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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顾总罪妻已心冷似铁

不可说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因为一场车祸,沈思成了顾卿臣眼中万劫不复的罪人,为了报复,他用婚姻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旁。女人本以为这将会是一场无止境的处刑,可谁知一年之后,他便还给了她自由。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开始全新的人生了,却不料,她的悲惨人生从那一刻正式开始!

主角:沈思,顾卿臣   更新:2022-07-15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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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顾卿臣的女频言情小说《薄情顾总罪妻已心冷似铁》,由网络作家“不可说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一场车祸,沈思成了顾卿臣眼中万劫不复的罪人,为了报复,他用婚姻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旁。女人本以为这将会是一场无止境的处刑,可谁知一年之后,他便还给了她自由。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开始全新的人生了,却不料,她的悲惨人生从那一刻正式开始!

《薄情顾总罪妻已心冷似铁》精彩片段

时钟又要走到午夜十二点。

我困倦地撑头看了眼屋外,顾卿臣已经一周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正想着,大门外头终于传来熟悉的车声。

几分钟后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开门走进来,踢掉脚上皮鞋,眼带红丝地看向我。

我被他不善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乱,忙堆起笑脸。

“你回来了,饿不饿,是先去洗澡还是先吃饭?我烧了你最喜欢吃的蜜汁排骨,可能冷了,我去热热……”

没等我走向厨房,顾卿臣拉松领带一把捉住我。

不由分说将我甩回沙发上,高大健壮的身躯直压下来,被血丝缠绕的眸子直直盯入我眼底。

“独守空闺这么多天,不好奇我在干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眼底带着睡眠不足的疲惫,但需求明显迫切。

我被压得呼吸困难,反射地伸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

“顾先生,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我有自知之明,这人的事何时轮到过我好奇过问?

顾卿臣语带讥讽地回我:“怎么,敢嫌我脏了?”

脏不脏我不知道,但他身上烟味很重,真的说不上好闻,甚至让我反胃。

“这阵子我的胃不舒服,闻不了烟味,你是知道的。”

半个月前他带我去医院看过,医生当着我们俩的面说的,闻到异味觉得恶心,是因为我的肠胃出了点小问题。

顾卿臣的应对方式就是将我翻过去,让我脸朝下趴在沙发上。

“这样可以了吧?事还真多!”

他一如既往的毫无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凶残!

一年婚姻,从最初被他掠夺时的惊恐和怨恨,到此刻我已经渐渐习以为常。

甚至羞耻地从中感受到快乐,眼前闪现出虚幻的海市蜃楼,我无法压抑那种悸动,仿佛在云端,连呼吸都为之仓促!

“很享受?”

顾卿臣的声音恶魔般鼓动我的耳膜,我将整张脸埋进靠枕里,不想让他讥笑我被取悦到的不堪。

他难得没有继续奚落我,也没折磨我太长时间,情事告一段落立即抽身而起。

“给我开瓶酒,今天给你庆祝刑满释放!”

他的声音有些意兴阑珊,我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头猛然一震!

是他心爱的女人醒了吗?

“怎么,不起来是还没爽够?”

我飞快地自沙发上爬起来,想要迅速逃离尴尬。

只是才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捉住拽了回去。

顾卿臣以主导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清冷矜贵,看着我狼狈地跌回他腿面。

我连忙撑身,手掌却无意识按在了不该碰的地方。

男人眸色一沉,恶劣地抱住我。

“胆子大了!故意撩拨我?”

我窘迫得要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不是想喝酒吗?我去拿。”

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夹着掖着,我越想看你浪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只觉脸上热浪滚滚,受不了他肆无忌惮的动作和言语的双向夹击,伸手轻抵他胸口,充满哀求地望着他。

“顾先生,既然叶小姐已经醒了,你放过我好吗?”

他眼神蓦然一冷,抽手把我推开。

“急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今晚要庆祝你刑满释放。”

我抬起睫毛飞快地扫他一眼,不预期对上他冷虐的眸子,生生打了个寒战。

“那……是要离婚了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的心情莫名复杂。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我就盼着早日结束,如果有选择,我甚至更愿意去坐牢!

