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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

嘻嘻哈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乔清岁顾征是古代言情《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嘻嘻哈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宠妾灭妻女配土著觉醒爽文】乔清岁在梦中读了一个名为《宠妾灭妻,我转头改嫁太子》的话本。好巧不巧,她就是这个话本中的配角,宠妾灭妻的那个“妾”。她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在千万人非议声中选择自尽。而一切罪恶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满眼深情,要骗她回府做小妾的顾征:“清岁,此生我定不负你!”乔清岁的拳头硬了,恨不得一拳砸他脸上,可她就是个民女,人家非要强抢,她抗拒不了。但梦中早已预知的一切,她绝不会让悲剧上演!...

主角:乔清岁顾征   更新:2025-01-23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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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清岁顾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由网络作家“嘻嘻哈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清岁顾征是古代言情《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嘻嘻哈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宠妾灭妻女配土著觉醒爽文】乔清岁在梦中读了一个名为《宠妾灭妻,我转头改嫁太子》的话本。好巧不巧,她就是这个话本中的配角,宠妾灭妻的那个“妾”。她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在千万人非议声中选择自尽。而一切罪恶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满眼深情,要骗她回府做小妾的顾征:“清岁,此生我定不负你!”乔清岁的拳头硬了,恨不得一拳砸他脸上,可她就是个民女,人家非要强抢,她抗拒不了。但梦中早已预知的一切,她绝不会让悲剧上演!...

《穿成小妾后,我怒踹侯爷掀翻后院》精彩片段

“姑娘,救我......”
男人抓着乔清岁的裙角,喉咙中气音微弱,说完一头昏倒在她脚边。
这下,乔清岁更确信这是个碰瓷的了。
他敲了半个时辰的门都没事,怎么自己一开门就晕了。
还不是故意的?
“你先起来,我给钱行吗?”
乔清岁踢了下脚边的男人,手上的菜刀都无用武之地了。
她想了千万种闹事的理由,却没算到来了个碰瓷的。
眼下男人半个身子躺在她院里,怎么叫都不吭声。
乔清岁不好直接将人丢出去,又不敢敞着院门睡。
考虑再三之后,她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男人拖进了隔壁一间小屋。
主要也是看在这男人皮相生得极好,眉目俊朗,实在不像坏人......
“我今夜允许你留在这住下,但不管你是受何人指使来我这闹事的,明日你必须走,我可养不起闲人。”
乔清岁也不管男人听不听得见,在他床边说了一通。
主要是说给自己听的。
毕竟总不能看人家长得好看,就留在家里住着。
那不成小白脸了?
可她话音刚落,昏迷的男人眼皮抖动,睁开了一条缝隙。
“我被人刺杀受伤,多谢姑娘相救,日后还有重谢......”
男人将手往袖间一摸,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坨子。
没等交到乔清岁手中,他头一栽,又昏过去了。
乔清岁愣住了,也顾不上男人是不是装晕了。
她盯着地上那锭金子,双眸在夜中都绽着精光。
她从小在乡下与赵嬷嬷相依为命,虽是农户,也算吃穿不愁。
可她从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
乔清岁愣了许久,捡起那锭金子笑得满面春风。
“少爷放心,我也不是狠心之人,既然受了伤,你且在这住下吧!”
才不是她见钱眼开,而是体恤大少爷有伤在身。
有伤?
乔清岁突然反应过来,扒开男人的衣领瞧了眼。
果然,他胸前沾了大片暗红血迹,胸口上一道刀痕触目惊心。
这下,乔清岁算是彻底信了。
陆飞燕总不能为了害她,往人身上划一刀,又给一锭金子塞到她院里吧?
这是真伤了。
“你先歇着,我去给你买药。”
乔清岁藏好了金子,转头趁着夜色又出门。
拿了大少爷的钱,总不能把人撂在这等死吧?
