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身黑的时夏,麻花辫高高梳起,干练清爽,速度不慢的到了捕鱼船的位置。曹平,李大牛,陈四,陈五等人都在了。她和大家打招呼后,上了船,捕鱼船缓缓驶离。时夏在船上走了一圈,熟悉渔船上的设备。说实话,很落后。一个半自动绞盘机器,因为有时候需要靠人力推动。半旧不新的渔网,一个大鱼舱,一个小鱼舱,基本就这些了。时夏走到甲板上,站在船头的位置。船头劈开平静的海面,激起层层的浪花。时夏的异能顺着海水飘荡,一点点的探测着。洋流,鱼群都是海里的指南针。身为海边基地的基地长,时夏对海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曹平等人站在时夏身后,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时夏的背影给他们一种她很“聪明”,他们要是乱说话会被“揍”的错觉。陈家兄弟:不是错觉,是血与泪的教训。大家看着明明第...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精彩片段
一身黑的时夏,麻花辫高高梳起,干练清爽,速度不慢的到了捕鱼船的位置。
曹平,李大牛,陈四,陈五等人都在了。
她和大家打招呼后,上了船,捕鱼船缓缓驶离。
时夏在船上走了一圈,熟悉渔船上的设备。
说实话,很落后。
一个半自动绞盘机器,因为有时候需要靠人力推动。
半旧不新的渔网,一个大鱼舱,一个小鱼舱,基本就这些了。
时夏走到甲板上,站在船头的位置。
船头劈开平静的海面,激起层层的浪花。
时夏的异能顺着海水飘荡,一点点的探测着。
洋流,鱼群都是海里的指南针。
身为海边基地的基地长,时夏对海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曹平等人站在时夏身后,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时夏的背影给他们一种她很“聪明”,他们要是乱说话会被“揍”的错觉。
陈家兄弟:不是错觉,是血与泪的教训。
大家看着明明第一次上船的时夏,她站在船头,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们有一种要开疆扩土的壮怀。
“往东南打舵三十五度。”
时夏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亲自掌舵的曹平旋转舵盘。
渔船微微倾斜,方向改变。
“怎么换方向了?”
渔船后面的几个渔民走向前来,和李大牛等人对视一眼。
“时夏觉得那个方向好,反正咱也不知道,都是靠运气再走。”
陈四解释后,李大牛肯定的道:“听时夏的行,她厉害。”
一根筋的李大牛,叉腰点头,一副坚定相信时夏的模样。
船上的人也不想和一根筋的李大牛争论。
至于时夏,他们是感激的,但真的能有人运气那么好吗?
他们抱有迟疑的态度。
不过就算怀疑,也不想在船上吵架,坏兆头。
“下网!”
时夏一句下网,李大牛反应最快。
旁边的人反应慢了一点,不过也都帮忙起来。
时夏回头看了一眼,算是满意。
巨大的渔网被缓缓放入海中,绞盘机嘎达嘎达的响着,银色的网眼在阳关下闪烁着微光,消失在蓝色的海平面上。
随着网坠带着渔网下沉,船只向前拉网,让渔网尽量在海水下成弧形铺开。
铺开的渔网就像一只密不透风的手,让路过的海生物落入网中。
时夏依旧立在船头。
此时此刻大家都在等待着,等待着领头人一声令下。
对收网的判断,时机,运气缺一不可。
经过一段时间的拖拽后,时夏一声“收网”,所有人再次行动了起来。
这一次,没有人落后。
李大牛在绞盘机处守着,陈家兄弟和几位渔民在船尾收网的地方拿着钩子等待着,随时准备拉网上船。
曹平掌舵,但眼睛盯着收网处。
每一次捕鱼,都是一次赌博。
这样的收获令人期待,更令人上瘾。
渔网一点点的向上,很慢。
“感觉很沉!”
“肯定有货。”
大家都说着好话,就为了讨一个好兆头。
“上来了!”
“快拉!”
“拉网!”
