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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毒医妃之唐门小毒后

花钱醉下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权筝步步为营,入宫成为太后的人,只为有朝一日,屠了全家,报仇雪恨。背负仇恨,她才能走的更远,走的更稳,赵饮鹤的出现,让权筝的内心有了一丝柔软。他们一个背负全族仇恨,一个背负杀父之仇,一场交易,他们冤家和解,被逼无奈走到一起。喋血复仇的路上,两颗心彼此靠近,最终,他们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

主角:权筝,赵饮鹤   更新:2022-07-16 0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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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权筝,赵饮鹤的武侠仙侠小说《药毒医妃之唐门小毒后》,由网络作家“花钱醉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筝步步为营,入宫成为太后的人,只为有朝一日,屠了全家,报仇雪恨。背负仇恨,她才能走的更远,走的更稳,赵饮鹤的出现,让权筝的内心有了一丝柔软。他们一个背负全族仇恨,一个背负杀父之仇,一场交易,他们冤家和解,被逼无奈走到一起。喋血复仇的路上,两颗心彼此靠近,最终,他们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

《药毒医妃之唐门小毒后》精彩片段

“来人,快!抓住她。”

堂下男子急匆匆往园中赶去,面色急切地盯着被几个家丁包围住的人。

她说,自己是他的庶妹。

“放手,你们凭什么抓我,我也是权家的女儿,凭什么抓我……”她一边奋力挣扎着却苦于被人束缚住手腕,权筝脖颈间的青筋根根分明凸起,奈何家丁力气大,几下就把她控制住了。

权筝不甘心地大声叫唤,可来往的下人都只敢递过来一个眼神后又匆匆走开。

因为他们都忌惮此刻立在她身前的男子。

权筝竭力仰头望向那人:“凭什么抓我,我做错了什么……”她一边质问那人一边被人拖着往外走,双脚重重踩着地面就连手指都深陷进肉里使着劲,却还是免不了被家丁拎起的宿命。

她刚踏进将军府不过两日,这帮人就看不下去了,直接对她动手了吗?

“你这丫头来得蹊跷,就连身世也磕绊说不清,你要我将军府怎么留你?”送她出来的男子终于在盛怒之后开了口,刀削一般的下颌骨透着几分不近人情。

眼看着就要被拎出去,权筝眼睛瞪得浑圆看向背着手从容走出的那人:“三哥,三哥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说的清的,只要你给我机会,我肯定能向你说清楚一切,三哥,你若不信……”她眼神急急往四周看去,眼珠子提溜转一圈着急地思忖着办法。

眼看着家丁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她已经无力回天,双脚止不住地在空中乱踢,到了最后关头,她心一横,仰头闭眼朝那人大声呵斥道:“我是唐门的后人,三哥,你忘了大哥怎么死的吗,我真是父亲的女儿……”她已经急得不成样子了,眼泪顺着双颊不停流下来,背后的男人没了动静,薄唇微抿,神情复杂地紧盯向她。

“三哥我是那场灭门惨案的遗孤,我是父亲的女儿……”她一边哭告着一边紧紧看着那根救命稻草。

而此时的权昭则陷入沉思当中。

的确,大哥权宁的死和那次剿灭唐门有关,可父亲从未提及曾在蜀地有这么个女儿……

他再次抬眸看向那人,权筝眼前一亮,以为是生机,少女瘦削的身体里生出强大的气力来猛地挣开了呆站着的家丁,几步跑到权昭面前。

“三哥,我们是血脉亲情,除了这里,我真的无路可去了。”她眼眸充血,一张瘦小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可权昭却逐渐清醒过来。

