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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驾到夫人又在装柔弱

京雪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思宁意外穿越到古代,穿成了跟她同名的季家嫡女,原主身世可怜,贵为嫡女却爹不疼无娘爱,还被迫嫁给一个大奸臣。九千岁顾淮盛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害怕他的人了。嫁给顾淮盛那晚,季思宁心惊胆战,某人却柔声细语的让她回房歇息。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居然有了能拿捏他的心尖宠。

主角:季思宁,顾淮盛   更新:2022-07-15 2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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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思宁,顾淮盛的女频言情小说《九千岁驾到夫人又在装柔弱》,由网络作家“京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思宁意外穿越到古代,穿成了跟她同名的季家嫡女,原主身世可怜,贵为嫡女却爹不疼无娘爱,还被迫嫁给一个大奸臣。九千岁顾淮盛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害怕他的人了。嫁给顾淮盛那晚,季思宁心惊胆战,某人却柔声细语的让她回房歇息。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居然有了能拿捏他的心尖宠。

《九千岁驾到夫人又在装柔弱》精彩片段

“咱们可要恭喜姐姐喜得良缘,能嫁给九……呵呵呵,九千岁那等良配,愿姐姐和九千岁白头偕老,多子多福啊!”

季思宁是被一阵哄笑声惊醒的。

她只觉得喉咙像是咽了块炭火般难受,太阳穴也疼得突突惊跳。

四下挂着颇为喜庆的红纱,倒像是古代送亲的场景?

怎么回事?她不是刚抢救完伤员,在战地医院累得睡着了么?

季思宁正狐疑,头却忽然一疼,一连串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脑海。

她瞬间镇住,许久不曾回神。

她一个战地军医,竟然会睡了一觉就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跟她同名同姓受尽欺辱的侯门小姐?

原主乃是这北朝文远侯府的嫡女,却自幼便没了娘,七岁时又因着失足落下山崖瘸了一条腿,在府中过得很有些凄惨。

前些日子她庶妹季思雨被太后赐婚给了一个权倾朝野的宦官,这继母和庶妹竟还趁着原主父亲不在,逼她替嫁,还对她百般羞辱。

原主刚刚就是被气得怒火攻心,才撒手人寰!

不等她回神,季思雨已经捏住了她的下颌,尖锐的指尖刺得她肌肤生疼。

女人脸上笑意嘲讽:“季思宁,你本就是个毫无价值的瘸子,父亲不会把你看在眼里,等你嫁过去,路远哥哥也能顺理成章娶我过门,这样一来,文远侯府和丞相府,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那路远,不是原主的未婚夫么?

季思宁怒极反笑,这个女人,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你就笑吧,等你嫁过去,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季思雨作势要去拍季思宁的脸,手腕忽然被扣住,而后她脸上便落下重重一耳光。

“季思宁,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季思宁坐在轮椅上,瞧着季思雨老神在在的冷笑一声:“你打伤了我,恐怕就只能自己去嫁了,口口声声喊顾淮盛阉狗,敢指着他鼻子骂么?”

那位东厂督公顾淮盛权势滔天,别说季思雨了,哪怕是文远侯府也不敢轻易得罪,不然怎么会将女儿嫁给太监?

季思雨原本已经表情惊怒的扬起了手,听见季思宁这话,却瞬间生了一头冷汗。

她就是害怕那个权势滔天性格阴郁的死太监,才冒着大不韪趁着父亲不在逼着季思宁上花轿,但是现下……

“季思宁,你给我等着!”

季思雨怨毒的咬紧了牙,冲婆子们厉喝一声:“送她上轿!我倒要看看,你这条命能在顾淮盛手下活几时!”

季思宁任由婆子们将她从轮椅上搀扶起来盖上盖头,脸上看不出半点恐惧,任由她们将她塞进花轿。

她捏了捏自己那条不良于行的腿,微微眯眼。

这伤当时恐怕并不严重,不过是骨头错位,复位之后好好固定便没事了,但是现在拖了这么久,要治好这条腿可有些麻烦了,不过也不是无药可医。

现在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那就得好好在这古代活下去,连带着原主那一份。

嫁给一个太监倒也没什么,她反正不觉得多羞耻,两个人互相不要干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矛盾?

正这般想着,花轿已经落在了门口。

“新娘下轿!”

一声高唱传来,季思宁听着轿帘被掀起,而后便有两个喜婆将她搀了下来。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传来,她透过盖头,看见一双绣金镶玉的黑色皂底锦靴。

“怎么?侯府的小姐如此娇贵,拜个堂……都得着人扶着?”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低沉微冷,到不同于她印象中太监们有些尖细怪异的声音。

“九千岁,我,我家小姐前日里刚摔伤了腿……”

喜婆搀扶她的手发着颤,磕磕巴巴的顶着顾淮盛眼底幽深的寒意回应:“请,请千岁爷见谅,咱们,咱么也只是……”

“呵。”

一声有些嘲弄的冷笑响起,让季思宁心里都是一紧,那逼仄的压迫感莫名让她攥紧了拳。

这就是那位权倾朝野,手段狠辣只手遮天的大太监顾淮盛?

