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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烟赋

网络作者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尔烟小时候被父亲卖到乐坊,从小学习歌舞,以色事人。太子应寻十六年那年,她被皇帝赐给了太子做妾。她有幸成为太子侧妃,实则是他用三千兵马和皇帝换来的,那时的他,也曾允诺他视她为妻子。可是后来,他娶了身份尊贵的太子妃,他和太子妃琴瑟和鸣,全府人都知他们恩爱异常。尔烟一直都明白,她在这皇宫之中,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

主角:尔烟,应寻   更新:2022-07-16 0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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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尔烟,应寻的女频言情小说《与烟赋》,由网络作家“网络作者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尔烟小时候被父亲卖到乐坊,从小学习歌舞,以色事人。太子应寻十六年那年,她被皇帝赐给了太子做妾。她有幸成为太子侧妃,实则是他用三千兵马和皇帝换来的,那时的他,也曾允诺他视她为妻子。可是后来,他娶了身份尊贵的太子妃,他和太子妃琴瑟和鸣,全府人都知他们恩爱异常。尔烟一直都明白,她在这皇宫之中,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

《与烟赋》精彩片段

太子与太子妃十分恩爱,但我是太子的侧妃。

我是应寻十六岁那年皇上赐给他的舞姬,按理说我这样的身份是不配做他的侧妃的,是应寻交了三千兵马从皇上那换来的。

我去找他,应寻只握住我的手和我说:“尔烟,你该是我的妻才对。”

他说这话时才十七岁,正是少年时,眉眼如画,俊朗若斯。

少年的欢喜总是明朗的。

可我忘了,少年的承诺也总是不可信的。

隔年他娶尚书的小孙女的时候我没去看,就窝在寝殿里看探进窗内的桃花花枝,看那花瓣细嫩,花枝纤长。

“这花开的真漂亮。”挽江端着剪子进来的时候不由得赞叹一声,“剪了怪可惜的。”

我没搭话,突然想起来我三年前我和他一起种下这桃树时我和他的对话。

我问他:“殿下喜欢桃花?”

他那时正拿绢帕细细擦拭我手上的尘土,闻言抬眸瞧我笑了笑:“不算喜欢,只是于我而言,它很重要。”

听说今天新进门的太子妃额上点的就是桃花钿。

原来他说的重要,是这个。

“剪了吧。”我轻声对挽江说,“这花艳的我眼睛涩。”

应寻娶了正妃,###第三日陪着她回门,我就在门口送他们。

尚书家小孙女戚华月是个好相处的人,性格温和,逢人便笑,好像要从月牙一般的眼睛里溢出来满天星光。

她进东宫那日我给她敬茶,她拿着帕子掩唇悄悄和我说:“好姐姐,能不能给我拿点蜜枣,这茶实在有点苦……”

我瞧着一旁应寻高兴的模样,就好像我也喝了一杯苦茶,连心尖都是涩的。

“尔烟姑娘,你等我回来,我给你带好喝的桃花酿!我酿了十年呢!”临行前她握住我的手欢欢喜喜与我说道。

还没等我回她,一旁应寻揉了揉她的发,笑吟吟瞧着她说道:“你个吝啬鬼,居然还舍得把桃花酿拿出来了!”

戚华月回身和他笑闹,我就在一旁沉默看着,想走却又不能走。眼看着时辰快到了,应寻扶她上了马车,突然回身深深看我一眼,说了声:“尔烟,我走了。”

我笑的脸都快僵住,对他点点头,端着声音行礼说了句:“恭送殿下。”

他凝望我片刻,浅浅叹口气就上了马车。

“去戚府。”

我凝望着他马车远去,看了很久很久,直到马车的影子我都再也看不见。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挽江对我说:“娘娘是想家了吗?”

我早就没有家了,七岁那年被我爹卖入乐坊,十五岁时被赐给应寻,我就像个商品一般,标着价码任人交易。

或许有一天应寻厌了我,也会将我送给别的什么人去笼络他。

这个世上,我没有亲人,更没有爱人。


应寻真的很喜欢戚华月,自她进了府,他便鲜少再见我。

偶尔几次来我房里,也都是深夜了。

他带着一身寒气惊扰了我的梦,他自己却睡的香甜。我借着月光看他的面庞,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在我梦里常驻的那双眼眉。

“尔烟……”他梦中呓语,我勉强听清是在唤我的名字。

我应了一声,心里生出不该有的雀跃。

“尔烟……”他又唤我一声,突然伸手将我揽在怀里,将脸埋在我颈窝,低低地说:“你好香……”

窗外桃花多半已只剩下花枝了,在夜里我还能听见花落的声音,就像落在我的心底。

桃花的花期很短,我怎样也留不住那一树的花。

“是桃花的香气。”我抚他的背轻声问他:“殿下,尔烟的花期去了吗?”

他将我揽在怀里,任由我在他胸口落泪。

夜色寂寂,良久他叹了口气和我说:“尔烟,我从未将花与你作比。”

可我记得他说过,戚家戚华月如花一般娇艳,美貌若斯。

原是尔烟还不配与花比。

不知不觉间夏便尽了,皇家喜在秋分日大办宴席,往年我因出身卑微不能陪同应寻前去,致使他总是孤身一人面对群臣。

而今不同了,他有太子妃作陪。

举案齐眉,传世佳话。

我饮一杯酒,看窗外光秃秃的桃枝,醉意越发上头,我忍不住偏头去问挽江:“它怎么不结桃子啊?”

