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许清秋觉得周孝宁强势又恐怖,为了摆脱他,她苦苦挣扎了一辈子。可到了临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最深爱的,最念念不忘的,都是周孝宁。一朝重生回到七十年代,再见那个不苟言笑,气势非凡的男人,许清秋笑的温柔,又乖又软,这一次,她想跟他好好过日子。谁成想,某人居然冷漠的拒绝了她的示好!
主角:许清秋,周孝宁 更新:2022-07-15 2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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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秋,周孝宁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0之追夫小妻甜又软》,由网络作家“程雨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许清秋觉得周孝宁强势又恐怖,为了摆脱他,她苦苦挣扎了一辈子。可到了临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最深爱的,最念念不忘的,都是周孝宁。一朝重生回到七十年代,再见那个不苟言笑,气势非凡的男人,许清秋笑的温柔,又乖又软,这一次,她想跟他好好过日子。谁成想,某人居然冷漠的拒绝了她的示好!
“许清秋,你这个人!”
孟丽华一脸嫉恨地瞪着她:“当然如果不是周孝宁,你早就死透了!他家里家外护着你,可是像你这种人,究竟哪里好?究竟哪里比得上我!?”
深山,老林。
“呵……”
一行清泪,顺着许清秋的眼角流淌而下。
手筋,脚筋,早就被人挑断了,没了逃命的能力。浑身青紫,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可是,周孝宁。
她若是早知道,当年救了她的那个人是周孝宁,可能她就不会怕他,不会逃,那样他们两个的结局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然而他已经死了,她只能守着一座冷冰冰的坟,成了他的守坟人。
“去死!”
孟丽华目眦欲裂,突然拿刀,捅穿了许清秋的心脏。
而临死前,许清秋只来来得及看眼不远处。
那是一座坟,整理的干干净净,坟前一座碑,写着他的名——
周孝宁!
……
“我呸,这不像话的。”
“今儿可是两人结婚大好的日子,可许清秋她竟然逃了,害得周孝宁颜面扫地。”
“呵,等着看吧,周孝宁把她抓回来了,非得狠狠收拾她不可!”
当众人气愤填膺时,周家村生产大队。
“许、清、秋!”
男人冷酷的嗓音像寒冬一样凛冽,许清秋呻吟着睁开了眼。
简陋的土房子,家徒四壁,门窗上贴着囍字,但室内一片狼藉。
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长相俊美,一脸冰寒,正将她压在土炕上。
“周……孝宁?”
许清秋恍惚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不是死了吗?被孟丽华折磨了许久,最终一刀捅死了,可怎么竟然,重生了?
这个认知在许清秋心底掀起巨浪。
而周孝宁神色一阴。
那狭长的,漆黑的,深邃冰冷的眼睛里,仿佛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
“那个萧云献,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喜欢他?”
男人嗓音低沉,叫许清秋回过神来。
“周孝宁……”她又哭又笑,哽咽着,秀气的手轻抚他面容。
浓密卷翘的长睫悬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泪珠,忽而勾住他颈项,轻轻地亲吻他的唇。
“你!?”周孝宁倏然僵硬。
从唇畔掠过的温软,叫他错愕瞠目,心底深处,也兴起了许多波澜。
“我呸,这大白天的,还要不要脸了!?”
突然。
门没关严。
就见一个中年女人尖酸刻薄,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哎唷,还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刚刚做出那种事,害得我们老周家丢了老大一个人,这会儿竟然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这是知道怕了?怕也没用!”
女人尖牙利嘴,猛地看向周孝宁,带着几分兴奋道:“孝宁,快,赶紧的!”
“天底下的好女人又不是全都死绝了,又不是只有她许清秋一个!赶紧把她撵出去,没了她,咱们还能再找一个更好的!”
丁玉兰激动地怂恿着。
今儿周孝宁和许清秋结婚,她气得吃不下饭。可就在刚刚,听人说许清秋竟然逃婚了,但没逃成,被周孝宁抓了回来。
这可把她高兴个够呛,这不赶紧过来了。
许清秋神色一凛,她迅速起身。
“丁、玉、兰!”
她咬着牙,隐忍地攥紧了拳头。
上辈子她一直不懂,为什么这周家二婶处心积虑地想害她。为此甚至找了一个老光棍,想要毁了她清白。
可后来才明白,原来是因为下乡插队的知青孟丽华。
孟丽华给过丁玉兰一笔钱,一切全是孟丽华授意,为的正是拆散许清秋和周孝宁。
“孝宁,听二婶的!”
这时候丁玉兰还在叫嚣:“这死女人不知安分,还留着她干啥?赶紧离了,咱们再娶个更好的,我看那个知青点的孟知青就不错,人长得漂亮,又是个城里人……”
“闭嘴!”
