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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在宫斗直播间窥屏了

徐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合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新人主播,意外中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系统。她的直播方式有些独特,需要穿梭于各个空间,为广大网友演示各种错误的行为。这一次,她来到了古代王朝,成为了后宫嫔妃之一。在众嫔妃眼中,苏合出身尊贵,亦受皇帝宠爱,简直是宫斗典范!可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只将她视作一块挡箭牌……

主角:苏合,萧瑾   更新:2022-07-16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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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合,萧瑾的女频言情小说《陛下又在宫斗直播间窥屏了》,由网络作家“徐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合原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新人主播,意外中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系统。她的直播方式有些独特,需要穿梭于各个空间,为广大网友演示各种错误的行为。这一次,她来到了古代王朝,成为了后宫嫔妃之一。在众嫔妃眼中,苏合出身尊贵,亦受皇帝宠爱,简直是宫斗典范!可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只将她视作一块挡箭牌……

《陛下又在宫斗直播间窥屏了》精彩片段

时维盛夏,七月初五。

离宫中下一次采选的日子,还有半月。

琳琅亭落于海棠园,既宽敞,好容人,又能赏景,檐上垂下许多风信子,微风拂过,铃铛声成一片,向来颇受欢迎。此时,许多或美或娇或媚的妃嫔携着侍女逶迤入内。

她们视线扫过亭外默默垂泪的女人,不由交换一个眼神,主动转向亭内放置的美人榻,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娘娘万福。”

宫女们也忙跟着把头叩了下去,似是害怕慢了半分便引得美人榻上的人不满。

苏合衣衫凌乱地横卧在美人榻上,一条玉臂随意搭着扶手,支着下颔望向亭外,她双眼涣散,细柳般的眉一会儿蹙起,一会儿舒展,乍一瞧上去有些怪异,起初丫鬟们还当她撞邪了,后来就渐渐习惯她独特的出神方法。

但事实上,苏合只是觉得百无聊赖,在直播间与观众们互动。

凭借系统,就算嘴巴不动,她的心里话也会被编辑成文字发送出来,便捷得很。

苏合原本是一名二十一世纪质朴勤奋的新人主播,后来被直播系统挑中绑定,倒也不算改行。只不过直播的方式变成穿越到各个空间,为观众们演示各种错误的行为,她自认算是科谱类直播。

这一回,系统挑选的是——宫斗上位的错误示范。

和直播间的小可爱们唠了会儿磕后,琳琅亭人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多了,听见身边请安声此起彼伏,苏合涣散的视线重新汇聚,环顾四周,视线落在身旁,盘着发髻的小丫鬟不吵不闹,细胳膊细腿挤出来的一点点力气给她扇着风。

苏合从亭内探头张望了眼绀碧透红的天色,呼吸了一口又潮又热的空气,估摸着这一丝扇出来的凉风也抵不了什么用,索性摆手道:“袅烟,不用打扇了。”

“喏。”穿一等宫女服的小丫鬟低应一声,收起金翎扇,退至一旁,脸却涨得通红。

苏合人美声娇,媚上惑主的宠妃有的硬件她都有,没有点亮的技能她也点亮了,纵然身为女人,袅烟也经常不由自主为之牵动。

周围矮着身子见礼的妃嫔们听在耳中,亦是尾椎一酥,心里又是羡又是妒,若是她们也有这么一副好身段好嗓子,又怎会让苏妃专宠六宫?

碧空清远,云开雾霰,斜光散落在琳琅亭周围。

苏合撑着下颔,发了会呆,余光瞥见她们姿势逐渐僵硬,几人膝盖骨开始打圈,终于悠悠抬头,像是刚看见杵在那的妃嫔们,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都坐下吧。”

一众千娇百媚的嫔妃这才汗涔涔地谢了恩,揉着发酸的膝盖起身,迫不及待寻个空位置坐坐。

琳琅亭建得再宽敞,人一多也显得拥挤,石椅有限,自然容不下所有人,位分高的妃嫔们,关系好的坐在一处,身份次了些的只能落在末座,甚至站在旁侧,听她们聊得火热,偶尔附和一两声,气氛逐渐回暖,倒也热骆。

“不知丽婕妤怎的惹娘娘不快了?”

