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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日久生娇

南九爷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的楚朝歌,最终狼狈惨死在了渣男恶女的联合算计里,为此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善良,暗暗发誓,定要为自己,为曾经的骨肉报仇雪恨。这一世,众人皆嘲笑女人未婚先孕,人尽可夫,她不以为意。众人皆说她相貌粗鄙,又蠢又傻,那一日,她揭开面纱,绝世容颜惊艳天下。不仅如此,女人的无数大佬身份,更是差点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主角:北冥曜,楚朝歌   更新:2022-07-15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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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北冥曜,楚朝歌的女频言情小说《摄政王妃日久生娇》,由网络作家“南九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的楚朝歌,最终狼狈惨死在了渣男恶女的联合算计里,为此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善良,暗暗发誓,定要为自己,为曾经的骨肉报仇雪恨。这一世,众人皆嘲笑女人未婚先孕,人尽可夫,她不以为意。众人皆说她相貌粗鄙,又蠢又傻,那一日,她揭开面纱,绝世容颜惊艳天下。不仅如此,女人的无数大佬身份,更是差点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摄政王妃日久生娇》精彩片段

寒冬腊月,飞雪飘飘。

宸王府银装素裹,显得分外寒冷。

后院鞭子抽打的节奏声,一下比一下重,每鞭都将人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楚朝歌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身上那层薄薄的白色里衣早已破烂被鲜血染红,冷冽的寒风,冻得她唇瓣青白,浑身发抖。

“王爷,妹妹快不行了,那小野种,您要怎么处置呢?”楚轻芸披着厚厚的貂裘,肤若凝脂的脸上扬着甜美的笑容,她依偎在宸王怀中,声音娇嗔妩媚。

“扔进荷花池,溺死!”宸王搂着她的细腰,厌恶地瞥了眼楚朝歌那张满是脓疮的脸。

楚朝歌脸冻得发紫,咳着血嘶吼:“不!不要杀我们的夙儿……宸哥哥那是我们的骨血啊……你怎么忍心……”

闻言,宸王几乎咬断牙根,一脚踢在她心窝,“你这个淫荡的毒妇!两年前带个野种污蔑本王辱你,害本王名声尽毁与皇位失之交臂,不得不娶你入府!如今朝政大变,你再无靠山,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说野种是本王的!”

楚朝歌被踢飞半米,所过之处白雪与鲜血交错,十分触目惊心。

宸王却还不解气,迈脚要再踹。

楚轻芸眼神一闪,拽住宸王的手,诱哄道:“王爷,她到底是您的王妃,您若亲自动手传出去未免招来骂名。芸儿愿意替您分忧,且我与妹妹到底是一家人,由我来送她走,好吗?”

宸王敛起眸中怒意,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芸儿,你太善良了,等这毒妇一死,你便是本王唯一的正妃。”

楚轻芸娇羞地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

她走到楚朝歌面前,用力踩碾她的手指,“你贵为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这个庶女踩在脚底下吗?”

“姐姐……为什么……”

楚朝歌嗓音嘶哑,脑袋疼得愈发厉害,比以往每次都疼。

见状,楚轻芸笑的格外明媚:“万虫蚀骨、痛不欲生的感觉很美妙吧?你说你明明都是嫡女了,为何还要那般聪明夺目呢?爹爹为了我,只能喂你吃了八年的毒药了。”

“还有你那小野种的眼睛,你以为真是发烧烧瞎的吗?是我娘用毒药毒瞎的!”

“哦,对了,当年糟蹋你的人并非宸王,而是我从街边找来的乞丐!”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楚轻芸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你的嫡女之位,心爱之人,都将成为我楚轻芸的!”

“楚轻芸……你怎么敢!”

楚朝歌清澈的眼眸,第一次露出滔天恨意。

楚轻芸起身,悠闲地道:“把小野种带来活刮了,再挖掉她的双眼,丢去后山喂野狗!”

