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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爪工厂惊现人爪后续

外星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一寒假,我在孤儿院院长逼我去打工的鸡爪工厂里发现了人爪。在查找真相的路上,我一次次被杀害,却又一次次重生。手也在循环中被砍下了无数回,做成了千万鸡爪中的两只。直到那天,我看见厂长办公室里坐着的人拼命啃着手里的鸡爪......1“啊!”我微微抽搐,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我又重生了?“阿枝!没爹妈的东西又在偷懒!快干活!”旁边满脸肥肉的组长叉着腰中气十足地骂我,唾沫星子乱飞。我低下头,看看十米长桌上铺得满满的真空包装鸡爪。再看看自己冻得红彤彤的手,心有余悸。又重生在了这天......都说十指连心。我的手却连续两辈子被砍刀齐手腕剁下,鲜血喷溅,整个手掉落在暗红色的地上跳动。这样的锥心刺骨之痛,我再也不想体会了。“好嘞。”我陪着笑,加快...

主角:阿枝张辛   更新:2025-02-21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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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枝张辛的女频言情小说《鸡爪工厂惊现人爪后续》,由网络作家“外星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一寒假,我在孤儿院院长逼我去打工的鸡爪工厂里发现了人爪。在查找真相的路上,我一次次被杀害,却又一次次重生。手也在循环中被砍下了无数回,做成了千万鸡爪中的两只。直到那天,我看见厂长办公室里坐着的人拼命啃着手里的鸡爪......1“啊!”我微微抽搐,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我又重生了?“阿枝!没爹妈的东西又在偷懒!快干活!”旁边满脸肥肉的组长叉着腰中气十足地骂我,唾沫星子乱飞。我低下头,看看十米长桌上铺得满满的真空包装鸡爪。再看看自己冻得红彤彤的手,心有余悸。又重生在了这天......都说十指连心。我的手却连续两辈子被砍刀齐手腕剁下,鲜血喷溅,整个手掉落在暗红色的地上跳动。这样的锥心刺骨之痛,我再也不想体会了。“好嘞。”我陪着笑,加快...

《鸡爪工厂惊现人爪后续》精彩片段




大一寒假,我在孤儿院院长逼我去打工的鸡爪工厂里发现了人爪。

在查找真相的路上,我一次次被杀害,却又一次次重生。

手也在循环中被砍下了无数回,做成了千万鸡爪中的两只。

直到那天,我看见厂长办公室里坐着的人拼命啃着手里的鸡爪......

1

“啊!”

我微微抽搐,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

我又重生了?

“阿枝!没爹妈的东西又在偷懒!快干活!”

旁边满脸肥肉的组长叉着腰中气十足地骂我,唾沫星子乱飞。

我低下头,看看十米长桌上铺得满满的真空包装鸡爪。

再看看自己冻得红彤彤的手,心有余悸。

又重生在了这天......

都说十指连心。

我的手却连续两辈子被砍刀齐手腕剁下,鲜血喷溅,整个手掉落在暗红色的地上跳动。

这样的锥心刺骨之痛,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好嘞。”

我陪着笑,加快了手上数鸡爪的速度。

嘴里念念有词:“十五个一袋,二,四,六......”

心中却暗暗盘算着如何做才能让这不做人事的工厂倒闭,让受害者重见天日。

第一次,我发现了体积过分大,骨头结构和人手一模一样的鸡爪后不作他想。

直接尖叫出声,报告组长,却被直接拖走砍手。

第二次,我避开组长,直接去找把控质量的工作人员——一个满脸黑痣的国字脸男人。

他一边故作惊讶害怕,一边把我骗去他的办公室。

结果一进办公室,他就“啪嗒”一下锁了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砍刀。

砍刀凛凛的寒光在他黄黑的脸上闪过,他微笑着向我走来,举起食指放在唇中。

“嘘!”

紧接着的就是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就是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叫的那么惨,为什么外面会安静地可怕......

