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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每日盼守寡

花卿语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绾瑶母亲去世的早,身为太傅府的嫡孙女,五岁的她和她十岁的兄长,一个被姜家送往神秘门派自生自灭,一个被送往边境参军。十五岁那年,姜家接姜绾瑶回家祭拜母亲,她回到家中才知道祭拜母亲是假,替姊妹出嫁才是真。为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她决定先嫁到沈家去,反正沈崇已经病入膏肓了,嫁过去就守寡也没什么不好。

主角:姜绾瑶,沈崇   更新:2022-07-15 2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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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瑶,沈崇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王妃每日盼守寡》,由网络作家“花卿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绾瑶母亲去世的早,身为太傅府的嫡孙女,五岁的她和她十岁的兄长,一个被姜家送往神秘门派自生自灭,一个被送往边境参军。十五岁那年,姜家接姜绾瑶回家祭拜母亲,她回到家中才知道祭拜母亲是假,替姊妹出嫁才是真。为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她决定先嫁到沈家去,反正沈崇已经病入膏肓了,嫁过去就守寡也没什么不好。

《替嫁王妃每日盼守寡》精彩片段

“追上她,不能让她跑了!”

“轰隆隆……”

一闪而过的闪电让满脸血迹的姜绾瑶看到了路,她用尽力气朝着身后人洒了一把药粉,然后自己转身朝着刚刚看到的方向奔去。

姜绾瑶体力严重透支,身后的黑衣人却仍旧步步紧逼。

“啊!”

连日的大雨让山体极其湿滑,姜绾瑶脚下一晃,紧接着身子便摔下山去。

黑衣人到了山前停住脚:“怎么办?下面可是幽冥谷的地界。”

为首之人犹疑片刻:“顾不得了,追!”

姜绾瑶不受控制的一路滚落,身子不知道翻腾了多久,终于“扑通”一声,掉到了一处水泉。

“咳咳咳……”

姜绾瑶扑腾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奈何那么高摔下来,身子还没有着力点,只能两只手乱抓一气。

最后不知道扶住了个什么玩意,顾不得多想就借着力道站起身。

重心稳住,手上捏了捏,这……肉肉的,还有些弹手,好像是个人?

姜绾瑶愣怔片刻,还没来得及擦去眼前的水珠便感觉脖颈一紧。

“呃!”

“胆敢擅闯幽冥谷?”

“我……我不是故意的……”

脖子上的那只大手用了十足的力气,姜绾瑶艰难的说出话,双手本能的拍打着那人手臂:“放……放开……”

正待此时,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姜绾瑶感觉到那只手不再用力,眼前也稍稍清晰一些。

原来她是掉在了一处温泉,而眼前这个带着面具杀气腾腾的男子,正在温泉里……洗澡!

“给我找,从那个地方掉下来只能在这附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远处传来黑衣人的声音,姜绾瑶紧张的不敢动,因为她无法判断眼前的这个人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正想着,只见面前男子左手一动,一道寒光闪过,再接着就听到不远处几声惨叫。

这……

“来人。”

暗处出现侍卫,男子沉声:“闯谷者,死!”

“领命。”

侍卫纵身而去,姜绾瑶心头一颤,死?那她是不是也……

这不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吗?

姜绾瑶后脊背一凉,她眼珠一转,正与那人四目相对。

凛冽的气势让姜绾瑶不禁缩了缩脖子,不等脖颈上的那只手再次发力,她连忙双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处:“留我一命,我能救你。”

然而那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手上发力,姜绾瑶脸色涨红,艰难开口:“你……你身上的……玉、玉髓青已经有毒发的迹象,不想解毒吗?”

果然,话音刚落,脖颈间的手便松了力道。

“咳咳……”

姜绾瑶身子一晃,靠到一边的岩壁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公子,闯谷的人已经全部击杀。”

那侍卫一边回禀,一边手脚麻利的给自家公子穿上衣衫,那男子走出温泉:“让她过来。”

“是。”

姜绾瑶跟着出了温泉,可她身上衣服都湿了,此处也没有衣服可换。

突然眼前一黑,头上被一件宽大的披风罩住。

一行人到了屋里,姜绾瑶给那男子诊脉,然而她眉心愈发紧蹙。

“奇了怪的,不止一种毒,怎么好像还有……”

姜绾瑶抬头看向面前男子:“你这体内怎么好像还有比翼散?”

