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非常感兴趣,作者“糖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温棠谢云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在京都的权贵圈中,镇远侯世子,恰似那高悬天际的清冷孤月,周身散发着矜贵无双的气质。他向来对女色不屑一顾,仿佛情爱是他避之不及的泥沼,其清风霁月的形象,令众人皆以为他将永远游离于情感之外。然而,一位落魄的远房表亲,踏入了侯府的大门。她生得花容月貌,举手投足间娇媚动人,恰似一朵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玫瑰,瞬间吸引了府中数位公子和门客的目光,他们纷纷为之倾心,整日里对她念念不忘。他听闻此事,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会扰乱府中安宁的红颜祸水,于是毫不留情地出声斥责。但命运弄人,一次意料之外的事件,让她登上了他的床榻。这...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夫人嘴角带笑,不禁说道:“瞧你,一见面就对州儿说这些。我镇远侯府世代袭爵,食君俸禄,为君担忧,乃是义不容辞,与是否封赏无关。”
大夫人依旧含笑,“是是是,母亲您说得对,我这不是高兴嘛!”
倒是谢云州,对于眼前二人的喜色并无太大反应。
大夫人高兴坏了,赶忙吩咐身后的人过来,“快,快过来,都来见见你们嫡兄。”
说话间,已经有几位小姐、公子走上前去,给谢云州行礼。
谢云州点点头,眉眼中染上一抹疏离与疲乏。
“孩儿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一会。”
“哎哟,瞧我这高兴的,都忘记州儿你连夜赶回来了。好,那你先行沐浴休息,等晚膳的时候我再差人叫你。”
谢云州点头便要离开,刚抬脚,就瞥到了落在人群尾的一个身影。
他停眸驻足,女子低垂着头,眉眼低顺,露出光洁的脖颈。
他转眸看向大夫人,问道:“母亲,那位是谁?”
大夫人循着谢云州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是温棠。
“哦,她不甚在意,是你祝姨娘的远房表亲,暂时借住在府内的。听说,过段时间要说亲了,估计很快就会离开了。”
谢云州朝温棠看了一眼,恰巧这时,温棠抬头,与他眸光撞了个正着。
温棠眼眸如水,沉静温柔。
与谢云州只对视一眼,眼中便闪过惊色,转而很快低下头去。
她低下眼睑,红着脸,朝着谢云州的方向盈盈一拜,这便算打过招呼了。
谢云州抬脚,面容冷峻。
夜色渐晚,侯府世子爷归来,府内大摆宴席。
温棠一个远房表小姐,自是不能出席的。
更何况此刻,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侯府后院。
她带着翠柳来到后院,老远就见一名男子焦急的站在远处等候着。
对方看到温棠,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表兄。”温棠轻声唤他。
眼前之人正是镇远侯府庶子,祝兰英的儿子,谢淮安。
谢淮安看向温棠,眼中闪过惊艳。
温棠身着一袭浅绿色裙装,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头发上只有一只簪子,额前,还落下几许碎发。
按住为温棠将碎发拨向耳后的冲动,谢淮安喉结滚了滚,眼眸发热。"
她的手轻轻抚在谢云州面额处,娇声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神色莫名,盯着温棠肩膀处的红痣。
“你这处红痣……”
温棠微羞,“是,是天生的,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眼眸深沉,那夜那个女子肩膀处也有一颗红痣。
他哑声问道:“表姑娘可是去过颍州?”
温棠一惊,昔日种种不堪乍现。
眼眸迅速掩饰,温棠摇头道:“没有,温棠自小生活在江南,从未去过世子您说的这个地方。”
谢云州点点头,也对,世间事怎会那般巧。
眼前之人,又怎会是那夜向他下药之人。
温棠见他微微愣神,有些不确定,才慢慢带着羞涩询问道:“世子,还要继续吗?”
谢云州一愣,满眼再次染上欲色。
“怎么,表姑娘着急了?”
