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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水师

乱语嚼虫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永,本是唐朝司天监的风水易学大师,因为被雷电劈中,而意外穿越到了现代都市。这副身躯的主人与他同名,是个出身于乡村的穷小子。父母都是老实人,好不容易供儿子读完大学,哪知道柳永在参加工作的第一周,便被人打晕送进了医院!作为一名易学大师,他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经历的一切。且看柳永如何巧妙运用风水易学之术,在大都市所向披靡!

主角:柳永,小芬芳   更新:2022-07-16 0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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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永,小芬芳的女频言情小说《宦海风水师》,由网络作家“乱语嚼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永,本是唐朝司天监的风水易学大师,因为被雷电劈中,而意外穿越到了现代都市。这副身躯的主人与他同名,是个出身于乡村的穷小子。父母都是老实人,好不容易供儿子读完大学,哪知道柳永在参加工作的第一周,便被人打晕送进了医院!作为一名易学大师,他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经历的一切。且看柳永如何巧妙运用风水易学之术,在大都市所向披靡!

《宦海风水师》精彩片段

柳永一醒过来就觉得头痛欲裂,尤其是后脑勺上好像被钝器敲开了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吸几口凉气才缓过神来。

柳永略一回想,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自己明明是在雨中的大明宫前狂奔的时候被雷电击中,当时浑身浴火,痛不欲生,直接昏死过去,怎么现在又变成后脑勺疼了?

等等,怎么回事?这房间怎么白花花的,被子也是白花花的?还有,手上怎么扎着一根针,还拴着一根鱼肠子似的东西?还有,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这些人怎么头发那么短?穿的衣服怎么那么怪?有的穿着一身乌鸦似地黑,胸口那还露出一条白。有的人穿着一身白,胸口那里还挂着一根大链子。

那个人怎么回事,手上怎么会捧着一大把花?而且这些花怎么都没有见过?

还有那个人,他手上的那个什么东西?特怎么老是躲在那个东西的后面“咔嚓咔嚓”的叫?而且这个东西只要一叫就会闪刺眼的光?

天哪!那些女人的腿,怎么会那么黑?可是黑中又看得到肉色,多看几眼小腹中就会冒出火来……

柳永正瞪大了眼睛胡思乱想,不想脑子里一股思维信息涌动过来,把他的本我意识冲得一阵晕眩,又昏死了过去。

刚刚在病房里的人们本来看到柳永悠悠醒转,都有点欢欣鼓舞。

不曾想柳永醒来之后,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竟然大叫一声,又晕了过去,大家的心都又悬了起来。

这可怜的孩子,才考起公务员没几天,今天不会就把命交代了吧?

哭得最伤心的莫过于柳永的父母亲了,两老本来就老实,自家的孩子更老实。家中一点背景也无,种田种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辛辛苦苦把儿子从大学里供毕业,毕业之后晃荡了几年也没有工作,把老两口的头发都愁白了。今年好不容易考上了公务员,本来心中一大块石头落了地,不曾想刚刚工作才一个星期,今天就被派来参加县委组织的拆除违章建筑的专项行动。领导一叫他冲,他就冲在最前面,刚刚推到了一面墙,脑袋后面就遭到了暗算,被狠狠的拍了一记板砖,一边的警察见有人倒了,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人抬走。

老两口在医院里见到血人一般的儿子,当场就哭昏了,醒来之后也只知道哭,在场的医生和护士都感慨连连。

经过无数次的反复发烧,语无伦次的说胡话,柳永的病情也终于渐渐地稳定了下来。两个不同时代的灵魂也终于融合了,柳永充分接受了原来灵魂中的记忆,对于21世纪的文化、经济、社会等等知识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

可以说,现在的柳永,是一个身兼古代易学传统和现代知识的人。

柳永在早晨的六点醒来,这也是他在唐朝的时候司天监中养成的习惯。

醒来之后,迅速的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现世里“柳永”的信息,索之后,觉得“柳永”在官场和现实生活中出现了方方面面的问题的根源恐怕还是在祖坟的风水上。

算了一下日子,今日适合堪舆,宜远行,便决定回乡走一走,看看祖坟的风水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刚一动身下床,忽然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仔细一看,原来是一颗花白头发的脑袋!

是母亲!

