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沉鱼何亚原的其他类型小说《沉鱼何亚原结局免费阅读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番外》,由网络作家“朴实的山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好像十分能亲近人而且健谈,与他交谈的人有劳工,有监工,有工匠,还有朝中来的几位大人,就连何亚原也与之说过几次话。但他每日都会来沉鱼他们住的小院一趟,他说这个位置是最好的风景观测点。久而久之,那富家公子与沉鱼话多了些,自称姓蒋,名金元,听跟着他的随从说,蒋公子来自北方的大富之家蒋家。蒋家本家在离京城不远的通州,他是蒋家的小儿子。这蒋公子出现太怪异,沉鱼自是将情况说与何亚原听,何亚源居然听说过蒋家,说蒋家的确算是北方的大富人家,家中的儿子也众多。想来这蒋家小公子出现在这里,有可能纯粹就是游玩,也有可能是听说朝廷在里江治水,特意过来看看,银子是不是用到实处。毕竟这里江治水,皇帝曾让那些大商人都出了银子,蒋家应该也出了银子。既然何亚原这样...
《沉鱼何亚原结局免费阅读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番外》精彩片段
他好像十分能亲近人而且健谈,与他交谈的人有劳工,有监工,有工匠,还有朝中来的几位大人,就连何亚原也与之说过几次话。
但他每日都会来沉鱼他们住的小院一趟,他说这个位置是最好的风景观测点。
久而久之,那富家公子与沉鱼话多了些,自称姓蒋,名金元,听跟着他的随从说,蒋公子来自北方的大富之家蒋家。
蒋家本家在离京城不远的通州,他是蒋家的小儿子。
这蒋公子出现太怪异,沉鱼自是将情况说与何亚原听,何亚源居然听说过蒋家,说蒋家的确算是北方的大富人家,家中的儿子也众多。
想来这蒋家小公子出现在这里,有可能纯粹就是游玩,也有可能是听说朝廷在里江治水,特意过来看看,银子是不是用到实处。毕竟这里江治水,皇帝曾让那些大商人都出了银子,蒋家应该也出了银子。
既然何亚原这样说,沉鱼也没再深想。
那日,沉鱼又听到蒋公子说这里风景独好。
沉鱼开玩笑说,如果蒋公子愿付给足够的租金,她就说服她家大人,将此让给他往,让他从早到晚看过够。
那知那蒋公子居然说不用了,他来此地本就是因为这满山的彩叶才来的,再过几天,这满山的风景没了他就要离开了。
沉鱼也看着满山的彩叶,初冬时节,在南方来说跟北方的秋天差不多。
满山树叶红的红,黄的黄,橙的橙,绿的绿,青的青,绚彩多姿,的确风景独好,之前沉鱼还一直以为他是看下面劳工劳作才说那‘风景独好’四个字的。
就又听蒋公子说:“要看这乌桕树的彩叶还是得桕县,桕县的乌桕树最多,而且连成了一大片一大片,对得起桕县这个名儿。”
沉鱼脑中闪过一道光,“你说这漫山遍野是什么树,乌桕树?”
