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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总想和离

春十四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一朝穿越,现代社会国宝级医生楚师晴,穿成了一个古代女子。原主长了一个恋爱脑,被渣男恶女算计利用,被新婚丈夫嫌弃,楚师晴无语到了极点。既然来了,那就做点什么,比如替原主报仇,比如一纸和离书,甩在某王爷的脸上,从此,她放荡不羁爱自由。面对日日夜夜想和离的王妃,景宸俊终于淡定不了了……

主角:楚师晴,景宸俊   更新:2022-07-16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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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师晴,景宸俊的武侠仙侠小说《王妃她总想和离》,由网络作家“春十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现代社会国宝级医生楚师晴,穿成了一个古代女子。原主长了一个恋爱脑,被渣男恶女算计利用,被新婚丈夫嫌弃,楚师晴无语到了极点。既然来了,那就做点什么,比如替原主报仇,比如一纸和离书,甩在某王爷的脸上,从此,她放荡不羁爱自由。面对日日夜夜想和离的王妃,景宸俊终于淡定不了了……

《王妃她总想和离》精彩片段

疼,身体仿佛被撕碎了,脑袋也好像被万马千蹄践踏过,痛地动一下都疼。

楚师晴身为二十二世纪国家特别行动队队长兼国宝级外科医生,当然很清楚自己的发现在的情况。

不过飞机爆炸没死已经万幸。

楚师晴刚挣扎着动了一下,身体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得意的声音。

“姐姐,你可别怪妹妹心狠,这也是成王的意思,既然要嫁入了六王府,为了皇室脸面,他也不能要你。但是真要成了六王妃,那将来就是成王的敌人。“

“这是成王赏你的倾心水,你只要喝了这个就可以看到你喜欢的人。哪怕是个乞丐,在你眼里也会是成王。也算是成全了你对成王的心意。”

“你不用担心,现在绿柳正代替你跟宸王拜堂呢,你呢就在这好好享受。我已经让人去叫爹爹和娘亲了,姐姐一会可得好好表演啊。”

这神经病说的是什么东西。

突然,楚师晴脑袋一阵刺痛,旋即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楚师晴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杀气肆意。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歹毒的人。

楚师灵没想到被打晕过去的楚师晴竟然会突然醒来,吓地往后退了几步,连忙指挥旁边的男人们:“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二小姐喂倾心水?”

几个壮汉一拥而上,却不知楚师灵如何动作的,那几个壮汉瞬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断抽搐。

楚师灵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楚师晴,她还穿着红色的嫁衣,笑容狰狞地步步逼近,像极了地狱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

楚师灵惊悚不已,眼前这人明明是楚师晴,可是却似乎又不是。楚师晴一向怯弱,根本没这么强势。

她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楚师晴把玩着从壮汉手里抢过来的小瓶子,笑眯眯地看她:“这么好的倾心水,又是你的成王给的,不喝了太浪费了。”

“你想……”

楚师灵看着楚师晴此时的样子,莫名一慌,转身就想要逃。

楚师晴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咔嚓一下轻松卸了她的下巴,直接把瓶子里的倾心水灌进了她的喉咙,又咔嚓一下替她接好了下巴。

楚师晴笑地温柔:“地上这几个人就是晕了,那方面还是好的,慢慢享用,我的好三妹,反正在你的眼里他们都会变成成王的样子。”

楚师晴轻蔑地看了眼正在慌乱抠吐的楚师灵,闪身跳出窗外,冷眼看着屋子里的情形。

楚师灵开始的时候还有几分理智,想要逃出去,没一会药性发作了。她就开始坐在男人的身上,撕扯他们的衣服。

那些男人原本只是被晕了,被她一撩就都醒了。

原本那些人还忌惮她的身份,可是楚师灵衣服都脱了,他们哪里抵挡得住,索性半推半就地上演了一场运动。

不一会,楚师晴就看见楚相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相爷,二小姐这会肯定好端端地在六王爷府上洞房花烛呢,怎么可能会来这里跟成王私会。肯定是下人眼花看错了。”