这几日,柳永的母亲一直茶饭不思地在床前照顾,特别是两天来柳永反复发烧、说胡话着实把老人家吓坏了。柳永一发烧一说胡话,老人家就哭,哭到最后眼泪都快没了,身心俱疲。

柳永心中一酸,不由得起了自己在唐朝时候的母亲。父亲是个穷酸秀才,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家三口的生计全赖母亲一双手在织布机上操劳,以至于母亲的腰再也直不起来。好在遇到了恩师杨救贫和熹宗皇帝,加上自己的努力,终于在司天监谋得一个官职,从此过上了好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没几年自己却阴差阳错地被天雷击中而穿越,再也不能好好服侍她老人家了!

回想前世,柳永不禁潸然泪下,再看看眼前这位头发花白的母亲,不也和前世的母亲是一样的辛苦吗?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儿子操劳!

好了,既然有了这段缘分,而且我也是借了你儿子的躯体才得以复生,我就把你当我的亲生母亲看待,服侍、供养到老吧!

柳永心中暗道,在想自己的母亲在唐朝应该会得到师父的照顾,生活应该无虞,心中渐渐安定。

半个月之后,柳永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健康,在一大堆医护人员的惊诧目光之下潇洒地办理了出院手续,和白发苍苍的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老家。

柳永的老家也在他工作的地方——梅屏镇。

正如女孩儿的名字一样,像乌镇、同里等特别美丽的江南小镇,名字并不显眼甚至有些丑陋,。而往往拥有美丽名字的地方并不一定风景好,甚至可能会比较让人失望。

梅屏镇就是这样一个小镇,有一定的历史:清代戏曲家李渔曾经在戏曲中用过这个名字,还在五代的时候出过一个著名的画僧。但是这些都是陈年往事,现在的情况是人口众多,没有工业基础,经济发展水平十分滞后,从以前的县里第一镇变成现在的倒数,甚至还比不上几个少数名族乡。

柳永家在梅屏镇驻地梅村的旁边一个差不多名字的村——柳村。

柳村名副其实,坐落在江边,村里遍植柳树——其实都不用去种,柳树自己就会在江南的烟雨中自己生长,特别是一到夏天,如果有懒人一个星期不去打扫庭院的话,柳树都会长进家门里来。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柳村的人没有别的本事,既然柳树多,那么就编柳条筐子吧,在十里八乡,柳村的柳条筐子可是出了名的。

很不幸,柳永的父母也是编柳条筐子的。

本来这件事情没有什么不幸的,而且还应该高兴和庆幸才对,我们有很多伟人不都以自己的父母是农民为荣嘛。

可是不幸的原因就在于我们的主角柳永他不是伟人啊,而且他很介意,所以很不幸。在柳永被砸的前三天里,柳永的父母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不为其它的,就因为柳永从来不跟其它人提起他的父母,也从不请同事去他们家玩,那当然联系不上了。

当然,我说的是被附身之前的柳永,现在的这个从唐朝来的柳永可是个大孝子,他才不会介意是不是编柳条筐子的,当年他赶考都要背着母亲上长安的。

现在这个柳永不仅是个孝子,还是个聪明人,会找原因。

回家后柳家的二老就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一回来不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发第回房间,而是房前屋后地绕着看,前看看,后看看,还爬到屋顶手搭凉棚地看,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足足看了一上午才罢休。

老两口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都开始怀疑儿子是不是神经错乱了。还好附身之前的柳永的余威犹在,老两口也没过问多少,默默地做饭去了。

看完房子的柳永一脸笑嘻嘻,正儿八经地端起碗筷,对老两口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用饭!”,那样子还真有点智障患者的风采。

柳永的母亲江音看着儿子的样子,在看看老头子,终于断定了一点:儿子脑残了!

“哇!”的一声,扑在老头子身上哭了出来。

柳永的父亲柳大超还算淡定,轻轻拍拍妻子的后背,示意不要哭,吞了一口口水,壮着胆子问道:“儿子,你没事把?”

“没事啊,”柳永看到父母这样的表现,心里转了一转,明白了原因:在唐朝,与父母一起吃饭,不打个招呼请他们先吃饭是极不礼貌的,但是到了现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你正儿八经的说这话,反而被父母当成了怪物!

