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澜宝珍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随军,科研大佬带飞祖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姚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替嫁随军,科研大佬带飞祖国》,是作者“姚澜”写的小说,主角是姚澜宝珍。本书精彩片段:21世纪的姚澜在研究院猝死,穿到了80年代。一睁眼就被亲大哥安排代替表妹嫁人,她强硬地要回了被克扣的彩礼。还在离开老姚家前,得到了穿越人士必备金手指——机械瞳,并靠此找到了她妈的小金库。掏光家底的她,长途跋涉几百公里随军到了北大荒,在部队的家属院混的风生水起。修缝纫机,给人家顺便升了级。修收音机,接通了国外信号。修农具,给大队的人加了点速,省了点油。造上了枪械,给队里猛......
《替嫁随军,科研大佬带飞祖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有趣的倒是有一个,我们那一块建了一个滑雪场,我来之前看到那儿快开业了,你们男生应该会喜欢的。”
这个滑雪场也是她匆忙一瞥看见的,当时也没放在心上,都急着上燕京请名医呢!
要说到滑雪,她也是业余爱好者了。
研究乏累,总得有一个长期爱好让她解压。
滑雪场也确实引起了沈占庭的兴趣,“滑雪?那应该很有趣,后天去了我一定要体验体验,但不知道祖老师会不会放我们出去玩。”
“祖老师一下车肯定直奔医院帮你家人会诊,他对待病患是很负责的,你可以放心。”
矮矮的季桉不知何时凑到了沈占庭的身边,戳了戳他口袋里突出来的胶皮管,歪了歪头看向他。
“这是听诊器,可以听见砰砰声。”沈占庭把听诊器拿出来戴在季桉的耳朵上,把另一头贴在自己的胸口,安静了一会后,“听见了吗?”
季桉眼前一亮,大幅度的点着头,手里比划着什么,沈占庭就看不懂了,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姚澜。
“他说,以后他也想做用听诊器的人,很有趣。”姚澜揉了揉小鬼的头发,软软的,很好rua。
“用了听诊器,身上就会背负责任和使命,你要用你学过的知识救治每一个能看到的病人,但也会经历努力了但生命在你手里逐渐流逝了的感觉,就像手握不住沙子。”
沈占庭苦笑,站起身拍了拍季桉的肩膀,“跟你说这么多,你可能不懂,等你长大点就明白了。”
又看向姚澜,“那澜姐我先走了,还得去医院跟着老师会诊。”
“行。”姚澜和他挥手告别后,看向一旁小鬼还在发呆,晃了晃手给他打了一个响指,“发什么楞呢?想不想吃糖葫芦?”
想吃。
小孩的心思,来的快,去得也快,听到糖葫芦脑子就转不动了。
卖糖葫芦的老头多在大学门口处不远就会有,二人没走几步就在拐弯的墙前看见了一个抱着杆子的老人。
杆子上半段捆着谷草,歪歪扭扭的插着六七个糖葫芦,嘴里隔一会就喊一句,“卖糖葫芦咯,刚做出来的糖葫芦,口感哇塞,哇塞一哇塞,甜的不得了,好甜啊!”
最后三个字,喊的明显比前面的有气势多了。
“大爷,来一串糖葫芦。”
大爷伸手从谷草上拿下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小小的季桉,“一串1毛啊!好吃再来。”
付过钱后,姚澜就想到一件事,一个食指钩住了季桉的后领,轻轻一拽就把人拉到了她旁边,“小鬼,去不去看电影?”
电影?是什么?我不懂。
“带你看一次你就懂了,去不去?”姚澜还从未看过这个年代的电影呢,也是好奇的。
去!
姚澜突然贱贱一笑,手往前一摊,“把你糖葫芦给我吃一个!”
你是大人,糖葫芦是小朋友吃的。
“谁规定的?我就要吃,拿来!可是我花钱买的。”姚澜作势要伸手抢,季桉多机灵一个娃,捏紧糖葫芦就往前跑,边跑还回头做个鬼脸。
跑出一段距离,还挑衅的回头看她,撅起屁股摇了摇,拍了拍。
“嘿——,几天不见,你个小鬼越来越嚣张了,都敢在我面前摇尾巴了,等我抓到你,必定把你糖葫芦吃的一口甜味都没有!”
再追?
