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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跌于深渊

爆炒大虾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棉心是一个骄傲的人,虽然从很久之前她就已经爱上了战以爵,但是哪怕结婚两年她也不曾将这份感情表现出来,因为她所爱的人心里有其他女人!沈棉心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的自尊,她努力的维系这段婚姻,结果战以爵却为了那个女人几句话就要离婚,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这么多年的真心与付出!

主角:沈棉心,战以爵   更新:2022-07-15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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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棉心,战以爵的女频言情小说《玫瑰跌于深渊》,由网络作家“爆炒大虾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棉心是一个骄傲的人,虽然从很久之前她就已经爱上了战以爵,但是哪怕结婚两年她也不曾将这份感情表现出来,因为她所爱的人心里有其他女人!沈棉心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的自尊,她努力的维系这段婚姻,结果战以爵却为了那个女人几句话就要离婚,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这么多年的真心与付出!

《玫瑰跌于深渊》精彩片段

十月初,云城的秋已经泛上了一层寒气。

棉心坐在沙发上,白皙的手指头带着些病弱气,有些发紧得抱着自己的胳膊。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距离战以爵下班过了五个小时。

在这五个小时里,桌子上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她有点困了,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睛都开始有些酸涩了,鼻尖也红了,可就在这时,响起来开门的声音。

11:25,战以爵回来了。

“以爵,你回来了。”

如往常一样,棉心还是带着大大的笑容迎接他,并伸出手去为他解下领带。

男人的个子很高,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偏偏身子还挺得格外直,这倒是让她更加吃力了,只好踮起脚尖为他去解。

“最近很忙吗?”

战以爵没有回答她,只平静的坐在了餐桌前。

可是刚刚……

她看到了他领口处的口红印,是去见那个女人了,但……但这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日子啊!

棉心只觉得手指发凉,拿在手心的领带像是燃起了火焰,灼烧的好疼好疼,脚下的每一步挪着都是那样的吃力。

“棉心,菜有点凉了。”

棉心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不安的小手在围巾上擦了两下,便立马去端菜:“对不起,我马上去热热。”

“不用了。”

战以爵的语气还是那么冰冷:“反正也不是很好吃。”

男人淡然的目光落在了她手指头的伤口处,叫她更加有些慌乱,她总觉得那目光仿佛在说这点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一样。

棉心眼尾泛红,摇了摇有些发颤的嘴唇,胃里有些翻涌。

她的肠胃一直不太好,这晚饭就因为一直在等战以爵回家还没吃饭,眼下又是一阵一阵的胃痛。

但她并不要觉得有什么,心口那里才是疼的叫她喘不过气。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端着菜往厨房走,在洗手台那里停了很久很久,仰着头努力地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可再走到客厅,她居然看到战以爵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做的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上去,他好像很满意自己做的菜。

“棉心。”

即便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可从他嘴里喊出的名字,真的很好听。

“以爵,你知道今天……”

战以爵放下了筷子,平静地看着她:“我们离婚吧。”

离婚?

可是当初说好这桩婚姻以三年为契约,他怎么可以……

“提前结束吧。”

两年前她就知道自己和战以爵的婚姻走不到头,只有三年的时间,可她实在太喜欢这个男人了,三年就三年,哪怕和他只是待上三天也都是心满意足的。

她甚至还幻想,就用这三年暖化他那颗冰块一样的心。

棉心低着头,努力地忍着眼泪,可落在手背的一滴滴温热叫她肩膀都在颤抖着。

“棉心……”

棉心抬起那双通红的眸子,哽咽着:“为什么呢,以爵,为什么要提前结束?”

以爵,为什么我对你的付出,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你对我一点点的喜欢都不可以吗?

战以爵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她的面前,语气平淡:“签字吧。”

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两秒钟的时间,协议书旁多了个帕子,头顶上空传来那冷冰冰的声音:“别把字打湿了。”

棉心的眼眶更加酸涩了,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越发觉得好笑,颤巍巍的手拿起笔,笔尖在落笔处留下一个黑色的点点,可想了想,将笔丢在了桌子旁。

她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战以爵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哽咽着:“以爵,不离婚好不好,我们不要离婚。”

哪怕只剩下一年,可在给她一年也可以。

战以爵,就让我再爱你一年,可以吗?