许清秋神色清冷,突然一声娇叱,叫丁玉兰愣在当场。
丁玉兰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眸:“小人,我可是孝宁他二婶,你竟然敢冲我大呼小叫?”
许清秋冷笑:“你算哪门子的二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告诉你丁玉兰,现在,立刻,你马上给我滚,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敢!?”
丁玉兰气上心头:“我呸!个不要脸的,还反了你了?”
她撸起袖子,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许清秋攥了攥拳,正想出手时,突然被人拽了下,下一刻,就被周孝宁揽入怀。
他身材高大,伟岸,那一身冷肃,一身威严,那强悍的气势,庄重肃穆,如山巍然。
从前他只要脸一冷,许清秋就恐惧他,生怕他碰她。
可如今落入这个冰冷但强硬的怀抱中,她靠在他怀里,聆听他心跳的声音,反而感到很安心,悄悄地红透了眼梢。
周孝宁安抚似的,轻抚她柔弱的背脊,仿佛生怕她受惊。
但那脸色已彻底阴翳下来,眉眼间,尽是生人勿进的狠戾冷意。
“滚出去!”
这冰冷的呵斥,叫丁玉兰一懵。
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撒泼,可周孝宁从骨子里透出一身的狠劲儿,叫她心里一咯噔,没来由地怂了。
“这,这……孝宁,二婶也是为你好!?”
周孝宁只瞥她一眼,那眼神中的冷漠,再次叫丁玉兰毛骨悚然。
她白着脸,连忙后退了两步。
“诶,你说,你这孩子,咋还跟我置上气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总行了吧。”
她心惊肉跳,这周孝宁也太吓人了,跟个活阎王一样。
尤其脸一冷,看人的眼神,活像看一具尸体,叫人瘆得慌。
但,丁玉兰又不怀好意地瞄眼许清秋。
呸!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到底给周孝宁灌了什么迷糊汤?
不行,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孟知青已经催她好几遍了,再不赶紧把这俩人拆开,到手的好处可就没了!
“我……”
丁玉兰走后,许清秋欲言又止。
而周孝宁已经松开了她。他冷着脸,转身背对她。
许清秋迈出一步,才刚想伸出手,想碰碰他,可周孝宁警惕地看过来。
“又想逃!?”
“我不……我没,”
看见他一脸冰冷,那深沉的眼眸中尽是警惕之色。
这种压抑的氛围,一下子把她包裹的喘不过气来。
心脏像是被猛地用力攥住,数不清的酸涩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知道自己从前做错了很多事情,当初结婚前,她一直喜欢萧云献,觉得萧云献清冷斯文,人又俊逸,那真是哪哪儿都好。
反观周孝宁,他总是深沉,内敛,惜字如金,生冷摄人。
她一看见他就怕,觉得他很不好相处,一想如果和像他这种人结婚,往后每天都要面对一个冰疙瘩,她就绝望的要命,她知道自己肯定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上一世逃婚失败,被他抓回来时,她曾崩溃地冲他喊叫:“周孝宁,我不想嫁给你,不喜欢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就不能让我走吗?就当我求你了,行吗?”
而当时的周孝宁凛若冰霜。
她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悲愤和委屈,却没有发现,这个向来冷峻刚毅的男人,也被她伤透了一颗心……
许清秋压了压眼底的泪意,她温柔地展颜一笑。
“我答应你,不逃了,不走了。从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可他质疑地看了她几秒,一言不发,冷着脸就走了。
许清秋垂了垂眸,她知道,爱和信任是两回事。
周孝宁爱她,深爱她,把她视之若命,但她的信用早就破产了,她逃过太多回了。
所以他爱她,但并不信任她。
“没关系!”
她悄悄攥紧了手心。
全是自己从前作的孽,日久见人心,一定可以的。
……
周孝宁走后,许清秋整理好心情。
今日结婚,本是摆了几桌酒,但因为之前许清秋逃婚,这好端端的婚礼已经变成了闹剧,客人们早就散了。
当她忙着收拾整理时,周家院外,丁玉兰弯着腰,鬼鬼祟祟的扒着墙头往里看。
“你等会儿尽快办事,我刚刚可是亲眼看见的,周孝宁那小子走了,没在家。他们大房爹娘死得早,眼下就只剩下许清秋一个……”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丁玉兰阴狠一笑,呸!个烂蹄子,不识抬举的贱东西,谁让她不识相,这可不怪她丁玉兰。
丁玉兰悄悄打了个手势,她后头跟着一个人,是生产队出了名的老光棍,叫做张老二。
“嘿,还真是便宜大爷我了!”
