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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逢秋徐清小说结局

郁知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开寺庙,徐清和逢秋走进一家首饰店。营业员一眼就看出徐清身价不菲,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先生,小姐,欢迎光临。”“我不买首饰。”逢秋小声跟徐清说。“嗯。”徐清淡淡应了声,声沉,“是我买。”逢秋:“……”他一个大男人要首饰干什么?cos变态吗?营业员笑靥如花,“先生,您是要给您旁边这位小姐买首饰吗?”珠宝店的营业员眼光向来毒辣,但此刻竟有些判断不准这两人的关系。如果是夫妻,女孩没戴婚戒;如果是情侣,两人之间的氛围又不太像。“嗯。”徐清声音低沉,“麻烦选一些适合她的拿出来。”“好的。”营业员看了看逢秋,立刻去挑选首饰。逢秋看着营业员高兴的背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徐清要被宰了。“你不用给我买,我对这些没兴趣。”逢秋偷偷拉了拉徐清的衣...

主角:逢秋徐清   更新:2024-11-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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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逢秋徐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逢秋徐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郁知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寺庙,徐清和逢秋走进一家首饰店。营业员一眼就看出徐清身价不菲,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去。“先生,小姐,欢迎光临。”“我不买首饰。”逢秋小声跟徐清说。“嗯。”徐清淡淡应了声,声沉,“是我买。”逢秋:“……”他一个大男人要首饰干什么?cos变态吗?营业员笑靥如花,“先生,您是要给您旁边这位小姐买首饰吗?”珠宝店的营业员眼光向来毒辣,但此刻竟有些判断不准这两人的关系。如果是夫妻,女孩没戴婚戒;如果是情侣,两人之间的氛围又不太像。“嗯。”徐清声音低沉,“麻烦选一些适合她的拿出来。”“好的。”营业员看了看逢秋,立刻去挑选首饰。逢秋看着营业员高兴的背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徐清要被宰了。“你不用给我买,我对这些没兴趣。”逢秋偷偷拉了拉徐清的衣...

《娇软美人要抱抱,偏执大佬下跪哄逢秋徐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离开寺庙,徐清和逢秋走进一家首饰店。

营业员一眼就看出徐清身价不菲,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去。

“先生,小姐,欢迎光临。”

“我不买首饰。”逢秋小声跟徐清说。

“嗯。”徐清淡淡应了声,声沉,“是我买。”

逢秋:“……”

他一个大男人要首饰干什么?cos变态吗?

营业员笑靥如花,“先生,您是要给您旁边这位小姐买首饰吗?”

珠宝店的营业员眼光向来毒辣,但此刻竟有些判断不准这两人的关系。

如果是夫妻,女孩没戴婚戒;如果是情侣,两人之间的氛围又不太像。

“嗯。”徐清声音低沉,“麻烦选一些适合她的拿出来。”

“好的。”营业员看了看逢秋,立刻去挑选首饰。

逢秋看着营业员高兴的背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徐清要被宰了。

“你不用给我买,我对这些没兴趣。”逢秋偷偷拉了拉徐清的衣角。

徐清握住逢秋的手腕,两人一起坐在接待的沙发上,营业员送来两杯茶。

“结婚前没给你买首饰,这次补上。”徐清看了眼逢秋,声音淡淡,“你可以不戴,但是我必须给你买。”

这是礼节。

尽管他们是塑料夫妻,但是徐清并不想委屈逢秋。

逢秋抿唇,明白现在她根本不可能改变徐清的决定,于是放弃挣扎。

营业员很快送来各种各样的首饰,徐清看中一条蓝宝石手链,拿起来戴到逢秋手腕上。

小姑娘的手腕白白嫩嫩,蓝色很衬她。

“喜欢吗?”徐清挺满意地问。

逢秋:“我能说不满意吗?”

听到这话,徐清抬眸看了眼她,声淡,“不喜欢?”

逢秋抿抿唇,“还行吧。”

“戴着可以吗?”徐清问,小姑娘太素净了。

逢秋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上面纯净的蓝色,其实她不喜欢戴这种贵重的首饰,但这毕竟是徐清买的。

虽然他们还不是很熟,但作为老婆,这点面子还真是要给老公。

“嗯。”逢秋点点头。

随后,徐清又给逢秋选了几套首饰吗,全都是顶级珠宝。

几分钟时间花出几百万,这男人还面不改色,逢秋感到她和徐清之间有巨大的差距。

两人离开后,店里的营业员立刻凑一起八卦。

“真想不到,刚才那两个人竟然是夫妻,我刚才听到两人说话,感觉应该是刚结婚不久。”

“看起来像,主要是女孩手上没婚戒。”

“迟早会有的,你看刚才那男人买首饰的架势,几百万跟几块钱似的,关键还他是主动给老婆买。”

“这种有钱有颜还疼老婆的男人在市场上不流动的吗?”

“流动,但不在咱们圈子里流动,就刚才那个男人,家世肯定不容小觑,这种老公一般情况下在小时候都已经被内定了。”



“这里的戒指不是很好,今天先买首饰,戒指我会让人定制几款送来,你挑自己喜欢的。”坐在车里,徐清对逢秋说。

当初结婚太仓促,他们遗漏了很多东西。

逢秋表面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他们就是塑料夫妻,戒指有没有都无所谓吧。

徐清看着逢秋,小姑娘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有些无奈,可大概是年龄差太多,他和逢秋的思维总是千差万别。

对徐清来说,结婚不是小事,它是一件足够值得严肃对待的重要事件。

不管这段婚姻他和逢秋能不能和平地走到最后,现阶段,他都会用心经营。

徐清发动汽车,问,“我们晚上九点的航班,还想去哪玩?”

“我想想。”逢秋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才六点半,我们去枫林水库看日落吧。”

“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枫林水库。

想要在枫林水库看全景日落,还需要再爬一百多级台阶。

逢秋逛了一天,体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爬到一半,就气喘吁吁爬不上去了。

反观徐清,眉眼冷峻,气质深邃,没有半点狼狈。

逢秋落后两步,连忙拉住徐清的袖口,“等一会儿,我想休息一会儿。”

徐清回过头,逢秋朝他眨眨眼,“有点累。”

随后,逢秋指了指旁边的草坪,“我们在这坐一会儿好不好?”

