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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挑眉,储君威仪尽显,沉声警告我:「如今尘埃落定,苏融月,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趁早收好。」老实说,我确实喜欢李瑾,这份喜欢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京城女儿爱慕他者众多,他一向以礼相待,却独独对我嗤之以鼻。他说我狡诈、歹毒,满腹鬼水。我问他何出此言?他只答:「你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愿多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主角:沈浮川苏融月 更新:2022-09-10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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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浮川苏融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融川小说沈浮川苏融月》,由网络作家“苏融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冷眼挑眉,储君威仪尽显,沉声警告我:「如今尘埃落定,苏融月,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趁早收好。」老实说,我确实喜欢李瑾,这份喜欢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京城女儿爱慕他者众多,他一向以礼相待,却独独对我嗤之以鼻。他说我狡诈、歹毒,满腹鬼水。我问他何出此言?他只答:「你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愿多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我为太子治好顽疾,圣上赏我黄金百两。
另替我阿姐指婚,赐嫁东宫。
我拖着伤腿接旨,失神间踩到她,摔了个狗啃泥。
阿姐捂着脚跌坐在地,李瑾忙蹲下身为她检查。
平日里金尊玉贵的人,衣角脏了都不必亲自折腰掸灰,如今却为阿姐曲膝,柔情似水。
阿姐愧疚地瞧着我,小声道:「月儿,对不起……」
我喉头苦涩,红着眼圈没说话。
李瑾嗔她:「阿玉,孤与你缘分天定,你何错之有?」
他厌恶地瞧我一眼,踢踢我的小腿。
「苏融月,一点小伤换得黄金百两,值了,再哭哭啼啼的未免矫情。」
钻心的疼刺得我直冒冷汗,我摁着腿,气极反笑。
一点小伤?矫情?
断肠崖十几丈,我从半腰掉下去摔得吐血,右腿险些要保不住。
李瑾却说,我不过受了一点小伤,我矫情。
我咬紧牙关,狼狈地爬起身。
他冷眼挑眉,储君威仪尽显,沉声警告我:「如今尘埃落定,苏融月,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趁早收好。」
老实说,我确实喜欢李瑾,这份喜欢堂堂正正,没什么见不得人。
只是京城女儿爱慕他者众多,他一向以礼相待,却独独对我嗤之以鼻。
他说我狡诈、歹毒,满腹鬼水。
我问他何出此言?
他只答:「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不愿多说,我也就不再问了。
我离开后,刘太医背着药箱追了上来:
「大人,老太君的病不如让苏姑娘去瞧瞧,也许会有可解之法。」
那男人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瞧着我,只道:「也成,试试罢。」
我实在是烦透这种上位者盛气凌人的姿态,拒绝道:「刘太医医术高明,若您都束手无策,恐怕我也没法子。」
我摆手就要告辞,男人却开口:「百两诊金,可劳得动姑娘大驾?」
我突然觉得底气不足,倒吸口气,舔舔嘴唇答他:「去瞧瞧,倒也不妨事。」
男人笑笑,这一笑,就显得熠熠生辉,带上几分亲近。
我也不是个怕生的人,一路上就跟他侃天侃地。
「大人怎么称呼?」
「沈。」
「沈大人,是辅国公府的那个沈?」
见他点头,我来了兴致:
「不知辅国公与大人是什么关系,我听说他最近在物色娶妻,大人可知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沈大人沉吟片刻,又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半晌问我:「你多大岁数?」
「十六。」
「你知道辅国公多大岁数?」
他一挑眉,眼里带上几分顽色。
「二十有九吧,我记得是。」
我一派爽朗,噎得他哭笑不得。
「他比你大了十三岁。」