战以爵摇了摇头:“对不起,算我违约好了,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违约,要求,一个个冰冷的字眼戳进她的耳朵,像是锋利的荆棘一样,疼出来一圈血,这些年她小心翼翼维持的婚姻怎么在他的嘴里就跟门交易一样。

也是,战以爵早就交代过了,他说过:棉心,我的爱永远都给不了你。

是啊,她们同房也都是在酒精的催眠下,被他温柔地抚摸,温柔地唤着月月,在性事上她也是个替身。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她从来没有被战以爵真正接纳过,从未融入过战以爵的世界。

“是因为纪月吗,她回来了是不是!”

“你每天回来这么晚都是去见她对不对,以爵,你是我的丈夫啊!”

手指头被战以爵用力地掰开,他无情地推开了自己,棉心有些不稳地跌在了坚硬的墙面,后背撞的生疼。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

战以爵那冰冷的手掐着她的脖子,眼里流露出的寒气冰的她腿都在发颤:“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月月怎么会出车祸,怎么会烧的那么严重!”

纪月是她的闺蜜,家境不是很好,那时候是她帮纪月交的学费还带着她参加各种宴会,也是在她的生日宴上,纪月和战以爵才得以相识,可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在一起了。

但战爷爷死活不同意,还指明了让他娶自己,只因为双方父母小时候指腹为婚过。

可就在她们婚礼前一天,纪月出了车祸,而那天只有她和纪月见过,战以爵便认定是她不择手段害了纪月。

“我那天……我那天和她说完话就走了,以爵,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战以爵的目光更加冷漠:“所以,那块玉佩为什么在你那里,月月从来都是贴身带着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战以爵冷冷的注视着她:“如果当时不是爷爷病重,我怎么会娶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棉心脑袋后的伤疤又在疼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两只腿都有些发软,可战以爵已经松开她的脖子,大步跨进了浴室……

她捂着发疼的胃缓缓地挪向床头柜,找出止疼药,直接拿起旁边的冷水就往下咽。

“以爵,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战以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子窝在被窝里,还带着细微的颤意。

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有了一丝丝的动容,拿着干毛巾默默地擦着头上的水渍,可脚步怎么也抬不起来,只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那抹小身影。

两年前的棉心嚣张跋扈,骄傲的像枝头的高高而立的玫瑰,娇艳夺目,她的世界从不会有卑微二字。

但现在的她,声音永远都是温温柔柔,不管他身上有着别的女人香水味还是口红印,她都是笑笑而过,甚至问都不会问,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她是扮到了极致。

卑微的有点贱了,有点心烦,战以爵擦头发的动作更加暴躁了。

他厌恶这样的棉心,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靠近她,甚至有一瞬间,很想挤进她的心底。

但他总是很快掐灭自己的想法,一遍遍暗示自己爱的是月月。

走到床边的时候,似乎听到极小的抽噎声,但慢慢的这声音也没了,可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却颤的更厉害了。

战以爵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又是冷的,他眉头一皱,直接掀开了被子:“你又用冷水吞药?”

棉心没回答他。

战以爵更加生气了:“你不知道自己肠胃不好吗?”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今晚饭吃了吗,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我吗?”

棉心还是没回答,心底反而更加发凉,所以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个累赘吧。

见女人不回答自己,他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扯了起来,正巧拉开了她的领口扣子,洁白的肩头裸露在外,胸口的柔软也是隐隐显现,女人那双水雾般的眸子看起来就像只无辜的小鹿,声音软软糯糯让人怜惜:“所以呢,和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有一丝悸动的,但他归纳为男人的正常行为。

战以爵目光瞥向别处,有些别扭地说道:“我是你老公。”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让爷爷觉得我苛待你了。”

没想到,柔柔弱弱的棉心却是一把将他推开,吸了吸鼻子:“不是都要离婚了吗?”

“战以爵,你既然都不要我了,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怀有目的,就连我忘记到热水这件事都是阴谋诡计?”

“纪月好,纪月怎样都好,她就算在你的面前杀人放火都是好。”

战以爵有些发愣,平日里她和自己也就说一两句话,只是简单的好,嗯嗯,今晚怎么这么多话了。

他觉得这样的棉心很可爱很鲜活,但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你尽快签字。”

棉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更加楚楚可怜了:“纪月怎么出的车祸我真不知道,真的跟我没关系。”

“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

战以爵冷冷的说道:“够了!不许你提她的名字!”

