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现代青年李成,一朝穿越成了古代将军府之子,一个在众人眼中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短短数日未见,这个少年竟一改往日的挥金如土,荒废度日形象,他开始大展拳脚,无数马甲一一掉落!
主角:李成,萍儿 更新:2022-07-15 2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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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成,萍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纨绔公子要逆袭》,由网络作家“水煮白菜真的好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青年李成,一朝穿越成了古代将军府之子,一个在众人眼中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短短数日未见,这个少年竟一改往日的挥金如土,荒废度日形象,他开始大展拳脚,无数马甲一一掉落!
文宣二十一年,大夏国,艳阳高照,天空晴朗是万里无云。
百姓们有吃有喝,难得一见的太平盛世。
大将军府邸后院。
俗语说的好,闲着也是闲着,于是闲出个鸟的李成脑子车轱辘似的一转。
不多时。
凉亭中就放着一张梨花木大桌,铺着一尺素娟的布,画着水墨丹青,红色惊堂木着落在旁。
他身着一件绣花的织锦缎棉衣,黑发挽起发髻插着一根玉簪,一副贵公子纨绔的模样。
手里拿着八寸长的文人扇,装模作样地用绘声绘色,铿锵有力的声音演绎道:
“那武松喝了三大碗的酒不过瘾……叫来小二还要十碗。小二先是嗤笑一声,心中道:这武松就是个莽汉,空有一身的力气,原来目不识丁。”
“便讲起了那景阳冈的大虫,已经连伤数人……凶残的很。”
“武松摸黑上了官道,躺在一颗巨石上休憩,大虫从石后嚎叫着现身,两眼冒着精光……”
毕竟,是在府邸中,看客们自然是丫鬟和小厮,还有几个老嬷嬷。
此刻,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屏住了呼吸,等着李成讲后续。
怕是怕,那武松会被大虫咬死在睡梦中,又想知晓那武松打虎的盛况!
正当,他们听得如痴如醉时!
李成大手一挥,惊堂木啪一响!只看那张帅脸狷狂的一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人一阵哀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珠子盯着李成。
李成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眼里透着狡黠。
低声让自己的随从富贵拿出一个大箱子,打开搁在地上。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砸锅卖铁也来碰个场!”
“别说,小爷不疼爱顾惜你们……小爷也是没办法。”说着话,还开始卖惨了,很是可怜。
偏偏那张帅气的脸,长得足够迷惑世人。
小丫鬟、小厮们,心中那叫一个又气又急。
强盗啊,这就是个强盗!完全就是强买强卖啊!
他们是有苦难言,有冤难申。
有的小脸通红低着头不语,抓着身上值钱的物件,有的是撒腿想要跑。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是跑不了庙,谁叫他们是李府的家生奴才呢。平日里助纣为孽也有一份。
李成山穷水尽没钱出去浪荡,不从他们身上开刀又从谁身上开刀。
他平日里游手好闲,眠花卧柳……赌博成性!但凡是能干坏事干了个遍!
就在前几日,因为喝多了酒,被那三品礼部侍郎何家的大儿子构陷,输掉了家里的祖产。
被家中三姐罚了几个月的月钱,又下了禁足令。
这才有了李成闲出个鸟……现在是两个字缺钱!三姐不罚月钱,就那点银子也不够他出去喝一顿花酒的。
“小爷的话,对你们不起作用了?”
见下人们不为所动,李成拿出了主子的款来。
一听这话,下人们一个个挎着脸,不情愿地拿出了自己的家当,依依不舍地给了富贵。
李成前后变化莫测的脸,露出了一丝欣慰的表情。
孺子可教也!
他一只脚踩在箱子上,一只手摇着手里的扇子,盯着走来的丫鬟,见她容貌尚可,雪白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雕花的银镯子。
“萍儿,你不打算多孝敬一点给爷?”
“爷平时可没少疼你。”说着话,李成伸手就要卡油,小丫鬟躲了一下,为难地看着李成。
“爷……”
“怎么的?怕小爷吃了你不成?”
换作是以前的李成,这丫鬟少不了晚上要去服侍一番,这才躲开。实则,现在的李成非以前的李成。
那一夜,是月黑风高!
