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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顾萧然萧然

顾萧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冉冉一边尖叫,一边踢翻了整盆的热水。“冉冉?冉冉你怎么样?”顾萧然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看见了面前的一幕。“萧然哥哥,时宜她......她拿滚烫的热水烫我的脚......哥哥,你别怪时宜,虽然时宜给我洗脚是哥哥的安排,但我不该同意的,时宜生气也是应当的。”秦冉冉委屈落泪,头深深的埋在顾萧然的胸前。顾萧然闻言大怒,一脚将我踹飞,我的身体狠狠的砸到几米以外的电视柜的转角。后背传来刺骨的疼痛,似乎又一次的骨折了。我疼的在地上扭曲打滚,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想必此刻应该已经疼的扭曲变形。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气管,呼吸变得很困难。“哇”的一声,一洼鲜血从我口出涌出。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血。我的口仿佛一个血洞,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我彻底没有了力气...

主角:顾萧然萧然   更新:2025-05-28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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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萧然萧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宜顾萧然萧然》,由网络作家“顾萧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冉冉一边尖叫,一边踢翻了整盆的热水。“冉冉?冉冉你怎么样?”顾萧然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看见了面前的一幕。“萧然哥哥,时宜她......她拿滚烫的热水烫我的脚......哥哥,你别怪时宜,虽然时宜给我洗脚是哥哥的安排,但我不该同意的,时宜生气也是应当的。”秦冉冉委屈落泪,头深深的埋在顾萧然的胸前。顾萧然闻言大怒,一脚将我踹飞,我的身体狠狠的砸到几米以外的电视柜的转角。后背传来刺骨的疼痛,似乎又一次的骨折了。我疼的在地上扭曲打滚,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想必此刻应该已经疼的扭曲变形。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气管,呼吸变得很困难。“哇”的一声,一洼鲜血从我口出涌出。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血。我的口仿佛一个血洞,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我彻底没有了力气...

《时宜顾萧然萧然》精彩片段

秦冉冉一边尖叫,一边踢翻了整盆的热水。

“冉冉?

冉冉你怎么样?”

顾萧然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看见了面前的一幕。

“萧然哥哥,时宜她......她拿滚烫的热水烫我的脚......哥哥,你别怪时宜,虽然时宜给我洗脚是哥哥的安排,但我不该同意的,时宜生气也是应当的。”

秦冉冉委屈落泪,头深深的埋在顾萧然的胸前。

顾萧然闻言大怒,一脚将我踹飞,我的身体狠狠的砸到几米以外的电视柜的转角。

后背传来刺骨的疼痛,似乎又一次的骨折了。

我疼的在地上扭曲打滚,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想必此刻应该已经疼的扭曲变形。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气管,呼吸变得很困难。

“哇”的一声,一洼鲜血从我口出涌出。

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血。

我的口仿佛一个血洞,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彻底没有了力气,倒在了血泊中。

“萧然哥哥,时宜她......”秦冉冉的声音有些慌张。

“放心,死不了,她一惯的装死惯了。”

顾萧然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的朝我走来。

他在我脑袋上又踹了几脚。

“起来,别装死。”

我没有反应。

他又把脚放在我唯一还能用的手掌上。

“时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立刻给我滚起来,去给冉冉道歉,不然,你这只手也别想要了。”

顾萧然语气冷冽企鹅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我实在已经一点也动不了了。

我感觉自己的肋骨似乎断了,五脏六腑好像破了洞的气球。

顾萧然见我依然没有反应,毫不犹豫的狠狠的踩了下去,他的鞋跟在我的手背肆意的碾压,一下又一下,似乎要将我的骨头全部碾压成碎渣。

我想到了顾萧然亲手杀死亲生孩子的那个雨夜。

那时,他废了我一只手,因为他以为秦冉冉因我而死。

现在,他又费了我另一只手,即使他已知晓,秦冉冉还活着。

只是因为秦冉冉说,我为她准备的洗脚水,烫到了她。

这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罪名,他竟然要我拿手去赔。

多么可笑,我与他结发五年,五年里我全心全意待他,却始终比不上当年抛弃他的秦冉冉。

或许因为内脏破裂,即使顾萧然再怎样发狠的碾压我的手,我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我想我终于已经对疼痛麻木了。

顾萧然见我还没有反应,转身走了。

意识模糊间,我似乎闻到了那令我闻风丧胆的热油味道。

想必他也没有什么其他招数了。

左右不过是这几种折磨人的手段罢了。

“时宜,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继续装死,我不介意像上次一样,让你在床上躺上一个月。”

我想即使我进了坟墓,我也不会忘了那热油泼身的滋味。

可我并不是想装死,我切切实实的没法动弹分毫。

“好,时宜,这是你逼我的。”

热油再一次劈头盖脸的泼下。

“啊!!!”