当年的真相虽然不清楚,但和棉心是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管她做没做,总之……

他欠月月一个名分。

至于棉心,他有很多很多钱,他想这也能弥补。

就在战以爵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棉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哭的一抽一抽的:“以爵,别走,别走……”

战以爵停下了脚步,也没有推开她,只默默地坐在了床边,手也是鬼使神差地搭在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拍着,但心里确实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只是可怜罢了。

女孩娇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后颈暴露在空气外,淡淡的牛奶香钻入他的鼻尖,他落在女孩那软嫩耳垂处的目光也更加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他俯下身吻了吻女孩的耳垂。

“以爵……”

怀里的女孩有些惊愕,但感受到他掌心的火热,柔软的发丝床上缓缓荡漾开,暧昧的气息还在持续,她抱紧了男人紧致的腰身:“以爵……”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意识下做这种事。

她想以爵心里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心底的卑微慢慢生出了一朵花,轻轻绽开。

后半夜的时候,被子里温热已化成了薄凉,身侧的男人站在阳台处,她看到他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

他很少抽烟,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棉心的眼眶又湿润了,夫妻同房这样理所当然的事在他看来是烦躁了吗?

但棉心侧着身子继续装睡,这一夜,实在是漫长,她很疲惫。

第二天在战以爵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她勉强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爵,爷爷今天让我们去吃饭,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战以爵坚定地拒绝声:“我不去。”

“棉心,既然我们都要离婚了,爷爷那里你再去也不合适。”

以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为了她连爷爷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药记得吃。”

床头桌旁放着两粒白色的药丸,还有一杯温热的水,在这种事上他格外体贴,就差亲自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就生怕……

可要是哪天真的怀了他的种呢?

棉心怔怔地看着他,苦笑着吞下药,男人这才转开身离去,好像昨夜的欢情都与他无关,只剩下她一个人缩在冰冷的被窝怅然若失。

昨晚……她真的有一刹那觉得以爵是对自己动了情,到底是一厢情愿了。

棉心忍了忍眼眶里的泪水,死死得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颊,继而起身找出衣柜里那件淡蓝的连衣裙,又拿起一件白色的毛衣开衫。

洗漱的时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粉,唇瓣也被咬破了,但显得更嫣红了,颇有些在爱意浇灌下的容光焕发了。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有些讽刺地笑了笑。

她又想起爷爷几次和她说早点生个孩子,这样以爵的心才能被她牢牢抓住。

靠孩子捆住一个男人,但他是战以爵,又哪里这么容易?

棉心带着自己做好的糕点就去了老宅那边,下车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努力编排着他不在场的理由,毕竟也不能因为他让爷爷苦心作废。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战妈妈苏雨,苏雨虽然和她见面不多,但总是三天两头派人给她送礼物,还会询问她和以爵的感情状况。

“怎么就你一个人,以爵这小子没来?”


棉心笑了笑:“妈,以爵工作忙,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苏雨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你为他说话,我问你,他是不是去见那个女人了?”

妈也知道那个女人回来了,也是,战家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瞒得过他们的耳目?

但棉心还是温柔地笑笑:“妈,提这些干嘛,今天我可是特意带了糕点来见爷爷,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棉心,要不要让妈给你除了……”

棉心知道她的意思,但若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以爵就要疯了。

“妈,不要动她,求求您。”

苏雨只能无奈地摇头,温热的手落在她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以爵要是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棉心,你和以爵已经结婚领证了,那就永远都是我们战家的媳妇,我才不管外面的那些烂花烂草,就是挤破了头,也别想进我们战家的门。”

苏雨的这番话叫她眼尾发红,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边,坚定的将她选择,这是在以爵那里从没有过的待遇。

“傻孩子,怎么眼睛还红了,可不许哭,爷爷还在里面等着你。”

棉心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继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缓缓地走进了屋里。

战家一直很是重规矩,屋子里的仆人都是穿着一样的服装,恭恭敬敬地站成两排,鞋跟都是一致的齐,而战老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唐装,两只手拄着红木拐杖。

“棉心丫头,你可来了,快将燕窝端上来。”

苏雨笑着解释说:“爷爷一早就盼着你来,墙上的钟都要看穿个洞了,这燕窝啊也是热了好多次。”

老爷子一直很疼她,只要她一个咳嗽都能将云城最好的医疗团队请过来,生怕她有一点点的伤害,可独独在孙子战以爵头上犯了难,好几次都敲着拐杖:“你这个逆孙,是要气死我吗!”

