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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劫

御东方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辰然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在四岁的那一年被丢弃在后山的无名墓旁,是养父路过,将他带回了家,在那之后,父子俩在村子里相依为命。自半年前开始,辰然经常做同一个梦,梦中有一条通体乌黑的大蛇,后来大蛇便消失不见,从此再没有梦过。不久前,梦境再次出现,这一次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

主角:辰然,李娜   更新:2022-07-16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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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辰然,李娜的女频言情小说《蟒劫》,由网络作家“御东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辰然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在四岁的那一年被丢弃在后山的无名墓旁,是养父路过,将他带回了家,在那之后,父子俩在村子里相依为命。自半年前开始,辰然经常做同一个梦,梦中有一条通体乌黑的大蛇,后来大蛇便消失不见,从此再没有梦过。不久前,梦境再次出现,这一次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

《蟒劫》精彩片段

后山上有座无名墓,据说是山神居住的,关于这事还得从八年前说起,那年冬天下了一场暴雪,一夜之间,雪厚三尺,我爹在一座半倒塌的墓前捡到了我。

但大雪将下山的路封死了,照理说,这等厚雪下至少一个星期才会消减,奇怪的是有动物给爹指路,据爹回忆,指路的东西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路迹,爹跟着它莫名就下山了。

此后每年爹都会带我上山祭拜那座墓,直到两年前突然断了这个一直做的事,原因也没告诉我。

说来也怪,我那个时候也才四岁出头,那种恶劣环境下,仅穿着一件薄衬衫的我竟然一点问题也没有,反而活蹦乱跳,啥事没有。

关于这点,爹只字不提,有事也会因为我这事发脾气。

爹是猎人,能捡到我也得因为这点,今天爹一如既往早早的出门打猎,后山上的野鸡野鸭很多,回来总是两手满满。

我闲着无事坐在家中看电视,有时会清理一下院里的落叶,院中种有一棵桃树,足有五米高,结的果子格外的香。

我正津津有味看着英叔的鬼片,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将门打开,是张叔,张叔做木工的,村里家具都是他做的,无儿无女,听说是人太老实,媳妇带着他存下的钱跑去镇上找了个男人,说来怪可怜的。

“小然,你爹呢?”张叔走进来左顾右盼,脸上似乎有些着急。

“我爹去后山了。”我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说。

“这事怪急的,这么,你爹回来后你让他来你二叔家。”张叔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屋。

“去二叔家干嘛啊?”我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纳闷。

“来了就知道了!”张叔挥挥手说。

爹不知何时回到家中,两手提着野鸡冲我笑:“还在看呢。”

我反应过来看着爹说:“爹,你回来了。”然后瞟到他手上的野鸡,看来今晚又有大餐吃了。

这时突然想起张叔的话,走到爹身旁说:“对了爹,今天张叔找你,说是你回来了就去二叔家。”

爹放下野鸡擦了把额头的汗问道:“啥事?”

“他没说,说什么你去就知道了。”

“这样啊。”爹洗了洗手拿起其中一只鸡朝我说:“随便送只去给他。”

我点点头同爹一同出门。

到了呃呃数据,屋外站满了人,爹不解的吆喝几声:“咋了这是?那么多人。”

人们回头解释道:“张军他死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爹听到愣住几秒后立马冲进屋里,我跟着进去,只见二叔躺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女人正在埋头大哭。

“这是怎么了?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爹把鸡放到一旁问二嫂。

二婶抬起头红着眼抽泣道:“我……我回来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爹听后跑到二叔旁边细细观察,我凑上去发现二叔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道深紫色的疤痕。

“他……上吊了?”爹抬头,慌张的看向二婶。

“张军他怎么可能上吊啊!又没有什么让他绝望的时!”二婶咬着牙说。

“那他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被咬死的。”闲散的声音从门外传出,我扭头看向门外,一个穿着黑长杉的老头悠闲的走进来。

“咬死的?”爹略显着急。

“被蛇咬死的。”

爹笑了笑站起身指着他斥问道:“这么大个伤口怎么可能是蛇咬死的,你是哪冒出来的,说话那么可笑。”

“我是村西头的算命先生,怎么,我说的话没有可信度吗?”他提了提嗓子说。

“村西头的算命先生……”爹摸着下巴琢磨起来:“你就是那个奇怪的老头?”