挽江掩唇低笑,和我说:“本是结了桃子的,昨儿殿下怕桃子落地惊扰娘娘清梦,这才都让人摘了去。”

“那不熟的也摘了?”

“摘了,都摘了。”她好像觉得我眼盲,说着还给我指了指远处避阳看起来有些瘦弱的桃枝:“都没果子了。”

我们正说着话,一个婢女端着盘桃子上来,我看那剔透的桃子,问挽江:“熟的桃子我们吃,那不熟的呢?”

我这时已经醉了,脑袋发晕辨不清方向,只得拉住挽江的手和她说:“不熟的给太子殿下吃,叫殿下没有好果子吃!”

谁能知道,多年之后我一语成谶。

秋风起,叶落满地。

应寻和戚华月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我醉的一塌糊涂,挽江哄着我去睡我却怎么也不肯睡。

听她说我拉着她的手,和她一遍一遍地说:“殿下……殿下还没来,我要等殿下。”

我还拉着她去东宫里逛,去踩掉下来的叶子,不过这才是早秋还听不到踩叶子的噼啪声,我不高兴就坐在路边不肯走了。

挽江劝不动我,最后还是戚华月把我领回去的。

我对这事还有点印象,我记得她一只手提着灯另一只手递至我面前来,我也记得她眼睫弯弯好似载满星光,唇畔带笑轻声和我说:“尔烟姑娘,该休息了。”

她让我想起了我在乐坊时的阿姊。

阿姊是温柔至极的人,她没有名字,是我们乐坊里最大的姑娘,所以我们都叫她一声阿姊。

阿姊最喜欢的就是我了,我幼时不耐苦彻夜不肯睡,她就常把我抱在怀里,哼着童谣哄我。

她说:“尔烟啊,该乖乖睡觉咯。”

她从不与我们生气,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温笑着的样子。

可是那么温柔的阿姊,最后却得了个那么惨的下场。

苍天无眼。


第二日我起来时特意去向戚华月赔罪,她倒没生气,轻轻拍着我的手背和我说:“没事的,尔烟姑娘喝醉酒的样子也很可爱。”

她总是笑着的,像我的阿姊。

秋意正浓时我有了我和应寻的孩子,他高兴地要把我举起来转圈,结果被御医臭训了一顿。他垂着头听训,悄悄探过手来用小指勾住我的小指。

我抬头看他,他偏头冲我笑。

他说:“尔烟,我们有孩子了!”

御医说头三个月总是不稳的,我才怀一个月的时候他恨不得将我揣在胸口捂着,总是怕我磕着碰着凉着。

戚华月对这孩子也很是喜欢,她常常拿一些布料来看我,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给未来的孩子做衣服。

她女红极佳,在小小的鞋面上绣的小虎头惟妙惟肖,可爱的紧。

她常说:“要是个男孩子就好啦,就可以保护她娘亲了。”

我点点她的鼻尖,倒真的不希望他是个男孩子。

庶长子总是很多不便的。

我只愿我的孩子健康快乐就好。

两个月的时候戚华月撺掇我给孩子起个小名,她拿了厚厚一本词典天天在看,最后我们选定了福这个字。

“小福福,要快点来哦,不要折腾你娘亲哦。”那时候我正害喜得难受,她便常常抚着我肚子自言自语。

应寻也是一样,他无事时便总来我这坐坐,他喜欢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轻抚我的肚子。

他说:“尔烟,能遇上你,何其有幸。”

……

两个半月的时候我的害喜终于稍微好了点,皇后那一日突然召我进宫,应寻那天正巧有事需得出京一趟,他收拾好的行礼将我亲自送到宫门口。

“别怕,母后只是想见见你。”他抚平我紧蹙着的眉,“尔烟,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看玉珞山上秋季还盛开的花海。”

只可惜,最后那花海我也没去看上。

那天皇后封门命我跳了四个时辰的舞,未进滴水未进粒米使得我头有些发晕,我一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裙摆上,狠狠摔落在凤梧宫的地砖上。

皇后仰面大笑,玉指纤纤指着我笑我笨。这满宫宫女也跟着她笑,我撑着不适也陪着她扬起了一个笑。

就在我想站起来的瞬间我眼前发黑,突然小腹一阵绞痛,再随之而来的就是我双腿之间的滚烫……

我的孩子可能……

我哭喊着哀求皇后请太医救救我的孩子,可她好像铁石一般的心肠,她只坐在那饮她的茶水,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

那天的凤梧宫,我的哭声响彻大殿,却没人在乎我,在乎我的孩子。

她们是一群披着美丽外皮的魔鬼。

我求她,求她身边的宫女,甚至求她开门让我出去我可以自己找大夫……可她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视我如蝼蚁。

那双好看的唇吐出来的字如利刃一般,刀刀剜在我的心头,她说:“尔烟,你还不配生下他的长子。”

“这是我和他的孩子,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可能是福福给了我力量,我看不见路却依然能爬起身跌跌撞撞朝着那门口跑去。

但皇后一把扯住我的裙摆使我再前进不得,她脸上笑意疯狂,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尔烟,你死了太子都不敢动我。”她命宫女死死压制住我,自己则松了手吹吹她金贵的指甲:“不过是个舞女,我想杀便杀。”

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我绝望地捂住小腹,感受着我的孩子一点点抽离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好像也随之被抽离出体外。

恍惚间我看见福福抱着我的胳膊,和我笑着说:“阿娘,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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