“就是啊,二小姐虽然一向喜欢成王,可是毕竟是太皇太后赐的婚,不至于这么不懂事……”

“是不是她,马上就知道了。”

楚相一脚踹开旧屋的破门,脸色瞬间大变。

同行来的嫡母赵月娥脸色瞬间苍白,若不是身后的嬷嬷扶着,身子险些摔在地上。

“快,快拉开他们。相爷息怒,这一定是误会……”

演员已就位,好戏开了场,相信以楚相那种封建大家长看到自己的女儿跟混混乱搞在一起,一定不会轻易不过他们。

趁着破屋里乱成一团,楚师晴凭着记忆回到了自己今天要嫁的地方宸王府。

她本来想抓个下人问问新娘住哪个院子,谁刚翻进后院就听见下人们兴致勃勃地议论今天宸王让公鸡代替新郎拜堂的人事。

“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怎么想的,竟然把楚二小姐赐婚给咱们王爷。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楚二小姐喜欢成王,说不定他们早就珠胎暗结了,这不是让咱们王爷戴绿帽子么。”

“那可不,要不咱们王爷能让公鸡去拜堂啊。咱们王爷可不是随便受气的人。就是不知道楚师晴今晚是不是要跟公鸡洞房。好想去玉书院看看。”

“闭嘴,主人的事也是咱们可以嘴碎的?还不赶紧干活去。”

下人们一轰而散,楚师晴钻出假山避开下人们的耳目到了玉书院。

原主不受王府的人待见,院子里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楚师晴正要进屋,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她下意识避开藏好。

来人进院,楚师睛眼底闪过几分惊艳。

男人金冠束发,剑眉入鬓,墨瞳淬星。这是一张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棱角分明,完美无瑕。

这样外表完美的男人,竟然还带着一身浑然天成的贵气,眉宇间还透着一股嗜血沙场染下的霸气。

这是让人能有肾反应的存在啊。

景宸俊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楚师晴所在的位置,神色有些疑惑。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他。

查大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抱着一只毛色璀璨的大公鸡,也一脸疑惑地看向楚师晴的方向:“爷,怎么了?”

一只瘦小的猫儿跳了出来,景宸俊推门而入:“没事。”

主卧正是新娘的卧室,本来也是今晚的洞房之处。

新娘坐在床榻上,陪嫁的婢女若若站地早都木了,听到门推开,立刻欣喜又小声地说:“小姐,王爷来了。”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立刻坐直了身子,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看得出来她十分紧张。

“若若,你先出去吧。”

“不必,本王就说两句话。”

景宸俊大马金刀地坐在新娘对面的太师椅上,说道,“今天满朋宾客为鉴,你楚师晴是跟鸡将军拜的堂,现在自然要让公鸡为你揭红盖头。”

新娘顿时紧张起来:“王爷什么意思?”

景宸俊声音冰冷:“嫁鸡随鸡的道理楚二小姐不懂么?从今往后,你就是这只公鸡的夫人。明日一早本王便会进宫跟太皇太后说明此事,你已嫁为鸡妻,本王自然不能娶你。”

“宸王,你不能欺人太甚。”

景宸俊冷笑:“本王欺人太甚?你心许成王,你将城中十店八铺交由成王打理,此事满城皆知。你当我宸王府是什么收垃圾的地方?”


景宸俊挥了挥手:“查大,让鸡将军为新娘掀盖头。”

呦呵,有意思!绿柳一定没想过自己会做鸡夫人!

楚师晴扒着缝隙往里看。

查大欣然应是,一手握着公鸡的翅膀,一手握着秤杆:“鸡夫人,鸡将军略有不便,属下这就得罪了。”

就在秤杆挑起红盖头的那一瞬间,新娘突然跪了下去,重重地冲景宸俊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不是我们小姐,我是被逼的……”

绿柳会代替楚师晴是为了做宸王的女人,可不是做鸡的女人。

景宸俊眸光一沉,一脚踹翻了伏在地上的人,果然不是楚师晴。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卷着怒气:“楚师晴呢?”

