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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开局收冥河做干儿子

一桶江山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杨立穿越到洪荒世界,觉醒了系统却打不开,他很慌,很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挂掉。慢慢苟着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强大的样子,杀戮老祖冥河竟然是他的干儿子?随随便便养的一只鸡叫鲲鹏,是万妖之师?杨立更慌了,他只是一个在洪荒世界艰难求生的小人物,怎么就突然无敌了……

主角:杨立,冥河   更新:2022-07-1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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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立,冥河的武侠仙侠小说《洪荒之开局收冥河做干儿子》,由网络作家“一桶江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立穿越到洪荒世界,觉醒了系统却打不开,他很慌,很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挂掉。慢慢苟着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强大的样子,杀戮老祖冥河竟然是他的干儿子?随随便便养的一只鸡叫鲲鹏,是万妖之师?杨立更慌了,他只是一个在洪荒世界艰难求生的小人物,怎么就突然无敌了……

《洪荒之开局收冥河做干儿子》精彩片段

这是一片永暗之地。

高耸如山的白骨一具又一具,横亘在这无尽的荒野之上。

遥远处,有惨绿色的鬼火升腾,变换间形成可怖的阴魂,呼啸着在天地肆意飞舞,但唯独躲着平原中心的一座简陋木屋。

木屋里,杨立望天兴叹。

“十年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身为穿越者,开局就在荒地里开荒了十年,至今没见过外人。

这是穿越者该过的生活吗?

杨立不甘心,又在心中叫起系统的名字:

“呃,终极无敌创演系统,现在你还没法开启吗?”

系统冰冷的声音有一如既往:“

“暂时未能检测到演化要素,终极无敌创演系统无法开启。”

“切,什么破系统,名字倒是挺吓人,一点用也没有。”

他本来也没对系统有什么期待,察觉到肚子有点饿,想到外面的野生动物,嘴角不禁流出了口水。

这片古怪的天地,没有日月星辰,没有风雨雷电,但生活着各种古怪的生物。

有浑身冒火的巨大飞禽,有行走时撼天动地的獠牙巨象,有穿行时把地面垦出深沟的银白蟒蛇。

但这些生物,也包括远处那种看着恐怖的阴魂,在这些年早就被杨立追得鸡飞狗跳了。

据杨立推测,这些生物估计和前世的竹节虫、枯叶蝶差不多,都是一种拟态行为,把自己长得怪吓人,好震慑捕食者。

可惜自己太聪明,识破了他们的伪装,知道这些东西就是花架子而已,连自己这中没开系统的凡人都能收拾

不过系统也提过,杨立虽然没激活它,但已经被简单改造了,寻常生物很难威胁到他。

“走,打猎去。”

他踢了踢旁边灰黄色圆球,那东西一阵蠕动,猛地展开一对只有身体一半宽的翅膀,随后探出头颅仰天嘶叫:

“咯~咯~咯咯~”

“一只灰毛鸡,装什么猛兽,快走把你。”

杨立不满,又踹了一脚,灰毛鸡乖乖趴低身子,让其站到背上,随后摇摇晃晃地飞到天空了。

这只灰毛鸡叫小灰,名字来源于杨立前世养的一条狗。某次打猎过程中,杨立撞见它被一大群猛兽追杀,对它产生了兴趣,就救下了它,可惜好几年过去了,发现它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能吃,而且越吃越胖,眼看现在已经胖得快飞不动了。

再养肥点,干脆吃掉算了?

杨立心中盘算着,下意识的伸手,在小灰的肥硕的背上摸索,感受到这肥美的“肉体”后,吞了口口水。

小灰当然知道主人是个狠人,但没想到这么狠,自己的宠物也惦记?

它浑身恶寒,赶紧努力又飞快一点,力求证明自己是有其独特属性的。

在这昏暗天地的其他地方,一只翼展遮天的怪鸟悲鸣一声,从天空跌落下去。

没过一会儿,怪鸟的身体被撕开一道裂口,一个虎头虎脑的稚童钻了出来,嘴中却骂骂咧咧:

“这地方怎么还有吞虚魔禽?盘古大神开天时,这东西不是死光了吗?我堂堂冥河老祖也差点着了道。”

原来这稚童模样的人,乃是幽冥血海的先天神柢冥河老祖,又名冥河教主,乃是盘古大尊陨落后,自盘古体内污血孕育而出,跟脚之深,绝不亚于那些位洪荒圣人。

可惜他虽然来历不小,却没有证道之缘,如今还在准圣境界苦苦挣扎。

前不久,他费劲心血,几乎献祭了与他性命相连的无边血海,才推演到眼前这处号称“大道终焉”的秘境世界,想探寻天地大道力,好借此更近一步,成为无灾无劫的圣人,

但没想到,这秘境实在危险重重。

眼前这只宇宙开辟前吞噬虚空的魔禽就不说了,他先前还遇到以星辰为食的太古星鲲;寄生天机的银鳞巨蟒;蕴含毁灭大道的黯灭阴魂等等,每一种生物放在洪荒,都是能掀起腥风血雨的强大存在。