回想着这些,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都怪孤儿院院长张辛,人倒是长得慈眉善目,非逼着我来这破工厂打工!

明明我才大一,又是个医学生,在孤儿院里看看书不好吗?

非让我来这荒郊野外的破工厂打工,现在还陷入了循坏。

我一直想到下班,都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我太害怕了。

即使我是个没爸妈的孤儿,我也想好好活着。

2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揉揉僵硬的手,郁闷不已地回了孤儿院。

一进孤儿院的大铁门。

一件又脏又臭的工作服就从我头顶罩了下来。

“阿枝回来啦,快去洗衣服!”

我嫌弃地拎起衣服的一角,无奈不已。

“妈,厂里早七到晚七的站班我已经很累了,能不能体谅点我?”

是的,孤儿院的孩子无论年纪大小,都管院长叫妈。

这是硬规矩,谁也不能改变。

否则轻则一顿毒打,重则被院长卖给人贩子。

张辛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稍纵即逝。

大跨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一双刻薄的单眼皮小眼睛转了转。

“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大学!叫你洗几件衣服你就不乐意了?”

“阿枝,你小时候可乖的很,怎么长大就变了?”

供我吃穿上大学?

我哪个月没给她打钱,更何况我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的奖学金和打工挣的!

懒得争辩,我默默坐去了井边的凳子上。

井水冷得刺骨,我的心更是。

我心不在焉地搓着衣服,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张院长好,我是查营业执照的工作人员。”

是那个黑痣男人!

我的心脏漏了一拍,像老鼠见了猫,浑身寒毛直立。

侧了侧身子,悄悄用余光看他们。

“你好你好!”

张辛瞬间脸上堆满了笑,忙跑过去迎接。

他们走到一旁去交流,离得远了,我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只知道他们相谈甚欢,看起来熟捻地很。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按照我对张辛的了解。

对待陌生人,她绝对是以防备警惕的姿态......

“黎先生,慢走!”

就说了几句话检查就结束了?我根本没看到什么营业执照啊!

“想什么呢?还没洗完吗?”

张辛从后面走来,语气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不答话,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冷哼一声走了。

3

第二天六点半,天还蒙蒙亮,我已经在工厂门口签到了。

我甚至在想要是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能苟活到寒假结束开学了?

但很快,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呕!”

我又一次因为看到人爪呕吐了。

红色的脂肪组织,和鸡爪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胃里翻腾不止,头晕眼花间,一个巴掌狠狠甩到了我的脸上

“啪!”

污秽顿时糊了我一身。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学医的!”

“给自己催吐想偷懒是吧,我让你偷!让你偷!”

“啪啪!”又是两下,我脸上火辣辣地疼,耳边嗡鸣声混杂着别人的嘲笑声。

“你看看她哈哈哈哈!”

“还真当自己国之栋梁了,都进厂了还摆什么架子!”

委屈地眨眨眼,我刚想起身继续干活,余光里就出现了一只掉在地上的......人爪。

不假思索的,我在一瞬间微微转身,挡住了那个人爪,同时做出了一个决定。

在所有人的视线盲区里,我强忍恶心,抓起人爪迅速放进口袋。

抬起头就变了脸,含着泪楚楚可怜。

“我真的感觉很不舒服,求求你们行行好,让我见组长请个假吧。

“吵吵啥呢!都给我干活!”

组长颜若闻声走来,瞥我一眼,脸色一变,朝我吐了口痰。

“呸,晦气的东西!还不快滚!”

说完就朝我使劲挤眉弄眼,暗示我快走。

我连滚带爬地走了。

后面的抱怨声此起彼伏。

“凭什么啊组长,我们请假都不给批假!她是装的!”

“就是!必须给她工资扣光!”

“我要去和厂长打报告!”

“得了你,咱们谁也没见过厂长!”

......

快了,只要走出这扇铁门我就可以出去了!

