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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本宝乌鸦嘴开过光

紫霞仙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道天雷劈下,好巧不巧的击中叶七巧!她是一个孤儿,一直生活在福利院,自小体弱多病,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工作,哪知道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美好生活,便因为遭雷劈而穿越!再睁眼,她来到古代世界,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娃娃,作为叶家最小的女儿,不光有父母疼,还有三个哥哥宠!这辈子的叶七巧,终于走上人生巅峰!

主角:叶七巧叶翰泽   更新:2022-07-15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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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七巧叶翰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装了本宝乌鸦嘴开过光》,由网络作家“紫霞仙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道天雷劈下,好巧不巧的击中叶七巧!她是一个孤儿,一直生活在福利院,自小体弱多病,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工作,哪知道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美好生活,便因为遭雷劈而穿越!再睁眼,她来到古代世界,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娃娃,作为叶家最小的女儿,不光有父母疼,还有三个哥哥宠!这辈子的叶七巧,终于走上人生巅峰!

《不装了本宝乌鸦嘴开过光》精彩片段

“听说了吗?叶家老太太又要生了!”

“今年老太太得有五十好几了吧?也亏得叶老大有出息,不然,生下来怎么养呐!”

“说不定啊,这一胎还是个儿子!”

夕阳西下,凤鸣村议论纷纷,扎堆的老少妇孺不时地往贴山脊的叶家院子里望去。

那是凤鸣村为数不多的大院子,砖石砌墙,青瓦为顶,门口还有一棵长势喜人的石榴树。

正值夏日,枝繁叶茂,青疙瘩的石榴果在风中摇曳。

相较于村民的热议,最为焦灼的莫过于叶家人。

此刻都在院子里煎熬等待,屋中妇人传出凄厉的痛呼,伴随着稳婆打气,“夫人,再加把劲,就快出来了!”

叶家老夫人五十五高龄,双手绞着蚕丝被,满头大汗,那花白的发已经凌乱得不像话。

肚子里的小东西似跟她斗气,半个时辰过去依旧不肯露头。

叶家老爷子揣着手来回踱步,活脱脱像热锅上的蚂蚁,站在门口还算镇定的则是叶家老大——叶翰泽,当下满面凝重。

“嘿,大哥,你说娘这次给咱们生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啊?”年方七岁的三弟拽着叶翰泽的衣摆,一脸兴奋。

他话音方落,叶家老二一记暴栗敲在他脑门,“胡说什么,一定是妹妹!咱爹努力了大半辈子,不就是想要个姑娘吗!”

俗话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叶家老爷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女双全,别人家是生不出儿子,他家倒是好,连生三个带把的崽子。

这要是再生不出女儿,老爷子这辈子拥有小棉袄的希望就泡汤了!

“夫人,用力啊!”

叶老夫人拼了命,仿佛将身体里一块巨大球体挤了出去。

“哇,哇……”

忽然间,天地俱变,风云倒卷。

一群乌鸦栖息在石榴树上,“嘎嘎嘎”乱叫起来。

叶老爷子心头一凝,屋中稳婆惊喜喊道,“生了,生了!是个女娃!”

天地异象,叶家人全然忽略了去,心中积压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

“小妹,我们有小妹了!”老大叶翰泽一拢广袖,迫切地就要往里走。

叶家老爷子快了两步,一把将他推开,率先踏进门槛,“真是女娃,让我瞧瞧!”

稳婆将将给孩子剪了脐带,裹在小方被里,叶老爷子小心翼翼地接过娃,身材高挑的老二,脑袋已经压在了老爷子肩头,“哇,好可爱。”

小东西浑身布满了褶皱,紧闭着眼,双手胡乱地挥动着。

老大眉头一皱,“怎么像只猴子?”

“大哥,你胡说!”老三将老大推走,自己跳起来,嚷嚷个不停,“爹,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呀!”

叶老爷子扫了眼自家不成器的三个儿子,无声地叹了口气,指尖抚过小女婴的脸颊,更觉得顺眼不已,“今儿七巧节,爹啊,就给你取名七巧好不好?”

