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二十一世纪名副其实的金牌女厨神谢云妆穿越了,穿到了一个架空朝代,成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女人。原主十七岁,是名满京城的谢家嫡长女,才情样貌都是一流,自小便与皇后的亲外甥定了娃娃亲。却不料,出嫁前一天,相公一命呜呼,她守了望门寡,惨遭欺凌算计。穿越过来的谢云妆打脸虐渣,靠着手里的美食征服这个陌生的世界。
主角:谢云妆 更新:2022-07-16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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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妆的女频言情小说《萌妃厨神已婚丧偶勿cue》,由网络作家“孔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一世纪名副其实的金牌女厨神谢云妆穿越了,穿到了一个架空朝代,成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女人。原主十七岁,是名满京城的谢家嫡长女,才情样貌都是一流,自小便与皇后的亲外甥定了娃娃亲。却不料,出嫁前一天,相公一命呜呼,她守了望门寡,惨遭欺凌算计。穿越过来的谢云妆打脸虐渣,靠着手里的美食征服这个陌生的世界。
“陈大娘,大姑娘的身体不能再拖了。请您通融一下,得从外头请个大夫来啊!”
农庄小院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鬟,满面泪痕,正在哀求一名穿金戴银的中年仆妇。
“哭什么哭?大白天的,也不嫌晦气!”陈大娘不耐烦地骂道。
她停下脚步,厉声数落那哭得可怜的小丫鬟。
“请大夫?请大夫不要钱吗?你们有钱吗?府里送大姑娘来是守寡的,可不是享清福来了。”
她边骂着,又重新抬脚,朝着正房走来,丝毫不压低自己的大嗓门。
此时,小小三间正房中的西边卧室之内,帘幕低垂的雕花床上,本已气息奄奄的少女清醒过来。
她似乎是被这尖酸刻薄的声音所惊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眉头紧紧皱起,忍受过初醒时强烈的眩晕不适,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喵的!
穿越了?!
谢云妆刚刚清醒,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看着四周围古色古香的装饰,又抬起一只手,仔细端详。
这不是她的手,她做了十四年的厨师,是个名副其实的金牌女厨神,自己的手,早就生了茧子,哪里会有这么纤细白皙?
这具躯壳原本的回忆,渐渐涌了上来。
原来,谢云妆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大安朝名满京城的世族谢家嫡长女谢云妆,德言容功无一不精,并且自小便跟昭穆皇后亲外甥定了娃娃亲。
结果出嫁前一天相公一命呜呼,虽然谢云妆身份高贵,但出了这样的事,便已成为家族弃子,谢家为了维护跟皇室的关系逼着她守望门寡。
她被送到农庄后倍受恶仆奚落,天之骄女一朝跌落神坛,年纪轻轻抑郁而死。
谢云妆当场爆了粗口。
这他娘的,人死了怪他命薄,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外面恶仆还在骂骂咧咧,穿插着几声隐忍的呜咽。
看来,这外头的恶仆,就要登门了。
谢云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妆台的铜镜前,照了照里头这张脸。
哎呦,还是个美人儿!
她冲着镜子里的女孩子挑了挑眉,在心里默默告慰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现在起,我来替你做谢云妆,活成世上最幸福的小寡妇!”
顷刻间,谢云妆已经完美适应了角色,紧接着便听到外头的吵闹到了尾声。
她走到门口,听着外头那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到了门前。
稳稳站定,运气,一脚踹开了门。
不错,前世里那特意锻炼过的一身力气还在。
“哎呀,娘啊!”
