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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妃是作精

温柔一锤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顾明姝本以为只要她大方包容委屈求全,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秦越所有的爱,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痴恋恨成空。一朝重生,顾明姝发誓绝不会重蹈前世凄凉命运,可奈何花轿入门,宗庙已祭,大礼已成,现在想要悔婚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没关系,他找他的白月光,她一个人照样可以独自美丽……

主角:顾明姝,秦越   更新:2022-07-16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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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姝,秦越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王妃是作精》,由网络作家“温柔一锤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顾明姝本以为只要她大方包容委屈求全,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到秦越所有的爱,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痴恋恨成空。一朝重生,顾明姝发誓绝不会重蹈前世凄凉命运,可奈何花轿入门,宗庙已祭,大礼已成,现在想要悔婚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没关系,他找他的白月光,她一个人照样可以独自美丽……

《重生王妃是作精》精彩片段

永明四年三月初,将军府的嫡次女顾明姝,带着十里红妆嫁进海陵王府,做了秦越的正妃嫡妻。

秦越英俊不凡,人如芝兰玉树渊渟岳峙,素来是京中万千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按说,顾明姝此时当是少女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然而,少女们谈起这桩婚事,多是摇头叹息。

秦越娶顾明姝时,还从青楼里抬了个当红花魁回去做小。

妻妾同娶不算离谱,但纳妾的排场盖过了娶妻,那种轻慢和羞辱,实在荒唐得旷古烁今。

别说名门贵女不愿这般委屈,就是小家碧玉也舍不得如此作践自己呀!

少女们纷纷达成共识:顾二确实爱惨了秦越,但她是猪。

重活一世的顾明姝,顶着红盖头坐在床沿上绞手帕,叹息着腹诽:我不仅是猪,还瞎呢!

前世,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只要够大方包容够委屈求全,就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他秦越便是高悬的月,那也是塑月,有个屁的光!

恨只恨,她一朝重生在这婚房里——宗庙已祭,大礼已成,悔婚是不能悔婚了。

可她好不容易重活一回,难道还要坐以待毙吗?

顾明姝猛掀了盖头,站了起来。

这不能够!

“我要见秦越!”

王府派来守她的婆子吓了一跳,但很快稳住,冷冷道:“这不合规矩,还请新娘盖回盖头,静候新郎。”

规矩?

秦越以娶妻之礼抬妾,却逼着她这正房嫡妻从侧门入府,就合规矩了?

这海陵王府的规矩可真有意思。

顾明姝理都不理她,径自寻出笔墨纸砚,迅速挥就一份和离书,揣上就往外去。

婆子本也是想看她笑话,没想到她来真的,顿时急了。

“王妃,你不能——”

顾明珠斜睨过去,眼风又冷又厉。

到底是将门虎女,仅一眼就吓得婆子寒噤连连,后退好几步。

前世,大婚这日秦越就一直留在阮媚娘的兰苑。

顾明姝熟门熟路地朝那狐狸窝奔,走得坚定果决脚底生风,那烈烈衣裙飞扬出了雷霆万钧的气势,衬地她越发明艳如火。

丫鬟仆妇们追在她身后,喊着“王妃留步”,可顾明姝哪里又会听她们的呢?

及至兰苑,顾明姝还未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的秦越满是厌弃的声音--

“她来干什么?让她滚!”

饶是已对这男人失望透顶,听见这话,顾明姝还是习惯性心头发窒。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朗声道:“大齐律法严明,妾入高门,若无嫡妻受茶过名帖,便连良妾通房也不如。难不成这大喜的日子,王爷更愿做恩客,不愿做新郎?”

四周仆从皆是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话无异于指着秦越和阮媚娘的鼻子骂:飘客、窑姐!

屋内的秦越脸黑如锅底,眼底暴戾横生,仿佛下一秒就能杀出去撕烂顾明姝那张没有遮拦的嘴。

立在他身侧的阮媚娘一副弱不胜风的模样,却轻叹一声:“王爷,媚娘蒲柳之姿卑贱之躯,听这些已经习惯了,可媚娘不愿天下人也污了王爷的声名,您让王妃进来吧,我愿意敬茶。”


阮媚娘跪在顾明姝面前,端着茶水摇摇欲坠。

秦越见顾明姝迟迟不接,敲了敲桌子边沿,暗含警告地催促:“媚娘身子不好,你若拿乔作态伤害她,休怪本王不客气!”

身子不好?这白莲花出身乡野,徒手撕兔子也使得,如今却装起美人灯来了。

顾明姝在心中盖棺定论:秦越瞎!

“王爷别说的好似对我多客气一般。明姝担不起。”

“顾、明、姝!”