“嗯。”徐清在心里叹了口气。

两人坐在一起,逢秋抱着膝盖,垂着脑袋,说要看日落的人,此刻正在昏昏欲睡。

日落渐渐来临,粉红色的夕阳渐渐染满整个天空,这座城市也变成了紫红色。

像是一场盛大的梦幻。

徐清淡淡地看着逢秋想看的日落,小姑娘歪在他的肩头睡得很香。

四周有不少人拍照,还好徐清注重隐私,从不在媒体面前露面。

无论在香港还是内地,只有特定的一小部分人见过徐清。

要不然陪逢秋玩这一天,能把微博热搜顶爆。

——

第二天逢秋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真遗憾,昨天没看到日落。”

语气颇为懊恼,还有点小暴躁。

天还没亮,徐清躺在她身边,已经醒了。

男人平静地睁开眼睛,对逢秋挺无语的。

徐清不搭理她,逢秋就侧过身对着徐清,小手在被子下拉了拉男人的袖口,瘪瘪嘴,有些小怨气,但声音软软的,“你昨天怎么不叫醒我?你知道当我在机场醒来的时候有多绝望吗?我在飞机上都不想理你,徐清,你实在是太坏了。”

听到这话,徐清被气笑了。

是他没叫吗?是这小姑娘困得睁不开眼!

“老婆,做人要讲良心。”徐清声音淡淡,透着一种被气后异常的平静。

逢秋脸颊微热,默默转过身,“徐清,你太坏了,今晚不许你睡我的床,你回水岸去。”

徐清叹了口气,抬手摁了摁眉心,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弯腰伸出手,连同被子一把把逢秋抱到他刚才躺的位置。

逢秋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徐清握住肩膀摁到枕头上。

逢秋看着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一时间以前看过的各种带颜色的东西忽然就冒出来了。

肩膀上的掌心变得炽热,她紧张得不敢动一下,“徐……徐清,你想干什么?”

“好问题!”徐清敛了敛眉,漆黑的瞳孔折射着黎明微蓝的光芒,唇角微弯,似笑非笑,有股子很坏的感觉,偏偏他气质又格外矜贵。

干净修长的指尖滑到女孩白皙的肩上,慢条斯理地把睡衣肩带和淡蓝色的内衣肩带一起褪到手肘。

逢秋紧张得心跳剧烈跳动,精致锁骨下的白皙半露,她身材丰满不干扁,在徐清眼里,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单纯又魅惑。

喉结滚动,男人声音沙哑,“我在想怎么收拾我嘴硬的老婆。逢秋,给我点建议?嗯?”


逢秋敛了敛眉,没兴趣再看下去。

她关闭屏幕把手机丢在茶几上,双臂搂着身旁男人紧实坚硬的腰身,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徐清,我睡觉了哦。”女孩声音软软的。

徐清把一张毛毯盖在她肩膀上,拿起遥控器调低电视声音,声低,“嗯。”

男人紧实有力的手臂搂着怀里的女孩,温热的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哄人睡觉。

蓝夜静谧,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放在茶几上的法式复古小台灯,发出昏黄色的光,旁边是一盒正在燃烧的熏香,透明玻璃花瓶中插着几根不同颜色的洋桔梗。

☾⋆

第二天清晨,徐清跑步回来逢秋还在睡。

卧室里开着暖气,大概是太热了,浅灰色被罩的蚕丝被掉在地板上,女孩蜷缩着身体侧躺,海藻般的长发被压在身下。

徐清捡起被子,弯腰亲了亲女孩白皙饱满的脸颊,声音低沉,“小秋天,起床了。”

逢秋哼哼了两声,翻个身平躺,眼皮都没动一下,继续睡。

徐清弯唇浅笑,“老婆?”

“嗯……”女孩声音柔软沙哑,艰难地掀了下眼皮,“唔……干什么啊?我好困。”

说完,逢秋就把两条手臂挂在徐清脖子上,半睡半醒地说,“你昨晚太过分了,以后不许……再那样。”

“哪样?嗯?老婆。”徐清捏了捏女孩的小手。

逢秋睁开眼睛,没什么凶狠劲地瞪他一眼,“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不错。”徐清笑着把逢秋从床上抱起来走进浴室,让她洗漱。

逢秋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以后我……睡着了你不能再把我弄醒,好困。”

徐清置若罔闻,从背后抱住女孩柔软的身体,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温热的掌心盖住她的小腹揉了揉,声音低沉,“还痛吗?”

昨天后半夜要不是逢秋大姨妈忽然来了,两人能闹到凌晨。

逢秋莹白的小手扯开男人的大手,“早就不痛了,你别摸。”

“嗯,衣服在床上,我先去厨房。”

“知道了。”

吃完早餐,逢秋和徐清一起去地下停车场。

徐清的迈巴赫一直配的有司机,逢秋喜欢自己开车,刚好练练车技。

“中午按时吃饭,路上开车慢点,知道吗?”徐清摸了摸女孩浓稠的黑发。

逢秋点点头,打开车门后朝徐清挥了挥手,“晚上我下班后去接你,徐清,今晚我请你吃饭哦。”

徐清笑,“好。”

随后,黑色奔驰离开地下停车场。

一分钟后,黑色迈巴赫也接着离开。

逢秋的新工作是古董店店长,当初她凭借着自己出色的鉴定能力打败众多求职者,直接被老板现场录取。

这家古董店不是在某个繁华的商场内,而是在南城的一个欧式建筑景区内。

复古的店铺占据一整栋三层小洋楼,暂时只有逢秋一个店长和一个二十岁左右刚毕业的店员。

“逢秋姐姐,早上好。”逢秋来到店里,颜舒舒开心地跟她打招呼。

逢秋弯了弯唇,把路上买的咖啡递给她一杯,“你喜欢的多奶多糖。”

颜舒舒哇了一声,“谢谢逢秋姐姐。”

上午十一点半,店里来了第一位客人。

孟羽蝶穿着一件白色大衣,黑色高跟鞋,慢条斯理地取下墨镜,对上逢秋一双清澈的眼睛,挑了挑唇,“你好,家里老人过生日,我想买一只翡翠镯子当寿礼。”

她的普通话很标准。

同是香港人,徐清的普通话也很标准,没有半点港区口音,第一次听徐清讲话时,逢秋差点认为他是内地人或者从小在内地长大。


“都可以。”

逢秋点点头,松开他的手,“那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换个衣服而已,老公不能看?”徐清挑眉坏笑,深邃幽暗的目光勾缠住她。

逢秋脸颊发红,“你出去嘛,要不然今晚不让你上我的床。”

虽然没有新意,但这一招对徐清百试百灵。

都开荤了,徐公子怎么可能再回头吃素?何况,他们又是那么相配!