她看不清外面的动静,只觉得周遭忽然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这一瞬屏声静气,再不敢多说一句。

“瞧本督做什么?”

顾淮盛环顾一圈四周,俊美得过分阴柔的脸有些玩世不恭的漠然,眼神却冷:“既是如此,便拜堂吧,别耽搁了吉时。”

季思宁抿着唇,任由喜婆将她搀扶过去。

“该死的阉狗!纳命来!”

一声尖锐的厉喝打断了喜堂中原本也不甚喜庆的气愤,耳边是惊恐的惨叫。

出于从军多年的本能,她下意识想摆出防御的姿态,却忽然被人撞中,伤腿传来钻心的痛。

盖头落在地上,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握着长剑,同一干锦衣卫缠斗在一起。

“保护九千岁!”

堂中一片骚动,穿着红色喜服的男子背对她站在厅中,只能看见虎口处那一道红色的梅花胎记。

季思宁勉力想起身,却没想到那男人行刺顾淮盛不成,竟转了目标,直直朝着她扑过来。

糟!

她握紧了拳想着自己该如何脱身,面前却忽然闪过一道寒芒。

俊美的红衣男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长剑,眼下剑尖上淌着血,一只断手掉在季思宁怀里,鲜血将喜服染得暗红。

饶是季思宁见惯了残肢,眼下也觉得心里一紧。

那黑衣刺客捂着手腕惨叫着,很快被锦衣卫制服。

顾淮盛将剑扔在地上,拾起季思宁的盖头拭净了手上的鲜血,才漫不经心道:“大喜的日子,本督原本不想见血,但有人要触我的霉头……却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是不是?”

厅上众人唯唯诺诺的点头,而季思宁紧皱着眉看着顾淮盛,神色凝重。

她有预感,呆在这男人身边,日子想必比在战场上都不太平!

旁边的锦衣卫恭敬上前:“九千岁,此人如何处置?”

顾淮盛随手将摔在地上的季思宁捞起来,似笑非笑开口:“他惊吓了本督的新婚夫人,便将皮剥了,给夫人做一盏灯笼玩玩。”

剥皮做灯笼……还要送给她!

 


季思宁几欲作呕,看着众人惶恐无措的模样,脸色又褪了些。

顾淮盛将她的惶恐尽数收进眼中,却未说话,只是冷冷笑了笑将她塞给喜婆:“这拜堂成礼,也不必继续了,本督不信天地鬼神,亦无父母双亲,便直接入洞房吧。”

季思宁被两个婆子搀进喜房时,脸上仍无血色。

那刺客被剥皮的惨叫响彻府邸,偏偏受刑的地方还就在喜房不远处……

一声带着些嘲弄意味的轻笑在她耳边响起。

“怕了?”

季思宁抬头,正对上顾淮盛黝黑微寒的眸。

没等她想好该如何回应,下颌已经被他箍住。

“夫人,我很讨厌别人诓骗我,背后给我捅刀子。”

那张俊美无俦却略显阴柔的脸离她越发近了,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戳到她脸上:“若有人欺我害我……我便要百倍奉还,给我一刀的人,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季思宁一时间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郁的冷意。

她眼珠微颤,张了张嘴刚要开口,男人手上的力道却忽然收紧,让她下颌疼得像是将她碎裂一般。

“季家原本要嫁过来的不是庶女么?怎么舍得将金尊玉贵的嫡女嫁给我一个没根的太监……还是说太后又有了什么新的主意,要同我好生玩玩?”

怎么又扯到了太后?

季思宁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顾淮盛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眼神幽冷。

现在该怎么办?

她眼珠转了转,心知他恐怕是怀疑自己别有图谋,顿时有了主意。

“九千岁,小女不敢害您,小女也是被逼无奈。”

她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根,眼底飞快渗出了眼泪,端得是楚楚可怜:“小女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继母和庶妹逼着上了花轿,她们说若是我不听话,就要将我另一条腿也打断……”

“小女子不敢诓骗九千岁,也不敢背后给您捅刀子,您要是不放心我,现,现在就可以将我赶出去……”

打断腿?

顾淮盛眯了眯眼,目光落在女人看上去明显有些怪异的右腿上。

难怪要人搀扶着走,原是这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太后将文远侯府庶女赐婚给他,半是羞辱,半是要找人监视他的动向,那庶女不肯嫁进来反而换了嫡女,也许正是他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这女人合不合用了……

“莫哭了,你也是个可怜人。”

他脸上忽然扬起一丝和善又怜悯的笑,拍了拍季思宁的脑袋淡淡开口:“本督不赶你走,既然嫁进来了,便是我顾家的人,咱们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白?”

