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棠楼桦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全文》,由网络作家“你那么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娘子糙的很。黎红棠没再听下去了,走到一旁石榴树下的石桌前坐着。思绪有些纷乱。到底是该成全楼似夜的爱情?还是让他重新爱上自己?也许现在他爱徐软多一些,可几年后,他对自己才是至死不渝啊。纠结了一会儿,便听到开门声。徐夫人带着两个丫鬟走出来,脸带薄怒,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乍然看到她,气哼哼地瞪了一眼,扭头便走了。黎红棠站起身,窜进了书房。楼似夜一身月白锦衣坐在桌前,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一本书,眉梢温润如夜下昙花。整个人清绝隽艳,好似从月光中走来。“进来,楞着做甚。”黎红棠被他一声呼喊回过神,讪讪地走过去。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我刚看到娘从你书房走出来,你们聊了什么啊?”楼似夜半垂着眼睫打量她,春水流光一滑而过。“没什么。”他不主动说,黎红...
《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娘子糙的很。
黎红棠没再听下去了,走到一旁石榴树下的石桌前坐着。
思绪有些纷乱。
到底是该成全楼似夜的爱情?还是让他重新爱上自己?
也许现在他爱徐软多一些,可几年后,他对自己才是至死不渝啊。
纠结了一会儿,便听到开门声。
徐夫人带着两个丫鬟走出来,脸带薄怒,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乍然看到她,气哼哼地瞪了一眼,扭头便走了。
黎红棠站起身,窜进了书房。
楼似夜一身月白锦衣坐在桌前,修长白净的手握着一本书,眉梢温润如夜下昙花。
整个人清绝隽艳,好似从月光中走来。
“进来,楞着做甚。”
黎红棠被他一声呼喊回过神,讪讪地走过去。
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
“我刚看到娘从你书房走出来,你们聊了什么啊?”
楼似夜半垂着眼睫打量她,春水流光一滑而过。
“没什么。”
他不主动说,黎红棠也没法继续问徐软的事儿,总不能暴露自己偷听吧。
心里抓耳挠腮的难受,正想继续套话,外面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软糯的嗓音。
“爹爹,我没来晚吧!”
黎红棠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小崽子果真是自己的克星。
楼桦看到她,心情瞬间也没那么飞扬了,哼唧一声,直接越过她坐到楼似夜身边。
蹭了两下,开始撒娇,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了一圈。
“爹,我今日感觉不是很舒服,是否可以少学一个时辰呢?”
楼似夜根本没接这茬,而是语重心长地教导。
“桦哥儿,见到你娘亲,要主动问好,尊敬长辈是最基本的礼仪,还要让爹爹再教一遍吗。”
楼桦闻言,似五雷轰顶,仰头看他。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外加十分委屈。
“可她不是我娘啊,爹爹以前也没让我喊她娘。”
楼似夜摸摸他的脑袋,一脸慈父的耐心。
“桦哥儿,以前是爹爹不对,我既娶她过门,她便是我的妻。你是我儿子,自然要喊她一声娘亲的。”
然后看向呆愣的黎红棠,声音依旧清润。
“棠棠也是,你既心仪爱慕于我,想与我长相厮守,便应打心底里接纳桦哥儿,对他好。”
黎红棠大为震惊。
她没想到楼似夜给两人上的第一课,竟是让他们互相改口,母慈子孝。
她与楼桦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为了哄相公开心,黎红棠打算豁出去了。
再者,跟楼桦处好关系,对她没有坏处。
万一将来再发生什么意外,他不至于恨自己入骨,一剑穿胸。
“我的小乖,快到娘亲怀里来!”
楼桦一脸的不知所措,乌溜溜的黑眼珠瞪得滚圆,委屈地嗷呜一声便哭了起来
毕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还丝毫没有九岁时的阴狠,也不懂得掩饰情绪。
“我、我......哇哇......”