逢秋换了一件黑色吊带长款鱼尾裙,内搭淡蓝色圆点修身衬衫,漂亮的鱼尾裙勾勒出女孩饱满柔美的身材。

长发被她盘在脑后,浅浅化个淡妆,涂上豆沙色唇泥,气质温柔又干净。

经过客厅,逢秋看到阳台上的小玫瑰苗,眼睛亮了亮,“徐清,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徐清提着逢秋的黑色手提包,正在看自己的漂亮老婆,听到这话,心不在焉地回答,“下午。”

“我们这次可不能再把它养死了,我还想看它开花呢。”

徐清捏了捏柔软的手心,“死了再买。”

逢秋抽出手,瞪他,“你怎么这样啊?”

“我怎样?”徐清笑着低声问。

逢秋被他看得脸红,半天憋出两个字,“混蛋!”

逢秋甩开徐清的手离开客厅,徐清提着她的包跟在后面。

徐清刚关上门,恰好旁边阿姨打开门探出头,一看到徐清,就紧张地问,“又和小逢吵架了?”

徐清敛眉,微抬手中的小包,“陪我家小女孩逛街。”

“好好好,逛街好,干什么都比吵架好,小逢是女孩子,又是你女朋友,你一个大男人要多让着她点。”

徐清浅笑,声音沉稳有力,“阿姨,我和小逢是夫妻。”

三十秒后,徐清追上逢秋进入电梯。

“你刚才和隔壁阿姨说什么?”逢秋问。

“她以为我们是情侣,我告诉她我们是夫妻。”

逢秋抿了抿唇,微微垂眸,漂亮白皙的脸颊泛着浅浅的红。

徐清看到她害羞的样子,温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手。

女孩纤细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随后就被男人牢牢握在手中。

徐清开车,两人去了市中心的商场。

今天是周末,商场人很多。

逢秋看着徐清问,“你要不要戴一个口罩?”

上次徐清在发布会上露过面,很难保证不会有人认出他。

“不用担心,我还没有家喻户晓。”徐清语气谦逊,带着来自世家子弟的良好教养。

两人在超市买了很多食材,整整两大袋子。

离开的时候,商场室内的电子广告屏上恰好播放到某高奢口红品牌的代言人视频。

视频中,孟羽蝶一袭酒红色长裙,指尖挑着黑金口红管,眼神又魅惑又勾人。

逢秋抿了抿唇,不可避免地想到徐清和她的那张照片。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了,但是心脏还是一下子酸涩起来。

逢秋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忽然,男人的大手握住女孩淡蓝色斑点袖边下的小手,温热的掌心把她的小手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逢秋敛了敛眉,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徐清微微挑眉,“喜欢口红?”

听到这话,逢秋忽然弯了弯眸,笑容清纯柔软。

她摇摇头,回握住男人大手,“不喜欢,我在想今晚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因为是晚高峰,徐清让司机来商场地下停车场开车,他和逢秋坐地铁回去。

到湖景小区的那条地铁线虽然不经过中央商务区,但还是有些拥挤。

徐清一手拎着逢秋的包包,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把人护着。


逢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十分钟后,逢秋委屈地睁开眼睛,伸手推了推男人箍在她腰上的紧实的手臂,“徐清,你不抱我行不行?我睡不着。”

“好久没见着你,想抱抱你。”男人闭着眼睛说,黑暗中,他声音低沉疲惫,语气轻缓如流水,忽然就让逢秋心软了。

算了,抱就抱吧,反正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抱一下没什么。

逢秋重新闭上眼睛,这次很快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徐清被怀里的小女孩拱醒。

他抬手打开壁灯,逢秋脸颊红红的,全身发烫,孩子般用额头抵住男人紧实的手臂,难受地哼哼唧唧。

徐清蹙眉,立刻抬手覆上逢秋的额头,果然是发烧。

“逢秋。”徐清喊了她一声。

逢秋难受地都快哭了,委屈地瘪嘴,“干嘛啊?我头痛。”

徐清蹙眉替她盖好被子后立刻下床,从洗手间拧出一个湿毛巾,叠起来搭在逢秋额头上物理降温。

随即,徐清打了个电话,让人送来退烧药和退烧贴。

期间,徐清去厨房烧开水,刚摁下开关,一转身,怀里撞进来一个人。

徐清皱眉,“你怎么起来了?头不疼了?”

“疼。”逢秋迷迷糊糊的,自己在餐桌后坐下,双手托着脸,“我想喝水。”

“等几分钟,热水还没好。”徐清坐在她旁边,干净的指尖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儿,蹙眉担心地问,“今晚用凉水洗的澡吗?”

“嗯....早上洗的凉水澡。”逢秋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

徐清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下次不要洗冷水澡,万一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逢秋抿抿唇,难受地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行!”

徐清蹙眉,“你火很大?”

逢秋难受地哼哼,“不是......不是,因为梦到了,梦到了羞羞的事情。”

“......”

徐清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随后盯着逢秋冷问,“梦到了谁?”

“唔......梦到了羞羞的事情。”

徐清深吸一口气,直接把女孩抱到他腿上,摁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攫住她迷离的双眼,声冷,“逢秋,你在梦里梦到了谁?”

逢秋瘪嘴,细白的小手打掉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声音又软又委屈,“你还有脸问?”

徐清:“......”

“是你。”逢秋伏在他肩膀上小声说,“臭混蛋!”