如若真如她自己所言,那为何她房中有那么多的暗器短剑,甚至有下人亲眼目睹了她进出灶房的踪迹。

男人神色倏地冷了下来,宁杀错勿放过,权家能走到这步不容易。

“来人,把她绑到街上变卖!”权昭一声令下,彻底打破权筝唯一的希望,少女眼中的光瞬间熄灭,如同荒原。

她被人控制着被推搡到了街头,来往多少行人皆看见了她如同囚犯一样被捆着,那一刻,权筝眼神迅速环顾一圈,确认长街之上人数还没达到顶峰。

将军府门大开,权昭就立在敕造大字的匾额之下,有识字的家丁扔了一块木牌在她身侧。

权筝徐徐扫了一眼,随后垂下头,透过发丝,观察不停路过的人。

既然要出事,那她就借一把火,把事情彻底闹大,闹得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

时至正午,天空还是阴暗一片,她被人摁住双肩站在雪地里,唇红齿白,鼻尖通红透亮。

车马渐多,权筝眼神锁定,时机已到。

“瞧一瞧,看一看了,天子脚下,盛京之中,将军府的公子当街卖妹。”她想也不想就大喊了出来,声音一出不少路过的都又回头看向她这边。

初见成效,权筝趁那两家丁没注意又开口:“说书的唱戏的快来看看呀,这可是绝佳的好戏本,大将军途经我家调戏了我娘,如今我来投奔父亲又被亲哥捆了当街变卖,这可是绝佳好戏,戏班子都编不出这……”

“啪!”

还没等她说完颊上便结结实实挨了权昭一巴掌。

雪地里,那一掌很响,很脆,落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权筝偏过头朝那人极目看去,看清了他的长相。


“将军府外,若真如这姑娘说的,那这三公子这么做可是造了孽了……”

“是啊,那么大的女儿,还生得那样标志,何苦发卖了?”

权筝这哭果然是有用的,不久将军府门外便挤满了人,人头攒攒着,都伸长脖子看热闹。

权昭一看情形不对便让人把人群哄散开。

长街尽头,一位少年驻足停留,往这边瞥了一眼。

“前头发生了何时?”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从容慵懒,被问到的那人立刻向来往的行人打听了一遍。

人群里,权筝依旧被家丁当作囚犯一样捆着,想动动不得。

“若你真是我权家女儿,为何会有人在你贴身的包袱里搜到了这些暗器匕首?”他一边说着一边让人把包袱扔过去,“砰”一声,包袱散落开,银针暗器滚了一地。

立于匾下的男子一脸不悦地看着她,权筝眼珠瞪得大大地朝那人看去:“我这一路遇到多少危险动乱,这些……这些自然是我用来防身的……”她一边解释一边思忖,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明显没有可信的余地。

“防身,你真当我将军府是个什么闲杂人等都能进来的嘛!”他犀利驳斥权筝,没有半分退让。

“很清楚,她是个小骗子呀!”

人群里响起一道悠远的声音,不大,却压过在场所有人的窃窃私语。

众人齐齐往外围看去,才看到了定然站在人堆里的赵饮鹤。

他神色从容,一双丹凤眼半开半阖,一身气度雍容自持,着实是个方正公子的模样。

权筝亦打眼朝那人望去,才发现那男子鹰隼一般的眸子正穿过人群往她这边看来。

那一眼,带着几分警告,权筝迅速收回视线。

权昭缓步走下来站在那人旁边:“小侯爷怎么来了?”

赵饮鹤抬眸看他一眼:“听闻将军府精彩纷呈,特意转道过来看个戏。”他说得极为慵懒,那神色语气,仿佛世间所有事都不足以乱这个少年的心神。

权昭听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再看向赵饮鹤时那人正直直盯着权筝。

长街上依旧围着人群,这件事不宜闹大,他思忖了片刻还是让下人强制驱散了人群。

“她,你打算怎么处理?”赵饮鹤看着权筝向身旁之人开口。

权昭不耐烦地摆了摆衣袖:“找个人牙子发卖了,无论做瘦马抑或是为奴为婢都与我权家无关了。”他说着就几步走上台阶看着雪地里的人。

话音刚落,权筝鼓足劲朝那人狠狠剜了一眼,带着极致的恨,看得赵饮鹤不禁冷哼出声。

“还是拧脾气。”他上前,从家丁手中挟过权筝的下颌,手指紧紧箍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向自己。

“三哥这样待她岂不太过分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清白姑娘。”权筝仿佛听到了希望一般,面色微微变化,眼神中带着浓重的求生欲望朝那人眼中望去。

权昭亦看向两人这边。

不料眼前男子却突然冷笑了起来,薄唇缓慢勾起,眼神里透出一抹坏。

“料我说,直接送到城外沉湖罢了。”他说得极为轻浮,手指一松,权筝头猛地往下一坠。

难道人命于他们而言从来都是这样轻易拿捏的吗?

