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解除缠绕在他们老王家人的诅咒,王麟踏上了寻找解咒的路!为了破解这百年的诅咒,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王麟志同道合的老秦,从神秘的苗岭原始森林开始入手,这一次他们结交了千年古墓的守灵人,也成了王麟改风水成为阴阳大师的一大助力。
主角:王麟,老秦 更新:2022-08-22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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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麟,老秦的女频言情小说《哑女的诅咒》,由网络作家“二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解除缠绕在他们老王家人的诅咒,王麟踏上了寻找解咒的路!为了破解这百年的诅咒,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王麟志同道合的老秦,从神秘的苗岭原始森林开始入手,这一次他们结交了千年古墓的守灵人,也成了王麟改风水成为阴阳大师的一大助力。
我叫王麟。在我一岁那年,家里发生了重大的变故——我娘死了。
生老病死本就是无法阻挡的事情,可我娘的死十分蹊跷,就算过了快二十年,还是一个没有解开的谜团。
我爹曾被下放到大西南湘黔贵鄂武陵山苗岭境内一个叫燕子岭的林场,当了十几年的护林员,那里山高水远,是一片原始森林,方圆几百公里的山林全靠他一个人守护。
工作乏味单调,但他在深山老林里也有了意外的人生收获:他在一次巡山中捡到了一个哑女。
她不会说话,不会写字,谁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
她成了我爹的女人,第二年生下了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大山里到处都能听到我爹嘹亮的山歌声。
可是好景不长。
一个初夏的下午,我爹巡山回来,老远就听到孩子的哭闹,闻到了吊脚楼里发出来的一股特殊的味道,他以为哑女不会做饭又把什么东西烧糊了。
一走近院子,我爹就看见两条彪悍的大猎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被吓坏了似的。
屋里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就像被突然勒住了喉咙,他赶紧推开门,一股阴冷的风不知道从哪儿吹来,他看见屋里的情景,顿时就傻眼了。
哑女直愣愣的跪在木窗边,头往后仰着,夏天的夕阳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满脸鲜血,鲜血是从两个空洞的眼眶里涌出来的。
她的一双手往前伸出,双手平摊着,手掌心里赫然是两只血淋淋的眼珠子,鲜血从指缝间滴落在木楼板上。
她的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痛苦的表情,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爹颤抖着伸出手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气儿了。
他惊慌失措,站在高处嘶吼着叫来了山下的村民。村民们也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不敢近前。
有人提议报警,那里的交通和通讯都非常闭塞,步行去镇上也得一天,没有电话。就在我爹犹豫不决的时候,村民中一个老人说这事报警也没用,自己处理掉吧。
接着胆大的人查看了现场,发现没有打斗痕迹,没有野兽入侵的迹象。有人就说会不会是他杀?但是我爹老实巴交没得罪过人,我娘从来没有下过山,别说仇家,就连熟人都没有。
好心的村民做了简单的棺材给我娘入殓,搬动尸体的时候发现她的双手食指指甲是反过来的,上面还有丝丝血肉,他们怀疑我娘自杀,是自己把眼睛抠掉的。
我爹说他们夫妻恩爱,哑女丢不下他和儿子。再说哑女怕疼,被刺条刮伤也会大哭一场,怎么会做出挖了自己眼睛的事?那得多疼啊。几个婆姨帮我娘换上寿衣的时候,她们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娘的左胸口有一个图案。
那个图案外圈是黑色的圆圈,圆圈内的下部分是两条波纹线,波纹线上面是两团火苗,又像是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我爹当时也诧异极了,他说她身上从来没有这种图案,仔细一看,那图案跟刺青一样,深入肌肤。
刚说不报警的那个老人把我爹拉到一边,他悄悄告诉我爹,这事不要再查下去,也不要声张,赶紧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那个老人在当地是一个“端公先生”,平时替村里主持葬礼,看看风水,人们叫他海爷。
我爹问他为啥,他说我娘的死确实是自杀,但是是被别人控制身不由己的自杀行为,那是一种诅咒。
海爷说那个诅咒之下已经死过几个人,都是同一种死法,死的人身上都有那种图案,只不过村里知道这事的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
我爹是知识分子,鬼怪的说法以及这个诅咒的说法,他都不信。
自从我娘死后,我爹的精神越来越差,我的身体越来越弱,被村民叫做“豆芽菜”。
我三岁那年,高烧不退,我爹抱着我从林场往镇上跑,跑到半路我就翻着白眼吐着白沫不行了,我爹只能把我送到村里的郎中那里,郎中也束手无策,病急乱投医,他们把我送到海爷那里叫魂。
海爷看了看我直摇头说,我当年让你走,你不走,这下可好,这个孩子怕是养不大,他的身上也中了诅咒。
“诅咒?”我爹当时吓得不轻。
海爷不紧不慢的说,你这个当爹的太粗心,你仔细看看你孩子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爹把我翻来覆去的看,没找到啥特别的地方。海爷把我全身脱光,将我左脚抬起来,脚心对着我爹的眼睛说:“你看看,这是个啥?”
