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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弃婿

月逐九天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江毅年仅二十六岁,便已经是西垂骁勇军卫帅!曾经统驭铁骑三十万,灭两国,打残一国,是不折不扣的强者!褪去一身荣耀,他与普通青年无异。为了阔别许久的家人,江毅隐藏身份回归到了都市。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七年未见,家人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们甚至以他为耻!

主角:江毅,萧月寒   更新:2022-07-16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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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毅,萧月寒的武侠仙侠小说《极品弃婿》,由网络作家“月逐九天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毅年仅二十六岁,便已经是西垂骁勇军卫帅!曾经统驭铁骑三十万,灭两国,打残一国,是不折不扣的强者!褪去一身荣耀,他与普通青年无异。为了阔别许久的家人,江毅隐藏身份回归到了都市。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七年未见,家人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们甚至以他为耻!

《极品弃婿》精彩片段

“听着,我是安新贵,江城火车站广场,让弟兄们给我集合。”

L国,西垂边疆发往江城市的列车上,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捂着被打的肿胀似猪头的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恶狠狠的指着一名年轻男子叫嚣着。

目测年轻男子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笔直如松,精雕西琢的脸庞,英挺、俊美。

年轻男子叫江毅,正是江城市人。

此时,江毅后面躲着一名年轻美女,看样子也不过二十三四岁,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也被抓破了好几道子,满脸的泪痕。

美女叫周莹竹,和那个叫安新贵的男人本来在一个卧铺,半夜躺在卧铺熟睡的周莹竹,忽然觉着有人在亲.吻自己的脸庞。

大惊的周莹竹一骨碌爬了起来,接着就看到了面目有些狰狞的安新贵。

原来,此时正值夏季,穿着薄裙的周莹竹躺在卧铺上,迷人的睡姿,曼妙的身材让安新贵有些按捺不住。

忍到了后半夜,眼睛有些发绿的安新贵,见这间卧铺就他们两个人,心一横,扑向了周莹竹……

江毅的卧铺就在隔壁,听到了这间卧铺的扭打声和呼救声,急忙走了过来。

江毅什么也没有说,抓起了安新贵就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接着一拳将安新贵打翻在地。

不服的安新贵,爬起来与江毅厮打,可他根本不是江毅的对手,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打电话叫人。

挂上电话的安新贵,神情变的更加的恶狠,同时也带着浓浓的得意神色。

“小子,下了火车站,你就知道我安新贵是谁了,你小子敢往死里打我,我会加倍的奉还给你。”

江毅没有理会疯狂叫嚣的安新贵,只是扭头看向了周莹竹,容貌倾城,不过此时已经严重的走.光了。

江毅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了周莹竹。

“谢谢你!”

周莹竹小声说道,眼睛中的热泪不住的向下掉着,让人看着有些可怜。

另外对于救了她的男子,周莹竹心中也充满了感激。

“来我卧铺睡吧,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周莹竹换了一件新衣服,没有再敢去睡,只是呆坐在江毅的卧铺上,天还未亮之际,周莹竹到站了,然后看向了救了她的江毅。

“我叫周莹竹,我要下车了,我希望和你再次相见,还有,再一次谢谢你。”

“不客气。”

江毅一直把周莹竹送到了站台上,周莹竹忽然踮起脚尖亲了江毅一下。

“我永远记住你了。”

江毅抿了抿嘴唇,“周姑娘,你大不必如此,其实,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

听到江毅的话,周莹竹脸上泛起些许的失落,他这么年轻,就结婚了么?

这时,火车就要关门,江毅急忙跳上了火车,列车启动了,江毅忽然发现,周莹竹正跟着列车跑。

“告诉我你叫什么,你的联系方式?”

可惜火车越跑越快,周莹竹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列车终于到达了终点站,江城市火车站。

江毅出了火车站,忽见空旷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近百名大汉。

而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安新贵。

安新贵大手一指江毅,哈哈笑道,“你小子,我说过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实力,敢打老子,给我滚过来。”

扫视安新贵身后百名小弟,江毅不屑的摇了摇头,“狗屁实力,不如我万分之一。”

“吆喝,你小子说大话吓唬谁啊?不如你万分之一,哈哈,笑死我了!”