在脑海里把那个躯体里的记忆翻了一番,找准那个柳永说话的口气和方式,柳永一把端起饭碗,边吃边含混不清地说:“你们不吃我可吃了……”

江音和柳大超对看一眼,心中总算安定了片刻,也开始端起饭碗吃饭了。

吃完饭,柳永又冒出了一句让江音夫妇担心不已的话:“爸,妈,咱们柳家的祖坟在哪呀?”

说完后柳永立刻注意到江音脸上的表情变化,赶紧笑嘻嘻地补了一句:“我是想,这一次我大难不死,肯定是列祖列宗保佑,我想去扫一扫墓,上柱香表示感谢呢!”

柳大超是有点信这个的,听到之后老怀大慰:“好好好,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咱们家的祖坟在村上游江边的石壁寺旁,等太阳小点,我带你去。”

“好嘞!”柳永欢快地叫了一声,“那我先去买点香烛纸火,到时候好用。”

“去吧。”

看着儿子出门的背影,江音任然有点后怕:“老头子,你看看咱们儿子没有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我看啊,咱们的儿子在这次大难之后必定有后福。他啊,肯定是开了天眼了!”柳大超笃定地说。

在农村,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有可能在一夜之间或者很短的时间之内变得懂事,有些大人把这样的情况叫做“开天眼”。

显然,柳永的“天眼”开的也太晚了点。

不过晚归晚,毕竟开了不是,最先感受到这个变化的是村口小卖部的老板娘。

小卖部开在村口,小卖部的生意不好,但是小卖部居然还请了一个小帮工,而且老板娘还很拽,店里的东西一概不还价。

这样的老板娘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她根本不在乎这几个钱。

显然,这位漂亮、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属于后者。

这位老板娘喜欢躺在她那张漆成红色的大竹躺椅上修剪指甲,一遍一遍地修,仿佛一辈子都修不够似的。

柳永一眼就看穿了老板娘的秘密,她明着是在修指甲,实际上是在透着指缝观察村里路口的一举一动呢。

为什么要天天看?

一件事情即使它非常容易做,而且做起来无比恣意,做上几年绝对会厌烦的。

但是眼前的这位老板娘看起来并没有厌烦,并且好像要把这件事情一直做下去似的。

柳永看出了她的寂寞,看出了她的无奈,看出了她最后的依仗。

寂寞在眼睛后面、眉间,鱼尾纹、皱纹,尽管施了很多的脂粉,但是任然掩藏不住。

无奈在眼神里,空洞、无力反抗。

最后的依仗在脚上,即使这么热的天,她任然穿着深色的裤子和皮鞋。

为什么?

因为有人不喜欢给别人看。

这个人肯定是她的丈夫,他的丈夫绝对是个恋足癖,而且也很喜欢她的腿,所以她只好在大热天里也穿着深色裤子和皮鞋,为的就是不让别的男人看见。

当然,这也是她最后的依仗了,没有这两样,躺在这张椅子上的可以随便是谁。

包括哪个漂亮的小帮工,老板娘不无忧虑地看了一眼那个学着她修指甲的年轻女孩子。

女孩子很漂亮,年轻的身体在夏日里显现出惊人的活力狐引力,凹凸有致,该翘的翘,该紧的紧,最要命的是短裙里伸出来的那修长的腿和小巧无暇的脚,左脚上还乖巧地系了一个小银铃,任何一个经过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瞟上一两眼饱饱眼福。

也包括柳永。

柳永看了一眼不禁有了流鼻血的冲动,但是这具躯体里的已经不是那个沉不住气的灵魂了,深吸一口气,云淡风轻。

“吆!柳干部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附身之前,柳永可没少受这女人的闲气。

柳永是柳村人,他也被镇里安排包柳村。

别的包村干部在村里都是吆五喝六、大吃大喝,但是柳永却在村里当苦力。

柳村的支书和主任都是一个人兼任,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位老板娘的丈夫——柳卿长。

柳卿长在村里风头之盛,没有任何人敢捋虎须,甚至在镇里书记、镇长都要礼让三分。原因就在于他的另一个身份——柳浪闻莺度假村的老板。

前文说过,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柳村的人靠柳树吃饭,但柳卿长就吃出了别人吃不出的味道。

如果在一片柳林里出现一座度假村,里面各项游乐设施一应俱全,游艇、餐饮、娱乐……这样的度假村无论是谁都会想着来逛一逛的,尤其是里面还有特殊服务之后,尝过味道的男人都会食髓知味,回头客是常有的事。

柳卿长赚的盆满钵满的同时并没有忘记在辛苦编筐同姓兄弟们,度假村几乎解决了村里所有年轻人就业的问题,所以,能者多劳,顺便把支书和主任都干了。

但是问题也出现了,柳老板很忙,没有时间做整理资料等杂事,怎么办?