李成踉跄着步子走出花船的船舱,刚吹了一口河风。
醉酒又加上输钱,心中颓唐,正想着要怎么回去给那言传身教老学究一般的将军父亲交差。
晕晕乎乎地被人就推下了船,恰好又是数九寒冬,没扑腾几下就呛死了。
人被小厮打捞上来,送回了将军府,李成一口气又上来了。
吓得丫鬟小厮们四处逃窜。
醒来的李成只瞧着,古香古色的院子,他冷飕飕地打了个喷嚏,骂骂咧咧地起身,众人这才警醒。
少爷没死,只是被水呛到了。
忙着上前查看,一个小厮手里还拿着一件墨狐的披风给李成披上,缓解他的寒意。
我擦!
李成心中惊呼一声,老子这不是穿越了吧!他摸了一把身上的狐皮,水光油滑的,大户人家啊。
顿时,脑中闪过关于死去李成的生平经历和身份。
大将军之子啊!
将门之后啊!
他李成在现代也不过是三流医院的医生,专治男女不孕不育。
骗人的口才也是一流,多亏了大学时期,天天去买保险练就的。
李成一笑,吓得围上来的小厮和丫鬟们一颤,少爷这是又有什么折磨人的主意了?纷纷寒颤。
啪!
正在回忆自己怎么穿越过来的李成只感到后脑勺一疼!
哎哟了一声,众仆人们四散而逃,只留下富贵机敏地关上了箱子,惶恐地跪在地上。
“二,二小姐好。”
李成回过头去,一位亭亭玉立,身上飘着药香的女子吊起两个眉毛,恨铁不成钢地扬起巴掌。
朝着他的脸又来了一巴掌!
打得李成是眼冒金星。
“姐,姐……二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李成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另外一只手捂着脸。
不就是嫌弃自己没出息么,至于下狠手?
两人虽不是一母同胞,好歹也是同一宗族的。
李成嘟囔着,还是被二小姐的美貌倾倒,那肌肤雪白一片,被打过的脸颊,还飘着淡淡的香气。
“成日就知道做这些蝇营狗苟的事!你要是真有大志气,也该跟你三姐去学学,管理商铺、田地银号。在府里欺负下人做什么?”
“姐,这不是被禁足……无趣啊,只有这四方的天。”
李成给富贵使了个眼色。
富贵瞧瞧的退下,顺道把箱子也给顺走了,一气呵成,不留任何痕迹。
“这是,几日后的复选,你必须要通过……”
“什么复选?”
“太子的伴读。”
“姐,你是不是成日给那些穷人看病,脑子也有毛病了?就我这胸无点墨,能应上太子伴读?”
“我买通了这次的考官,答案给我背熟了。”
李成一声惊呼:“前几日,喊我背的东西就是这!”
二姐,李思思朝着李成翻了个白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那些都是我花了十万两真金白银从罗进士那里换来的。你要是敢给我考砸了,把你送到田庄里去放牛。”
“你这也太恶毒了吧!”
“那乡下,连个茅房都没……我这娇生惯养的。你也不怕,咱们李家绝后了。”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李思思恨不得立马提刀来见!
劈开李成的脑子瞧瞧里边是不是只装了色子、酒色,如此的顽劣不堪!
想他李家可是大夏国第一将军府啊,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玩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解心中的愤怒,问道:
“让你背的考题可都背下了?”
李成迅速思索自己的脑袋,貌似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便调笑着徐徐道来:“二姐,你太小家子气了。”
哎呀呀!
不就是应聘太子的伴读蛮。
他当年可是省城的高考状元郎,虽因为双亲的逝去颓废过一二年,还是挡不住他的天人之姿啊。
这些小玩意,不过信手拈来的。
李思思瞧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已然被气笑了。
“明日,便是太子选读大会,我们不求你一鸣惊人,只求不丢咱们将军府的脸。”
“也算是你功德圆满。”
李成脑子一转,凑近了李思思,看着她那吹弹可破白皙的肌肤问道:“是不是,不扣我月钱了?”
“若你能进前十倒也不是不可。”
李成一笑,两颗眼珠子都冒着精光,有钱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冲着二姐的这句话,我绝对不丢脸。”
“第一场是诗词比赛,你得写一首自己的入选。”
“那还不简单……”
正当,李成要吟诗一首时,李思思拿出了一张纸,扔在他跟前,打断了他的施法。
“老娘就知道你忘了,从你书房地上捡到的!”
李成一看糟了!这尼玛以前那个废物李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扔了就扔了吧,还要留在屋里。
这下被抓住把柄了!
