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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有毒邪王悠着点

L千山暮雪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时月是秦府嫡女,嫁给了当朝新帝为后。她痴傻的以为终于可以跟心爱的男人厮守一生,可是意外中,却见到了惊人的一幕!庶妹与夫君暗通款曲,并且那二人正在合谋该如何让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重活一世,秦时月一心只想复仇,前世失去的一切都要如数夺回!只不过半路杀出来的那位邪王是怎么回事?可不可以不要妨碍她的复仇大计?

主角:秦时月,瓴翊   更新:2022-07-16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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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月,瓴翊的女频言情小说《狂妃有毒邪王悠着点》,由网络作家“L千山暮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时月是秦府嫡女,嫁给了当朝新帝为后。她痴傻的以为终于可以跟心爱的男人厮守一生,可是意外中,却见到了惊人的一幕!庶妹与夫君暗通款曲,并且那二人正在合谋该如何让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重活一世,秦时月一心只想复仇,前世失去的一切都要如数夺回!只不过半路杀出来的那位邪王是怎么回事?可不可以不要妨碍她的复仇大计?

《狂妃有毒邪王悠着点》精彩片段

东黎国,天成三十三年,帝翎华薨,东宫太子翎希继位,改国号昭仁。

昭仁一年,七月七日。

雨下得很大,阻了不少人的行程,也足以抹去一些痕迹。

惊雷阵阵,每一次雷声落地后,秦时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屋子里。在她的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的丈夫,刚刚继位不久的新皇,另一个,则是她的亲妹妹,今日刚刚被封为容贵妃!

秦想容一边夸张的大声喊叫着,声音娇媚入骨,就连站在外面的宫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边冲着秦时月得意洋洋的勾起唇角。

嫡女,她秦时月是嫡女又如何!还不是败在了她秦想容的手上!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两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翎希缓缓站起来,毫不掩饰的走向秦时月,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

“看清楚了吗?”瓴希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脸上表情也很柔和,若非他的手还捏着秦时月的下巴,秦时月几乎要以为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了。

想起从前,秦时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只是,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半分服软的样子,高贵优雅,好像她此刻并非被人百般羞辱。

美人落泪,总是更惹人怜爱,翎希眼睛一眯,正要说什么,一具温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秦想容紧紧贴着瓴希,有些委屈巴巴喊了声,“陛下~”

闻言,瓴希动作一顿,狠狠地甩开秦时月,锁着秦时月的粗壮的铁链也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音。

“女人!”瓴希暴怒的声音响起来,也顾不得秦想容还在怀里,一脚踢在秦时月身上,“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你还是备受宠爱的秦家嫡女吗?你以为以后我还要仰仗着秦家才能活下去吗?朕是皇上,这天下,都是朕的!全部都是!”

见秦时月依旧不理他,瓴希越发的不满,脸上的笑开始变得有些狰狞,再次捏住秦时月的下巴,“女人,你看着我啊,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又是这样,这女人又是这幅表情!她这个样子,让他恨不得撕碎了她的这张脸!

他瓴希是卑微的宫女所出的庶子又怎样?容儿是秦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女又怎样?她秦时月是秦家人捧在手心里娇养大的嫡女又怎样?

秦陌死了,她秦时月就什么都不是,只配做他脚下的烂泥!

她凭什么这么骄傲!

听到这个,秦时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曾经说会宠她一辈子的男人,以及那个乖巧懂事胆小柔弱的庶妹,看着这两个满脸得意的人,神色复杂。

不过最后,所有的复杂的感情,都化作一声轻蔑的笑,在雷电的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这世间,无人懂她!她,也不懂这世间!

又想到已经枉死的爹娘,秦时月的笑容越发的讽刺,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眼前一si不挂的一男一女!

她秦时月之前的二十年都是骄傲的,她当然有骄傲的理由啊。

因为她生来就被人宠着,生来就是富贵的。她的礼仪,她的琴棋书画,都曾和朝中几位公主是同一位师傅教的。

可是现在呢,她败了,一败涂地!

她的爹娘,蒙冤而死!她的兄长,杳无音信!她的丈夫,反咬一口!她的庶妹,包藏祸心!

从前,她好像拥有所有,现在,一夜之间,就变得一无所有了。

瓴希那根原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再次被刺激到了,越发的暴怒,一把扯住秦时月的头发,咆哮道,“笑,你有什么好笑的!