主动和苏合搭话的是桃嫔,生得容长脸,细颈肤白,是个机灵的主儿,见苏合专宠于前,便一直致力于和她打好关系,也是唯一愿意坐在苏合边儿上的。

听见桃嫔的问话,或坐或立的妃嫔们也想起了亭外垂泪的女人,暗暗投去一眼,心中却在暗暗嗤笑。苏妃一向跋扈专横,惯爱无事生非,鸡蛋里挑骨头那都是常有的事儿,这有什么可问的?

苏合倚在美人榻上,支着腮道:“你先回答本宫,陛下是否重于泰山?”

桃嫔不知话题怎么忽然绕到陛下、身上了,但她不能不回答,轻轻颔首:“那是自然。”

“本宫是陛下心尖肉,是否有泰山一半份量?”苏合又问。

“……”桃嫔算是听出来了,苏妃又在变着法自夸,她强自忍住嘴角的抽搐,道:“娘娘金枝玉叶,举世无双,自然尊贵。”

“既然举世无双,那丽婕妤一径效仿本宫,该不该骂?”

经苏合一点,妃嫔们将视线投向亭外,这才发现丽婕妤从服饰到妆容,竟都像极了苏妃,不过仅得皮毛,不得神韵。

就如同此时,苏合似是微怒,美人噙怒亦是美人,桃腮染上一层薄红,倒愈发生动。

然,这效仿之风,在这深宫里一向盛行,低位份的仿效高位份的,不得宠的仿效得宠的,被仿的人多半心中自得,也从未有过发落旁人的举动,苏合倒是头一个。

苏妃果真霸道,眼里容不得一丝沙子。

膝盖还没缓过来的妃嫔们心中感慨,只是感慨归感慨,没有人敢把情绪写在脸上。

桃嫔笑得很自然,附和着:“自然该骂,娘娘圣明。”

瞧了瞧日头,苏合掩口打了个呵欠:“行了,把人拉进来,一径在外头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喏。”袅烟使了个眼见,一旁伶俐的丫头见了忙匆匆走出去,少顷,返回亭中,身后跟着位捏着裙角的女人。

她向苏合规规矩矩行礼后,又直直的跪着,看似恭顺,只不过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反复了几下,可见内心并不如表面一般平静。

“总算懂点规矩了,”苏合摸摸下颔,唇角上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不过规矩学完了,该罚还是得罚。”

苏妃的嘴毒和手段,与她冠世的容貌同样出名。

丽婕妤呼吸一滞,心头也不由突突跳了两下。

这时,年龄稍长的刘充容蹙起眉梢,摸着腕间玉镯,问身边穿粉裳的女子,音量不高不低:“安容华,林嫔的风寒还没有好透彻么?”

安容华年岁不大,嗓音清润,“嗯,林姐姐晨起时头还有些痛,总是咳嗽,嗓子沙哑,似是中气不足,太医说最好不能见风。”

刘充容颔首:“原来如此。”

这六宫中,最得圣宠的统共就苏合和林嫔二人。苏合行事张扬不为人所喜,反而深居简出身体不佳的林嫔口碑一向不错。


刘充容此刻并非忽然想起,才提到林嫔,不过是为了委婉提点苏合莫要过分罢了。

但苏合显然没有领会她的用意。

恰在两人闲谈时,一名着二等宫服的宫女走入亭中,将手里稳稳托举的银盘,轻轻放在石桌上。

好奇心重的妃嫔们无不倾身细观,只见那脸盘儿大小的银盘上竟呈着两只工艺精致的玉碗,里头不知盛着什么,一片一片翠绿层叠霎是好看。

桃嫔也觉稀奇,虚心求问:“娘娘,这是……”

“这东西叫癞葡萄,”苏合信口胡诌,“顾名思义,吃了会全身长绿毛得癞子,怎么?有没有人也想尝尝?”