温棠眸光闪烁了一下,“不是的,世子爷,温棠没有。”
谢云州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指腹扣住温棠的,便要再次探下。
忽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人顿住。
声音再次响起,“世子,世子不好了,宫里头来人了。”
谢云州蹙眉,是秦风。
他跟自己很久,从来都知道分寸。
这么晚了,还是宫里头的消息。
谢云州在温棠嘴角落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本世子,我很快回来。”
温棠乖巧的点了点头。
谢云州走出屋子,片刻后,原本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温棠忽而慢慢起身。
她穿戴整齐,看着眼前古朴的房间装饰,露出一抹冷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好在谢云州一宿都没有回来,也无人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一关又被她敷衍过去了。
但是从昨日情景来看,温棠若是与谢云州继续纠缠,很难全身而退。
好在谢云州因为公务繁忙,并未有时间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么一来,让她当通房的事情便搁置了几日。
谢云州人虽然没有来,但是也胜在大气。
他答应过温棠的,让账房拨了月银给她。
还私下让人送来一些物件过来,好些都价值不菲。
温棠才不会吃亏,转瞬就带着翠柳将谢云州那些东西拿到当铺给当了。
翠柳其实有些不安,“姑娘,若是世子发现,送给您的东西,都被当了,该不会发作吧?”
温棠倒是无所谓,“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拿多少便是多少,镇远侯府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翠柳一惊,“姑娘你是打算……”
“是,我们要尽快打探好出城的路线,尽快离开这里才好。”
若是走,那便要银两傍身。
哪怕有一日谢云州发现了,她们早已远走高飞。
不过一个通房罢了,他又能气到哪儿去。
难不成,还去追杀她不成?
温棠不信。
倒是今日午后阳光明媚,也没有往日的寒冷。
温棠与翠柳刚又要出府去,在园子里迎面遇上了谢兰兰与一位小姐。
隔着老远,温棠便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
正是那日在城中遇到的庄淑娴。
温棠听闻过那位,于是装作没有看到,转身去了别处。
没曾想谢兰兰也看到了温棠,颇为挑衅的喊道:“哟,我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表姑娘吗?”
温棠脚下一顿,却见谢兰兰带着庄淑娴已经到了身后。
庄淑娴面色温婉,笑着问谢兰兰,“四妹妹,这位是?”
谢兰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位啊,可是府内人见人爱的表小姐呢。”
温棠不作声,只朝着庄淑娴点了点头,“庄小姐,您好。”
“你认识我吗?”庄淑娴问温棠。
“阿棠吗?”
他的目光勾了勾,“她天姿国色,秀外慧中,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慧女子。”
话音落,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呵,”
只听谢云州的声音冷冷响起,“看来,锦之对这位表姑娘的评价还挺高?”
谢锦之不疑有他,“只是实话实说,阿棠她聪颖坚韧,内心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坚强。”
“哦?锦之你一口一口阿棠,可是喜欢她?”
谢锦之忽而一愣,“我……”
谢锦之还没说完,谢云州却已经撂下一句话,“她,你不用想了!”
“什么……”谢锦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谢云州的声音在前头响起。
“你的婚事自生下来便已经定下了。饶是你有喜欢这位表小姐,也绝无可能。”
“你要知道,”谢云州看着谢锦之的眼睛,“自你生来婚事便不由自主,锦之当知道这点。”
“所以,”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讥讽,“所以,锦之这位表小姐你无需再想,她不会属于你。”
“更何况,以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
谢云州大概已经觉得说到位了,他嘴角勾了勾,抬腿要走。
却听谢锦之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嫡兄,那你呢?”
谢云州蹙眉转过身看向谢锦之。
谢锦之却继续道:“若是嫡兄你遇到喜欢的女子,你也会说出今日的话吗?”
“你是会金屋藏娇,还是会听从父亲母亲的安排?”
谢云州抿唇,侧脸绷了绷。
然而下一秒,他却笑了,“我与锦之你一样,我们的婚事从来都是联姻的工具。”
“但凡女子有显赫的家世,才能配得上我镇远侯府的身份。至于你说的什么喜欢,我从未想过。”
“也不懂什么是喜欢。”
“如今,我的婚事已近,锦之你放心,你的婚事想必母亲也会将你放在心上。”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所以,锦之你当摆正自己的位置,尽早挑好世家大族的小姐联姻。”
“当然,若是你有心仪的氏族小姐,为兄的,也可以为你安排。”
说罢,谢云州不顾还呆愣在当场的谢锦之,转身走进了大门。
谢云州虽是警告了谢锦之,但是到了自己这里,反倒没有一丝高兴。
尤其是谢锦之一口一个“阿棠”,听的谢云州尤其不爽。
他铁青着脸走入府中,任谁看了都是生人勿近。
倒是庄氏身边的何嬷嬷过来请他,“世子爷,夫人和侯爷邀您晚上去用膳。”
谢云州烦躁至极,“不去。”
何嬷嬷有些为难的请求道:“世子,夫人特意交代老奴来请您,是庄小姐来了,夫人让老奴务必请您过去。”
谢云州“咯噔”一声,将手中毛笔放在了书案上。
“若是本世子不去呢?”