那是不可能的,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等下次再找他翻旧账。
到了电影院后,姚澜成功吃到了一颗糖葫芦,是卖惨得到的,但她还是很爽,骗到也是成功,谁让他没有幼儿园毕业证。
七八点正是票都售完的时候,但姚澜还是排了会儿队到了售票处,“还有哪些电影的票了?”
“还剩下一点《庐山恋》的加场和《巴山夜雨》。”
《庐山恋》是号称“新华夏第一部吻戏”的大作,带一个5岁小孩看实在不太好,和季元枧看还差不多。
“劳烦拿两张《巴山夜雨》的,其中一张是儿童。”姚澜从内兜里拿出钱,等待结算。
售票员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手旁边放着一个泛黄的塑料盖子,里面泡着一块中间已经被按的凹陷的吸水脏海绵。
他指头沾下海绵,在被老式书夹着的红色长条纸上,撕了两张电影票下来,递了过来,“大人3角,小孩5分,两张一共三角五分啊!还有半个小时开场啊。”
付过钱,姚澜就拉着小鬼去旁边站了会,看了看手里票,最上面写着燕京红海电影院,下面是入场券,10排17和18号。
可惜没有奶茶和爆米花作为看电影的消遣。
注意着时间,在过了二十多分钟后,两人就入场了,里面已然坐满了不少人,看着凳子上的号码找到了对应的位置。
“也是你头回看电影,要不看完给我来个500字观后感?”姚澜就喜欢捉弄他,怪好玩的。
季桉不懂观后感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瘪着小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下一秒,厅里开始打铃了,四周零零散散的声音也戛然而止,灯一下被关了,前面白色幕布上开始出现投影。
除了设备简陋,倒是和现代半斤八两。
一开始就是一颗五角星,下面写着华夏人民子弟兵电影制片厂,开头bgm听着挺让人亢奋的。
《巴山夜雨》一场下来是86分钟,直到片尾姚澜都没能回神,老一辈的人是会拍的,片子整体很有质量,不能说全场无尿点,但至少她对里面的一些话是认同的。
电影里那一句‘有时候没有一点罪也能是罪犯’,让她也是心头一颤,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之处呢。
我还想再看一遍,有很多地方没看懂,为什么里面好像都是好人?没有坏人的吗?
“你还小,这部电影的内核褒贬不一你长大应该才能懂,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要想分清对方,你就得善于观察。下回带你看适合你年龄看的,这次就当你陪我了。”姚澜把他抱起来,下场后出去的人很多,保不齐冲散了。
“饿了没?去吃大排面去。”
“还是离婚那档子事。”许素低着头往前慢悠悠的走着,又抬起头转身面对姚澜,“他不同意,然后又想动手,我……”
“又被他打了?伤着没?”姚澜放低声音,快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这次和他干起来了。”
姚澜瞳孔放大,上下扫视着她,没看出来啊,老许文文静静的一大姑娘,还能干出这么粗暴的事。
还得是魏霖这个牲畜啊!瞧把人家逼成啥样了,捅他一万次都嫌少。
“谁赢了?”