我跑的气喘吁吁,浑身恶臭。

口袋里的人爪更是像有千斤重,压在我心头,让我冷汗直冒。

我的手放上了冰冷的门把手,狠狠一推。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毫无防备的,我和外面的人对上视线。

“院、院长?你怎么在这?”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个满脸黑痣的黎先生。

张辛却眯了眯眼,向我一步步靠近。

我的心瞬间又吊起来,条件反射地双手插兜,有些无措。

“妈,我刚刚吐了,有些不太舒......”

“啪嗒!”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刺啦”一声——瞬间断了。

张辛的视线缓缓从我脸上移到掉到地面的人爪上,再从人爪移到我的脸上。

厚厚镜片后的那双小眼睛诡异而捉摸不透。

我毛骨悚然,比起见到黑痣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呵,张枝,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偷东西了?”

她弯下腰捡起沾满尘土的人爪,也不拍拍,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她不是有洁癖......最嫌弃脏乱差的吗?我彻底呆住了。

“饿了么,我先带你去吃晚饭吧。”

她突然又挂上了笑容,变了一副嘴脸。

我怔怔地被她拉着走,不一会儿她就停下了脚步。

眼前是一间黑漆漆的小屋子,上面三个摇摇欲坠的大字——保安室。

保安室?她带我来保安室吃饭?

厂里又不是没有食堂。

我一个激灵,本能地想找借口走,手臂却被死死拽住。

“你去哪?”张辛的语气有些不悦。

“我去上厕所......”

她根本不听我说的什么,强硬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

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两个白馒头——底部微微发霉。

“你先吃着,我过来处理点事情,等会来带你回院里。”

她说完就走了,随着门被带上,我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馒头。

轻轻走到窗户旁,趴着细细观察。

确认她拐过弯,身影真的离开我的视线后,我心有余悸地去拉门,却拉不动。

“搞什么啊!”我咬牙切齿,心里发毛。

“轰隆!轰隆!”

我疯了似的踹门,也顾不上发出的震天响声。

气急间余光却出现了一个黑影,我彻底僵在了原地,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这一眼就能看尽的几平米保安室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没人啊!

“啊!”

一阵熟悉的剧痛从手腕处袭来,鲜血不要命地喷溅,我的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

好痛!真的,好痛!

我瞬间麻了半个身子,哭腔里混着低吟。

我甚至都没有力气转身去看看是谁,另一只手腕又是一痛!

接连两声闷响——我的手掉在了地上。

“扑通”

我瘫倒在地,视线模糊间,是染上了血红的白馒头......

大一寒假,我在孤儿院院长逼我去打工的鸡爪工厂里发现了人爪。

在查找真相的路上,我一次次被杀害,却又一次次重生。

手也在循环中被砍下了无数回,做成了千万鸡爪中的两只。

直到那天,我看见厂长办公室里坐着的人拼命啃着手里的鸡爪……1“啊!”

我微微抽搐,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喘着。

我又重生了?

“阿枝!

没爹妈的东西又在偷懒!

快干活!”

旁边满脸肥肉的组长叉着腰中气十足地骂我,唾沫星子乱飞。

我低下头,看看十米长桌上铺得满满的真空包装鸡爪。

再看看自己冻得红彤彤的手,心有余悸。

又重生在了这天……都说十指连心。

我的手却连续两辈子被砍刀齐手腕剁下,鲜血喷溅,整个手掉落在暗红色的地上跳动。

这样的锥心刺骨之痛,我再也不想体会了。

“好嘞。”

我陪着笑,加快了手上数鸡爪的速度。

嘴里念念有词:“十五个一袋,二,四,六……”心中却暗暗盘算着如何做才能让这不做人事的工厂倒闭,让受害者重见天日。

第一次,我发现了体积过分大,骨头结构和人手一模一样的鸡爪后不作他想。

直接尖叫出声,报告组长,却被直接拖走砍手。

第二次,我避开组长,直接去找把控质量的工作人员——一个满脸黑痣的国字脸男人。

他一边故作惊讶害怕,一边把我骗去他的办公室。

结果一进办公室,他就“啪嗒”一下锁了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砍刀。

砍刀凛凛的寒光在他黄黑的脸上闪过,他微笑着向我走来,举起食指放在唇中。

“嘘!”