乔清岁前脚刚出院,榻上的男人虽未睁眼,但嘴角笑起的弧度已将他出卖。
夜间铺子都关了,乔清岁找了几条街,才买到药。
回来给男人上了药,又去院子坐着熬药。
一整夜熬下来,乔清岁眼下一片青黑,困得都想杀人。
好不容易一切准备妥当,乔清岁想回房睡下时,院门又被人敲响了。
乔清岁脸一绷,下意识就想去厨房拎菜刀。
“清岁,你还没起吗?”
顾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乔清岁的脸当即一沉。
他怎么来了?
晦气!
她本想装睡不应声,但忘了这院子是顾征置办下的。
顾征见没人应,拿着钥匙就要开院门。
乔清岁这才不情不愿起身去应。
“侯爷怎么来了?”
“我昨晚没休息好,打算再睡一会,有什么事晚些再说吧。”
乔清岁开了院门,眼圈下一片乌青分明不是说假。
这一眼,看得顾征心疼万分。
“怪我考虑不周,让你在侯府受了委屈,连觉都睡不好。”
顾征满脸愧疚,看得乔清岁忍不住翻了白眼。
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她没睡好,是忙着连夜伺候受伤的富家大少爷。
“你今日......”
顾征刚开口,尽头小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
听着似是男人的声音。
顾征当即脸一绷,“你院中还有男人?”
原本满心不耐烦的乔清岁瞬时心脏高悬。
她收了大少爷的钱,为他熬药守夜,并未做过半点逾矩之事。
但要让顾征知道,保不准就要以为她与他人暗通款曲了!
“哪有!”
乔清岁随即高声反驳。
“昨日来了许多人在院外叫骂泼脏水,估计他们又一大早来骂了。”
乔清岁故作委屈,总算让顾征打消嫌疑,好在那屋也没再传出声响。
“那悍妇居然使出这种法子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当真过分!”
顾征攥了拳头,满脸不甘。
要不是看在将军府势大的份上,他还不愿娶陆飞燕那悍妇呢!
“清岁,你今日随我回府,朝那悍妇好好解释一番,你总不好在这一直被人打扰。”
顾征心里打的算盘,乔清岁听得清清楚楚。
她自然不想去侯府,看陆飞燕那张盛气凌人的嘴脸。
可若不把顾征哄走,只怕富家大少爷的事要被他发现。
“那…走吧。”
乔清岁叹了口气,还是松口跟顾征走了。
只期待等会回来,顾征别非要进来检查屋子吧......
乔清岁不情不愿,又跟着顾征来了侯府。
陆飞燕坐在首位上,高傲的目光低睨,似是在嘲笑:看,这小蹄子还是奔着做妾来的吧?
“清岁,你跪下。”
顾征领着乔清岁进门,张嘴第一句就是让她跪下。
乔清岁一愣,嘴角的无奈的嘲笑勾了起来。
“我?跪下?”
不是,她凭什么啊?
顾征面露尴尬,压根不敢望陆飞燕凌厉的双眸。
而出身农家毫无背景的乔清岁,显然是他唯一能拿捏的人了。
“今日在府中,不会有外人打搅。”
“你在此给飞燕下跪认了主母,今后你也好留在府中。”
听完顾征恶心透顶的话,乔清岁冷笑一声,仍站着没动地方。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还得上赶着下跪求着将她留在府中?
没等乔清岁开口,陆飞燕抬手,轻蔑声音响起。
“慢着,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
“我出身名门,向来不许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攀亲。”
乔清岁:......
她也没打算跪啊。
陆飞燕话锋一转,眼尾带着冷笑。
“你若真想入府,那就按我陆家军的规矩来。”
“你若受得住五十军棍,这府中尚有你容身之处,如何?”
顾征顿时怒了,“清岁一介弱质女流,哪里受得起这么重的刑罚?”
他回头看向乔清岁,眼中满是关切,“清岁,你受得住吗?”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在乔清岁嘴角绽开。
说什么屁话呢?
她又不是上赶着来挨打的!