黎红棠也委屈地看向楼似夜。
看吧,不是我不想对你儿子亲,是他不想接纳我。
楼似夜幽幽叹息一声,把放声大哭的崽儿搂进怀里,轻声安抚。
这是伤得太重,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只能慢慢来了。
墨彦在门外听到哭声,送了一盘点心进来。
楼桦一边掉金豆子,一边吃,偶尔还打个嗝。
等把小点心吃完,才平复了心情。
黎红棠啧啧两声,觉得养崽儿太难了,比杀人放火难多了。
正想着,楼桦突然看向她,圆而润的眼眸还湿漉漉的。
“为什么你身上有股火油味儿?”
黎红棠下意识摇头反驳。
不可能,她明明换了衣服,怎么可能还有火油味儿呢。
楼桦又吸了几下小鼻子,还拉着楼似夜,让他一起闻。
“确实是火油味儿,你不会是昨夜放火去了吧?”
黎红棠:!
当楼似夜凑到她近前,靠近她脑袋的时候,黎红棠一个鲤鱼摆尾,跳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将军府还有点事,必须马上回去一趟!”
她是换衣服了,但她没有洗头!
回来的太晚,又太累,躺下就睡着了。
刚睡醒,又被叫来读书,早忘了这一茬。
若是让相公发现她没洗头,肯定会万分嫌弃她,以后还怎么一起睡觉啊!
话音落,黎红棠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目送她落荒而逃的父子俩:......
楼似夜:这个娘子糙的很。
楼桦:不爱干净的女人,还妄想当我娘亲,哼!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白芨听自家小姐突然要去云州,被吓了一跳。
可见她眸光坚定,最后只化作一声嘱咐。
“小姐,让白苏和白英跟你一起去,小少爷这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
黎红棠见她一脸担忧,原本想拒绝的话收了回来,只点了下头。
眼见着白芨出去准备,忽想起楼似夜之前说的话,又嘱咐她给韩国公府递个信儿。
白芨虽好奇小姐突然对姑爷如此上心,往常外出,可从搭理过姑爷,却还是让府里的赵管事亲自跑了一趟。
上京,韩国公府。
赵管事见了国公府的丁管事,叮嘱他给姑爷传个话。
好巧不巧,丁管事去景泰院的路上遇到了徐夫人。
徐夫人一听,当即气得火冒三丈,一口气冲到楼似夜的书房。
“这就是你极力护着的女人,你还说她变了,分明就是死性不改!
现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咱国公府是她露宿的客栈吗!”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
“我的儿,你别傻了,她是去云州啊,肯定是去看她老相好!
众所皆知,当初她跟她表哥退亲不到一个月,贵妃娘娘便极力撮合她和六殿下。
指不定就是看上六殿下了,才跟她表哥退亲的,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要不是为了六殿下,她一将军府的金疙瘩,能亲自去战场!
这才刚回来成亲三个月,又巴巴地回云州,分明就是放不下六殿下!
我的儿,听娘一句劝,她根本不爱你,尽早把她休了吧。”
“......”
徐夫人又说了很多话,楼似夜只安静地坐在那里,微微低垂着头。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徐夫人又被气走了,只留下话让他好好想清楚。
楼似夜想到那个女人笑着亲自己,小心地给自己喂药。
原来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之前明明答应自己,再不会随意消失。
这才几天,她又失约了。
说明她根本不在意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把之前那张染血的和离书拿了出来。
盯着看了许久,纤长的指尖在那三个字上划过,自嘲一笑。
她是真的不爱自己。
片刻后,他拿过一旁的狼毫,在空白处,提笔写了几句。
收笔时,薄唇微抿。
原来失忆也挺好,最起码不会那么痛。
此时黎红棠已经坐上了去北地的马车,完全不知道出了这个岔子。
上京,将军府。
当天晚上,一身穿黑衣的人翻过将军府的墙头,先是去了黎红棠的院子,发现没人。
静了片刻,又顺着光亮,找到白芨住处,把折好的纸塞进门缝。
随后敲了两下,待听到脚步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
黎红棠快马加鞭赶去云州。
越是接近云州地界,越是心绪纷乱。
不由想起前世种种。
黎红棠早在十三岁就跟唐家表哥定了亲,只等及笄后便立刻成亲。
大将军夫妇不想让女儿去战场,只想让她留上京过幸福日子。
可谁知造化弄人,未到及笄,她就跟表哥退了亲。
之后,在姨母云贵妃的极力撮合下,她又跟六皇子慕容缙约定了亲事。
从此开始了与那人的羁绊,也是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害死了我爹,血债血偿。
楼似夜出身一流世家楼氏,是韩国公唯一的嫡子。
他三岁读经,五岁辨史,七岁能通六经大义,一十九岁便连中三元。
被点为状元郎的当日,就被皇上破格任命为太子少师。
他是最年轻的状元郎,是最年轻的东宫辅臣。
黎红棠还知道,三年后,他还将是大端朝最年轻的首辅。
这般凤毛麟角般的存在,自是无数贵女的梦中人。
谁曾想,一道圣旨,把将军府的克星女阎罗许给了他。
徐夫人气得卧床好几天。
可她拗不过儿子,这亲最后还是结了。
这才刚成亲三个月,儿子就被人下毒,还失忆了!