在这里,这些存在,居然成千上百。

大道终焉肯定有大秘密。

可惜在这里使用灵力有出无进,自己的修为只有四五成了,不知道能不能探寻出来。

冥河收起吞虚魔禽的尸体,小心翼翼地继续探索。

妖狼、巨象、火鹏、恐怖异兽一个接一个的袭击,疲惫的他一再应对,终于在面对又一只吞虚魔禽时支撑不住了。

“难道我今天就要身陨此地吗?我还没找到这里的秘密啊。”

他跌落到地上,无奈的看清现实。

为了来到这里,伴生血海消耗殆尽,恐怕也不能复活自己了。

吞虚魔禽逐渐飞近,正在冥河绝望时,忽然听见一声“咯咯”的鸡叫声,魔禽悲鸣着砸落地面,他心中大奇时,才看见另有一只圆滚滚的禽类踩在魔禽身上。

这是一只鸡?

好眼熟啊。

冥河还正糊涂着,又看见那鸡胖乎乎的身体上又跳下一位俊秀青年。

好浓厚的灵气。

感受到少年身体蕴含的灵气,他枯竭的灵脉阵阵抽动,心中魔性升起,有了找机会吞食了这少年身体的想法。

说到底,冥河老祖本就是洪荒间横行无忌的魔祖,能让他低下一头的存在屈指可数,而且也都认识,这少年他却面生,知道不是那些个人物,眼前虽被少年所救,可冥河更想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吸收少年的灵气,恢复修为,那才是最关键的事。

报恩是不可能的,正经魔头谁报恩啊。

这少年正是杨立。

他踩着小灰飞过天际,远远看到这边的异动,这才救下冥河。

他还真没想过,在这种地方居然能碰见小孩。

心中疑惑,脚下却不停,杨立堆砌着自认和善的笑容,快步走到冥河旁边,扶起了他。

“呃,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的家人呢?”

十年没和人类接触的杨立兴奋难抑,连带着语气都变得古怪。

冥河被他扶起,心中却打一激灵,这小子,怎么比自己还邪乎?

“大......哥哥,我也不知道,我之前睡着了,睡醒后就到这里了,我好害怕呀。”

冥河极力佯装无辜,取信眼前的少年,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这小子救我一命,又当我一句大哥,等会吸了灵力,给个痛快就行,不用折磨了。

真是个善良的魔祖啊。

冥河沉醉。

杨立不知道冥河的心思,看这稚童走路都艰难,就转过身,示意要背着冥河走。

冥河喜不自胜,又极力掩饰,费劲地趴在了杨立身上后,已不再顾忌,仰头哈哈大笑,浑身魔功调动,开始吸取杨立的灵气。

谁知他魔气刚散发的第一秒,身下少年体内涌动出一股奇大无比的灵力,瞬间就把他高高击飞。

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时候,他心中冰凉,认出少年体内是先天混沌之气,非大能不会有,怕是自己全胜时期也不是对手。

今天怕是死定了。

冥河呈“大”字型躺在地面,双眼无神地望向天空,欲哭无泪。

这时,少年探出身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对视间,暂时没有发现杀机的冥河几度张口,终于还是叫声道:

“饶命啊,大哥哥。”

“不......”

“干爹,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杨立回到自己搭建的木屋时,还有点迷茫。

出去打猎,打着打着,多了一个干儿子。

他瞅着这个干儿子,越瞅越不对劲。

“干爹,你瞅啥?”

冥河很殷勤地招呼,虽然他也没懂眼前这神秘青年想做什么。

自己献祭了承载盘古精血的无尽血海,才得以踏进道之终焉,在今天,居然有另外的人出现在这,还是自己最虚弱的状态。

冥河不由得怀疑,这背后,肯定是谁折腾着算计自己,可不能载进去。

脸皮算什么?圣人都不要脸。

想到西方那两尊没脸没皮的大佬,冥河的笑容更谄媚了。

“瞅你咋地?呃......不是,咳咳,冥河啊,我刚刚发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跟异兽搏斗啊?,你一个七八岁样子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厉害?我也没见你身上有什么伤口。”

杨立打量着冥河。

冥河衣衫褴褛,身体上倒是没什么伤口,在这道之终焉里,他万般神通都被限制,不然再可怕的异兽也不能拿自己如何,如今性命垂危,那是因为体内灵机消耗过甚。

他脸上一双透着狡黠的大眼珠子滴溜溜转,满脸堆笑地解释:

“干爹,您没看错,我刚刚是在搏斗,这很正常呀,眼下无尽洪荒里,除了女娲所创的人族,哪种生灵不是生而有神力?”