“夫人怕是误会了,我今日本也不是打算求入府的。”
“我虽出身农家,但也不屑做妾,夫人大可放心。”
乔清岁耐着性子解释,不想轻易触这位女主霉头。
可陆飞燕一挑眉,显然误会了她的话。
“不屑做妾?”
“难不成你还想做我的位置?”
“看来今日是非给你一个教训不可了!”
说着,陆飞燕眼中凌厉怒起,一把抽出腰间佩的软鞭,在空中甩得清脆响。
哪怕乔清岁再硬气,见了鞭子也忍不住一缩脖。
“你别动手啊!”
“飞燕你别冲动!”
乔清岁与顾征同声开口,皆是慌乱不已。
她想过陆飞燕冲动,却不想自己解释的每句话都会被她误读。
有她这么当女主的吗?
顾征急了,扯着乔清岁的衣袖劝说,“清岁,你快跪下给飞燕认错,难不成真要挨打吗?”
乔清岁死咬着唇,不想挨打,但更不想给她跪下!
正当僵持时,府外一道高傲的声音传来。
“侯夫人且慢。”
章奉白未容人通传,径直入了侯府。
他先是深深望了一眼陆飞燕,随即又将嫌恶的目光落到乔清岁身上。
也不知晏清辞发什么疯,一大早让他来侯府将乔清岁带走。
一个上赶着做妾的女子,也配让皇叔发话亲自来盯着?
“皇叔昨日才发了话,顾侯记性这么差,今日便忘了?”
章奉白冷声开口,吓得顾征脸色白了又白。
他已将人带入府中,怎么还是惹了事?
陆飞燕冷哼一声,“王爷管得倒是宽,一个逼我让位的女子,也值得王爷这般费心?”
见陆飞燕动怒,章奉白脸色不佳,但也强忍着没动怒。
毕竟皇叔嘱咐了,让他万不可惹事。
“我说过,从未想过做妾,更不会抢夫人的位置,今日前来是为解开误会。”
“倒是夫人见了我就要跪要打的,民女实在受不起。”
乔清岁腰板挺得老直,在一众皇亲贵胄面前,她也不知自己一个农家女,哪来的那么大勇气。
反正隐隐感觉自己很厉害就是了......
章奉白狠剜乔清岁一眼,“既然没打算留在府中,还待在这做什么,还不快滚!”
他冷斥一声,语气虽不好,却也让乔清岁心中欣喜。
她早就想走了。
滚就滚!
乔清岁话也不留,转头就走。
章奉白完成了晏清辞交代的任务,又深深望了陆飞燕一眼,才随她一同出门。
顾征不甘的目光死死盯着乔清岁,却攥着拳头不甘吭声。
陆飞燕笑得轻蔑,“侯爷可别将眼珠子瞪出来,有王爷与三皇子盯着,这女子怕是入不了府呢。”
她倒不怀疑。
毕竟她与章奉白青梅竹马,就算她已嫁做人妇,章奉白必定是帮着她,才将乔清岁那贱人带走的。
顾征闷声不语,眼下却郁闷万分。
他不过想纳个妾,怎么连那位战神都要管?
出了侯府,乔清岁一身轻快,回家路上恨不得蹦起来。
章奉白就在她身后不紧不慢跟着,语气轻蔑。
“人贵有自知之明,侯夫人出身名门武将之后,你有什么资格与她相争?”
乔清岁撇撇嘴,心知章奉白对陆飞燕有情。
可他夸媳妇,没必要非得损自己一通吧?
她也没去做妾啊!
“三皇子说的是,那就请三皇子多多劝诫侯夫人管好侯爷,别让他总惦着往我那跑了。”
乔清岁回得硬气,章奉白怒气心头起。
“你最好没这个心思,否则我动动手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章奉白语气低冷地威胁完,突然感觉一道阴戾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抬头望去,在街口巷角看见一抹熟悉的声音。
晏清辞那双淬了寒冰般阴鸷的眼,似要将他捅个窟窿似的。
皇叔......
