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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纸衣救吾命

想飞的鱼z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白菲菲是古文物修复专业研二的学生,前一阵参与了最新出土文物的考古工作。她接手了一件蛇形青铜器修复的任务,没想到,自此噩梦连连。梦中有一条大蛇,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出大蛇的控制范围。起初她还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噩梦,可事实并非如此,恐怖的事竟然发生在了现实生活中……

主角:白菲菲,柳伏城   更新:2022-07-16 0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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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菲菲,柳伏城的武侠仙侠小说《九重纸衣救吾命》,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菲菲是古文物修复专业研二的学生,前一阵参与了最新出土文物的考古工作。她接手了一件蛇形青铜器修复的任务,没想到,自此噩梦连连。梦中有一条大蛇,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出大蛇的控制范围。起初她还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噩梦,可事实并非如此,恐怖的事竟然发生在了现实生活中……

《九重纸衣救吾命》精彩片段

闷热潮湿的树林中,弥漫着重重白雾,静的如坟墓一般。

我拼命扒开前方纵横交错的枝条,没命的往前跑,身后,嘶嘶的声音如影随形,越来越近,慌乱中,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扑倒在地。

黑影笼罩下来,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我的肩头,浓重的血腥味包裹着我蜷缩的身体。

长长的蛇信子一下一下的舔着我被划破的侧脸,冰凉的温度激得我浑身颤抖,我不停的摇头,想要躲开,却怎么也无法逃离它的掌控。

"求你……求你放过我。"我终于承受不住哀求。

冷冽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替我换身新皮,这是你自己犯的错,你得弥补。"

"上个月我不是刚给你做过一身?奶奶说不能再做。"我哆嗦着说道。

"呵,不能再做?"蛇身一点一点的缩紧,将我箍在其中,蛇信子舔上我的唇,戏谑道,"那就用你自己来换。"

话音刚落,我只听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身下一凉,血淋淋的蛇尾盘了上来,我这才明白它话里的意思,大惊失色:"畜生!你要干什么!"

"做我的女人,抵你的过错,公平。"

蛇尾圈着我的大腿一点一点往上,眼看着就要盘上我的腰,我终于认命大叫:"我做,我替你做……"

……

猛地从梦中惊醒,满身大汗,浑身都在不自觉的颤抖,周围一片漆黑。

伸手打开灯,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惊觉身下一片潮湿,心中一滞。

掀开被子,看着被撕破的睡裤,以及满裤子斑斑的血迹,我闭了闭眼,果然,我不是在做梦。

视线落在腿间的床单上,一只黑漆漆的蛇形青铜器静静的躺在那儿,伸手将它拿起来,摩挲着表面斑驳的锈迹,回忆袭上心头。

我叫白菲菲,是江城大学古文物修复专业研二的学生,上个月江城郊区玉龙山刚出土了一批据说是战国末年的文物,很是珍贵。

我的导师张良敏参与了文物挖掘工作,正值暑假,同学们大多都回家了,我因为要留在江城打零工赚生活费而没走,正好被张良敏抓去帮他完成出土文物清理工作。

我还记得那天被送过来的文物有七八件,我的任务就是根据这些文物的材质选择相对应的药剂,清洗干净它们表面的杂质。

因为我们学院与江城博物馆长年有合作,所以这项工作我做起来得心应手。

那七八件文物中,只有这条蛇形青铜器保存完好,清洗之前,我仔细摸了好几遍,确定连一丝铜锈都没有,便只用蒸馏水清洗它表面的尘土。

可万万没想到,蛇形青铜器刚放进蒸馏水里,表面本来光滑的釉质,眨眼间便脱落的干干净净。

那一瞬间我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将它从蒸馏水里捞起来,可为时已晚。

蛇形青铜器表面原本光滑的釉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斑驳锈迹,一摸,如血一般沾满我的手。

这可是战国末年的东西,价值连城,却被我洗坏了,就算是把我卖了也不够赔的,我握着蛇形青铜器,一时间六神无主。

可心里也有点奇怪,铜锈不是绿色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张良敏打来电话,告诉我他正在机场,一个小时之后会领着京都来的考察员回学校研究这几件文物,让我尽快做好清理工作,准备迎接他们。

放下手机,我整个人跌坐在凳子上,看着那还在渗透着暗红色锈迹的蛇形青铜器,面如死灰。

清洗出土文物,这是我们专业的基本功,我都研二了,却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被张良敏以及考察员知道了,就算不让我赔,我的前程也毁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冲出实验室,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拖出床底最里面的黑色行李箱,打开,手从上层的衣服、书本底下摸进去,将压在箱底的一个黄布包扯了出来。

