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的一天，陆婉凝一早起来，难得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衬的整个人气色好了很多。
西城的环境不比南平，现如今张家院子也不比之前的富贵豪华。
陆婉凝坐在梳妆台前，打开妆奁，捡着为数不多的耳环和发钗一一试戴。
“嬷嬷，哪个好看？”
“都好看。”
老夫人在西城身边不缺照顾的人，陆婉凝的身体不比从前，我就自请过来照顾，以后彻底跟着小姐。
“我们走吧——”
我扶着陆婉凝出了大门，门口张云廷早早就在等候了。
看到陆婉凝，张云廷的眼神有点挪不开了。
“婉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真美！”
“走吧！”
陆婉凝不想多说，先一步上了黄包车。
“西城市民政局，谢谢师傅！”
“小姐是去结婚的吧，和先生两个人真般配啊——”
“不是，是离婚的。”
拉车的小厮一时语塞，一路上穿过人群，达到目的地。
“张云廷，陆婉凝，在吗？
三号窗口办理。”
穿着制服的女办事员声音嘹亮。
“你们是南平人吗？”
“是的。”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有规定，只有西城的才能在这里办理离婚登记。”
女办事员不耐烦解释道。
闻言，张云廷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拿回递交的资料。
只剩陆婉凝还坐在原地。
“真的不能办吗？”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