可事到如今,为什么有种酸楚堵上喉咙,让我觉得双眼发涩……

顾卿臣寒凉的眼梢轻挑,唇边泛开一抹惊艳的弧度。

“看在你这一年乖乖听话的份上,想要什么?我给你。”

他的话让我觉得羞辱。

和他在一起是情非得已,更是被他威胁逼迫,无论怎么样,绝对不是我想出卖自己。

“我不要你给什么,只希望叶小姐快点恢复健康,你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就安心了。”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本来我们之间也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幸而奇迹发生,正主好了,我也不用再背着那个处处受挟制的罪名,终于得以解脱。

顾卿臣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许久才气息冷冽地开口。

“若依醒一星期了,这几天下班我一直在医院陪她,沈思,希望你真的有这种自知之明。”

难怪这人刚才想我问他,为什么消失了一周之久……

面对顾卿臣欲将我弃之如敝履的态度,我的心脏有种突如其来的抽痛。

我挑高唇角,让他知道我很庆幸自己的重获新生。

“你放心,我一直在盼这一天呢。”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结婚虽是被迫,但三百多个日夜的耳鬓厮磨。

他的体温一次次融入我的身体,也曾在午夜梦回时温柔拥抱着我。

说没片刻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只是这一年时间我失去的太多,断送学业,失去纯洁,大好前途变得一片灰暗。

我的自尊不会容许自己爱上一个剥夺我一切的男人。

即便他条件好到足以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顾卿臣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冷冷的嘲弄。

“你家的状况很差,真的不想问我要点钱?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根本就不想和我离婚?”

“不,绝对没有!我很清楚你娶我的意图,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有仇恨和报复!”

他的眸光更加尖锐,唇角挑着刺人的冷意。

“你清楚就好。”

我取来酒,忙碌着摆好晚餐。

直到顾卿臣灌我喝下半瓶洋酒之后,我醉得一塌糊涂。

我好像听到他又问我是不是舍不得和他离婚?所以才装模作样说不要他的东西。

真是疯了!

我语无伦次地跟他剖白内心感受。

“不不不,顾先生,我都想感谢你八辈祖宗,终于肯放过我了!

要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你自己都不是个东西!

整天自以为是,嚣张又霸道,其实你就是个……嗝~是个色胚!

你就是馋我身子,想占我便宜,找各种理由欺负我,一点都不男人……”

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餐桌上!

“我给你脸了是吧?沈思!”

 


顾卿臣狠狠封住了我的嘴巴。

我不甘示弱,奋力想要抓他那张俊美又阴鸷的脸,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

场面一度混乱,餐桌差点把我的腰硌断!

之后他把我扛上楼,我借机捶打他的背,竭力向他表示我并不是那么好欺负……

半夜里我被渴醒,脑袋里像塞了个铅块。

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疯狂,身体像被拆散过一样酸软无力。

我抱着头,用力回想发生了什么?

可惜只记得顾卿臣让我喝酒,再往后就想不起来了。

但身体的感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卿臣不在身边,我以为他又回医院去陪叶若依了。

身体粘呼难受,憋尿又口渴,我好不容易坐起来,被子滑下去也没在意。

窗帘没拉,窗纱漏入满室月光。

我揉了揉眼睛,放下手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吓了我好大一跳!

顾卿臣似乎正盯着我,隔着几米距离,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落在我放浪形骸后的身体上。

我慌忙拉起被子,伸手按亮了床头灯。

“你,你怎么在这?不是……我以为你……可能在书房。”

他一个有黑暗恐惧症的人,竟然不开灯静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许是被光线刺激到,顾卿臣凌厉的剑眉皱起,伸手掐了下眉心儿。

“这是我的卧室,我为什么要去书房?”

我无言以对,裹着被子,起身点上一盘安神香。

我是在和他结婚一周以后,才发现他有黑暗和睡眠障碍的。

再后来我渐渐知道,他并非只是单纯怕黑和爱做恶梦。

他有严重的应激障碍,个性偏执又狂躁。

不仅每天药不能停,还需要身边有人长期陪伴和安抚,才能过正常生活。

顾卿臣这障碍是怎么来的我不清楚,没人告诉我。

我也不认为自己一个替罪羊的身份,有资格去过问债主的精神病。

反正我知道他就是个疯子,能忍就忍,能让就让,免得吃不必要的亏就够了。

“想什么呢?醒了就给我按摩一下。”

“哦,我去洗下手。”

我找了件睡衣,去厕所飞快解决自己的急迫,回来把手搓热走到他身后,熟练地帮他按摩穴位。

跟了顾卿臣一年,他调教起人来毫不手软,我太熟悉他喜欢什么样的力度。

在我的按摩下,他明显舒缓了紧绷的神经,我换着位置给他按了几处助睡眠的穴位之后,他终于睡着了。

我一想就明白了他为什么宁可坐着,也不在床上好好睡觉。

他有洁癖,很严重的那种!

因为我醉酒没收拾床上的狼藉,所以他没法睡。

收拾干净大床,我回头看向仍缩在沙发上的男人。

睡着的顾卿臣可爱多了!没有了刺人的犀利,倒像个可怜巴巴的孩子。

此刻他出了一头汗,俊眉紧蹙,唇角无意识地抽紧,明显又在做恶梦了!

