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颜霍临渊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糙汉的作精前妻越发迷人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棠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糙汉的作精前妻越发迷人啦》内容精彩,“青棠柚”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舒颜霍临渊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七零:糙汉的作精前妻越发迷人啦》内容概括:都市中医世家独生女一朝穿书,成了年代文中糙汉军官的作精老婆!还是早早嗝屁,留下一世骂名的那种。一睁眼,舒颜看到那个跟自己梦中情人一张脸的硬汉老公,一颗春心蠢蠢欲动。管他作不作呢,先把老公追到手再说啊。在计划经济、物资匮乏的年代,有个富不知道几代的老公,还是军人,有纪律有抱负,钱袋子满满的。作精前身给自己提供这么好的机会,她岂能浪费?追男人这种事,只要豁的出去,舍得下脸面,再用点技巧,能拿不下?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可这钢铁直男简直要人命,她用尽浑...
《七零:糙汉的作精前妻越发迷人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更何况,没有沐浴露、身体乳,最最糟糕的是,洗发水都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霍临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板一眼翻着军事纪实,听到敲门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门口的人似乎为了提醒他,咚咚咚,有节奏的敲着。
打开门,舒颜长发披散,穿着白天他看到的那身睡衣,抱着碎花枕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
“什么事?”
舒颜没搭话,一个侧身进了屋,若无其事的将军绿色枕头往旁边放了放,在摆上自己的小碎花。
“你!”
霍临渊还站在门口,彷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一般。
“下来!”
“我不,老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是夫妻吧?夫妻不应该睡在一起吗?你要是嫌我的床睡得不舒服,那我睡你这边也一样。”
说着,她将屁股向床中间挪了挪。
一副随时躺下睡觉的架势。
“舒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赶紧回你房间去。”
“你为什么要忍耐?是因为我在你旁边你担心把持不住自己吗?”
“休得胡言!”
见他被自己气的都拽文言了,舒颜心下乐的要命。
要不是换了副面孔,换了个时代,她还真没有勇气来调戏个男人。
因为霍临渊是书中男主,在人品方面应该过得去。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难道真的要做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已经错过一个渊哥哥,没道理再错过另一个。
“霍临渊!你可是我舒颜的丈夫,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咱们的关系通过国家认可,受法律保护。怎么就不能睡一起?这也是你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不是吗?”
“那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赶出来的。”
这种话他都羞于说出口,一个大男人在新婚之夜被妻子赶出房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
舒颜此刻倒是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恶的原身,当初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将一个身材一级棒的老公赶出房间,然后独守空闺?
怎么想的!
“那……那是你当时太……太粗鲁,我……我害怕。”"
舒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顺着旁边的热源,她身子再次缠了上去。
霍临渊一激灵,察觉是舒颜,无奈叹口气。
她对自己就这么放心?
睡相这么差,谁受得了。
心里抱怨,手上还老老实实将人圈在怀里,贴心的将被子盖在她肚子上。
和前一天一样,舒颜纳闷儿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睡醒后男人又去了哪儿?
夫妻俩睡觉,她主打一个重在参与呗。
早上起来后,霍临渊不在家,给舒颜留了张字条,压在饭桌上,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回来。
舒颜吃着油条,喝着豆浆,一脸满足。
霍临渊看着很糙,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心细如尘。
从他每次在家不用舒颜提醒,都能主动解决一日三餐问题,便可窥见一二。
出去了也晓得给自己打声招呼,她满意的点点头。
刚收拾好自己,那边佟秀英和姜翠翠找上门来。
“妹子,一大早上我就看到你家霍营长骑车出去了,还没回来吗?”
“两位嫂子快进来吧,外面热。渊哥出门办事,下午才回来。”
“哎呦,那就好,我们还想着现在上门打扰你们两口子呢。”
姜翠翠和舒颜的相处方式,也从从前的拘谨变得收放自如。
“妹子,你看看我脸上的疤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我怎么看着比之前还清晰?”
