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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个影子

无尽夏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骆远远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如今在国外深造,不过马上就要归国。姐姐不在的三年里,她成为了替身,一直陪在霍庭深的身边。如今姐姐即将学成回国,她则需要离开。在这段感情中,骆远远连女朋友的身份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消遣而已。可是在即将离开前夕,她发现自己竟然怀了身孕……

主角:骆远远,霍庭深   更新:2022-07-16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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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远远,霍庭深的武侠仙侠小说《她只是一个影子》,由网络作家“无尽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骆远远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如今在国外深造,不过马上就要归国。姐姐不在的三年里,她成为了替身,一直陪在霍庭深的身边。如今姐姐即将学成回国,她则需要离开。在这段感情中,骆远远连女朋友的身份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消遣而已。可是在即将离开前夕,她发现自己竟然怀了身孕……

《她只是一个影子》精彩片段

“HCG值很高。”微胖的中年女医生瞥了眼看上去很年轻的女孩,“做无痛的吗?”

“什么……无痛?”骆远远听不懂。

医生将手里的化验报告单扔在骆远远面前,冷漠地问:“你怀孕了,我问你要不要做无痛人流?”

出了医院,骆远远坐上已等候多时的黑色豪车。

“没事吧?”霍家司机金师傅看了眼后视镜里女孩苍白的脸色。

骆远远手里紧紧捏着化验单,“没……没事。”

“没事就好,一定是最近搬新家累着了。”

前不久霍庭深从市中心的千坪豪宅搬到了市郊景色宜人的独栋别墅,骆远远最近一直在忙搬家的事。今天早上在整理卧室时突然晕倒,才由司机送来医院检查。

在车上考虑了许久,骆远远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

“喂,庭深,有件事我想和你……”

电话刚接通,她才说了几个字,被对方直接挂断,骆远远的心里顿时涌上一丝艰涩的疼痛。

嘴角溢出苦涩的笑,她不过是霍庭深的暖床工具,连情人都算不上,就算怀了他的孩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在别墅门口下了车,骆远远看到佣人们出出进进在搬东西。

一走进门,骆远远惊讶地发现家里大变样。

客厅玄关处自己亲自挑的落地大花瓶不见了,客厅墙上几幅自己最喜欢的写意画也不知去了哪儿,连家具都换了新的。

佣人们看到骆远远回来,全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余姨从二楼搬了个破旧的行李箱下来后,随意摆在骆远远面前,口气不善,“你的东西都在里面。”

“余姨,出什么事了吗?”骆远远不明白,自己去医院前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这个家就变得如此陌生呢。

余姨的眼里闪过一丝痛快,“惜惜要回来了。”

对方的话令骆远远心头一痛,莫名的情绪哽在喉间,难受得她说不出话来。

余姨边欣赏着骆远远的表情,边好心提醒她,“骆惜回国后就住这里,霍先生说了,让你今天就搬出去。”

“哦,还有,你挑的那些家具和装饰品霍先生让全都丢了,换上骆惜喜欢的风格,他不希望因为你的存在感让她受到委屈。”

骆惜和骆远远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在骆惜远在国外求学追逐梦想的这段日子里,骆远远因为和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而被霍庭深用来思念她。

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骆远远整整跟了霍庭深三年,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只是姐姐骆惜的替身。

骆远远知道霍庭深不爱自己,可她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和自己倾尽所有的付出总能唤回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点的怜爱。

可原来,自己视若珍宝的三年时光,对于霍庭深而言,什么也不是。

既然骆惜回来,自己这个替身就该消失了。

“家里的车都在忙,金师傅也被派出去了,你自己叫车走吧。”余姨催促骆远远,还叫了其他佣人把骆远远的行李拖去门外。

余姨是骆家老佣人,骆家出事后,霍庭深看在骆惜的面上留她在霍家。

骆惜是骆家长女,骆远远是私生女,余姨向来不喜欢骆远远,这些年一直恨她不顾姐们亲情勾引霍庭深。

“余姨……”

骆惜要回来的消息让骆远远措手不及,可她下意识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一旦离开,她将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也再见不到此生最爱的那个人。


“余姨,我……我可不可以等庭深回来再走,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骆远远想要去拉余姨的手,被她嫌恶地用力拍开,“还不把她给我拖出去!”

余姨见佣人们迟迟没有动作,便自己去搬行李箱。

她早已恨透了骆远远,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她赶走!

骆远远上前阻止,被余姨推了一把,脚步不稳下撞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衣帽架才组装到一半,露在外头的钉子划开骆远远额头,血珠子瞬间冒了出来,一滴滴落在她手背上和衣服上。

“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是霍先生让你滚又不是我!”余姨不顾骆远远的伤,用手去掰骆远远死命攀住门框的手。

掰不动,就用自己的指甲去抠骆远远手背,手背上很快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指甲划痕。

可骆远远就是不松手,再痛也不松手,“余姨……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自从骆家败落,唯一能替自己做主的父亲去世后,没有念过大学,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她早已无处可去。

她不知道自己离开霍庭深还能去哪儿,甚至是否还能活下去。

霍庭深可以随时把自己赶出去,可自己早已把这里当成了唯一的家,霍庭深和这个家是她骆远远的全部啊!