想知道你爹娘,我的好岳父岳母是如何死了的吗,想知道你的好兄长在哪里吗?哈哈,为什么你还能笑出来呢?”

秦时月脸色突然惨白一片,可能是疼的,但更多的,是因为翎希的话。

爹娘和哥哥的事……秦时月想到一个可能,那抹嘲讽的笑也消失在脸庞,原本美丽的大眼死死盯着翎希,“是你?”

原来,原来如此!

“是,是我,又怎样?”瓴希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甚至又带了些得意洋洋,松开秦时月的头发,轻佻的勾起秦时月的下巴,强迫秦时月看着他,晃了晃某处,“你若是能够取悦我,我便考虑放过你,如何?”

他也不是不能放过秦时月!毕竟,秦时月生的貌美,也是个上得厅堂的,某些场面也不会给他丢脸。

只不过他最为在乎的,是秦时月作为一个妻子,对他这位丈夫的态度!

一个从不肯在床笫之间讨好丈夫的女人,他,并不喜!

瓴希咬重了“取悦”二字,偎在他身边的秦想容神色一僵,涂了蔻丹的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瓴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秦时月却看到了。

别开头不看瓴希的脸,秦时月脸上再次露出让他厌恶的嘲讽的笑,“你,也不过如此!”

从前,她是羞于这样,现在,则是耻于这样!

对于秦时月的回答,瓴希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也没有刚才的怒火,只是捞过身侧的秦想容,道,“容儿,来,给她瞧瞧,我的容儿有多好!”

秦想容此刻完全不觉得这是在秦时月面前炫耀了,凭什么,秦时月永远都是这样子骄傲,而她……却永远都在讨好别人,不择手段!

“陛下,臣妾……好羞人!”秦想容故作害羞的想要推脱,被秦时月这样看着,让她总是有种跳梁小丑的感觉。

秦时月唇角勾起冷冷的笑,眼底的恨意浓得化不开,看得人头皮发麻,牙齿渐渐用力,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开来。

瓴希,我这一世,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也……爱上你!只可惜,我的情,你一刻也没有懂过。

从此,生不相见,死不往来!免得脏了我的轮回路!

爹,娘,哥哥,月儿错了,等到了阴曹地府,再给你们赔罪!


秦时月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查看她的舌头还在不在。她记得,她是咬舌自尽了的。

夕影和落寒两个丫头惊恐的看着正在铜镜前面,努力的张大了嘴的女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小,小姐,您这是?”最终,还是夕影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时月回头看见二人,再次瞪大了眼睛,她记得,夕影和落寒都在半年前,为她挡刺客的时候,就没了的,怎么突然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了?

下一刻,在夕影和落寒几乎惊悚的目光中,秦时月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她们两个,紧得让她们俩几乎喘不过气。

这是以前的秦时月做不出来的。

她这是在阴曹地府了吗,所以才会看到已经死了的人?

秦时月心里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悲伤,又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她见到夕影和落寒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见到爹娘和哥哥?

夕影和落寒这次是真的吓得够呛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半晌,等秦时月松开她们,才敢动。

“小姐刚醒来,想来饿了,落寒,快去拿点吃的来!”夕影冲着落寒使了个颜色,见落寒出去之后,才再看向秦时月。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平日里小姐都是很矜持,也很矜贵的,这落了一次水,烧了整整两天,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得,有些让她觉得亲近了,也比以前有人情味了,但是却也太亲近了吧!

该不会是……

夕影不敢继续想,只盼着落寒机灵一点,快点去告诉老爷和夫人,让他们请大夫开给小姐瞧瞧。

其实不只是夕影和落寒,秦时月自己也被她自己吓到了,这会反应过来,也觉得不自在。

只是,跟落寒说话不自觉的声音柔和了很多,这,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前世,落寒和夕影皆是为她而死,她到最后,几乎一无所有,而现在还能见到她们两个,她自然是很欢喜的!

秦时月稳了稳心情,才开口道,“夕影,这半年……你和落寒在地府里面过得怎样?见没见着我爹娘,还有哥哥?”

夕影动作猛地一顿,只觉得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声音有些哆嗦,还是壮着胆子看着秦时月,“小,小姐,你病刚刚好,还是躺着好生休养吧!”

怎么小姐说话,有些渗人呢?

“病?什么病?”秦时月眉头皱了皱,怎么夕影说话奇奇怪怪的?阴曹地府的鬼,也会生病吗?

见秦时月皱眉,夕影又是一个哆嗦,扶着秦时月,“没,没,小姐没有生病,小姐您要躺着吗?”