她的话让舒颜身子一顿,立刻改口。
“我……我不是怀疑你的药,也……也可能是我心理因素吧。”
其实佟秀英心里也没底,从他这个旁观者看来,姜翠翠脸上的疤痕确实比之前要清晰许多。
舒颜撩开她的刘海,仔细摸了摸,看了看。
轻笑:“秀英嫂子,你有没有发现翠翠嫂子变白了?”
佟秀英:“……”
姜翠翠:“……”
“你别说,还真是哎!比以前白了好多呢,翠翠!”
可姜翠翠的注意力永远在那个疤上,对于皮肤变白,也一下子喜悦不起来。
舒颜知道她对额头上那个疤的执念,安慰的拍了拍她手背。
“嫂子,你额头上的疤之所以明显,是因为你的皮肤变白了,那个疤痕就相对突出些,以前皮肤黑,将它隐藏的很好。
我刚刚看了疤痕周围的组织,那些色素沉着已经慢慢退了下来,要长出新的肉芽。”
现实中条件不允许。
要是有无菌环境,姜翠翠头上的疤重新清理一下,再敷上她的药,效果立竿见影。
可惜现在她还没有那个资质来做这件事。
“真……真是这样吗?”
姜翠翠眼泪已经盈满眼眶,她天天看这个疤,倒是忽略了脸上的皮肤。
现在听舒颜这么说,像是吃了颗定心丸。
“哎哟,我说翠翠,你就是瞎操心,你看看我,再看看你的变化,咱们还有什么不能相信舒颜的!
我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你这个疤呀,就看不见了!”
送走姜翠翠,佟秀英将她拉到一边:“你们两口子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
舒颜:“嗯?”
“我都听到你喊了,要不是我家那个榆木脑袋非说家里出事,要上门看看,我才不来打扰你呢!你没看你家霍营长出来那副表情……”
“啥……啥表情?”
“要吃人的表情呗!”
“嫂子,你别胡说,我们才没有……”
“都是过来人,你害羞啥?不过妹子,你那药真是神了,我家你张大哥从队里回来,就不稀得下床,可把我折腾死了!”
“嫂子!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这药我可不敢再给你了,免得你们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舒颜将一瓶药赠给了闫芳。
闫芳也没有客气,大大方方收下。
她把自己的住址工作时间告诉舒颜,让她半个月后再来找自己一次。
知道了对方工作性质,从谈话间基本也能摸清这个人的品性。
舒颜和严芳大约聊了30分钟,便告辞离开。
闫芳在得知她是随军军属后,对她彻底放下戒心。
打开瓶口,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让人精神振奋。
她有预感,困扰自己多年的病或许能被这个丫头解决。
下午舒颜没有去书店,而是去了废品回收站。
“小同志,我这里不是百货大楼,没有东西卖。”
一个弯腰驼背的大爷守在院子门口,看到舒颜向她挥挥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您这儿当然不是百货大楼,而是淘宝站,淘着淘着说不定就能淘到好东西呢。”
老人嗤笑:“一群破烂能有什么好东西?走,走,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干活。”
“大爷,您让我在里面转转,我绝对不给您添麻烦,要是遇到有需要的东西,我以市场价买下来,您看可以吗?”
老人像看傻子一样看她。
“我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你逗我玩儿呢?”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志也不能偷您东西,就看一看,或许就遇到合适的呢。不比你卖废品来的钱多?”
老人定定看了她两眼,眼看要吹胡子瞪眼。
随后无奈挥了挥手。
“不要乱翻乱动,不然就给我收拾好。”
“好嘞,谢谢大爷,您真是个好人。”
得到允许,舒颜开始在偌大的废品站寻找。
这里面真是什么东西都有破铜烂铁瓦罐,缺胳少腿的桌椅板凳……
寻觅许久,她在墙角垫桌腿的地方找到一摞书。
里面全是高中课本儿,她轻轻抽出一本打开书的主人,好像很爱惜它,在里面工工整整做满了笔记。
只可惜这些书最后沦落到废品回收站。
她将那一摞书抱出来。
“大爷,您看看这些书多少钱?我买了。”
大爷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随后向四周张望一圈。
“这些东西可不是被允许出现在市面上的。”
随后舒颜找了张报纸将这些书包起来。
“现在呢?”