“家父......是阿修罗族的部将,我也是自幼修炼过的。”

冥河有点闹不准杨立的身份了,按说,他冥河在洪荒中虽然行走不多,但毕竟地位尊崇,是称尊做祖的大人物,一身修为,堪称圣人不出,无人能敌,可这青年似乎真的是不认得自己。

听到“洪荒”,杨立还没觉得什么,他穿越前没接触过这方面,只以为是哪个普普通通的地名。

但“女娲”这个名字不一样啊,生而为人,谁不知道这位在神话里,是人类的创造者。

“女娲,这个世界居然有女娲?怪不得有这么多奇怪的异兽。”

知道眼下是在神话世界了,杨立也就不疑惑冥河的本事,异兽可能就相当于前世的普通野兽吧,受过训练,常人应该面前能应付。

他却是不知道,这里的异兽可都不得了,不是天地未开前的混沌遗种,就是契合大道的天赋神兽,放在洪荒,等闲大罗神仙也不是对手。

独自生活十年,杨立早就受不了一个人的孤寂,系统冷冰冰没有人味,收养的宠物鸡又不会说话,他早想离开这里,到人类社会了。

又在冥河这细问了些洪荒的情况,得知现在世道还算太平。

原来自从鸿钧讲道三次后,六位弟子相继成圣,始曰:"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如今有本事有念想的人物,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成圣机缘,还不到挑起纷争的时候。

他听着鸿钧的名字有点耳熟,却也不关心,都是大佬,自己只是连系统都打不开的弱鸡,和他们扯不上关系。

问及如何出去,冥河虽然不舍这里的秘密,但现在没了法力,也想回到洪荒另作打算,便拍着胸脯保证,知道如何离开的路。

杨立很满意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孩子,摸了摸这个干儿子圆乎乎的脑袋,就回房间里收拾东西,主要是系统这些年,发给他开垦生活的工具。

冥河在被摸头时呵呵傻笑,十分享受的样子,等杨立一转身,立马咬牙切齿,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冥河老祖耶。

阿修罗知道不?魔道中的魔道,杀戮是天性,血腥是气质,而他冥河更是屠戮众生的万魔之祖,邪恶根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等到回到洪荒,沟通天道,修为转瞬间恢复,那时一定要生吃活剥了这小子。

冥河心里正盘算着,忽然脑海中响起声音。

有人神识传音。

“冥河老祖,你好不容易来到大道终焉,你怎么只想着走?还带着杨立走?这里虽然限制神通,但呆久了,一举一动都会贴近大道,提升境界。”

“何况,这里异兽血肉都蕴含天机,什么都不干,跟着这小子混吃混喝,都能提升修为啊。”

“谁?”冥河打一激灵,修为不在,有人接近都不知道了。

他警惕打量四周,附近却是一览无余的空寂,没见有什么异样。

偌大平原,异兽又不傻,哪敢接近这小房子。

“是我啊,我......我......我是鲲鹏啊。”

神秘声音说到名字时几度犹豫,但还是表明了身份。

这时的冥河也终于找到了声音的出处,正是杨立现在骑乘的那只肥胖宠物鸡。

“鲲鹏,你怎么,胖成这幅样子?”

冥河总算知道,刚看到这只灰毛鸡时,为什么眼熟了,但谁能想到,鲲鹏变成这样。

所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鲲鹏者,是上一代天地主宰之一初凤之子,如今为洪荒妖族天庭仅次于天帝的军师,号称妖师,来历不小,气运甚大,当年在紫霄宫中,差一点就分得圣位,成为鸿钧道祖的亲传弟子。

眼下也有准圣修为,一身神通惊天动地,冥河也略有忌惮。

鲲鹏极力缩了缩身体,有些尴尬。

“我数年前飞出洪荒大陆,在无尽虚空中修找机缘,无意中触发莫名禁忌,就被传送到这里。”

“这几年跟着这小子吃了不知道多少异兽,体内都是灵力,但没有神通无法炼化,就外显成这个样子,我也控制不住了。”

冥河还是对鲲鹏先前的话语感兴趣,想知道大道终焉的秘密。

“你说在这里,一举一动都能贴近大道吗?”