何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世子饶命,您就看在老奴一片忠心的份上,帮帮老奴吧。”
这位何嬷嬷是庄氏陪嫁过来的,这些年在镇远侯府忠心耿耿。
谢云州沉着脸,“还有谁?”
何嬷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就是二爷、三爷那里,包括姨娘那边都会去。”
“对了,就连借住在府中的那位表小姐夫人也一并邀请了。说是,庄小姐来了,让大家都见见未来世子妃。”
“哼,”谢云州冷嗤一声。
何嬷嬷拿不准,又怕回去不好交代。
却听谢云州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告诉母亲,本世子会去。”
何嬷嬷大喜,“那老奴这就回禀夫人,她和庄小姐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谢云州到正厅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差不多了。
祝兰英心情不好,又被谢云州责罚过。
谢云州面色冷淡,只轻轻摩挲了下指腹。
“今日之事,祝氏损的是我镇远侯府的颜面,帮着外人,欺辱我府内之人。”
“莫说,这是她自己的远亲。就算是府中阿猫阿狗,也不是外人可以随意欺辱的。”
“你可明白?”
谢淮安身形一怔。
明明是帮了她的阿棠,但是他莫名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忽地,温棠用手轻轻拉了拉谢云州的衣角。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只有彼此知道。
一股暧昧在二人之间流动。
温棠声音温软,带着求饶声,“世子,求您饶了姨母吧。她年纪大了,天气又那么冷,经不住这些的。”
“今日之事都怪温棠,是温棠不好,不该得罪了陈小姐。”
“她只是喜欢表兄,心情不好,将气撒到我身上罢了。”
“我想,经过这次之后,她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世子,您就放了姨母和陈小姐吧。”
“求您了。”温棠因为受了风寒,本就声音沙哑。
这会故意放低了姿态,又给了谢淮安一个人情。
是以,一字一句都透着娇媚。
谢云州眼眸流动,指腹轻轻捻了捻手指。
“好,今日本世子便看在表姑娘的份上,就此作罢。”
陈娇娇与祝兰英被拉过来的时候,全身冰冷,面色苍白,哆嗦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今日是表姑娘为你二人求情,本世子不希望再有下次。”
“祝姨娘,你可听清楚了?”
祝兰英脸色难看,只连忙点头,“是,我不敢了。”
至于陈娇娇,就剩下半口气了。
一张脸白的跟纸一样。
二人被下人搀扶着回了青兰院。
谢淮安脸色难看,却还要叩谢谢云州饶恕之恩。
临走前,他要带温棠一起走。
温棠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眉眼低垂。
“表兄,你快去看看姨母吧,她一定十分难过。”
“至于我,你不用担心的,这里离我的小院子近,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回去的。”
谢淮安面露激色,“好,阿棠,我先看阿棠,改日去看你。”
待一群人离开,就只剩下温棠与谢云州,几个下人隔着老远,低垂着头,听不到,看不到,也不敢看不敢听此处的情景。
温棠施施然过来谢恩,她伏了伏礼,“世子,今日之事情,多谢您了。”
“若是没有您,温棠这条小命怕不都是没有了。”
谢云州眉梢一挑,带了抹调笑。
“这下满意了?”
温棠一惊,连忙疑惑道:“世子爷,温棠不知道您说的是何意呀?”
谢云州讥诮一声,他用手轻轻挑起温棠的下颌,“表姑娘当真不知本世子是何意?”
温棠抬眸,面色懵懂,“世子爷,温棠真的不知,是有什么不对吗?”
谢云州却继续拆穿她,“难道不是表姑娘故意与谢淮安在此处,故意激怒了陈娇娇?”
“而且此处,距离本世子的清风苑也很近,难道不是姑娘有意而为之?”
温棠惊恐,连忙跪下,“世子爷明察,温棠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表兄他约我要到此处的,温棠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要与他说清楚,所以才答应他的。”
“至于刚好与世子爷您的清风苑也很近,也只不过是巧合。”
“再者说,姨母虽然不喜我,但是到底是我在镇远侯府最亲的人。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去害了姨母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娘的姐妹。更何况,温棠也不知道姨母要来啊。”
“世子爷,求您明察!”说罢,温棠整个人磕下头,态度十分恭敬。
谢云州眼神莫名,看向温棠的眸子中带了抹审视。
温棠眸子颤了颤,赶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的,我真的没有,世子爷,你要相信我!”