蒋公子好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她,可能心想着这人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
沉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中恨自己怎么这么傻,居然没有想到桕县是因乌桕而得名。
夏日的时候,何亚原说那树叫‘活辣子’树,她就没有想太多。
看来是她将心思都放在其它的事情上去了,反而忽略了身边的事情。
此时见蒋公子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才找补一句,“我一直听我家大人说,这树叫活辣子树,夏日树上的活辣子出奇的多,不想它居然有这么好听的名儿,乌桕,一听就感觉是读书人给取的名。”
蒋公子听她如此解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站了一会儿往山下的小食店去。
沉鱼却激动不已,开始摘乌桕树上的果子,这个时候乌桕的果子已经成熟。
她以前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过乌桕树,知道古人用乌桕籽外面的表皮可以做成蜡烛,乌桕籽可以榨油,还看到用乌桕果表皮做蜡烛的过程。
以前看视频的时候,只觉得有趣,但没有机会一试。此时她心中满怀激荡,只想试做一番,如果真成了,就不用去外面买蜡烛了。
她开始采集树上的成熟的果子,至下午的时候就采了三四斤的样子,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烧水做蜡。
她做的时候十分细致认真,生怕自己某个环节做错就成不了蜡,到傍晚的时候,蜡油凝固成块。
两刻钟后,两人终是穿好了衣裳回到房内,何亚原正在用一块大布巾给沉鱼擦头发,被沉鱼一把抢了过去。
“我的二大爷,你顾着自个儿吧,你可在生病。”
“我没事了,刚才出了一身汗现在全身都轻松。”
何亚原也觉奇怪,明明昨天自己还病得很重,想来是沉鱼照顾得好,半夜情况缓解后,回想起与阿鱼相持了这么久,她心中终是在意他的,就觉全身燥热,身体好像根本不是在生病一样,折腾了一回出了汗,身体彻底舒畅。
沉鱼感觉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这人真的让人很无语,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不看某人得意的神色。
何亚原却又厚着脸皮将她拥入怀里,“阿鱼,你真好。”
沉鱼挣脱着走开,将一块大布巾扔在某人头上,“自己擦头发。”
当然好了,他生病,她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怎么能不好?她都感觉自己是观音菩萨下凡,是个大大大大大的善人。
一刻钟后,两人终是体面的从卧房出来堂屋吃饭。
男人一脸的笑意,看不出是刚了一场病的样子,女人脸上似乎还在生气。
两人坐在桌边吃早饭,桌上摆的品种还算丰富,有温温的荷叶粥,有几样凉拌的小菜,有热乎乎的小肉包子,还有豆沙小馒头。
刚坐下来,沉鱼就将肉包子端离何亚源的跟前,“生病还没好,就不要吃油腻的东西。”
一个头天晚上没吃饭,一个只是随意吃了几口,又闹腾了一早上,都饥肠辘辘,就着小菜吃了两小碗粥,又吃了一盘豆沙小馒头。
晚饭刚吃完,何亚原就叫了平安,吩咐准备马车说要去工场。
“去什么去?刚好就去,是想要病情反复吗?”沉鱼一听他说又要出去,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发到面上。
平安都给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谁对二爷这样发火,劈头盖脸的,毫不留情面。又深感这鱼娘子变化也太大了些,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明明以前是温柔淑静的性子,话都不怎么爱说。
虽然是有了二爷的宠,但这样劈头盖脸的不留情面也过了,何况她又不是二爷的妻。
但一看自己主子却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还一脸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感觉以后可能会倒反天罡,在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
“阿鱼,的确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我不会去多久,就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能完事。”
“那也不行,昨天刚刚下过雨,今天这大太阳一出,等会儿地上的湿气就会升起来,你这时出去湿气全就扯在了身上,病情一定会反复,再要紧的事情,也不在这一天。”
“那要不下午去?下午湿气就没那么重了。”
沉鱼面无表情。
“真只需一会儿时间,可能一个时辰都不到,到时候阿鱼也去,你看着我,绝对不久待。”
沉鱼还是不语,何亚源又继续退让。
“下午太阳偏西,不那么热的时候去?”
“好。”
终是说动了阿鱼,何亚原给平安使了个脸色,“你去将东西都带过来,上午我先在家里整理整理资料。”
平安应声转身而去,其实二爷在施工场另有住处,大多数的数据资料都在那边。
昨天他送二爷回府后,等到平光过来就去了那边看守,今日一早过来就是接二爷的。
他知道二爷最近的事情相当忙,可以说是十分火急,耽误不得。
沉鱼跟邓夫人约好过段时间再见,而林大姐则在几天前就随张大人离开,苏大人家的小夫人据说是会始终住在洪州府城的,沉鱼来了洪州府就很少见到她。
照例两辆马车,沉鱼与何亚原坐在前面的马车里,让林巧姑带着女儿坐在拉行装的车上。
何亚原看到多出的一对母女,当时也是一愣,听平光一说,他才想起那夜事后,她为他清理时,提过那么一句。
当时他心里并不畅快,她热情不在,他再折腾总觉不能尽兴,心中只顾着生闷气并未在意她说了什么就应了一句。
到达桕县的次日,何亚原就出了门,沉鱼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终于理解以前曹婆子等人为何说他性格孤僻,他不愿理人那就真的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
沉鱼让廖婆子负责打扫院子和洗衣裳,巧姑母女负责厨房的事。
她准备自己什么都不做,除了侍候主子。
从京城出发开始她一路上做得太多,洗衣做饭,现在想来自己白白辛苦了那许多天,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多请一个人就多请一个人,又不用她来出月钱,以前是真傻不会想,当初出京的的时候,她就应该提议多带一个粗使婆子的。
院子里的事情都有人做,沉鱼空闲下来,只是偶尔去买些东西回来,有时候都拿钱使人去买,反正账她记得清楚。
空闲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主子并不是天天回来,隔两三天才回来一次。
他一出门,他的常随们也随之不见人影,院中就显得空荡荡的。
沉鱼闲得快要发霉,连在心里骂他都懒得骂。
廖婆子与她不算熟,话也不多,巧姑母女可能也不太清楚这院中的人物关系和情况,自然话也不敢多说。
沉鱼每天坐在窗前看着院内,不知是不是心境的改变,书都看不去一个字。
无事坐着发呆,就更容易打磕睡,白天睡晚上睡,感觉磕睡越睡越多,人也越睡越没有力气。
那天廖婆子看她如此贪睡,就悄悄问她:“鱼娘子,你是不是有了?”
