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全局》,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夫君,是一个残废将军。大婚之夜,他将我逐出洞房。我从风雨中归来时,他急匆匆去了公主府。后来,在宫宴之上,我救下了刺杀丞相的刺客。为帮我脱责,他却砍了自己一刀。我失手捅死了丞相的义子,他又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却在敌方的城楼之上。
《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全局》精彩片段
我的夫君,是一个残废将军。
大婚之夜,他将我逐出洞房。
我从风雨中归来时,他急匆匆去了公主府。
后来,在宫宴之上,我救下了刺杀丞相的刺客。
为帮我脱责,他却砍了自己一刀。
我失手捅死了丞相的义子,他又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
他却在敌方的城楼之上。
锦晟烈走的第五个晚上,一场梦魇将我带到战场。
梦中的战场血雨腥风,锦晟烈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勇无畏地冲锋向前。
我置身于漫天烽火、刀光剑影之中,竭力呼唤他的名字,但声音却被呐喊声吞噬。
忽然,一支箭矢从天而降,刺入了他的胸膛。
我惊恐地大叫,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
我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浸湿了枕头。
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我必须去找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
次日,我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欣然应允。
我在府中挑了2个精壮侍卫,随我骑马同去,千里奔袭,风餐露宿。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将军的营帐外。
军营的景象让我感到震撼:旌旗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忙碌,马匹嘶鸣,铁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一处帐篷前,我看到了他——我的夫君。
他正与几名将领讨论着战事。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时,他的表情瞬间从严肃变为震惊,随即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看见他眼角的细纹在微微颤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娘子,你怎得来此?”
他缓缓向我走来,眼中满是关切,声音中带着轻微的责怪,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发现自己声音哽咽,眼框再次湿润:“夫君,我想看看你。”
我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用手轻轻拂了我眼角的泪,宠溺的用手刮了下我的鼻梁:“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倒是你,脸花的像个小乞丐。”
我抬头仔细打量他,从前将军坐在轮椅上,没觉他比我高多少,可现在见他拄着一个拐杖,穿着一身戎装挺拔的站在我面前,竟生生高出我一个半头。
他身材魁梧,肩宽胸阔,面容俊美刚毅,下巴上是泛青的胡茬,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的是此刻蓬头垢面的我。
他又找人给我打来水洗了脸,弄来吃食,他外出,我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营帐中等着他。
晚上,我们蜷缩在他营帐中简陋的铁床上,彼此依偎。
军营的生活虽艰苦,但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温暖。
“我想你,很想。”
我小声地在他耳边羞赧细语。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满是宠溺:“娘子,我也是。”
我们彼此的身体与深情交织在一起。
那一顶简陋的帐篷,于我们而言,仿佛变成了世上最温馨的角落。
雨凛凛撞击着将军府上繁复的琉璃瓦。
府内张灯结彩,红纱曼帐,酒席中传来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
“听闻朝堂之上,公主向皇上求赐婚,将军当场回绝。”
“可不是嘛,将军说早与那罪臣之女有了婚约。”
“想将军也曾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锒山大捷以一敌百,如今却难再赴战场。”
…….我深知,他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我。
我的父亲在被贬去潮州后因瘴气归西,我的母亲在弥留之际接到了朝廷的圣旨。
母亲临终遗愿:愿我所嫁之人可以疼我宠我,护我一世周全。
我被人牵领着进了洞房。
摸着丝滑的锦被,不禁开始期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人。
盖头掀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错愕:面前之人剑眉斜飞英挺,含金戈铁马之气,墨眸清澈,薄唇微抿,当真是俊美无俦。
可,那双腿怎得无力的垂坐在四轮车之上?
他用那双如星辰般流转的眸子望着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唇角微挑,音调中似乎藏着些许玩味:“怎么?
你竟不知嫁的人是个残废?”
“你的腿…”我瞧着他那双腿,怯怯的问。
“杀场之上,难免死伤,能侥幸存活已属不易。”
他嗓音轻柔,神清平淡,但眼底却涌出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
我倒吸一口凉气,为他,更是为我自己惋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子可是嫌弃我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自嘲,隔着红滟滟的烛色,那晶亮的墨眸竟透出一丝委屈。
“没有,没有嫌弃你。”
我急忙说道,抹了把眼泪,又小声嘟囔了句“嫁都嫁了。”
古语有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歹这还是个活人。
我们又互道了姓名和年龄,我才知道他名唤锦晟烈,我十七,而他,年长我八岁。
半晌,他脱了喜服的外袍,随意的扔在了婚床一角,冷淡中又带着几分疏离道:“我平素不喜与人同睡,不如,娘子你今晚睡书房,可好?”
床边摆着明亮的喜烛,照着床上鸳鸯戏水的锦帐。
看来是他嫌弃我了,也好,我喜好清净,万一他闹个什么动静再扰到我。
次日,锦晟烈和我去给老夫人敬茶,自从他父亲及哥哥战死后老夫人就长居府内庵堂,与青灯古佛相伴。
老夫人看到我欢喜的很,热情的挽着我的手说道:“我的烈儿,好福气,娶了这般天仙的女子。”
“婉媞,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有什么不如意的尽来找我说。”
……最后走的时候叮嘱:“婉缇,要尽快给烈儿开枝散叶,好使我将军府后继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刻意去瞧他,又在他身下扫了几眼。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他毕恭毕敬地回答,没有半点心虚。
因为将军腿疾,府里台阶都改成了小坡道。
将军的四轮车由朝中木匠精巧打造,类似于一个带有轮子的椅子。
他自己虽可用手滑动,但仍多有不便,平素有两个侍卫贴身侍奉,他只有到了卧房才独自一人。
和他相处到也算融洽,他早出晚归,我晚起晚睡。
锦晟烈每次唤我都娘子娘子叫着,却也不见有半点亲呢。
我不奢求他多喜欢我,只要不厌我就好。
我曾颠沛流离多年,如今只求一安身之地,平稳度日即可。
我一度觉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也挺好。
直到夜宿书房的第二十九日,有人轻扣我房门。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根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的簪子,它无声地坠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像被抽空了力气,双腿发软,瘫在那里。
锦晟烈的暗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带回了府中。
锦晟烈被人推进屋内后示意那人离开。
他缓缓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叹道:“娘子,别怕!”
