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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残王逆天宠

虞丘春华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二十一世纪古武世家传人覃乐珺,医毒双绝,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一朝穿越,她居然穿到一个草包废柴的身上,开局便被各路权贵用权势碾压。身处异界,初来乍到,覃乐珺不慌,她顺手救下铁血冷面冰王爷,从此抱上这个世界最粗的金大腿,开启打脸虐渣模式。他身患腿疾,不良于行,将女人视作瘟疫,碰上刚一见面就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女,却只想把她拐回家。

主角:覃乐珺   更新:2022-07-15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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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覃乐珺的女频言情小说《倾世医妃残王逆天宠》,由网络作家“虞丘春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一世纪古武世家传人覃乐珺,医毒双绝,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一朝穿越,她居然穿到一个草包废柴的身上,开局便被各路权贵用权势碾压。身处异界,初来乍到,覃乐珺不慌,她顺手救下铁血冷面冰王爷,从此抱上这个世界最粗的金大腿,开启打脸虐渣模式。他身患腿疾,不良于行,将女人视作瘟疫,碰上刚一见面就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女,却只想把她拐回家。

《倾世医妃残王逆天宠》精彩片段

“站住!”男人深邃的黑眸寒光骤现,盯着越靠越近的覃乐珺,手中的长剑紧握了几许。

虽然男人的脸庞被血染了半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地披在脸上,一身华贵的衣服也被血染得不成原样,但仍然难遮掩男人异于常人的气度。

覃乐珺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手指落在男人的领口,微微扬眉。“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

话落刚,覃乐珺手上一使劲,将男人半破的衣服撕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

“放肆!”男人勃然大怒,不顾昏眩攥住覃乐珺纤细的手腕。

“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覃乐珺挣开手腕,再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全撕开。“我警告你,不想死的话,好好地跟我合作,要不然你这一身的伤口,光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给你输血,再加上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对。”

男人听不懂血型是什么东西,脑袋里一片昏眩,因失血过多,他的力气在逐渐地变小了,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坐着,这才使得覃乐珺那么轻易地挣开他的钳制。

不过,男人听懂了覃乐珺要给他医治的意思,握剑的手慢慢地松开。

只一瞬,男人又用最后的力气握紧住剑,怒瞪向覃乐珺,“大胆!你要干什么?”

脱他衣服便罢了,这会儿竟、竟要解他的腰带。

男人拼尽最后的力气,一手握剑,一手抓着腰带,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要不是覃乐珺刚将他从杀手中救下来,又带着他一路逃亡,他早举剑给覃乐珺一个穿心透了。

覃乐珺不耐烦地拿开男人抓着腰带的手,“你捂着腰带我怎么脱你裤子。”

“什么,你要脱本王的裤子……”男人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发的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乍现,正要置覃乐珺于死地之时,突然发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了。

这时候,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杀人了,就是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覃乐珺一边脱男人的裤子,一边没好气地说:“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把裤子脱了怎么给你缝伤口?啧啧,这伤口还带毒呢,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这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还有力气说这不要不要的。啧啧,瞧你这血流的。”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脱个裤子也大惊小怪的,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可多了,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覃乐珺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的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内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使虚弱,亦是气势不弱地瞪着覃乐珺。

覃乐珺瞥见男人那愤怒的眼神,收了手,说道:“不检查清楚那里是否伤到的话,你将来无法人道时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吗?”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你强烈要求,我也不勉强。”反正她也不擅长男科,他真是伤到的话,她也没法子医治。

 


覃乐珺将她随身带的药包打开,取出一副银针,用银针刺穴止血,再给男人清理伤口,口中并问道:“怕痛吗?要是怕痛的话,你让我打一棍,打昏了就不会痛了。”

“闭嘴!”男人脸色一时青,一时黑,青是因为痛的,黑是被覃乐珺恼的。“此等小痛何足为患?”

“这可是你说的。”

有了男人的这句话,覃乐珺就再也不客气了。

用小刀割去染了毒的皮肉,再用酒来清洗伤口,然后穿针引线,将大伤口缝口。

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这种疼痛无疑是在活活地凌迟,男人额头的冷汗直流不止,紧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后,他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的灵敏了,疼痛之外,他敏锐地感受到覃乐珺柔软的手指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从他的小腿划过,从记事以来,第一次与女人这般亲密地靠近。这种感觉令他太不自在了,男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覃乐珺正在给男人检查双腿是否有骨折的情况,发现男人浑身一颤,连忙问道:“哪里痛?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口中询问着,一双手认真地从男人的小腿慢慢地摸上他的大腿,在他的大腿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按一下……

男人被摸得浑身僵硬,双臂冒出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他忍了许久才忍住没有暴起,睁开眼睛,寒眸如冰,冰冷无比:“双腿无事,不用再摸了。”

“哦,腿没断就好,要是断了我可背不了你走。”覃乐珺收回检查的手。

见覃乐珺收回手,男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覃乐珺给他身上上药时,那柔软的手指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电流一般,令男人更加地不自在了。

男人浑身僵硬,暗暗地握住双拳。

渐渐地,覃乐珺发现了男人的异常,她睁大了眼睛,“咦,你不会是怕痒吧?”