绿柳不住地磕头道:“我们小姐一向心仪成王,听闻太后赐婚,连夜离家逃走了,是小姐逼我替嫁的。”

若若震惊地看着绿柳:“绿柳,你在胡说什么,今天是我亲自扶着我们小姐上的花轿。倒是你,昨晚就因为咳嗽小姐就不让你靠近了。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若若跪在地上冲景宸俊磕头:“王爷明查,我们小姐把铺子交给成王打理并不是坊间传言那般。是成王骗我们小姐说会将铺子经营所得全部用于救济穷人,根本不是对成王心有所属。而且今天一早,奴婢和府里的嬷嬷亲自为小姐梳妆,小姐从来没有过要悔婚离家的想法。肯定是绿柳想要攀附王爷,把小姐藏起来了。”

楚师晴趴在窗外看地频频点头,若若这个丫头很不错,忠心耿耿,还很聪明,知道适当的时候倒打一耙。

绿柳哭道:“王爷明鉴,绿柳说的都是真的。若若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定然为小姐说话。王爷可以去相认请三小姐为奴婢做证,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楚师晴有些不满意:“若若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就不是么?整个相府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找近身伺候的嬷嬷,非要找我最讨厌的楚师灵来做证?你害我之心不死啊。”

她一出声,大家就都扭头看她,只不过人心各异。

景宸俊俊美的脸沉了沉:“楚师晴,纵然跟鸡将军拜堂的人不是你,本王也不可能会娶你。”

楚师晴撑着窗棂跳进窗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冲他笑了笑:“好啊,明天咱们就进宫请太皇太后为我们做主求和离。”

虽然封建社会对女性不太友好,但她相信以自己的医术可以让自己有一片立足的天地。

若若还没从她出现的惊喜中反应过来,就被她吓地手足发凉了。

“小姐,万万不可,刚成亲就和离,相爷一定会很生气的。”

生气还是说的好听些,事实上楚相一定会找个理由把她送去痷里,不能让她丢相府的脸。

楚师晴懂得这些封建大家长的心理,但她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死皮赖脸地留在一个讨厌自己的人身边自取其辱。

她下巴微扬,看向景宸俊:“王爷,请吧,明天一早,进宫和离。骗人我是小狗。”

就在这时,门外丫鬟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哭道:“王爷不好了,陈二叔中毒了。”

景宸俊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陈二是王府的管事,原来是景宸俊的火头兵,无妻无子,腿伤,解甲后无处可去,景宸俊便将他留在府中做了管事。

丫鬟抬起头指着楚师晴怒道:“都是因为她。”

楚师晴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陈二叔。”

丫鬟恨声道:“陈二叔就是帮你搬嫁妆的时候中毒的,红衣小姐说肯定是你在箱子上涂了毒。”

景宸俊正往外走,闻言一把拽住楚师晴:“毒妇,今天陈二叔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赔命。”

楚师晴拥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原主过去确实是喜欢成王成痴,搞地满城皆知。

虽然她也明白景宸俊娶她就就跟买了顶绿帽子没有什么区别,但这也只能说明原主花痴或者水性杨花,并不能说明原主是能杀人放火的大恶人吧?

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

景宸俊拖着楚师晴往外走,力气大速度又快。她的身体先前被楚师灵的人打过,原主能被打死的伤自然不会轻,只是她一向耐痛,忍住了。

景宸俊把她当破布娃娃似的拖,扯地她五脏六腑都晃了一下,当场嘴一张呕出一口血来。

若若一路小跑地跟身后,见状都要吓哭了:“小姐,你吐血了?王爷王爷您慢点走,我们小姐吐血了。”

少年吐血,命不久长啊。

景宸俊冷眼看她:“别装模作样。去年百花宴,你就装晕倒在成王怀里。楚师晴,本王不是景宸祥,别再本王面前演戏。”

原主原罪太多,就像放羊的小孩,楚师晴百口莫辩。

楚师晴咬牙调整了自己的速度,一边小跑着跟上景宸俊的脚步,一边抹了嘴角的血冲若若笑:“没事,别担心。”