“呜哇呜哇……”

小女娃的声音听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惹人疼爱。

全家人喜笑颜开,唯有女娃嗷嗷叫。

叶七巧只觉得眼前有好几道人影,至于是谁,她看不清。

她知道,她其实已经死了。

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刚出生就被抛弃在福利院,从小体弱多病,高考遭遇车祸,好不容易完成学业工作,诸事不顺,租房房塌,吃饭饭磕牙,客户是个个看她不顺眼。

最倒霉的是,下雨天回家,一道惊雷劈死了她。

后来,她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她在阎王殿大吐苦水,任谁憋屈地活了二十多年都是满腹恶气。

阎王没辙,答应让她转世投胎,赋予天赐神福。

莫不成,她已经投胎了?

“呜哇,呜哇……”

她试图开口说话,一张嘴就是啼哭声,清脆嘹亮。

唔,还真是回炉重造!

“这小家伙,精神头还挺足。”叶老爷子更是喜爱,满脸的褶子都合成了深深沟壑。

“小七,小七,来,叫二哥。”二哥叶仓凛勾弄着小家伙下巴颏,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棍。

被人揉捏的感觉不大好受,但叶七巧忽然收了哭声,婴儿视网膜还不够健全,视野短浅,眼前笼罩着白茫茫的雾。

但……

她能感觉到,她有家人了,而且不止一个两个,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温馨的味道。

阎王诚不欺她,真的给她安排了个不错的出生。

“哗嚓——”

就在这时,院子里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刹那覆来。

叶家还没高兴太早,半个时辰后,老大叶翰泽站在门前忧心匆匆,“雨不停,还要下到什么时候,该不会淹了村子吧?”

叶七巧半梦半醒,听得这一句,小身板一僵。

不会吧,不会把,她投胎了还这么倒霉?

果不其然,连日三天暴雨,哪怕凤鸣村远离河道,农田也全数淹没,西夏王朝百年以来,最严重的洪灾,整个东南地区哀嚎遍野。

梦里的阎王说了会给她福气,这就是福气?


果不其然,连日三天暴雨,哪怕凤鸣村远离河道,农田也全数淹没,西夏王朝百年以来,最严重的洪灾,整个东南地区哀嚎遍野。

梦里的阎王说了会给她福气,这就是福气?

环宗十年,东南洪灾。

环宗十一年,蝗虫肆掠。

环宗十三年,突厥来犯。

环宗十五年,大旱将至,两载有余。

“哎,吃饭吧。”

叶家,空有一套大院子,屋中那极其考究的黄梨木家具,早就变卖典当,此时,一家六口人围坐着一张不大的小几旁。

小几好似个暮年老者,表面遍布裂痕。

桌上,只摆着两颗烤熟的土豆,叶老爷子掰开来,不敢埋火堆里太久,内里断生,将就能入口果腹。

这六年来,不止是凤鸣村,西夏王朝变化太大,也不知道东南虞州是触了哪路神仙,连连受灾,闹饥荒已经闹了好些年了。

“给,小七,你先吃。”大哥叶翰泽掰开最大一块土豆送到女娃面前,满目柔和。

比起六年前那个像猴子成精的模样,她这小妹虽未享受过锦衣玉食,但却出落得白白胖胖,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灵动清澈。

哪怕日子不如意,但叶翰泽总是好吃好喝都先紧着叶七巧。

叶七巧看着送到嘴边的土豆,毫无食欲,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乱叫起来。

让她挪不开视线的,看的不是叶翰泽手中食物,而是他的手。

遥记她呱呱坠地,大哥还是十里八乡的能人,脑瓜子灵活,将凤鸣村的瓜果蔬菜倒腾卖到县城里富贵人家。

那时候的他,荷包宽裕,衣着光鲜,手是细白如葱的。这几年折腾下来,生意做不成,地里种不出,隔三差五爬山头挖土豆芋头,手背上划痕无数,指腹粗粝无比。

“谢谢大哥。”叶七巧奶声奶气回答,捧着土豆食不知味。

她已经六岁了,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体验到人生的起起落落落落……

连她自己都禁不住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倒霉,所以投胎转世到古代,直接连累了这个无辜的村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罪孽太重了吧?