老头沉思许久,挥了挥手。
“走吧,走吧,不值几个钱,我本打算用来烧火的。”
舒颜挑眉虽然这些书被用来当桌腿垫桌脚,可上面隔着一层油纸,显然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用来烧火。
“让你拿走就拿走,哪那么多废话。”
说着老人拖着还有些跛的腿,一步一步向房间里走。
“好,那我拿走了。”
她在门口桌子上压了两块钱,随后将包着报纸的书放在随身挎包里,骑着自行车离开。
老人透过窗户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书放进书包,以及桌上的两块钱,眼眶通红。
回到家,夕阳已经染红大半个院子,她将晒的床单和衣服收进来。
例假走了之后,她将所有的衣服洗了个遍。
在没有姨妈巾的年代,她每天都想撞墙。
跟着佟秀英做了几个月事带,真的好难用。
她决定在空闲的时候多买一些棉花回来,给自己做些一次性的“姨妈巾”,浪费就浪费些。
清晨,舒颜难得早起将院子清扫一番,便听到外面邮递员的呼喊。
“舒颜同志,这是你的挂号信。”
舒颜道了谢,拿着信封,疑惑的打开。
前段时间刚去看过父母记忆中好像没有什么人能和她往来,会是谁给她写信呢?
这男人吃软不吃硬。
但是!
他是不吃刚硬,吃软硬!
强制爱+委曲求全=拿下霍临渊!
她就不信,以她涉猎多种情感秘籍的新时代女性追不到一个糙汉男人。
霍临渊洗完澡穿好衣服没在院子里看到舒颜,没来由松了口气。
那女人最近不知道抽的什么疯,总不按理出牌。
如果她一直这么让人招架不住,他倒宁愿像以前一样,任由她作。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洗完澡便回房间,除了起夜,基本不会再出屋。
舒颜简单冲了个澡,没办法,今天她已经洗了三次了,再洗都要秃噜皮了。
更何况,没有沐浴露、身体乳,最最糟糕的是,洗发水都不是她喜欢的味道。
霍临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板一眼翻着军事纪实,听到敲门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门口的人似乎为了提醒他,咚咚咚,有节奏的敲着。
打开门,舒颜长发披散,穿着白天他看到的那身睡衣,抱着碎花枕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无辜。
“什么事?”
舒颜没搭话,一个侧身进了屋,若无其事的将军绿色枕头往旁边放了放,在摆上自己的小碎花。
“你!”
霍临渊还站在门口,彷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一般。
“下来!”
“我不,老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是夫妻吧?夫妻不应该睡在一起吗?你要是嫌我的床睡得不舒服,那我睡你这边也一样。”
说着,她将屁股向床中间挪了挪。
一副随时躺下睡觉的架势。
“舒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赶紧回你房间去。”
“你为什么要忍耐?是因为我在你旁边你担心把持不住自己吗?”
“休得胡言!”
见他被自己气的都拽文言了,舒颜心下乐的要命。
要不是换了副面孔,换了个时代,她还真没有勇气来调戏个男人。
因为霍临渊是书中男主,在人品方面应该过得去。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夫妻,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难道真的要做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已经错过一个渊哥哥,没道理再错过另一个。
“霍临渊!你可是我舒颜的丈夫,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咱们的关系通过国家认可,受法律保护。怎么就不能睡一起?这也是你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不是吗?”
“那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赶出来的。”
这种话他都羞于说出口,一个大男人在新婚之夜被妻子赶出房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
舒颜此刻倒是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恶的原身,当初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将一个身材一级棒的老公赶出房间,然后独守空闺?