许是她反应太过于强烈,原本好整以暇坐在那喝茶的谢云州杯盏顿了一下。
他轻轻将茶盏放下,只淡声道:“本世子不过是随口提一句,表姑娘未免反应也太大了。”
“难不成,”他的眸子挑了挑,一双桃花眼动人心魄。
谢云州看向温棠的眼神别有意味。
“还是说,表姑娘的确有意勾引我那二弟?”
温棠在心中大骂谢云州。
面上却更加惊慌,她拢紧身前的被褥,只颤声道:“世子爷,我真的冤枉,今日之事不过是巧合,我与二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
“是吗?”谢云州低嗤一声。
“表姑娘在二弟经过的地方,披了他的披风,还在他眼前掉入池塘内,怎么那么巧的吗?”
温棠手掌握紧,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她挤出一抹微笑,尽量保持淡然与平静。
“这么说,世子爷您也出现了,难不成我也是为了吸引您的注意?”
她笑着说道。
没曾想,谢云州一双锐眼扫过来,温棠当即面上一慌。
这个狗男人,阴晴不定的。
“那么表姑娘,你当真是要吸引本世子的注意?”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有点后悔自己为何要这般口不择言了。
她面上讪讪的,刻意忽略谢云州灼灼的目光。
“咳咳,那个,世子爷您真会说笑。您是天之骄子,我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房表亲,我又怎么能攀得上您呢?”
她说话得体,丝毫没有任何破绽。
偏偏谢云州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看着温棠只觉得越发有意思。
“表姑娘一番话下来,可与本世子初见你时差别很大呵。”
温棠心中一紧,当即脸色就变了。
她的眼眸含泪,一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落不下来。
“世子爷,您真的错怪我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勾引谁。我也不敢,我自小家教很严,姨母也在为我张罗婚事,我怎么敢呢?”
“更何况,今日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无以为报。”
“所以,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请世子爷明鉴。”
说罢,她已经爬向床榻,泪水也终于落了下来,直直跪在谢云州面前。
女子穿着单薄,从方才落入水中,至今还没有换过衣衫。
她单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住姣好的身形。
谢云州莫名眼眸深了深,滚了滚喉结。
“罢了,你且先在此处将衣衫换下来。”
温棠一惊,有些为难的看向谢云州。
“世子爷,我要在此处换吗?”
“我想回去,到我住的院子里换,可以吗?”
谢云州无意的抚了抚手上的扳指,“怎么,这里换不得?”
“还是说,表姑娘以为本世子会对表姑娘做些什么?”
最好不是。
温棠重新染上一抹微笑,“好,好的,那温棠便叨扰了。”
她走到一旁,那里果然有一套准备好的衣衫。
是谢云州让人安排的。
正当温棠犹豫要找个什么地方避开谢云州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在这换。”
温棠背脊一僵,转过身讪笑道:“世子爷只怕不妥……”
“如何不妥,难不成表姑娘还想穿成这样走出去?”
“我镇远侯府向来严于律己,若是你这般被人看了,岂不是有伤我府中风化?”
温棠在心中将谢云州怒骂了一百八十遍,面上却更加恭敬,“是,我这就去换。”
她眼眸看了一圈,此处应该是谢云州所住院子的一处偏殿。
她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这位贵人多忙的世子爷,何故要为难她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表亲。
她终于找到一处屏风,于是走过去,便去脱下自己的衣衫。
殊不知此时已经傍晚,偏殿内的烛火摇曳。
从温棠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
然而,谢云州入眼的地方,却能清晰看到女子妖娆的身形。
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欲语还休。
谢云州眼眸加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来。
直到温棠穿戴整齐,抱着湿透的衣服准备离开。
“此次多谢世子爷救命之恩,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便不打扰世子爷了。”
说罢,她伏了伏身子,给谢云州行了个礼。
不用温棠去看,也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一声暗哑出声,“好。”
温棠刻意避开那抹视线,准备越过男人离开。
不巧的是,她在经过谢云州身旁的时候,脚下忽然不稳,当即就要倒地。
“啊……”
一只大掌抚了过来,按住了她的纤腰。
温棠呆住了。
谢云州的眸子沉下来,一双有力的大掌如同火钳一样,制住了她的腰。
温棠动了动,发现动弹不了。
她面上染上了抹红晕,隔着烛火,映出一张娇媚的容颜。
温棠咬着唇瓣,脸颊红透了。
“世子爷,烦请您让一下。”
谢云州的手好似还在温棠腰间抚了抚,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声音暗哑低沉,“表姑娘,小心些。”
温棠只作娇羞状,不敢拿眼看谢云州。
好在男人并未继续为难她,很快便松开了手。
温棠从谢云州的偏殿出来,长长松了口气。
翠柳其实早就候在门外了,但是没有世子爷的命令根本不敢进去。
见温棠出来,翠柳连忙跟上来。
“姑娘,您这是……”温棠身上换了身衣衫。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的娇羞与无措。
她面露嫌恶,将湿衣服丢给翠柳。
“回去再说。”
温棠离开,谢云州手指拢了拢。
空气中好残留着一股好闻的气息,不是脂粉的香气。
入夜。
女子妖娆的身子攀上他的脖颈,她红唇微启,在他耳旁煽风点火。
“救我,求你救救我……”
“唔,不要……”
滚烫的身子勾上来。
他身子也如烈火一般,眼前之人便是那抹馨甜。
他制住女子的脖颈,将她按下。
“好,我成全你!”