秦越冷厉的眼风如钢刀刮过她明艳的脸,心里觉得这女人似乎哪里不同了。

顾明姝对他视若无睹,垂眸接茶。

这时候,就见阮媚娘端茶的手开始往她自己怀里倾,顾明姝眼明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她手腕。

“不想敬这杯茶,也莫往自个儿身上倒。你如今是王爷的心肝儿,自残自贱伤事小,伤王爷的心事大,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阮媚娘被当场拆穿,心虚脸红不已,忙低头讷讷道:“王妃教训的是,妾身受教了。”

顾明姝这才接茶。

“茶我喝了,她这名分也就定了。王爷,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予您方便,您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顾姐姐,您为我受茶纳名乃主母之德,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阮媚娘腔调却柔软和善,用自己的识大体来衬顾明姝俗不可耐又小鸡肚肠,小巧思一套接一套。

可顾明姝连眼神都欠奉。

她“叮”地放下茶杯,长睫轻颤,潋滟的眼波不轻不重地流转到了秦越身上。

“殿下,我想过了,强扭的瓜确实不甜。与其与您怨怼一生,相互折磨,不如成全您和这位花……呃,美人。您落款署名,我便归家去,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红衣如火容颜明艳,气质神态却清冷若雪,两者碰撞出一种奇异极致的美,狠狠撞进人眼底,又直袭心房。

秦越本已被她阴阳怪气的态度惹出一肚子火,可现下却被异样的心跳闷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他看见那份和离书。

心头仿佛被浇了热油,“嗤”地蹿起三丈高怒火来!

“和离?”

他冷笑一声,修长手指夹起那张纸抖了抖,另一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顾明姝脖子,把人提了起来。

“顾明姝,你也配跟我提和离?我海陵王府,只有薨的妃,没有下堂妻。想走,除非你死!”

哦,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只是依然没走成。秦越,是你不放过我!

她被卡地说不出话来,但来自前世那一尸两命的恨意渐渐压抑不住,如心魔暴涨。

两人视线在相撞,一人杀意盎然,一人恨意滔天,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阮媚娘一看这阵仗,心底顿时打鼓:顾明姝是御旨赐婚的海陵王妃,若是就这么死了,她这个以娶妃礼同日抬进来的妾怕也活不成。

两害相较取其轻,阮媚娘顿时捂着胸口“唉哟唉哟”装起病来。

秦越见她不适,果然松开了顾明姝先来扶她,“你怎么了?”

阮媚娘哀戚道:“此情此景,媚娘见着心里难受呀。王爷,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您与姐姐别吵了,可好?”

秦越敛了几分气势,搂着阮媚娘道:“来人,把顾氏带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顾明姝望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有点像那种陈年旧伤碰到阴雨天的不适。

她再也不会再像当初那般,为此撕心裂肺疼入骨髓了。

因为他,不值得!

她讽刺一笑:“秦越,你既不杀我也不休我,今日这折辱我便认了。但你须知,今后我并不欠你什么。”

至于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血带肉地全部讨回来!

这,是你自己选的!

秦越被她盯地心头发紧,总觉得她似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强烈痛恨。

然而等他细究,她却又换了副面孔,道:“秦越,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太为难我,把翠微和暖风给我还回来,那些会欺主的仆,我使不惯。”

这话说的倔强又哀婉,倒是符合秦越对她的认知。但,方才那种强烈的恨意,真的是错觉吗?

他无法探究,因为顾明姝已甩开来拉她的仆妇,转身离去。

她翻飞的红裙旋出又美又飒的弧,周身气势却决绝地像个赴死的战士。

是秦越不懂。

在他选择不和离的那一刻,顾明姝就决定要做个战士了,只不过,是复仇的战士!

前世,那位当家的先王侧妃云氏欺她没脸,还觊觎她的嫁妆,入府就把她的贴身丫鬟全都扣下弄到了别处去,害她无人可用,直到嫁妆被掏空了才肯放回那俩丫鬟。

那不如,就先从这位云氏开始吧。

来日方长,咱走着瞧!


这新婚夜,顾明姝当然也如前生般守了空房。

她虽入睡自在,却没逃过梦魇。

梦里面,身怀六甲的她感受着腹中孩子从剧烈挣扎到毫无动静,也感受到自己生命流逝不可逆追,而秦越的声音在房门外,冷冰冰地来回响:“**生的孽障不配落我王府的地,落了就丢出去!”