章奉白谁也不怕,就怵这位战场上砍头当炒菜玩的战神。
一见晏清辞,章奉白就软了腿,扭头就走。
反正晏清辞交代的事他已经做完了。
没等乔清岁反应过来,章奉白就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再一转头,就看见那位本该在她家躺着养伤的富家少爷就在不远处。
对上乔清岁的目光时,晏清辞迅速敛了眼底寒意,瞬时清澈透明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少爷伤还没好,怎么自己出来了?”
乔清岁跑上前,生怕这位少爷又伤了。
晏清辞听见她的称呼,先是顿了一下,随即薄唇微抿露了笑。
“多亏姑娘照顾得好,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家报一声平安。”
乔清岁点头称是,这么个俊俏又有钱的少爷,总在在外面抛头露面,保不齐又要被人谋财害命。
“那少爷回去吧。”
乔清岁一挥手,也没半点留恋。
晏清辞双眉微蹙,硬是站着没走。
“昨日我答应了姑娘另有重谢,总不好食言。”
乔清岁有些心虚,昨天她买药只花了几钱银子,整锭金子动都没动。
平白拿人家一锭金子,她哪好意思再要?
晏清辞考虑后开口,“我见姑娘那小院儿实在破旧,我就为姑娘令置办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吧?”
三进三出?
那可是大户人家才有的院子!
晏清辞这一开口,将乔清岁到了嘴边的话都堵回去了。
她不是贪财。
只是没住过三进三出大院子,想试试而已。
何况她救了少爷的命,要一套院子也不过分。
何况还能躲着顾征,天大的好事!
“那…也成?”
乔清岁故作为难同意了,可嘴角抿着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里乐开了花似的。
晏清辞也被她的笑感染似的,微红唇瓣也勾起了笑。
“那姑娘先回去等着,晚些时候我来接姑娘搬入新宅。”
乔清岁点了头,这回是真拦不住高兴,一路蹦跶着回了自己的小院儿。
她前脚刚走,晏清辞后脚就从怀中掏出一张房契。
这是他昨日回京就置办好的宅子,总算送到乔清岁手里了。
当天下午,晏清辞就带了下人,大包小裹地将乔清岁接到了新宅中。
位置不远,就在他的王府旁。


挨着战神王府住,难免让人有些胆寒。
但乔清岁一见了这豪华的院子,顿时便乐得双眼弯弯。
“这么大的宅子,怕是要少爷破费了吧?”
乔清岁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晏清辞眼底也染着浓浓的笑。
周遭一群伪装成仆人的侍卫,就这么拧眉盯着他家不苟言笑的王爷,此刻笑得春意荡漾,诧异得心都打结。
“我家世代经商,这一个宅子耗费的银两,不过是我一餐饭钱罢了,姑娘喜欢就好。”
晏清辞出手如此阔绰,哄得乔清岁昏头转向,险些乐开了花。
“敢问少爷姓名,我回头给少爷供个长生牌位!”
“长生牌位担不起,姑娘叫我晟都便好。”
以乔清岁的身份,给他供长生牌位,怕是要折寿。
晏清辞这一语,让底下侍卫打了个寒颤。
当今战神晏清辞,小字晟都。
除了他早已过世的父母,能叫他小字的也只有当今皇上皇后。
如今却多了这个傻乎乎的姑娘......
“少爷名字起得真好!”
乔清岁一挑大拇哥,敷衍夸了一句,又开始欣赏她的院子。
她在梦中话本里,倒是没听过晟都这个名字,八成是个不重要的配角。
在话本里重不重要不打紧。
如今晟都送了这个宅子,他就是乔清岁心中顶重要的人!
正欣赏着,她宅子的大门被人叩响。
乔清岁咧嘴笑着过去开门,直到看见门外赵嬷嬷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才顿时收敛了笑。
“我只走了半个月,你竟上赶着来给人做妾了?”