没时间废话,嘶吼着拉网的渔民,手里的钩子钩在渔网上,拼命往上拉拽。
绞盘似乎到了极限,已经不再转动。
李大牛死死的用肩膀扛住顶绞盘的棍子,一声啊——,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
“我来!你去拉网。”
时夏窜步过来,双手握住推动木棍,大力向上。
李大牛只感觉肩膀一轻,嘎哒嘎哒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绞盘机再次转动,拉动渔网。
李大牛点头,跑向后面,拉扯渔网。
渔网终于浮出水面,银光闪闪。
鱼群在网中跳跃,仿佛一片流动的星河。
“他娘的!够本!”
“使劲儿!”
在看见渔网中兜住的鱼获时,船上所有人都激动了,一声声欢呼下,渔网终于被拉了上来。
船上的甲板很快被鱼堆满,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和鱼的咸腥味道。
一道道黝黑的脸庞上都闪耀着笑容。
队长曹平抻着脑袋望,嘴角咧到眼角,大声喊着:“赶紧分拣。”
“对对对,赶紧干活!”
“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的鱼了。”
“时夏,你太牛逼了!”
渔民冲着时夏欢呼,时夏单手扶着绞盘,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有经验的浅笑装,手不能白疼。
“小菜一碟!”
渔民们哈哈大笑,被时夏强横的实力所征服。
渔民开始分拣鱼获,同品类的放在一起,大小也要分开。
他们今天用的渔网孔眼大,所以并没有太小的鱼。
正因为如此,渔民才深知这一网多厉害,对时夏的佩服随着分拣鱼类,越来越深。
时夏固定绞盘,异能游走一圈手腕,淡定走向船头。
经过队长曹平时,曹平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厉害!”
时夏谦虚道:“没有大家配合,我也做不到。”
曹平哈哈一笑,大气的道:“要是每次都这样,我们全都配合!嗷嗷配合!”
时夏还以爽朗的微笑,自信挑眉。
“好嘞。”
时夏应了一声后,给曹平指了方向后,船只返航。
渔船不大,今天这一网就差不多了。
时夏依旧站在船头,拿着破旧望远镜看。
海浪声,风声,渔民欢呼着干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船只平稳前进,他们今天返航的很快。
走了十几分钟后,时夏身子突然向前探了探。
曹平立即发现,随即开口问:“怎么了?”
“前面….有人。”
“有人?”
曹平急了。
出海的人有一种默契,那就是看见海里有人,必须要救。
现在救的是别人,但也许有一天自己就沦为被救的那一个。
船只朝着时夏说的方向开了过去。
原本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小点随着船只的靠近清晰了起来,也有声音传来。
“救命!”
“这里!”
船头时夏拿起桅杆旁的红旗,对着海里的人挥舞着。
“看见了,别挣扎,省点力气。”
时夏喊了几遍后,船只在距离那人十几米的距离停下。
时夏看仔细了,是一名…军人。
“曹队长,让李大牛下去吧,他力气大。”
时夏喊话,曹平答应,虽然时夏力气也很大,但一个女人救男人不好。
曹平喊李大牛,时夏把一个自制筏子扔了下去。
噗通一声,李大牛抓住筏子冲着那人游去,很快两人被渔民拉了上来。
被拉上来的军人一个敬礼,着急的道:
“谢谢你们,我是海明岛的战士,请求你们帮帮忙,我们还有人在海里!”
时夏说出三千块的数额后,陈建东很是心动。
“建东!不要听她胡说!”
陈秋声转头力喝,一双本该育人的眸子满是暗黑。
陈建东虽然不是他亲儿子,但他能攀上林家,那就必须是他的儿子。
“时同志,你挑拨我们父子不就是因为建东不娶你了吗?新时代婚姻自由,建东和你退婚是因为遭受封建荼毒。”
说到这的陈秋声深深看了一眼温老实和张婶娘。
张婶娘被气笑了,指着自己问:“他说我俩封建?”
“嗯,你是封建,我是荼毒。”
温老实肯定着冲陈建东走了过去,厚重的一巴掌毫无预兆的落在陈建东脸上。
“啪!”
“封建还你!”