怎么想的!
“那……那是你当时太……太粗鲁,我……我害怕。”
反正那天她那便宜妹妹舒欣说新婚夜“自己”被粗暴对待,导致“她”一直不喜欢霍临渊的靠近。
啧啧,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好的型男不理会,在等什么?等下一个天亮吗?
“你现在不害怕了?”
“我……”
见她一副无知者无畏的表情,霍临渊决定给她个教训。
把手中书本随手往桌上一放。
他单膝跪在床上,一个俯身,吓得舒颜下意识向后躺。
最终成了男上女下姿势。
舒颜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你来我房间不就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说着男人再次逼近,灼热的呼吸让人不敢睁眼。
没来之前,她只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起码要拉近和霍临渊的关系。
左右相隔的夫妻能交流个啥?
还不得在一个被窝里才能更近些?
可……谁想到这狗男人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你……”
“没做好准备就来钻男人的被窝?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舒颜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手心早已湿漉漉。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暗恋倒是有过,和男人拉拉手,亲亲嘴都没涉及,现在直接上来整这么大,她的小心脏眼看要跳到嗓子眼。
“还是说……这是你接下来新的手段?”
本来沉浸在粉红泡泡中的舒颜听到这话,瞬间通体冰凉。
“你什么意思?”
“你的手段虽低级又不入流,但总能让你达到目的,不是吗?这次又是什么?从不让人近身的女人,现在突然各种讨好,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霍临渊,你!”
刚刚还暧昧的氛围,因为他几句话消失殆尽。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霍临渊翻身坐在床边:“下次不要做这些无用功。”
他不相信一年多不履行夫妻义务的女人,会突然对这事儿感兴趣。
舒颜怔怔看着天花板,心里骂娘。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居然被人家这样羞辱!
呼!
不生气,不生气,这都是原主惹下的祸,不是她的错,也不是狗男人的错!
“咱们怎么说也做了一年夫妻,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这难道也不成?”
“嗤,前两天还闹着要离婚的人,突然说要好好跟我过日子。舒颜,你觉得是你傻,还是我傻?”
“我……”
她从床上坐起,怒瞪着男人。
她一个女生已经低三下四来找他握手言和,这家伙居然……居然骂她是傻子。
叔可忍婶不可忍!
“人都是会变的,我现在想跟你过日子。估计是某人见小青梅找上来,心猿意马,想甩了我,另抱她人吧!”
“我们两之间的问题,为什么扯上别人。难道不是你一直嚷着回首都,接你爸妈出来,让我退伍吗?”
这些事情无论哪一件拿出来,他都不会答应。
她爱怎么作怎么作,反正他离婚报告已经打了,想走她也可以离开,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管,现在我不要去首都,也不会让你退伍,我爸妈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我说的跟你好好过日子也是真的,你若不相信,就等着看好了。”
说完,不给男人再说拒绝的机会,她抱着枕头仓皇离开。
霍临渊看着有些凌乱的床铺,以及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果木香,在旁边凳子上坐了好久,才熄灯睡觉。
“舒颜,我娘家侄子今年新兵入伍,我打算给他做两件衣服,你看看选什么花色好。”
下午没事的时候,佟秀英端着针编筐来到舒颜家,两人一边做针线一边闲聊天。
舒颜现在对缝纫机的使用是游刃有余,偶尔还能弄出点儿花纹来。
“年轻人穿什么颜色都是充满活力的,要不,就选白色和这个天蓝色吧。”
“妹子的眼光和我碰到一块儿了,就选这两个颜色。对了,你们家霍营长也好几天没回来了吧?要不要也给他做两身衣服呢?”
经佟秀英这么一提醒,舒颜顿觉尴尬。
这几天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居然忘了攻略霍临渊那个男人了。
“还真是多亏嫂子提醒。”
“你这两天为咱们大院女子的美容事业,做了巨大贡献和牺,。一时想不起来也人之常情。”
有了姜翠翠在前,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军属,都是奔着舒颜的手艺来的。
舒颜也不藏着掖着,针对她们的问题,逐个提出治疗方案,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大家也很有默契的不将这事宣扬出去。
毕竟默默变美,变苗条,然后再将身边同龄人比下去,谁不乐意呢?