徐清总算是满意了,薄唇吻了吻女孩饱满柔软的脸颊,“乖女孩。”

五分钟后,助理送来药。

徐清让逢秋吃完药,又喂她喝了一杯温开水,最后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逢秋脑门上。

吃完药,徐清把逢秋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塞进被窝里。

第二天,逢秋醒来时,一身轻松。

她洗漱后换好衣服走进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早餐,男人不在,桌上留了便利签,让她先吃。

逢秋吃完早餐,徐清从外面回来。

他应该是去跑步了,一身黑色运动服,身材高大挺拔,手臂线条流利,喉结滚动,额头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

微抿薄唇,气质矜贵又野性。

逢秋脸红,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

“那你赶快去洗澡,我帮你倒牛奶。”

“好。”

逢秋连忙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瓶装鲜牛奶。

又从橱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

洗完澡,徐清换了套黑色纯手工定制西装出来,暂时没穿外套,白色衬衫挺括有型,男人宽肩窄腰,简单的白衬衫勾勒出他有力的身形,优雅但又略微野蛮。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徐清看着逢秋问。

逢秋摇摇头,“昨晚谢谢你照顾我。”

徐清声淡,“不客气,毕竟是我害的你洗冷水澡。”

逢秋:“……”

这个混蛋!

徐清吃完饭,两人收拾好,一起去虞家。

——

虞家别墅在城南富人区。

虞是逢秋的母姓,当初虞勉然和宋峰华自由恋爱,后来宋峰华成了虞家的上门女婿。

豪车停在别墅门口,虞家人已经等在门口。

不过肯定不是来接逢秋,而是奉承徐公子。

看着虞勉然和宋峰华在徐清面前谄媚的样子,逢秋只觉得恶心。

虞勉然年近五十,由于保养好的原因,穿着一件深绿色旗袍,看起来才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进去的时候,由于徐清在场,虞勉然不情不愿地分给逢秋一个眼神,“进来吧。”

“嗯。”

明明是亲生母女,却疏离得像两个陌生人。

宋峰华对逢秋的态度还算正常,逢秋的回应也很正常。

“下次回来提前打电话说一声,让家里的阿姨提前做饭。”

“哦。”

说话的过程中,虞勉然很不经意地提到虞馥雅。

“馥雅最近交了一个男朋友,我看着不怎么靠谱,但馥雅喜欢,阿清,馥雅也是你妹妹,她的事还要靠你把把关,我们实在是劝不动她。”

一听到这话,逢秋就想笑。

这么想让虞馥雅嫁给徐清,当初干脆不认她不就行了,何必现在真的想方设法破坏她和徐清的婚姻关系呢?

真的很恶心!

徐清靠坐在沙发上,宽厚但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搂住逢秋的肩膀,轻轻搭着肩头,没怎么用力。

“您高估我了,逢秋一个人我还不能管住,更没有精力掺和别人的事情。”

逢秋抿抿唇,很想把肩膀上的手打出去。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虞勉然和宋峰华脸上都出现了尴尬,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馥雅和他更进一步,没想到对方压根不给机会。

谈话进行到一半,虞馥雅回来了。

虞勉然夫妻俩识趣地离开,给女儿和徐清制造机会。

逢秋真是无语了。

合着刚才只是不想让她和徐清单独相处?

有病!

虞馥雅身穿一套粉色小洋装,化着网红甜妹装,在徐清面前做作的要死。

“哎呀!姐夫,你来怎么不提前说啊,要是知道你今天来,我肯定不和小姐妹出去玩,陪小姐妹哪有陪姐夫重要。”

这话说的引人遐想,但徐清面无表情。

“我去洗手间。”逢秋忽然站起来,看了眼徐清。

徐清声淡,“嗯。”

逢秋离开后,虞馥雅继续做作地哼哼唧唧。

“姐夫,听说姐姐和你分居了?”虞馥雅装出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姐姐真是太不懂事了,这件事要传出去,那些记者肯定会说你和姐姐的婚姻生活破裂,鹤东也会受到影响。”

徐清被她吵得头疼,抬手捏了捏眉心,瞳孔微光冷硬,声冷,“虞二小姐,我和逢秋的婚姻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来插手?”


第二天,#鹤东掌权人深夜私会某三字女星#这个话题毫无征兆地爆了热搜。

起因是一张雨夜照片,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和身穿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相对而站,尽管像素有些模糊,但很会拿捏氛围,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想谈恋爱的照片。

话题下孟羽蝶的粉丝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事业粉,一派是恋爱粉。

[我的天哪!蝶蝶的眼光好好啊,这男人只是一个侧影都这么迷人,我都不敢想蝶蝶平时吃的有多好。]

[这样的男朋友到底哪里还有?呜呜呜,那身高,那体型,还有气质,姐姐真的好幸福啊!]

[我都不敢想如果让我和这个男人谈恋爱,我会有多幸福!光看脸就是一种享受。]

[不是,这男人优秀我们姐姐也不差啊!不支持姐姐谈恋爱,姐姐应该一心搞事业。]

[对呀!姐姐是影后,要什么男人没有?这男人看着也就那样,说不定就是个小白脸,姐姐一定要小心,别被骗了。]

[呵呵,鹤东的掌权人是小白脸?这是我2024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人人都笑你,偏偏你最好笑。]

……

仅仅半个小时,这条热搜就在微博消失得无影无踪。

鹤东集团顶层办公室,孟羽蝶一袭白色收腰长裙,坐在沙发上愧疚地看着徐清,“抱歉阿清,我也没想到昨晚会被人拍到,这些港媒记者真是无孔不入。”

徐清坐在办公桌后,对着电脑,干净的指尖在键盘上移动,神色淡淡,“还有别的事吗?”

