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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民俗从黄皮子开始

八字没一撇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天杨的命是爷爷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他爷爷曾经做过几年风水先生,这一行有个说法,叫做隔代煞,孙子辈会招来祸端,出生后最多活不过三天。起初没人将这句话当真,可是李天杨出生的那一天,手脚以及脖子五处地方竟然缠着一团黑印!当天傍晚,爷爷吊死在了村口的大树上,也因此保住了婴儿的一条命……

主角:李天杨,陈邱   更新:2022-07-15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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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杨,陈邱的女频言情小说《恐怖民俗从黄皮子开始》,由网络作家“八字没一撇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天杨的命是爷爷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他爷爷曾经做过几年风水先生,这一行有个说法,叫做隔代煞,孙子辈会招来祸端,出生后最多活不过三天。起初没人将这句话当真,可是李天杨出生的那一天,手脚以及脖子五处地方竟然缠着一团黑印!当天傍晚,爷爷吊死在了村口的大树上,也因此保住了婴儿的一条命……

《恐怖民俗从黄皮子开始》精彩片段

在阴阳行当里,有着一门说法,叫做隔代煞。

说的是隔代的长辈,如若从事过阴阳先生这一类职业。

传到孙子辈时,就会招惹来冤煞,身缠厉鬼,活不过三天!

寻常的破解之法,就是让儿媳妇多生。

用头几胎的命,去消解冤煞的戾气。

但这么做,苦的就是儿媳。

女人生子,本就遭罪,反复折腾个五六次,谁受得了。

也正因如此,在生下我后,我妈就离开了。

她是城里人,年轻时,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力排众议,下嫁给了我爸这个农村小子。

我妈嫁过来后,很快就怀了我,某天夜里,爷爷高兴,多喝了几杯。

嘴上没个把门,把当年为了讨生活,当过几年阴阳先生的事给说了出来。

我妈当时听后,吓得整张脸都白了。

隔天,爷爷酒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跑去我妈房间劝。

他说这玩意就是封建迷信,哪有什么隔代煞的说法,让我妈别当回事。

我妈也是稀里糊涂地信了,直到我出生那天......

稳婆把我从我妈肚子里抱出来时,她看到我手脚脖子五处地方,都缠着一圈黑漆漆的印子!

像是被五条漆黑的锁链锁住了一般,稳婆吓得惊叫一声,把我丢进了脸盆里。

事情一出,爷爷知道瞒不下去,只好招了。

他说这叫五鬼锁魂,我身上缠着五条索命的厉鬼!

至少得用五条孩子的命,去偿还!

得知此事,当天傍晚,我妈娘家就来人把她接了回去,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我爸悲痛欲绝,他将所有的过错,都算到了爷爷头上,劈头盖脸一通骂。

后来,我爸哭着告诉我,那晚,爷爷在院子里抽了很久的旱烟。

第二天一早,被村民发现,爷爷吊死在了村口的老柳树下。

他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夜。

更为诡异的是,爷爷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蜷缩状。

吊死的人,是怎么做到这种姿势的,没人清楚。

直到村民们把爷爷的尸体弄下来,才发现,爷爷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木盒,木盒上还贴着一张符箓。

很奇怪,盒子是湿的,可那符箓就跟防水的一样,很是干燥。

在木盒表面,还刻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天杨二四年,方可打开’

我的名字,就叫李天杨。

说来也怪,爷爷死后,我身上的黑色印子就消失不见。

村民们都说,爷爷用他的命,换回了我的命!

可即便我好了,我妈也再没回过村子半步。

我三岁那年,我爸还去了趟城里,想要见我妈。

却被我妈的娘家人拿着棍子赶了出来。

姥爷更是指着我爸的鼻子,撂下一句狠话。

“静雅马上嫁人了,你要是再敢来打扰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拦不住。

我爸灰溜溜回了村子,从此,再没提过这事。

而我,由于生得诡异,在村里几乎没有玩伴。

同龄人总喊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我也不止一次问过我爸,我妈去了哪里?

开始,我爸总会找些理由搪塞。

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我爸知道瞒不下去,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这才知道,我并不是没妈的孩子,我妈还活着,就在城里,距离村子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

但我也知道,我和她,这辈子,都将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我一直保存着,遵从上面刻的字,从未打开过。

村里人对待我们家的态度,也都是如避瘟神般。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生日那天。

那天早上,村里来了一大帮人,衣着光鲜,开的都是豪车。

这些人刚一进村,就吆喝着要找李三爷的孙子。

开始村民们都不清楚,这李三爷是谁啊?