说干就干,舒颜将家中的料子挑挑选选,选出一件墨蓝色的绸缎面料。
这块布料她本想给自己做件睡衣,毕竟绸缎光滑贴皮肤,透气性也好,夏天穿着最是舒服,就是价格很高。
想想为了讨好那个狗男人,这代价付出的有点大。
“嫂子,你侄子身高体重多少……”
她要做个参考,顺便再将霍临渊的衣服拿过来比对一下。
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忙了一下午。
舒颜看着手中成品一脸满足,这可是她立完成的一件难度大的精品。
她在衬衫领角,用同色系的丝线绣了两朵四叶草,第一眼可能看不到,但仔细瞧便能瞧出其中玄机。
做好衣服舒颜将他们清洗好,晾在晾绳上。
佟秀英见她一脸满足不禁打趣:“霍营长要是看到这件衬衫还不高兴坏了,毕竟咱们舒颜同志可是费尽心机呢。”
“嫂子!你要是再打趣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不给了啊。”
“你这妮子,老是用这一招来威胁我。说到这儿,你总该把东西拿出来了吧?某人可是答应我今晚给我的。”
“给给给!知道你心急,我这就给你拿。不过嫂子这种东西使用要有度,不然我怕你家张大哥受不了。”
“臭妮子!居然敢开起老娘的玩笑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舒颜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你可就瞧好了吧。不过这玩意儿我并不打算普及,所以嫂子你自己用一用,得到甜头就算了啊。”
佟秀英被她这么一说,难得红了脸:“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赶紧去拿来。”
不一会儿舒颜就从房中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佟秀英。
“嫂子,这个蓝色盒子里的东西是吃的,每天睡前吃一粒,里面15粒,你吃完半个月就不用吃了。”
“那这个黑色盒子呢?”
“别着急,听我说。黑色盒子里是塞的,每天晚上做完清洁后,将这个东西塞进去。
经过一夜的时间它会自己乳化掉,白天会慢慢排出来,还可能会带一些脏东西出来,不要害怕。
但是切记在塞药期间不要同房!”
佟秀英连连点头:“这个要用多久?”
“在你小日子结束后第三天开始用,隔一天一次,一个月三次。但是这个要持续用半年,我先给你一个月的量,剩下的按你身体情况按月给。”
“好好好!妹子,大恩不言谢!这么好的事情你都能记着嫂子,以后只要你有问题吱一声,嫂子肯定赴汤蹈火。”
佟秀英拿了东西,马不停蹄往家赶,连来时的针砭筐都忘了拿。
舒颜无奈摇头,女人呀,有时候真的挺矛盾。
想活出自己,又想抓住男人。
虽然被困在这一方大院儿中,舒颜过得既充实又满足。
没有大城市的喧嚣,电子通讯的干扰。每天就专心致志的养生健身、养花种菜,闲暇之余研究自己的药方。
就算以后离开这儿,离开霍临渊,她也有一技之长,能够养活自己。
不知不觉又过去二十多天,天气也愈发炎热。
树梢上的知了仿佛叫干了嗓子。
舒颜穿过来也近三个月。
一切似乎没什么变化,可潜移默化中很多事情早已换了芯。
霍临渊再次看见舒颜,大为惊讶。
熟悉的轮廓,熟悉的模样,应该还是那个人。
可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居然瘦了那么多。
男人眉头紧锁。
舒颜不知他所想,见他回来,高兴的端茶倒水递茶点。
“这次怎么这么久?累坏了吧,看你又黑了不少,辛苦了。”
这男人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中间对家里不闻不问。
要不是天天听到佟秀英说部队里的消息,她以为这男人潜逃了呢。
同样是军人,人家隔壁张弘扬就能经常捎信儿回家,自家这个狗男人像是锯了嘴的葫芦。
“最近事情比较多,这是给你的。”
素颜见他又递过来一个信封,目测比以往的都要厚,心中乐开了花。
可还是要矜持一番。
“我手头还有些钱,在这儿也花不了多少。”
“花不花的了这钱你都拿着,不然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
他将舒颜上下打量一番,眉头更深。
她不会死不悔改,还将自己手里的钱票给她那便宜妹妹吧。
自己吃苦受罪,也要把钱给外人,不知道这女人是脑子进了水,还是心眼儿长偏了。
见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舒颜很是纳闷儿。
早上她可是照过镜子了,自己现在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也是标准的时尚美人了吧?