陈大娘被向外冲开的门板直直拍在脸上。
那劲力太强,竟直接将她甩飞了出去。
“哎,叫你娘干啥?”谢云妆本着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的精神,顺口就应了。
“大姑娘!”满面是泪的小丫鬟惊呼一声,抢上前去。
她半边脸红肿,一个巴掌印明晃晃印在脸上,头发散乱,显然是才被人打了。
可她却顾不得自己的伤痛,哭着说:“大姑娘,你终于醒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应,还以为……还以为你……呜,大姑娘,吓死文莺了。”
文莺是谢云妆的贴身丫鬟,这孩子也是个衷心的,在谢家本是个一等女侍,来了庄子之后,自己主子自怜自艾,粗活累活她都包了。
“谁打你了?”谢云妆目光一凛,冷声问道。
文莺瑟缩一下,又疑惑地抬头看着她,大姑娘怎么怪怪的?以前自己被打了大姑娘可比自己哭得还厉害。
谢云妆见这小丫头一副懵了的模样,心想,大约这旧社会的大小姐,都挺温柔的,突然横了起来,连自己人都吓着了。
唉!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个屁啊!
谢云妆把小丫头推开,直接走到那位磕得头晕眼花,在地上哀嚎的陈大娘跟前,上手拎着领子,直接把人提溜起来。
“我的人,你打的?”谢云妆直接把她拎到了自己跟前。
原主柔弱不能自理,谢云妆当年却是有六块腹肌的。
而且,这身体里涌出一股郁郁不平之气,竟将自己这才来的灵魂,挤到四肢百骸,无处不熨帖,简直就跟她自己原来的身躯一样,怎么用都带劲儿。
“大……大姑……”陈大娘吓得疼都顾不上了。
这个主,从来了田庄上就病殃殃的,除了哭啥都不会,而且,刚才那小丫头哭着来说,大姑娘眼见要断气了,这是断气的样子吗?回光返照也不带这样儿的。
“你这又喊娘,又叫大姑的,我到底是你什么辈分,你想清楚了再说话。”谢云妆手上一紧,陈大娘就喘不过气来了。
“大姑娘……这个……这个……”文莺还没缓过劲来呢。
这时,院子外头总算是来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里面闹腾得太厉害,把这些人给惊动了。
谢云妆一看,这都是些仆妇打扮的女人,看来,这庄子上除了原主自己,就没别的主子了。
她不由想,这姑娘气性也太大了,自己当家作主的地方,能被这仆妇欺压成这样?
“大姑娘,你快放开老奴。老奴可是夫人派来管束姑娘的教育嬷嬷,你……哎哟!”
谢云妆听着陈大娘在那里叨逼叨,烦了,一巴掌,再加一脚,就把她踹翻在地,陈大娘只嚎了一声,就疼得发不出声了。
爽啊!
谢云妆生在一个法治社会,再生气也不能动手,但有得时候,能把自己憋出内伤。
可在大安朝,这一院子奴才命都是她的,随打随骂。
“敢在本小姐面前大呼小叫,你也配?!来人,给我把这老奴才剪了舌头,卖到黑煤窑去。”
院子外头的奴才们都懵了。
这大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残?谢家可是大家世族,从不苛待下人,割了舌头……这么血腥,听到都要疯了。
陈大娘更是满面苍白,她主子虽是二房平妻,却是郡主府里出来的,自谢云妆的母亲死了,就掌管内院。她也跟着鸡犬升天,谁不捧着她?
这贱人侥幸活过来,竟敢如此骂她?
谢云妆此时发现,院外的奴才居然没一个听自己话的,只是跪着,眼睛却盯着陈大娘的方向。
明白了!
这都是些被拿住的奴才,连真主子是谁都忘了。
她三步走到陈大娘跟前,紧接着就又是清脆无比的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冒金星,牙都松了。
“还敢瞪我,老奴才,信不信本小姐连你这对不识好歹的老眼都给你挖了。”
谢云妆口中骂着,手指成爪,右手上两个尖尖的长指甲,朝着陈大娘的眼就戳下去。
还没碰到,陈大娘就吓得双手捂眼,趴到了地上。
“哎呀,娘啊!大姑娘要杀人了!”