紧接着的就是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就是不知为什么,当时我叫的那么惨,为什么外面会安静地可怕……回想着这些,我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都怪孤儿院院长张辛,人倒是长得慈眉善目,非逼着我来这破工厂打工!

明明我才大一,又是个医学生,在孤儿院里看看书不好吗?

非让我来这荒郊野外的破工厂打工,现在还陷入了循坏。

我一直想到下班,都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我太害怕了。

即使我是个没爸妈的孤儿,我也想好好活着。

2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揉揉僵硬的手,郁闷不已地回了孤儿院。

一进孤儿院的大铁门。

一件又脏


我们终于脱离循环了!”

九九和阿笙欢呼雀跃,浑身的血却好像刚从地狱里爬来的修罗。

我微微喘着气,不顾血污,瘫坐在了地上。

一切,终于结束了吗?

我抬头看向组长,想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却一脸凝重。

“等过了今天,一切都会有答案了。”

摸了摸我身上明显开始发皱的皮肤,我懂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本以为今晚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不想我很快就睡着了。

甚至还昏昏沉沉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才是厂长,黑痣男人是我的丈夫。

我的孩子被对手黑商抓去砍手,砍下去的人爪混在我的食物里。

认出碗里油炸过的爪子上小拇指处那颗独属女儿的星形胎记后,我彻底疯了,得了精神病。

从此开设孤儿院,专门把孩子们骗过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在某个深夜,我却突然良心发现,一笔一划写下了这张纸条——砍下罪人的手。

“不是我!

不是我!”

我满头大汗,如梦初醒,猛地坐起来。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傻了眼。

这不是厂长办公室吗?

“咚咚咚!”

“请进!”

是组长!

我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

循坏结束了吗?”

“循环?

什么循环?

厂长你睡傻了吗?”

我五雷轰顶,彻底愣在了原地。

这时又进来了一个人,是那个黑痣男人。

“老婆,快来吃药……”一听这话,我几乎呼吸不上来,冲他们摆摆手。

“你们都出去,我想再休息一会。”

等门被关上,房间里再次空无一人时,我鼓起勇气,往枕头底下摸去。

我慢慢移动着我的手,当我碰到纸质物体时,我心都凉了。

把纸条拿出来一看,果然是那几个字!

这分明就是我的字迹!

“咔擦!”

门再次被打开,黑痣男人再次走了进来,坐在床边。

我暗暗攥紧了拳头。

“老婆,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快好了,以后不会再做噩梦了。”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有孤儿院孩子们的事,算我求求你了……停手吧。”

他看着我,字字恳切。

我缓缓闭上了眼。

如果真的是梦?

那为什么过去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是药物的原因吗?

“带我去女儿的坟墓。”

当天下午,风和日丽。

我站在小小的坟包面前哭成了泪人。

坟墓上赫然写着“爱女,阿
又臭的工作服就从我头顶罩了下来。

“阿枝回来啦,快去洗衣服!”我嫌弃地拎起衣服的一角,无奈不已。

“妈,厂里早七到晚七的站班我已经很累了,能不能体谅点我?”

是的,孤儿院的孩子无论年纪大小,都管院长叫妈。

这是硬规矩,谁也不能改变。

否则轻则一顿毒打,重则被院长卖给人贩子。

张辛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稍纵即逝。

大跨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一双刻薄的单眼皮小眼睛转了转。

“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大学!

叫你洗几件衣服你就不乐意了?”

“阿枝,你小时候可乖的很,怎么长大就变了?”

供我吃穿上大学?

我哪个月没给她打钱,更何况我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的奖学金和打工挣的!