“留下?”余姨冷哼一声,“你凭什么留下!霍先生喜欢的是骆惜从来就不是你,你只是我们骆惜的替身,不要脸地霸占霍先生三年还不够?现在骆惜回来了,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余姨越说越气愤,将骆远远的行李扔出门后,不顾一切地用力把她往外推。

骆远远早上刚晕倒过,身子本就虚,根本抵不过余姨的全力以赴,脚步踉跄着被推出了门。

骆远远的心在滴血。

余姨说的那些话残忍至极,她心里是多么不愿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可她比谁都明白,霍庭深不爱自己,他唯一爱的在乎的人只有骆惜。

从和他在一起开始她就知道了,可即使知道也还是飞蛾扑火地爱上他,爱上一个会让自己一辈子受伤的男人。

可是……她停不下来,停不下爱他的这颗心啊!

余姨边关门边朝骆远远吼:“滚!滚!贱女人生的贱种,立刻从这里消失!”

被关在门外的骆远远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外墙缓缓滑下。

身上的伤心里的痛,如潮水般像她一齐袭来!

“轰隆隆——”

一场雷阵雨肆虐。

纤细的身影摇摇欲坠地站在大雨中,看向这栋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未来所有幸福场景的别墅。

大雨瓢泼地下,雨滴落入眼中,生涩的疼痛。

雨水无情地打在她身上,却早已痛得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骆远远离开了别墅。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雨中,泪水混合雨水,流了一遍又一遍。

雨大得让人睁不开眼,路边飞驰而过的车溅了她一身泥水,而她却浑然不觉。

站在一排橱窗外,橱窗里那件拖曳到地板的白色婚纱,就像一个梦,离她几万光年的距离。

清秀的五官挂上温柔的笑。

“庭深,你知道吗,我有了你的宝宝呢。”


雨越下越大,天空低沉,雾蒙蒙一片。

已经把雨刮器频率开到最大的金师傅小心翼翼地看着车前的路。

车子突然撞到什么,“砰”地一声巨响,吓得金师傅一个重急刹。

匆忙下车,看见车前散乱一地的东西,和离车不远处躺着的一个人。

那人全身上下被大雨淋得湿透,鞋子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额头上的划伤被雨水泡得翻卷出里面的皮肉,狰狞可怖。

“骆……骆小姐!”金师傅一声惊呼。

金师傅刚才撞到的是骆远远的行李箱,而她已不知何时倒在了人迹罕至的郊外马路上。

随即,金师傅的身后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听到声音的骆远远艰难地睁开眼睛。

雨幕雾缭中,女孩娇小的身躯被紧紧箍在某个宽阔的胸膛前,任暴风雨再大,也没打湿她身上一片群裾。

霍庭深把骆惜圈在怀中,将自己半个肩膀露在伞外,雨水淋湿了他大半个身体。

骆远远认得这件西服外套,那是霍庭深最欣赏的法国顶尖设计师的手工定制款,平时就连余姨都不敢轻易碰。

骆远远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

那一年,骆远远因为周围同学无休止对她私生女的谩骂而不得不退学,难受地蹲在暴雨中哭得撕心裂肺时,霍庭深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抽烟,冷眼看她单薄的身体被雨水冲刷得摇摇欲坠。

直到雨停,他才出现在她面前,残忍地对她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你必须要受到的惩罚,不要指望这个世界上有谁会替你承担。”

当时的骆远远以为霍庭深就是一个心肠冷血的男人,谁也无法捂暖这个男人冰冷的内心,可原来他不是冷血,而是他的所有温柔、他那颗滚烫的心全都给了一个人。

那就是骆惜,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在一场舞会上,霍庭深无视那些钦慕他的女孩子们,在众目睽睽下执起骆惜的手,跳了属于他们的第一支舞。从此,他们爱得如火如荼,直到骆惜离开。就算是骆惜离开的三年里,霍庭深也不曾忘记过她一天。

为了骆惜,霍庭深可以轻易放弃自己喜爱的东西,更何况只是作为替身无足轻重的自己呢……

在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是骆远远后,骆惜惊呼一声,扑到她面前,“远远?远远?你怎么会在这里,被车撞了吗?撞到哪儿了,受伤了?还能动吗?”

不管骆惜怎么问,骆远远没有任何回应,眼神呆滞地望着骆惜身后无动于衷的男人。

“远远!远远!你说话啊远远,你不要吓姐姐啊!”骆惜回头,哭着求助霍庭深,“庭深,快叫救护车啊!”

骆惜的哭喊才让霍庭深的目光,穿透雨幕毫无重量地落在骆远远身上。

幽深漆黑的的瞳仁里是骆远远再熟悉不过的讥笑,霍庭深已经把自己躺在这里“拦下”他们,归类于“故意博取同情拙劣的演技”中。

“庭深……”骆远远的心头涌上一大股酸涩,委屈到极致的声音从嘴边小声溢出,“我好疼……”

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卑微地祈求他看在自己受了伤的份上,能稍稍心疼一下自己。

可是——

“疼?”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大伞下传来,“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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