“不分伯仲吧,他抽皮带的时候,我先他一步甩了一巴掌上去。”许素说到巴掌的时候,明显暗爽了,伸出手摸着指甲感叹,“恰巧那天我没剪指甲,他脸上被我划破了,不过我指甲也劈了,养了挺久怪可惜的。”
“可恶的魏霖,脸皮偏生的那么厚。”姚澜恶狠狠的咒骂,随后抓起许素的手看了看,“改天我把指甲刀改进一下,你这个都没剪好,边上还有点毛刺。”
手真好看,刺溜刺溜。
收回黄油油的心思,姚澜眼前一亮,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先一步提出,“你俩闹成这样,还怎么住一起,这两天住我家,我们争取想个好一点的方案出来,这件事必须快刀斩乱麻。”
“这种婚内出轨,还家暴的坏男人,必须要净身出户,并且要在单位广播室里连播七天他的精彩辉煌事迹。”
许素对于好友的贴心,欣然接受,原本她就想说这件事的,要是这时候还扭扭捏捏的欲拒还迎,那真就是虚假朋友了。
好朋友就是要互相麻烦的。
三个人回到小院,随意煮了点面后就洗漱休息了。
“明天去炊事班领白菜,你带我去看看勾引魏霖的那个婆娘呗,我想瞅瞅是哪一路的妖魔鬼怪,这么有才挑了个全单位最垃圾的狗男人。”姚澜坐在书桌前抹着友谊牌的护手霜,黑河这地方一天不抹手就拔干拔干的。
就是没有面膜,不然晚上敷一张,第二天直接年轻5岁。
“行,那我先睡了,做了一天白菜累瘫了。”许素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姚澜睡的位置上。
而她就睡季元枧的位置。
刚躺下,姚澜侧在枕上,鼻尖闻的都是季元枧身上的松木肥皂味。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远在布满雪花的丛林里,有一处升起缕缕烟气,天已然暗下来,丛林的某一处平地上支起了几个临时帐篷。
帐篷中间是一个火堆,季元枧和黄云齐坐在两边取暖,火堆边上还烤着两张饼。
“嘶。”黄云齐拿起烙饼,碰到了一点火星子,龇牙咧嘴起来。
抄起地上的瓶,把里头的酱抖了抖裹在烙饼上,随意卷了两卷,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说,“连砸,嫂纸手艺真好。”
“我媳妇做的肯定好吃。”季元枧一脸得瑟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夸的是他呢。
嘴里吃着半热的饼,季元枧从胸口的兜里拿出一张照片。
是扎着双马尾的姚澜,拍照片的时候还是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稚嫩,端端正正的坐在相机前,露着白牙笑的很灿烂。
祖医生决定的事,还真的没法跟他反着来,她只好老实的说出价格。
一行人上了火车后,祖老师就躺在下铺看书,是手抄本。
卧票就是比坐票好,又能躺,中间还有一张公用的桌子,顶上用的是暖黄色的白炽灯。
“澜姐,来玩24点不?”何兆林摇了摇手里的扑克牌,“我带了两副。”
“行啊!”姚澜把季桉抱到了上铺,丢给了他一本小人书,还把装鸡蛋的布袋系在了床沿边,“在上面看吧!困了就睡,渴了吱声,饿了就自己掏个鸡蛋吃,要上厕所你就啊一声。”
“别吵,别闹,别哭哦!不然我准揍你。”
沈占庭笑了笑,“小桉乖着呢,哪会那么皮,兆林洗牌洗牌,今天我一定要你输的给我洗一个月的裤衩子。”
“休想!你必定会给我洗一个月臭袜子的。”
祖老师翻了一页纸,鼻腔发出‘哼’的一声,“你俩怎么好意思拿这个当赌注的,真是我教过最没出息的学生,谈不到对象就算了,学业也不长进。”
“老祖你安安静静搁那看书就行了,咱年轻人的心思你别猜。”何兆林向来那么没大没小,又反驳了一句,“上回你还说我是天赋型的呢,现在又没出息了,好话赖话全给你说了。”
祖老师没再讲话,就靠在枕头上继续看书写笔记。
玩了不知道多少把,何兆林的脸上贴了起码20个白条子,沈占庭稍微好一些,10个左右。
而姚澜就3个,还都是跟何兆林一组的时候输的。
“啊~”何兆林崩溃的磕在桌上,两条腿在桌底下原地踏步,两肩左右摇摆,“玩不过,根本玩不过,没天理了。”
“嘿,菜就多练,小何同学。”姚澜一脸得瑟的喝了一口茶,回头朝上看了看季桉。
小家伙趴在栏杆上,正看着他们玩,‘咯咯咯’的笑着,冲何兆林做了一个手势。
何兆林自然是不明白的,但不妨碍他问别人,“澜姐,小桉什么意思,我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确实不是啥好话,他说,你菜的让他觉得,你不像一个大人,像个笨蛋。”姚澜捂嘴笑着,翻译那肯定会艺术加工,但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祖医生在一旁插嘴,“诶,还是小朋友慧眼识炬,我很看好你,以后考我的研究生,咱们不跟傻子玩。”
“老祖!”何兆林顶着满脸的白条子,幽怨的望着他,“你!好狠的心!居然选择抛弃我。”
“人往高处走嘛!”