此西夏非彼西夏,并没有在历史上留下痕迹,但连年饥荒,饿死的人不计其数,那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她愁眉苦练,眉头耷拉,粉润的小嘴撇成下括弧,嘴边的土豆不见啃一口。

“怎么了,咱们家小七有什么不高兴的,告诉二哥好不好啊?”老二叶仓凛大手盖在她头顶,咧嘴一笑,两颊有着浅显的梨涡。

一转眼,二哥都双十之年了,模样越发俊逸,粗布麻衣,丝毫影响不了他阳光气质。

“小七七,不够吃的话,三哥的也给你。”紧挨着她落座的老三叶求沥脆生生的少年音,稚气未脱,小半块土豆推到了她面前。

“吃吧,七七,吃饱了长高个。”娘亲秦氏有气无力地哄诱,原本富太的老夫人,不知不觉间已经瘦脱了相。

一家人都看着她,叶七巧几乎已经习惯了。

从小被看到大,好像担心她会变成蝴蝶飞走了似的。

三哥的土豆还回去,捧着自己的那份咬了口,慢慢咀嚼,外层的土豆,沙沙的口感。第一次感觉挺香,当主食日复一日地啃,就是山珍海味也得吃腻。

但所有人都行注目礼,叶七巧眼角一弯,笑起来,“好恰,好恰,这是我吃过最好恰的烤土豆!”

她这欢快的一句,本该打破沉重的氛围,一贯很有效。

可沉默片刻后,叶老爷子兀自低下了头,拇指骨节蹭着眼角,“都是爹没用,苦了小七,自打小七出生,就没吃过几顿饱饭!”

叶老爷子老泪纵横,大哥也是面如锅黑,黯然神伤道,“是我没做好大哥的担当。”

“大哥,是我不懂事,拖累了你。”

一时间,一家人脑袋抵着脑袋,竟然哭嚎一片。

叶七巧懵了,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难道她演技这么糟糕?喜剧演成了悲剧?

给她发愣的时间并不多,老三猛然抱住了她,“小七七,呜呜,心疼死三哥了。”

叶七巧陌然之色,像个木偶人被叶求沥拽着摇头晃脑袋,早就心如死灰。上辈子惨也就算了,这辈子还这么凄凉。

捱吧,捱到哪天一道天雷劈下来收了自己,她再去阎王殿,好好算一笔总账!

“哗啦——”

当下,还真是晴天霹雳,巨大的声响打破了叶家所有人的悲春伤秋。

“怎么回事?”

大哥收拾好心神,豁然起身往外走去。

已经干旱了两年的虞州,骄阳当空,炙烤着大地,似乎连世界都扭曲了。


脚下的地,遍布皲裂满目疮痍,叶家门口的那棵百年石榴树,早已经干枯,这青天白日的,被雷劈得黑烟直冒,半截树干砸在地上,扬起的木屑在空中纷飞。

“这……”

叶翰泽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几年叶家走了霉运,但倒霉成这样,雷都劈,还真是出乎所料。

“大哥……怎么办?”

叶翰泽震惊中,身侧冒出个小脑袋瓜,头发扎成双环髻,圆溜溜的眼望着烧焦的枯树也是一惊。

说被雷劈就被雷劈,应验得这么快啊?

叶翰泽正打算将这石榴树捡回去当柴烧,屋子里突然传来了惊呼声。

“娘,娘你怎么了娘!”

“老太婆,你可别吓唬我啊!”

秦氏病倒了,干裂的唇瓣渗出了血,发丝已经雪白,任叶家人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村子里的郎中早就嫌凤鸣村太穷,卷铺盖跑路了,要想寻医只有到县城里。

如今叶家家徒四壁,甭说去寻医了,就是去县城的路费都拿不出来!