“我把棉心交给你,不是让你给她委屈受的!”

她从小没有爷爷,老爷子就像她的亲爷爷一样,棉心将篮子的糕点取出来:“爷爷,您上次说这个糕点好吃,我又做了些。”

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傻丫头,有心了。”

“以爵没和你一起来?”

棉心虽然做好了应付的准备,但迎上老爷子关系的目光还是有些心虚:“爷爷,以爵……他公司有点忙。”

“你别为他说话!”

战老爷子一脸严肃,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他忙,他天天忙,忙到看我这个老爷子但都不愿意是不是?”

老宅内笼上了一层肃穆的气氛,仆人们就连喘气都放轻了。

“爷爷,不是……不是这样……”

战老爷子心疼地看了眼她:“傻孩子,爷爷能不知道吗,他这些天是不是回家都很晚?”

“你这样维护他,但你知道那小子在外面干嘛吗?”

棉心能不知道吗,可又能怎么样呢,满心酸楚却只能用微笑来诠释。

“我真恨不得打断那小子的腿,他只有坐在轮椅上才能乖点!”

棉心摇了摇老爷子的胳膊,故作轻松地撒着娇:“那可不行,爷爷把我老公腿打断了,那辛苦的不还是我?”

“爷爷,你就别多想了,以爵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棉心的视线缓缓地移去,只见男人雕刻般的脸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挺直的鼻子在门光的阳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硬朗,漆黑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瞳孔中流露着一抹疏远冷清,薄唇勾勒着冷酷的弧线,黑色大衣衬出他完美的身材。

她一直都知道战以爵完美的外在,但从没这么细致的看过。

大概是在那女人的映衬下格外俊美,美到她移不开眼睛,美到她双目泪流。

战以爵竟然带着纪月来到了老宅,想到他今早说的话,棉心只觉得呼吸都好艰难,放在腿上的手也微微发颤……

“爷爷,纪月说想来拜访你,我带她过来了。”

纪月忙将手里的礼物拿给管家,满脸堆着温柔的笑容,可眼神里忽闪而过的挑衅从她身上掠过:“爷爷,我买了一点小礼物,希望……希望您能喜欢。”

战老爷子果断拒绝:“不喜欢,扔出去。”

管家直接将礼物扔了出去,上好的茶叶洒落一地,纪月眼睛红红地看了眼战以爵。

“爷爷,您不着这样羞辱月月。”

苏雨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椅子上起身:“羞辱,纪小姐还有自尊心吗?”

“难道纪小姐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家宴吗,请问纪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这里呢?”

纪月那发颤的手抓着战以爵的胳膊,支支吾吾:“我……我只是想要拜访爷爷……”

“妈,够了,月月也是好意。”

苏雨真是恨不得敲一敲儿子的脑阔,商业上谁也没他精明,怎么在女人这里就犯了傻,他是眼睛瞎了吗,就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安得什么心?!

战以爵冰冷的目光落在棉心的脸上,似乎是在苛责她,仿佛造成这不快的根本原因是她。

“妈,他们……也没恶意。”

继续闹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无非是加重以爵对自己的厌恶,况且爷爷的身子不好,她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女人把爷爷身子气坏了。

苏雨更加心疼她了,这傻孩子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可自己呢,她的伤疤又怎么愈合?

以爵那小子真是瞎了眼,那狐狸精是吸了他的魂魄吗?!

气氛有些沉重,棉心的手在桌子下狠狠地大腿,在疼痛的促使下她这才回了神,又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爷爷,你还没有尝我做的糕点呢,棉心难过了。”

老爷子忙拿起一块糕点,可还没送入空中,就听到纪月的声音响起:“姐姐还会做糕点吗,看起来就好好吃啊。”

“我可以尝一块吗?”

棉心平静地看着她,又看了眼她身侧的男人,那疼惜的眼神是她这两年不曾感受到的。

“你不可以吃。”

这话是爷爷说的,只见纪月的眼里流露出一抹伤心:“我……我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糕点里放了百信草,你不是心脏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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