我爹当场就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因为我的脚心,有一个和我娘身上一样的图案!
海爷说,这就是诅咒你儿子的东西,如果不把这个诅咒除掉,你儿子会和你哑巴婆娘一样,死于非命。
我爹问他那个图到底代表了什么?海爷变了脸色说,这个他不能说,说了也会被诅咒,他还说凡被这个诅咒缠上的人,还没有能活出来的。
我爹吓得给海爷跪下求情,让他救命。
可海爷说,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不敢惊动施咒者,他只能暂时把这事压住,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满十八岁的那一天,一定要去找他,不然的话我就没命。
他给我化了一碗符水喝下,暂时压住诅咒,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我虽然身体孱弱,但是再也没生过大病。
终于熬到政策好点的时候,我爹的身体也垮了,他申请内退,带着要上小学的我回了镇上养病。
我爹彻底不上班,整日颓废,家里到处都是风水玄学方面的书籍,他哪儿看哪儿扔,如痴如迷。
随着我慢慢长大,身体也好了些,可脚底心的那个图案一直都在,那两团火焰的颜色越来越深,就像两朵花马上要绽放一样,我担心它们绽放的时候,我也会像我娘一样死去。我爹悄悄告诉我,当年那个海爷还健在,他始终和对方保持着联系,他让我放心,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带我去见海爷。
初三毕业以后,我被一所林业中专录取。我去取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还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匿名信里只有一张黑白的女人照片,这个女人眉清目秀,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像湖泊一样安静。
这个女人的眉眼跟我很像,我心里一片慌乱,胡乱的把匿名信往包里一塞,赶紧跑回家,把匿名信交给我爹。
没想到早已经少言寡语的父亲,抚摸着照片嚎啕大哭起来。
我爹一边哭一边告诉我,这个女人就是我娘。
父子俩好一番激动和悲伤,可是问题来了,这封信是谁寄来的?
当年我爹捡到我娘,是在几千公里外的苗岭原始森林,谁也不知道我娘的来历,随着她的离奇死亡,关于她的身世也就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团。
我爹不甘心的把照片翻来覆去的查看,这一翻面,果然就有了新的发现。
照片的背面有一个图案,图案里有小小的文字。
那个图案,就是我身上的图案。
而那个图案中的小小数字,更是让我们触目惊心!
那是我的生辰八字,精确到我出生的分钟数。
我和我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呆了。
我爹拿着照片的手在颤抖,嘴里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呢?这到底是谁干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爹震惊又惶恐,因为我的生辰八字只有他最清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诅咒图案中出现我的生辰八字,这目的不言而喻。
他把牛皮纸信封小心翼翼的拆开,就连缝隙都不放过,他希望从上面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没有找到只言片语。
他跑到邮电局,根据邮戳查到这封信的来处。
它来自于遥远的湖北省一个小镇,那个小镇的名字我们从来没听过。
我爹说他从来没有那么远的亲戚,难道我娘就是那个地方的人吗?
如果是我娘那边的亲人寄来照片,为什么不来认亲呢?
他马上又推翻了这个猜测,我娘那边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又怎么会诅咒我?我爹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一个人去了湖北。
我一边准备上学的手续,一边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回来,但是就在上学的前一个星期,我等来了我爹的噩耗。
镇上派出所的人告诉我,我爹一个人去了武陵山脉的深处,从山崖上摔下去,落入万丈深渊,尸骨无存。
我的悲痛无法言表,但是我一点都没有哭,可能是因为悲痛到了极致,不知道该如何流泪。
我成了一个孤儿,好在镇林业局给我解决了念书的问题,他们资助我上学,不过在去学校报到之前,我签了合约。
合约的内容就是我毕业之后要听从林业局的就业分配。
也就是那一年,十五岁的我瞬间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心里装着满腹的心事。
我心里有很多疑团,除了关于我娘离奇的死因,还有关于我爹的死因。
匿名信上邮戳的地址不是贵州,更不是武陵山。他一个人去武陵山脉深处干什么?
武陵山脉深处的苗岭是个什么地方,想必大家都知道,那也是一片原始森林。
三年的中专一晃而过,对于我还说,时间过得太快,这三年间我除了学习,便是泡在图书馆里查资料,但是对于那个图案,我翻遍了许多书籍都没有找到出处。
我在网上发帖子把那个图案画下来,并说了我娘的死这件事。
可是那个帖子的回复寥寥无几,有人说我是在编故事博人眼球。
只有一个人认真回复,说这个图案很像一种图腾,这种图腾曾经出现在一批古玩上面,年代不详。
而我娘跪地手捧双眼的死法,他说是一种祭祀。图腾和祭祀?