就在这时,晨曦之中,迎着刚刚露出半个脸的红日,传来了轰隆隆的机器声响,让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起来。

只见,至少有三十辆军用悍马呈三列纵队,如大浪滚滚般开了过来,不时停满了整个广场。

悍马车门打开,不断地从悍马车上下来人来,迅速排成了三列横队,人数足足有五百名。

站在最前面的是三十六名手拿乐器的军乐兵。

其后,是一百名肩扛长枪的礼仪兵。

再随后,是三百多名身着绿色军装的大兵。

看到这逆天般的阵容,安新贵以及身后的百名小弟立即傻了眼!

妈的,这,这是什么情况?

大早晨,火车站广场阅军吗?

忽然,身旁一名小弟开口道,“老大,这,这好像是要迎接大人物啊!”

安新贵挠了挠脑袋,大人物是谁?

忽然,一声洪亮的声音划破了清晨寂静的车站广场。

“乐队,仪仗就位!”

“奏西垂天卫凯旋乐!”

在雄壮的音乐声中,一百名仪仗兵迈着整齐的步伐,齐刷刷的向江毅所站的位置走了过来。

“立正,向左转,举枪,行礼……”

仪仗兵就位后,一名二十出头,皮肤微黑的男子,迈着标准的小步,小跑到江毅面前。

双脚一并,立正,向着江毅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天卫,属下李成虎前来接您,请您指示。”

安新贵猛然看向了江毅,此时,安新贵的眼睛瞪的溜圆,牙齿格格只响,双腿更像是触了电一般颤颤发抖!

因为,安新贵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

天卫!

这小子,是,是被称作雪域王的西垂天卫?

就是那个二十六岁已是西垂骁勇军卫帅,统驭铁骑三十万,灭两国,打残一国的西垂天卫?

就是那个论功行赏,战皇亲自颁诏昭告天下,传于四海,位列武将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垂天卫?

天啊!!!

虽然像在做梦,但安新贵知道,这他.妈的根本不是梦。

靠,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安新贵,现在见了我的真正实力,我想问一下,我的实力与你相比如何?”

扑通!

安新贵跪在地下,深深的俯下身子。

“与您老比,我,我就是猪狗,绕了我吧。”

“像你这样,在火车上就敢胡来的,简直连猪狗都不如,李成虎,让他给我消失。”

“是,”

李成虎一摆手,几名大兵架起安新贵就走,安新贵不住的挣扎,口中大叫道,“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江毅冷笑,“西垂天卫杀人无数,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该杀的人杀了,那也是杀了。”

江毅话音刚落,车站广场就响起了排山倒海的呐喊声。

“西垂天卫,天子之卫,王者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江毅微微皱了皱眉,不满道,“剑虎,我这次是秘密回江城,谁让你搞的这么隆重的?”

“天卫,您功盖天下,位列武将之首,可这次从西垂回来,专列,专机都不坐,偏偏坐了一列普通火车,属下实在是觉着让您受委屈了,所以才想搞的隆重一些。”

江毅拍了拍李成虎的肩膀,他是自己的绝对心腹,他做什么都是处于对自己的忠心。

“剑虎,让卫队撤下吧。”

“是!”

李成虎双脚一并,又向江毅行了个标准军礼,放下手臂来。

“天卫,一路旅途劳顿,住处属下都给您安排好了,请您上车。”

江毅看到了一辆劳斯莱斯,却摇了摇头。

“剑虎,先不着急回住处,先和我去趟清平巷。”

“清平巷?”

李成虎疑惑,清平巷是江城市的贫民窟,天卫去贫民窟干什么?

但是,江毅的话就是命令,李成虎从来都是不问为什么,一向是无条件执行。

清平巷。

江毅驻足,深情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依旧还是那四间老旧平房,岁月斑驳、墙皮脱落,墙外爬满了爬山虎,绿色比当年更浓。

而这老旧平房,就是江毅养父、养母住的地方,江毅也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十九年。

十九年,养父、养母视江毅如亲儿,给了他所有的父爱和母爱。

还有从小就视江毅为亲哥哥妹妹江欣,她小时候活泼可爱的样子,时常萦绕在江毅心头。

另外,江毅知道,七年前被人袭击,至今自己已经消失整整七年了。

这些年,自己行遍了天涯,也看尽了人情。

今日重回故地,虽然绿窗青天如故,却已非当时风景了。

很多事,已改变。

而且最容易改变的,是人。

当年与家人的点点滴滴,甜甜蜜蜜,恐怕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如花飘零。

但是,无论江家人怎么对他,江毅也不会怪罪他,毕竟这里,是把自己养育大的地方。

江毅伸手敲门,随即门内便传来了声音。

“谁啊?”