大雪纷飞,天气越来越冷,地面鲜血染红的雪面逐渐地结冰,猩红刺目……

……

夙儿!

楚朝歌睁眼,挖眼的刺痛残留在脑海,让她不知身处何方。

两种风格迥异的记忆你争我抢,疯狂的翻腾抢夺一席之地。

忽地一声惊呼传来。

“夫人小姐,我家小姐醒了!”

丫鬟春菊朝着门口大喊。

 


很快,刘氏和楚轻芸冲了进来,紧张的来到床边。

“妹妹你怎么样了?”楚轻芸亲昵的牵起楚朝歌的手,美眸带着担忧与藴怒:“我刚刚已经骂过六妹了,不过雪天路滑,她兴许也不是故意把你推进水里的。”

“……”

楚朝歌白着脸没吱声,仔细梳理两种记忆到全身血液倒涌。

她是楚家那个吃了毒药,变得蠢笨而丑陋的嫡女,楚朝歌。

也是23世纪唯一利用超神识创造出百人医疗仓和万人作战队的女将军,因为带领战队在星际与敌方厮杀,却误入黑洞,竟重活在了第一世!

雪天被推进水里……一双异瞳,左颗翡翠绿右缀琉璃黄,璀璨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一切都还来得及!

楚朝歌长睫轻颤,眼底覆盖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森寒。

“楚轻芸……”

她缓缓地收紧手,将楚轻芸的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这个小贱人干什么!

楚轻芸柳眉微蹙,温柔的回应:“嗯?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凭你也配叫我妹妹?”

楚朝歌声音森寒如冰,缓缓地转过头,刀刃般的眼神,射进楚轻芸眼里。

楚轻芸莫名打了一个冷颤,强忍着手指快被捏断的疼痛,笑着问:“妹妹……你是不舒服吗?”

“庶女无礼!”

楚朝歌反手一巴掌抽过去,狠厉地将她抽甩在地。

楚轻芸趴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一片空白。

刘氏也傻眼了,有些惊怒的道:“朝歌,你,你这是做什么?”

楚朝歌面无表情地起身,二话不说,照着刘氏胸脯就是一脚。

“唉哟……”

刘氏惨嚎一声,摔得仰面朝天。

“娘!”楚轻芸尖叫着爬起来,扶住刘氏,惊怒交加的看向楚朝歌。

却见对方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站在床榻边,黑如深渊的瞳孔闪烁着锐利的冷芒,明明满脸脓包丑陋不堪,浑身上却充满了睥睨天下的磅礴气势!

楚轻芸呼吸一滞,竟有些不敢直视对方。

察觉到这点,她顾不得伪装,恼怒道:“你到底发什么疯?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吗?我娘这么多年对你尽心尽力,你不明不白的就踢她一脚?她好歹是相府夫人!”

尽心尽力?相府夫人?

楚朝歌泛肿的嘴唇翘起森寒的弧度:“奴籍贱婢,也配自称相府夫人?”

直白而犀利的话,呛得刘氏和楚轻芸脸色煞白。

刘氏是个通房丫头,奴籍地位不如妾,甚至可以随意发卖!

至于,从刘氏肚子里出来的楚轻芸,身份同样卑贱。

这也是楚轻芸最痛恨的地方,她气得两眼发红,“楚朝歌……你你太过分了……我要去找爹爹,你等着,你等着!”

“你去,我等着。”

楚朝歌面无表情,目光森寒,脸上的脓包因为皮肉绷紧而流淌出脓水,挺渗人的。

楚轻芸心头一颤,扶着刘氏离开之际,跟春菊交换了一个眼神。

春菊暗暗点头,语气比平时都恭敬了几分:“小姐……您没事吧?”

楚朝歌不语,强忍着脑袋传来的细微疼痛,走到梳妆台前。

她双手撑在桌沿,望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丑脸,缓缓地收紧手指。

一股滔天的恨意在心底翻江倒海,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不停地冲击她。

楚朝歌指尖泛白,满目赤红,嘶哑的问:“我的夙儿呢?”