侍卫一愣,比翼散?那可是男欢女爱的药,难怪公子今晚如此反常。

“你只说能不能解?”

姜绾瑶撤了脉:“比翼散好解,不过这玉髓青……我解不了。”

“你找死!”

那男子一听被耍了,立刻暴走,姜绾瑶连忙躲开他的手:“我是解不了,但我可以帮你压制毒性。”

“你以为我会信你?”

“你会的。”

姜绾瑶斩钉截铁,然后看向侍卫:“劳烦,我滚下山坡的时候丢了个包裹,能不能帮我寻一寻?”

侍卫抬手拿出一个满是泥土的包裹:“可是这个?”

“正是。”

姜绾瑶从包裹里摸出一个瓷瓶递给那男子:“这个可解你身上的比翼散。”

“那玉髓青呢?”

“玉髓青嘛……”

姜绾瑶顿了顿:“我倒是可以帮你压制一段时间,你且趁着这段时间再寻名医或者解药解毒。”

侍卫看姜绾瑶:“能压制多久。”

“最多半年。”

“半年?”

“半年已经够多了,若是放任现在,怕是一个月都难撑过去。”

那男子手里端详着瓷瓶,根本没有服药的打算。

姜绾瑶上前,她朝着男子一挥手,手中一股白烟。

男子躲不及,吸入不少:“你?”

“喏,现在运功试试?是不是轻松多了?”

其实不用运功,在吸入白烟的瞬间男子便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舒爽。

“我若想害你不必费这么大力气。”

男子抬头,他一双眼睛看着姜绾瑶:“救我,你有什么条件?”

“不难,借我两个人,把我安全护送到霖都城。”

“去霖都城?”

“是,我家在霖都城。”

一旁的侍卫看了一眼男子,霖都城可是皇都,家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可眼前的女子他却从未见过。

想到此,那男子开口:“正好我们也要去霖都城,可以一路。”

“当真?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休整片刻,一个时辰后出发。”

姜绾瑶选择跟这群人一起走也是极其冒险,可到底没有办法,从下山开始就不断遇到截杀,与这些人一起总好过一个人。

这些人她虽不认识,可刚刚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披风可是价值万金的雪丝缎,这样的人可不会是普通山匪。

更何况,她手里还握着可以解毒的筹码,那人想活,就必须先保证她活着。

三个时辰之后,姜绾瑶的马车停在了霖都城东巷口姜府门前。

高大阔气的府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姜绾瑶下了马车,去到面具男子的马车外:“多谢公子送我回来,只是这衣裳……”

男子从车厢窗口看了看姜府的牌子,淡淡开口:“你留着便是。”

“那便多谢了,对了,下个月初六是给公子治病的日子,公子记得让人过来寻我,我叫姜绾瑶。”

 

 


“姜绾瑶?”

姜绾瑶展颜一笑:“是,下月初六,公子千万别忘了。”

姜绾瑶目送着马车离开,一转身,只见正好从府门里走出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

姜绾瑶迈上台阶,那妇人连忙拦住她:“什么人?胆敢擅闯太傅府?”

姜绾瑶亮出一块牌子:“你们要找的人。”

妇人接过牌子,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姜绾瑶,姜绾瑶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妇人面上满是鄙夷和不屑:“你是?”

“姜绾瑶。”

闻言,那妇人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沉声道:“老奴是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姓严,三姑娘一路辛苦了。”

说着,那严嬷嬷挥了挥手:“来人,带三姑娘进门。”

然而她说的进门却不是走正门,而是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今日府中有贵客,你们从西侧门进。”

西侧门?

姜绾瑶隐约记得那好像是运送夜香的专用门。

眼见着姜绾瑶没动,严嬷嬷又道:“姑娘动作快些吧,这府中正在宴客,姑娘这般属实是不方便见人的。”

姜绾瑶目光如炬的看着眼前的人。

几月前,太傅府写信给她师门让她回家,原因是要给她亡母做祭祀。

祭祀?