大门打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出现在江毅面前,正是养母陈冬香。

笑容依旧、模样依旧。

但是当年的一场大病,已经让养母消瘦了很多。

江毅泪目。

陈冬香更是不住上下打量着江毅,最终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你是,小……?”

“妈,是我,小毅。”

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江毅跪在了养母身前。

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毅,陈冬香眼睛中,晶莹闪闪。

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吧,一句话也没说,扭身就走,“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养母决绝的神情,江毅浑身不住的颤抖。

当年自己就是在养母重病,最需要亲人陪伴的时候消失的,他们恐已完全误会自己。

还有这些年,西垂战事繁忙,自己无暇脱身。战场铁律让自己连个电话也未往家中打过。

恐怕在养父,养母的眼里,自己早已经不是他们眼中的那个小毅。

也许,自己就是个不孝子。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江毅心中呐喊。

他现在就想解释当年发生的一切,但是江毅知道现在还不能说。

江毅又站了起来,慢慢的抬起了手。

可是看着眼前漆黑的大门,江毅的手始终没有拍下去。

虽然今天的他已是无所不能,但江毅不敢确定,就算今天自己能打开养母家这扇门,但是自己是否还能打开他们的心门?

自信人生三百年的江毅,*不自信起来。

他是个绝对强者,可是在亲情这方面,他又是个弱者。

可就在这时,院子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门再次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再现,正是养父江铭山。

此时已经是满头白发,皱纹浓密。

江毅嘴唇不住抖动,喊出了心中期盼已久的话来。

“爸!”

听见这个“爸”字,江铭山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一直注视了江毅,整整一分钟,江铭山才回过神来。

“小毅,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嗯,爸,我回来了。”

“这七年你道底跑哪去了,怎么一点踪迹都没有?你知道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吗?”

“爸!”

江毅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颤抖、内疚、泪流!

“爸,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但其中的原因……。”

看着痛哭满面的江毅,江铭山立即的弯下身子去,将跪在地上的江毅扶了起来。

伸手拍了拍江毅的胸脯,厚壮、结实。

接着又看了看江毅的个头,高大、威猛。

江铭山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好,长成一个壮小伙子了,还有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解释,快跟我回家。”


江毅随着养父江铭山进了屋。

可是一进屋,江毅发现屋中坐着不少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有二姨、三姨、大姑、二姑,还有两名舅舅、舅妈。

最后,江毅的眼神和一人相碰,正是自己的妹妹江欣。

七年了,江欣已长成一位落落大方、青春貌美的大姑娘,个头也高了很多。

本来她们正在说说笑笑,可是看到突然到来的江毅,笑声顿止。

因为她们都认出了来者是谁。

一时,屋中出奇的安静,彼此能听到呼气声。

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没有欢迎,没有笑脸。

亲戚们的冷漠,让江毅喉结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小的时候,这些亲戚们看自己多亲啊!

特别是每次考试都第一的自己,是这些亲戚们眼中的绝好孩子。

可是现在,这些人的脸上没有一个带喜色的,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无不透露着厌恶。

最后,只有江欣站了起来,满脸惊愕神色。

“哥,是你吗?”

听见江欣口中那个“哥”字,江毅再次泪目。

当年小的时候,他听的最多的话就是,哥哥你吃啊,哥哥给我玩,哥哥真好!

再大些时候,他听的最多的就是,哥,有女朋友了吗?哥,让我当你女朋友吧!

让他感到幸福的同时,又不耐其烦。

在妹妹小欣的眼里,自己就是她的全部!

江毅向江欣伸开了双臂,走向了江欣,期待拥抱他的妹妹。

可是,江欣并没有拥抱江毅的意思,只是快步的走到江毅面前。

“哥,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江欣说话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见。

屋门外,江毅、江欣对视。

可是江欣的第一句话,让江毅当场石化、呆住!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你继续玩消失啊,回来干嘛?”

江毅没想到,那个从小喜欢他、缠着他的妹妹,上来就是这句话。

尖酸、刻薄,像一把刀子直插江毅的心脏。

不过江毅不怪她,毕竟妹妹也误会了自己。

“小欣,我当年离开是有苦衷的。”

“哼,苦衷,再大的苦衷也不能为你一声不吭玩消失解脱。”

看着江欣满是怪罪的眼神,江毅心痛。

“小欣……对不起。”

“哼,你以为一声对不起就完了吗?”