我戳开那个人的个人资料,上面显示他的注册地址也在贵州,除此之外没有留下别的联系方式。
我给他留言,但是直到毕业,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
毕业以后,我回当地林业局报到,第二天我被叫到局长办公室,给了我一份任命书。
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兹任命王麟同志为燕子岭林场护林员。我的脑袋轰得一下就炸开了!
燕子岭林场,那是我爹当年被下放的地方!
去那里之前,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那个林场上半年的夏天遭遇了一场山洪,将林场的三座小木楼都冲得无影无踪,林场里六个工人死了五个,一个老头因为下山去赌博,侥幸逃过一劫。
我去问局长,局长满不在乎的说,全世界每分每秒都在死人,飞来横祸谁也拦不住,如果凡事都忌讳害怕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每个地方都不干净,我们人类就不要活了。
他让我好好干,说那个林场的护林员都死了,还有一个也到了快退休的年龄,以后我就有机会升任场长。
我知道这些都是安慰我的话,我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工作,只能服从。
经过两天时间,我才到了那个叫燕子岭的地方。
那里果然是穷乡僻壤,萧瑟偏远得超出了我最坏的想象。
山上除了大树还是大树,放眼望去都是原始森林。
那场山洪将老林场冲刷得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山梁,现在的新址在旧址对面的山腰上,重修了两座木房子,一座办公,一座住宿。
林场里只有一个叫老秦的老工人,快六十的秃顶老头,一只眼睛还瞎了,长相丑恶,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演鬼片,他对我的到来很是兴奋,给我安排了住宿,还给我一叠手写的林场资料。
我想去对面旧址看看,可是老秦说那场山洪已经将这里的地貌彻底改变,新址和旧址虽然遥遥相望,但是中间却没有路相通。
我站在新址的宿舍楼外遥望对面,怅然无比。想着那是我母亲出事的地方,如今近在眼前,我却不能过去看一眼。
当天晚上我和老秦烤着柴火喝着高度的包谷酒,他给我介绍了这里的一些基本情况,喝到微醉的时候,他拿出工作证给我晃荡了一下,那工作证上写着“燕子岭林场场长秦旭明”。
“小伙子,你可知道这里的工作是什么?”他醉醺醺的问我。
“保护山林里的动植物。”我傻愣愣的说。
“错!”他伸出右手食指晃荡,“这里方圆几千公顷的山林,交通不便,偷了木材也运不出去;山里有猛兽吃人,猎人也不敢来偷猎。通常情况下,你不下山,半年都碰不上一个生人。”
那我们的工作是什么?他神秘兮兮的笑着说:“我们要守护的是另外的东西。”
山林间除了植被和野生动物,还有什么值得守护?我再三追问,他却只顾喝烈酒,再也不说这件事。
我只当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孤独乏味,自我安慰将自己的工作想象成高大上的样子。
老秦越喝越上劲,到最后舌头都捋不直了,才将一张皱巴巴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喷了我一脸的酒气,低声说:“我......我不只是个护林员,我还是这里的......大先生。”
我一惊,差点把就杯子打翻了。
大先生,并不是说教书先生的意思。我念的是林业专业,经常会听到一些传闻说到大先生这个职业,但是一直都不相信,没想到还真有这个职业。
老秦说,这个职业在深山里的林场是一种神秘的存在,没有谁大张旗鼓的在工作证上写上大先生三个字,但是这个职业却在行内以隐晦的方式存在着。
大家都知道湘黔一带多奇闻异事,特别是山高水长的地方,容易发生诡异的事件,比如1983年,四川一村民家的狗突然开口说人话;1987年,陕西一个村庄离奇消失;1995年,成都出现僵尸......
这些诡异的事件会引发大众的恐慌,所以在一定范围和一定时间内会隐晦的处理掉,大先生就是负责处理这种事件的职业。
老秦怕我不相信,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一堆物件来摆在桌子上。
好家伙,那都是道士用的各种法器,足足摆了一桌子。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份看似无聊枯燥的工作,可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想从他口中得知林场的其他情况,于是故意把话题引到老林场去,老秦喝多了,果然不设防。
“我那五个伙计死得太惨,太冤枉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老秦抱头痛哭,看起来十分悲痛。
我知道酒后吐真言,赶紧问他:“难道他们不是因为山洪而死的?”
“不是......不是。”老秦大着舌头说,“他们每晚都向我哭诉,冤魂不散,就在外面,他们是枉死的......”