后来一解释才明白,这李三爷,是我爷爷在江湖上的别称!

在阴阳圈子里有着这样一句俗话,南派八荒,北派老三。

说的就是圈子里,南北两个地界各自的神仙高人。

这其中的北老三,指的就是我爷爷!

具体我爷爷当年有多厉害,那时候我并不清楚。

只知道这些人来找我的目的,是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

其中甚至有人愿意出价百万,也要买下那个木盒。

一百万!哪怕放到现在,也是笔巨款了!

我爸有些心动了,可我却不同意。

爷爷用他的命换来了我的命,他的遗物,对我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多少钱都不能卖!

我爸也心疼我,见我执意不卖,他咬咬牙,谢绝了那些客人!

但没用,那群人很愤怒,甚至扬言要明抢!

这件事,最后演变成了一场聚众斗殴。

好在有村长带了一大帮子村民来我家帮忙。

一直闹到晚上十二点,时间刚过。

那群富豪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灰溜溜离开了。

这群人是离开了,但他们给我家带来的变化,却是不可逆的。

第二天天亮,就有人在传,我爷爷留下的,是个价值千金的宝贝。

半个月时间,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也开始动起了歪心眼。

半个月后的某天夜里,三名蒙面人闯进我家院子。

将我爸捅伤后,他们从我手里抢走了那个木盒。

可,还不等第二天天亮。

就有村民发现,三个人的尸体,整整齐齐吊死在了村口的老柳树下。

死状蜷缩,无论地点,姿势,都和爷爷死时一模一样!

那个木盒,就摆在三人的尸体下方。

木盒上的符箓已经被破坏,显然盒子被打开过。

围观者,无一人敢上前触碰!

最后,还是村长替我家拿回了盒子。

当天下午,我奇怪地发了场高烧。

接连烧了一天一夜,村医都拿我的情况没辙。

村长只好骑着摩托,送我去县里的大医院看病。

看了一圈下来,钱没少花,我的病却更加严重了。

无奈之下,第二天晚上,村长又将我送回了村子。

见村长带着我回来,我爸不顾腰间的伤口,来到院门口迎接。

“根水叔,小杨的情况,好些了吗?”

村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县里的医院也弄不好。”

“怕是要遭啊......”

“啊!”我爸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村长将我抱回了房间,盖好被子,可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

村长突然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把扯起我的袖子!

就看到,在我的右手手腕处,赫然多出了一道漆黑如枷锁般的印子!

村长整张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小杨!你胳膊上这印子,是啥时候有的?”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紧张之余,村长又伸手看了看我的脖子。

“还好,脖子没有,脚呢?”

见脚上也没有,村长这才松了口气。

出门时,村长安慰了我几句,要我好好休息,别多想。

后半夜,村长将村里的刘端公给请了过来。

刘端公年轻的时候,走过阴,三十来岁,便干起了端公的营生,距今十多年,算是有几分道行。

刘端公过来之后,给我检查了下身体的状况,摇了摇头。

“小杨这情况,我解决不了,你们啊,还是去县里找高人吧。”

有了刘端公这话,第二天一早,村长就去了县里。

中午的时候,他领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来了我家。

道士名叫陈邱,来自县城伏牛山上的白云观。

听说我曾中过隔代煞,还是五鬼锁魂,陈邱原本不想来。

可村长告诉他,我是李三爷的孙子,陈邱这才答应过来看看。

进到我的房间后,陈邱先是看了下我手腕上的印记。

接着,他又拿来我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

当看到木盒上被扯成两半的符箓后,陈邱眼前一亮。

“竟是五雷符!啧啧啧!不愧是李三爷,这手笔,就是不一般!”

感慨过后,陈邱扭头看向我们:“你们确定,那晚偷走盒子的,只是三个普通的村民?而不是我的同行?”

陈邱这话问得奇怪,我爸忙解释道:“那三人都是邻村的混混,哪能是陈道长的同行呢。”

“这就奇怪了......”陈邱摩挲着下巴,兀自思索着。

村长和我爸互相对视一眼,疑惑道:“陈道长,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邱看了俩人一眼,倒也没瞒着,说道:“照理讲,这李三爷画的五雷符,除却道行高深之辈,寻常人想要破坏,根本做不到!”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表达得还不够明确,陈邱接着又补充了句。

“哪怕是我,在这五雷符完整的情况下,想要将盒子打开,都做不到!”