「那怎么了。」我不以为意:「他有本事啊!」
辅国公沈浮川在朝堂上呼风唤雨,李瑾体弱,等他继位十有八九要沈浮川在旁辅佐摄政。
若能嫁给他,便是李瑾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
想想就美得很。
「你看看我。」
「阿姐知道,你因为太子已与我生出嫌隙,可阿姐难得遇上有情郎,舍出脸求你一回,你就当我这几年护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我心里烧得慌。
虽说长姐如母,但阿姐性子软,爹娘离世这几年,哪回遇事不是我冲在前头……
不过到底是相依为命,我便看着她这张与我娘七分像的脸,也断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跟她生分。
我漠然道:「阿姐,你不会忘记,爹娘是如何惨死的吧?」
「那是自然,融月,你怎么这样看我……」
我打断她:「我不要有情郎,也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
她赶紧捂住我的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不要说了。」
她将纸笔塞进我手里,要我写下方子。
「待阿姐嫁入太子府后,万事好说,眼下,你要懂得一个『忍』字!」
我并不想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阿姐身上。
来京之后,她渐渐变了。
我总觉得,她挡不住声色犬马的诱惑。
我要给自己找条退路。
找个能与皇权分庭抗礼的靠山。
京城簪缨世家无数,挑来挑去,有实权有地位的却独独辅国公一户人家。
老太君自打吃过我的药,身子见好,于是每日的平安脉便成了定例。
这些天阴雨连绵,我的右腿留下病根,一到日子就从骨头缝里渗着疼。
看完诊,我往府外去,走到半路实在腿疼得厉害,就随便找了个地方歇歇脚。
如今我在府里也算半个熟脸,领路的丫头安顿好我,便去忙自己的了。
待她走了,我躲开人在府里暗暗游走。
不说辅国公,随便碰见个沈家子弟,也不枉这份近水楼台的便利。
我贴着小路走,来到一处偏僻的小花园,大白天的,这地方却跟人都死光了一样,静得可怕。
身后突然有声响,我转进假山后躲起来,扒着洞口往外瞧。
此后,我便常在辅国公府碰见沈大人。
真应了一句『冤家路窄』。
偶尔,他会塞给我些糖果或是点心。
若我推拒,他便笑眯眯地逗我:「吃吧,这些东西,将来都要算成国公爷给你的聘礼,你不必替他省。」
然后等我脸红成猴屁股,一溜烟跑了,就听他在后面笑得开心死了。
于是我学乖了,今日一见面不等他开口,我便自觉摘下他指间的点心匣子。
拱手谢过,走人,潇洒自如。
路上碰到李瑾,估计是来探望老太君的。
阿姐跟在他身边,赐婚后她的穿戴日渐奢华起来,与李瑾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她笑弯了眼睛:「……昨日去安国寺上香,给殿下求了康健符,顺便又为伯父求了求官运亨通。」
李瑾点头答道:「你有心了。」
他瞧着气色不错,看来伯父将他照顾得很妥当。
阿姐此时提说官运亨通,便有些暗示的意味。
「毕竟伯父养我一场,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小事……」
转头她看见我,笑容凝在脸上。
她近日往安国寺跑得勤,我还以为她是为爹娘祈福,为他们求地下安稳。
原来,是为伯父求前程啊……
我咬着后槽牙垂眼让道,李瑾却也跟着停下来。
他摆个臭脸,一看就是要找不痛快的架势:
「孤便说你走得痛快,原来是有人给足了好处,瞧不上东宫了啊。」
我心想我哪里是看不上东宫了,我是看不上你了。
话到底是没说,我嫌浪费唾沫。
李瑾心气儿不顺,视线又落在我手里的点心匣子上。
他继续挑衅:「胆子真大,御赐的贡品也敢偷?」
我攥紧手指,气极反笑:「怎么,我配不上旁人看重?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想要点好东西只能去偷去抢是吗?」
他面色一滞,轻咳着放缓语速:
「孤、不是那个意思,御赐的东西便是旁人赏你你也不该拿,免得多生事端。」
不知情的人听着,还当他是关心我呢。
我不免冷笑。
阿姐迎上来,与我使眼色道:「融月,还不谢过殿下周到,这东西还是交给阿姐,阿姐替你还回去。」
她探手覆在我提着匣子的手背上。
「阿姐,我的事,不必你总来为我做主。」
我憋着一肚子火,用力抽动胳膊,谁知阿姐突然松手,我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
摔到我不要紧,但御赐的匣子若是摔碎了,少说我也得受顿皮肉之苦。
我下意识追着它,狠狠摔到地上蹭破了手皮,匣子也磕烂了角。
「融月,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阿姐好像笑了,待我看仔细,她脸上的担忧又不似作假。
「殿下,融月她不懂事,请您轻饶……」
她话没说完,李瑾已两步走到我面前,气势汹汹的模样,让我误会他要踹我两脚。