“啪!”
“荼毒也还你!
打完两巴掌的温老实,依旧是那副老老实实的模样,默默走回张婶娘旁边,安慰的道:“还给他了。”
张婶娘皱着眉,不满的道:“我想自己还。”
“他左脸封建,右脸荼毒,你打完手疼。”
温老实说的一本正经,周围听见的人一个个转头,憋笑。
哪怕是连屋内的警察同志都低头看文件,可细细一看,每个人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可偏偏有人不一样。
“温叔威武!温叔霸气!我为温叔举大旗!”
时夏举着双手,嗷嗷助威,就是得瑟,就是气人。
远远的温承安:好可爱。
他做的不好,下次给她做面旗子。
陈秋冬准备的一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演讲”就这么被打断了。
“你们——你们——莽夫,无知村妇!”
嗷嗷助威的时夏放下手臂,根本不接陈秋冬的骂,她真诚感谢的看向双脸猪头的陈建东。
陈建东秒误会。
时夏果然还没有忘了他。
“陈建东同志,你也知道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还要延续时家的姓氏和血脉…..”
“幸好你和我退婚,要不然我怕你继承了你亲妈的凉薄,亲爹的不育……幸好幸好。”
“改天我买根牛鞭谢谢你,你和你爸一起吃。”
时夏嘴毒感谢,陈建东和陈秋声父子俩,脸色一个黑臭,一个肿胖黑。
眼瞅着双方又要打起来,偷偷看热闹的警察同志出来了。
“赶紧走吧,再打就都留下吧!”
陈秋声一家尽管满心怨愤和气恼,但他们一个个又自认有头有脸有工作,不能和一帮乡野村夫硬碰硬。
另寻他法就是了。
陈秋声冷哼一声。
“走着瞧!”
时夏切了一声,声音很大的喊:“好嘞,我抓紧时间给你找大牛鞭!!”
陈秋冬一家四口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时夏。
时夏呲着牙,笑的灿烂,挥手挑衅:你能怎么办?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不能怎么办。
陈家离开,时夏一行人才笑出了声。
张婶娘拉着时夏的手,眉眼都是笑出来的皱纹。
“总算出了一口气!”
周围人附和,又把陈家的人从里到外骂了一遍。
事情解决差不多,大家难得来一次陆地,准备逛逛再走。
这一次是坐捕鱼船来,免费,不用赶时间。
当然,燃烧的柴油费用由温家自己出。
来的人三三两两结伴去逛一逛,张婶娘把要来的二百块钱给了温承安。
温承安拿走一百块,剩下的推给张婶娘道:“妈,你拿去买东西,不要舍不得,以后我能赚津贴养你们。”
这是温承安第一次意识到时夏安排他当兵的意思。
张婶娘又被感动了。
“你养啥,我和你爸还能干好多年呢。”
张婶娘还是把钱收下了,留着给时夏下聘礼。
温承安也没多说,以后只要做了就好。
他双眸闪亮的走向时夏。
“你要买什么东西?”
“哪里有卖竹竿的,我想买上一批。”
竹竿…..
温承安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好!”
时夏和张婶娘和温叔打了招呼后,就跟在温承安身后走了。
温承安带着时夏七扭八拐的到了一处房子前面,敲门。
很快,一位白发老太太就开门出来了。
“白奶奶,我找廖三。”
“三儿啊….你等会,他刚回来。”
老太太回头喊,很快一个干瘦,黑不溜秋,个字不高的男子走出来。
“温承安!你小子还知道来找我!”
很显然,廖三和温承安很熟悉。
两人闲话几句后,温承安介绍时夏道:“这是…..我对象….时夏,她想要一批竹子,你在村里能不能帮着问问。”
一旁的时夏没有反驳,本来就是彼此的挡箭牌,介绍对象很正常。
温承安压下嘴角,心里只有一句话重复:她没否定!她没否定!
“竹子…行,那玩意长的快,时同志能要几根?”
廖三不以为意的问,时夏仔细想了想道:
“先少来点,大大小小几千根吧。”
“行——”
廖三惊觉不对,声音都降了几分,多了点偷偷摸摸。
“几千?”