乔清岁一缩肩,顿时鹌鹑似的抖了起来。
她是被赵嬷嬷养大的,从规矩到诗书,赵嬷嬷看管严格,再加上一身好武艺,动辄就是一顿板子。
乔清岁见了赵嬷嬷,宛如老鼠见了猫。
半月前,她让赵嬷嬷去给晏清辞送信。
也不知路上赵嬷嬷耽搁了什么,竟回来得这么晚。
“嬷嬷,我没做妾......”
乔清岁缩着脖子解释,可赵嬷嬷满脸震怒,指着她身后这奢华的院子。
“你身上有几个钱,若没做妾哪来这么好的宅子?”
赵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她尊着姑娘的嘱咐,将乔清岁当亲生闺女似的养着,只等她十八岁成年那日告诉她身世。
从前乡下日子虽苦,可她穿的是低调的绸缎,吃的是精米磨的细粮。
那般尊贵的身份,怎么就上赶着给人做妾了?!
乔清岁脑袋拨浪鼓似的使劲晃悠。
“没做妾,真没做妾!”
“我昨日救了个富家少爷,宅子是他送我的!”
乔清岁回头目光去寻晏清辞,想让他帮自己解释。
“晟都,你说句话啊!”
原本还不信的赵嬷嬷,在听见“晟都”两字时,顿时收了即将落下的巴掌。
她绕过乔清岁的声音往后一望,对上晏清辞投来的目光。
还真是晟都!
晏清辞唇角抿着笑,尽管与赵嬷嬷早已相识,却还装着不认识的模样打招呼。
“这宅子是晟都为答谢姑娘救命之恩相赠的,嬷嬷不必难为乔姑娘。”
救命这回事,是他昨晚在乔清岁面前演的。
但半月前躲过敌军埋伏一事,也的确是乔清岁那封信救了他一命。
所以这栋宅子,理所应当是乔清岁的。
“既然如此,就先饶了你!”赵嬷嬷剜了乔清岁一眼,打算等晏清辞走了再教训她。
一声不吭从乡下跑出来,也是该挨顿板子的。
好在还有半年,乔清岁也满了十八岁,此时回京,提前适应下生活也好。
毕竟,今后她可是要在宫墙内住下的主子。
晏清辞走后,换了身衣裳,转头就进了宅子隔壁的王府。
赵嬷嬷趴在门口,盯着人都走净了,回头一个目光扫去。
乔清岁也不含糊,扑通一声跪得清脆。
“嬷嬷别打,我真没做妾!”
乔清岁缩着脖子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通,才算让赵嬷嬷的脸色缓和了些。
虽说私自跑来京城不妥,好在她有分寸,没看中侯府富贵真跑去做妾。
也算这些年的教导没白费。
“起来吧。”
赵嬷嬷松了口,乔清岁这才敢起身,高悬的心脏也跟着落了地。
次日,赵嬷嬷早早去牙行买了一批下人,毕竟偌大的宅子总不能只靠她两人打扫。
几十个奴仆领回来,对着乔清岁就跪。
乔清岁细眉紧拧,摆着手指头数这些奴仆该花多少钱。
这些年也不见赵嬷嬷有正经营生,可怎么感觉她的钱怎么也花不完呢?
如今搬了新宅子,外头也没了惹事的人,乔清岁才算得了闲。
午后,趁着赵嬷嬷训斥下人的功夫,乔清岁上了趟街,打算置办些物品。
可路边小摊逛着,身后一辆马车摇晃着停下了。
“还有脸出门?”
陆飞燕带着嗤笑的声音自马车内响起。
乔清岁筋着鼻子回头望去,晦气得小脸拧做一团。
她生得一副沉鱼落雁的好模样,怎么就没脸出来了?
“侯夫人说话也别太难听,我逛我的,碍着您什么事了?”
乔清岁虽谨受着赵嬷嬷教导的规矩,但语气不大好。
之前她怕挨打,但现在赵嬷嬷来了。
赵嬷嬷一身武艺,两个陆飞燕也不够她打的,底气足,腰板自然直。
“我无心与你争论,去一旁酒楼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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