我缩起肩膀闭紧眼睛,却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撞进他的怀里。
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上,李瑾瞪着眼训我:
「几块破点心摔就摔了,管它做什么!」
方才还说御赐的点心贵重无比,这会儿就变成几块破点心了。
我问诊这些日子,每每碰到沈浮川,他都是独来独往,身边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谁能想到堂堂辅国公,一点排场也不讲究。
沈家香火旺盛,男丁多,初时我只当他是哪位闲散公子。
后来却发现只有他会在与我碰面时,问一问老太君的身体状况。
老太君的亲儿子,就辅国公一个。
今日能确定沈浮川的身份,还得多亏她之前问我,说辅国公爱吃螃蟹但从不吃姜,会不会给身子寒出毛病来。
我从没想过,少年气十足的沈大人,会是年近三十的沈浮川。
「没意思,还想多玩一阵子来着。」
沈浮川扶着我的腰起身,我滑坐到他大腿上。
他仰头笑眯眯地问我:「你就这么想嫁给本公?本公克妻,你不怕?」
这姿势实在不雅,我强忍着脸上的烫意,佯装镇定:
「国公不是克妻,国公只是克杨莹莹吧。」
外头都说杨将军有意把独女许给辅国公,沈浮川又串通刘太医给杨莹莹喂玉水方,恐怕就是想等她嫁过来后,伪装一场滑胎血崩的事故。
杨将军一生得了三子一女,一个儿子死在战场上,一个儿子染上烟瘾,还有一个小儿子才十岁出头,不成气候。
若用于联姻的杨莹莹再没了,功高震主的杨将军,估计要元气大伤,从此式微。
「老实说,本公很喜欢你身上这股狠起来就不要命的劲儿,你若愿意便等个几年,等杨莹莹走了再进我国公府当个续弦。」
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司空见惯,但亲耳听见还是难免心惊肉跳。
我见过的圣上是慈眉善目言笑晏晏的,但沈浮川效忠的圣上是铁血手腕冷酷无情,绝不许任何人撼动皇权。
倒叫我想起李瑾,他不像皇室中人,他不像他的父亲。
他多情善感,完全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作派。
我摇摇头,将他从我的脑袋里甩出去。
「我等不了。」我与沈浮川直说。
死令这东西,只有死仕会接。
这帮人难养,也只有达官显贵圈管得住。
我家伯父没这个本事使唤他们,但他身后之人有。
那人是谁我暂时想不出,但肯定不是我单枪匹马能撂倒的人物。
我必须尽快找个有权有势的帮手。
我跟沈浮川摊牌,他眼底黯光涌动,道:「皇命不可违,杨莹莹,本公必须要娶。」
「皇命要她死,且死无对证,要杨将军追无可追、查无可查,又不是要你非娶她不可。」
我板着脸道:「我有办法,让她安安静静地死。」
说出这句话,我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无法自保的我,也终于为了私欲举起屠刀挥向无辜之人。
若是这样,又与那些害我爹娘的歹人有何区别。
我在瞬间有些退缩。
马车外忽然炸起一道惊雷,闪电劈得我两眼发花。
雷响如梁塌,燃烧的烈火和哄倒的房屋一遍遍提醒着我……
若我退缩,谁来替我父母报仇雪恨以慰藉亡灵?
作恶者,必要付出作恶的代价!
至于我的报应,我自候着,我愿意受着。
沈浮川撑着身子往后一靠,一手拂着我的乱发,喃喃问我:「在想什么,我等得都不耐烦了。」
他见我不明就里地发愣,吭哧一笑,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滑向我腰间的衣带,轻轻扯开:
「我冷,你不是要给我焐身子?」
我吞口唾沫,颤手解开外裳,隔着赤色肚兜与他肌肤相贴。
「剩下的,等成亲再给你。」
我臊得浑身燥热,沈浮川带着一身凉意抱紧我。
他哑着嗓子无情道:「想进我沈家的门,可以,可你总得给我看到点你的价值,我沈浮川的夫人,可不能是个废物。」
他要我解决掉杨莹莹,再谈嫁娶。
话也不说准了,果然为官的人都黑心,只想着压榨我替他办事。
但我没得选,我只能将自己变成有用的人,起码能得他一片护佑。
父想要我的命,我得先给自己找个安稳的住处。
沈浮川给伯父递去信儿,拿老太君做借口,说请我近日贴身照看,且不回去呢。
我顺理成章入住国公府。
在老太君院里住了半月有余,沈浮川每日早晚都会现身。
还是老样子,或带着糖果,或带着点心,无一例外全都进了我的肚子。
渐渐地,坊间流言四起,说我刚被太子丢下手,转脸又傍上辅国公,活活一个狐狸精。
然后,杨莹莹主动向我发来邀约,请我去参加贵女们一年一次的跑马赛。
老祖宗在马背上打下的江山,所以我朝女儿,精通骑术者比比皆是。
「融月想要的,阿姐都给你。」
阿姐牵起我的手,好久不见,她关切道:「你在国公府可一切都好?我听市井流言传得难听,我家月儿怎么会是那种卖己求荣的人,但是人言可畏,你也得自己注意着点分寸不是。」
我试图寻找她虚情假意的证据,可她脸上的表情那样真切。
李瑾紧盯着我问:「你会骑马?」
我点头翻身上马,拎着月杖在手中晃着。
他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我,我驾马离开时,他突然喊出我的名字,不顾礼仪抓住我的脚腕:
「苏融月?」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欣赏他迷茫又慌张的表情。
阿姐确实不会骑马,她不喜欢烈日暴晒,只爱坐在藤椅上听曲儿消遣。
而我的骑术,是李瑾亲自教的。
不过,直到刚才他还以为那人是阿姐呢,现在大概要迷糊了。
我勒马停在杨莹莹身边,她上下打量我。
「多谢杨姑娘邀我来玩。」我笑盈盈的。
「我请你来,只是想看看你配不配和我争。」
她是个口直心快的人。
今日比赛,要绕山一圈,我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杨莹莹大概没想到我能跟得上,挥着鞭子加快速度,不知不觉这次跑马成了我二人的竞赛。
等到大汗淋漓之时,其他贵女已被我们甩得瞧不见人影了。
她放慢脚步,等我并驾齐驱,与我聊道:「你够胆子,就不怕我把你从这儿推下去,反正你没爹没娘,你伯父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我随便说两句就能糊弄过去。」
我心里一抽,将门虎女,说话还真是不过脑子,专门揭人伤疤。
「就为一个男人让自己染上杀人的嫌疑,我瞧着姑娘不像那么想不开的人。」
杨莹莹挑眉一笑:「你说得没错,确实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她盯着远处,目露向往。
「但当个男人多好啊,若我是个男人,便也可以建功立业,可以主宰人生。」
她的表情渐渐变了样,怅惘、迷茫、阴郁。
她回头盯着我,继续道:「可惜咱们姑娘家,平生能做的便只剩下嫁为人妇,沦为家族斗争的牺牲品,别无
我找到杨莹莹时,她带着一身伤昏迷在溪流边。
天色渐暗,我将她拖入一处山洞,然后找来枯枝生起火。
从袖中掏出预备好的工具,我拿出一根银针,正要扎进她的伤口,洞外突然有人沉声道:「你可知道,谋杀是死罪。」
我咬咬牙,没有一丝犹豫落手将银针扎进杨莹莹体内。
李瑾踱进洞中,火光照出他的影子,高耸在墙壁上犹如恶鬼。
他一扫往日清朗,手指探向杨莹莹鼻下。
没气了。
他阴沉沉地盯着我,恨不得用眼神剜下我的血肉。
「为了沈浮川,你肯做到这个分上?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甘心为他卖命。」
看来,李瑾对沈浮川的作为很清楚。
我笑弯眼睛:「他说了,只要杀掉杨莹莹,他便娶我。」
他脸色微变,抓住我的手腕质问:「苏融月,你爱的人是孤,你怎么能嫁给旁人?」
爱?
我冷笑,爱算个什么东西。
我曾对李瑾有过一丝心动,但仅有的这点心动,很快便被他的漠视击碎。
我爹娘死后,这世上留给我的似乎就只剩下仇恨与背叛。
李瑾与我解释道:「我一直以为,桃花山上的小姑娘是你阿姐,她说希望孤喜欢的是现在的她,不要总是活在回忆里,所以孤没有向她确认。」
我甩开他的手,笑道:「殿下认错人是无意,难不成处处针对我也是无意?」
「你阿姐日日落泪,说……觉得孤对你有意,所以我才故意冷待你,只是想让她安心罢了,融月,抱歉。」
阿姐在背后捣鬼,我一直都知道。
小时候想跟着爹爹进山采药,所以偷偷练习骑马,那马驹小,性子却很烈,我险些被颠下马背,幸好李瑾帮我拦下发狂的马驹。
我们在桃花山上相伴玩了两个月,后来,他突然就消失了。
来京之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他。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阿姐,大概提过一嘴桃花山。
我醒来时,人在国公府。
模模糊糊看见沈浮川坐在榻边,好像笑了一下。
接着脸上一疼,他狠狠掐着我的脸蛋,斥我道:「你再不醒,我都准备给你买棺材了。」
我疼得眼泪珠子直掉,软绵绵地瞪他一眼,哑着嗓子开口:「……簪子。」
他知道我在说什么,起身去把那日扔给我的玉簪拿来,在手里摆弄两下,又笑:「成色不错,但也不值得你这么挂念吧?」
「你懂什么,这是定情信物。」
我伸手接过玉簪,细细摩挲,它是温的、润的,跟在梦里时一样。
沈浮川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把岁数了,还有点臊得摸摸鼻头。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他见我穷追不舍,笑骂道:「小姑娘家,如此恨嫁,成什么样子。」
略沉吟后,又道:「等你能起身走动了,去算算日子,本公先着手为你准备聘礼。」
我举起手里的玉簪,哝着鼻子道:「我要和它配套的。」
因我这个要求,沈浮川将国公府的库房翻了个底朝天。
同款式的玉簪、耳坠、手镯,整整齐齐地摆在我面前时,我失神半晌,然后歪头揶揄他:
「那日大雨,是你不放心我自己回家才跟上来的吧?那根簪子是你找的一个借口对不对,我就觉得它肯定是你的东西。」
他没接话,笑着将那根簪子插进我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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