“对!”
时夏点头,廖三摆手。
“这可不行,你要几根好弄,这么多不行,量太多就是投机倒把了。”
时夏明白廖三的顾虑,直接开口道:“你给我介绍,我给你两块钱跑腿费,你把价格,数量,样品大小都打听清楚了,之后我们村长去谈,村对村,就不是投机倒把了。”
廖三想了想。
“行!我问好了去….”
“海三岛。”
温承安接话,廖三点头,并承诺的道:“我今天就去打听,问好了去告诉你们。”
三人达成协议后,时夏和温承安离开。
温承安开口问道:
“你要竹竿干什么?”
“种紫菜。”
时夏早就有这个打算,海带需要成长周期,紫菜也需要,但相对短一点。
她准备多面开花,海产养殖多样化,岛民又忙碌又赚钱,在大政策之下,没人敢投机倒把,只能村对村,村对供销社交易。
这样下来,村子会和谐很多。
温承安一听,才知道时夏对未来的安排清晰明了。
两人朝着码头走去,不过半路时,温承安离开去办事情,时夏也要去买绳子。
两人就此分开。
温承安最后一个回来,手里拎着一个麻袋,不知道装了什么。
大家都上了渔船,清点人数后,船开动了。
温承安拎着麻袋坐到时夏对面,打开麻袋道:
“送你的。”
温承安手指蜷缩,耳边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双目不错开的盯着时夏。
她,会喜欢吗?
林思思被大妈的故意性耳聋气成了鼓鼓的青蛙。
“算了,不问你!”
林思思气鼓鼓的要走,大妈无声的呸了一声,眼神骂得比较脏,快步离开,抄了近道去时夏家,报信。
他们海三岛的“时半仙”,能被一个外人欺负了?
开什么玩笑!
没错,时半仙是时夏的新外号,就因为她找了上千斤的海带苗。
加上她能和虎鲸友好沟通,出海打鱼满是渔获,和部队关系好,和村上的人关系都好。
这样的人,脑子有病才去得罪。
仅仅一个月,时夏在海三岛的地位已稳固如山。
没问到路的林思思,也就是陈建东的对象,她还不知道有人通风报信。
此时她正拦下第二个人,继续打听时夏的家。
“时夏家在哪?”
被拦下的是正是徐会计,圆圆小小的眼镜后,精光闪过,老实憨厚的笑容露出来。
“你面生的很,哪来的?”
林思思不耐烦的扁扁嘴。
“你管我哪来的,我找时夏,你到底知不知道时夏家在哪?”
“知道,你往东头走,最后一家就是。”
林思思听到答案后,一声谢谢都没有,扭头就走。
徐会计无所谓的耸耸肩,朝着西头走去。
很快,徐会计和另一位通风报信的婶子在时夏家门口相遇了,两人前面是威风凛凛的大白挡在门口。
“大白,我们找时夏。”
徐会计开口,大白看了他一眼,回身嘎嘎两声,一只小花鸡一跳一跳的出来,停顿片刻,朝着屋里走去。
徐会计:怎么有一种被通报的感脚呢?
一旁的婶子:不愧是半仙,看门的神兽都与众不同。
屋内,时夏正在换衣服,听见当当当清脆的敲门声。
不用看,就知道是小花。
“我马上就好。”
时夏穿好衣服,拿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异能运转,水汽少了不少,头发半干。
走出来的时夏,喊了一声大白,大白终于让开路。
“时夏,有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同志来找你。”徐会计说。
“那女的一看就是来找事儿的,我去招呼几个婆娘过来,要是她敢闹,咱就挠她!”
时夏先是谢谢徐会计和莲花婶子,还没等她想到是谁来找,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由远及近。
时夏三人在门口向东看去,一位碎花裙姑娘挥舞着手臂,正被几只伸长脖子的大白鹅追。
“救命啊!”
“你们这些畜生!走开,走开!”