孟羽蝶咬了咬唇,“阿清,如果因为这件事给你造成麻烦,我很抱歉。”

听到这话,徐清挑了下眉,移开目光淡淡地看了孟羽蝶一眼,声冷,“如果鹤东的公关团队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解决,那么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孟羽蝶离开鹤东集团,坐进保姆车里。

“消息传到内地了吗?”孟羽蝶抽了根女士香烟,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

小助理点点头,“昨晚先在内地爆出来的,虽然现在所有的词条已经被鹤东集团撤了,但一夜的时间,那个女孩肯定看到了。”

孟羽蝶勾唇笑了笑,“那就好。”

她自导自演的这场戏的真正观众,不是徐清,而是逢秋。

孟羽蝶调查过逢秋,她几乎断定,那样扭曲的人生经历,肯定会导致逢秋性格上的敏感脆弱。

徐清是个很负责的男人,即使娶逢秋是被徐老爷子强制要求的,但已经领了结婚证,他必定不会背叛逢秋。

那么想要这两个人离婚,最好的方式就是从逢秋那边下手。

孟羽蝶靠在座椅上吐出烟雾,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如孟羽蝶所愿,逢秋确实看到了两人的绯闻。

一整夜没睡好,翻来覆去,头疼得仿佛里面有细细的针尖在扎。

一直到早上,逢秋跟老板请了假,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找药。

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逢秋才想起来,退烧药已经没了。

太阳穴越来越疼,喉咙里仿佛被塞了几根尖利的钉子,只是吞咽口水就会疼。

逢秋难受地窝在沙发上,终于忍不住给徐清打去一通电话。

可是忙音之后,并没有人接通。

逢秋又打去两通,依旧是无人接听。

此刻,逢秋又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张照片,心脏越来越紧,胸闷得快要不能呼吸。

眼眶酸涩,逢秋抱住抱枕,眼泪无声无息地掉下来。


徐蕊希是徐梅的女儿,今晚自然也跟着来了。

这一家人来的时候,逢秋还正坐在沙发上和萨摩耶玩,没看到徐蕊希。

倒是徐蕊希一眼就看到逢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逢秋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等徐蕊希想明白,自己的母亲就直接告诉她了。

徐梅轻蔑地看了眼正在和狗玩的逢秋,一口港普很是别扭,“蕊希,你以前在国外错过了你大哥的婚礼,没事,妈妈现在帮你介绍,这是你大哥的老婆,内地虞家的千金呢,还比你小一个月呢。”

听到这话,逢秋转头看向徐梅,也看到了徐梅旁边的徐蕊希。

徐蕊希咬了咬唇,即使看到逢秋手臂上的烫伤,也没有任何心虚。

她虽然没有参加徐清的婚礼,但也知道徐家和虞家是商业联姻,塑料夫妻而已,能有多少感情?

徐蕊希单纯地眨眨眼睛,“妈妈,虞家不是只有一个千金嘛,我记得好像叫虞馥雅,大嫂就是虞馥雅吗?”

徐梅扯了扯唇,似笑非笑,“哪里是虞馥雅啊,你大嫂是……”

“够了!”老爷子被徐唯黎夫妻俩陪着来到客厅,把徐梅轻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沉下脸,训斥道:“让你们来是家宴,不想吃现在就回去。”

徐梅对自己的父亲还算是有几分敬畏,“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吃饭的时候,徐梅又开始作妖,她在逢秋对面坐,像看物品那样打量着逢秋,语气轻视,“逢秋,听说内地的小城市很落后,连巴士都没有,我估计你来香港,应该适应不了我们港区的繁华吧!”

此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立刻冷下来。

徐梅的上门老公章平立刻从桌子底下拽了拽徐梅的衣摆,皱着眉,“别说了。”

章平是典型的软饭男,他可不想因为徐梅的低情商就葬送自己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谁不知道现在的徐家掌权的是徐唯黎和徐清,也就徐梅这个没脑子的才敢得罪这一家!

“为什么不说?我说错什么了吗?”徐梅无视章平,一副故作优雅的样子。

梁月芙实在是忍无可忍,“徐梅,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轮不到你插手!你要是空闲时间太多,不如好好管管你儿子,也好让我们徐家因为他少出点丑闻!”

徐梅的儿子徐梓煜是个典型的人渣,没学历没能力,还自命不凡、好色,弄出不少丑闻。

有几次严重的丑闻,如果不是徐清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强行压下来,恐怕徐梓煜早就进去蹲大牢了。

一提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徐梅就非常暴躁,不让别人说自己儿子一点不好。

徐梅大脑充血,什么也顾不得了,鄙夷地看着逢秋,“徐清是我侄子,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不能管了?逢秋,不是姑姑说话难听,你和我们徐家的家世相差多大,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即使你是虞家女儿又怎么样?难道虞家就配得上我们徐家了吗?恕我直言,就你这样,以后出席晚宴都说不出香槟和干红的区别吧!你这样,丢的不仅是徐清的脸,还有我们整个徐家的脸!”

话落,餐桌上的氛围比刚才还可怕,老爷子已经快压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这时候,徐清放下筷子,手臂搭在逢秋椅背上,瞳孔深沉,古井无波地看着徐梅,声冷,“姑姑,您还不知道,您在澳门赌场的账单已经送到我手里了吗?”

仅仅一句话,就让徐梅脸色煞白。

老爷子是最恨赌博,多少人因为赌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徐家早年也出过赌徒,为了避免百年世家毁于一旦,徐家祖宗立下规矩,无论任何一个徐家子孙接触赌博,一律赶出香港。

“畜牲!你竟然做出这种丢祖宗脸的事!”老爷子恨不得当初没生这个女儿。

徐梅也顾不上逢秋了,连忙否认,“爸,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根本就没去过澳门!我们徐家有祖训不能接触赌博,我肯定不会碰的,肯定是阿清弄错了。”

“我老公弄没弄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另一件事。”一直沉默的逢秋忽然开口,声音柔软有力,她身边的徐清第一时间看向她,瞳孔深邃。

徐梅咬了咬牙,根本不把逢秋放在眼里,“闭嘴!我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徐清声冷,“姑姑,逢秋是我老婆,在香港,她比你更有地位。”

徐梅哑口无言。

徐清的妻子,在香港可以横着走了。

逢秋抿唇,淡淡地看着徐梅,“姑姑,我是徐清的妻子,是徐家的一员,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说话?如果我没有资格在家宴上说话,那么姑姑您,也没有资格。”

徐梅被怼得再次哑口无言,她心里不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此刻,章平对发妻的厌恶达到顶峰,事实上,徐梅就是个蠢货。

徐清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小白兔?

逢秋看了看徐梅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镯,继续说,“姑姑,你手上的手镯是假的吧?”