她目光一转,周围妃嫔们忙摇首,避开她的视线,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苏合微抬下颔,比了个手势,让袅烟将东西喂给丽婕妤。

听了她的话,丽婕妤早就吓得脸色惨白,轻薄的裙衫后沁出一层汗浆,她抖着唇摇头:“娘娘,嫔妾错了,嫔妾只是一时糊涂,嫔妾往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的她尚且不能搏得陛下欢心,何况浑身长满绿毛?那岂不是一点儿出路都没有了?

然,即便丽婕妤再不情愿,仍是被强行灌下了两碗翠绿。

苏妃果真心肠歹毒!

听着入耳的惨嚎,一众妃嫔们毛骨悚然,遍体生寒,离得近的莫不悄悄往远处挪了一挪。

与此同时,苏合正在直播间进行科谱:“苦瓜,俗称‘锦荔枝’、‘癞葡萄’,别称凉瓜,蒲葵,原产于南番,不仅能消暑退热,促进食欲,健脾开胃,降低血糖,苦瓜里的苦瓜素还能使摄取脂肪和多糖减少,所以苦瓜被誉为‘脂肪杀手’,有想瘦身减肥的小可爱不能错过呦。”

有弹幕举手问:“合合也会吃吗?”

“当然啦,吃得苦中苦,不会胖得哭。”苏合笑吟吟回道。

丽婕妤却笑不出来。

她先是被苏合吓唬一通,入嘴又满是苦涩,自是对长绿毛的话深信不疑,等吃完两碗苦瓜,手绢拭泪,泣不成声,连贴身宫女不断劝慰都不顶用。

往日哪家出了丑,定然会惹来许多窃笑,但现在一众妃嫔们只觉物伤其类,个个安静如鸡,坐如针毡。

倒不是她们不想走,只是往往苏合都能恰好出现在陛下周围,为了在御前露个脸儿,她们只能强自按捺。

这一等,便等到了日头西斜。

妃嫔们相互旁敲侧击交换着消息,还有嘴碎的满嘴跑火车,苏合听着都快不耐烦了,外面才跑进来一个宦官,扯着嗓子,“陛下到——”

浓流的赤光,逐渐染红了浮云,众人纷纷捏紧帕子凝目望去。

男人逾越八尺,面貌冷毅而俊朗,目不斜视,负着双手,大步如风,一身龙纹玄袍迈入亭中。嫔妃们忙同一众宫女仆妇拜倒在地,连丽婕妤都自觉收了哭音,掩面缩在角落。

唯独得了特许不必见礼的苏合娇呼一声,合宛如乳燕投林般向他扑将过去,萧瑾恰然望来,眉眼微松,恰到好处让苏合倚入的怀抱。

众妃嫔艳羡不已,嫉妒得眼都红了。

苏合扯着男人的衣袖,朱唇轻启,轻轻唤了一声,“陛下。”她的声线甜糯,一开口,似就能让人酥了半边骨。

“可曾用晚膳?”萧瑾替她拢拢衣襟,扶了扶微斜的发簪。

“等陛下回潋滟宫,咱们一起吃。”苏合勾住他的小指,轻轻晃了晃,语气娇憨可人,与先前目中无人,专横大胆的模样大相径庭。

“好。”萧瑾颔首。

“臣妾还给陛下煲了老母鸡汤。”苏合眼睛澄澈透亮,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萧瑾冷锐的目光柔和下来,抬手摸摸她的发顶,“辛苦爱妃了。”

“为陛下操劳是臣妾心甘情愿的。”说着,苏合垂下眼,羞怯得红了脸儿。

正真心实意用四肢感受冰凉地砖的一众妃嫔们,头也不敢抬,心中却恍然,难怪苏妃荣宠不衰,原来不仅生得一副好身段,还有拍不穿的马屁,在陛下跟前连性子都换了一个。

“陛下……”苏合推了推萧瑾,让他别愣着。

萧瑾叫起了跪在地上的妃嫔们,眼见着皇帝不坐,妃嫔们自然也不敢坐。

只是这么一来,丽婕妤便藏不住了,她哭得脸上一片狼藉,恨不能在地砖上劈道缝钻进去。

萧瑾眯了眯眼,淡声问道:“丽婕妤,怎么回事?”

“回陛下,嫔妾……”丽婕妤话到嘴边又噎住了,她该怎么回答?被苏妃罚了?先不提陛下是否会为她出头,若是陛下追问她为何被罚,难道要说自己效仿苏妃么?