若若眼眶一红,眼泪就下来了,一路小跑地跟着:“小姐。”

来告状的丫鬟听着心烦:“哭什么哭,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委屈。”

若若还想争辩,楚师晴道:“别人不相信我们的时候,嘴说烂了都没用。只有找到证据用事实说话。眼泪是没本事人的武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若若小跑着抹泪:“奴婢本来就是没本事。”

景宸若冷笑:“所以有本事的楚二小姐就在箱子上抹毒杀人,让人找不到证据。果然是毒妇。”

此时此刻,初见时对男神惊艳早已消失地荡然无存。

楚师晴毫不犹豫顶嘴:“你是猪吗?无论什么毒粉毒液在空气中时间一久都挥发了,能让人摸一下中毒的只是能新下的新鲜的毒,或者是传说中的用毒高手。我在京城长大,声名这么远播,我但凡是个用毒高手早就人尽皆知了。那现在只剩下一个理由,毒是新鲜的。动动你的脑子,死猪脑袋。”

死猪脑袋?

这话一说出口,全场立刻寂寂无声了。

若若两腿一软,立刻就跪下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们家小姐心直口快,她是无心的。”


楚师晴喝道:“若若,站起来,我们没有错,不必认。遇事不查就扣帽子,这种脑子只配称为猪脑。”

景宸俊眼眸一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陈二叔要有意外,楚师晴,你的脑子,本王就拿来喂狗。”

景宸俊身为大历战神,身手自然不是破屋里的臭流氓能比的。那修长的手指掐着楚师晴的脖子,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提了起来。

若若不停地磕头求饶。

空气被阻断不说,楚师晴还能清楚地听到到脖子的骨骼被挤压时发出的摩擦声。

楚师晴握着景宸俊的手,咬牙切齿地迸出一句:“死家暴男。”

说完,她掌心一翻,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的,景宸俊手腕一麻,手一松,楚师晴就摔在了地上。

景宸俊看着虎口处突然出现的小血点,眸光一冷:“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楚师晴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敢对你做什么,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我倒是很想请教你,你到底是真的关心陈二叔还是想借陈二叔中毒事件杀了我?”

她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道你为了除掉我故意给陈二叔下毒嫁祸给我?要不然怎么不急着去看看陈二叔,反倒一直跟我纠缠?”

他们这会在下人院内,大家都为陈二叔中毒而担心,闻言都是一惊。

莫名王爷真的为了除掉绿帽王妃而出此下策?

景宸俊感受到周围投入异样的目光,杀气肆意,这个女人竟敢在他府里挑拨离间。

“陈二叔自然有府上郎中医治,本王只为陈二叔讨回公道。本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楚师晴若有所思地指了指自己:“这个人,已经付出了你所不知道的代价。走不走?要不要看陈二叔?”

原主已经为她自己的愚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啊,只不过这些人根本不知道。

这时正屋内传来一阵惊呼:“陈二叔,陈二叔……”

景宸俊脸色一变,也顾不上楚师晴了,急步进了东卧。

楚师晴也跟着走了进去,屋子不大,进门就能看清屋内情况。

榻上躺着一个短须老人,郎中打扮模样的男人站在榻边神色焦虑,榻边还半跪着一个红衣女孩子,神色悲痛,刚刚那道惊呼应该来自她。

景宸俊嘴唇紧抿:“怎么回事?”

郎中狼狈跪下:“属下无能,无法查明陈二叔所中何毒,开不出解药方来。”

红衣女孩仰头看他,神色悲痛:“王爷,二叔……刚刚不停地抽搐,这会,这会就没气了。”

景宸俊瞳孔一震,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果然没了呼吸。

楚师晴见他抬起的手颤地厉害,神色悲痛,也有些动容。景宸俊爱兵如子,确实所言不虚。

楚师晴看了一眼桌上还盛着吃食的盘子,心想就还他一个绿帽人情好了。

“他没……”

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涌来,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再次被景宸俊掐住了脖子。

隔空取物?隔空抓人?这么反科学反人类吗?

楚师晴眸光微闪,掌心一翻,景宸俊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绣花针?”