徐夫人越发认定黎红棠就是外界传说的克星。
现在儿子失忆或许是个契机,最好说服他休了那女阎罗。
可惜她一顿数落,儿子听了半天,却对休妻闭口不谈。
徐夫人正在气头上,罪魁祸首来了,又是一顿疯狂输出。
可谁知冷漠女阎罗竟一改往日作风,低声下气地认错,可把她吓得不轻。
“你、你肯定是怕被夜儿休了,才这般伏低做小,肯定是在做戏!”
黎红棠根本无暇理会徐夫人,只低头看着床上半坐的少年,眉目缱绻。
这世上男女老少,万千面庞,唯有眼前的少年,在刹那间镌刻余生。
楼似夜抬头看向她,一双凤眸清华无双,眼尾流曳,韶颜绝世,隽雅若仙。
此时带着一丝病弱,越发惹人娇怜,声音也带着丝喑哑。
“你便是我的妻?”
四目相对,黎红棠眼圈渐红,鼻尖泛酸,心底波澜起伏。
他还没死,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压抑着心底撕心裂肺的痛,朝他抿唇一笑。
“嗯,相公,我是你的妻。”
正要顺势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屁股还没挨到床,突然一道身影冲过来。
“不要伤害我爹爹!”
眨眼间,床前多了个小男孩儿,约莫三四岁年纪。
男孩儿被养的极好,看起来壮实地像小老虎,正伸出双臂,挡在面前,乌亮的眼珠子气鼓鼓地瞪着她,浑身上下写满了防备。
黎红棠看清他的样貌,下意识退后一步,抬手捂住了胸前。
那惊魂未定的模样,似乎被个孩子吓到了。
差点惊掉下巴的众人:女阎罗今日有些不正常。
他们自是不知,黎红棠之所以这般,纯粹是身体出于自保的下意识反应。
因为上一世,她就是被眼前这个孩子杀死的。
那时,九岁的小少年唇红齿白,却目光阴狠地把长剑捅入她胸口。
“你害死了我爹爹,就要血债血偿!”
也是因为那一剑,黎红棠重生了。
小少年此时还只是个小豆丁,身高不到自己大腿,明明长得很软糯,目光却像小狼崽儿。
黎红棠目光复杂地盯着楼桦,红唇微抿,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该如何养大这个继子,才不会让他恨自己入骨。
还没想出个对策,小狼崽儿突然抱住她的手臂,作势就要咬。
白英见自家小姐有危险,下意识抽出斧头。
黎红棠急忙抬手护在楼桦后脑勺,另一手按住她手腕。
“别吓到孩子。”
徐夫人被斧头的银光吓得白眼一翻,叫了声“桦哥儿”,就撅了过去。
屋里瞬间乱成一团。
楼似夜虽不记得前尘往事,可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眼见着娘亲晕倒,儿子胡闹,赶紧让丫鬟把徐夫人扶回了房。
又看向挂在妻子手臂上的崽儿,朝两个小厮缓缓开口。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小少爷带下去。”
就这样,扑腾的好似一尾活鱼的小崽子被扛走了。
“爹爹,桦儿要留下来保护你!别把我弄走!”