他点着头晃着腿走到二叔身旁,蹲下身用手摸了摸伤口,思索几秒开口说:“蛇妖所咬,伤口没有那么大,因为蛇毒菜腐蚀那么大的,先把他安置在棺材里吧。”

“蛇妖?!”爹震惊道,就连我也不敢相信,那些东西不都是电视里才会有的吗?

“赶快把棺材备了,晚些我再来。”他说完背着手走出门。

“蛇妖为什么伤他啊!”爹懵逼的问。

然而那个所谓的算命先生似乎不屑于回爹,慢慢走远了,爹这时也很苦恼,事后张叔送来了棺材,二叔也被安置好了。

除了脖子上的伤,裤腿上也有很多的泥土,像是摔在哪儿一样,今早下过雨,叶子上的晨露足以说明。

一下午爹坐在棺材旁一句话没说,脸上挂着沉闷的表情,二婶呢一直哭,哭到声哑也还有些哭声。

中途也来过其他人,有村长,也有邻里乡亲,大多都来探望过了。

“咳咳。”门外传来咳嗽声,我定眼一看,黑暗中走出一个男人,他正是今早自称的那位算命先生。

“都还在呢,时间也不晚了。”他看了一眼天空说。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爹板着脸对他说。

“那个问题啊,有些东西天注定,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会落在他身上。”他笑着说,走到棺材前从柜子里抽出三根香相继点燃,嘴里念道:“人怕三长两短,鬼怕两长一短。”

他握住三根香插入香壶里,拍了拍手上的灰朝我们说:“先回去睡吧,有什么时候明儿来再说。”

“不行。”爹瞅了他一眼。

“干坐在这你是觉得死人会从棺材里蹦出来告诉你他复活了吗?”他拨弄着自己的指甲,眼睛眯了一下。

“行。”爹起身带着我走出门,出门不忘扭头看一眼那个算命先生。

“爹,那个算命先生说的都是真的吗?世上真的有蛇妖?”出了门我好奇的问。

“这世上哪有妖魔鬼怪,我看你是电视看多了看魔怔了。”爹无情的回道。


回到家,我早早的睡去,爹独自在屋外沉思。

第二天醒来,走出卧室时发现爹倚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走到衣架旁取下厚绒的大衣披上。

村里有习俗,人死后头七会回来,在这期间都要有人守夜,爹醒后回来,我去也没什么问题。

走到门前,看见门未关,我探进头,瞅见二婶愣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时间还早,整个院子只有我和二婶及停放在屋檐下的棺材。

“二婶,二婶?”我走到她面前试图叫醒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便停止了。

桌上的香奄奄一息,我抽了下来,从抽屉里翻出三根新的先是用火机点燃再磕了个头将烟插入盒中。

棺材下放着一盆黑色的液体,我瞧着没啥用将它端进了厨房。

我又四处望了望,看来没有别的事要做了,准备走时门外站着一个黑影,我盯着那个身影谨慎起来:“是谁在哪?”

一个满脸胡渣,狭缝双眼的男人眯着眼走进来,伤痕累累的手时不时摸着脸上的胡渣。

“三叔?”我不太确定的说。

“哟,这不是辰然嘛,稀客啊。”他撇了撇嘴说道。

“三叔也知道来看看啊,我还以为这邻里乡亲就三叔不来呢。”我毫不相让的回道。

说起三叔和二叔的关系,自是两兄弟,说起好听,实则一个盼着另一个死吧。

“我哥死了那不得来看看?倒是你啊,记不得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了?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嘛。”他倚在门上,翻了个白眼说。

“你……”我欲言又止,实在懒得和他争论,从他身旁擦过时,他再次说道:“身体不好也用不了什么钱,不会还惦记着那点钱吧。”

“给死人用的钱没必要惦记。”说完这句我头也不回离开二叔家,他脸上的模样可想而知。

他们这样争斗无非是为了一笔钱,听说那钱是爷爷走前留下的,让他们平分,后来爷爷再没回来过了,这钱也没了下落,不过两人的执着挺让人羡慕的,对它耿耿于怀七年也不放弃。

回到家,爹戴着眼镜拿着布绣起来。

“爹,你这绣的什么?”我看着布间穿梭自如的针线问道。

“冷血动物。”

“动物?看不出来。”一条又长又粗的图案,动物,联想不起来。

“张涛去了吧。”爹突然说道,我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嗯?”

“去了。”之后恍然明白,张涛就是三叔,我一脸吃惊的问道:“爹也去了?”