姚澜把手上的牌一摊,不是很想玩了,“你俩太菜,尤其是你啊小何,多练练吧,太丢面了,好歹也是名牌大学出来的文化人,怎么24点都玩不明白。”
沈占庭拍了拍何兆林,又给他重击,“跟你组队我就没赢过,看看我脸上的条子,都是拜你所赐啊。”
“这样吧,小何,我教你一个别的玩法,你肯定第一名。”姚澜把牌重新洗了洗,挑出大小王不用。
何兆林来了兴趣,“什么玩法?”
“这五张是明牌,这一叠是我洗好的,你不能看,从这一叠里抽出三张,如果能跟上面的牌搭上顺序,也就是KQJ十九八七的顺序。”
“我来给你玩一把,你就明白了。”
七八分钟后,姚澜把桌面上的牌已经全部回收,看向何兆林,“会了吗?”
“看着挺有意思的。”何兆林跃跃欲试,手已经碰到牌准备大战一场了。
姚澜起身拿着杯子去打水,实在不想和傻蛋玩了。
刚走到打水处,脚底全是水渍。
这是?
水淹火车了?
什么情况!
后面来的大哥看到这情况,赶忙大喊,“列车员!列车员!这儿全是水啊!是不是水管炸了?”
很快,来了两个男列车员,他们检查了一番后,解释,“应该是水龙头的问题,小李,维修师傅在哪?喊他来修一下。”
“哥,你忘了?维修师傅今天晚班请假了。”
“那怎么搞?我也不会啊,列车长估摸着也不一定能修。”
水还在淌出来,再过个十分钟都得水漫金山了。
“有工具吗?我会维修。”姚澜看着都快浸到她脚底里的水,也是蹙着眉。
“啊?你会?行,小李,去把维修师傅的工具箱拿过来。”列车员年长,使唤起小列车员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那个小李听话的转身就朝着另一节车厢跑,大概过了三分钟提着一个木制工具箱过来,还挺大的。
姚澜上去找到了打水处的总阀,关闭后,水就停下来了。
「水龙头阀芯磨损、老化,密封垫损坏,建议更换新部件。」
知道原因后,姚澜在工具箱里找了新的阀芯和密封垫,用扳手,螺丝刀把水龙头整个卸了下来。
更换上新的部件后,又重新安上。
“可以把总阀开出来了。”姚澜手上也是脏脏的,等列车员开了总阀后冲了冲手。
年长列车员看了看,“还真修好了!同志太感谢你了,不然大晚上的,车上不能供给热水可就麻烦了。”
“没事,正好我会,就顺手帮一帮。”姚澜倒上热水后,就回了自己车厢。
一到车厢,何兆林脸上一点都没笑容,“澜姐,你欺骗我。”
“我骗你啥了,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一定第一名的。”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不是第一?”
何兆林自闭的躺在倒在床上,“就我一个人玩,我要不是第一,那还真是出了鬼了。”
“诶,这个蜘蛛纸牌必须要一个人玩的,我看你不是玩的挺来劲的吗?”沈占庭其实一早就发现了,但没告诉他,瞧他玩的兴致勃勃,也不好击破他脆弱的小心脏。
祖老师也是熬夜第一名,到现在还不睡,看书看的老起劲,隔一会就爱插句嘴,“我一早就说了何兆林就是一个糊涂蛋,你们还不信,也不知道他怎么能学医的。”
“你干脆学牙医吧,别来祸害我了。”
两人新一轮的师生情又开始了,直到有人端着东西进来,“不好意思同志,打扰一下。”
等她捂脸反应过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然跑路,哪还能见到一丝影子。
“季!元!枧!”姚澜咬牙切着的盯着大门,用力跺了跺脚,“等你回来,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还没吃到他豆腐,他居然敢先我一步!气死我了。”姚澜仰头看向天,又小声地嘟囔祈祷,“要平安回来啊!”
心里骂季元枧正起劲,蒋芸嘹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姚!小姚,在家不,有事找你嘞!”
“在的芸芸姐,啥事啊这么急?我正好要去你家呢,快进来。”姚澜转身跑去厨房把做好的辣椒酱拿了出来,还倒了一杯水,“这是我做的酱,夹在烙饼或者馒头里吃可下饭了。”
蒋芸一眼就瞧见里面的肉沫,她可不是王慧娟借个辣椒就拿人家的肉,“不得行,我送你两根辣椒,你还跟我客气上了,给小桉吃就行了。”
“你家虎子不是也爱吃辣吗?就当我这个姨做给他吃的,我不跟你客气,你也别跟我那么客气了,邻里邻居的做点吃的互相分享一下,又不碍着谁。”姚澜把碗推过去,赶忙转移话题,
“芸芸姐你急着找我是有啥急事吗?”