好办,给你配个包村干部,事情他来做,功劳你全得。

于是,柳永成了最杯具的包村干部。

“当然是老板娘的香风咯!”


柳永一脸坏笑,低头走进小卖部前面的棚子里。

“咯咯咯……”老板娘肖兰先是对柳永的反常表现愣了愣神,接着就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柳永在傍边的长木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旁边赔笑的小帮工芬芳,笑眯眯地说:“小芬芳,几天不见,出落的这么标致了?”

“呀!”芬芳的脸上本来带着笑容,可是手上却一点也没有闲着,被柳永一说,吓了一跳,“我说柳哥,别开玩笑了。”

说是别开玩笑,其实心里最喜欢男人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因为男人肯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证明你很漂亮,很受关注。

“我可不是开玩笑,谁不知道咱们柳村有两块大大的招牌啊!”柳永一边说一边敲敲腿,似乎刚刚走了十几里山路,累的不行了。

“咯咯咯,我说柳永啊,我看你这回受了伤反而因祸得福了,像换了个人似得。”肖兰停下了手上修指甲的活,眼神里开始有了神采。

显然,她很愿意和柳永说一番俏皮话的。

虽然,她很想知道柳永所说的两大招牌是什么,甚至心中及其期待柳永会说出自己就是其中一块。但是她懂得说话的技巧,故意岔开话题,这样反而说话的柳永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不吐不快。

柳永很快就看出了肖兰的阴谋,心中更加有底,“是啊,我也觉得,我爸爸还说我是开了天眼呢。”

旁边的芬芳显然更急切地想知道并且盼望成为那两大招牌,“柳哥,别说远去了,快说说,这柳村的两块招牌是什么啊?”

“哦…”柳永一拍脑袋,“瞧我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忘了呢,看来这伤受的不轻,你说是不是,老板娘?”

“呵呵,大兄弟,你这样就不对了,咱们小芬芳这么期待,你再不说可就没意思了。”

“好!竹板这么一打呀,别的咱不夸,咱就夸一夸,柳村的两块大招牌……”柳永马上站起来,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天津快板。

男人的才艺往往不用太好,关键在于表现的时机和对象,只要时机对了,又把对方的胃口调动起来了,绝对让人终生难忘。

“一块是当然咱们柳村的柳浪闻莺度假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卿长支书带领全村人民,勤劳致富奔小康!”

一段说完,肖兰的眼睛里就有了异样的神采,如果说前面的一段对话还仅仅是闲来无聊的调笑的话,那么现在算是真正的认可了。

要想一个女人迅速和你拉近距离的话,无外乎就两个字:“马屁”,拍她的马屁,说她漂亮,说她年轻,说她迷人,说她身材好,说她嘴唇特别,说她……(你懂的!)

对于年纪稍微大一点,精明一点的,拍她的马屁她也高兴,但是她会和你逢场作戏。这样的女人一般都会有比较坚实的后家,要么是婆家,要么是公家。

对付这样的女人,还是“马屁”二字,婆家硬就说她婆家好,兄弟姊妹怎么个个都和你一样长的漂亮啊,还是你父母的遗传基因好啊……公家好就说她老公好,你眼睛甚好,找的老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又会赚钱,瞧瞧他给你买的大钻戒……啧啧,让我瞧瞧,哦要,是南非的吧!在看看你的手,哇,真是富态啊!

柳永正在得意自己的表现,冷不防一看旁边的小芬芳,竟然也是一脸的痴迷!

靠!柳卿长,身体很好嘛!家花野花一块儿采!

“再夸夸咱们柳村的另外一块招牌,谁一来咱们柳村呀,来到了这村口呀,准要行注目礼三分钟,为啥?因为咱们村口的这一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死人不要命的姊妹花啊!”

“咯咯咯…”

“呀!真羞人!”

“嘿嘿嘿!怎么样肖姐,我这快板打的怎么样?”

“好好好!太好了!我说永兄弟啊,你肖姐我可是很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话儿了!”