打开黄布包,我熟练的从一堆彩纸中抽出一张黑纸,拿起剪刀咔擦咔擦不停的剪,没一会儿,一张如被解剖开的黑色蛇皮便出现在我的手中,与那蛇形青铜器本来的纹路一模一样。

收好黄布包,我带着剪好的彩纸回到实验室,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将彩纸附着在蛇形青铜器表面,彩纸遇到锈水,很快被浸透,粘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看着手里的蛇形青铜器,犹豫了。

奶奶的警告一遍一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敢进行下一步。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着张良敏电话里说的时间快到了,我终究深吸一口凉气,缓缓的朝着蛇形青铜器吹了过去。

这一吹,本来有些皱巴的彩纸立刻融化开来,一点一点的沁入蛇身,等我一口气吹完,彩纸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焕然一新的一层黑色釉质,完美无缺的包裹住蛇形青铜器,让它恢复如初。

甚至,那蛇形青铜器的眼睛还微微一闪,仿佛有了灵魂,下一刻就会活过来一般。

而我吹完这口气之后,整个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两腿一软,晕过去之前,耳边似有似无的有声音在说:"小白,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不停的做着各种噩梦,仿佛从鬼门关晃了一圈,才好不容易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守着我的,是张良敏的女儿,也是我同校不同专业的学姐张嘉倩。

她看到我醒来,惊喜的跑去喊医生,一通检查过后,判定我已经恢复,可以办理手续出院了。

回去的车上,张嘉倩嘘寒问暖:"菲菲你真是吓死我们了,怎么会贫血那么严重?是不是为了省钱,平时都没好好吃饭?"

我苦笑道:"天热,总是没胃口,对不起啊学姐,给你们添麻烦了。"

张嘉倩叹气道:"唉,你这算什么麻烦哦,吃点好的补补就回来了,麻烦的是我爸。"

"老师怎么了?"我一惊,赶紧问道。

"还不是玉龙山古墓的事情。"张嘉倩抱着我膀子抱怨道,"你知道我爸那人,就是一考古疯子,本来玉龙山挖出了战国大墓,兴奋的他几天几夜睡不着,一直念叨着这座墓可以一直研究到他退休了,结果,就在昨天傍晚,墓被封了。"

"封了?怎么回事?"我不敢置信道,"不是连京都的考察员都过来了吗,上面很重视这座古墓,怎么会说封就封呢?"

张嘉倩瞄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伸手挡住嘴,套着我耳朵小声说道:"消息被封锁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听我爸只言片语,好像是下墓的人中,有人得了怪病。"

"怪病?什么病?"我惊讶道,"确定是跟下墓有关吗?"

张嘉倩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

到张家的时候,正好是午饭点,本来我是准备回学校的,张母特地交代张嘉倩,必须把我带回去,做好吃的给我补补。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张母一个劲的给我夹菜,嘱咐我多吃点,暑假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到家里来,她照顾我之类的,而张良敏却一直冷着脸刨饭,菜都不夹几筷子,一看就满腹心事。

吃完饭,张良敏便说道:"菲菲,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我便立刻跟着他去了。

关上书房的门,张良敏抽出一根香烟,刚想点燃,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烟放了回去,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说道:"坐吧。"

我顺从的坐了下来,他便问道:"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我摇头:"已经没事了。"

张良敏皱了皱眉头,几次欲言又止,站起来,踱步到窗前,背着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坐在凳子上,心里莫名的有些慌。

好一会儿,张良敏走回来,说道:"可以把裤子卷起来让我看看吗?"

"啊?"我当时心头一滞,乱七八糟的那种变态导师新闻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我便镇定下来。

张良敏性格虽然有点古怪,但在我们学校教授一挂里是有口皆碑的,况且,人家老婆女儿都在家呢。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老师,我听师姐说,玉龙山古墓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先把裤腿卷起来给我看看。"张良敏坚持道。

我看着他凝重的脸色,顿时反应过来,或许这跟玉龙山古墓有关,毕竟我虽然没跟着下墓,但却是接触过出土文物的。

我弯腰将两条裤腿卷到膝盖,张良敏蹲下来,低着头看了一圈,我也跟着看,腿上什么都没有。

张良敏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还好,目前你没什么问题,菲菲啊,我带的五个研究生中,对你,我是最器重的,但跟着我这样的导师,器重,也代表着危险,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有意要拉你一把,但有时候,可能也要你承担一些风险,你懂吗?"

我点头:"我懂。但老师,我还是想知道,古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病了。"张良敏说道,"鱼鳞病听说过吗?"