“你胡说什么?”徐梅直接激动地站起来,被老爷子瞪一眼,又重新坐下,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定,一副心虚的模样。

逢秋眨眨眼,“我没有胡说,姑姑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没看错,这只手镯是高仿,虽然很逼真,但假货终究是假货。”

此刻,不管是梁月芙和徐唯黎,还是徐清,都被逢秋惊喜到了。

梁月芙也顾不上徐梅了,激动地小声跟徐唯黎说,“我看上的儿媳妇优秀吧?”

徐唯黎点头,“意料之中。”

婚礼那天,他们就知道即使没有家世,单凭逢秋这个人,也足够相配徐清。

徐清眉眼冷遂,看向老爷子,“爷爷,这只手镯是祖母留下来最后的东西,若是从赌场流出去,再去找必定是大海捞针。”

老太太还活着的时候,老爷子和她伉俪情深,如今妻子最后的遗物被徐梅弄丢,老爷子差点气昏过去。

“爸,我……”徐梅白着脸还想辩解。

徐蕊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帮助母亲求情,“外公,我相信妈妈,一定是大哥弄错了。”

“闭嘴!”老爷子怒拍桌子,吩咐佣人,“把徐梅手上的镯子摘下来。”

徐梅不愿意,一直反抗,但手上的镯子还是被强制摘下来了。

镯子送到老爷子手中,自己妻子的东西,闭着眼睛都认识,片刻,镯子被砸在地上。

老爷子怒不可遏,“你们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事情败露,徐梅不敢违抗老爷子的命令,立刻离开。

这次丝毫没有来时候的嚣张气焰。

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饭都没吃完就去了书房。

晚上十一点,逢秋洗完澡,徐清才从老爷子书房里回来。

“爷爷还好吗?”逢秋担心地问。

徐清声淡,“好多了,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我自己来,你赶快去洗澡吧。”

徐清敛了敛眉,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逢秋已经把头发擦干了,穿着淡粉色的纯棉蕾丝宽带长款睡衣,露出两条白皙柔嫩的手臂,头发上戴着牛油果发带,坐在梳妆台前护肤,脸蛋儿嫩得仿佛剥了壳的鸡蛋。

徐清走过去坐在逢秋旁边,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你别看我。”逢秋脸颊泛红。

徐清淡笑,“脸上涂这么多东西,不会不舒服吗?”


“不开心?”徐清用小兔子的长耳朵碰了碰女孩饱满乌黑的后脑勺。

逢秋趴在他怀里抬眸,不开心,“感觉我的圣诞礼物在过家家。”

“别这么想,你送的每一个礼物我都很喜欢。”徐清低声说,用小兔子的长耳朵碰了碰她的脸。

徐清又拿起旁边的一只星黛露小兔子,“这只也很可爱,还有那个小辣椒和小白鹅。”

逢秋被哄好了,又继续开心地拆礼物。

徐清继续拆到一些可爱的小玩具和小布偶。

五分钟后,逢秋忽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徐清,微微抬起自己的手。

“徐清,这个也是你买的吗?”逢秋问,白皙手指捏住的是一枚戒指。

“这个是定制的。”徐清把戒指戴到逢秋无名指上,圈口刚刚好。

女孩手指白皙,淡紫色宝石切割成圆形,在银色戒环的衬托下,低调又优雅。

徐清干净的指腹抚了抚女孩戴着戒指的指根,低声问,“喜欢吗?”

“嗯。”逢秋点头,漂亮的眼眶微红。

“我们从小城回来后,我就联系了意大利的老师傅,等待的过程中,总是担心你会不喜欢。”徐清把她搂进怀里。

“我很喜欢,徐清,谢谢你。”逢秋仰头亲了亲男人刚毅的下颌。

逢秋忽然想起盒子里还有一枚男戒,立刻拿出来戴在徐清右手无名指上。

女孩盘腿坐在男人面前,仰头看他时清澈的眼眸像是夏夜中可爱的萤火,“徐清,戴上戒指,我们就圆满了。”

徐清勾唇,变魔术似的把一朵淡紫色的海洋之歌别在逢秋发边,低头寻到她的唇吻吻。

男人声音低沉,在雨停的这一刻,在东方渐明的时候,他温存地说:

“逢秋,我在生活中,从没有庆幸过什么,现在我第一次庆幸,当初和你结婚。”

圣诞节过后,紧接着迎来新年。

逢秋从腊月十五开始休假,鹤东从腊月二十三开始休。

腊月十七这天,从早上就开始下雨,一直到夜色浓郁还在滴滴答答。

下午五点半,徐清打电话给逢秋说今天临时加班两个小时;六点,逢秋开始做饭,手机放在置物架上,一边做饭一边听音乐。

〔蝴蝶记忆很短,留下什么恩怨,回头像隔世一笑便算……〕

低沉温柔的男低音在空气中流淌,逢秋听不懂粤语,却很喜欢粤语歌。

徐清回到家的时候,空气里已经有了饭菜的香味。

他站在玄关,可以看到逢秋纤细的背影在厨房忙碌,女孩穿着乳白色修身低领上衣,搭配黑色长裤,看起来清冷又温柔。

音乐播放周传雄的《春神曲》。

〔春风吹荡你的裙摆,漫天烟花开……林花谢春红,我在轮回中徘徊,不停向你祈祷千百遍。〕

歌手清冽又具有少年感的歌声极具浪漫气息,仿佛春天真的已经来了。

徐清的心被空气中的饭香、女孩柔软的身影、窗外的雨声、手机里播放的音乐填得满满当当。

此前,他不是没有想过和逢秋提回水岸新城住的事情,可随之就想到她温润幸福的眼眸、想到阳台上的花、想到早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站在床边穿衣服的场景,徐清就不想回水岸新城了。

和她住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每天看到她幸福可爱的眼睛,这就足够了。

他脱掉西装外套,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逢秋,双手交叠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宽阔的肩膀轻贴压着女孩的后背,侧头吻了吻女孩柔软的面颊。


逢秋取下发带,“不会啊,习惯就好了,徐清,需不需要我帮你擦一点?”

说完,逢秋忽然凑到徐清面前,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点了下男人高挺硬朗的鼻尖,“我忽然发现你的皮肤真的很好啊!你平时保养吗?”