“不要!”秦时月一口拒绝,笑眯眯地看着夕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听见秦时月还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夕影都快要哭出来了,什么阴曹地府的,小姐一个大活人没事问这种问题,真的怪吓人的!

“小,小姐,这,这里不是什么阴曹地府啊,小姐,老,老爷和夫人很快就来了,您,您好好歇着!”

“怎么,你不也和我一样是鬼魂了,还会怕我?”秦时月哭笑不得,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夕影这么有趣?

也对,从前的她,想来都骄傲,从来都没怎么关注过身边的人。

老天能让她再次见到她想要见到的人,也算是再次拥有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等等,夕影说什么?这不是阴曹地府?

秦时月突然想起来夕影的话,心头又涌上来一些莫名的狂喜,又觉得这实在荒谬!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激动的双手扶着夕影的肩膀,“夕影,你老实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这里,真的不是阴曹地府?”

“是,天成三十一年,七月十七啊,这里,是将军府,真的不是阴曹地府啊小姐!”夕影真的都要哭了!

她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啊!

闻言,秦时月心头狠狠的一揪,随后,又是无尽的狂喜!

她,重生了!

“哈哈哈哈,我秦时月,回来了!哈哈哈哈……”秦时月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听得夕影又是一哆嗦。

“小姐,小姐?”看见狂笑不止的秦时月,夕影很担心,走了几步,扶着秦时月,“小姐还是躺着好生休息吧!”

这可如何是好,小姐现在这样子,老爷夫人难免担心,她自己看着,心里也觉得难受!

夕影看向秦时月,这次,是真的吓到了。

她看到了什么?

从前就算是腿摔断了,小姐也咬牙坚持下去,一声不吭,更别说流眼泪,而现在,她居然看见小姐哭了!

不仅哭了,眼神里还多出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让她觉得,很心疼!

过了好一会,秦时月才缓过来,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了,怕是吓到了夕影。

抬眸,却看见夕影眼神中还没藏好的心疼,心尖有些发颤。

秦时月摸了摸脸上,很凉,这是她前生今世懂事之后,第三次流眼泪。

第一次,是因为爹和哥哥要去边疆了,要上战场了,而她的娘,也要跟着一起去。

第二次,是在得知爹娘死讯,以及哥哥杳无音信时。

第三次,就是现在。

秦时月擦干了眼泪,眼眶还有些微微发红,冲着夕影笑了笑,看起来很正常,“傻丫头,放心,我没事。”

她的骄傲,毁于前世,毁于她咬舌自尽的那一刻。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爹娘和大哥出事,更不会,让翎希得逞!还有秦想容!

翎希,一想到这个名字,秦时月浑身上下忍不住散发出浓郁的悲凉和恨意,看得夕影格外的心惊。

“小姐,你?”夕影还是担心的看着秦时月,小姐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

秦时月再次笑了笑,缓缓坐在桌子旁边,眸子看向某处。

老天有眼,我秦时月回来了!

“月儿,月儿?”妇人有几分惊慌的声音传了进来。

秦时月眸子泛起易碎的光芒,连忙起身迎上去,“娘,女儿无碍!”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妇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绣莲叶的交领襦裙,发髻绾得整整齐齐的,却没有戴多少发饰,脸也很素净。

不过即便是不施粉黛,也有天人之姿,雍容华贵。

神色却有些憔悴,显然是好几天没有安安稳稳的睡过觉了。

秦时月险些撞在沈雁初身上,不过就算撞到了也没关系,因为下一刻,沈雁初就紧紧的把秦时月抱进怀里。

“我的儿,我的儿,你可好些了?”沈雁初很快就松开秦时月,有些紧张,又见秦时月没有不高兴的苗头,才放心。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似是恨不得脱掉她的衣服检查一遍一样。

前世的秦时月并不喜欢与人这样亲近,哪怕是秦陌和沈雁初。而现在,看见了沈雁初脸上的紧张,又觉得心疼,主动扑进沈雁初怀里,动作笨拙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娘,女儿无碍了!”

这一声娘,叫得亲亲热热的,完全不是平日里那种生硬,沈雁初竟然有种忍不住掉眼泪的冲动。

欣喜的看着怀里的女儿,月儿,她的月儿终于和她亲近了?