他身高一米九二,这身型说起来太高,但他肌肉匀称,体型修长,看上去反而像超模般让人倾慕惊艳。

可怎么说这种身高再瘦,也有七十多公斤的体重,我无论如何没法把他搬到床上去。

只好拿来枕头垫在他颈部,费力地拖过床脚沙发,和他身下的长沙发拼在一起。

爬上去,抱住他。

最后一夜了,不想他惊醒后再大发雷霆治我的罪,我只能站好最后一班岗,不让他独自一人在睡眠中回味惊悸。

感觉到我的靠近,他回手搂住我,像抱布偶一样,将我紧紧按进怀里。

我仰着脸,看到他的睡容渐渐放松,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满足。

那一刻让我觉得自己像他的什么宝贝,只有抱在怀里才踏实的那种。

真自作多情!这个宝贝应该是他爱的那个女人才对。

早上我竟然睡过了头,楼下门铃催命般响个不停。

顾卿臣已经不知去向,我也没顾上想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忍着醉酒后的头痛匆匆爬起来穿上衣服,头也没梳就冲下楼去。

对讲机监控画面中出现一张高贵的面孔,我认得她是顾卿臣的母亲乔映蓉。

迅速开了门,乔映蓉进门便一把将我推了个趔趄。

我稳住身体,礼貌地向她打招呼。

“妈,您来了,卿臣不在家。”

乔映蓉目光睥睨地扫了我一眼。

“谁是你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可没你这种该坐牢的儿媳妇,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想和他为这些没意义的事争执,我索性退后一步垂首而立。

“是,乔女士。”

乔映蓉命令道:“马上跟我去医院。”

我不解地抬头看她:“去医院?”

她冷哼一声:“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可能怕我不配合,她一个眼神看向身边中年女人,那女人马上过来扯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强行拉向门口。

“等等,能让我先给顾先生打个招呼吗?他不让我随便出门。”

这是事实,没有顾卿臣的允许,这里就是我的牢房……

乔映蓉完全不理会我的话,硬让那个力大无穷的中年女人把我拉出门外塞进了车里。

我蓬头垢面地被她们带到医院,采了血样,茫然地站在医院过道里看着人来人往。

直到半小时后,我脚都站麻了,已经被来往人群指点到麻木。

乔映蓉拿着张化验单气急败坏地走过来:“带她去妇产科手术!”

我错愕地看着她:“妇产科?什么手术?我吗?”

中年女人二话不说扯着我就走,直到两人把我推进妇产科手术室,我还处在迷惑之中。

“医生,是不是搞错了,我要做什么手术?”

女医生冷冷看着我:“没搞错,别问那么多,躺下手术就是了。”

可这是做手术!我怎么可能什么也不问?

“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手术?”

女医生不耐烦地皱眉:“沈思,宫外孕九周,手术是为了你好!少啰嗦,快躺下。”

那一瞬间,我突然反应过来,难道说我胃一直不舒服并不是因为肠胃问题,而是怀孕?

可顾卿臣亲自带我去看过,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真的是宫外孕吗?连个超声波都不用做,只凭血检就能检测出我宫外孕?

还是说,我的肚子里,现在其实正孕育着一条健康的小生命……

我猛地转身冲出妇产科手术室。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都得和顾卿臣说清楚!

然而,我才冲出手术室,就被乔映蓉和那个中年女人一起拦住。

乔映蓉大怒:“你出来干什么?”

我飞快拿出手机,拨了顾卿臣的号码:“这件事我得先和顾卿臣说清楚。”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

乔映蓉立马伸手抢我的手机,我紧紧握住手机不放。

“陈姐,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的手给我掰开!”

得到乔映蓉的命令,那个中年女人用力掰我的手指。

我被抠得生疼,只盼着顾卿臣能快点接电话。

可惜,他不仅没有马上接听,还无情地挂断了我的电话……

那一刻,莫名的失望自我心底蔓延开来。

耳边传来乔映蓉的冷笑。

“贱人,这回死心了吧?还指望卿臣给你撑腰?也不看看你哪配!”

我是不配,但不代表没他撑腰,我就会随随便便让人给我动手术!

乔映蓉的蛮横和讽刺更激起了我的反抗之心。

我猛地推开那个叫陈姐的中年女人,飞快地跑向楼梯间。

身后传来乔映蓉的怒吼:“沈思你给我站住!还不快追!”

冲进楼梯间,我不顾一切地朝楼上跑去。

叶若依就住这家医院,VIP病房在十八层,这个时候,顾卿臣应该正陪着她。

我一口气跑上三层楼,心脏急剧跳动,胸腔几欲炸烈般憋闷。

就在我两眼发黑脚软到几乎跌倒时,一条长有力的手臂揽住了我。

“沈思?”

男人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带着特有的温润。

“你怎么不坐电梯?这可是十八楼。”

我勉强稳住身体,恍惚间认出那人正是叶若依的主治医生,席慕轩。

“席大夫,救命!”