细腰窄肩,大长腿。
要是穿个露肚脐装还能看到马甲线。
他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家里没有吃的、喝的了?”
舒颜一脸惊奇:“有呀,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做。”
“既然有吃有喝,为什么把自己瘦成这样?”
男人将她在怀中颠了颠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
一米六五的身高,在将近一米九的男人面前,真的像老鹰和小鸡。
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舒颜也不扭捏。
趴在男人怀里,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当初不识男人好,误把单身当做宝。
现在她也让自己阴阳调和起来了。
“这么热的天不在家待着,出来乱串什么门儿。老张这周也休息了,他们没时间到别人家溜达。”
“也是。”
“对了,我有件事儿想问你。”
“你问。”
男人亲昵的捋了捋她的头发,语调温柔。
“上次我说去看我爸妈,你为什么不高兴?”
摸在秀发上的大手一顿,随后放了下来。
“你真不知道?”
还是在装傻?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想法?”
说着她便从他怀中挣脱,想要坐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你从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让我把你爸妈救出来,恢复他们的身份地位吗?”
舒颜:“……”
原主这么牛逼的吗?
国家颁布的法令政策,霍临渊能有多大本事给她办到?
“霍家是霍家,我是我,我不可能因为个人私事给霍家带来麻烦,更何况这种事没办法解决。”
只是舒颜执迷不悟罢了。
舒家夫妇只是在农场里改造,算是好的结果。
还有的被游街批斗,打上烙印,下场更是凄惨。
他也爱莫能助。
可这小女人却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也不知从哪儿听来霍家的能耐,能帮他父母逃过一劫。
霍家在京东再厉害,也是地处皇城脚下,也需要仰人鼻息,哪能一手遮天?
“霍临渊!”
“嗯?”
舒颜趴回他怀里,声音蓊蓊,还带着叹息。
“我知道这件事为难你了,我也想通了。
爸妈的处境不是任何人能改变的,只要他们在里面认真改造,不受欺辱,我会努力等他们出来。
很多事不是我们或是权力能够改变的,我不强求。”
听她这么说,霍临渊松了口气。
他还真担心舒颜借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次提那个无理要求。
“你能这么想再好不过,我会让人打声招呼,给岳父母派一些轻松的活儿,减轻他们的压力。”
闻言舒颜眼前一亮,兴奋的从他怀里爬起,双腿分开,翻坐在男人身上。
“渊哥,你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你!”
女人不由分说的在男人脸上亲着,似乎要将他脸上涂满口水。
霍临渊此刻也被她哄得心花怒放。
捏住她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舒颜的小鸡啄米,他的吻侵略十足,带着狂风暴雨,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每当这个时候,舒颜就不争气的羞红了脸,软了腿,乱了心智。
客厅窄窄的椅子似乎不够男人发挥,他抱起怀中的小女人,大步走回卧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舒颜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温热,这种异样让她瞬间面红耳赤。
而身上的男子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原来,竟是舒颜的生理期不期而至。
这本应是个让人有些扫兴的状况,但两人之间那种暧昧的纠缠并未因此而消散。
尽管身体有所不便,他们还是在床上相互依偎、温存许久。
时间悄然流逝,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霍临渊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舒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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