注意到沈雁初的神色,秦时月咬了咬唇。

她有这样好的爹娘,前世,她却那样记恨他们抛下她去了边疆,留她一人在这偌大的府邸里面守了近十年。

“娘,娘!”秦时月又喊了几声,似乎是要把以前的都补回来一样。

“哎,哎!”沈雁初不厌其烦的应着,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女儿就往屋子里面走,“月儿,你身子刚刚好一些,不要在外面吹风,进屋说!”

秦时月原本是想要和沈雁初坐着说话的,架不住沈雁初担心,只得躺在床上。

“月儿,我的儿,苦了你啊。”沈雁初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儿,只觉得又是一阵欣慰,女儿终于肯亲近她了。

十一年前,月儿才六岁,阿陌要去边疆征战,还有宫徵,当年,宫徵也不过才十三岁!

她放心不下他们父子俩,跟着去了边疆,想着等回来了,再好好补偿女儿。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年!

等他们回来后,月儿已经十六岁了,笄礼他们做爹娘和兄长的,都不在跟前。而女儿,也和他们不亲近了。

前几天,还让月儿落水了,足足烧了两天,今天才醒来。

“娘,没事的,之前,是女儿不懂事!”秦时月又坐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这一咳嗽,沈雁初又紧张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月儿,你怎样?可还难受?已经让去请大夫了,大夫很快就来!”

外面一阵脚步声,沈雁初看见进来的是落寒,道,“是大夫来了吗?快让他进来!”

落寒福了福身,垂眸,“夫人,小姐,是老爷和……三姑娘来了。三姑娘说怕惊扰到姑娘和夫人,让奴婢进来通报。”

沈雁初愣了愣,脸上到是看不出来什么喜怒,只点点头,“月儿已经醒来了,让他们进来吧。”

这么多年,冷玉溪和秦想容她们娘俩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这次月儿落水,偏就是秦想容发现的,喊人救了月儿。

若非如此,她是断不会同意那母女两个住到府里来的。

秦陌和秦想容已经走了进来,看床上坐着的秦时月,二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二姐姐,你,好些了吗?”秦想容似乎是开心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跑到床边,又顿住,站在那里,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好多了。”秦时月面对秦想容的时候又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看着她那张脸,只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藏在被子里面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手上青筋暴起。

好一个秦想容,骗得我好惨!

很快,就松开手,冲着秦陌撒娇一样的笑了笑,唤了声,“爹!”

和沈雁初反应差不多,只不过秦陌一个八尺男儿脸上露出惊喜又手足无措的神色,莫名的有些滑稽。“哎,月儿乖!”

秦时月越发的心酸,心里又发誓这一世一定要护好爹娘,好好孝敬他们!

“呀,女儿见过母亲!都怪我,方才担心大姐姐,竟然都忘了礼数!母亲,相容给你赔罪!”父女两个温情脉脉的时候,秦想容突然出声。

有些慌乱的对沈雁初行了大礼,满脸紧张的,生怕沈雁初责罚她。

“无碍,你也是个有心的。”沈雁初微微笑了笑,摆摆手。

秦想容这才如释重负一样的,乖顺地站在旁边,不再说话。

见到她这副模样,秦陌忍不住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又看向秦时月,“月儿,身子可好点了,可还难受?”

秦时月摇摇头,“我好多了,爹不必担心。”

“那也要好生休养,受了寒,总是不好的。”秦陌顿了一下,又道,“你若不舒服,后日的宫宴不去也行。他们那些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去了也是心烦!”

对于这些,秦陌想来是讨厌的,不然的话,当初也就不会弃文从武。

他讨厌那些个文官肚子里面的弯弯绕绕,反倒是觉得武将痛快!武将有什么,打一架,什么事都没了,而文官……不说也罢!

秦想容身体明显紧紧绷了起来,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跟着接话道,“大姐姐身子要紧!”

无论如何,宫宴,秦时月不能去!

秦时月笑了笑,“爹你这是小瞧了女儿我!我才没有那么娇弱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何况,爹的庆功宴,女儿说什么都要去的!爹可是咱东黎的大英雄,我可是要好好的跟她们说说!”

前世的宫宴,她因身子不舒坦没去,爹爹只能带着秦想容去了。爹爹回来后,圣旨也就到了,那是,赐婚的圣旨!

这一世,宫宴,她一定要去!

秦陌被女儿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顿时有点飘飘然了,哈哈笑道,“是是是,我秦陌的女儿,就该这样子!那些个娇娇弱弱的小姐,哪个比得上我的月儿!”

“胡闹!”沈雁初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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