张老二目中满是淫光,势在必得地看向许清秋那边。
许清秋正拿着笤帚弯腰整理,突然寒毛直竖。
她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张老二那张黑瘦的面容,咧嘴一笑甚至还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她顿感反胃。
“谁让你进来的!”许清秋神色一厉,这一切仿佛将她拽回上辈子的那个噩梦中。
曾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时候张老二扯开她衣裳,想对她用强,若不是周孝宁回来及时,兴许张老二真就得逞了。
她突然想起丁玉兰,上辈子,那事儿也是丁玉兰搞出来的,她气得浑身直发抖,脸色也寒得越发厉害了。
“臭娘们,还挺有脾气?”
张老二眼神不安分,盯着许清秋那窈窕曼妙的曲线,这许家闺女从小就是个小美人坯子,长大了变得更加好看。
小腰不盈一握,皮子比冰雪还白,就连瞪人时,那盈盈秋水的眸子,都有种娇弱的美感。
真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呵,”张老二一声狞笑,就按捺不住地扑了上来。
“滚开!”
许清秋咬紧牙关,眼睛闪过一抹狠厉的冷光。
抓起手中扫帚,“啪”的一声,就朝着那张老二恶心的面孔上狠狠的砸去。
“啊——!”张老二挨了一下,疼得嗷嗷直叫,露出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臭娘们!不就是个贱货,装什么三贞九烈,看老子不弄死你!”
周家这边酒席刚散,院子里一片狼藉。
张老二抄起一个空酒瓶,朝许清秋砸了过来。
许清秋神色一凛,她侧身闪开,接着,眼底流露出一种疯狂的,不要命的狠劲儿!
她瞬间和张老二扭打起来。
“臭婊子!?”
张老二招架不住,竟然节节败退。
不好!
院外,丁玉兰眼见不对,立马扯起了大嗓门。
“哎唷,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许清秋正忙着教训张老二,闻言,她凌厉的视线直射丁玉兰。
丁玉兰一愣,又赶紧嚷嚷开来。
“我呸,个不要脸的浪蹄子,孝宁不过是一会儿没在家,你就见缝插针地偷汉子,咋不得一身脏病,咋不烂死你啊!”
丁玉兰喊了个热闹,那大嗓门引来了许多村民,众人堵在院子外张望,冲着许清秋那边指指点点。
“出啥事了?”
“哎唷,那不是张老二吗?”
“她还要不要脸了?今儿和周孝宁结婚,刚闹了一出,撇下周孝宁逃了,这会儿竟然又开始偷上汉子了?”
“这可真是个闲不住的,周孝宁是不是眼瞎啊,咋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嘴。
有的人是真惊讶,真为周孝宁抱不平。但也有人是心怀鬼胎,恨不得将许清秋钉死在耻辱柱上。
许清秋咬了咬唇,她攥紧了手心,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
她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尽快控制住谣言。
上辈子,因为丁玉兰的陷害,叫她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羞愤欲死。
那种经历,一次就够了!
“快看,是周孝宁?”
突然,外头响起一阵嘈杂声。
许清秋心里一咯噔,猛地一看,就见周孝宁寒着一张脸,正威严冷厉地朝这边走来。
“孝宁!”
丁玉兰一看见周孝宁,跟打了鸡血似的,快速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周孝宁的胳膊。
“你回来得正好,你看看这贱人,竟然敢趁着你不在偷人,要不是我正好撞见,没准肚子都叫人搞大了,没准连野种都给怀上了……这可真是造孽啊!”
丁玉兰口若悬河,喷得唾沫星子满天飞。
她像是生怕周孝宁不信,还扯着嗓门高喊道:“二婶可没骗你,不信你问问大家伙儿,大伙儿可全都看见了!”
“我没……”许清秋神色冷静,才刚要开口,声音就再次被丁玉兰盖住。
“你没什么?你个小人!不知羞耻,水性杨花,当谁不知道你那个臭德行?”
“孝宁啊!”
丁玉兰顿时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这闹了一出又一出,我看啊,那贱人就是为了逼着你离婚!你还不如成全她,让她赶紧滚出去,免得留在我们老周家,丢尽了我们的脸面!”
周孝宁本是沉稳内敛,不为所动。
但听了这话,阴翳顿生。
他倏地看向许清秋,那鹰隼般的眸子,锐利摄人。
“呵!”
许清秋冷笑,接着,她快步冲向丁玉兰。
下一秒,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丁玉兰脸上!
“小人!你?”
丁玉兰捂着脸,不敢置信,她脸皮上疼得火烧火燎。
许清秋神色清冷。
“这一巴掌是你诬陷我的代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敢信口雌黄污蔑我,信不信我拧下你脑袋!”
“你……你!”丁玉兰指着她,气得直翻白眼。
“这是?”
“这咋回事啊?”
众人一脸茫然,渐渐都闭上了嘴,不再讲许清秋的闲话,面面相窥了起来。
而许清秋,非常自然地挽住周孝宁的臂弯,侧首靠着他肩膀,看起来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她清凌的眸子扫过重人,尤其是丁玉兰。
眼里含笑,旁若无人般,突然踮起了脚尖,蜻蜓点水地,在周孝宁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喜欢他!”