我走的时候他还在睡着,看着披在身上未动的外衣不像是出去过。

“这种好事他怎么会缺席呢。”爹说着放下绣布起身披着摇摇晃晃的衣服走进屋子,没一会儿拿着一个木盒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我看着满是灰尘的木盒好奇道。

爹细心擦掉盒盖的灰尘,听到咔的一声,盒盖如弹簧般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深红色的玉佩。

他将玉佩拿起,光线下,满满的塑料感,我接过手仔细打量:“这又是爹从哪个地摊上收来的东西。”

“地摊,哈哈哈哈哈哈。”爹听到不禁笑起来。

“怎……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看着爹。

“把它带着吧。”他拾起窗台上的旱枪对我说。

“既然是爹给的,那就带着吧。”我踹进兜里,不经意发现他手上的旱枪:“爹又想抽了?”

据我所知,他已经一年久没抽了。

“怀恋味道。”他说完独自坐到一旁静静享受旱烟带给他的美妙。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风强,把桃树上的叶子吹得满地都是,我拿着扫帚开始清扫,香味倒是闻不到什么,这叶子还挺多。

“你听说没,张军的棺材突然落地上了。”

“不是好好的放在凳子上吗?赶紧去看看……”

门前快速跑过两个人影,他们的对话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我放下手中的扫帚迅速赶往二叔家,果不其然,院里院外围满了人。

我看了一眼天色,最早不过八点,大多是为了热闹而来。

靠着娇小的身材顺利挤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二婶白着脸跪在棺材前,我赶忙上前询问:“二婶,这是咋了?”

见她一动不动目光落在棺材上,我察觉到托着棺材的两条长凳已压成半截。

“好好的棺材怎么会压断凳子……”

身后传来喧闹的声音,无一例外都是讨论这件事的。

我扭过头朝他们喊:“现在不是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重新找两条凳子来!”

他们一个看一个,最后从人群中走出四个壮汉,一人站一个角,倒数三秒一起用力抬棺材,可奇怪的事发生了,这棺材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是咋回事啊?”他们挠着头纳闷道。

我也纳闷,两个人抬不起来还说得过去,四个成年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抬不动,我走到棺材前试图将棺材盖推开,这时门外传来喊声:“离它远点!”

我收回手下意识看向门外,便是昨晚来过的那个算命先生。

“为什么?”我索性问道。

“看看桌上的香,你还敢揭开吗?”

他这么一说,我好奇的看向桌子,香呈两长一短。

“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惧两长一短。”他有理有据的说起。

我顿时吃惊,这话他昨晚也说过,没想到今天居然成真了。

“棺材里的人已经成了僵尸,贸然揭开棺材,方圆十里将会寸草不生。”最后一句颇有力气的说道,昨晚的闲散样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止住了喧闹声。

“这……这怎么会……”人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走到桌前指着棺材说:“不相信可以打开看看。”

“你……你就是村西头那个特别奇怪的算命先生吧?”一个中年男人向前走了几步问道。

“好……好像就是他!”其他人听他这么一说好像都对他有了印象,激动又畏惧的说道。

他沉默不语,点头回应。

看起来人们对他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不过现在我也有些害怕了,因为他昨天说的成真了,而且……他严肃起来,和昨晚截然不同,这样来看这事指定不简单。


“那我们都相信你,你让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众人异口同声道,我还有些懵。

“昨天放在这儿的黑狗血被谁端走了?”老人有些气愤的扫视四周。

“我……我把它端金厨房里了,我以为没什么用,我这就把它端出来!”我不好意思的说,跑进厨房将盆稳稳当当端出来。

“没倒就好,把这黑狗血倒在棺材上,角角落落都倒上,别遗落了。”他指着棺材说,然后退到一旁。

我将盆递给他们,然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干脆利落的将黑狗血倒在棺材上。

“先生,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壮汉将盆放在地上,拍了拍手问。

“用麻绳把棺材吊起来。”

他们也没多问,该找麻绳的找麻绳,总之都听那个算命先生的,他让做什么就都去做什么。

我看没什么是我能做的就回家了,也打算把这事和爹说一下。

回到家时,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瞅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绣布问:“爹,不绣了吗?”