不管林思思怎么挥舞,大白鹅奋不顾身,一往无前。
时夏看的更远,那大白鹅后面不正是温承安吗?
浅笑滑过,时夏看向被追的林思思。
“是你们俩——”
林思思认出了莲花婶子和徐会计,她的目光刷的一下瞪向时夏。
“你就是时夏!”
“不是。”
时夏回答的太快太肯定,并疑惑反问:“你找时夏干什么?”
林思思来不及问,先是躲在时夏身后。
“别怕别怕,我帮你。”
时夏热情帮忙,挥挥手,几只大白鹅悻悻的走了,略有遗憾。
林思思急切的喘着气,再次看向时夏。
“谢谢,这一路就你帮我了!”
“都是同志,当然要互相帮助了,你要找时夏是吧,我带你去。”
“真的?”
林思思先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徐会计和莲花婶子。
徐会计莲花婶子:呵呵。
两个人都没理林思思,直接走了。
时夏则是化身热心群众,热情的招待了林思思。
“这位同志,你看你跑了这么半天,一身的汗,进来先歇会,一会我就带你去找时夏老大。”
林思思确实累了,不过她脸色不太好的问:“你为什么管时夏叫老大?”
“因为她是老大啊,老大带我们种植海带,还带着我们捕鱼,前几天她还不顾个人安危,救了几个当兵的,部队都来人送感谢信了。”
“那感谢信就在我们村荣誉墙上贴着呢!这样有着高尚品质的人,我当然要叫老大了。”
时夏小嘴叭叭叭一顿夸,林思思听的半信半疑。
“怎么可能?她要是真的道德高尚,就不会去诬陷陈家了!”
倒水的时夏听到陈家两个字,心里有了计较。
“陈家?是那个和老大退婚的陈建东吗?”
时夏递给林思思一杯水,林思思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就喝下去了。
还真是一个毫无防备,喜好厌恶都写在脸上的姑娘。
说好听点,善良;说不好听点,脑残。
“才不是!是时夏纠缠陈建东,陈建东都拒绝她好多次了!”
时夏恰到好处的惊讶,反驳。
“怎么会?陈建东骗时夏钱,我们全村都知道!”
时夏坐在林思思对面,循循善诱的回应着,很快就知道了这姑娘的来的原因。
他们去陈家泼粪后,陈家的名声一落千丈。
苗桂兰被停职,谁愿意让一个有可能是刽子手的妇产医生接生。
陈秋冬倒是好一点,没有停职,但需要他接受政治思想教育。
至于林思思为什么来,是因为陈建东话里话外告诉她,外面的传言都是假的,都是因为时夏爱而不得闹出来的。
林思思脑子直,对一个人好就真的好。
她孤身一人,抱着替陈建东出气的想法,来到了海三岛。
时夏听完后,漫不经心的给大傻姑娘林思思倒水。
“陈家的事儿警局有记录的,警局总不能撒谎吧。”
“还有,你说陈建东救了你,这….不可能吧?陈建东在我们村连个大粪都挑不动,他能打跑四五个人?”
“说句实话,陈建东连四五只大鹅都打不走。”
时夏开始洗脑的叙述陈建东以前在岛上的事情,多是虚弱的形象。
林思思脑子里那个威武的形象有点弱化了。
“不可能,我当时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陈建东,你别想为了你的时夏老大,故意说这些。”
林思思哼哼一声,一副我很聪明,你不要忽悠我的表情。
时夏语重心长道:“其实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能耐,你在找那几个小混混打他一顿不就行了吗?”
“他能救你一次,第二次没有你拖累,更是不在话下对不对?”
林思思不语,时夏惊疑开口:
“你该不是怕他打不过吧?”
林思思被激怒的道:“才不是!陈建东一定能打过!”
“小爷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时夏粲然一笑。
“除了一张脸你也是没什么拿出手的了。”
海里的温承安呲牙咧嘴,怒目圆睁。
“好歹我还有一张脸,你有什么?”
时夏笑意加深,对着温承安招招手。
“上来,我告诉你我有什么。”
温承安一身反骨都在发作的道:“你让小爷上去就上去,你以为你是谁?”