许清秋眉眼一扬。
周孝宁愕然地看过来。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本已经攥握成拳,但因为这一个吻,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吻,因为这句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突然间,浑身的煞气化解开来,就连眼底的戾气都熄灭了许多,漆黑幽若深潭,平息了怒火,变为了平静。
许清秋还不知他的变化,仅仅只是挽紧了他。
“我没有偷人,也没想离婚,我今后只想和周孝宁好好的过日子。”
“刚刚张老二来找我麻烦,对我破口大骂,甚至还想要打我,所以我才被迫反击。”
她眉眼里又飞出了嘲讽。
“二婶口口声声我偷人,但敢问二婶,哪个偷人的,会穿得像我这么整齐,甚至还将那奸夫打得满头是包?”
“我看二婶八成眼神不好使,别是得了什么毛病,当心往后犯了疾,口角长疮,舌烂流脓!”
丁玉兰气得直哆嗦。
“小人,你少在这儿狡辩!”
“我看你是因为事情败露了,偷情没得逞,所以才这么说。”
“孝宁,你可别信她,这人之前逃婚,丢下你一个人,如今又干出这种事,她心术不正,那可是明摆着的……”
突然,丁玉兰一下子就哑了,她惊恐地瞪直了眼睛。
因为,周孝宁正深沉而无声地盯着她。
那冰冷的眼睛,阴森恐怖,犹如毒蛇一般,透着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悚感。
这叫她如坠冰窖,就连脑门上,都流下了许多冷汗。
“这……孝宁?”
丁玉兰没甚底气,越发不安。
当周孝宁神色冷厉,她登时一激灵。
“这,我我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先走了!”
丁玉兰飞一般,挣命似的冲出了周家,踉踉跄跄地逃向了远方,像是生怕慢一点,就得把这条命留在这儿。
而院外众人见没热闹可看,兴趣缺缺,登时散了。
周家院里。
周孝宁攥了攥拳头,又松开,再攥紧,再松开。
他沉默着看了许清秋很久,才转身回房。
但他抿紧了薄唇,垂落了眸光,悄然在眼底挥洒下一片暗沉的阴霾。
为了离开他?
为了和他离婚?
所以,许清秋她不惜找来那个张老二,更甚至,不惜……
心头一拧,他呼吸不畅,叫他沉默着按住自己闷疼的胸膛,而一抹红意,也悄然爬上了眼底。
可他薄唇抿得更紧,人也显得更冷,却好似深沉阴云,厚重的,压顶而至。
……
许清秋看了他许久,直至房门关上,她才悄悄咬住自己的嘴唇。看眼天色,已经不早了,薄暮来临。
她揉了揉眼,转身进入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捆挂面,又下了两个荷包蛋。
半晌。
“周孝宁?”
她来到房门外,屋子里静悄悄的。
“帮我开下门。”
屋里这才有了声音。
那男人一脸冷峻,开门后,沉默地瞥了她一眼,见她端着两碗清汤挂面,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接过来。
屋里有张桌子。
他率先转身,把面碗放在桌子上,分好了筷子,这才沉默着看过来。
“你先吃,厨房还有一盘腌萝卜,我去端过来。”
许清秋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她转身走了,而他沉默着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好几秒。
不久,两人面对面坐下。
“好吃吗?如果味道淡了可以加点这个。”
她帮周孝宁夹了一筷子腌萝卜,眉眼弯弯的,像挂在枝头的初月皎皎。
但周孝宁只是飞快地看她一眼,就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地捧起面碗,直至吃完了这顿饭。
“其实,不必。”
“嗯?”
许清秋歪了歪头,一脸糊涂地看着他。
他正襟危坐,那张俊美的面容照旧冷清,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眼眸深处,比起平时,来得更深,来得更沉。
近乎死寂的冷漠感。
突然,他这副模样,叫许清秋心里揪紧了几分。
猝不及防的痛意,就这样突兀来袭。像一场倾盆大雨,浇得她浑身发冷,叫她攥紧了手心。
“我……”她想起之前那场争执,想起丁玉兰对她的污蔑,眼底热了热,吸了吸鼻子。
“所以,你的“不必”,又是在指什么呢?”
他一怔,下一刻,好似竖起了满身防备,警惕地看着她,那寒潭一样的眼眸,有种刺骨的寒意。
周孝宁一脸冷漠,他抿紧了薄唇一言不发,但那鹰隼般的黑眸,满是防备之态。
许清秋本是难过,但这下子,又看得想笑。
“你怕什么,你紧张什么?”
“你相信二婶那些胡扯,以为我是故意找来张老二,我为了气你,故意营造那种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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