廖婆子虽然没有明说有什么,但沉鱼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只对着她摇了摇头。
她又不是糊涂人,从她跟了何亚原那天开始,府里就没有给她端避子汤,但她一直在有意避孕,她的月事才刚过没几天,怀孕是不可能的事。
主子很少回来,院中的人清闲,就连巧姑都不好意思了,那天就来问沉鱼:“鱼娘子,还有其它什么事可做没有?这样闲下去,拿一份月钱都不太好意思。”
巧姑可能是担心自己事做得少,她好不容易寻找一个庇护之地,怕到时候主子不给月钱或者直接让她走人。
她想告诉巧姑别担心,但她不是真正的主子,估计说了也不能打消她心中的焦虑。
“如果你实在无事,不如做些包子出去卖?”
巧姑一想就点头应下,这是她做熟的事情,立即就去忙活了起来。
这下沉鱼倒也找了些事来做,廖婆子有时候也帮着做,就在镇上的市集上摆一个小摊位,早上去卖包子,下午去卖些馒头,日子过得比前几天时间规律。
一连半个月,何亚原只回过小院五次,每次都是晚上回来,次日一早就离开,回来也不多话。
“自是不能,何某做事只求尽心尽力而已。”
“既然如此,何大人还给苏某背后来一枪,本是同僚不相到帮衬就不说了,何大人却要将苏某逼上绝路!真是让人不齿,你不就是看苏某得了上面青睐,压过你正班出身的庶吉士,高了你半品?”
“苏大人此言何某并不认同,何某只是在出现时问题解决问题而已,从来没有针对苏大人的意思,即使有问题出现在何某所做的方案中,或是其他任何人的方案中,何某依旧会呈报上去,让上面对方案再次做一次全面的评估会审。这样大的工程不是你我个人的事,而是关系到万千百姓,家国社稷的大事,自是不可儿戏。”
“口口声声家国天下,百姓社稷,其实何尝不是想踩着别人自己上位。”
苏大人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说完就往院子外大步走去,到院门口里却又来了一句:“何大人可千万别出差错,不然到头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苏大人气愤地走出院子,穿过林间小路往山下走,突然发现小旁的树木摇晃得厉害,还时不时有树叶一样的东西掉下来,却也没有太在意。
刚走下山坡,就感觉自己脖子上,身上都有地方又辣又痒,难以忍耐,随从近身一看,只见苏大人脖子上到处都是淡红色的印迹,还有青色的小虫子。
院中的何亚原看着戴着围帽的沉鱼从树林里回来,不断地抖着衣裳,然后就让巧姑给她查看衣裳上是不是活辣子,虽然她戴的草帽四周装上了长长纱慕,但还是怕有漏网之鱼。
她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捉弄朝廷官员,他却说不出一句批评她的话来,做法虽说有点孩子气,却是在维护他。
确认身上再无活辣子之后,沉鱼看着何亚原傲娇的噘起了嘴,让何亚原原本有些郁闷情绪一扫而空。
这突然来的插曲,两人没了继续吃东西的胃口,午后太阳还正当空,何亚原就带着平安去了峡谷里。
晚上回来后,在书房里又熬了半夜。
沉鱼一直没有打扰他,却一直在等着他没睡,朝中和工部的事情太复杂,像她这样只会胡思乱想的人帮不上他,这事她有些担心又十分心疼他。
快三更天何亚原才回了卧房,发现沉鱼也一直没睡还在看书。
“怎么不先睡?”