时夏坐在礁石上,没有一点着急。
“我是看大傻叉泡水里的时夏,至于你…就不好说了。”
温承安再次被时夏毒舌到牙疼。
哗啦一声。
“我自己想上来,跟你没关系。”
嘴硬的温承安从海里游上来,时夏在礁石上居高临下,哄小孩子似的道:“你信就行。”
温承安:“……”
想咬死一个人的心根本做不了假!
温承安上岸,准备回去,他要离这个时夏远远的!
他俩绝对命中相克!
碰的一声,吓的温承安一个原地跳远,摸着胸口剧烈喘气。
“你有病啊———”
“噗通!”
温承安还未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从礁石上跳下来的时夏一脚踹进海里了。
到海里的温承安,是懵逼的。
“时——夏—-!”
温承安手拍打着海水向上走,怒气冲冲。
时夏招猫逗狗似的勾勾手。
“来啊,小趴菜。”
“我小趴菜?你那小身板子比我好哪去?我告诉你,我好男不跟女斗,要不然,你这样的我一个打八个!”
温承安叭叭叭说了不少,时夏就记住一句。
不打女人?这毛病得改。
敌人可不都是男人。
“打不过还找理由。”
“啊——-时夏!”
温承安冲上来了,时夏特别开心。
乒乒乓乓,噗通噗通。
反反复复,温承安掉进海里七次,被时夏揍了不知道多少下。
温承安从怎么可能打不过到我真的打不过,也就是几秒的时间。
总之一场架下来,时夏衣角微脏,温承安遍体鳞伤。
此时此刻,温承安四仰八叉的躺在沙滩上,浑身都疼,生无可恋。
“你弄死我吧。”
反正也没人在乎他。
温承安眼底闪过自嘲,哪怕现在他死在海里,怕是都没人在乎吧。
“一分不花就要我弄死你,哪有那便宜事儿!“
“我出手很贵的。”
时夏说的太正经,正经到温承安都觉得她说的是“正常买卖”了。
温承安疲惫的坐起来,要被逼疯似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夏抱着肩膀道:“让你这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小鸡子样有吃饱饭的力气,别拖婶娘和温叔的后腿。”
“温承安,从今天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不然……”
时夏笑的不言而喻。
温承安想反驳,可浑身每一根骨头都痛。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答应再说。
“好好好,你厉害!我答应还不行!”
时夏看透温承安的小心思,完全不揭露。
看来,还能多揍几次。
留给温承安一个眼神后,时夏转身就走。
后面的温承安眼里闪过暗光,就是现在!
他无声的靠近时夏,抬脚。
“啊——碰!”
时夏淡定一个后飞踹,温承安飞出去三米。
他只感觉胸口有一口气卡住,上不去,下不来,整个人蜷缩在沙滩上,终于咳了出来。
“咳咳——你要踹死我吗!”
“偷袭就要被揍的觉悟。”
时夏扫扫裤腿,十分装逼的道:“被我揍你应该感到荣幸,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
“晚上十点,我在这等你。”
时夏说完这一句就要走,又突然转身,吓得温承安手脚并用的向后窜。
“提醒你,对婶娘和温叔好点。”
至于不好会怎么样,温承安能懂。
这一次,时夏真的走了。
温承安一个人在海滩上坐好一会,晒的皮肤发疼才爬起来。
“啊———她有病吗!”
“她有大病!!!”
温承安发疯的在海滩上狂喊。
当天下午,就有人说温家回来的亲儿子在海边喊自己有病。
啥病?