可又要被打了。
他脑袋一缩,笑呵呵的道,那一双眼梢微翘的桃花眼一笑,简直能迷惑众生,迷的李思思是小脸通红。
她虽然一直生活在李府里,却不是大将军的女儿。
只是旁支里出的小姐,因为将军早年丧妻,没人能管家,这就接了其他宗族的孩子来。
李成眼前的这位就是二姐,则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在京都最繁华的那条街开了一家医馆,名为仁善堂,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时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李成急中生智,吟出一首诗来。
打消了,李思思要打人的念头,惊愕的她下巴都快掉了,指着这个败家弟弟。
“你,你……这是哪里抄来的?”
“我说自己作的你信吗?”李成得意洋洋地开口,顺道摇晃着手里的扇子,那叫一个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李思思怎么可能相信!
她那个弟弟什么人,她还不清楚?
这绝对是抄的!
捡起地上的纸,看着上面写道:“夤夜倚床旧话,何故忘却江山。青山一别已是今年,铁马入河天下揽。”
李成凑过去一瞧,还真有点水准。
不过,就凭这首诗不诗,词不词的玩意,真的能入围?
怕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大夏国过的进士也就这点水准了,他要是开足了马力,一定能名扬天下。
“二姐,你这不行啊!韵是押上了,可惜少了些内涵,不够上口啊。一看就是附庸之作,不能流芳百世。”
李思思直接一巴掌打在李成的头上。
“你知道什么!让你照着这个背,就背!屁话多,别让我的银子打水漂了。”
“得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思思见他听话,刚才欺负下人的事,也就不提了,等着太子选伴读的事过了,再跟他算账。
要是,连入围都不行,新账老账一起算!
看他还怎么嘴硬!
李成哪里知晓,这二姐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反正自己的钱已经到手了,真美滋滋呢。
想着,怎么才能在这个类似宋朝的架空世界线里揽钱,笑傲江湖才是啊。
他的野心不小,想要成为这大厦国的妇科第一圣手!顺道赚钱,妻妾成群,坐享其人才是正道。
翌日。
鸡叫了刚三次,他被一众丫鬟簇拥服侍着起床洗漱,打扮了一番。
一身银月的锦缎袍子,白色兔毛的外裳,腰间佩戴着一块青色的玉佩,绣着几根翠竹,人只是站着。
丫鬟们的小脸就红了一圈。
李成看的是兴起,忍不住摸了一把离他最近的丫鬟的耳垂,软嫩有弹性。
“怎么,被小爷的美色给迷住了?要不,我给姐姐说一下,把你收了做我的填房如何啊。免得你馋得慌。”
说完,嘿嘿地一笑。
丫鬟的脸更红了。
她们家的少爷,她们比谁都清楚,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看得上她们?无非就是嘴巴痒了,要么就是皮痒痒了。
李成见她不说话,拿起桌上的扇子,捏了一把小丫鬟的腰肢。
他此刻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苏州的牛皮糖一样软的腰肢,一个字美。
……
太子选伴读在全国有名的书院,如园。
此时,是人满为患。
凡家里有点钱的,朝中有点势力的都把自己家里的孩子塞了进来。
名额有限,有些是一路选拔上来的,有的则是和李成一般迫于家世和父亲在朝中的官职,不得不让出一个位置来,也有的是拿钱买的。
恰好,李成人品败坏,京都人人皆知。
院长原本已经把他踢出名额,架不住李思思给的钱多。
李成一出现,众人皆是唏嘘,一个个拿有色眼睛看向他,其中一道目光尤为刺眼大胆。
“他怎么来了?这种人也能来选太子的伴读?那岂不是,我也能了?”
“人家父亲可是大将军,大姐也有了功名!”
“仗着家里有功勋,真不要脸。”
李成一听就乐了。
身后跟来的李思思怕他与人起争执,拦住了李成,“李成!你就收敛着点,不许再惹是生非。”
呵呵——
随着李思思的呵斥声,李成更乐了。
他李成就没有白白让人欺负了去的,更何况,现在他背靠的是大将府啊!还有五个貌美如花的姐姐,个顶个的有本事。
他怕什么?
这些人,无非是嫉妒罢了。
“很好。”
李成的话落下。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脑子被驴踢了,别人骂他还觉得人家骂得好。虽是一张张惊愕的脸,可眸中都染上了看好戏的精光。
“好得很,我李成在那勾栏院里什么样的人儿没见过啊……眼红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们几个。”
“话说回来,我父亲的官位确实比在座的各位高!家里的姐姐也都貌美如花,各个精明能干。”
“我李成有的,你们有吗?”
“所以啊,投胎是个技术活。你们统统不配!”
“配?我看现在这如园的门,是谁都能进来了?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也能扔进来?”
