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气极,趁机松开我的手,猛地用头撞向其中一个侍卫的膝盖。
趁其吃痛,小小的人儿张牙舞爪地往柳棠冲去。
儿子的动作很快。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用他父亲送他的小匕首扎了柳棠小腿一刀。
柳棠痛呼出声,气急败坏地用力朝儿子的脸扇去。
“别碰他!”我吓得失声尖叫。
巴掌即将落下时,我疯了般扑过去,用脸硬生生挡住。
火辣辣的疼从脸颊炸开,几颗牙齿混着血沫吐在青砖上。
我的脸瞬间肿胀起来。
儿子攥着匕首的手还在发抖,他扑到我怀里,哭得话都说不清。
“反了,你反了!”
周怀启青筋暴起。
他气极,猛地拔出佩剑抵在我的脖颈:
“你就这样教育这小野种的,让他这样伤人?”
4
剑锋划破我的脖颈,溢出血来。
我紧紧抱住儿子,丝毫不畏惧地直视周怀齐的眼睛。
“周怀启,我和儿子要是出事,我的夫君一定会踏平大雍朝!”
周怀启从未见过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他持剑的手都不由地一颤。
柳棠故意将渗血的小腿抬高,故作气若游丝:
“夫君,我好痛啊。”
看到柳棠这样,周怀启眼里都是心疼。
他将剑扔在地上,突然扯住我头发,咬牙切齿。
“枉我这几年还对你心有愧疚,没成想你这般狠毒!”
“不过是个被休的贱妇,还敢带着野种来这撒野?”
说着猛地将我的头撞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