我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但空气仿佛变的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费力。
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那种痛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
我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腹部,希望能够减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裙摆被染成了红色,那一片鲜艳的红在我的眼中变得尤为刺眼。
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后,眉头紧锁,脸色瞬间惨白,一阵惊慌失措。
他连忙派人叫来府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府医急匆匆地来到我身边,号脉后,他面色凝重地说:“将军,夫人恐是受惊过度,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我和锦晟烈同时愣住。
胎儿?
我何时有了孩子?
难不成是上次?
我呆呆地望着那渐渐扩散的血迹,我那未曾蒙面的孩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把箍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眶泛红,柔声细语道:“娘子,没事的,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肆无忌惮。
我依稀看到他的那双澄澈眸子中也微微泛起了些许水光。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草草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缓和了些后,告诉他我失手杀了慕容遥。
他却阴眸中透着狠戾,冷冷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几天后,我得知那慕容遥,不仅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还是徐鸿刚认的义子。
徐鸿的权势滔天,他的义子之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锦晟烈平静地告诉我,他已妥善处理,让我不用忧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变得小心翼翼,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有时候他看我蹙眉,就用手指轻轻为把我眉间抚平。
但我心中仍旧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个血腥的场面,午夜梦回,总是将我惊醒。
而他会抱着我,抚着我的头埋入他的颈窝,轻声安慰,直到我再次入睡。
在那些黑暗的夜晚,他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我原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谁知,徐鸿他心怀叵测,半月后竟制造了一份謀反的假文书,命人暗中潜入将军府,将文书放置在将军的书房内。
随后,他上奏皇上,指控将军謀反,要求彻查将军府。
锦晟烈被押入大牢,整个将军府笼罩在震惊和恐慌中。
天牢的守卫曾是我父亲的旧部,他感遇家父曾提携他,允我狱中探视。
伴着大牢铁门的嘎吱作响,我一步步走了进去。
牢内墙壁上满是斑驳的苔藓,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从天花板上还不时滴下水滴,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夫君。
他的脸,一度英俊慷慨,现在却被鞭痕和疲惫折磨得难以辨认。
他的双手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悬挂在头顶上,那双残了的双腿则无力地垂着。
当他抬起头,那双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在阴暗的牢中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我看到了那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
“你为何来此?”
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继而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无碍,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来?”
我摩挲着他冰凉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我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你怎么能说没事……这里……这身上的伤……”我几度哽咽。
他微微摇头,反而开始哄我,眼底尽是温柔缱绻:“你别哭,我每每见你哭,我的心都慌的不行,你信我,我很快就会回府。”
门后是老夫人,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认为我和锦晟烈不和。
对我一番悉心教诲。
我百口莫辩,悉数静听。
最终,我去了锦晟烈的卧房。
我在门口踟蹰之际,他将我唤了进去,邀我同寝。
“你曾说不喜与人同睡。”
我小心翼翼地说,与他眼神交汇的瞬间,我的心里起了一阵涟漪,脸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你不是别人,是我娘子!
府里人流言,说我冷落你,说你甚是可怜,连母亲都来训诫了我一番。”
他眉间微蹙,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深邃的望着我。
随后他又带有几分关切地问:“睡书房这些日可曾怨我?”
“未曾怨你,这些时日是我自跟随父亲流放后睡的最好的日子,小塌也不小,垫子很软,府里吃食也和我心意。”
我看着他,知足的说。
话是真心话,家道中落后,父亲久病缠身,母亲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那时经常食不果腹,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我觉得鸡都比我强,起码它可以打鸣还有下蛋。
“嗯,确实胖了点。”
他凑上来,伸手轻捏我的脸蛋,眼里竟带有几分温柔和心疼。
随后他就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我的脸撞入了他的怀中,他的胸膛紧实有力,肌肤相碰的瞬间,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波及全身。
我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我又对上他的眼,在灯影氤氲的温暖光晕中,他的目光就像是黑夜中透出的月光,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我沉溺其中不愿出来。
“那…我睡里侧,你睡…外侧。”
终于,我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妥协道。
“全听娘子的。”
他又俯身凑过来的时候,我用被子蒙住了脸。
那晚我睡的很踏实,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枕头已然凉透。
又几日,府中丫鬟告诉我城里正值庙会,来了个西洋幻术师,表演好看的很。
我找了身侍女的衣服换上,悄悄出府看热闹。
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商户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副热闹非凡的画卷。
幻术师喷出的阵阵火焰在空中绽放,犹如法术一般,让我啧啧称奇。
我玩乎所以忘了时间,几滴零星的小雨落在肩头,糟了,出来的匆忙,忘了带伞。
雨势渐大,人们惊慌地四处避雨,我在人群中被推搡,一个踉跄,跌落在泥泞之中。
我急忙站起,发现衣裙已满是泥浆,狼狈不堪。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可安好?”
我抬头,一个身着青色华服、眉眼含笑的翩翩公子出现在我面前,他撑着油纸伞,挡住了我头顶的雨水。
“无碍,多谢公子。”
他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直勾勾的打量我,随后问我名字和住处,我没有理会,转身欲走,又被他拉住。
“这把伞赠予小娘子,有缘再会!”
他将伞强塞到我手中,一笑三回头的消失在了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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