肖兰一边笑,一边很好看地用手轻轻抚着肚子,深怕笑岔了气。

得!从“大兄弟”变成了“永兄弟”,称呼虽然看起来没变多少,但是关系可是不止近了一点。

“大兄弟”谁见了都可以喊,“永兄弟”可不是谁见了都愿意喊的。

“芬芳啊,快给永兄弟拿瓶饮料来,这天气热,他说了那么多话,肯定渴了!”

“诶,好嘞!”小芬芳显然也很高兴,脆生生地答应了。

任何一个女人都经不住夸,更何况是一个才20来岁的小姑娘,而且被夸成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麻烦你了,芬芳!”柳永不失时机地客气一句,同时表示了关系的更进一步。

“没事儿!”

“嘿嘿,那更要谢谢肖姐了!”

“客气什么!我说永兄弟啊,你今天来不会是给我唱一段快板的吧?”

“是啊!当然是啊,肖姐我是仰慕已久,在住院这段时间我是日思夜想,即兴创作了这一段快板。这不,一回家就赶紧跑来唱给你听呢!”

“咯咯咯,永兄弟啊,我说你可真会说话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

“哦,这个按我爸的话来说是‘开天眼’了,我自己觉得啊,好像是我在医院里认识的那个人有点关系!”

“哦?你在医院里有什么奇遇?”

“我在医院遇到了一位‘老阴阳’,就是会看风水的那种大师,他说我这一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并且给我看了‘八字’,觉得我命中带有‘华盖’,特别适合学风水堪舆之术呢!”

“是吗?”肖兰一听眼睛就亮了,显然她是很相信这方面的事情的,“那你有没有跟他学个一两招?”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你有没有跟他学个一两招?学了,正好,你肖姐这里想请你给看看勒!

“当然学了,当时那位‘老阴阳’还想先试试我,拿了几本书给我看,什么《渊海子平》《滴天髓》《子平真诠》啊,谁知道我一下全部看懂了,感觉很久以前就看过似的。”

“是吗,是吗?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肖兰有些急不可耐。

“后来他觉得我是个学风水的天才,就动了要收我为徒的念头。”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怎么样,你跟他学了多久了?”

“学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觉得有点过分,就没跟他继续学了。”

“啊?怎么回事呀?”

“他叫我认他做干爹!”

“可以的啊,师父师父,本来就没有差多少,当干爹不是更好?”肖兰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露出少女的纯真。

“嘿嘿,你是不知道,他还想叫我改姓成他的姓呢?”

“啊?!这样啊!”肖兰显得有些失望,但是很快恢复过来,“我知道,学艺事小,可是也不能因为学什么风水把姓都改了。”

“嗯嗯,肖姐最善解人意了!”柳永又不失时机地送上一记马屁。

“呵呵,那你说说,你跟那‘老阴阳’都学了些什么?”

“主要是命理和堪舆。”

“命理?堪舆?永兄弟,你能不能解释地清楚一点?”

“所谓命理,即批命的理论,俗称算命术。算命术是中国民俗和社会心态最充分的反映。中国人有强烈的当官意识,"学而优则仕"一向是读书人的信条。一般百姓升官无门,但黄粱美梦世代延续,回味无穷。有官则贵,这种"官本位"的强烈愿望反映在命理上就是贵为第一好命。算命术有着十分丰富的内容,对它的研究,有助于我们对中国传统文化,民俗风情等方面的研究。中国算命术的发展有着深刻的社会基础,这就是芸芸众生对命运的广泛承认以及设想有冥冥之力可以摆布自己。

命理即命运,命一生命,运一运气,命是先天的,运是后天的,生命有生死寿夭,运气有盛衰穷通,命指的是天然的,即所具有的或可能具有的生死寿夭状况及其结局、趋势。运指的是后天的,社会性的,即人生经历的种种方式,程度与可能性。命运包括富贵、贫贱、祸福吉凶、荣辱忧喜。命运是由人类的生存活动必然引发的,是受制于自然和社会规律的双重制约,而这种制约是客观的,既定的。因此,命运并不是一种神秘力量,而是一种可以描述分析的客观力量,它有先天的成份,也有后天的。但由于命运的力量是巨大的,非人力所能主宰的,同时又是可以认识的,描述的,所以是可以通过一定方式来预测的,而这种预测命运的方式便是四柱八字。

‘命运’包括两个含义,一是命,即由命主的八字所组成的一定的排列组合,由它所反映的吉或凶,福或祸。二是运,即人一生所走过的每个阶段。“命”和“运”的组合构成了千姿百态的人生‘命运’。”

“啊?永兄弟,你可真厉害,这么复杂的东西居然说了那么多!”