想到这里姜绾瑶面带冷笑,他们哪里会这么好心?

自打她母亲过世,五岁的她就被送到山上学艺,十岁的兄长被送到边境参军。

结果兄长在去参军的路上遇到山匪,跌落山崖身亡,而她,彻底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她此番下山虽然表面是为了给母亲做祭祀,可实际上是要寻找她大哥的姜褚桓的下落的。

姜褚桓当年跌落山崖,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尸首,姜家也不过就是立了个衣冠冢,对外发布了姜褚桓发生意外逝去的消息而已。

想到此,姜绾瑶紧紧攥拳:“哦?原来太傅府的大门不是给人走的?”

东巷口是极热闹的地方,姜绾瑶声音微微一挑,立刻便引了众人侧目。

姜绾瑶余光打量了一下,随即步子往后退了退:“也罢,若不是你们府上接连十几封书信,我也不会孤身一人下山到这里,这一路被人追杀险些丢了命,为的也只是回来给亡母上柱香,可到头来却是连门都不能进?”

姜绾瑶的声音极大,引得周围百姓对这边议论纷纷。

严嬷嬷本是想借此给姜绾瑶下马威,却不想这丫头竟是不太好对付。

严嬷嬷不敢把事情闹大,正准备回府禀告,院子里传来急匆匆走来一个侍女。

那侍女在严嬷嬷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严嬷嬷点头:“知道了。”

只一瞬间,严嬷嬷敛去方才情绪,随即换上一脸假笑:“姑娘误会了,姑娘千里迢迢回来,我们怎会不让您进门呢?您看,夫人听说了立刻就来人请姑娘了,可见对姑娘多重视?”

说着,严嬷嬷上前一步:“姑娘自小受苦,家里人都惦记着呢,快,姑娘快请进吧。”

严嬷嬷声音不小,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周围百姓听的。

姜绾瑶心中好笑,因为姜太傅,也就是姜绾瑶的祖父最是看中脸面的人。

重新回到姜府门前,姜绾瑶正了正神色,昂首挺胸的走进大门。

直到姜绾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巷口处的一辆马车方才调转方向离开。

姜绾瑶被侍女引着一路到了正厅,正厅里坐满了人,此刻正全都神色好奇的打量着从远处走来的她。

姜绾瑶目不斜视,眼神直接落在正座上那中年男人身上。

男人四十岁左右,应该就是姜绾瑶的父亲姜严,当朝太常寺卿。

没什么实权的官职,不过是朝廷看在她祖父的面子给了这么一个油水多又清闲的闲职。

而他身边坐着的便应该是姜严的继室,袁氏。

“老爷,夫人,三姑娘到了。”

不等姜绾瑶行礼,严嬷嬷连忙上前:“方才都是误会,是老奴没说清楚所以让三姑娘误会了。”

姜严脸色极沉,见到姜绾瑶丝毫没有父女多年重逢的喜悦。

听到严嬷嬷的话,姜绾瑶心头鄙夷。

再看向姜严时,她脸上微微勾起一丝敬畏之色,然后规矩行礼:“女儿给父亲请安,给夫人请安。”

袁氏一听连忙起身去拉姜绾瑶的手:“哎呀可怜的孩子,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面对袁氏的亲昵,姜绾瑶不拒绝。

袁氏笑的一脸慈爱:“好孩子你受苦了,好在已经回家,往后啊,如若你不嫌弃的话便唤我一声母亲可好?”

袁氏把姿态放的很低,姜绾瑶心中不齿,脸上却不显,只朝着袁氏恭敬道:“是,瑶儿听母亲的。”

这一声母亲莫说是袁氏,便是姜严都未想到。

众人惊讶之余,屋子里的氛围也一下子好了许多。

一旁的一个男子笑道:“大哥这回可是放心了吧,这丫头哪里像你们说的那么难缠?这不是挺乖巧的吗?”