恰此时,心里一片乱麻,拿不定主意,丽婕妤却猝不及防对上苏合背着陛下,凶恶瞪视威胁的目光,她闭了闭眼,忽然有了决断,把心一横:“是苏妃娘娘她……”

“苏妃年纪小,性子跳脱,难免行事不端,你多担待一些。”萧瑾语气平静,打断她的话。

这字字句句皆透出维护之意,真真心偏到家了。

众妃嫔心中愤愤不平,虽早有预料,丽婕妤亦是心直愣愣凉了下去,她垂下眸子,五指死死攥着绢丝手帕,轻轻应道:“是。”

一缕淡风卷过枝梢,转眼就只能窥见陛下和苏妃远去的背影。

热心肠的刘充容正想上前安慰两句,却见丽婕妤抬起脸,怒目圆睁,好似绝境中挣扎噬人的猛兽,登时被吓得后退三步。

踮着脚走到柜前,苏合从里面挑了件赤色对襟长裙换上,袅烟主动走过来,为她重新挽了个髻。苏合簪上发簪,抚了抚鬓角,忍不住揽镜自赏。

光磨平滑的镜面,倒映出一张绝丽殊色的脸。

肌肤凝润,眼尾上扬,似含潋滟波光,唇红齿白,笑与不笑,都自成一番妩媚风、流。

直播间哈哈哈笑成一片,苏合自我陶醉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须臾,苏合撑着梳妆台站起身,问道:“吃食都备好了么?”

袅烟垂着眼,神态恭谨:“回娘娘,都备好了。”

苏合道了声好,抚抚衣摆,缓步来到外间。


她最先走到桌边,随意打量一圈,信手执起汤勺从羹里捞出一颗莲子,塞进嘴里。

系统:……

真的好心累,美色、美食都能分去宿主的注意力。

咽下莲子,苏合扭过脸。

一道宽阔的背影映入眼帘,他束着金冠,身着玄色的长衫,腰上坠着上好的玉佩,周身的气势,与这小女儿闺阁格格不入。

苏合快步走过去。

走得快了,身上的纱裙便随风贴合住轮廓,勾勒出了那且媚而纤的身段。

她从身后环住萧瑾的腰。

萧瑾的态度与刚才在外大相径庭,将她拉开一些,语气冷淡:“孤坐一坐便走。”

这句话一语双关。

坐便是坐,别妄想别的事情。

苏合脸上仍是笑吟吟的,她清楚得很,如果不是为了迫于朝中压力,让她给白月光林嫔竖个挡箭牌,萧瑾巴不得一辈子不迈进潋滟宫。

但那又怎么样呢?萧瑾根基不稳,需要她这个“挡箭牌”,她又何尝不是把对方当工具人?

萧瑾摒退下人,兀自在桌边坐下,瞧见软榻上绣了一半的绣面,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想给陛下绣手帕。”

苏合笑吟吟回道:“往后臣妾还会给陛下绣披肩,纳鞋底儿,想让陛下所有的衣物都是臣妾亲手缝做的。”

萧瑾亲自斟了一盏茶,自顾自喝起来,淡淡道:“不必这么多事。”

“怎么能叫多事呢?”

苏合莲步轻移,紧挨着新帝坐下,扯了扯对方的袖口道:“夫君……”

萧瑾执茶盏的大手顿了顿,凛冽疏冷的眸子扫过来,仔细打量她片刻,重重搁下茶盏,道:“是谁准你这么叫的?”

苏合眼睫轻垂,欲言又止,低低道:“臣妾只是看话本子上……”

“荒唐!”总归不是在外边,不必作秀,萧瑾根本不耐听她解释,扬声打断,他的视线在床边简约精巧的灯盏上停了一停,凝回苏合脸上:“罢了,孤还有话问你。”

“陛下您问。”

苏合倾身攀住他的肩,凑近耳边,扭头娇笑道:“臣妾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低头,贪恋般蹭着他的脖子,将温热的气息洒在他下颚上。

萧瑾蹙眉拉开距离,紧紧盯住她:“今日你去了哪儿?”