“哎哟,被你的辣椒酱香迷糊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蒋芸喝了一口水,缓了缓,“咱家属院到了这每天有一个活计,得帮炊事班的腌五百斤酸菜,到时候会给那些刚来一两年的新兵蛋子吃,熬点汤或者炒点菜什么的。”
“那我只能打打下手了,我没腌过酸菜呢!”姚澜想到了酸菜鱼、酸菜大骨头还有酸菜火锅,馋的咽了咽口水。
蒋芸摆了摆手,不在意她会不会腌菜,“没事,重在参与,白菜都是炊事班提供的,说是五百斤,但会多给一些菜,多出来的我们参与的自己分分就行了。”
“不是姐跟你吹,姐就这腌菜手艺家属院许素同志第一,我绝对能排到第二。”
姚澜笑了笑,“那我就等着尝芸芸姐的腌菜了,到时候包点酸菜大骨头汤。”
聊好时间,姚澜就送蒋芸出去了,走前还不忘让她把辣椒酱带回去给虎子吃。
腌酸菜就在明天早上七点半,场地征用了幼儿园,正好他们都放假。
…
转眼一大早,姚澜做了一点糊弄早饭,拉着季桉就去了幼儿园。
去幼儿园干嘛?你不会要把我送去幼儿园吧!
季桉惊恐的看着姚澜,双手捧着脸,一脸不可置信。
姚澜点了点他的额头,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你芸姨说要帮炊事班腌酸菜,让我来打打下手,地点就选在幼儿园,那群小娃娃正好放假。”
那我就放心了,我可是要上小学的男子汉。
“啊是是是,一米二的男子汉。”姚澜说完就往前跑了,小鬼最烦有人提他身高了,一提准会一脸凶相追着对方。
“啊!啊”季桉挥舞着小拳头追了上去,一副要报仇雪恨的样子。
一路胡闹,姚澜把季桉横夹在腰上,跑到了幼儿园。
幼儿园门口有一面墙,上面糊了白腻子,墙前一个年轻男同志被一个光头训的头都要低到地缝里了。
光头训斥着,“我有没有和你说,要有特色,特色!你看看你画的,一点儿你都体现不出我们952的威武霸气。”
拉上季桉的小手,姚澜就带着往回家的路上走,边走边灌输她的新型教育方式,“关于今天你打架的事,我只跟你说一句,别人要是先动手,而后你再动手,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理会全站在你这边。”
“况且我也不希望你以后窝窝囊囊的一辈子,只要你是对的,我就一直站你身后,就像今天一样,明白了吗?”
季桉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点了点头,手里比划着,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没人跟我玩。
姚澜愣了愣,手不自觉的抚上季桉的发顶,心里算了算日子,“现在是十二月,春节在二月十六,小学报名应该是三月一,正月十五的时候。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没劲,再过四五天去镇上,带你买点小人书回来看。”
好!
走到家门口,大门敞开,姚澜一猜应该是季元枧,松开季桉的小手就去卧室找他。
一进门,就看见正在叠衣服的季元枧。
“你收拾衣服去哪?”姚澜走到床边,看着他摊在地上的木箱子里已经放了一两件旧棉袄,发出疑问。
季元枧站的笔直,手里抱着叠的横平竖直的内裤,解释道,“之前云齐和你说过的,我们之后有一次演练,算是小检。这几天下雪比较频繁,团长就要求提前,所以回来收拾些日常用品,下午五点就出发。”
“半个月左右我就会回来。”说到这,季元枧转身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军大衣,伸手在内兜里摸出一张手掌大小的小本子,递给了姚澜。
“这是?”姚澜接过打开一看,眼睛瞪的溜圆,不确定的问,“存折?给我?”