懒得争辩,我默默坐去了井边的凳子上。

井水冷得刺骨,我的心更是。

我心不在焉地搓着衣服,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张院长好,我是查营业执照的工作人员。”

是那个黑痣男人!

我的心脏漏了一拍,像老鼠见了猫,浑身寒毛直立。

侧了侧身子,悄悄用余光看他们。

“你好你好!”

张辛瞬间脸上堆满了笑,忙跑过去迎接。

他们走到一旁去交流,离得远了,我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只知道他们相谈甚欢,看起来熟捻地很。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

按照我对张辛的了解。

对待陌生人,她绝对是以防备警惕的姿态……“黎先生,慢走!”

就说了几句话检查就结束了?

我根本没看到什么营业执照啊!“想什么呢?

还没洗完吗?”

张辛从后面走来,语气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

我不答话,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冷哼一声走了。

3第二天六点半,天还蒙蒙亮,我已经在工厂门口签到了。

我甚至在想要是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能苟活到寒假结束开学了?

但很快,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呕!”

我又一次因为看到人爪呕吐了。

红色的脂肪组织,和鸡爪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胃里翻腾不止,头晕眼花间,一个巴掌狠狠甩到了我的脸上“啪!”

污秽顿时糊了我一身。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学医的!给自己催吐想偷懒是吧,我让你偷!

让你偷!”

“啪啪!”

又是两下,我脸
枝。”

这一刻,我真正相信了。

我就是厂长,我就是——最大的恶人。

深夜,我又一个人跑去了阿枝的坟墓,带着那把砍刀。

悄无声息的,我砍下了自己的手。

在那个寒冷的夜里,任由自己的血液流干。

我想,我是要赎罪的。


出动,去追她们。

我和组长面面相觑,心情复杂万分。

……“其实我也陷入了循环。”

我一下子顿住了脚步,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组长。

她苦笑:“甚至我比你的次数还多得多。”

“我是前一年被院长送来的孩子,一直循坏到了现在。”

“离不开,逃不掉。”

“我甚至、甚至亲手杀了院长。”

组长的表情突然狠戾起来。

原来,根本没有打工这一说,我突然有些无措。

“那可不可以什么都不干,就、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凝重地摇了摇头,侧过头去抬手摘了一根头发——白透了。

“只要在这工厂里,我们的身体代谢机能就会变快。”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衰老。”

怪不得。

按理说组长前年进入循坏,现在也只应该比我大一两岁。

可她看起来却像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一样。

10组长说她是单人宿舍,叫我先去她那避避风头。

“能多活几天也是好的,大不了重头再来呗。”

听着她的调侃,我却轻松不起来。

她能从普通员工干到组长,其中的步步为营又岂是一句重头再来能带过的。

走到宿舍附近,正想婉拒,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却从单人宿舍那飘过来。

奇怪的是,虽然味道这么腥臭。

但是不管单人宿舍还是集体宿舍都死一样的寂静。

两三点漆黑的夜,只能听见偶尔两声狗吠和虫鸣。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进去看看。”

没得选择,我和组长蹑手蹑脚打开了她的宿舍门。

宿舍里面亮堂堂的,没有尸体,没有人影。

只有地板上几滴从门口延伸到衣柜的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提醒着我们这里可能曾经发生了什么。

我和组长对视一眼,一起打开了衣柜门。

“哐当!”

“轰隆轰隆……”十几个黑色塑料袋前赴后继地滚下,血液顺着松开的塑料袋口流下来,淌了一地。

我走进细看,是满满几袋血淋淋的人手,有的皮肉组织已经绽开。

“呕!”

胃里一阵翻涌,我背过身去干呕起来。

“我们就知道你们会回来!”

“怎么样,给你们准备的惊喜喜欢吗?”

九九和阿笙从门外突然走进来,浑身浴血,一人手上拿着一把长刀。

那刀的样子,和前几世砍我手的刀长的一模一样。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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