不等秦冉冉说话,顾萧然便拽着秦冉冉,将她扔到了劳斯莱斯的后座上。

我们三家虽然小时候住在一个别墅区,但自从顾萧然那次大病一场后,顾父顾母便单独为顾萧然单独置办了一所宅院,作为我与顾萧然结婚的婚房。

出于好奇心,我连忙跟了上去。

车子一路行驶到秦冉冉家。

秦冉冉站在家门前没有动作,此时秦家的别墅一片漆黑,我之前听秦冉冉说,父母都出国做生意去了,家里只有她自己。

“去啊。”

顾萧然把秦冉冉往前一推。

秦冉冉磨磨蹭蹭的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秦冉冉走进卧室,翻找了好一会。

“秦冉冉,你能不能找到了!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老护照!

你都是骗我的!”

顾萧然大声的呵斥着秦冉冉。

“真的有的,萧然哥哥,你让我再找找。”

秦冉冉急得满头大汗。

突然,她在书房的抽屉里看见了红色的本子。

“找到了!

萧然哥哥!”

秦冉冉摇晃着手里的护照。

“给我看看。”

顾萧然脸上的怒气明显的平息了几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秦冉冉,你以为我顾萧然是傻子吗!

啊!”

顾萧然揪住秦冉冉的领子,把她的头压到书桌上。

“萧然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啊。”

秦冉冉尝试着挣脱顾萧然的束缚,可顾萧然学过武术,手劲很大,她费了半天的力,却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脸也憋得通红。

“你自己看!

这就是你说的老护照!”

顾萧然放开秦冉冉,把护照往秦冉冉的脸上一摔。

秦冉冉面露疑惑的拿起那本护照,打开。

护照首页上,赫然写着的是秦冉冉父亲的名字。

“秦冉冉,长本事了,敢拿别人的护照糊弄我了,很好,我看你是不知道我顾萧然的厉害。”

顾萧然一边说一边攥着秦冉冉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上撞。

“啊!

不,我,我拿错了,我......没仔细看。”

秦冉冉疼的说话都带着颤音。

“是吗?

你到底还有多少谎话等着我,嗯?”

顾萧然停下手,强迫秦冉冉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真的没骗你,萧然哥哥,你再让我找一找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没有骗你。”

“行,我再给你十分钟时间,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让你死也死的无话可说!”

顾萧然目光阴鸷,恶狠狠的盯着秦冉冉,秦冉冉被顾萧然的眼睛吓的一边抖一边流泪。

连翻找护照的手都发着抖。

“九分钟了,秦冉冉,你只剩下最后一分钟。”

顾萧然冷冷的笑。

“找到了,找到了,萧然哥哥,你看,这是我的,上面还有我的照片。”

秦冉冉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又一次把护照递给顾萧然。

我看了看,确实,这次是秦冉冉的护照,护照上贴着的照片还是我和秦冉冉一起照的。

顾萧然接了护照,随意的翻了翻,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阴沉。


这次的尖叫却并不来源于我,而是来自秦冉冉。

秦冉冉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破了胆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我则只是抽搐了几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顾萧然见吓到了秦冉冉,也顾不得我,一把把秦冉冉抱在怀里。

“冉冉,不怕,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吧。”

他将秦冉冉揽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冉冉不怕,哥哥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冉冉的。”

秦冉冉的哭声一直不停,顾萧然就一直耐心的哄着她。

还记得我父母刚刚去世的那年,我夜晚不敢一个人睡觉,顾萧然也是这样拥我入怀,轻轻拍着我,哄我入睡。

如今想来,当真是讽刺啊。

不知道顾萧然哄了秦冉冉多久,秦冉冉终于止住了哭声。

顾萧然又走来看我,我依然像一潭死水一样躺在地上,没有什么动静。

“时宜,起来,别装了。”

