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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女人的行踪有了一些进展。
有人看到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哥哥房子的附近。
警察再次找到我，通过照片，我辨认出她就是哥哥曾经的老同学。
哥哥回家还没有为妈妈处理后事，就被警察抓了起来。
同行的还有嫂子和我的小侄女。
小侄女今年十五岁，她叫了我一声姑姑，我陪着她在等候区看小说。
我把小说轻轻念出声来缓解侄女紧张的心情，旁边路过的警察向我借小说看。
他让我叫他苏叔叔，我选择叫他苏警官。
他看完小说后的神情很奇怪。
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25
我刚停下笔，手下的本子就被人抽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警官已经走了进来。
是我写的太忘我，所以没有听到脚步声？
亦或者，从始至终都是我故意的。
26
苏警官看了许久。
比看哥哥的小说的时间还要久。
他把本子递给我。
“这就是你的纱人动机。”
我没有否认。
苏警官又问：“你数学老师在哪里？”
“死了。”
我笑着看向他。
苏警官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他又问：“你上面写你杀了3个人。第一个是杀死你亲生母亲的那个女人，第二个应该是你的养母，或者说你的亲生奶奶，对吧？”
“星期四的晚上，你数学老师第一次让你去他的办公室，当天，你意外知道了你自己的身世，你亲生母亲的死因，你所有悲剧的来源，你杀死了那个女人，并且敲晕了后来进来的陈有新，将一切伪装成了他所写的小说剧情？”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先杀死那个女人，再敲晕陈有新。”
“我是先敲晕那个女人，把她和我一起藏进衣柜里，在陈有新进来之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