季元枧自顾自的收拾东西,点着头,“嗯,本来你刚来那天就要给你的,但有一笔任务的奖金还没下来,这回存好了才给你的。家里的钱你管着就好,钱不够直接去取就行。”
“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既然嫁给我,在我能力范围我都会给你想要的,超出我能力范围,我也会努把力帮你实现。”
“你不怕我携款跑路啊!还是这么一笔巨款。”姚澜甩了甩存折,笑眼弯弯的注视他。
巨款是真的巨款,两千块一毛三分,她都好奇当兵的工资都这么高的吗?还是说任务危险系度比较高,所以奖金也会多。
“你不会的。”季元枧说这话的时候,坚定的像是要唱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姚澜眼珠一转,被他看的有些尴尬,摆了摆手,把存折揣自己兜里,“不说这个了,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关于季桉上小学的事情,他也五岁了,虽然一般六岁才上小学,但是我想他早点上,当然他自己也想去,你怎么看?”
季元枧沉思了一会,“好,我平时也比较忙,很少注意到他的需求,谢谢你帮他想这么多。就是952的八一小学跟别的队里的不太一样。”
“除了基础学科,俄语是必修课,并且五升六年级的时候,会有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军训课,里面有趣的是会有部队的人担任教官,学习拆装56式步枪,无弹的。”
“不过八一小学不在咱们这一片,要是之后确定上学,我打了报告后,每天会有一辆车会送孩子的,你也可以省心点。”
这不就是校车吗?
“那就这么定了,你回来就去打报告。”姚澜连连点头,话锋一转,“既然下午就要走,中午给你多做点好吃的,下午烙点饼你带着路上吃。”
说完,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走的飞快,一到厨房,姚澜反手抓着门上挂着的布帘,想到季元枧那无比相信她的眼神,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嘴里嘀咕着,“死男人怪诚恳的。”
她永远都相信一个道理,那就是给钱的不一定是个好男人,不给钱的一定是个抠搜又大男子主义的狗东西。
午饭,她做的是糖醋排骨,白菜炖咸肉。
上回买完肉回来,她就把一部分腌了挂在厨房架子上,剩下的排骨和其他部位的肉,都放在院子的大缸里。
也得亏是北方,大缸里才堆满了雪,简直就是天然的冰箱,这天就算有太阳都冷的人直发抖,根本不需要担心化的问题。
“还好,还剩下一块后腿肉。”姚澜拿着碗庆幸着,扒拉着剩下的雪,把后腿肉拿了出来。
差不多有个一斤。
天冷得吃点辣的,姚澜翻了翻厨房,一颗辣椒都没有。
黑河天冷,辣椒要么是窖藏的,要么就是晒干的。
要是想买鲜辣椒,就得去镇上,会有从南方运来的售卖。
她想了想,出门去隔壁敲了芸芸姐的门,说不定运气好能借到。
“小姚同志?进来坐会,要帮啥子忙吗?”蒋芸腰上系着围裙,侧身招呼着她进来。
姚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这个点确实有点尴尬,“芸芸姐,我是想问你有没有鲜辣椒,这不是我家那个要出任务嘛,我寻思做点辣椒酱让他带着,也能驱驱寒。”
“还是你体贴。”蒋芸羡慕的笑着,“你也是赶上巧了,辣椒我这儿还真有,小米辣和牛角辣,我都给你拿点。”
“我就好辣椒,但咱黑河天冷,一到冬天就只有土豆白菜和洋葱的,吃的烦得很。”
蒋芸说着说着,转身去了里屋,没过多久拎着一个菜篮递给她,“甭跟我客气,咱邻里邻居的,一点子菜可别小家子气了,我得赶紧做饭了,就不留你了。”
一说完,蒋芸‘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生怕姚澜提出给钱什么的。
姚澜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多做点,到时候给芸芸姐送一瓶。
吃过午饭,一晃眼就是下午四点半,姚澜把锅里最后一块烙饼夹了上来。
一旁的蒸笼也冒着白烟,她还做了几个白胖馒头。
辣椒炒肉沫这是她以前在川陕学的,那边是叫6辣子夹膜,用的是线椒和小米辣。
非常辣,第一次吃的时候她愣是把鼻涕泡都辣出来了。
辣酱、饼子、馒头都装好了。
“这里面你路上带着吃,辣椒挺辣的,你吃的时候别太急。”姚澜叮嘱着,又说到衣服,“衣服够不够?别感冒了啊,我可没心思照顾你,到时候就让那个小鬼照顾你。”
季元枧看向她的眼神炽热带光,在她嘴巴却还在喋喋不休叮嘱的时候。
一个吻落在姚澜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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