顾萧然的语气里似乎有几分焦急。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顾萧然的表演。

“时宜,我警告你,再继续装死的话,我可有一堆的法子对待你,你若是不想受苦,就赶紧给我爬起来,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一次。”

顾萧然,我活着的时候怕你,我逃不出去,我怕你的皮鞋,怕你的热油,怕那根带着铁钩的鞭子。

可现在,我已经是自由的灵魂了,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即使你有再多折磨人的招数,我也感受不到了。

至于我那副皮,你随便折腾,怎样都无所谓。

本来那副皮,早就看不出个人形了。

顾萧然见我还是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动作,似乎真是着了急。

他难得的俯下身,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

很显然,一个死人,是不会呼吸的。

顾萧然的脸色似乎有点发白,他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私家医生的电话。

顾萧然的手很漂亮,又白皙又修长,骨节分明。

可他按下数字时,指尖分明在打着颤。

怎么,顾萧然,你是为我担心吗?

怕我死了?

还是怕你没有了玩物?

怕你的冉冉妹妹没有了奴隶呢?

私家医生很快就到了。

与其说是私家医生,不如说是整个医生团队。

医院里常见的急救设备,应有尽有。

林医生为了随时应对顾霄然的医疗要求,住的离顾萧然家非常近。

自顾萧然打完电话,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林医生和专业的团队就赶到了。

“快,快看看我的妻子,看看她怎么样了。”

我听见顾萧然竟然再次称呼我为“妻子”,不禁有些失笑。

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好戏?

我不一直是顾萧然口中的“贱人毒妇”吗?

何时又成了他的妻子?

听到他如此唤我,当真是觉得恶心。

林医生对我进行了仔仔细细的检查,叹了口气,摇摇头。

“顾先生,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时宜小姐需要静养吗?

怎么又搞得这一身伤呢?”

“老林,你就告诉我,时宜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蜷缩在漆黑的后备箱里,我越发觉得自己已经和狗没有了什么区别。

甚至都不如一条狗。

最起码狗还可以坐在座位上。

若说我从前还顾念着小时候与顾萧然的那点子情分,如今却一点也不剩了。

莫说秦冉冉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即便是有关,我被折磨的如此凄惨,也该够了吧。

我不知道顾萧然带我回家后,还要怎样折辱我。

我只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

若是爸爸妈妈还在世上,必是会将我接回家吧。

其实想想,顾萧然说的也没有错,我确实是个扫把精,为什么那年死的不是我呢?

嫁给顾萧然的第二年,我和顾霄然吵了架,我便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接我回家。

回去的路上,爸爸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一路和爸爸妈妈聊天。

一辆突然窜出来的油罐车直直的朝我们撞来。

危急时刻,爸爸猛打方向盘。

爸妈所在的主驾方向,当场被油罐车碾的稀碎。

他们的身体也都被碾成了肉泥。

尸块七零八碎,连一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

可我所在的副驾方向,因为爸爸妈妈的保护,只是略微磕碰。

我也只是受了轻伤。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

似乎我的所有运气,都用在了顾萧然的身上。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冲喜将运气都转移到了顾萧然身上,所以爸妈才会遭遇意外。

我不敢去想。

我是害死父母的凶手。

如果当时没有嫁给顾萧然,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爸妈不会死,冉冉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惜,人生从来都没有如果。

劳斯莱斯开进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曾经那里是我温暖的家,如今却是我最惧怕的地方。

顾萧然吩咐手下,把我拉下车,但他不准我进屋子,只是把我扔到了花园。

他随手一指,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方。

那是我们曾经养的金毛住过的地方。

后来金毛也生病走了,那里便一直空着。

我没有再敢违抗他的意思,毕竟后果我已经领教过了许多次。

什么尊严,如今对我已然是最后被考虑的存在了。

我只想不那么疼,只想有水喝。

况且,住在这里似乎也挺好,可以离顾萧然远一些,也方便我找机会离开这个世界。

顾萧然不会允许我就这样死了,那太便宜我了。

他吩咐医生来狗窝给我看病,为我止血。

医生为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缝针,顾萧然不许我打麻药。

他就要看我疼,看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

夜晚,我趁着顾萧然熟睡,偷偷的拿出白天从医生那偷的手术刀。

我本想留下遗言,但又想想,就算写了又该给谁看呢?