江欣怒吼。

对于她这个突然消失的哥哥,江欣的心中的怨恨已经到了极点,她今天要把憋在心里多年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不吐不快!

“江毅,就算我爸、我妈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毕竟把你养大。”

“你不孝顺就算了,可是你在妈妈病重、最需要你的时候消失,这和咒妈妈死有什么区别?”

听着江欣的话,江毅心如刀割,脸颊上流下两道泪痕。

虽然委屈,冤枉,但江毅仍旧是嘴唇紧闭,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因为江毅知道,当年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现在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而且有些事不可明言,唯有沉默!

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一切痛苦都由自己承担,那又何妨?

“还有今天,我男朋友要来看我,亲戚们一起高高兴兴吃个饭,可是你却突然回来,我们还能高兴的起来吗?”

“对不起……”

江毅心痛如刀割。

以前,自己每次从外面出来,小欣就会高高兴兴的来迎接自己。

可是今天,自己回来,却成了小欣高兴不起来的理由。

世上,再没有其他话比这句话更伤人。

“别说对不起,江毅,你走吧,算我求你了。”

听见妹妹江欣说的最后一句话,江毅的心在滴血。

难道在妹妹眼里,他已经不属于这个家的人了吗?

见江毅站立不动,江欣的眼神更加怨恨了。

“你不想走,你还想着我爸的话,想着入赘江家?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其实,江毅知道,当年他遇到萧月寒时,他和妹妹小欣以后只能是兄妹了。

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再有超出兄妹感情的交集!

就在这时,江铭山从屋内走了出来,难掩脸上笑容。

“哈哈,你两兄妹两说什么呢,快进屋来。”

江铭山拉住了江毅的手。

江欣心中一急,眼睛中掉下眼泪来。

“爸,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你还让他留在咱家里干什么,你还不让他快走。”

听见江欣的话,江铭山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痛苦万分。

他最怕的就是这一幕,兄妹反目!

忽然,江铭山猛然转过身来,怒视着女儿江欣。

“给我住口,我养了小毅十几年,小毅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当年不哼不响的离去,肯定有他的苦衷。”

听着江铭山说的话,江毅再次泪水满脸。

七年的打打杀杀,早已让江毅练就了铁一般的心肠。

七年间,江毅没有流下过任何眼泪。

可是今天,亲情不断冲破他的心理堤坝,一次次将他的石头心化成了绕指柔。

有了养父的理解,当年自己就是受了再大的委屈那也值得。

“爸,你从小就偏向他,你是想要儿子想疯了吧,可你最后却领养了个什么玩意,他配做你的儿子吗?”

江铭山眼睛一瞪。

“你看你嘴怎么这么毒呢,怎么说话呢,你别忘了你小毅哥一直以来是怎么护着你的。”

说完,拉着江毅的手向屋中走去。

走了几步,江铭山又回头。

“去你屋里把你妈喊出来,多大的仇啊,用的着避而不见吗?”

“哼,要喊你自己去喊,我不去。”

忽然,从门外外走进来一位身穿西装,满面春风的男子来。

看到那男子,江欣立即兴奋的跑了过去,挽住了男子的胳膊。

刚才还愤怒的神情早已被满脸喜色代替。

进来的男子正是江欣的男朋友,江城市刘氏商贸公司的老板刘仕龙。

“伯父,不好意思,公司事务简直太忙了,我来晚了。”

一进院的刘仕龙就喊了起来,特别是“简直”二字,说的最响亮。

刘仕龙话音刚落,屋中的七大姨、八大姑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个个满面春风、笑容灿烂。

很快,她们将刘仕龙围在了中间,与刚才见到江毅的冷漠简直天壤之别。

刘仕龙勉强赔笑着,应付着又是拉手、又是摸脸的七大姑、八大姨们。

“小欣的男朋友真帅啊,还有我听小欣说你是公司的大老板?是不是?”

