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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

心碎puppy 著

连载

关注微信公众号【奇迹读物】去回个书号1125,即可阅读【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小说全文!梦到这张脸的时候陆早早突然被惊醒了,喉咙发紧,手心不自觉攥紧衣角,有些沉重地喘息。吊瓶里的水差不多已经打完,正好护士过来查看情况,替她拔掉针头,并嘱咐她明天还要过来一趟。陆早早点头表示清楚,一边捂着手上的贴布按压住血液,一边无意识想着刚刚做的无厘头的梦境。怎么会?怎么会梦见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自己的潜意识。贴着墙壁边走边想,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情况,等发现一双脚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两声“不好意思”同时响起。陆早早抬头,看见一张布满淤青伤痕的脸,眉骨...

主角:陆早早谢洄年   更新:2024-05-23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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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早早谢洄年的小说《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由网络作家“心碎pupp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注微信公众号【奇迹读物】去回个书号1125,即可阅读【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小说全文!梦到这张脸的时候陆早早突然被惊醒了,喉咙发紧,手心不自觉攥紧衣角,有些沉重地喘息。吊瓶里的水差不多已经打完,正好护士过来查看情况,替她拔掉针头,并嘱咐她明天还要过来一趟。陆早早点头表示清楚,一边捂着手上的贴布按压住血液,一边无意识想着刚刚做的无厘头的梦境。怎么会?怎么会梦见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功于自己的潜意识。贴着墙壁边走边想,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情况,等发现一双脚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两声“不好意思”同时响起。陆早早抬头,看见一张布满淤青伤痕的脸,眉骨...

《全家都是主角,唯有我是真炮灰!陆早早谢洄年》精彩片段


只一秒——

她再次望见那双再熟悉不过的脸。

幸好大家都在注目着讲台上的人,没人观察到她的异常,陆早早弯下腰捡笔,可是手心打滑,感觉脑袋也充血,冲的人意识不清,足足捡了三次,陆早早才将那支笔握在掌心里。

低头继续做题,答案终于被写出来,陆早早翻到最后一页对了下答案,是正确的——幸好是正确的。

等讲台上的人自我介绍完毕回到班主任给他安排的座位上,李简安才终于像回过神来一样,用胳膊肘撞了撞陆早早,声音里都透露着喜色。

“早早,看见了没,看见了没,我去,这张脸去当明星都绰绰有余啊,你说是不是?”

“嗯,挺好的……挺好的……”陆早早头也没抬。

“什么挺好的,早早你怎么答非所问。”李简安不满地撇撇嘴,转头去看她的脸,顿时惊叫,“我靠,早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幸好是下课时间,班级和走廊都有些喧闹嘈杂,否则李简安这一嗓子要吼得整个楼道里的人都能听见。

她颇为激动地双手捧住陆早早的脸,看了又看,最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早早,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陆早早把李简安的手撇下来,说:“可能是外面的阳光太晒了,照得我有点不舒服。”

“那好办啊。”

李简安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将整个身子往前倾,替她遮挡住了大半个阳光,笑嘻嘻地夸耀,“这样就行了吧,哈哈哈,我真聪明。”

陆早早那些莫名的心思瞬间被冲散了一半,她温和地笑笑,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啊,安安。”

夜色浓郁,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陆早早打开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可没有一丝睡意。

谢洄年转学到这样一个普通班级是比脖颈后的疤痕消失、记录的日记凭空不见、能看见每个人头顶白色屏幕标识更令陆早早感到不解和困惑的事情。

到底为什么呢?

想要避开的人,兜兜转转还是要遇上,不懂这到底是命运的一种嘉奖还是惩罚。

谢洄年的座位在正数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很显眼,上课的时候背挺得很直,应该是从小遵循的习惯使然。

只是来到这里一个星期,陆早早很少见他笑过,过去虽然也算不上多明朗,但记忆中谢洄年经常是笑着的,或许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也或许是出于待人接物的礼貌,总之要比现在好一些。

命运总是会阴差阳错地发生偏差,然而再怎么发生变化,有些东西是注定不会变的——望着谢洄之头顶上的男主标识,陆早早冷漠地想。

星期一上午照例有升旗仪式,李简安不知道早餐吃了什么,这会肚子疼得厉害,陆早早给她倒了杯热水,并叮嘱她趴在桌子上休息就好,自己等下跟班主任说明一下情况。

李简安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陆早早快速离开教室门,往楼梯下走,楼梯上也没什么人了,她加快脚步,却看见距离她几步之遥的阶梯上,谢洄年正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陆早早就在他身后,不近不远地跟着,或许是上辈子的习惯使然,看多了他的背影,也总是只能看见他的背影——陆早早极其轻易的就看出了不同,对方的腿有些跛,像是受了什么伤,所以才走得和缓从容。

看见陆早早望着她,林昭一脸平静地和她对视,冷笑了一声,“看够了没有?”