景宸俊夺过她捏在两指间的绣花针,眸光微眯,“方才你就是用这东西扎本王?”

“是!”

楚师晴坦然承认,点了点他还掐着自己胳膊的手,“现在又扎了。”

景宸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扎在自己虎口上的针,眼底沸腾着怒气:“你这个毒妇。”

但任凭他怒意滔天,手臂一麻,楚师晴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握。

“面对你这样的高手,我怎么可能来回用一招。笨!”

楚师晴退开两步,说道,“你别过来啊,我现在就救陈二叔,他还没死。”

说完,楚师晴便让若若准备胰子水,自己跟郎中讨要银针。

她的绣花针是先前在洞房的卧室里顺来的,扎人自保还成,救人却是不行的。

郎中迟疑地看向景宸俊,不知道该不该给楚师晴。

楚师晴一身正红束袖红裙,一看就是嫁衣,而今晚王府只有一个新娘,那就是正妃娘娘。可是,看是看王爷的态度,并不是很想认这个正妃的样子。

那他,自然也不能对正妃言听计从。

旁边一直悲泣的红衣女闻言怒道:“楚师晴,你害死陈二叔,现在还想作贱陈二叔的尸体,其心可诛。王爷,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您一定不能让她玷污陈二叔。”

古代女子对德行最有要求,这人竟然公然诋毁一个新嫁娘,这跟直接让人休妻逼女人去死有什么区别。

楚师晴顿时对这个女人就没什么好感。

她一把夺过郎中手里的针,挤开红衣女孩:“陈二叔都这样了,我能怎么玷污他?这位小姐,麻烦你让让,现在人还没死呢,你就哭成这样,我都怀疑你想把人拉去活埋。”

郎中看着被夺走的针,为难地看向景宸俊。

景宸俊冷声道:“既然她说陈二叔没死,那便由她来治。陈二叔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她为陈二叔陪葬。”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他看着楚师晴这份从容的模样,他突然生出几分希冀来。

陈二叔一生都在战场上度过,安生的日子没过几年就过世了,是他之过。

红衣本来还要阻止,闻言眼底闪过几分恨色,便也不再阻拦。

楚师晴在榻前蹲下,腹腔受到挤压,顿时喉咙涌出一股腥甜来。她生把血水咽了回去,改成跪姿,指尖一弹,三枚银针不知道如何竟聚成一枚。

银针入穴,自动弹开,陈二叔平滑的额头顿时凸出一根青筋来,突地一跳。

红衣在旁边冷笑:“装模做样。”

郎中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凝针术,怎么可能?”

门外围观的下人交头接耳:“不可能吧,凝针术不是传说中只有救了太皇太后的鬼医才会用的么?鬼医过世的时候她都没出生吧?她怎么会的?也可能是装模作样哗众取宠吧。”

三针入穴,若若急急端来了胰子水:“小姐,胰子水来了。”

楚师晴探了陈二叔脖部大脉,行,回神了。

“灌胰子水。”

楚师晴集中精神救治,早已忘记自己身体不适,刚一起身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差点栽倒。

她下意识往旁边扶了一下,待站稳定住了,方才留意到自己扶的是景宸俊。

“抱歉。”

楚师晴身体虚地不行,生怕他又跟自己过不去,连忙道,“陈二叔脉搏恢复了跳动,他是食物中毒,你让人给他灌胰子水催吐,他就会醒来。”

红衣女孩厉声道:“楚师晴,你安的是什么心。你若要能用银针救二叔也就算了,竟然还给陈二叔灌胰子水。王爷,你不要听她胡说,她这是要了陈二叔最后的体面。”

郎中颤抖着摸着陈二村的手腕,看着景宸俊,满脸激动:“王爷,有脉搏了,陈二叔有脉搏了。”

此时的楚师晴额头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如纸,搭着景宸俊的手也是在不停地颤抖。

景宸俊急步迈到床边,亲自为陈二叔控脉:“果真恢复了脉象。”

楚师晴失去支撑,身体一软,缓缓倒了下去,嘴里还喃喃着:“灌水,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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