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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凌迟

发表时间: 2023-08-07
“来人,来人啦,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整整一天的嘶吼,云出岫的嗓音变得沙哑无比,双手也在木门上擦出斑驳血迹,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在瘦骨嶙峋的脸上划出亮晶晶的痕迹。
一整天水米未进的她无力的跌坐在地,双手不自觉的放在小腹,轻声呢喃道:“银城,银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救救我和孩子……”
门外守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嗤笑道:“你就叫吧,四姑爷眼下可没时间管你的死活。”
“四……四姑爷?”云出岫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沙哑的嗓音也猛然拔高,发出如同年久失修的木门一样吱嘎的声音:“他分明是我的夫君,怎么会变成四姑爷?”
门外响起刻薄的嘲笑声,有奴才将嘴唇砸吧得“啧啧”响,道:“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告诉你也无妨,四姑爷和四小姐正拜堂成亲呢,你道今儿个府里锣鼓喧天的是为啥,为的就是四小姐和四姑爷的婚事……”
剩下的话语,云出岫一句话都没有听见,脑海里只回想着:“他们拜堂成亲了……”
身子原本孱弱无比的她经受刺激,腹中一阵绞痛,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液体顺着腿就流了下去,恐慌瞬间攫住了云出岫的心脏,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拧着她的心脏,来回碾压!
“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叫顾银城过来,叫他过来!”强忍着腹中疼痛,云出岫如同疯子一般的砸着木门,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她原本就是有几分功夫在身上的人,破釜沉舟之下竟然撼动了原本不算结实的木门。
守在门外的两个仆妇透过门缝看见云出岫裙摆上鲜红的血迹,也吓了一大跳,瞬间没有了主意,拔腿就往外跑,想去叫顾银城。
不管怎么说,云出岫肚子里的孩子是顾银城的!
云出岫已经是半癫狂状态,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守着的仆妇不见了,当那一扇门轰然倒塌的时候,她如同出了笼的野马一样冲了出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身吉服的顾银城,云出岫心中所有的偏执和悲戚在这一瞬间化为愤怒,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双眼赤红,“你娶了她?你真的娶了云湘琴?”
顾银城眸底闪过一抹薄怒,一把将云出岫推开,厉声呵斥道:“放开!不要脏了我的喜服!”
不等云出岫反应,顾银城就淡淡的道:“今日是我和湘琴大婚,从此刻开始,湘琴就是我顾家族谱上名正言顺的顾家主母。”
顾银城身上大红的吉服,看在云出岫的眼睛里格外刺目,嘴张了张:“那我呢?”云出岫全身都在颤抖着,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顾银城的手腕儿,目呲欲裂:“顾银城,你把我置于何地?!”
这就是她不惜一切都要去爱的顾银城。
彼时认识之初,她只是侯府别院一个懦弱到了极致的,任人欺负的小女孩儿。
他说,他喜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女子。
她冒着严寒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成为了邺城第一才子天涯的女弟子,从此苦练琴棋书画。
只因为他打不过二堂兄云耀祖,经常会被欺负,她拖着孱弱的身体苦练武功,只为了能保护他。
却不想,他爬侯府的院墙,只是为了见云湘琴。一次意外跌落她的院子,就让她却一厢情愿的以为,他是特意为了她而来。
这一错,就错了十年。
院子里一片死寂,回应云出岫的只是沉默,这时门口响起了环佩叮当的声音。
趁着云出岫发呆的功夫,顾银城甩开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身大红吉服的云湘琴,温柔无比的道:“娘子你怎么来了?今儿个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你在新房里等着为夫也就是了。”
云湘琴轻轻的拍了拍顾银城的手,看着一身狼狈的云出岫,含笑道:“三堂姐,你不会怪妹妹抢了你的夫君吧?我们姐妹的关系向来是最好的,知道姐姐滑胎,夫君着急得不得了,扔下满堂宾客都要过来探望姐姐,不过是想要确定姐姐安好罢了。姐姐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想必饿了吧,妹妹特别给姐姐炖了一盅燕窝,姐姐趁热喝。”
云湘琴的言笑晏晏看在云出岫眼里却是刺目至极,扑上前去一巴掌打掉了她手上的碗,另一手掐上她的脖子,恶狠狠道,“贱人!”
“你才是贱人!”站在一旁的顾银城怒吼一声,一脚踹在云出岫的肚子上,力道之大,使得她的身子立时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顾银城,你好狠……”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痛的脱力感,下身的血越来越多,染红了她整片裙裾。
云湘琴的脸彻底扭曲,眉目狰狞的道:“狠?再狠也比不上你,仗势自己侯府嫡女的身份抢走我的心上人,为了阻拦我们大婚,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舍得放弃,到底谁更狠?我可是早就厌恶了和你虚情假意的日子,总算是要解脱了。”
“你们会有报应的!”云出岫无力的瘫软在地,连说话都要使出十二万分的力气,她将目光转向了顾银城,这辈子她倾心相爱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道:“你若不爱我,当初大可不必入赘侯府,眼下却来怪我吗?真是笑话!”
顾银城伸手揽住了云出岫的腰肢,冷笑道:“若非入赘,如何能帮助湘琴的爹取得侯爷的爵位!”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云出岫的脑海之中炸响,极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你做了什么!”
云湘琴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出岫,寒声道:“自然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大堂兄和大伯不死,我爹怎么能继承邺城侯呢?你大哥,你父亲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云湘琴冷笑道,一字一句吐出那些血腥内幕,“是银城在你大哥的马匹草料里面下药,坐骑失控癫狂,导致你大哥坠崖身亡,也是银城在老不死的药里下慢性毒药,让你爹中毒身亡。云出岫,可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害死他们的呢。”
爹爹和哥哥……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云出岫的心头也只剩下悔恨,无穷无尽的恨意将之席卷,用尽毕生力气嘶吼出声:“顾银城,今生遇见你,是我最大的悲哀。若有来生,我一定还要遇见你,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偿还今生我受的所有痛苦。”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云出岫,只要你乖乖配合,交出侯府官印,或许我还可看在姐妹的份上留你一命,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云湘琴款步上前,眸光中闪烁着让人心悸的狠戾。
云出岫听到云湘琴的声音,脸上厌恶更甚,厉声道:“你休想!我死也不会把官印交给你们这对狗男女!云湘琴,你别得意。你身边的男人就是一条狗,一条会咬主人的狗。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诅咒你,以云家嫡女的身份诅咒你,不得好死。若和顾银城生儿育女,男的世代为奴,女的世代为娼,不得善终!”
恶毒的诅咒如同蜘蛛网一样将云湘琴缠绕,莫名的觉得恶心,呵斥道:“既然你想死,那可就怨不得我了!银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顾银城从怀中掏出一把寒光闪烁的柳叶刀,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手中的刀子快。”
云湘琴若有所思的看着顾银城手中的柳叶刀,眼波流转,颔首道:“听说有种刑罚,称为凌迟,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如同千刀万剐。银城倒是可以一试。”
顾银城抬手捏了捏云湘琴吹弹可破的脸,邪魅一笑:“如你所愿,定让她受足千刀而死!”
“最讨厌那一张过分妖娆的脸,首当其冲毁了它!”云湘琴话音落下的瞬间,薄如蝉翼的柳叶刀就划过云出岫的脸。
剧痛袭来的同时,云出岫如同厉鬼一样嚎叫:“顾银城,云湘琴,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会缠着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