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司正司，又要多出一条人命。
我根本不该知道秋菊是娘娘的人。
除非，我或者秋菊有个是死人。
暂时，死的不会是我。
“乔儿，你亲自去吧，别人我不放心。”
这是娘娘说的，仅有的处置秋菊的一句话。
已经预料到的结果，没什么惊讶，只是心头有稍微的凉意。
皇后娘娘，好不容易在披香殿插入的眼线。
可秋菊这个蠢货，竟然露出马脚，毁了娘娘的一番苦心。
真是可惜了。
六我支开所有的人，亲自用带倒钩的鞭子鞭挞，历经半个时辰，期间，秋菊惨叫连连。
最终还是熬不过，死了。
小香听到没有动静，进来奉上一杯温热的茶。
嘶哑的嗓子，得到缓解，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姑姑，您这是何必……”我也不想，只是，皇后娘娘没令，她不能好死。
人既然要死，就走得干干净净的，不要留下一丝牵扯到皇后娘娘的可能。
我又看一眼秋菊，她脸上血色正在消退，慢慢变得苍白，竟然面带微笑。
真是愚蠢，还能笑出来，临死前不知道还在想着什么。
再灌一杯茶水。
“她留在御花园西墙第三棵柳树下的500两银子，全部取来。
老规矩，拿20两给李全。
告诉他，买的是全尸，随便立个碑，写上赵青青之墓。
剩下的银子老办法处理。”
小香接了茶盏，眼睛不自觉朝秋菊飘过去，眸色里带着浓浓的惋惜。
有什么惋惜的，一个暴露的细作，还能活不成？
宫里少了宫女秋菊，阴间多了阴魂赵青青，最起码死后得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不挺好。
七贵妃娘娘得了新的胭脂，又念起秋菊的好。
打发人来接秋菊。
可是秋菊，已经被我打死了。
抬尸体出去的时候，盖尸布不小心滑落。
很多小太监都看到了，秋菊的脸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贵妃娘娘盛怒，说我违背宫规，不配为司正姑姑；说我草菅人命，有损后宫阴德；说我滥用职权，不回禀主子，竟敢自己了结宫女。
说我，死有余辜……死有余辜，但我不会死，因为有皇后。
主子？
谁是主子？
后宫真正的主子是皇后！
我笔直跪在地上。
“奴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