他好傻呀。
黎红棠面上没有丝毫心虚,笑着解释。
“楼首辅,虽人人都说你是老狐狸,但你还是太嫩了。
若真想折磨一个人,就该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每日活在地狱中才好,一刀宰了,岂不太便宜他了。”
话音落,又灌了一口酒。
很快,她醉的不轻,突然站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泪盈于睫。
“相公,若是当初我没有被掳进宫,若是我们早些交心,是不是......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是这般结局?”
两人鼻尖相触,呼吸相闻。
楼似夜被这一声“相公”叫得身形微颤,心跳不断加速。
七年来,她第一次开口叫自己相公,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
可惜不等他回答,眼前人直接倒进他怀里,醉死过去。
他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看着她的小脸,淡雅温润的面容闪过各种情绪,挣扎、薄怒、担忧,最后化作一缕怜惜。
犹豫片刻,也跟着上床,将她小心抱在怀里,眼眶微红。
“......我为你,舍弃家族利益,背弃与太子的约定。
如今,你已得到想要的一切,希望余生只剩喜乐......”
他似乎说了很多话,直到晨光亮起,才依依不舍亲了她一下,然后下床,决然离开。
转眼已至晌午,外面下着凄厉的雨,瓢泼透骨。
黎红棠睡得晕晕乎乎,被人生生摇醒。
“公主殿下不好了!首辅大人出事了!”
一句话,好似腊月天的冷水兜头浇下来。
黎红棠瞬间吓醒,挣扎着坐起,抬手摸了摸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苏合香。
“是太子的人?”
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踉跄着往外跑,浑身被雨水浸透,发了疯般跑出院子。
“太子及其余孽偷偷潜入京城,楼首辅被万箭穿心......”
“小姐!小姐!”
黎红棠倏然睁开眼睛,抬手抹脸,指尖是温热的泪。
原来是梦啊,可噬心灼骨的痛是那么真实。
白英将她扶起,眼里满是心疼。
自从老将军和夫人战死沙场,大少爷和小少爷接连出事,二小姐也无端失踪。
偌大一个将军府,只剩下小姐孤零零一个人。
小姐总是梦魇,时常哭着醒来。
“小姐,你是不是又梦魇了?”
黎红棠抬手遮住眼,微垂着头,还在想刚刚那个梦。
她发现了端倪。
以她的酒量,喝那么点,根本不可能睡那么熟。
一定是楼似夜偷偷在酒里下了药。
他早就计划好,要跟太子一党同归于尽。
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安宁与喜乐。
可是,他好傻呀。
没了他的陪伴,即便千秋万代又有何意义。
黎红棠再睡不着,披衣而起,坐在桌前。
“白英,可查出是谁下的药了?”
她又仔细将上一世刚成亲不久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确定没有中毒这事。
楼似夜也没有失忆。
为何会跟上一世不一样呢?其中定有什么变数。
白英站在她身后,帮她按揉着太阳穴。
“小姐,是白英没用,只追查到是混入府中的陌生人。
那人用了人皮面具,顶替给厨房送菜的下人进府,偷偷在饭菜里做了手脚。
等我们顺藤摸瓜查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黎红棠闻言,眉头紧皱。
下毒之人很有可能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
能在身边养死士,他们的主子来头定然不小。
可如今她刚重生,一切线索又很少,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又折腾许久,直到丑时才重新睡下。
可此时远在边城的某处宅子里,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人站在窗前,身穿华贵紫袍,腰间金蛇缠丝玉带,墨发如瀑流泄,长眉斜挑,神色冷凝。
“你刚说什么?”
那人身后地上跪着一黑衣人,脑门贴地,背后一层冷汗。
“楼少师虽中了毒,却保住了一条命,只是忘了前尘往事,失忆了。
中间出了些差错,黎二小姐也误食了带毒的饭菜......”
话音刚落,男人忽然至近前,一脚碾在黑衣人的肩头,长剑瞬间穿透他的肩膀,血流如柱。
“谁让你们碰的她!”
啊——
黑衣人痛苦地哀嚎一声,为了保命,赶紧解释。
“黎二小姐只是喷了口血,并未伤了性命......”
男人微微弯腰,刚刚喷溅而出的热血,滴落在他脸上,越发衬出暗夜里凌厉的眉眼,分外骇人。
“我要的是,不伤她一分一毫一根头发丝!