席慕轩错愕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我听到了身后楼梯间里传来高跟鞋跑动声,生怕再被抓上手术台,急忙扯住他的白大褂。

“能去你的办公室再说吗?求你了!”

男人温和俊雅的脸上仍带着疑惑,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楼梯间,扶着我向前走去:“好吧,跟我来。”

一路上我不停回望楼梯间,见没人追过来,这才松了口气,进了他的办公室赶紧关门上锁。

“你……还好吧?”

席慕轩可能是觉得我锁门有些夸张,话道中途却又温和地改成了询问。

我握着门把手也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我直言问他我是不是怀孕了,他会告诉我吗?

半个多月前也是在这间办公室,席慕轩拿着化验单说我只是肠胃有些小问题。

“那个……我……我……”

不管怎样,我还是想问个清楚!

回过身的瞬间,我鼓起的勇气卡在了喉咙里。

顾卿臣正眉头深皱看着我,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席大夫还扶在我腰上的手。

他怀里揽着一个病歪歪的美女站在办公桌旁,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那是叶若依,是他心爱的女人……

我机械似地改了口:“我……我胃又不大舒服,你再给我看看吧,席大夫。”

顾卿臣冷冷掀起唇角,语气不善地喧宾夺主。

“这里是脑外科住院处,你确定胃不舒服,要锁起门来,让席大夫一个脑外科专家给你看看?”

那一瞬间我觉得血直往头上涌。

他说得没错,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来脑外科看胃病!

万幸席大夫是个好人,及时为我解围。

“没事没事,来我这看也没错,上次就是我给她看的,卿臣你喊什么,也不怕吓着人。”

说完又道:“你们先稍等一会儿,我去给若依办下出院手续,马上就到午休时间了,不然盖个章又得多等两小时。”

刚才他应该就是去办手续的,路上遇到了我才又折回来。

目送他出去,我愈加不知该如何自处?

顾卿臣面色仍旧十分难看:“你平常出门就这样穿衣服?”

顺着他刺人的目光,我这才发现,衬衫两颗领扣被扯开了,因为没穿胸围,差点就要走光!

慌乱系好衣扣,我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只想尽量减少存在感,躲一会儿我就走。

可惜,叶若依还是注意到我了。

“卿臣,她是谁呀?”

柔柔的女声满是好奇,顾卿臣刚刚还带刺的语气瞬时一柔。

“累不累,可能还要等一会儿,要不要先坐下?”

他自己有洁癖,大概觉得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不愿意坐别人的椅子,更别说这里是医院。

叶若依靠在他怀里,脸上浮起一个娇嗔的笑容。

“还好啦,有你在身边,我怎么样都不觉得累!”

她又看向我:“卿臣,你和这位美女认识吧?”

顾卿臣不悦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碍眼的大麻烦。

我知道自己出现得不合时宜,他肯定不想叶若依知道我鸠占鹊巢和他有染。

没想到他居然直言不讳:“她就是沈思。”

叶若依恍然大悟地看向我:“原来就是你撞的我呀!”

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道顾卿臣对叶若依说了多少关于我的事?

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拉开,一股冷意刺激得我寒毛倒竖。

乔映蓉尖锐的声音划过耳膜。

“果然在这里!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我惊慌之下反射地冲进屋内,躲到了顾卿臣身后,紧紧揪住他的衣袖。

乔映蓉带着陈姐呼哧带喘瞪着我,怒腾腾的表情在看到顾卿臣时明显僵住。

女人刻薄的唇角抽搐了几下,话锋突然一转。

“卿臣,你也在啊,正好,我来看看叶小姐出院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这个沈思,太不像话了,看到我就跑,半点礼貌也没有!”

顾卿臣甩开我扒在他西装衣袖上的手,语气冰冷道:“若依的事不劳你费心!没别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乔映蓉语气嗔怪:“你这孩子,跟妈还客气什么?

妈不就是想给你分忧吗?你又不会照顾人。

要不然这样吧,你给叶小姐找个房子,我让陈姐帮你照顾到她彻底康复。”

顾卿臣毫不领情:“不必,若依就住我那里,有沈思照顾着,陈姨还是留在顾家照顾你吧。”

乔映蓉顿时面色一沉:“沈思?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身边……”

“够了!”顾卿臣打断了她的话。“这些不关你的事,有意见你就憋着!用我叫人送你回去吗?”

乔映蓉大概也清楚顾卿臣素来软硬不吃,打定的主意没人能更改,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却也只能偃旗息鼓。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见她终于带着帮凶走了,我也识相地看向顾卿臣。

叶若依都要出院了,我当然不能继续鸠占鹊巢。

“顾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我也先回去收拾东西搬家了。”

顾卿臣冷冷瞥了我一眼:“若依还要你照顾,你想往哪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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