我惶惶然的往外看去,外面是漆黑的夜色,树影晃动,有些阴森,老秦却已经打起了呼噜。
我还想问他知不知道我父母的事情,知不知道这山下有个叫海爷的端公先生。
他睡得香沉,我也有些微醉,我挪不动他,只能把柴火烧旺让他睡。
等老秦醒来,我们各自回房睡觉的时候已是深夜,老秦唱着山歌,调不成调,屋外的风声很大,落叶打在瓦片上,沙沙的响。
心中疑惑不但没解,还多出了许多,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借着酒劲我决定起来走走。
我们的宿舍是一字排开的,我和老秦之间隔着三个房间,经过老秦房间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有动静。
“哐哐哐!”
这动静听着挺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老秦这么晚了在干什么?难不成一个人在撒酒疯?我心惊肉跳,先前心里升起的好奇以及身体被点燃起来的热度瞬间就没有了。
九月的苗岭,山风掠过山谷发出呼啸,打在脸上生疼,我缩了缩脖子,四周树影晃动,又添一股阴森的气氛,我赶紧回屋。
躺在床上,我瞪大双眼,眼前是赤条条的老秦上下翻腾的样子,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
都说山野间妖异,难道在他的身下,真的有一个我肉眼看不见的女人?
我看不见的东西,是个啥?是鬼?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裹紧了被子仍无济于事,睁着眼睛了半个小时,屋里只有钟表发出的滴答声,静得可怕。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咯吱......”从老秦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赶紧跳下床,悄悄的打开门,宿舍前面的院坝里,老秦正慢悠悠的往外走,他的一只手臂悬空弯曲着,好像是搂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我依旧看不见,但是我脑海里却闪现出老秦搂着个女人的样子。
走过院子,他晃晃悠悠从小路走进了森林。
为了确定我没看错,我到老秦的门口去看他到底在不在屋里,床上空空如也,只是床边有一双鞋。
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一看就是女人的。我心里一惊,老秦屋里有女人,我都看见她的鞋子了,可为啥看不见人?
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悄悄的跟了上去。
老秦进入之后,跟不了多远,我就把老秦跟丢了。
更糟糕的是,我迷了路,兜兜转转了几圈,浑身冒汗,可就是找不到来时的路。
抬头一看,森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古木,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猫头鹰在暗处咕咕咕的叫着,除此之外,就是我仓促的呼吸声。
越是紧张便越是慌乱,我在森林里不知道冲撞了多久,终于精疲力竭。
一个人在荒野深山,不远处传来野狼和麋鹿长长的嚎叫声,说我不害怕是假的,只盼着天快些亮。
可是越是盼望天快些亮,天空越是阴沉,看样子像是要下雨了。
我怕被雨困住,再遭遇野兽就完蛋了,我摸了摸身上,幸好我有打火机,于是我找了一处大石头,靠着大石头准备生火取暖。
顺手去摸地上的松针来引火,我摸到了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条件反射性的扔出去,不料那个东西连带着另一个东西从地上冒出来,劈头盖脸的掉在了我的头上。
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同时我的头顶上也湿哒哒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我把贴在我脑门的东西撕下来,发现那是一蓬乱头发!
我打燃打火机,凑近一看,“妈呀”一声就叫了出来!
那是一张腐烂的头皮,上面乱发蓬松,沾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肉!而我的脚下,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头骨!
我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身上的尸臭味一路相随,我大叫着老秦,也顾不上要不要面子了。
我在乱窜之中碰见了老秦,准确的说是他听见我慌乱的嘶吼声跑来的,他一把掰住我的肩膀,制止了我的惊慌。
“咋地了?你大半夜跑这里干啥?”老秦大吼。
“死......死人了!”
老秦让我不要慌张,带他去看现场,他身上拿着电筒,我们找到刚才的那个地方,那个人骨头和头皮都还在。
“看这个样子,应该死了有好些天了。”老秦说,“这一定是来偷猎的人,死得活该。”
“我们要不要报警?”我心有余悸地问。
老秦没有说话,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用枯树叶将骨头和头皮包起来,扔进了一个陷坑里!
我惊讶的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着一切,我忍不住的问他,死的是一个人,又不是死一只鸡一只猫,他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还把人家的残骸给扔了?
老秦关闭电筒,长叹一声说:“今晚你就当啥也没看见。还有——我警告你,以后半夜三更的不要乱跑,刚才那个人,就是下场。”
我愣愣的看着黑暗中的老秦,他的那一只眼睛闪着蓝幽幽的光,乍一看像野兽的眼睛一样。
“可是......”
“没什么可是。回去睡觉。”老秦严厉的说,“我是场长,你得听我的。”
其实我想说,那个死人只有头在这里,他的身体在哪儿?
老秦就那么轻易的把人家给扔进了陷坑,这里是喀斯特地貌,到处都是陷坑,陷坑深不见底,这就等于那个人头再也不能见天日,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跟在老秦的后面回到林场,一夜都睡不好,虽然我不明白老秦为什么会那么做,但我隐约觉得这件人命关天的大事绝对不是将人头扔了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天刚刚亮的时候,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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