“唔……”
那日他中药,下面人送了一名女子进来。
昏暗的暗室内看不到那女子具体模样。
可一夜绮梦,那女子的容貌突然清晰现于梦中。
竟然化成了温棠!
一大早手下秦风就看到世子爷脸上铁青。
秦风欲言又止,“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绷着侧脸,扔给他一条亵裤。
“拿去扔了!”
秦风:……
偏殿内。
以温棠的力气,根本不是大腹便便的沈侍郎的对手。
她面露惊慌,眼眸却是精光一闪而过。
既然这沈侍郎送上门来,她定要他有来无回。
是以,当沈侍郎扑过来的时候,温棠一声惊呼,却身子往后一倒,整个人便躺在了床榻上。
沈侍郎的脸上陡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这就对了嘛,看看为夫如何疼你。”
温棠假意颤抖着,“不要,大人求您了,不要这么对我。”
“娘子别怕,为夫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他满脸得色的朝着温棠那里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温棠迅速出手,在沈侍郎还未看清是发生了何事的时候,一只发簪直直插入了他的眼睛中。
沈侍郎大叫一声:“啊,好疼,疼死我了!”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本官一定要杀了你!”
说着,他庞大的身子再次朝着温棠袭了过来。
然而,温棠再一次出手,继续朝着沈侍郎的身上刺过去。
这一次虽然没有对准眼睛,但是不一会儿,对方的身上便满是伤口。
一滴滴血顺着沈侍郎的身上流了下来,床榻上,地上,甚至是沈棠的身上都满是血迹。
温棠咬着牙,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沈侍郎就像是庞大的蛀虫,他靠着男人天生的体力,已经将温棠给压在了身下。
即便满身都是血迹,沈侍郎依然在叫嚣着:“贱人,看我不弄死了!”
说罢,他一伸手就去撕温棠的衣衫。
温棠手掌被他紧紧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饶是如此,沈侍郎还不忘要将温棠弄到手。
“哼哼,这样死便宜你了,本官今日就要让你尝尝得罪我的代价。”
说罢,他的头埋下来,就要去吻上温棠的。
温棠眼神一眯,从方才到现在,她都没有动。
目的就是为了集聚这最后的一击。
温棠一脚踹上沈侍郎的裆部,只听对方哇的一声,当即便松开了她。
霎那间,温棠那只簪子再次对准沈侍郎早已流血不止的眼眸插了过去。
沈侍郎倒地,没来得及起身,整张脸就被温棠给戳成了马蜂窝。
直到沈侍郎再无半点声息,温棠才气喘吁吁的停手。
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杀人了。
她怔愣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大脑迅速转动着,眼前之人是朝廷命官,她杀了他,她要为其偿命的。
温棠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发抖,身子也开始打颤。
直到,外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温棠的身子一僵,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
外间,是谢云州带着秦风而来。
秦风那里安排好谢锦之,便向谢云州回禀。
“启禀世子爷,二公子那里已经安排好了。”
谢云州面色冷淡,只问道:“温棠现在人在何处?”
秦风指了指前面,“就在前面,属下亲自看着表姑娘进去的。”
谢云州看着那屋子的方向,眸中不辨喜怒。
“好,你带本世子过去。”
然而,他们正欲前往,忽然就听到一声女子的大叫声。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救命,救我,不要啊……”
谢云州脚下一顿,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倏然,他人已经快速来到了屋前,在门打开的刹那,谢云州整个人怔在当场。
只见屋内温棠面色惨白,衣衫上全是血迹。
她的脸颊红肿,好大一个掌印。
而她衣衫半褪,露出半个肩膀,雪白的肌肤照在谢云州面前,十分惹眼。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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