季思宁:……

她可不认为这一位会有这样良善,难不成还是怀疑她,想将她留在身边好生看着?

“早些歇下吧,我还有些事要办,恐怕没法洞房花烛了。”

他微凉的指尖落在季思宁脸颊上,而后缓缓下移,声音低沉道:“难为夫人独守空房,你可要乖巧一点。”

季思宁愣愣看着他走出喜房,心中千回百转。

若是这般,她何时才能自由?难不成要等治好了腿,才能远走高飞?

夜色渐深。

季思宁躺在床上盘算着治腿需要的药方,窗户却忽然吱呀一声轻响。

她只以为是风,本不打算起身,却看着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她的房间,瞳孔顿时紧缩。

该不会是来行刺顾淮盛的人吧?

“季小姐睡得倒是安稳,太后交代你办的事,可还记得?”

一道有些微冷的声音响起,让她心里一紧。

季家难不成还真是和太后有什么交易,要害顾淮盛?

她眼珠转了转,反应极快道:“自然的记得的,只是我刚嫁过来一天,总也不至于让我现下便做成什么事吧?”

那黑衣人冷冷笑了笑:“也没让你现下就做,不过咱……我还是要来嘱咐你一句,莫耽误了正事!”

一个纸包被扔在了她床榻上,黑衣人冷冷开口:“明天将这东西下进顾淮盛的饮食里,若耽搁了,太后定要拿你顾家问罪!”

这是什么?毒药?

季思宁微微蹙着眉,看着男人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手才捏向纸包。

一阵弥漫着恶臭的药味传来,让她忽然一阵错愕。

这并不是毒药,只是一味能让人上火的药材,顶多能流点鼻血。

若要害人,定不会是用这东西。

季思宁的眼珠转了转,心里忽然有了猜测。

难不成,是那多疑的顾淮盛故意试探她是不是别有居心?

与此同时,顾府书房——

“她接下了东西?”

男人身上披着红色的狐裘,看似漫不经心,眼神却带着冷意。

暗卫恭敬汇报:“是,夫人不但接了,所说的话似乎是真和太后有什么牵扯。”

顾淮盛嗤笑一声,指尖一下下扣着桌面,听得人心里发怵,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凉怎么鞋也不穿?”

“我,我要见九千岁!”

凄厉惶恐的声音响起,而后是女人重重摔倒的声音和婢女们慌乱的脚步声。

顾淮盛微微拧眉,而后迈步走出书房,眼底的阴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与不解。

“夫人这是怎么了?”

“九,九千岁!”

季思宁将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胆小怕事的闺阁女儿的形象拿捏得极为精准,扑过去一把抱住顾淮盛的大腿:“九千岁,太,太后……”

腿上那温热的触感让顾淮盛眯了眯眼,他挥退了身边的仆从,不露声色的看一眼季思宁惨白的脸才关切开口:“太后?夫人在说什么?”

“太后的人找我了,他们,他们逼我给您下药!”

季思宁又掐了一把大腿,挤出两行眼泪凄然开口:“妾身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但是,但是妾身不想害千岁,也,也不想死!求求千岁放妾身一条活路,让妾身走吧!”

顾淮盛看着她那副怯懦模样,又扫一眼她手中的纸包,唇角扯起一丝几不可查的笑。

“你起来,不必怕,你是本督的人,本督自然会护着你。”

他脱下身上的狐裘,细致的披在季思宁肩头,而后温柔的将她扶起来,声音和悦:“好生去休息吧,旁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

 


季思宁:?

都这样了还不放她走?留她一个残疾人在府里有什么用?

季思宁心里吐槽,面上却竭力做出一副感激模样,抖抖瑟瑟的被仆人扶回了自己房间。

这样磨蹭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又怎么找到机会治腿?

她愣是躺在床上一夜无眠,不知道这多疑的男人下一次又要用什么法子来试探她,昏昏沉沉磨蹭到了早上,便听见外面有婢女的声音传来。

“夫人,九千岁身体抱恙,今儿不能陪您回门,着奴婢们唤您,马夫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回门?

季思宁揉着额头坐起来,心里却不太乐意去。

面对那对糟心的母女,也不比对着顾淮盛好受。

但是能出府,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去买药材回来呢?

她懒洋洋应了声好,由着仆从们帮她洗漱妥当送上马车,心里却别有计较。

车子很快停在了文远侯府门前。

季思宁下了马车,便看见一个中年男人面色焦急的站在门口,一看见她,眼神顿时有些微寒。

“回来了?父亲一大早就等你们夫妻回门呢。”

中年男人强行挤出一副笑脸上前,见顾淮盛没在马车上,似乎松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冷硬漠然:“九千岁没同你一路?”