“杀你这个贱奴,我都怕脏自己的手。”
谢云妆轻轻拍拍自己的双手,后退一步,身体却控制不住晃了两下,险些摔倒。
“姑娘,你怎么了?”文莺吓得忙扑上来扶住。
我饿了……
谢云妆肚中作响,也不知道空了多久,这原主不会是把自己饿死的吧?
不过,眼前着陈大娘正朝着自己目露凶狠,不如一条豺狼,见自己虚弱了,一定是要上来撕咬一口的。
谢云妆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朝着文莺打个眼色,那文莺倒也乖觉,立刻跑进屋子端了一张小高几,一把大圈椅过来,还去拿了厚实的大毛披风,给谢云妆披上,又泡了一壶热茶。
谢云妆正觉得口渴,端起茶杯就连灌了三碗,终于是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舒坦的长出了一口气。
陈大娘此时心定了一些,这贱人看来身体还虚,又有下人在院子外头,这些人都被她拿住了。
人多势众,还控制不了一个病弱的小贱人?
她也不哭了,只狼狈的坐着,瞪着谢云妆的目光愈发凶狠。
文莺虽怕,但见大小姐都要立起来了,自己也不能拖后腿,也鼓着劲儿,狠狠地瞪回去。
谢云妆慢悠悠将手中的茶盏往桌面一磕,冷笑道:“说起来我们谢家也是名门望族,调教出来的好奴才,主子坐在这里,奴才还敢坐在底下直挺挺的拿眼睛瞪人?!到底是姨娘调教出来的奴才,逼着嫡出大小姐守望门寡送死就是大家规矩。教着奴才以奴犯主也是大家规矩?!还真是名门望族,叫人笑话!”
谢云妆脸上带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犀利如刀,一刀又一刀,把地上那仗着老脸横行霸道的老货给戳的千疮百孔。
“大胆,你怎么敢称夫人是姨娘!”陈大娘一听,连自己主子都给带进来了,立刻又要跳。
还不等窜起来,一杯热茶兜头泼下,把她烫得吱哇乱叫。
接着又是一声茶盏落地的声响,小茶碗就在她脸前摔得稀碎。
“平妻就是妾!我之前在府里,为了祖母的体面,称她一声二夫人,难道是因为我给了体面,你们这些奴才就真忘记了嫡庶尊卑?文莺,去请位会写状子的先生,给我往衙门里递封状纸,我要告家中贱奴无视尊卑,以下犯上!”谢云妆说完,甚至还愉快的笑了一声。
陈大娘慌了。
什么无视尊卑,以下犯上?
这可是五马分尸的重罪啊。
而且,还牵出了二夫人。
平妻也是妾,这话一点不假。
她们怎么不知道,这大姑娘居然有这么凌厉的一面?
“大姑娘饶命啊!”陈大娘再也扛不住哭了起来。“大姑娘是误会老奴了,老奴是二夫人派来照顾姑娘,还望姑娘看在二夫人的份上,饶恕老奴莽撞。”
这时,倒又想起,就算是二夫人,还是可以压一压谢云妆的。
可惜,这个谢云妆已经换了芯子,她就不是那种怕事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看陈大娘是不服气,文莺。”谢云妆冲着文莺一伸手。
文莺手里有一个小匣子,是刚才搬桌椅时从屋里取出来的。
那里面满满都是奴仆们的身契。
她挑出其中一张,在她跟前晃晃,笑着说:“你的身契就在我手里,你说我怎么处置好呢?”
陈大娘眼睛猛得睁大。
“教养嬷嬷?倒没见谁家教养嬷嬷不是外头聘来的,而是打着身契的奴才。”谢云妆又笑了。
原主倒底是大家出身,因为是世家的嫡长女,按着未来的宗妇教养,记忆里一番,什么内容都有。
不过,谢云妆愈发奇怪,这不像是个能被奴才欺压至死的姑娘啊!