“哪里哪里,我所学也不过几个星期时间,略知皮毛,略知皮毛……”

“我刚刚听你说命理就是算命,是不是就是要看八字才能算啊?”

“是啊!‘八字’也叫四柱(年柱、月柱、日柱、时柱),每柱两个字,上为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下为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正好八个字,所以称为‘八字’,因其原理基于与阴阳五行所以和‘紫薇斗数’等统称‘五行术’。所以,要想算命,就必须知道你的八字。”

“那你帮我看看我的八字,给我算算命吧!”肖兰有些急不可耐。

“呃,肖姐,我才学没多久,恐怕会说不好,要不这样,我先给你看看手相吧!”

柳永笑眯眯地说道。

预先取之,必将与之。柳永知道肖兰已经被自己充分调动起了兴趣,先耗她一耗,看看手相再说,要是直接就把命给算了,那以后还怎么来?

“好啊好啊!你会看手相最好了!”肖兰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她葱白似的手,盈盈放在柳永的手掌上。

其实手相这种东西是比任何帅哥的脸更具杀伤力的武器,靠它接触到女人手的几率几乎是100%。

柳永笑嘻嘻地接过肖兰的手,触手温润,手感不错。

仔细一看,整个手掌显得饱满圆润,五丘形状不错,掌纹清晰。唯一遗憾的就是颜色发白,不是最好的那种红色,而且掌中财运线破掌而出,婚姻线晦暗不明,不是好兆头。

柳永心中刚刚涌起想要给肖兰解释一番的念头,思维中原来那个柳永的情绪就迅速作出了反应,坚决反对!

看来原来那个柳永可没少受肖兰的气,得,我现在只是在接近她,博得她的好感,不会说真话的,要说也只会说些讨人开心的漂亮话,到时候我骑着她的时候你就爽啦!

和那个柳永交流了一番之后,对方似乎安静下来了。

肖兰正满怀期待地看着柳永,谁知道他居然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了,赶紧唤道:“永兄弟,永兄弟,怎么样?有问题?”

柳永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对肖赖道:“肖姐,没有问题啊,大富大贵之相啊!”

“呀!我就知道,一开口就这样,和江湖骗子一个摸样!”肖兰闪电般的收回了手,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和笑意。

柳永知道,肖赖的话很明显是违心的,她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自己。

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尤其是在算命的时候。

“肖姐,你这就看不起人了,你明明是个好命,难道要我说成不好吗?哎,难啊!算了,算了,不说了,伤心了!”

柳永摇头摆脑,连连挥手,抬腿就要走。

“哎呀!永兄弟啊,肖姐是和你开玩笑的呀,你别介意别当真啊!”

肖兰一看急了,赶紧起身拉住柳永。

“是啊,永哥哥不要走啊,饮料都给你拿来了!”

小芬芳刚从里间一出来就看见柳永要走,肖兰要拉,赶紧跑过去,帮着拉人。

“芬芳啊,你说肖姐过分不过分,她明明是个好命,我一说,她却不相信了,还说我是江湖骗子……”

“咯咯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是听这样的话听多了么,每个算命的见到我兜我是好命,心里难免……”

“你本来就是个好命,人家一见到你当然说你是好命了,还有说不好的道理?”

“对哦!”肖兰听到柳永的话之后,愣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是啊,我本来就是个好命,人家当然各个兜我好咯。永兄弟,多亏你了,我活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肖兰拉着柳永的手,显得激动万分。

“呵呵,那恭喜兰姐了!”

“嗯嗯,永兄弟,快吃饭了,你就留下来一起吃呗!”

得,连饭都混到吃了,真是不虚此行啊!

“先不忙,”柳永潇洒地一挥手,又坐了下来,“无功不受禄,我和那些江湖骗子不一样,他们只懂一些皮毛,我再给你详细地讲讲你的手相好在哪里!”

“嗯,好!”

肖兰非常开心地坐下。

“永哥哥,你会看手相啊!等给肖姐看完了,我也要看哦!”