“我一个男人,没你们小女孩精致。”徐清笑了笑,忽然站起身把逢秋抱起来。

突然的悬空让逢秋吓了一跳,立刻把两条手臂缠到徐清脖子上。

“徐清,你每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忽然吓我?会被吓死的。”

徐清把人放到床上,逢秋躺在枕头上,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一双漆黑的瞳孔攫住。

男人俯身,身形高大挺拔、紧实有力,他的气息冷硬深邃,居高临下地笼罩着逢秋。

“你要干什么?”逢秋紧张地问,男人的眼神太有侵略性。

徐清神色沉稳平静,声淡,“逢秋,你怎么知道姑姑手上的镯子是假的?”

“因为我本科的专业是珠宝鉴定啊,我以前在珠宝杂志上见过真品,你姑姑那个镯子是个不及格的高仿。”逢秋说,涉及到自己的专业知识,她变得自信且富有生命力。

徐清只是简单调查过逢秋的背景,本科专业这种事,他并不是很清楚。

此刻,徐清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在珠宝鉴定这方面,逢秋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逢秋,今天的事很抱歉。”徐清神色变得认真,干净的指尖拢了拢逢秋耳边的头发。

两人一上一下,男人身上干净的薄荷味和淡淡的烟草味落在逢秋鼻尖,像是看不见的绳子,在她身上暧昧地拉拉扯扯。

逢秋脸颊泛红,瘪瘪嘴,“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的错,徐清,我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况且,……我也不认为你是姑姑口中那种嫌弃老婆的人。”

“这么相信我吗?”徐清笑着问,声音清冽。

逢秋点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嗯。”徐清很赞同这句话。

“逢秋,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徐清认真地问。

逢秋眨眨眼,“什么事?”

“无论我们会不会有未来,现在,和我一起共同认真用心地经营我们的婚姻好不好?”

逢秋没想到徐清会说出这种话,其实,对于这场婚姻,逢秋一直秉持消极的态度。

世界上那么多人,民政局每天那么多黑着脸去离婚的夫妻,而且大部分都有过海誓山盟的爱恋,她怎么能保证她和徐清浅薄的婚姻就永远不会拿到那个绿色的小本本?

这是逢秋以前的想法,现在她看着男人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弯了弯唇,声音柔软,“好,徐清,我答应你。”

上位者低头,在他面前,很难有人不沦陷!

徐清直起身,“还有睡前没做完的事吗?”

逢秋摇头,“没了。”

一分钟后,卧室里陷入黑暗。

这里的床很大,逢秋和徐清一人睡一边,中间的距离都能再睡两个人。

五分钟后,逢秋翻来覆去睡不着。

十分钟后,逢秋轻轻拉开被子,刚准备偷偷下床,忽然一声咔哒,壁灯亮了。

“怎么了?”徐清看着逢秋,声音低沉。

逢秋朝他眨眨眼,“有点渴。”

徐清让她在卧室里等着,自己下楼端水。

楼下,佣人还没睡,厨师和甜点师还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食谱,看到徐清下楼,连忙问他有什么事。

“倒杯水,没事,你们不用管我,忙完早点睡。”徐清声淡,气质矜贵疏离,语气很有礼貌,没有丝毫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好的。”

徐清倒了杯温水后上楼。

厨师和甜点师看着男人的背影,目光羡慕。

“刚才那水肯定是给少夫人倒的。”甜点师说。

“你怎么知道?”厨师问。

“又是兑水又是试水温,男人一般只有对老婆的时候才这么细节。”

“早就听搞卫生的阿姨说少爷和少夫人感情好,刚开始我还不信,联姻能有什么感情啊!我上一个雇主家就是联姻,感情冰得很,先生和太太都没同床睡过。”

“联姻夫妻确实感情不好,但是我总觉得少夫人和其他阔太不太一样,怪不得少爷这么喜欢他。他俩都不吵架的,也不冷战。”

“那还是少夫人驭夫有道啊!少夫人厉害!”

“那当然!”



此刻,三楼卧室,逢秋喝完水,徐清关灯,夫妻俩重新躺到床上。

五分钟后,徐清打开壁灯,黑眸看向趴在枕头上的小姑娘,握住她的肩膀把人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

逢秋点点头,“可能是有点不适应吧。”

徐清敛眉,“逢秋,和我讲一些你小时候的,可以吗?”

他想了解自己的妻子,全部!

听到这话,逢秋沉默片刻,点点头。

其实关于过去,逢秋不想多说,可问的人是徐清,她的丈夫,他有权了解她的过去。

“其实被领养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逢秋说。

“只记得在福利院的一些片段,我七岁的时候被小城的福利院收留,刚到那的时候,小朋友都不喜欢和我玩,就连院长也说,我太安静了,以后没有人会领养我,那些没有孩子的爸爸妈妈们,大都喜欢活泼一点的孩子。”

听到这,徐清揉了揉逢秋的头发,语气温然,“逢秋,如果我知道我会娶你,一定那时候就去福利院把你领回来。”

“妈妈说你小时候不爱说话,整天臭着一张脸,很无趣,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长大,会疯的。”逢秋瘪瘪嘴。

徐清失笑,也许这辈子,能拂他面子的人只会有逢秋。

逢秋继续说,“后来养父养母在福利院收养我,院长说我很幸运,养父养母喜欢安静省事的小孩子。徐清。从七岁到十岁的那段时光,几乎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可是快乐的日子都不长久。”

“后颈上像星星的那个伤疤,是在福利院留下的吗?”徐清忽然低声问。

逢秋脸颊泛红,咬了咬唇,“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很小心的,从没有在徐清面前把头发扎起来,就是为了挡住那颗“星星。”

她不喜欢这个疤痕,即使在自己身上。


徐清看着小姑娘愣在原地,弯了弯唇,声音低沉清冽,“老婆,怎么把密码改了?”

下一秒,砰一声,房门被从里面重重关上。

徐清难得愣了一秒钟,而后重新抬手敲门,“老婆?”

来回敲了五六次,里面都没回应。

徐清皱了皱眉,心里担心是不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老婆受什么欺负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中的内疚和自责就如潮水般涌现。

刚准备再敲门,一声咔哒从旁边传来,隔壁阿姨打开门,原本是想下楼丢垃圾,看到徐清站在那,眼睛立刻一亮。

“你是小逢男朋友啊,怎么站门口不进去?”