季思宁知晓这是原主的父亲季恒,低眉顺眼道:“九千岁身体抱恙。”

季恒似是嗤笑了一声:“那你进来吧。”

季思宁垂着眸子走进府中,目光忽然落在花圃里一株看上去颇为奇异的绿牡丹上。

这株绿牡丹,便算是能治她的腿的一味主药!

她得想办法弄到这花……

“看什么看?那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东西。”

一声尖刻的嘲讽声从旁边传来,季思雨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这绿牡丹,可是路远哥哥为了讨我欢心,专程从西域命人弄来的,你这等卑微的下三滥货色,恐怕也只能远远看着了。”

季思宁的眉眼逐渐变冷:“看来你对抢了别人未婚夫这种无耻行径,还怪自豪的?脸皮可真要比那西域戍边的城墙厚实了。”

“你!”

季思雨受不得挑衅,更没想到一向怯懦的季思宁竟然从昨天开始就一反常态变得牙尖嘴利了起来,咬着牙上前就要一耳光扇在季思宁脸上。

季思宁冷笑一声,而后稳稳抓住她手腕,径直一耳光甩了上去。

“季思雨,弄清自己的身份,我要是在这里被欺负了,顾淮盛那样护短的人,能善罢甘休吗?”

季思雨恨得目眦欲裂:“少拿顾淮盛吓唬我,他连回门都不肯陪你,难道会为你出头?”

她一把将季思宁推倒在地上,季思宁虽想躲开,到底腿脚不便,狼狈的摔在了花圃之中。

一身锦衣被泥巴沾得一片狼藉,那条伤腿更是撞得生疼,她几乎站不起来。

“季思宁,你口口声声说顾淮盛护短,我倒要看看,他一个阉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季思雨冲着季思宁冷笑一声,转身便要走,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而后,有些邪肆阴柔的冷漠声音在姐妹俩背后响起:“夫人回门,怎么也不叫上本督呢?难不成,是季府觉得和本督结亲委屈了?”

一队东厂锦衣卫簇拥着顾淮盛走过来,腰间的绣春刀杀意凌然。

顾淮盛?

他怎么来了?

季思雨的脸色刷得白了下去,而季思宁回过头狐疑的看向顾淮盛:“九千岁……”

顾淮盛低头看着她裙角上的污渍,抬手将她扶起来,才漫不经心道:“怎么回事?”

“不过,不过是同妹妹起了些龃龉……”

季思宁眼珠一转,看一眼那株绿牡丹楚楚可怜道:“妾身见那花圃中的绿牡丹讨喜,便想多看一看,妹妹许是怕妾身弄坏了娇花,说臣妾不过是卑微的下三滥货色配不上这花儿,还推搡了臣妾……”

“噢?”

顾淮盛看向面前脸色惨白的季思雨,似笑非笑:“本督的妻子,是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货色,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他将季思宁交给随行伺候的婢女扶着,冲着季思雨散漫扬唇:“方才在门口,本督似乎听见有人说,想看看一个阉人能有多大能耐,这阉人,难不成是意指本督?”

“九千岁,九千岁饶命!”

季思雨早已骇破了胆,顾淮盛看似漫不经心,可谁不知道……这位千岁爷心里越生气,脸上越是带着笑,她这样得罪顾淮盛,哪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饶命?季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督何时说了要你的命了?”

顾淮盛眼底泛着寒意,面上笑意却未减:“小姐乃是个爱花的风雅之人,恰好先前我听那些西域的园丁说,那边起了一样养花的新法子,将处子的皮肉割开,撒进花种再缝上,过不了几日,便会长出娇嫩的鲜花。”

他皮笑肉不笑打量着季思雨:“本督还未亲眼见过这般奇景,不妨便用你来试试吧。”

被奴婢扶着的季思宁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男人……也太狠了!

“不,不要!不要拿我种花!”

季思雨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跟在顾淮盛后面那些东厂厂卫直接将她拖起来,拔出了腰间绣春刀!

“九千岁,九千岁手下留情啊!”

一道急促脚步声响起,季思宁循声望去,便看见她父亲文远候季康杰匆匆跑过来,看着顾淮盛的眼神带着谄媚和讨好:“千岁,小女年幼不明事,求九千岁放她一马吧!”

语罢,他又看向季思宁,目光有些嫌恶和倨傲:“思宁,你也好好劝劝九千岁,你妹妹不过是和你闹着玩,何至于跑到你相公面前告状?”

季思宁的眼神瞬间有些冷。

她原本以为让她替嫁给顾淮盛的事情,乃是继母和季思雨擅作主张,现在看来,恐怕原主的父亲早已知情,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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