不知道。
离开的时夏,下午继续上工,不过海岛上的农活不多,因为地太少。
大家下工后,有的去海里拉网,有的赶海。
至于渔船,整个海岛就一艘机动的,剩下的大多是木质风帆船。
时家有船,不过两年未用,要大修。
下工回去后的时夏,计划买些材料,弄一条机动渔船出来。
脑子里计划着买的东西,时夏开始给自己做晚饭。
早上的海鲜全部清洗干净后,放在冷水中煮开,加入基础的盐巴,最后在撒一把小油菜。
简易版海鲜时蔬汤就完成了。
吃汤配饼子,时夏用玉米面做了七个金黄酥脆的饼子,除了有点喇嗓子外,味道很原本。
迎着夕阳,时夏把小饭桌摆在院子中,吹着海风,喝着海鲜汤,吃着玉米饼。
这简直就是梦中的生活。
“院子应该改造一下。”
时夏自言自语着,嗦着一只螃蟹腿,滋滋响。
真鲜啊!
同一时间,隔壁的温承安也吃饭了。
这一顿饭,温家吃的安静极了。
温承安竟然一个字都没埋怨。
张桂华和温老实对视好几眼:难道传言是真的,有病了?哑病?
两人又担心又不知道该咋问,说错了又惹温承安不高兴,最后三个人默默的吃完了饭。
晚上十点,海边风吹浪长,温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就不去,她能怎么办?还能来拽我?”
“没错,我凭什么听她的!”
“我就睡觉!”
温承安把被子蒙在头上。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啊!该死!”
温承安骂骂咧咧的起来了。
他鬼鬼祟祟的到了海边,时夏正啃着一个玉米饼子,淡定的看看时间道:“晚了。”
“废话,小爷又没手表!”
温承安喊完就后退几步,一副内心怂嘴上不认的样子。
“有道理。”
时夏一句有道理,让温承安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还会好好说话?
“开始吧,先热身,然后跑步。”
时夏起身,站在温承安前面,有点与毒舌时不同的冷然。
“我只做一遍,明天自己做。”
“开始!”
一句开始,时夏动了,温承安骂骂咧咧的动了。
“你这动作是想搞死我吧!”
“我是人,不是泥人!”
“你是魔鬼吗—-还跑!”
“你想揍我就直说,找什么理由!”
温承安热身,跑步,挨揍到一点,时夏放他回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时夏喊住温承安道:“明天跟我去趟陆地。”
时夏跟着曹平离开,一起的还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志和一位有着渔民皮肤的老同志。
四人一起到了渔船的停靠点,那位老同志熟练的蹲下,检查着鱼舱里的鱼获。
鲜活,大小,都是他评判的标准。
虽说都是一大类,但价格是浮动的。
“不错,个头大,新鲜!”
“价格你也都知道,墨斗八分一斤,海杂鱼一毛七,带鱼两毛,剩下的那些就都是三分钱一斤。“
“这边的虾给你三毛,海带一分钱一斤……“
老同志说着价格,曹平哎哎好好的应着。
现在可没有你给的价格不满意,我换一家卖的说法。
所以人家给什么价格,他们就要接受什么价格。
价格说定之后,便开始过秤。
跟着来的渔民立刻起身,开始干活。
墨斗八爪之类的共有六百多斤,海杂鱼有八百多斤,带鱼三百多斤,虾有一百斤左右,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约有二百多斤。
这边秤出来重量,那位带着眼镜的小年轻就在纸上做好记录。
当所有的都称完后,小年轻开始算账。
“一共三百一十二块钱,跟我去开收据证明,然后拿钱。”
曹平立即应了一声哎,还回头喊着时夏。
“时夏,一起。”
时夏哦了一声跟上,就听曹平小声道:“有你在安全。”
时夏眨眨眼,会心一笑道:“放心,有我在,一分都不带少的。”
“曹大哥,咱们这一趟能赚多少?”
时夏问,曹平也没隐瞒的道:
“咱们那船得修了,这次的钱怕是都不够修船的,还有柴油也得买,这玩意烧的太快,费钱。”
“不过这次收获多,要不每次我们来能卖一百块钱就不错了。”
“再去掉柴油,渔网,磨损,死鱼...能赚三四十吧。”
说到这里,曹平看时夏的眼神都温柔了。
这可是他们村的吉祥物!