楼似夜你们没弄死,还误伤了她,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话音落,再不给黑衣人说话的机会,长剑直接刺入咽喉,鲜血再次喷溅而出。
地上的黑衣人再无任何气息,门外窜入两条黑影,极快地将其处理了。
男人把长剑丢在地上,走回窗前,仰头看着天上月,俊美的脸上一抹邪气。
“阿棠,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阿棠也是你叫的?
眼前腰肢袅娜的女人,正是上一世抢了黎红棠皇后之位的谢若瑾。
自然也是慕容缙小心呵护的心尖宝。
谢若瑾的突然出现,让厅内众人神情各异。
云贵妃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似是有些恼怒,只隐忍不发。
慕容缙只瞟了谢若瑾一眼,便看向黎红棠,黑眸深不见底。
黎红棠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怪异又爬上来,这狗男人装的可真像。
为了让自己安心被利用,都这时候了,还搁这演深情呢。
要不是你这狗男人跟人家搞暧昧,谢若瑾能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跑来云州城。
现在这是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呢。
黎红棠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十分干脆地收回视线,
她低垂着头,指尖轻捻袖口银丝织的白花。
谢若瑾就是那娇弱温柔的小白花。
就是这看似善良的小白花,上一世却让人穿了她的琵琶骨。
此时的谢若瑾或许还存着一丝少女的娇憨,但自从她当上皇后,所有的算计与恶毒原形毕露。
谢若瑾做了六年的皇后,仗着谢家势大,在后宫作威作福。
她从没把任何妃嫔放在眼里,只要她一天没生出皇长子,所有怀孕的妃嫔都被弄的小产。
即便费尽心机生出来,也都夭折了。
要说谢若瑾最恨的人,那自然是被掳进宫的黎红棠。
能让皇帝顶着被群臣口诛笔伐的骂名,也要弄进宫里的臣妻,自然是不一般。
黎红棠实在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疯女人。
她从未给过慕容缙好脸色,既不争宠,更不侍寝,对任何后妃都没有威胁。
偏偏谢若瑾跟疯狗一样,见到她就想咬两口。
见不到,也要制造机会见面吠两嗓子。
总之看她不顺眼,天天找茬,甚至用剧毒的金环蛇筋骨做成的金线穿了她的琵琶骨。
本以为那一日发生的事,能随着时间慢慢淡下来。
可此时看着这对狗男女,所有画面再次浮现,如跗骨之蛆。
即便报了仇,也根本忘不掉,因为那是她一生的耻辱。
不过报仇的那一刻,还是很舒爽的。
上一世傀儡小皇帝登基那日,她特地去冷宫看了这对亡命鸳鸯。
那是她早就为两人打造的暗室,离她住的地方不远。
慕容缙穿着皱巴巴带着血污的明黄衣袍,头发脏乱,胡子拉碴,坐在墙角。
谁能想到呢,几天前,这人还坐在龙椅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现如今成了阶下囚。
而谢若瑾身形娇小,与他相对而坐,身上精美的凤袍已被扯烂,像街边任人踢打的流浪狗。
曾高高在上的帝后如今这般落魄潦倒,黎红棠满意地笑了,开门走了进去。
慕容缙素来俊隽的面庞染上黯沉的黑。
“阿棠,你到底想怎样?”
黎红棠面色不善,满眼厌恶。
“阿棠也是你叫的?本宫现在是大长公主!”
慕容缙听到“公主”两字,脸色瞬间惨白,满目震惊。
“你都知道了......”
黎红棠浅浅勾唇,眼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是啊,你这个欺君罔上的假货,瞒了世人这么多年,早该被凌迟。”
谢若瑾见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当即踉跄着站起身,眦目赤孔扑过来,犹如疯癫。
“黎红棠!你这个贱人!竟敢算计本宫!”
黎红棠指尖微动,两根银针飞射而出,穿透她的肩胛骨。
谢若瑾尖叫一声,撞回墙上,口吐鲜血,还不忘威胁。
“黎红棠,你别得意忘形,五年前本宫让人穿了你的琵琶骨,给你下了金环蛇的剧毒!
若你杀了本宫,没有了解药,你也活不长!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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