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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王爷宠妻日常

甜牙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楚殷殷又蠢又笨,被渣男恶女玩弄于鼓掌之中,最终失去清白,含恨惨死。重生归来之后,她在被指婚给活死人王爷和与渣男私奔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她嫁给容无崖之前,就知道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所以她对他处处忍让,他想要的,她都尽量满足他。楚殷殷步步为营,只为复仇,只要容无崖别耽误她报仇就行。只是,这位活死人王爷越来越生龙活虎,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晦暗不明,是怎么一回事……

主角:容无崖,楚殷殷   更新:2022-07-15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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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无崖,楚殷殷的女频言情小说《病弱王爷宠妻日常》,由网络作家“甜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楚殷殷又蠢又笨,被渣男恶女玩弄于鼓掌之中,最终失去清白,含恨惨死。重生归来之后,她在被指婚给活死人王爷和与渣男私奔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她嫁给容无崖之前,就知道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所以她对他处处忍让,他想要的,她都尽量满足他。楚殷殷步步为营,只为复仇,只要容无崖别耽误她报仇就行。只是,这位活死人王爷越来越生龙活虎,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晦暗不明,是怎么一回事……

《病弱王爷宠妻日常》精彩片段

大兴国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就连大牢里最不起眼的狱卒,都能分到二两好酒。

他们本该早早的下了差事回家睡觉,可上面的人交代了,一定要看好牢里唯一的犯人。

几个狱卒喝了点酒,话也跟着多起来。

“那娘们是什么人啊,大赦天下,怎么…怎么不放她出去?”新来的愣头青大着舌头问。

“嗤!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婆娘,是咱们当今圣上的侍妾!因为和人私通当场被皇上抓住,你想想,敢给皇上戴绿帽子,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皇上能咽下这口气?!”

愣头青并不相信,“就她?又丑又老,瘦的跟鬼一样,哪个男的对着她能硬起来……”

“呸!你懂个屁!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早年艳冠京城的美人楚殷殷!”

愣头青这下顿时有了印象,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之前先皇在世,把她赐婚给活死人瑞王爷,她不愿意,连夜逃婚,结果被人给玷污了,成了破鞋……她都被玩烂了,怎么成了皇上的侍妾?”

“嘘——”年纪长点的狱卒在他脑袋上拍了下,“喝你的酒吧,知道的越多,小心死的越快!”

突然,监牢的大门被人踹开,几个狱卒吓了一大跳。

一个太监走进来,掸了掸拂尘,捏着细嗓子吩咐,“皇后娘娘让你们把这贱人押到广安门行刑!”

几个狱卒不敢耽搁,连忙应声。

他们一脚踹开牢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粗鲁的抓过蜷缩成一团的楚殷殷,拖着就往外走。

“起来了,该上路了!”

楚殷殷双腿被打断,无法挣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最后一直被拖到广安门外。

雪地上留下条长长的血痕。

她已经痛的麻木,跌坐在地上,一条白绫缠上脖颈,迫使她抬起头。

几个人上前,残忍扒去她身上的囚衣,她赤条条跪在中央,仅有的尊严也被彻底碾碎。

楚霜霜从轿子上走下来,一身华服,明艳照人。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冷漠,“姐姐,我来送你一程。”

宫女递上一碗酒,楚霜霜对准了她,缓缓浇下去。

烈酒淌过伤口,痛的她浑身发颤。

干枯瘦瘪的躯体,旧疤新伤交叠,寒风中抖的像筛糠,没有丝毫美感,叫人看了只欲作呕!

“恨吗?”楚霜霜垂首问,“可你能怪谁呢?如果你乖乖嫁给瑞王,最后也只不过是个寡妇,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如今身子败了,名声毁了,尊严没了,就连命都要丢了呢!”

