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深吸一口气摆摆手,“先别说这些,派人将信使找回。”
14
“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我可是朝廷钦派的信使!”
信使被扣押在军中,众将提刀看护着。
“信使大人前日城破之时在何处?”
“自然是避祸去了,你们战事失利,将我扣押起来是何意?”
“城池有漏洞,军中除却在座几位,便只有你知道,恰好你到来之后敌军才发现,烦请信使解释一下。”
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那便不再是巧合。
信使开始嗫嚅起来,我继续火上浇油,“我们这些带兵打仗的没这么多花花肠子,但是你偏偏撞上了刀口害得我们大败一场。”
“严刑逼供这种事,情急之下也是干得出来的,南方多蛇,最喜温暖潮湿的地方,我看信使这金口倒是蛮合适当蛇窝的。”
我挥挥手,麾下兵士抓着一条两指宽的青绿小蛇走过来。
一人将信使嘴巴扒开,就要将蛇放进去,他发出惨叫剧烈挣扎起来。
“说,我说!”
“是陛下,是陛下的命令!”
他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镇国公府权势滔天,连月将军一介女流都可拜将。
陛下命我与南越通信,最好是使二位将军死在这边,他好借此摘去镇国公的爵位收回兵权。”
众将不可置信,死盯着信使,“你要是敢骗我们,劈了你的狗头!”
“我哪敢骗各位将军啊,小的本在宫中干活伺候陛下,是陛下命令我才来的!”
兄长双手持刀撑在地上,举目望天,流下两行热泪。
他语气悲愤,“我镇国公一脉自开国以来世代忠烈,多少先祖战死沙场。
手握兵权也不过是为了守护家国,为何到了如今…”
良久无言,还是兄长发话:“待此间战事完了,将此人押送回上京与陛下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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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叛军占据了城池,我方因信使的出卖损失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