说话的人,便是人群中发出刺眼大胆目光的人。
这人是礼部侍郎家何家大少爷的跟班,常家的小少爷,常源。
那夜在花船,有他,也有何家大少爷。
常源摇着手里的扇子,嘴角也噙着笑,一看便知他来者不善。
“是吗?”
李成又被气笑了。
随后开口道:“你常家的小少爷逛花楼能来?为何,我就不能来?好在,我也没逼良为娼啊。”
常源被李成的话,气的脸色发白。
那地方是可以人人都去的,可没人把这事,青天白日拿出来说的!
他李成是头一个!
可见多不要脸!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露出鄙夷的神色,看着李成那张不知羞耻的脸,都摇着头。
没有礼教!
这哪里像是大将府出来的人?跟那街边的无赖没有什么两样。
常源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被李成手中的扇子打中了手。
只听李成又道:“我听说,那红园里的,翠琴是你的老相好?第一夜可要被陶家的大少爷包了。”
“你不急?”
这一下,那常源的脸色更难看了,青红夹杂,又气又是急。
李思思无奈的叹气,她这个弟弟啊!
伸手扯了扯李成的衣袖。
“被耽误了时辰,正事要紧。过过嘴瘾也就算了,再惹事,我把你院子里的丫鬟全换成小厮。”
“别,可别……”
李成一下就焉了,认命的朝着太子选读会的中心去,哪里贴着一副对子,只有上联,没有下联。
这对子写的什么,李成没心思看。
心中,只有完成任务,他什么都可以没有!不能没有美人相伴。
刚要走进去,被人拦住。
“那边可是过了初试才能进去的。”
不过,前一刻被李成呛住的那些人,面色又有了一丝欣喜。
特别是常源!
看他李成怎么狂妄自大!还能拿捏了他不成。
这下要现原形了吧,嗤笑声此起彼伏,那被压制的人声再次响起,比先前的更甚。
“李公子,你怎么了?进不去啊!不瞒你说,这里可不是,是个人都能进去的。还得要点文采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就是,听说您大字不识几个,能把字都认错。”
李成那张帅气的脸,从一开始踏进这个大门,就没停止笑过。嘲笑这里的人目光短浅,夏虫不可语冰。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也不在意!
看小爷待会儿让你们瞠目结舌。
“成立日在那勾栏院里,肚子能有墨水吗?”
“怕是哄女人的计量比墨水多吧。”
七嘴八舌,乱七八糟的语言冲刺着整个会场,大家都等着看李成的笑话呢。
李思思刚要说什么,那会场记录的士大夫便一脸笑盈盈地瞧着李成道:
“李公子请吧。”
李成看了一眼,士大夫旁边的桌子,那小厮已经铺好了宣纸,研好了墨,笔和清水也准备好了。
哈哈,这是要看他的墨宝如何了。
他也不怵,毕竟上一世在大学里,最喜欢去的社团便是书法社了。
撸起袖子握住笔,洋洋洒洒地就写出了一首诗,收了最后一笔,满意的点点头。
多年不用笔还真有些生疏了,好在他这双手,平时在手术台上也多方锻炼,也不至于连个字都写不好。
士大夫眉毛一蹙,伸头看了一眼,眼眸一亮又暗了下来。
指着宣纸上的诗道:“这,这……真的是你写的?”
“那还有假?”
李思思也看了一眼,揪住李成的胳膊,使劲地一拧!
疼得李成是龇牙咧嘴!
“姐,我的好二姐,你干什么。”
“你写的是我让你背的吗?真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识字!胡闹,简直是在胡闹。”
说完,又是使劲的一拧,大将府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
他写的要是能入围,她明日就免费看诊。
不收钱了。
士大夫摸着那把花白的长胡子,摇着头小声念了一遍:“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
周围看笑话的人,众脸懵逼,李家的小公子开窍了?
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李成的目光,这个人,在他的脑中占足了分量,不为别的。
因为这人是何家大少,何宗礼。
那夜让真正的李成死掉的罪魁祸首,也是让现在的李成禁足的祸首!
这仇不报非君子!
好在,他不是当日的李成。可现在他也是李成了,占据了人家的身体,也得为人家办点实事,才不枉做人。
常源随即从何宗礼的身后站了出来,正主来了,他也有了几分胆量和气性。
开口道:
“李少爷好文采啊!李家的家风,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就说,那罗进士怎么忽而有钱翻新花园了,原来是你送的钱。”
李成微微一笑,瞥了一眼心虚的二姐,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才满脸狐疑一句,有几分漫不经心。
“是吗?”
“你那诗,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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