楚殷殷咬牙,凄厉的笑着质问,“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是我害的吗?”楚霜霜淡淡反问,“要怪只能怪姐姐蠢笨如猪,计不如我。”

楚殷殷哑然失声。

她闭了闭眼,思绪混沌模糊。

十五岁那年,她与白生墨两情相悦,却被指婚给活死人瑞王。

为了逃婚,她写信给白生墨相约私奔,怎知他未到,而她在途中意外失去清白。

浑浑噩噩的她,被抓回京城,因逃婚一事,皇上盛怒,楚家被罚,她名声全无,婚事作废。

她怨恨白生墨的爽约,却在他说那日恰好不幸摔断腿,故而未赴约时,相信了。

在他说不嫌弃她失了身子,仍愿娶他为妻,但只恨父皇不允,只能纳为妾时,又相信了。

在他说身处皇家,不得已争权夺利,若能得楚家倾力相助,日后事成定立她为后时,还是相信了。

结果呢?

结果他和她的好妹妹,早就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私奔是他故意爽约。

她被玷污是设计好的。

纳她为妾却从不碰她,也只是为了得到楚家的支持。

她一次次相信,却一次次被背叛。

他们踩着她的真心、血泪、和尊严往上爬。

一个成了万人敬仰的皇帝,一个成了宠冠后宫的皇后。

而她这个再无任何价值的棋子,被扣上不守妇德,水性杨花的罪名,扒光绞死示众!

楚殷殷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蓦地发出声轻笑,笑声越来越刺耳。

“还愣着做什么?动手!”楚霜霜呵斥。

颈上的白绫越收越紧,她张着嘴仰面望天,呼吸渐急。

冬日寒风如刀,疾雪扑打,若有来世,只愿她不再做如此蠢笨之人!


轰隆隆的雷声,在耳边炸开,瓢泼大雨砸的车顶哐哐作响。

狂风掀开车窗,雨注灌进。

楚殷殷被浇了个透心凉,哆嗦着醒来。

窗外夜色无边,马车还在疾驰,哒哒的马蹄声,很快被暴雨吞噬。

短暂愣怔后,楚殷殷忍不住轻轻颤抖!

这样的大雨,这样的场景,这是十五岁时私奔的那个晚上啊!

马车在这时猛地颠了下,然后停了下来。

“我去把马拴好!”有人跳下车,“看她醒了没?那药下的足,但我总觉得不安!”

“她还能跑了不成?今天咱们兄弟俩有福了,这可是个大美人啊!”粗犷的男声,猥琐的笑着。

来不及思考是梦,还是重活一次,楚殷殷摸到藏在腰间的软剑,悄悄躲在门边,心怦怦跳的飞快。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愈发紧张。

果不其然,和记忆中的一样,黑暗中那胖子从左侧探进来。

楚殷殷发了狠,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在他发出声音前,果断割破他的喉咙,血腥味顿时四溢。

她把他拖进车厢,屏气静静等待着。

外面的人很快察觉不对劲,询问两遍,都没得到回应后,毫无征兆的猛地拉开门。

楚殷殷立刻将胖子的尸体用力推出去。

对方被压翻在地,她趁机扑坐上去,对着就是一顿乱刺。

耳边雨声潇潇,身下求饶声越来越弱,直到再也没有动静……

楚殷殷筋疲力尽,仰面倒在地上。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生疼,原来是真的重活了。

她边哭边笑着爬起来,翻身跨上马,急急的往京城赶。

丞相府此刻灯火通明,她一路畅通来到正院,看到那熟悉的背影,才放慢脚步。

楚霜霜正怯懦的缩着肩膀,带着哭腔道,“姐姐不让我说的…她…她说她和宣王情投意合,怎能嫁给那将死之人,还说爹爹娘亲这是将她往火坑里推,所以…所以她要私奔,就定在今晚…女儿所讲句句属实,不信可以让人去追。”

她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暗,兜头一个巴掌扇来,直打的她头晕眼花。

楚殷殷冷笑着开口,“想不到妹妹这么会编故事,只是我何时与宣王情投意合,又何时相约逃婚私奔的,怎么我自个竟不知道?今日我之所以会晚归,难道不是因为你我路遇绑匪吗?”

“我助你脱逃,命你找父亲搬救兵,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你带人来寻,好不容易殊死搏斗逃回来,却听到你这番言论!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撒谎,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姐姐!”楚霜霜看着面前的女人,浑身湿透,满身血污,心中大骇,“不,明明是你私奔!”

楚殷殷又一巴掌扇过去。

前世的、今生的恨和怨,在胸口激荡。

她咬着牙厉呵,“还在狡辩!”