男人一僵,顿时气势一凛,面寒如霜,锐利的目光如冰刃一般直逼覃乐珺,疾言厉声道:“专心做你的事!”

“哦。”覃乐珺瞄了一眼男人凛然不可犯的严肃模样,的确是不像怕痒的样子,肯定是她想多了。

如此一想,她更细心地为男人上起药来,还在他的胸膛来来回回地摸了好几遍,确定他没有伤到内腑,没有内出血……

男人笔直地坐着,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笔直坐着,脸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那样严肃,那样凛不可侵。

然而,在被乱发挡住的双耳,每次覃乐珺的手落在他身上,双耳就禁不住地颤了一颤,手落一下,又颤一下。

以及侧边悄悄握着的双拳,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

沉静的夜过去后,第二天覃乐珺睡醒过来时,发现昨天救的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

 


覃乐珺的母亲姓刘,人称为刘氏。

刘氏贤良淑德,温柔善良,她孝敬公婆,视公婆为亲生父母;她任劳任怨,劳苦劳力赚钱供养相公读书。总之,刘氏是男人书中大力歌颂的贤妻良母典范。

然而,刘氏却死不瞑目。

夫家贫穷时,她累死累活,好不容易相公出息了,被今上点为探花郎,却另娶了年轻貌美的侯门小姐为平妻,将她遗弃在乡下。

覃乐珺穿越过来时,正好是刘氏被丈夫的平妻梅氏活活气死的时候。

覃乐珺的前世也叫覃乐珺,兴许是这个机缘,才让她穿越到了这里。为了这份机缘,她听从刘氏的遗愿,带着刘氏的骨灰前来京城,讨要一个公道。

“小姐,咱们要添点香油钱吗?”丫鬟初雪指着大殿上的功德箱问。

青山寺,是京城四大名寺之一,覃乐珺刚好经过此地,便顺道上来为命苦的刘氏挂一个往生牌,希望她下世投个好胎。

“添点吧。”覃乐珺取了半钱银子给初雪,让初雪捐到功德箱中。

初雪是覃乐珺进京途中买下的孤女,手脚伶俐,脑子灵活,难得的是为人老实,覃乐珺打算将初雪培养为她的医护助理。

添了香油钱后,覃乐珺拿出两个空水囊,想向寺中讨两囊水以备路上饮用。

如今正值炎覃,烈阳高照,已有一个月不曾下过雨了,大地热得跟一个大火炉一般,人就在炉中烤。

一路往京城而来,覃乐珺已数不清医治了多少受暑的病人了,也正是这一路上行医,她的盘缠才足够使用。

从大殿出来,覃乐珺正要从转角走廊去水井取水时,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她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青山寺正门前的古树下,一名身着青色布衣的妇人正抱着孩子大哭,许多上山的香客被惊动了,纷纷走了过去。

覃乐珺依稀听到那边的香客说孩子中暑了,立即对初雪说:“走,咱们去看看。”

“贵儿!我的孩儿,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娘!贵儿!贵儿!”青衣妇人抱着呕吐不止、脸色惨白的七岁孩子惊慌失措地哭叫道。

围观的香客见状,纷纷说道:“这孩子九成九是着暑了,如今这大热天的,最容易犯这毛病。”

“可不是,这毛病可大可小,我那儿街上就有一个五岁的孩童着暑发烧,不到三天就夭折了。”

“这么小的孩子不好好待在家里避暑,带到这里来不是遭罪嘛,青山寺前上山的这一段路可热了,又长又陡的,别说小孩,就是大人走一路也够呛的。”

妇人听到香客人的话,又禁不住悲从心来,哭道:“孩子有大半个月不舒服了,看了不知道多大夫都治不好,神婆说孩子撞了邪,最好带到寺庙里冲冲,把邪气冲走,我这才……”

这时,两顶低调而奢华,遮得严密的软轿刚上了山。听到这边妇人的悲凄声,软轿内的夫人遣了一位姓王的管事嬷嬷过来打听情况。

王嬷嬷过来看了看,又问了知内情的香客后,心中微微一动。她想着这是在青山寺门前,施些善举说不定菩萨能看到夫人的心诚,就如了他们来求的心愿,让老夫人早日康复,长命百岁,别受那么多的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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