意识到这样毫无遮掩地盯着一个人看,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陆早早低下头,但很快又抬起来,“你身上的伤……,不然我送你去医院吧,做一下检查,我怕有内伤。”

林昭胸腔起伏,哼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绕过她,径直往前走,应该是双膝有些疼痛,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想起来上次林昭说的情况,陆早早追上去扶着她,“不用担心医药费,我来付就好了。”

林昭偏过头望着她,用一种带着讥笑和嘲讽的语气,但其中又掺杂两三分真诚,于是听起来格外怪异。

“那真是谢谢你了,大活菩萨。”

这一句话倒是把陆早早逗笑了,下一秒,她很快又听见林昭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拒绝,一般稍微有点自尊的人都会拒绝的是吧,但我不是那样的人,白白捡来的便宜为什么不要。”

“嗯嗯。”陆早早应答得十分敷衍,从书包里抽出一件衬衫给林昭披上,幸好早上出门的时候觉得有些冷,多拿了一件衣服穿上。

“你小心点吧,别感冒了,不然按照你说的想法,岂不是又要浪费一笔不该浪费的钱。”

“……”

送去医院检查之后,倒是没什么内伤,各项指标也都正常,陆早早递给对方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还有纱布、消毒水和营养补充剂。

看着对方头顶显目的恶毒女配标签,陆早早有些恍神,如果林昭的小说有开头,是否会一开始就显现她的恶毒、刻薄、无所不用其极。

完全省略她的经历过往,无视她过去所遭受的欺凌、痛苦、伤病,不写她的转变,忽视她的灵魂,只把她日后的恶毒放大,彰显女主的善良光明。

那属于自己的那本小说呢?——

大概就是几笔寥寥而过,沾了几丝陆家的光,但却是个愚钝、蠢笨、恶毒、没有任何长处的炮灰。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

本来还沉浸在思考中的陆早早,被林昭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拉回来,她摇摇头,随后在林昭身边坐下来。

“没有,为什么会这样问。”

“不为什么。”林昭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已经被医生妥善处理好了,“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欺负我吗?”

不等陆早早回答,她自顾自地径直往下说。

“因为欺负我这样的人最保险,我长得好、成绩也不错,家庭还差劲,光是体面一点活着就要费一点力气,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想怎么反抗,也根本没还手之力,每个人都这么想,那群人的笑和体贴是展现给有钱人的,我被当成发泄的靶子实在再正常不过,他们就是喜欢看我被蝼蚁一样地戏弄。”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有时候像我这样的人,活着简直就是找罪受。”

“我知道。”陆早早说,“人本来就很容易被很多东西击垮的,伤病、自尊、感情,所以才会经常感到难堪,让人无法忍受。”

“你错了。”林昭的视线直直地钉在她脸上,“真正击垮穷人的,从来都不是伤病,也不是自尊,那些东西算个屁,忍一忍就过去了。”

“能击垮穷人的,向来只有一样东西——”

林昭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看起来像是无奈,又像是轻蔑。

“那就是穷。”

“不过……”林昭顿了下,“他们也是真的蠢,蠢到非要来招惹我。之前有一个女孩子也是像你一样,假心假意地来关照我,最后耍我耍得最狠。她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撞得血流不止,还叫一堆人来围观拍照,当我当成乐子取笑,到现在我额头上那个疤都没消。”

“后来她说要向我表示歉意,把我约到一个废弃的教学楼,我知道那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是欺负我的最佳场所。然后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陆早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知道林昭会继续说下去。

果然,林昭突然大笑起来。

“然后她被我从那个楼梯上推下去了,血流如注,淌了满地,那个阶梯上现在还有她干涸掉的血迹,跟石阶泥土混在一起,消都消不掉。她在医院躺了好久,到现在还有后遗症,因为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所以只能吃哑巴亏。”

“你不知道她躺在地上时候,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可置信,恨不得杀了我。可是因为疼痛,又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央求我赶快送她去医院。其实我给过她机会的,我让她别选在那个地方的,是她自己不听劝。”

“听说她住在这家医院五楼,你现在上去看看,说不定她还面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呢。”

“是不是觉得我恶毒又无耻。”林昭盯紧陆早早的脸,像是试图从上面找寻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回答,“是不是后悔带我来医院,觉得我遭受的一切都是活该。”

陆早早没回答,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人性如此难以捉摸,善恶对错的立场有时候又界定得分外模糊。

于是她只说:“回去好好休息吧,把湿衣服先换掉,袋子里有感冒药,记得喝点预防。”

林昭把陆早早的衣服从身上扯下来,像是宣泄一样,把步子走得恶狠狠的,瞬间走远了。

只留下陆早早留在走廊的长椅上,沉默地坐着。

没过一会儿,阿姨突然打来电话,询问,“小姐,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我在医院呢,等会儿就回去了。”

那边立马焦急起来,“小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我没事。”陆早早回答,“送一个同学来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等一下就回家,别担心。”

挂掉电话,陆早早站起身,沿着走廊过道,准备走楼梯下去。

走廊尽头一间病房的门没关严实,被过道的风一吹,更是瞬间敞开了大半,鬼使神差地,陆早早侧过头去看了一眼。

只这一秒,就猝不及防地与病床上躺着的人对上目光,视线交融在空气里——是谢洄年。

瞬间有些呼吸不畅,幸好外面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能够很好地掩盖她眼中的一切情绪。

就这么低头然后走掉似乎也不太好,毕竟撇开一切,他们还算是同学,打个招呼问个好也是应该的。

正当陆早早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门关心一下,空手进去似乎也不太好,要不要现在下楼去买一袋水果或者花,他已经侧过身,只留给陆早早一个背影。

风这时候也很是应景,“啪”地一声,彻底把门合上了,震得巨天响,像是一种强有力的警告——警告不允许她任何有意无意地接近。

陆早早吐出一口气,这样也好,也不用犹豫不决到底进不进去了。

半小时后,贺风推门进去,把一篮水果放到桌子上。

游戏开了三分钟之后,才终于想起来瞥一眼生病的当事人,“我去,我就下楼溜达几十分钟没回来,你脸色就这么难看,我知道我魅力大,但你也别太想小爷了吧。”

说着还上手拍了拍谢洄年的头,被谢洄年凌厉的双眼一望,又悻悻然地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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