小芬芳也跟着肖兰一起找了一棵小板凳坐下,两个人就祥两个小学生一样在柳永的面前伸着手。

“好,没有问题。”柳永接过肖兰的手,轻轻地揉捏一番,感觉不错,“先说说肖姐这手相好在哪里。

手相自古就有,但是凭我个人的理解,我觉得它和命理学一样,是一门非常高深的学问,是一种辩证的,科学的,逻辑的综合学说,别人看手相只会大概的看,一条掌纹一条掌纹的看,然后说这条是什么婚姻线、事业线,财运线,如何如何。我不这样看,比如肖姐的手,总体上来说,第一眼,手掌宽厚,手指饱满,不大不小,比例正好。这就很难得啊,有些人的手,一伸出来,枯瘦、干瘪,这就不好,这样手的人命就薄,福泽不厚。还有的人,一伸出手出来,粗蛮、过大,而且多半都是断掌,这样也不好,这样的人偏执,容易被情绪所左右,也不容易幸福。


再者,看掌纹,肖姐的掌纹清晰,脉络分明,没有特别明显的分叉和交叉,可见诸事冻。

还有,看丘,就是掌中大拇指下面的大凸起和几个手指之间的几个凸起,每个丘都比较明显和饱满,没有什么缺陷,五行俱全,相辅相成。

所以肖姐的手,不胖不瘦,宽厚适中,诸项和谐,手抓紧又不漏,实在是一个好手相。”

“啪啪啪……”两个女人被柳永的精彩分析所折服,忍不住鼓起掌来。

“总体的,辩证的看手相,我今天总算长了见识了,谢谢你,永兄弟,以前是我不好,看错了你,我给你道歉。”

肖兰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啊,肖姐,我那时候没有学着风水命理,懂得什么啊,毛头小伙子,冲撞了你才是真的。”

柳永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接着把小芬芳的手拿着,“芬芳小妹,到给你看咯。”

“嗯嗯,有什么你尽管说!”

小芬芳一脸期待。

小芬芳的手触手温润,简直可以用古代的“葇胰”来形容,整个手柔弱无骨。温度很高,摸起来很舒服,颜色也很好,纹理也很清晰,仔细看看纹路,婚姻线居然十分清晰,长度也很可观,看来是个靠婚姻能够实现富贵的人,而且能走比较长的路。

美中不足的是她是个“漏掌”,就是手指完全并拢之后指缝之间是漏的。可见是个散财的主,很会花钱。

“怎么样啊,永哥哥?”

柳永眉头一皱,瞥了一眼旁边装作修指甲的肖兰一眼,装作心思沉重的样子,“嗯……你是手相比较一般,有个比较大的缺陷。”

“啊?那怎么办阿?永哥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小芬芳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拉着柳永的手都开始跳起来了,柳永忍不住看了她的胸前一眼,那两只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呼之欲出,差点没让他当场流出鼻血来。

“没事,你先不要急,先说说你的缺陷,”柳永拉着小芬芳的手,不急不缓地说,“你的这个缺陷就是手指完全并拢之后指缝之间是漏的,比较会花钱,钱财在你的手中留不住,其实说白了,也不算是个大毛病,只要……”

“只要什么啊?”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等机会成熟了,永哥自然会跟你讲。”

“哎呀,永哥哥,你真坏!我要你现在讲嘛!我要你现在讲嘛!”

好家伙,小芬芳开始跟柳永撒起娇来了。

“哎呀,芬芳啊,你还看不出来啊,人家永兄弟是想找个机会和你单独‘探讨一下’拉,要不你晚上去他家找他,我看准能告诉你!”

旁边的肖兰笑眯眯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永哥哥刻真坏,我不理你了!”

小芬芳赌气似地跑进了里间,可是刚一进去,又探出个脑袋来,冲柳永说了一个“晚上我去找你”的嘴型。

柳永哑然失笑。

“得,你把我的帮工弄不高兴了,下午你可得在我这里打工才行。”

肖兰调侃道。

“没有问题。打工而已,我绝对会把肖姐伺候的很高兴的!”

一般女人这样的变现只能证明一件事:在合适的机会下,她对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都不会拒绝的。

“嘿嘿,嘿嘿,肖姐舍不得打我,疼着我哩。”柳永挠挠头,接着说道,“不过肖姐,我觉得还有一种办法能让你的命更好,让你更旺夫,你想不想知道?”

“啊?好小子,你居然藏了一手!快说,快说!”