“我没有!”楚霜霜挨了两耳光,脑袋发懵,“爹爹,女儿真的没有骗你!是姐姐冤枉女儿!”

楚风骑失望的看着她,眉宇间染上暴戾,“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老实说!”

“不……”楚霜霜只恨自己有嘴说不清,“姐姐私奔,难道敢做不敢当吗?爹爹,我没撒谎!”

楚殷殷哼笑,“既然你说我同宣王私奔,我已经派人去请宣王,我们当堂对峙,便知谁在搞鬼!”

话音刚落,门童来报,说是宣王到了。

白生墨进得院来,他面容儒雅,水雾笼罩中,显得有几分清冷。

楚风骑忙迎上前,“见过王爷,大晚上还劳您跑一趟,但府上确实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

白生墨微微颔首,“丞相言重了,究竟何事?”

他目光一扫,忽然看见立着的楚殷殷,心不由发紧,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楚殷殷只当没注意到他的心虚,说道,“王爷,臣女有几句话想问您,此事关乎臣女的清白,楚家的未来,甚至是王爷的前途,还请王爷务必慎重,如实回答。”

白生墨显然猜到什么,不动声色的点头,“殷姑娘但问无妨。”

楚殷殷看着他,平静的问,“有人说,王爷与臣女两情相悦,可有此事?”

白生墨失笑,否认的很快,“本王与殷姑娘只有一面之缘,谈何两情相悦。”

上辈子他们两个的来往,都是私下的,除了亲近之人,旁人并不知道。

虽然早猜到他会这么回答,但他还真是没让她失望。

楚殷殷跟着笑,眉目却染着寒霜,“既然只有一面之缘,那么王爷断不会做出与我私奔之事。”

“荒谬!我与殷姑娘清清白白,且殷姑娘已指婚给瑞王,我便是称您一声皇嫂都不为过,本王向来遵循伦理,又怎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之事!究竟是谁在胡乱造谣,本王定要撕了她的嘴!”

楚殷殷双手环胸,满身的血污让她看起来肃杀可怖。

她看向惊愕的楚霜霜,幽幽的道,“她就在那儿,王爷可得好好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

白生墨连看都没看楚霜霜,阴沉着脸下令,“松醇,掌嘴!”

楚霜霜知道大势已去,大哭着跪倒在地,“爹爹!女儿错了!王爷!饶了我吧!臣女真错了!”

楚风骑狠狠甩开她。

楚霜霜只能去求楚殷殷,“阿姐…阿姐我错了!”

楚殷殷一脚踹过去,居高临下恶声道,“自你十岁进府,我自问待你问心无愧,爹娘也将你视同己出,而你不仅不知感恩,今日所为,反而想把我害死,好取代我,一个卑贱的养女,穿金戴银的时间久了,便以为自己能够以假乱真吗?你还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楚风骑本来便不喜这个养女,如今她生出这种鸠占鹊巢的念头,更是无法忍耐。

他摆摆手,残忍下令,“打完送到乡下!”

楚霜霜一听当即痛哭,还欲求情,却被一巴掌扇的直接趴到地上,再无开口的机会。

“啪——啪啪——”

巴掌声混在滂沱大雨中,听不真切。

楚风骑恭送白生墨出府。

楚殷殷走到她跟前。

松醇暂时停下来。

她取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漠然开口,“恨吗?”

楚霜霜红着眼质问,“姐姐为何如此害我?”

“是我害的吗?”她学着她的口吻,淡淡反问,“要怪只能怪妹妹蠢笨如猪,计不如我。”

楚霜霜一怔,她却笑了笑,那张精致的脸,在沉沉暮色下,显得晦暗不明。

她缓缓起身,朝着松醇开口,“烦劳您继续,说是一百下,少一下都算失职。”

雨越下越大,倾盆泼下来。

楚殷殷一路淌水往回走,越想越觉得可笑可悲。

她笑上辈子用十年换来对白生墨的了解,让她今晚对他的所为,不感到丝毫惊讶意外。

她悲明明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自私无情的伪君子,为何她前世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最后失去一切。

楚殷殷踉跄着回到松间苑,衣袍已湿了大片。

刚踏进门槛,突然眼前一黑,直直的朝着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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