时夏一听,在心里默默的算了帐。
很快,曹平跟着去领钱,签字,按手印,最后钱被曹平数了两遍,不放心的又让时夏数了一遍。
都数好之后,两人才返回船上。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时夏想买猪肉也买不到,人家下班了。
不过港口附近还有些自由小摊位,大家好不容易来一次,总要上岸溜达溜达。
曹平也不阻拦,只是叮嘱大家快点回来,天黑了不好回去。
其他人下船,曹平则是喊走时夏,把钱塞给了时夏。
“你保管,我放心。”
“好!”
时夏揣着钱,也跟着下船了,温承安就跟在她身后。
两个人走的远了一点,周围没人时,时夏突然停下,看向温承安。
温承安被看的一个激灵,就差举双手发誓了。
“我可没想跑!”
“我知道,问你点别的事情。”
温承安松了一口气,等着时夏问。
“温承安,陈家为什么对你不好,你知道吗?”
温承安错愕一瞬间,摇头。
“不知道。”
“那他们怎么对你不好的,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
“不当人的程度吧….”
温承安舌尖顶着上颚,有些难以启齿。
时夏敏锐察觉。
“说说吧,你不想报复回去?”
“再说,他们对你不好,不做人的是他们,你有什么觉得丢脸的?
低着头的温正安缓缓抬头,眸底情绪翻涌。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不够好才会被那么对待。
温承安定定的看着时夏,时夏明亮自信的一个点头,打碎了他的认知,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我从小没吃过一次饱饭,一开始他们还给我吃点糠之类的,后来完全不管我,我都是自己出去找东西吃,我也没上过一天学,每天都在努力吃饱中渡过。”
“他们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可又偏偏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好父母的样子,我要是对外人说了什么话,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大概就是这样过来的吧。”
温承安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他只有苦没有甜的十九年。
时夏听后,没有表露出同情,温承安不需要。
她若有所思的问:“你说,陈家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温承安沉吟几秒。
“我在知道自己被抱错的时候,也怀疑过,可跟温家换孩子有什么好处?”
时夏一听,也对。
陈家有钱,温家渔民。
温家是因为婶娘来陆地,突然要生才去的医院。
很意外,没有办法安排。
时夏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她想弄明白。
“其实,调查陈家也不是很难,有两种办法,一是花时间布局,慢慢渗入….”
温承安听见后点头。
“慢慢查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慢个屁!”
“你真是连我一分精髓都没学到!”
时夏一巴掌拍在温承安的肩膀上,嫌弃的道:“我说有两种办法。”
温承安反应过来的问:“那第二种是什么?”
“当然是潜入他们的家了。”
时夏说的理所当然,温承安在后面反复思考那句“潜入”。
这样做….好吗?
温承安抬脚追上时夏,小声问:“什么时候去?”
“我熟悉地形,先给你画一张地形图,免得咱俩进去不熟悉。”
“陈家那几口人出门的时间还挺有规律的,我们在上午…..”
上一秒还在思考好吗的温承安,下一秒脑子里已经出了一套行动方案了。
时夏听他叨叨叨,抬起手阻止道:“不是我们,是我自己。”
“不过你说的地形图倒是可以,今晚回去给我画一张,还有时间表。”
温承安一听,立表不赞同。
“我可以给你放哨。”
时夏停下脚步,身后的温承安也一个紧急刹车,站稳。
高高的他,低着头,一副等着你训的姿态。
“首先,想当我搭档,你还得练练。”
“其次,我准备让你去当兵,你的记录必须干干净净。”
时夏挑眉,看向错愕不已的温承安问:“懂了吧,所以别废话。”
“我去当兵?为什么?”
温承安以为他会成为一个渔民,像温老实一样的渔民。
“当兵有津贴福利,正好能养婶娘和温叔,有机会当然要去了。”
时夏不给温承安继续问的机会,直接让他带路,去了陈家。
两人在陈家对面站着,温承安正在和时夏说陈家的每个人。
时夏听着,眼睛看着。
“是个小院…好动手,不错。”
“哎?陈建东!”
时夏看着刚好从家里出来的陈建东,他抹着一脑袋亮亮的油,穿的人模狗样,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她眼睛一亮,对温承安挑眉问:“揍他一顿,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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