“您都做不到,啊这......”村长和我爸全都惊呆了。

“我能打开吗?”陈邱征求了下我爸的意见。

我爸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意见,点点头:“可以。”

在这之前,我无数次幻想过,我二十四岁那天,打开盒子,究竟会看到什么东西。

可当陈邱将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惊艳。

反而,在我看来,平平无奇到了简陋的地步。

盒子里,平躺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贝壳。

若说稀奇,或许是贝壳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这是个啥?”我爸和村长异口同声。

不单是他俩,就连陈邱也是紧皱眉头,他端详片刻,摇了摇头。

“不清楚,不过这物件上带着浓郁的阴气,想来,是用来封印那五鬼的法器!”

盖上盒子,陈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交给我爸。

“把符烧成灰,搅和在热水里,喂娃娃喝下,发烧就能好。”

陈邱又扭头看向村长:“村长,我待会得回道观准备点东西,晚上再过来,替娃娃驱鬼!”

“陈道长,这事,难办吗?”村长有些担心陈邱会临阵脱逃。

陈邱笑着说道:“要是五鬼锁魂,神仙难救,但好在,娃娃身上只有一鬼!”

“我估计,是那三个混混打开盒子时不小心放出来的,这鬼杀了那三个混混,又附身到娃娃身上。”

“现在这鬼身上,带着三条人命的怨气,有些棘手,但应该不算难办,我得先回去请示一下我师父。”

“那就多谢陈道长了!”我爸和村长连声道谢。

送走了陈邱,我爸按照他的吩咐,将符烧成灰,泡在水里喂我喝下。

喝下符水后,我发烧的情况果然好转了不少。

下午五点,陈邱带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村子。

到了地方,他就开始布置法坛,一直到天黑。

村民们听说有道士要来替我驱邪,全都凑过来看热闹。

村长开始还想驱赶这些人,可陈邱却说不用。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一群人敬仰的感觉。

等法坛布置好后,陈邱喝了口水,就示意我爸将我从房间里抱出来,放到院子中央的竹椅上。

接着,陈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抛向空中。

轰!

黄符迎风而燃。

院外满是拍手叫好的声音。

陈邱又从包里取出一柄三尺长的桃木剑,口中念咒,一边挥舞,一边围着我开始转圈。

每走几步,陈邱就会拿手中的桃木剑敲击一下我四周的地面。

敲了能有一刻钟,陈邱累得是满头大汗。

但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就在这时,院中莫名刮起了一阵阴风。

紧接着,便听院外围观的村民发出一声尖叫!

原本扎堆的人群开始变得混乱,所有人四散奔逃!

等人群散开,我一眼望见,院外的土路上,竟是多出了一群黄皮子!

它们从四面八方涌出,漫山遍野,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黄皮子,当时就被吓傻了。

陈邱见状,大喊了一声:“快抱娃娃回屋!”

我爸抱起我,撒腿就往屋里跑去。

可他毕竟受了伤,腿脚不够灵活。

没跑两步,就被一群黄皮子围在了中间。

我爸吓得不敢动,抱着我,回头看向陈邱。

陈邱也没好到哪去,已经有黄皮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张嘴撕咬了起来。

陈邱强忍着疼痛,拿桃木剑砍翻了好几只。

可奈何,黄皮子数量实在太多。

不一会,陈邱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充斥着他凄厉痛苦的惨嚎声。

我吓得闭上了眼,不敢去看。

直到陈邱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担心他会被活活咬死,强忍着恐惧,睁开眼。

当时那一幕,给年幼时候的我,留下了至今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只见,陈邱倒在血泊当中,他浑身猩红,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被剥了皮的番茄,呼吸微弱。

而那群黄皮子,仿佛受过专业训练,在院子里排成了整齐的两排。

黄皮子中间,空出了一条半米宽的道路,就像是在迎接什么人一般。


偌大的院子里,气氛诡谲压抑。

我嗅着满院鲜血以及黄皮子的膻骚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能感觉到,我爸抱着我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这时,队伍里走出一只黄皮子,它来到陈邱设下的法坛前。

与其他黄皮子不同的是,这只黄皮子的头上,顶着一撮白毛。

白毛跳上了桌,从香炉里拔出三根正在燃烧的香。

接着,它转过身,学着人烧香拜佛时的模样,朝着院门外,恭敬地鞠了三躬!

院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可这群黄皮子的举动,给我一种感觉。

就仿佛黑暗中,正有着什么东西,窥视着一切!