姜严瞪了一眼那男子,男子不以为然,继续打量着姜绾瑶道:“只是这丫头从小养在乡野,怕是不懂什么规矩吧?”

说着,那男子凑近姜严:“瞧着模样也不如玥儿,皇家那边能愿意吗?”

男子声音不小,姜绾瑶目光看向他,姜严更是面色严厉:“闭嘴。”

“大哥你总是不信我,你得信我看女子的眼光,这丫头瞧着可不太行,别回头送上花轿再被退回来,那姜府可就不止是丢脸的事情了。”

“让你住口听到没有?”

姜严一声怒吼,那男子终于住了口。

可话已出口,姜绾瑶心中疑惑更盛,皇家?花轿?

思索间,只听姜严沉声道:“严嬷嬷,先送三姑娘回她的院子。”

“是。”

姜绾瑶被这怪异的气氛弄得心里不安,可刚刚从那男子的只言片语中也隐隐猜到此番她回来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姜绾瑶住的院子比较远,一路走过去,几乎转了大半个太傅府。

姜绾瑶五岁离开这里,内心的记忆虽然已经模糊不清,可她仍旧记得母亲当时带着自己来到一个僻静的院落,直到后来母亲过世,她被送走。

“这些水果是留给姑娘的,你怎能自己私留?”

拐过一道弯曲小路,一道女声拉回了姜绾瑶的回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质问我?我堂堂主院侍婢,吃你几个水果是瞧的起你。”

“主院侍婢就不是下人了吗?是下人就要守规矩,你动了主子的水果就是不行。”

“啪”的一声脆响,那女子声音戛然而止。

“小贱人,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姑娘又如何?你还真当我是来伺候她的?”

 

 


姜绾瑶眉心微蹙,没说话,继续往院门口走着。

“不过就是个乡下回来的弃女罢了,你们还真当成个宝?老太爷和老爷要真是看重她,又岂会让她给大小姐替嫁?”

“梅香,休要胡说!”

严嬷嬷一声呵斥,那叫梅香的侍女转头,一眼看到姜绾瑶。

严嬷嬷给梅香使眼色:“愣着做什么?还不来见过三姑娘?”

梅香眼中一抹讥讽:“嬷嬷真会说笑,这哪里找来的疯婆娘?验明身份了吗?别回头发现是个乞丐,到时可就……呃!”

梅香话未说完,就听她一声闷哼,紧接着抬手抹了一把脖颈,一手的血痕。

她震惊地看着姜绾瑶:“你?你敢伤我?”

没有人看到姜绾瑶是怎么出的手,只知道她抬了抬手腕而已。

姜绾瑶也没理旁人,走到被梅香打倒在地上的侍女面前:“你叫什么?”

侍女慌忙跪起身子:“奴、奴婢茯苓。”

姜绾瑶脑子里有些记忆,这院子里应该还有伺候过她母亲的吴姑姑,这个茯苓跟她一般大,是幼时姜绾瑶的娘亲在外面捡回来的。

姜绾瑶朝着梅香看了一眼:“她刚打了你,你打回去。”

茯苓连忙摇头:“奴婢不敢。”

“废物。”

姜绾瑶翻了个白眼,随即来到梅香面前,梅香被她一根银针刺破了脖颈,现在还在流血。

“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主院的人,你不能……”

“啪”的一声脆响,不等梅香把话说完,姜绾瑶一个耳光扇过去,直扇的梅香脑子发懵。

思绪还没反应过来,梅香感觉眼前一暗,紧接着脚上一阵钝痛。

她垂眸,竟是姜绾瑶一脚踩在她脚上,还狠狠的碾了两下。

梅香疼的倒吸凉气。

“从现在起,这院子的主人回来了,不管是这里的人还是东西,你都没有资格去碰,明白了吗?”

梅香眼中满是愤恨,不应声。

姜绾瑶突然稍稍抬起另一只脚,全身重力顷刻都压在梅香的脚面上:“听明白了吗?”