“那是自然,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些年,我境界进展越来越快,如今的修为,怕已在冥河你之上了,哈哈。”

鲲鹏言语得意,在洪荒大陆上,这冥河自诩为盘古正宗,又有无尽血海庇佑,做事杀戮果断,谁也不怕,给妖族搞出许多麻烦。

天帝帝俊自有要事,无暇顾及冥河,平素里都是他和这厮打交道,因为修为的确稍逊,吃了不少苦头。

可现在,风水轮流转,冥河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听了鲲鹏的话,冥河意动,又想起杨立,不禁疑从心起。

“这个名叫杨立的小子,又是什么来头,你好大一尊老祖,怎么舍下脸给他当坐骑?”

鲲鹏愁眉苦脸,感叹道:

“我也没有办法了,这小子邪门得很,表面就是凡人一个,但是圣体天成,力大无穷,被他伸手一抓,什么来头的异兽都反抗不了,被他抽筋拔骨,做成食物,我现在又没法力,怎么敢招惹他?”

“难道这几年,你一直跟着他,也不清楚他的跟脚吗。”

“我推测,他是类似盘古大神的存在,乃是大道终焉孕育而出,承天继运,天生圣人。”

“什么天生圣人,我冥河可不信,盘古大尊那是何等存在,这粗鄙小子何德何能与之同名,等到出去,我非得试试他的本事。”

冥河对此话不以为然,他是盘古后裔,心中最为尊崇的就是开天辟地造就洪荒的盘古,在其眼里,鸿钧也不过好运的先行者而已,他冥河,迟早成圣。

至于留下这里,再修找机缘?

鲲鹏多年来装作一只鸡,涨了些境界,看起来还是摸不到圣人的边际,那有什么用?

圣人之下,皆是蝼蚁。

干儿子做一会儿就够了,他可不想一直装这个。

他冥河,有骨气的很。

回到洪荒,重拾修为,找到阻隔大道终焉封锁神通的办法后,在这里杀个七进七出,那才痛快。

更关键的,是先收拾了这杨立,好报被辱之仇。

鲲鹏望着冥河怨愤横生的小脸蛋,知道出去已成定局,伴随杨立几年,他深知杨立的恐怖,想到出去后的场景,他有点幸灾乐祸,但还不忘挑拨地说:

“冥河,你听我的,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啪!”
宋清河没有丝毫防备,硬生生被打的侧过脸去!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沈默看清来人颇为震惊,一时竟愣住了,“妈?你怎么在这?”
沈母涨红了脸,愤怒使她的面容有些扭曲,她忽略了沈默的问话,怒视着宋清河,“宋清河!你们家害死了我丈夫还不够,如今你还想祸害我的儿子吗?!”
说着,手上使力,竟是将宋清河的头发扯下了一缕来!
“妈!你先放手!”沈默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拉住沈母的胳膊,试图将她拉开宋清河的身边。
闻言,沈母愤怒到了极点,她看向宋清河的眼神中仿佛能射出火花一般!
“好啊,你个狐狸精,你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罢,沈母一把将宋清河推倒在地,抬脚狠狠踩住她的手,用力碾了几下。
“妈!”沈默双目猩红,他伸手抓住沈母将她扯开,“你听我给你解释!”
这时,刚刚负责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带着安保匆匆赶了过来,场面暂时得以控制住。
沈母站在一旁喘着粗气,仍是气得浑身发抖,她颤颤巍巍地指向沈默,“这周末回家,你给我把事情解释清楚!”
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宋清河几眼,这才转身离开了民政局大厅。
事情闹成这样,证自然是没办法领了。
“我说,”宋清河轻轻拂开沈默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应该是你故意安排的这一出吧?故意让你的母亲知道后来羞辱我,怎么,这是你报复我的第一步吗?”
“看到我被扇耳光,被踹倒在地,你的心里一定很痛快吧?”
宋清河漠然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刚刚被沈母踩在地上碾压过的手指,被地上瓷砖凸起的边缘割破,此刻正以不自然的角度微微弯曲着。
骨折后泛起的紫色瘀斑夹杂着细长的伤痕,看在沈默的眼里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沈默勃然大怒,他一把握住宋清河的腕部,眼底的怒火似乎要喷薄而出。
“呵。”宋清河轻笑一声,“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这个结果你看得还满意吗?”
沈默哑着嗓音,“宋清河……你够狠。”
宋清河露出一个带有几分凄惨的笑容,她笑得无力,“沈总,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又谈何我心狠?”
闻言,沈默目眦欲裂,但他顾不上再去与宋清河争辩什么,执起她完好的左手就要往外走。
到了医院,沈默不顾宋清河的意愿将她强行抱下车。
“你放我下来!”宋清河在沈默怀中不安分的扭动着,试图挣开沈默的怀抱。
“信不信我摔你下去?”说着,沈默突然松了一下手,宋清河身体向下坠了一瞬又被沈默接住。
“啊!”宋清河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搂住了沈默的脖颈。
宋清河这一下意识的举动令沈默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划过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温柔,“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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