“臣妾早晨去了重月宫,扶摇宫,与淑妃、香妃她们一道说了会话,中午还去了趟镜湖赏景,那儿棠莲开得可好了……”苏合眉眼弯弯,掰着手指数道:“在那儿想必月下数星是极美的,臣妾让人打造了一副秋千,到时挂在树梢上。”

“放肆!”

萧瑾怒不可遏。

他也未曾想,不过问个罪,罪还未问出来,又扯出另一桩事,遂拍案怒道:“镜湖乃共有之所,而非潋滟宫这般能容你随意造作!这等不成体统的事,也只有你苏妃能做得出!”

苏合仿佛被吓了一跳,抿了抿唇,委委屈屈道:“臣妾知错了……”

她嗓音娇糯柔软,不似在认错,倒像在撒娇,美色勾魂,萧瑾险些被动摇了心神,勉强扯回视线,他捏捏眉骨,须臾,才道:“罢!孤直接问你。”

他厉眼一扫,语调疏冷:“你今日可曾到过造办司?”

苏合颔首承认。“臣妾去造办秋千,曾进去过。”

“好,算你诚实!”萧瑾侧过身,凝视她的双眼继续问道:“那你可在那见过林嫔的猫?”

“林嫔的猫怎会在造办司?”苏合疑惑不已。

“此事无须你过问,”萧瑾不耐解释其中原委,“孤只想知道,林嫔的猫可是你偷偷带走了?”

在天子俱有胁迫力的注视下,寻常人都无法保持镇定,而苏合却仍笑语晏晏,语气抱怨般道:“陛下,臣妾胆子小,您可别吓唬臣妾呐!臣妾哪会去偷林嫔的猫,她那猫野得很,相貌难看,又不亲人。”

萧瑾自是查得一清二楚才来质问她,听她张口就否认,还把猫嫌弃一通,气极反笑,差点脱口而出问她你相貌又如何,但见苏合那张绝艳的脸,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脸色愈发难看。

“陛下,是不是有人在您跟前搬弄是非?”苏合眼珠一转,软着嗓子道:“陛下,您还不知道臣妾是什么样的人么?”

萧瑾心底冷笑,何止他知道,后宫上下谁有不知道的?

嚣张跋扈、翻脸无情、拉帮结派,后宫毒瘤,恶都让她一人做尽了。

见萧瑾冷面不语,苏合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变出一个酒壶,并带着两只琉璃小酒盏,在已经萧瑾面前招摇地晃了晃,还特意强调道:“刚冰过的,陛下尝尝?”

“不必,”萧瑾直接拒绝。

苏合将两个琉璃盏在廊下的小几上摆开,斟满酒后从中拿起一杯端在鼻下,留足时间让沁了寒气的香味打了个转儿。

她嗅了嗅,一字品评曰:“浓。”

萧瑾侧目,只见她轻启朱唇露出雪白的贝齿,咬住了酒盏的边缘,仰头企图一饮而尽。

“噗——咳咳——”

灌得过猛,苏合禁不住呛了两声,用帕子掩住嘴唇,倚着美人榻笑道:“臣妾想到了与陛下头一回醉酒时的场景。”

绝丽的美人襟口半敞,袖口沾上几滴酒液,神态娇软窝在美人榻上还眼角泛红的样子,像是无力娇嗔招人疼。

萧瑾的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脚背,昏黄灯光晕染宛如一层薄纱笼着玉足,他神思一恍,但回忆起当年,苏合所谓的头一回醉酒又忍不住脸黑了。

当年他只想将苏合灌醉,略过洞房这一关节,却没料到苏合千杯不醉,被灌醉的反倒是他。

见萧瑾脸色不佳,苏合主动将菜食布好,把小火烹了几个时辰的母鸡汤端出来,盛了一小碗,摆在他面前,笑道:“陛下尝尝可合心意,臣妾先前熬了好久,用了许多药材,可补了……”

“有心了,”萧瑾淡淡道。

他略扫一眼桌面,把莲子羹挪到面前,舀了一勺尝了两口,觉得味道尚可,捏起筷子夹了几片凉菜,放到嘴里嚼了嚼,单单没有碰那碗母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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