"这种病发病率很低,是一种罕见的遗传障碍性皮肤病,多于幼儿期发病,发病的时候皮肤干燥易脱落,脱落下来的皮屑如鱼鳞一般。"中学生物课提到过,所以我记得。

张良敏点头:"对,这是遗传性病症,幼儿期发病,但就在你晕倒的那天,我们一起下墓的一位四十多岁的考察员,发病了。"

他说着,掏出手机,划拉出几张照片递给我看。

照片拍的是两条男人的小腿,从脚踝往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几圈银白色的指甲盖大小的磷片,看起来跟鱼鳞很像,但比较大,每一片磷片的四周,还沁着殷红的血。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些鳞片的时候,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条蛇形青铜器,它身上被我无意中洗掉的釉质上,纹路跟这两条小腿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怪病与那蛇形青铜器有关?

我没敢跟张良敏提蛇形青铜器的事情,张良敏交代我:"目前发病的只有他一个,我们其他一起下墓的人,都在家等,如果再有人发病,这事便不简单了,菲菲,你也一定要留意自己,一旦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通知我。"

从张家出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古墓封了,那几件文物也被封了起来,我不用去实验室,一个人待在宿舍里,脑子里不停的闪现那蛇形青铜器的样子。

一整个下午,我时不时的卷起裤腿看自己的小腿,生怕腿上也长出那鱼鳞一般的东西来。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十点多我刚睡着,便迷迷糊糊的开始做梦,梦中,一条巨大的黑蛇钻进我的被窝,攀着我的腿一点一点往上,腥湿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我用力的踢踏着双腿,想要将那家伙甩出去,脚狠狠的踢到床沿,痛的我一下子惊醒。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拿过来,一看是张嘉倩打来的,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赶紧接起。

那头,张嘉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菲菲,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学姐你先别慌,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努力让自己镇定,问道。

张嘉倩连忙说道:"我爸半夜无缘无故的开始发高烧,已经烧到了39度,让他去医院他不肯,一个劲的只说要你来一趟,菲菲,你能过来吗?"

我立刻说道:"好,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先给老师物理降温。"

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的时候,我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右腿上,愣住了。

伸手摸了一把右小腿,湿漉漉的,带着一股腥味。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神经质的将宿舍里所有的灯全都打开,拎着拖把将宿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扔下拖把,双手捂住脸,冷静了好一会儿,我才收拾好自己,锁门出去。

那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从学校大门步行出去一里多路,才遇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张嘉倩家的地址,整个人瘫在后车座上,双手揉着太阳穴,看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退去的霓虹灯,心乱如麻。

我们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此刻,我万分确定。

拿出手机想给奶奶打电话,但这个点,她老人家肯定已经睡下了。

奶奶上了年纪,睡眠本来就浅,这一通电话过去,今夜她估计也别想睡了。

最终我还是收起了手机,想着先去看看张良敏,或许事情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

张嘉倩早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了,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她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

"菲菲,我怕。"张嘉倩一把抱住我,眼泪直往下掉。

我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先想办法把老师送去医院为好。"

张嘉倩抹了一把眼泪,期期艾艾的点头,那样子我见犹怜的。

再见到张良敏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我将毛巾在冰水里浸过,按在他额头上,他才幽幽转醒,看到我,一把拉住我,滚烫的大手像是着了火一般。

"菲菲,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人又开始迷糊起来。

我咬着嘴唇,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的掀开张良敏的裤腿,在看到他脚踝上那一圈鱼鳞状的东西的时候,猛地拉下他的裤腿,闭上了眼睛。

张良敏也中招了,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

或许是别的下墓之人,或许就是我。

外面有人敲门,张母开的门,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直接进了房间,给张良敏打了一针,然后将他抬上担架。

其中一个人对张母说道:"没什么大事,安心在家等消息。"

然后转过来问我:"你就是白菲菲吧?"

我点头:"是。"

"最近一段时间留在学校,别到处乱跑,有事情打这个电话。"他将一张名片留给了我,离开了。

我看着那光秃秃的名片,整个名片上除了一排号码,连个姓氏都没留下。

张母抱着张嘉倩在哭,我安慰了几句,自己也感觉这种时候,再多的话语也是苍白无力的,只能默默的陪伴着她们。

一直到天亮我才离开张家,哪都不敢去,回到宿舍,几次拿起手机想打给奶奶,最终却忍住了。

这么大的事情,奶奶一定会去求那个人帮忙的,我不想……

又捏起名片,明白这些带走张良敏的人,应该有能力摆平这件事情,如果让奶奶掺和进来,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告诉她老人家的好。

可是当天晚上我便也发起了烧,两只脚踝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面钻出来一般。

我坐起身来,盯着脚踝,就看到那里红肿一片。

心里知道不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找出那张名片,拿起手机想要拨名片上的号码,却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不应该啊!

摆弄着手机的时候,我的脚踝越来越痛,整个身体也开始发烫,意识一时清醒一时模糊。

昏昏沉沉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我的脚踝,一路往上,那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我不自觉的想要靠近,拧麻花似的纠缠上去,就听到有低低的笑声响起:"小白,想要活命,听我的话,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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