刘仕龙不认得说话的中年妇女,看向了江欣。

“她是我二姨。”

江欣立即介绍道。

“奥,原来是二姨啊,”

刘仕龙立即拉起了二姨的手。

“你老可别听江欣瞎说,我可不是什么大老板,手下也就管着两千多号人而已。”

刘仕龙说的轻松简单,漫不经心,但傲然之情跃然脸上。

二姨却是满脸惊喜。

“哎吆,仕龙可真谦虚啊,管两千号人那还不叫大老板吗?仕龙,真有出息。”

虽然刘仕龙一直和二姨说着话,但眼神却不时的飘向江铭山。

自从自己到家,江铭山就没有和自己说话。

更没有对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展现一丝的热情。

刘仕龙又看到了站在江铭山身边的江毅,同样是镇定自若。

他没有一点想过来与自己认识、认识的意思。

刘仕龙心中不满。

在刘仕龙的思想观念里,以我的地位看上了你们江家穷丫头,你们都得巴结我。

根子里,还是看不起江家。

“小欣,他是谁啊?”

刘仕龙看着江毅问道。

“他,他就是我爸爸当年收养的养子,江毅。”

听见江毅的名字,刘仕龙神情一愣。

“他,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怕给伯母治病而突然……”

刘仕龙没有说下去,点到为止,他已经达到了目的,因为亲戚们满是叹气声。

江欣面色尴尬,忽然回头看向了父亲江铭山。

“爸,你看仕龙都来了,是不是该开饭了。”

“对,吃饭,吃饭。”


餐桌上,亲戚们坐了一圈,养母陈冬香也坐在了餐桌上,面色不好。

整个餐桌上没有说笑,只有沉默。

也许这也是历史上气氛最压抑的家庭聚餐。

江欣更是憋了一肚子火,冷冷的盯着江毅。

餐桌上的一切江铭山看在眼里,为了打破僵局,江铭山首先给江毅夹了一块肉。

“小毅,今天你刚回来,多吃点。”

“谢谢,爸。”

见状,江欣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就想发火,却被未婚夫刘仕龙按住了。

刘仕龙心中更是不满,按道理,江铭山的第一筷子,应该夹给他这个未来女婿吧。

我的地位,家财万贯,难道比不上这个不孝养子?

心中窝火,但脸上神情依然如常。

刘仕龙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江铭山。

“伯父,各位长辈,今天我来的仓促,没有给大家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只准备了一些小礼物,请各位笑纳。”

说完,刘仕龙一拍巴掌,从院子外走进一个男子来,手中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

见了男子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才都阴着脸的姨姨、姑姑、舅舅们脸上顿时像石榴裂开了嘴。

刘仕龙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掂了起来,介绍起来。

“这些是八珍魁首海参,这些是高原瑰宝冬虫夏草,各位长辈,你们一会分了,拿回去吃也好,喝也好,总之对身体有好处。”

江欣的大舅陈冬升早已拉住了刘仕龙的手,不住的晃动着。

穷了一辈子的陈冬升,还是第一次见这些名贵补品。

“哎呀,仕龙,你说你今天好不容易来小欣家,我们这些当姨、当舅的没送你东西,倒让你送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时,江欣将头贴在刘仕龙肩膀上,笑着说道,“大舅,你们就收下吧,客气个啥,再说我家仕龙又不差这些钱。”

说完,江欣又瞪向了江毅,不依不饶道,“若是我家仕龙差钱,当年他也不会给我妈出做手术的钱。”

“就是,就是,小欣说的对,”

及其赞成的二姨又拉起了江欣的手,满脸羡慕。

“小欣,你真是找了一位好女婿,二姨真是替你感到高兴。”

二姨的话,让江欣更加幸福满满,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看着刘仕龙还有妹妹江欣的表演,江毅只是默默的坐在一边,品尝着桌上的苦丁茶。

心想养母的手术钱是刘仕龙出的,这小子还是有点良心的。

刘仕龙又拿出最后一包东西,放在最后的,自然是压轴的。

“爸,这是给你和妈的,是我花重金给你们请的一蹲金佛。”

“金佛?”