半晌过后,白毛似乎得到了回应,将香又插回了香炉。

转而扭过头,极具人性化地冲着我爸招了招手。

它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活灵活现,那模样,哪怕它下一秒就口吐人言,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与此同时,围在我爸四周的黄皮子,也都让开了一条道。

眼下,就连陈邱都倒了,我爸就是想不过去,都不行。

他抱着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只白毛。

当距离对方不过半米左右的时候。

白毛忽地一蹬腿,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爸吓得抬手就要将它拍开,却为时已晚。

白毛张开嘴,对准了我的左手,吭哧就是一口!

顿时,我只感到钻心的疼,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爸见状,怒火一下子涌上头顶。

他也顾不得四周都是黄皮子,抓起那只白毛,将它用力摔到了地上。

白毛吱吱叫着跑开,嘴里,始终叼着我右手的半截食指。

“你个畜生!把我儿的手指还过来!”我爸怒吼着,就要冲过去。

也就在这时,院外,由远及近,亮起了一片火光。

村长大喊着,举着火把,带着村民们又杀了回来。

白毛见状,连忙领着黄皮子,顺着我家后院,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等村长到时,只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邱,还有抱着我,泪流满面的我爸。

至于我,早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左手被包成了粽子。

村长就坐在我身边,我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爸去了哪里。

村长叹了口气,神色哀伤:“上山请罪去了。”

“啊?”我没太听明白。

“伏牛山,陈道长他已经......”

村长语塞,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邱陈道长,死了!

得知陈邱的死讯,我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在我看来,他的死,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死了他。

小小年纪,正是多愁善感的阶段,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村长见状,忙安慰我,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

这会,一名小护士推门进来,将村长叫走。

村长前脚刚走,后脚,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我以为是村长回来了,抬眼看去,却见来人并非村长。

那是一个陌生人,准确来说,我连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秋分的季节,天气很热。

来人却穿着一件连帽的大衣,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

唯一露在外面的,是那一双手,很白,很嫩,像是城里姑娘才会拥有的手。

那人三两步来到我面前,伸出手,在我脸颊轻抚,指尖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害怕极了,换做是谁,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子摸脸,都得害怕。

我抵触地将身子往后缩去,弱弱地问道:“你......你是谁?”

听到我的话,那人的手顿时僵住,接着,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孩子......”

简单的两个字,却勾起了我无限的遐想。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慈祥,很温柔。

一个在我心中,走丢了十二年的人,跃然于心。

我瞪大了双眼,就在我即将开口之时,村长回来了。

他看到病房里多出的陌生人,面色当即一冷:“你谁啊?”

女人浑身一震,将口袋里的东西往我被褥里一塞,转身便走。

村长伸手就要去拦,却被女人猛地一把推倒在地。

等村长爬起来,追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已经跑没了影。

村长骂骂咧咧地回屋,问我道:“小杨,刚刚那人谁啊?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手里死死攥着女人塞给我的东西。

那是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石,通体冰凉,晶莹剔透。

在玉石中央,有着一抹红色,很浅,像是一道裂纹。

这天,是我和我妈,这辈子的第一次相遇。

过程很短,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并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是个将我们父子抛弃的无情无义之人。

村长见我不说,便也没再深究,而是告诉我,下午的时候,白眉道长会亲自出面,替我破解身上的冤煞。

白眉道长,也就是陈邱的师父,他并没有责怪我爸,而是说,昨晚的一切,都是陈邱的命数。

他命中该有此劫,谁都拦不住,但那群黄仙害死了他心爱的徒弟,他必须报仇雪恨。

于是,当天下午,村长就将我后续的治疗,转去了村里的小诊所。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白眉道长正在院中,捧着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仔细端详。

他大概五十来岁年纪,穿着一件白色长袍,人如其名,两条眉毛雪白。

按理说,像这样的高人,都会给人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可眼前的白眉道长,双目狭长,看着更像一名该被吊路灯的资本家。

见我回来,白眉道长放下了手中木盒,替我检查了下手上的印子。

接着,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小家伙,你是不是不会水啊?”

说来真巧了,我们村名叫河子村,村东头有条百丈宽的大河。

照理说,像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们村的孩子,大多三五岁,都能下河捞鱼了。

偏偏我是个特例,我不会游泳。

甚至,对于水,有着一股莫名的抗拒。

“嗯。”我点点头。

白眉道长笑着回头,看了我爸一眼。

“没错,娃娃是天生的弱水命。”

“也难怪,三爷会拿地婚借寿这么毒的法子,来给他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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