先不管这些,给这些奴才们立了规矩再说。
她又翻了翻那个小匣子,又找出了几张身契,不由笑出了声。
“哟,这位自称教养嬷嬷的陈大娘,不光自己是奴才,就连男人儿子们都是我的奴才。写状子我还得加上一条,这奴才不只是背主叛逆,还假冒身份呢!”
“大姑娘!”陈大娘已是全身虚汗,趴在地上抖个不停。
“之前这庄子上的内管事是谁?”谢云妆没理她。
院子外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是哑巴了?文莺,拿我房里的鞭子来,一个个打,打到他们开口说话为止!”谢云妆眉锋一立,厉声喝道。
“姑娘饶命啊!”
“不是不回姑娘的话。实在是原先的管事,被陈大娘撵到外院里去了。”
下头人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她们真是怕啊!
这大姑娘说打就打,真是不含糊的。
尤其是那卖身契一出,简直是大杀器,就算把契纸烧了,没有主家出首,官府那里永远都是奴籍,逃到哪里都是一个死。
谢云妆微一皱眉,将那两个还敢回话的仆妇招手叫到眼前。
“你们两个,叫人,将这老婆子给我锁到柴房里去。先饿上三天,我看还有没有这么大的威风。”
她指着陈大娘说。
那两人哪敢说不,立刻叫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过来,把哀哭不已的陈大娘拖走。
“记着,着人好好看管,不准逃了,不准死了。要是出了一点点差池,我将你们全都卖去挖煤!”
“是是,大姑娘请放心。”
“什么大啊小啊的,以后这庄子里,只有一位姑娘!”谢云妆心想,都给撵出来守望门寡了,还按什么家族辈分?
“是!姑娘!”
院里院外,一片齐声。
“叫个人,去给之前的管事送个信儿,就说我病好了,要见她一见。”谢云妆又道。
“奴婢们这就去。”
院门前,有两个穿得多少好点的媳妇,忙起身,快步走了。
“你们且散了,再听招呼吧。”谢云妆挥挥手。
这下,仆妇们再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在地上磕了头才起来,退着出去。
等人都走了,谢云妆立刻像卸了气的皮球。
“文莺文莺,快快!”
文莺赶紧过来,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想去茅房?!”
谢云妆大大翻个白眼,什么跟什么?她现在快饿死了!至少一天都不想光顾茅房,谢谢!
“带我去找点吃的。”
文莺一听这话,脸垮了下来。
从来到庄子上,起初给她们供应的饭食还好,后来,姑娘总是郁郁病着,这伙食也越来越差了,就连原本在小院里那处小厨房,也让陈大娘给撤了。
谢云妆听完这个,不由黑脸。
这姑娘,怎么就把自己这日子过得这样了?
有啥好想不开的?不就是守寡吗?守寡多好啊!过年没有亲戚会催婚的。
作为一名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女厨神,谢云妆简直觉得这姑娘过得是天堂一般的日子。
她这么琢磨着,扶着文莺的手起来,一起去了厨房。
刚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头正有人讲着她刚刚大发神威的事迹,那简直是把她吹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讲得人兴奋就算了,听得人时不时出一声惊呼。
文莺见里头聊得太兴奋,半天没人发现姑娘站在门外,只好大声咳嗽了一声。
里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媳妇跑出来,身上带戴着个打了补丁的围裙。
“姑娘,您怎么到厨房来了?”那媳妇冲着谢云妆陪笑。
“叶嫂子,姑娘有些饿了。”文莺忙道。
这管厨房的叶嫂子人还不错,陈大娘克扣她和姑娘食物,她有时饿得受不了,来厨房时,叶嫂子会把她们厨房人吃的饭省一些给她,为此还挨过陈大娘的骂。
“哎,姑娘想吃什么?我们马上做。”叶嫂子忙点头。
“就给我煮个皮蛋瘦肉粥吧。”谢云妆随口说。
不想,叶嫂子却愣住了。
“姑娘,皮蛋是啥?”