“啊……明白了,奴婢明白了,求三姑娘饶命。”

梅香疼的脸色发白,连连求饶。

片刻,姜绾瑶往后撤了一步,梅香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

茯苓上前扶着姜绾瑶:“姑娘,咱们进去说话吧。”

茯苓捏了捏姜绾瑶的手臂,姜绾瑶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严嬷嬷。

严嬷嬷已经被这一幕惊呆了,本以为这姜绾瑶不过是个软柿子,就算有几分气性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可眼下瞧着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严嬷嬷?”

严嬷嬷回神:“三姑娘有何吩咐?”

姜绾瑶看了一眼梅香:“这人嬷嬷带回去吧,我这院子破旧,容不下贵人。”

言罢,姜绾瑶便直接带着茯苓进门。

直到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离开,姜绾瑶这才开口问茯苓:“别的不必多说,我只问你,他们口中所言的替嫁是何意?”

“回姑娘的话,奴婢也不知实情,只知道大小姐是有婚约在的,可近一段时间这婚约没人再提起,转而所提起的却是三姑娘您的婚事。”

姜绾瑶眸色一眯:“那与姜绾玥有婚约的人是谁?”

宁王府书房。

那端坐在案几后写字的人眉眼清隽,一身黑色锦袍将他身形衬得格外英武,除了……有些泛白的面色之外,这绝对是个极其帅气的美男子。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书房。

“王爷。”

沈崇未抬眼:“查到了?”

“回王爷,那女子是姜家三小姐。”

沈崇顿住笔:“三小姐?十年前被送走的那个?”

“正是,前段日子不知因何被姜家找回来,那日她失足跌落山谷也是因为遇到截杀。”

沈崇眼前闪过少女浑身湿透的模样,虽然那晚她狼狈至极,可依旧难掩绝世容颜。

沈崇不禁暗了暗眼眸,没有多说什么话,继续低头写着手里的东西。

半晌,沈崇突然顿住笔,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

侍卫连忙上前:“王爷可是又发作了?”

沈崇一只手捂在心口处,额上已经见了薄汗。

“秋枫,扶我过去。”

“是。”

秋枫连忙扶沈崇去到床边坐下:“王爷稍等,属下给您拿药。”

沈崇盘膝而坐,秋枫将药丸送到他嘴里,一炷香的功夫,沈崇的脸色慢慢回转。

“江寻还没有消息吗?”

沈崇的声音低沉暗哑,眼下虽然缓了毒性,但仍旧费尽力气的压制着体内翻涌的不适。

秋枫点头:“江公子已经两个月不曾传消息回来了,不过按照江公子之前所交待,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在下月十六之前回来。”

“下月十六?”

沈崇不禁揉了揉眉心:“等到十六就什么都晚了。”

“可是王爷,如今能够解毒的只有江公子的师叔,虽说这位神医极其难寻,但到底还是江公子的师门,想来还是有希望的。”

沈崇的目光落到外厅:“明日记得把东西送进宫,就说本王身子不适,不去上朝了。”

“是。”

太傅府上,直到傍晚时分姜太傅还是没有回来。

姜绾瑶坐在家徒四壁的屋子里,心里不免泛酸。

她虽然离开时只有五岁,但是对这里还是有些印象的。

当时母亲还在世,这里也绝不是现在这般寒酸。

而如今,这屋子里除了有张床有个柜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茯苓面色一喜:“一定是姑姑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眉眼间全是慈爱。

姜绾瑶连忙站起身:“吴姑姑?”

她对吴姑姑有记忆,这是从小带她的人。

“是姑娘,是咱们姑娘啊……”

吴姑姑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她几步上前抱住姜绾瑶:“可把姑娘给盼回来了。”

这算是姜绾瑶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听着吴姑姑哭,她也红了眼眶。

半晌,姜绾瑶轻拍吴姑姑:“姑姑快别哭了,我们久别重逢,是好事。”

“对,对,是好事,奴婢不该哭的。”

吴姑姑擦了擦眼泪,茯苓也端上热茶:“姑姑快暖暖身子吧。”

姜绾瑶看着吴姑姑一身的风尘仆仆:“姑姑这是去哪里了?”

吴姑姑抬眼:“奴婢出去打听了一些消息,是有关姑娘的。”

“我?”

“是,姑娘可听说过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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