听见刘仕龙给老丈人的礼物,七大姑、八大姨们顿时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刘仕龙慢慢的将包裹布扯了去,里面果然是一蹲金灿灿的佛象。

金灿灿的光芒,差些晃瞎七大姑、八大姨的眼睛。

她们更是张大了嘴,手足舞蹈,身体就像快飘了起来,“哇!这、这也太贵重了吧,足足有一斤吧,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女儿将来能找到像仕龙这样的女婿,我死也瞑目了”

只是,江铭山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兴奋,只是对着刘仕龙微微的点了点头。

同样,陈冬香也只是微微颔首。

“仕龙,以后不要再买这样的东西了,太破费了。”

刘仕龙将金佛重新包裹,边包边说,“伯父,给你老人家花多少钱也值得。”

说到这里,瞄了江毅一眼。

“伯父,现在你的养子江毅回来了,家里肯定不够住了,我出钱,给你们盖个大别墅。”

刘仕龙“养子”二字说的十分重。

刘仕龙的真实意图,江毅当然心知肚明。

江毅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使劲,但是旋即,江毅又松开了水杯,无所谓一笑。

心想这个刘仕龙,看似文质彬彬、实则笑里藏刀。

嘴巴利落,但是心智还单纯的小妹,恐怕看不清刘仕龙的真面目。

想到这些,江毅默默的喝了一杯酒。

“小毅,别自个喝啊,咱两喝一杯。”

江铭山的话让江毅立即回过神来,急忙端起了酒杯。

“爸,我敬你。”

两人一干而尽,江铭山放下酒杯,盯着江毅。

“小毅,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啊?”

江铭山问的问题,也是各位亲戚特别想知道的事情,无不翘首看着江毅,等着江毅回答。

江毅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爸,我这次回江城市是想好好休养一下,这几年不想工作。”

江毅说道,语气十分平缓。

听见江毅的话,亲戚们满是蔑视的神情,口中更是发出了无数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

“哎,原来这小子跑出去七年,最后竟然连个工作也没有。”

“这一点,怎么给人家仕龙比啊,差的太远了。”

刘仕龙见缝插针,又装起了好人。

“爸,我没想到小毅还没有工作。这样吧,我给小毅介绍个工作,我看他长的结实、强壮,去我公司当个搬运工吧。”

说着,刘仕龙竟然在江毅肩膀上一拍,就好像江毅已经成了他的下属一般,脸上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小毅,明天去我公司报道,去上班。还有搬运工只是暂时的,好好表现,过一段时间我就把你提起来。”

刘仕龙说完,七大姑、八大姨又纷纷赞了起来。

“还是仕龙仗义啊。”

“小毅,你还不谢谢你妹夫,没有他,你连个工作也没有。”

此时,刘仕龙的手还放在江毅肩膀上,江毅依旧是面不改色。

“刘老板,你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吗?我这次是来江城休养的,这几年不想工作。”

江毅无比镇静的道。

江欣一拍桌子,冲着江毅吼道,“不想工作,不想工作你吃什么啊,还想吃我家啊?我家不是慈善机构,你想吃就吃,想住就住,想的美。”

这时,江欣大舅陈冬升又说了起来,“江毅,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老想着休养不工作呢?再说休养这个词是你能用的吗?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大商人什么的。

我看你就去仕龙公司当搬运工吧,毕竟是自己人的公司,去别人的公司也没有人要你啊。”

“就是,就是,这样的人品就别挑三拣四了!”

七大姑、八大姨纷纷附和起来,神情极其不耐烦。

江铭山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体会着江毅所说“休养”二字的含义。

“好,我看就这么定了吧,江毅,明天记着去我公司报道,千万别迟到。”

赚足了面子的刘仕龙又拍向了江毅的肩膀。

江毅眼睛微微一眯,心想小子,你真是把自己当跟葱了。

我江毅的肩膀,是你小子一二再、再而三能拍的吗?

忽然,江毅一个反手,捉住了刘仕龙的手臂,刘仕龙一个踉跄,差些载倒在地。

当然,江毅只是轻轻用力,但凡使上一成的力道,刘仕龙的手臂就断了。

“你干什么啊?”

江欣见自己的未婚夫被江毅袭击,跑过去推了江毅一下,回身又拉住刘仕龙的胳膊。

“仕龙,你没事吧?”

火头正盛的刘仕龙一把推开了江欣,怒瞪着江毅。

“吆喝,江毅,我好心给你介绍个工作,你就这样对我吗?什么回江城市休养,屁,我看你就是不想工作,想吃伯父家的软饭。”

刘仕龙说完,周围满是叹气声,亲戚们显然已经对江毅失望到极点。

刘仕龙继续“教育”江毅。

“你怎么就不能有点上进心呢?你再看看我,随便一出手,二姨、三姨人参、冬虫夏草那是随便吃,还有来时见没有,巷子口的那辆价值两千万的劳斯莱斯,我的。”

亲戚们纷纷对着这位优秀的江家女婿点头,两千万一辆车,这仕龙家得多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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