这下轮到谢云妆愣了。
这不知名的大安朝是个怎样的饮食水平啊?
哦,对了,皮蛋应该是明朝时的伟大发明……
看着叶嫂子和厨房众人这茫然无知的神情,估计自己提了一个过分的要求……
“算了,我还是进厨房里瞧吧。”
谢云妆想了想,这世上唯美食不可辜负,食材那么多,她得去看看!
刚才从里头院里走出来,谢云妆大致观察了一下地形。
这所谓的内院,是一个小小的两进宅院。
大厨房就在第一进院的东南角,是单独盖起来的两间房。
谢云妆一进去就震惊了。
屋子里是一口两眼的灶台,黄泥垒成,上头都被油污全盖满了。灶边有两个水缸,也是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一些菜堆放在地上,旁边就是随地泼下的脏水。墙上烟熏火燎,屋子里一股腐臭之气。
谢云妆差点没被那股味道顶倒,当时脸色大变。
叶嫂子很会察言观色,赶紧叫厨房的婆子们收拾一下。
那些人忙乱的打水,洗地,又前后四扇窗户全都推开。
谢云妆忍着恶心,进去看了食材和调料,调料只有猪油和盐、糖,梁上挂着一块肉,还算新鲜,应该是才买的。还有一袋子米,不是大米,而是杂粮米。
她随意问了几句,好像这些调料已经是能买到的全部。
又问了几种她觉得还算经典的传统菜,可是叶嫂子她们都茫然无知。
谢云妆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穿越之神选中。
作为一个行走在美食行业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她就不应该如此英年早逝!
穿越重生在这个饮食行业并不发达的大安朝,这显然是为了将我大华夏无限精彩的美食文化,在这里发扬光大。
那一瞬间,谢云妆的心中突然充满了一种慷慨激昂的英雄气概,仿佛感受到了革命前辈们前赴后继,为追求光明和理想而奋斗的牺牲精神。
这是一份多么沉甸甸的使命啊!
这是一份多么光明而伟大的职责啊!
呃……
肚子里又一阵响,提醒了谢云妆,这不是抒发革命豪情的良机。
她特喵的快要饿死了。
作为一个以美食为生命的人,这个真忍不了。
她左右看看,发现另一间屋子堆放杂物之处,搁着一个小风炉,还有个小砂锅。
就叫文莺把这两件带到屋里去,她挑了些杂粮米,又取了青菜和鸡蛋,带了一点盐巴回去。
就在自己住的屋檐下,开始煮菜粥。
原主的身体很虚弱,这个时候,不能吃太硬的食物。
她叫文莺把菜洗干净,自己坐在一边仔仔细细地淘米。
一开始文莺还拦着,说什么不能让姑娘干活。
被她撵着去干活,也就没再拦。
谢云妆先把米粥煮上,然后又将洗好的菜叶撕碎,用一点点盐巴抓一下,放在一旁备用。
趁着这个工夫,谢云妆也回了自己屋里。
屋子最显眼的位置,摆着一个灵位。
上书“先夫承恩侯世子阮氏千江之灵位”的字样。
应该就是原主为他守望门寡的那个男人了。
这人命不怎么好,才二十岁就没了。
原主命更不好,从此就得守着这个牌位过一辈子了?她个十七岁姑娘,那还真会把自己憋屈死。
可谢云妆不这么想啊!
对她而言,男人还不如卤个大猪蹄子,还有什么比守寡更美妙的事情吗?
她这样想着,顺手翻了原主的私人物件,枕头边一个小匣子,跟那个装身契的大小差不离,她打开一看,里面有张嫁妆单子。
满满六大张,上头光是陪嫁银票就写着三千两,可是她翻了半天,一张银票都没找着。
难怪,刚才陈大娘如此嚣张,敢奚落她和文莺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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