肖兰显然对“旺夫”这两个字很是敏感,一听之后立即拉着柳永要他说。

“嘿嘿,嘿嘿,天机不可泄露,等机会成熟了,永哥自然会跟你讲。”

柳永说了和小芬芳一样的话,而当时肖赖的是叫小芬芳晚上去找柳永,那么言下之意…….

“哎呀你个臭小子,占肖姐的便宜!看我不打死你!”肖兰俏脸粉红,恼羞成怒,追打起柳永来。

柳永早有准备,绕了一圈之后,手里居然多了几把香烛纸火,耀武扬威地说道:“肖姐,今天我就不陪你玩了,我算了这么久,那点香烛纸火算作费用,嘎嘎!晚上我等着你来找我!走了,拜拜!”

“诶……你……”肖兰追出几十米,实在追不上了,又不敢离开太远,恨恨地回去,一边走一边说:“臭小子,想占我便宜,我就不去,我就不去,肯定是骗我的。”

可是心中却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翻江倒海:去吧,去吧,这么帅的小伙子,多久没遇到了,他还要教你怎么旺夫呢,去吧,去吧……

肖兰一想到这些,脸上不争气的又红了起来,她一咬嘴唇,嗔道:“真是个小冤家!”

离开了肖兰的铺子,柳永开心地走在乡间小道上,微风吹起阵阵稻浪,稻香拂过脸颊,整个人似乎都充满了田野的清新香味。

时间未到正午,阳光还没有直射,但还是非常有力度地投射着光和热,也把柳永的影子照射在草色繁芜之间穿行。

柳永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影子的变化,影子虽然在不停的动,但是在头顶的位置始终会有一个光圈,这种奇特的现象被称之为“人光”。

“人光”一般出现在夏秋之际,阳光强烈的早晨,当人在阳光底下的时候,仔细观察自己的影子,在影子的头顶处有一圈光晕,那就是“人光”。这时候最好有露水,那样会更加明显。

每个人的“人光”都会有所不同,有的强盛,有的暗弱。显然,“人光”强盛的人气运会非常强盛,而且身体也会非常的好;反之,“人光”暗弱的人往往处在事业的低谷期,萎靡不振,身体状况也不佳。

柳永在唐朝跟国师学艺的时候,曾经非常深入的研究过这个问题,而且观察过非常之多的人。他发现“人光”不仅跟每个人的气运、身体有关,甚至跟每个人的身份、地位、财富、灵性、文化水平等等都有关。

柳永又一次跟僖宗出去游玩的时候,也曾经观察过天子的“人光”,当时他以为僖宗沉迷酒色,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人光”不会强到哪里去,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僖宗的“人光”竟然高达丈许,而且人过之处,竟然逼得草间露水纷纷掉落。当时直把柳永骇得趴在地下口呼万岁,把僖宗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柳永观察了一段自己“人光”,心中便有了计较:自己的“人光”不是特别的旺盛,身体状况还是差了些。但是“人光”之中隐隐有一圈光华,这是有奇遇的表现,看来还是穿越起了作用。

接下来自己有必要加强身体锻炼和改善自身的气运了,要不然,诸事不利。

柳永心里想着这事,施施然往远处河滩的方向走去,那里是柳村几代人祖坟的所在。

要走到河滩,就必须越过一段防洪的大堤。柳永一口气跑上防洪大堤,放眼望去,整个柳村周围的景色顿时映入眼帘。

柳村的周围都是翠绿的柳树,柳树的外围则是一片宽广的农田和滩涂,再远处就是大河了,大河笔直地穿过广袤的原野流向远方,一条小河环抱着柳村注入大河。

大体上看,柳村的风水格局看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甚至感觉还不错。

但是柳永仔细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小河是柳村的风水河,山主人丁水主财,这一条小河注定了柳村的财运。

咋一看小河环抱,风水定是错不了的,但是小河进村之时确有个急弯,这就是个问题了,这在风水上叫做“反弓煞”,是极不利的,尤其对于一个地方的财运,那是极大的制约。

但是在小河环抱的最深处,也就是最挨近大河的地方,在柳树丛中却隐隐约允立着一处豪华的庄园,那就是柳浪闻莺度假村。

这就是为什么柳村的人整体都很穷,而单独柳卿长很富裕的原因了:柳卿长的度假村占据了柳村风水财运最好的地方,把整个村子的财运都占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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