春菊看不见她的神态,听她轻声细语松了口气,便不耐烦起来:“小姐,你落水了身体不好,春菊伺候您休息吧!”

完全无视楚朝歌的询问。

楚朝歌垂下的长睫,轻轻颤了两下。

春菊走到她身后,“小姐……啊!”

一声惨叫。

楚朝歌将她踹的双膝跪地,踩住她的手指:“我方才问你什么?”

春菊疼得恨不得破口大骂,却仍然咬牙装傻:“小姐……奴婢是担心您的身体啊……如果这也是奴婢错了,奴婢认罚……呜呜……”

好一个认罚!

楚朝歌细微地勾起了下唇角,“是我管教不严,竟让一个丫鬟爬到头上放肆。”

春菊眼皮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楚朝歌抄起梳妆台的镜子,朝着她脑袋招呼过去。

破碎的镜面划破春菊脑门,疼得她往后倒,手却还在楚朝歌脚下,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响声,胳膊脱臼,疼得她神号鬼哭。

楚朝歌没有移开脚,就这么踩着,缓缓地弯下腰:“我方才问你什么?”

仍然是轻声,带着一点温柔。

但对于此刻的春菊而言,不亚于地狱里飘过的冷风,“呜呜……奴婢错了……错了……小少爷在祠堂……在祠堂……”

楚朝歌面无表情的直起腰,拎起挂在床边的红色貂皮斗篷,转身离开。

等到楚轻芸和刘氏带着楚槐安找过来的时候,只有满脸是血的春菊趴在地上……

腊月寒冬,四处飘雪。

祠堂里幽静肃穆,越发的寒冷入骨。

白玉捏的小团子跪在祠堂的薄墩上,已有半个时辰。

那张白皙的小脸冻得发青,身子直打摆子,他搓着冻红的小手,“太祖父……求求您,保佑我娘亲……保佑我娘亲……”

祈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倔强的没有掉下眼泪。

一旁站着的六小姐楚轻露披着厚厚的斗篷,娇俏的脸庞泛着红晕,说的话却格外刻薄:“小畜生,你得磕头啊?不然祖父怎么可能会保佑你娘啊?”

小团子抿紧青白的唇瓣,心里知道这个姨姨不安好心,可是万一呢?万一娘亲真能醒过来呢?

他朝着小手哈了一口气,把小手撑在地面,冻得瑟缩了下,却没有缩回去。

“太、太祖父……求求您……保佑我娘亲……”

“夙儿!”

楚朝歌心脏像是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灌入了滚烫的铁水。

小团子后背一僵,猛地回头,眼眶的泪水,瞬间决堤,“呜呜……娘亲……娘亲……”

楚朝歌已经冲上前,一把将他搂入怀中,裹进斗篷。

小小的身体,犹如一块寒冰,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气。

尽管如此,他却是完整的,而不是那一摊烂肉断骨!

楚朝歌抬起发抖的手,轻抚着孩子的后背,“夙儿,娘的夙儿……”

似是察觉到她在发抖,怀中的小团子微微抬头,发青的小脸,扬起灿烂的笑容,“娘亲不怕,不怕哦,等夙儿长大了,会保护娘亲的……”

楚朝歌心脏骤缩,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更紧了。

第一世她想问题太片面,让这孩子吃了不少苦。

楚朝歌搓了搓他冷冰冰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娘以后绝对不会让人再欺负我们娘俩……绝不!”

最后两个字,坚定的砸在小团子的心尖上。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娘亲,莫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加痴傻了?

罢了,谁让她是他娘亲呢。

小团子咧开嘴,像是哄孩子般说:“嗯!夙儿相信娘亲肯定可以哒!”

楚朝歌看破不说破,疼惜的握住他冰冷的小手。

“娘的夙儿真乖。”

“一个未婚先孕的小荡妇带着小野种,在这上演什么生离死别呢?”

楚轻露尖锐而恶毒的声音,就这么横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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