一家五口杵在床榻边,面面相觑,却无可奈何。

“娘啊,她总是能饿着就饿着,能渴着就渴着,这病,是苦病。”大哥像是一只腌过的萝卜,颓然坐在了地上。

以前他总以为,凭着他努力,叶家会越来越好,人算不如天算,又是天灾又是人祸,苟延残喘至今,为生计费尽了心机。

空气中压抑地难以呼吸,所有人都暗暗攥紧了拳头。

特别是叶七巧,从婴儿时到现在,她是真真切切在这里体会到了一家人的温暖,娘亲秦氏无微不至的关心。

她好歹是个现代人,怎么能这么窝囊!

“水!我去给娘亲找水喝!”三哥叶求沥睚眦欲裂,少年血气方刚,哪受的了憋屈劲,话音方落,扭头就夺门而出。

“老三!你犯什么混!”

“老三,回来!”

两个哥哥都没叫住,三哥一转眼没了影。

叶七巧看了看床榻上了无生气的娘,又看向三哥背影消失的门口,一咬牙小跑着跟了出去,“三哥,等等我!”

“小七!”

叶七巧一跑,大哥也跟在后。

途径过村子,叶七巧看到都是与院子里一样的土,原本种水稻的湿地干裂更加严重,有的甚至有几厘米缝隙。

之前青翠的山脉起了山火后已是光秃秃,沿途的人家废弃空房居多,或是举家搬离虞州,或是饿死埋入黄土。

走在路上,一条狗,一只鸟也不见,四处透着荒凉。

“三哥,你去哪找水啊?”

叶七巧两条小短腿,小跑着才能跟上叶求沥的脚步。

据她所知,去年起,村民就四处打井,周遭还能看到不少空洞,可是所有人都做无用功,有的人为了打井活活饿死!

“不知道,我要救娘!”

三哥孤注一掷,当下脚步健步如飞,径直奔向山脚下。

叶七巧赶到时,正见少年跪在地上,双手不断地刨着土,眼睛腥红,着了魔似地嘴里振振有词地念叨,“水,水,我要水!水!”

都已经干旱两年了,哪里还有水啊?

叶七巧不由地鼻酸,都是她害的,要是她没有投胎在这里,或许一切灾难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叶七巧跑了上去,跟着跪在叶求沥身边,她的手白白嫩嫩的,掏进泥土里,仿佛是一截莲藕沾染了淤泥。

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如何忍心,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家人跟自己陪葬!

一次又一次地刨,眼前的坑越来越大,可是化作砂石的土壤,却不见一滴水。

“小七,不要闹了。”

“老三,你也别意气用事!”

大哥尾随来,揪起叶七巧肩头的衣裳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拎了起来。

“大哥放开我,娘不能死,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叶七巧双脚悬空,像一只不安分地小鸡仔,半空中蹬着腿。

她就不信了,自己真倒霉到人神共愤?

“嘿哟,这不是叶家老大吗?怎么?想挖水源啊?”一声讥诮传来,就在不远处的山道上,一个壮年男人扛着锄头在肩,倒三角的脸,豆大小眼里写满了轻蔑不屑。

叶七巧忘了挣扎,她是见过这人的。

当年叶家还是凤鸣村大户人家,这吴刚的老娘在叶家做长工。

而今,叶家落魄了,但是吴家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日子是越来越好,不仅在村子里盖了新房,而且,还专程去县城里运水回来喝。

叶翰泽目光瞥向一边,不愿搭理吴刚。

这些年来,吴家日子渐渐滋润,吴刚时不时找到机会就奚落叶家,说到底还不是当年,吴刚要娶媳妇儿,问叶家借银两,叶家不曾施舍,自那时结下了仇。

吴刚发现激怒不了叶老大,转而慢悠悠地向他走来,打量着叶翰泽手里提溜的小女娃,衣裳是下等的粗麻料子,双手全是黑泥。

饶是如此,她那白皙的脸蛋,骨碌碌的大眼睛,实在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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