徐清扯了扯唇,“刚出差回来,我们家小姑娘跟我闹脾气呢。”

徐清指了指关上的门,阿姨秒懂。

“我说之前怎么一直没见你呢。唉,你知不知道,小逢前段时间生病了,我第一次给她送葡萄的时候,她脸煞白煞白的,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问她有没有药,她说她点了外卖。后来我不放心,又敲了敲门,她打开门,我看着她的脸色比上次还差,我就赶紧陪着她去医院,我问她你去哪了,她也不说,我还以为你们小情侣吵架了呢。”

一听到逢秋生病,徐清心都揪紧了。

他这个老公当的,连自己老婆生病都不知道!

“谢谢您帮我照顾逢秋。”徐清喉结滚动,声音低沉。

阿姨大方地摆摆手,“哎呀,远亲不如近邻,何况小逢也帮过我。我给你讲啊,阿姨是过来人,小逢可能是生你气了,你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小气,好好哄哄她,毕竟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

徐清点头,“我知道,谢谢您。”

“哎,不客气。”

阿姨离开后,徐清又敲了敲门,这下门终于开了。

逢秋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徐清,“不要和我邻居胡说八道。”

徐清皱眉,抬手握住逢秋的手腕,低声问,“怎么生病了也不和我说?”

“不想说。”逢秋甩开他的手臂转身走进卧室。

徐清也关上门,在玄关换鞋后,追到卧室。

外面天热很暗了,卧室里没关窗帘,透过干净的玻璃窗,还可以看到西边天空残留的一丝夕阳。

逢秋蹲在衣柜前叠衣服,黑发垂落肩膀,安安静静的样子。

徐清敛了敛眉,走到逢秋面前低身。

男人干净的指尖刚刚触到女孩的发丝,下一秒逢秋就偏头躲开他。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徐清喉结滚动,锋利的眉尾挑出一抹冷遂。

片刻,徐清开始帮逢秋叠衣服,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透明的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

这只手,仿佛昨天还在抚摸她。

逢秋低着头抿了抿唇,没说话。

叠完衣服,徐清站起身,连同逢秋叠好的衣服一起放进衣柜,然后合上柜门。

逢秋抬头看了眼徐清,一边起身一边说,“你打电话让你的助理来接你吧,水岸那边昨天家政已经打扫过了。”

她说完这话,就准备无视徐清去上床睡觉。

“逢秋。”徐清拉住逢秋的手腕,声音沉闷,压抑着浓重的情绪。

下一秒,逢秋用力甩开他的手,回头狠狠地瞪了眼徐清,一字一句地说,“徐清,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理你。”

徐清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漆黑的瞳孔中不仅有愤怒,还有复杂的徐清看不懂的情绪。

他第一次看不清一个人,甚至不知道逢秋为什么生气。

高高在上的徐公子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男人微凉薄唇顺着女孩饱满柔软的脸颊游走,寻到她的唇,勾缠深吻。

逢秋仰着头回应他,玫瑰魅惑的香气缠绕着湿黏的空气,气氛暧昧又燥热。

一吻结束,徐清和女孩额头贴着额头,温热宽阔的掌心轻轻揉着她的后颈,声音低沉诱惑,“去卧室?我买了安全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逢秋的脸颊瞬间红成小樱桃。

徐清笑了笑,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从公司回来的时候。”

逢秋红着脸被丢在床上,淡粉色的吊带裙被粗鲁地撕下来,女孩仰躺在枕头上,白皙的脸颊红润柔美。

“老婆,你好美。”男人声音低沉沙哑,逢秋微微心悸,抬起手臂抱紧他。

……

浴室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逢秋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伸出白皙的手臂拉开抽屉。

白皙的小手从里面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数了数里面剩余的个数,抿唇若有所思。

徐清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弄什么呢?”

逢秋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把盒子扔进他怀里,“你不是说只用了两个吗?这是六个装的,但是里面只剩下三个。徐清,你给我解释!”

“老婆,你就当是用了两个。”徐清勾唇,弯腰把逢秋从被窝里抱出来,“先洗澡睡觉,明天我再买一盒。”

“你还要买?”逢秋瞪他。

徐清垂眸,认真地问,“你想要宝宝?是不是太早了?”

逢秋快要被气死了,说不过徐清,就亮出一口小白牙狠狠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徐清任她咬,把她抱进浴室丢进浴缸里,坐在旁边台子上似笑非笑地看她。

逢秋脸红,伸出脚丫子踢他,“你出去啊,快点!”

徐清捞住她的小脚丫子捏了捏,吓得逢秋连忙收回去,免得这男人再大发兽性。

“睡衣和浴巾都给你放在架子上了,别泡太长时间。”徐清嘱咐她。

逢秋捂住自己红红的脸,“知道了知道了,你赶快出去。”

徐清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日子过得风平浪静。

时间很快进入冬天,在冷空气的侵袭下,逢秋每天都担心自己的小玫瑰苗死了。

好在徐清是个养花高手,小玫瑰苗在他的照顾下,应该能平平安安度过这个冬天。

一个很寻常的晚上,吃过晚饭,逢秋坐在沙发上,靠在徐清怀里陪他看晚间新闻。

无聊地看了十分钟,逢秋开始抱着手机刷微博。

忽然,系统推送了一条关于虞馥雅的热搜。

逢秋点开热搜,点赞最多的一条微博是虞馥雅个人账号下发的一条视频。

视频中,虞馥雅穿着一套乳白色高奢秋装,对着镜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到这条视频,逢秋才知道虞馥雅进了娱乐圈。

并且虞馥雅拍的一部小网剧已经上线,反响很不错。

及格的演技加上卓越的家世,虞馥雅仅仅出道几个月,粉丝就已经积累了上千万,比一个三线明星的粉丝还要多。

逢秋抿了抿唇,点开评论区。

评论区里大部分都是虞馥雅的粉丝在控评,不是夸虞馥雅的美貌就是羡慕她的家世,还有就是自豪地说虞馥雅已经有了虞氏这个金手指还那么努力,是名副其实的国民妹妹。

虞氏是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手握全国近一半的时尚资源,有虞氏在背后保驾护航,虞馥雅的星途注定顺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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