“想等你一起?”
“怎么?担心了?”
“有一点点,听说苏大人后台很硬?”
“他爹是吏部侍郎,岳父是安顺侯,他是家中的小儿子。”
这么硬的后台,确实是沉鱼没有想到的,吏部,安顺侯,真为何亚原的处境担忧起来。
“怎么?后悔今天去摇树去了?”
“你后悔吗?得罪了小人。”
“没有,事情总得要人去做。如果发现有问题不提出来,以后出了事情就得我背着,到时候就不仅是丢官位这么简单的事情,可能会赔上全家人的性命。”
这道理沉鱼懂,总感觉在这古代挣米比她曾经的那个时代还要难,一出事就要连累家人,这样的法治一点都不好。
何亚源看着沉鱼皱起的眉头,又轻声的安慰她:“别担心,暂时不会有任何事,到了几年之后,说不定时局已经不一样了。”
“在朝中,会有人为你说话吗?”自古以来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自然有,我的老师崔大人是工部的右侍郎,他在工部修筑方面有绝对的话语权。苏大人的爹虽为吏部侍郎,岳父虽是安顺侯,但苏大人是庶子,他妻子也是安顺侯的庶女,都暂时不会为了此事,与我老师对扛,尤其皇上亲自抓的,这样的关乎民生的大工程,所以,不用太担心。”
……
沉鱼突然有一种感觉,何亚原在老太太跟前,像是青春期叛逆的孩子。
府里的老太太,年年岁岁地守着那些规矩,用那些规矩压制着府里人,就是不知道府里其它院里的人,是不是真在守着她的规矩?
沉鱼认为未必,何府的人大多都与老太太疏离,疏离不就是沉默的反抗,不知道老太太看出来没有?还是看出来了也不在乎?
那么,何亚原带自己出来,究竟是因为有几份真心,还是因为不想守府里的规矩?
想了很久,感觉还是因为他不想守府里的规矩原因更多一些,因为他曾明白地说过,出来了就不用讲府里的规矩了。
意识到这一点,沉鱼心里有些失落,无端地生出些惶然来。
何亚原虽然私下里性情放开了,在正事上却依旧一丝不苟,次日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沉鱼不甘心,每天都在城里兜兜转转,却依旧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营生,心中很气馁的,话都不想多说。
如果一直找不到出路,真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要怎么办?
虽然何亚原现在对自己好,但以后谁敢保证呢?他可以在外面不讲规矩,但如果回到府里,他怎么可能不听老太太的话。
离京的那天,她都能感知到他心中对老太太的愧疚,他娶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替自己谋后路,不能只依附他过活。
一连外出几天都没有找到门路,她却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市集上,发现了一个摊位卖的包子味道不错。
听人说那个卖包子的妇人是来自北方的,所以做的面食不错。
沉鱼认真观察过那个妇人,生意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为何还如此困窘,身上穿的衣服洗得还算干净,就是打了太多补丁。
打补丁的衣服在这个时代常见,但出现在一个生意还不错的妇人身上就不应该,而且那补丁也太多了些,她比市集上其他生意人都寒酸太多。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一个不相关的人,沉鱼自不会主动去问原因,她的性格本就不是多事的。
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出路,沉鱼心中正气馁,何亚原就她跟说起了此次出京他的具体负责的事务。
何亚原说,这次出来,张大人负责的洪州府下面灵县河堤修筑的监管,那里的河堤多年未修护,这些年反复出现险情,这次要重点加固加高,所以张大人应该会在这边住扎两年。
他说,他和邓所丞这次负责差使,是洪州府上面的桕县要修筑一个大的水库,用来调节汛期洪水和灌溉之用,水库修建和初期蓄水可能要三四年的时间,所以他们至少要在这边住扎三年。
那位苏大人,这次来主要就是前期的帮手,等这边的事情走上正路就会回去,所以说他今年冬天就会回京。
“阿鱼,这边条件艰苦,过一段时间,可能还要住到乡间去,一住就要住三年,而这次,我主动选择任务最重要,驻扎在这边时间最长的一处,你怨不怨我?”
沉鱼并不在乎他在南方待的时间长短,这段时间她自己毫无头绪,担心的是三年过去后,他要回京时自己还没有找到退路,没有拿到良籍怎么办?
现在听起来三年很长,其实时间都是转瞬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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