这杀子之痛,让恨如滔滔魔藤,缠得她不得往生……

“小姐、小姐……”有人在喊她。

顾明姝猛然睁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本能地去摸小腹,又摸身下被褥。没有孩子,也没有血,什么都没有。

“小姐,您可是魇着了?”有人扑上来安抚,“快醒醒呀。”

顾明姝这才望见眼前的人影,等看清来人,她一把将人抱住:“暖风!”

暖风边轻拍她背安抚,边道:“小姐莫怕,戎管事让我与翠微回来做事了。以后我们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的。”

戎长风是秦越身边的人,平时也不会管这些庶务,想来是秦越的意思。

她想:既然他干了件人事,那就勉强少恨他一日,再恨个九十九年零三百六十四日罢。

“小姐喝水。”后进来的翠微将杯子递到她手中。

待她喝了水,情绪平复一些,暖风便又含泪提醒“您好些了吗?若好些,咱们便洗漱起床,今日敬茶若去晚了,少不得会被责罚。”

顾明姝嘴上应了,行动间却半点不急。

她甚至洗了个澡,换了身清爽衣裳,薄施粉黛后才迤迤然往前厅去。

不迟到就能不吃苦头吃好果子吗?不存在的。

有的人要磋磨你,你就算对也是错。

转过回廊,远远就能听见前厅里的说笑声,端的是热闹非凡。

然而,等顾明姝踏入厅堂的时候,那热闹便如烟云顷刻消散,顿时寂静肃穆地好似灵堂。

压迫感当头迎面!

然而,来迟了的顾明姝却没事人一般迈进来,落落大方地朝上首的老太太行礼:“明姝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福。”

这位老太太来历不凡,本是先皇宫中的美人,因诞下先海陵王而封妃。后来先海陵王从龙有功,求了恩典将她接出宫来颐养天年。

于是,老太太便从无人问津的冷宫太妃,变成了如今海陵王府中地位超然的老祖宗。

端肃冷漠的云太妃见顾明姝如此淡定,先是一怔,而后变脸似地堆出和蔼笑容来:“瞧瞧,不愧是将军家的女儿,就是有种大气势。也不枉咱等一场。”

这话明抬暗讽,在场稍微有点眼力介的都听出老太太什么意思,当即就交头接耳地对半蹲在地的顾明姝评头论足,轻笑漫谈起来。

一谈就谈了足足一炷香的时辰!

顾明姝蹲地几乎要小腿转筋了。

这是惩罚,也是折辱。

但比起她前世秦越给的那些委屈来,这又实在算不得什么。

云太妃见顾明姝不动如山,垂眸敛去眼底幽暗,“好啦,知道明姝你最是知礼,快起来吧!再晚茶都凉透了。”

就好像,那一炷香只是一弹指。

新妇敬茶,本该与丈夫共进退,可秦越守着阮媚娘不动如山,也没人说这有什么不对。

好在顾明姝没了执念,心无波澜,只将茶奉至老太太面前,梨涡轻旋甜甜一笑:“请老祖宗喝茶!”

她人如其名,明艳姝丽,这一笑如娇花照月,又带着股蓬勃生命力,要多讨喜有多讨喜。

云太妃也看出顾明姝并不如外界传的那么草包,暂时收起了某些心思,喝茶赠礼送祝福也行云流水起来。

这弄得准备迎接暴风雨的顾明姝心里都泛起了嘀咕:前世那番泼茶呵斥罚跪祠堂都没啦?

而阮媚娘看得小手直捏拳,她娘的,方才她敬茶可没这么容易!

敬过祖母,自要敬亲母。

丫鬟引着顾明姝往下首第一席的美妇人走去,那妇人保养得宜,生就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这就是那位手段了得,略施巧计就掏空了她全部嫁妆,最后还对她落井下石的先王侧妃云千雪了。

顾明姝凉凉扫过那妇人眉眼,垂眸却敛下所有暗恨,乖巧向前敬茶。

“明姝见过婆母怕,请婆母喝茶!”

一瞬间,秦越脸上那漠然神情就有了裂缝,凌厉眼风如刀,刷地扫向顾明姝。

阮媚娘暗笑不已:那女人根本不是秦母。连这都不知道,顾明姝活该被王爷厌弃!

云千雪自是受用,但如此场合,她也不敢太张扬,咯咯咯笑了一阵后便道:“你这孩子,我不是你婆母,我乃先王的侧妃云氏。”

说着就要接茶,可就在她手指要碰到的时候,茶盏收回去了。

云千雪尴尬地僵住,堂上的气氛也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满脸无辜地站起来,眨着大眼睛抬头问上首云太妃:“老祖宗,我母亲呢?按规矩,这第二盏是要敬她的呀。”

云太妃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云千雪与她同出一族,先王的正妃还管事的时候,也不敢如此当着她的面给千雪难堪。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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