她看清了眼前男子的模样,剑眉星目,眉宇间一股压抑不住的矜贵气息,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薄唇透出几分薄凉,让人一眼便印象深刻,天生的好相貌。

权昭听到那人这样说同样的惊讶,却在下一刻后尽数收起,小侯爷做事从来干净利落,对于处理她这样的人也是简单,不如就这样交给他,也给将军府省去一个麻烦。


他们动作之快时权筝没有料到的,一路上那两个家丁都一直守在她身边,脚边是她常带的暗器,如今都悉数被人搜了出来,而那个扬言要将她沉湖的男子此刻正坐在马车前头,偶尔有风起把马车帘子撩起来还能看到那人的背影,权筝神情淡漠地看着那人的后脑,心想,如果此刻袖中有一根银针,必定会让那人一针毙命。

自己从蜀地一路寻亲北上,途中历经多少苦难磨砺才得以到达盛京,如今,就这么被眼前这个男子毁了,恨吗,恨,但她更恨自己没那个能力做的更好。

马车压过长街留下一条长长的车轨,她认命一样呆坐着,竟真就像即将被处死之人。

乾江。

冰天雪地,只有乾江还未结冰面,江面依旧还有船夫在撑船,一看到有人站在码头立刻摇着撸子往这边赶来。

她一张脸被冻得通红,被权昭掌掴的位置高涨肿起,令人不禁生出一丝惋惜来。

赵饮鹤不打算让那两个家丁上来,一脚踢在权筝膝盖上催促她往船上走。

小船晃晃悠悠往江中心摇去,赵饮鹤从船家手中接过重重的石锁,垂眸耐心地将石锁绑在束缚她的绳子之上。

权筝眼睁睁看着,心中生出无限恐怖来。

他性子极好,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打定主意要她死,就连船夫都忍不住连连回头看向两人。

“你何必那么费功夫,光是这水都足以把我冻死。”她恨恨说道,语气幽怨。

赵饮鹤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一停,手肘撑在膝盖上朝她望去:“这水冻不死人,顶多会让你在死前无力挣扎,全身冷得更冰块一样。”他说得从容淡定,仿佛这事挺有意思一样,可落在权筝心头却生出无限惊恐来。

船夫仿佛不识得他是小侯爷,船还没到中心就停了下来,赵饮鹤脸色冷了下来,船夫却还浑然不觉,甚至还舔着脸朝他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姑娘着实可怜,如果你要解决她的话,不如把她交给我,小的没本事,这个年岁还没有媳妇,整日只得上江跑跑生意,与其白白死了,不如给小的做个媳妇。”

此话一出,权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满脸的抗拒,赵饮鹤亦是一脸不悦地朝那人看去,随即又望向对面的权筝,看她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小爷想做什么也由得着你来说,你没媳妇那是自己没本事,小爷今日就是想让她死,如果你觉得可惜,大可跟她一块死。”他说得发狠,一言一行听得人心惊不已。

船夫这才没敢再插话。

权筝终于可以放心些,不料下一刻竟被人抓住手腕猛地揪了起来。

她心下一惊,小船已经开始摇晃,赵饮鹤亦站在她对面,神色决然,与之前所见的从容公子判若两人。

“招惹到我们是你命不好,下了黄泉,大可告我一状。”他最后几个字说得极为吃力,权筝的眸子透出几分死寂,还没听那人把话说全石锁便锥着她直直往江里栽去。

“噗通”一声,小船摇摆个不停,刚才那人已经被快速拖进了江里,赵饮鹤面色复杂地坐下来,薄唇紧抿。船夫还未从刚才的惊悚中平复过来就被迫撑着撸子又往码头摇去。

小船抵岸,他从容不迫地从摇晃的船上下来,面色苍白,眼眸低垂,静静地从人群里走过。

江面又重新恢复平静,没有一丝涟漪。

不远处,一个穿戴得体的婆子将一切看在眼里。

春熙楼,雅座。

权昭已让人备好了热炉子,只等赵饮鹤一来便可以开席。

在处理权筝这件事上他不便于露面,所以赵饮鹤替他做了,只是终究是一条人命,以至于赵饮鹤掀开帘子从容走进来那一刻他还试图追问权筝的情况。

“小侯爷,她呢?”权昭眼底透着一丝忧切,被赵饮鹤一个眼神给逼了回去,风尘仆仆的男子仰头将温好的酒一饮而尽,身体立刻滚烫了起来。

他语恣意散漫:“大概正在乾江下游喂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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