世界上,还要在乎我的人吗?

我的右手,几天前已经被顾萧然踩的近乎碎掉,已然不经用了。

我只好用左手持着手术刀。

因为疼痛,全身的肉还在抽搐着,连带着左手也抖得厉害。

我吃力的拿着那把手术刀,明明那刀并不重,可此时在我手上却是那么沉,沉到我几乎要握不住。

找准了颈动脉的位置,我用尽仅剩的力气,朝动脉刺去。

真好,这场凌虐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刀尖眼看要刺入皮肉时,我的左手被人狠狠的握住。


我不想动,唯一的求生欲如今已然没有。

我只想躺在这里,我好累好累,我想睡一会。

可太阳越发的毒,明明昨夜那样的寒冷,如今却又这样的酷热。

太阳把我的伤口晒的发干,慢慢流出了脓水。

汗也渐渐流了下来,汗滴到我的伤口里,仿佛过了一层盐水一样。

尖锐的疼使我无法呼吸,全身冷汗直流。

汗越来越多,刺激的伤口也越来越疼。

我多么希望一辆车可以路过此处,把我碾死,也算是我赔了冉冉一条性命。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我的声音,远远的,我模糊的看见了一个黑点,正朝我这边驶来。

我闭上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久久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疼痛。

睁开眼,停在我旁边的,竟然是顾萧然的那辆劳斯莱斯。

“顾萧然,杀了我吧。”

我对顾萧然已然没有了留恋,对世界也再毫无牵挂,我只希望他可以开着车,从我身上压过去。

“时宜,你在想什么好事?

想死吗?

哪有这样的容易。”

顾萧然嘴角带着冷冷的笑。

“杀了我,给你的冉冉赔命吧。”

“你的命,也配和冉冉比吗?

冉冉那么的善良,她的命,比你的干净一千倍,一万倍。”

“我告诉你,你的命,从此之后就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当然也不可能让你痛快的活,我要看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让你日日痛苦!

冉冉受的,我都要在你身上千倍,万倍的拿回来!”

顾萧然话毕,一把拽起我,把我扔上了车。

“啊!”

我身上剧痛,惨叫出声,我疼的声音已然变了调,似乎已经不像人能发出来的。

已经结痂的血,再一次汩汩流出,不一会劳斯莱斯的后排就被我的血染红。

我抬起惨白的头,看了看我的身子。

顾萧然刚刚拽我的一下实在太过用力,我的血又都粘到衣服上。

他那一下,竟是把我的皮活生生的扯了下来。

睡衣早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一点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破碎的皮,腐烂的肉,发臭的血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

车似乎开到了石头地上,颠簸的厉害。

每一次颠簸,都好像有千万把刀,同时割像我的肉。

我疼的已经发不出声音,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躺在血泊里,对氧气的渴望让我努力张着嘴。

我想,我的样子应该活像一条案板上待宰的鱼吧。

鱼儿的鳞片已然被全部被尖刀剔除干净,肚子也被剖开了膛,鱼儿很疼,但鱼儿说不出话,却只能躺在案板上,期待着那痛快的一刀快点降临。

可是,顾萧然偏偏不愿意给我一个痛快。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

顾萧然打开车门,他这次没有再拽我下车,而是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浑身是血的滚了下来。

顾萧然低头擦了擦皮鞋。

“时宜,你真的好脏好贱,我连碰你一下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顾萧然这一脚踹的极其狠厉,我的身子在地上翻了好几圈,脑袋撞上了旁边的墓碑才停了下来。

我从前一直觉得生命很脆弱,就像我未出生的孩子,他亲生父亲的一脚,便足以杀死他。

但生命又是如此的顽强,就像我,被折磨的如此惨烈,已然快要看不出人形,却还能活。

我躺在地上,睁着眼,眼睛空洞,只呆呆的看着天空。

顾萧然又是一脚,踩在了我已经露出骨头的膝盖上。

他狠狠的碾着我的膝盖骨。

“给我滚起来跪着,别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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