“绣好了。”爹看了我一眼平淡的说。

“绣好了?”我拾起绣布仔细看了看,连眼睛都没有,我看是单纯不想绣了。

“对了,爹,二叔的棺材把凳子砸坏了。”我坐在椅子上叙述道。

“算命先生也去了吧。”

“爹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椅子上乍起来。

“这种奇怪事他不会坐以待毙吧,看看热闹还是会的。”

“爹明明没有去,为什么什么都知道……”我嘟着嘴看着他说。

“爹没有偷偷去,这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他转过身走到我身前拍了拍我的头。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闲散的回了一句,继续在院子扫落叶。

扫完时已是中午,我杵着扫帚抬头看了一眼天,已经正午了,吃过午饭无事做朝着二叔家去。

门口依旧很多人,棺材闪闪发光的悬挂在院里,大概是黑狗血的原因。

算命先生乐此不疲的站在院中,那几个壮汉依旧在忙活,哪怕直冒大汉也不休息。

虽然看不懂他们在干嘛,不过还有些意思,主要是好奇。

倒是二嫂不在了,大概是回屋睡觉了。

临近傍晚,看热闹的人逐渐减少,天黑后几乎没人了,连帮忙的壮汉都回去歇息了,只剩下我和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默默点上一根烟回头看着靠在门框的我。

“小伙子还不走么?”他眯了眯眼问,似乎是天色问题,他好像有些看不清。

“你怎么不走呢?”我反问道。

“马上走马上走。”他说完,匆忙吸了几口烟,就好像赶着上路一样,把烟熄灭后走出门。

“小伙子也赶紧回去,待会听到什么响动就不好了。”

我回头看着他远去的背景,突然转身对我邪魅一笑,没把我吓一跳。

几分钟后转头消失在黑暗中。

他走后我继续待在院子里,看着毫无动静的棺材,仅有吹过的微风,正当我准备走时,突然听到细微的动静,彻底打消我走的想法。

我缓慢靠近棺材,声音愈来愈大,死寂之下,让我更加坚信声音是从棺材里发出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棺材里挣扎,声音更像是捶打棺壁的声音,哐的一声,一瞬间响彻整个黑夜,我害怕的后退几步,待情绪稳定后才敢继续靠近棺材。

脑海中闪过一个细想极恐的想法,莫非二叔没有死?三叔今早来看二叔绝对是不怀好意,很可能他想杀掉二叔,没曾想二叔还有活口,花钱把西头的那个算命先生请来演这场戏……

然而这种想法不过是空想,甚至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情,七年之内,三叔想杀他早就杀了,没必要留在今日。

我试图用手触摸棺材,不知何处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不要碰它!”

我赶忙收回手,环视四周寻找声音的主人。

然而接下来,没有再出现声音,难道是我幻听了?

棺材恢复正常,周围寂静无声,好似未曾发生过一般。

我无奈的回到家,屋内的灯还开着,不过爹已经睡了,我关掉灯回到卧室。

次日,天色还未亮我就起床了,因为自然醒,所以也没有继续睡的欲望。

打了个哈欠走出卧室,那块绣布纹丝不动放在桌上,没有任何变化,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未完成的作品,爹说的完成实在看不出。

走出屋子,一晚的时间,就多了一堆落叶,明明这桃树没有那么多叶子,我开始怀疑它是不是故意而为之。

花了一个钟头总算是扫干净了,还赶上了日出,我喘着气,这活怎么说也是体力活。

没想到一阵忙活下,我有了想睡觉的欲望,正当我准备回屋睡回笼觉事听到门外急躁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两个,好奇心催促下将门打开,看到七八个人朝着二叔家去,看样子又发生啥事了。

我跟着来到二叔家,院内发出打闹声,仔细一看,昨日的壮汉正拦住二嫂。

“这是咋回事?”我跑到他们面前看着二嫂惊恐不安的模样问。

“帮我,快帮帮我!”二婶向我恳求道。

壮汉看到我,二嫂乘机跑到我身后,他们想说什么又立即止住了。

“二婶,发生什么了?”我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他们肯定是想打那笔钱的注意,没错……”二婶莫名说道。

“二婶,你在说什么呢?”我纳闷道,那笔钱也就二叔三叔还有爹知情,别个怎么可能知情,反倒是她,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不知咋的,我们早上准备将这些符贴到棺材伤,她就一个劲阻止我们,嘴里说着奇怪的话。”其中一个壮汉无奈的说。

“奇怪的话?”

“说啥我老公没死,我老公在向我求救,他被关在里面,快放他出来之类的,这不是说傻话吗?”他抱着手无语道。

“真是我二婶说的?”

难不成我昨天的想法是对的?!

我目不转睛看着二婶的脸,眼神飘忽不定,和头天来时看到的样子判若两人,恐怕不是我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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