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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媳妇跑了

竹篱清茶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活一世,陈宁雅的内心悔恨万分!前世,她因为一场山洪与家人失散,后来被恶人卖到了温家,与夫君育有一子。因为遭受小人的挑唆,她不光抛夫弃子,还间接坑害了自己男人与孩子!如今她回到了刚刚逃跑的时刻,大错还未酿成,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陈宁雅辗转回到了温家,不仅要征得家人原谅,同时还要守护他们周全!

主角:陈宁雅,温有山,温元良   更新:2022-07-16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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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宁雅,温有山,温元良的女频言情小说《温家媳妇跑了》,由网络作家“竹篱清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陈宁雅的内心悔恨万分!前世,她因为一场山洪与家人失散,后来被恶人卖到了温家,与夫君育有一子。因为遭受小人的挑唆,她不光抛夫弃子,还间接坑害了自己男人与孩子!如今她回到了刚刚逃跑的时刻,大错还未酿成,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陈宁雅辗转回到了温家,不仅要征得家人原谅,同时还要守护他们周全!

《温家媳妇跑了》精彩片段

初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本应是一切美好的开始,却被一群气势汹汹的汉子坏了气氛。

“我早就说了有山家那婆娘不是个安分的,你们偏不信邪,结果你看,婶子尸骨未寒那女人就跑了,扔下几个可怜的孩子真是造孽啊!”为首拿着锄头的汉子愤怒地大骂,唾沫星子满天飞,腾出的左手用力地比划着,看得出他气得够呛。

“好了,来福哥,有山哥家里已经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咱们现在往哪儿走啊?”站在孙来福身边的黄二狗茫然地看着村口几条岔路。

孙来福一愣,停下来扭头同几个汉子问道:“邓家村在哪儿来着?”

其他人皆摇头。

黄二狗憋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感情都没人知道邓家在哪里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要替温有山出头。

孙来福似乎也意识到这是个严重的问题,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讪笑道:“不然我们回去问问?”

一群人那叫一个憋屈,扛着锄头拖着粑闷声往回走,路上碰到几个老娘们追问也没好意思回答。

绕过整个村子来到后山的半山腰上,孙来福喘息了两下打算敲门,结果破篱笆门应声倒下,一群汉子傻眼了。

屋子里跑出一个半大小子,浑身脏兮兮的,好像挖煤刚回来,看到来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过去,“孙大叔,你们怎么来了,我爹不在家。”

孙来福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听说温有山不在家,怒从心起,“元良,你爹是不是又去找你娘了?”

温元良默默地点头。

孙来福忍不住数落起温有山,“我就说你爹一根筋,你娘都跑了他还找什么找?天大地大,上哪儿找去,还不如好好挣钱养活你们。”

温元良抿着嘴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却不是针对喋喋不休的孙来福。

正当孙来福说得唾沫横飞的时候,黄二狗插话道:“正事,别忘了正事,元良,你知道你外祖家在哪儿不?”

温元良老实地摇头,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在家傻愣愣地等着。

众人闻言,心下一沉,连温元良都不知道,那邓氏岂不是一开始就存了逃跑的心思?

被众人怒骂的邓氏此时正躺在镇上仁心堂医馆里。

一华服美妇挨着一中年美男子,柔柔地问道:“沈郎,那妇人是不是快醒了?”

“夫人不必担心,大夫说了,估计就这一两个时辰了,若是你等不及了,不如我让下人先送你回去?”沈边小心翼翼地环着女子的肩膀,分外珍惜。

妇人微微摇头,白皙的脸上浮现两块红晕,“我想等她醒了好好感谢她,若不是因为她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了沈身孕,沈郎,这孩子是老天爷看我们行善积德才赐给我们的,我定要为他好好积福。”

沈边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浅笑,吩咐下人照顾好女子,出去寻大夫。

对着大夫,沈边身上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妇人怎么样了?”

大夫战战兢兢地回道:“脉象已经恢复正常,身上的伤也开始结痂了,按理说应该醒了。”

话音刚落,厢房就有了动静,大夫赶忙进去瞧看,激动地大声说道:“醒了,可算是醒了!”

耳边咆哮的喊声令陈宁雅难受地皱起眉头,等她慢慢适应光线睁开双眼,竟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边站着的人看上去似曾相识,可究竟是在哪儿见过她已经记不得了,想到这里陈宁雅露出一抹苦涩的淡笑,她已经多久没见过人了?竟然看谁都觉得似曾相识。

没等陈宁雅回过神来,沈边进门了,看到床上的妇人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呵呵笑道:“醒了就好,说明人没事了,这位娘子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陈宁雅在看到沈边的时候瞳孔猛地放大,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沈边这张脸就是化成灰她都记得,可是他不该这么年轻才是。

没等陈宁雅想明白,沈边便说道:“我们在山道的沟里发现你,当时你浑身是血,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只好把你送到镇上的医馆,现在你醒了,我们也好通知你家人过来,还有,你身上的伤明显是被人袭击造成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边眼中满是探究,一副打算刨根问到底的架势,他是新上任的县令,在他管辖的地方出现这种恶劣的事情,他不能不管。

陈宁雅此时已经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是还没办法完全接受,苍白着一张脸,虚弱地说道:“我有些头疼,能不能让我好好想想?”

沈边见陈宁雅头上里三层外三层缠着纱布,也不好逼得太紧,遂微微颔首,同大夫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陈宁雅终于可以好好理清思绪,没想到自己死了还能重生回去,还不是做梦,是不是她上辈子的所作所为连老天都看不过去,要让她再重来一回?既然苍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陈宁雅紧紧握着拳头,慢慢闭上双眼。

大夫端药进来的时候,陈宁雅终于开口了,“大夫,麻烦您将我的救命恩人请进来,我有话说。”

沈边过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他的夫人罗氏。

两人一进门,陈宁雅便挣扎着要下地。

罗氏赶忙说道:“你别动,大夫说你伤得极重,若不是正好让我们碰到了,只怕是......”

“多谢老爷夫人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妇人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陈宁雅靠着床沿激动地说道。

罗氏抿嘴轻笑,“我们不过是顺手,用不着你做牛做马,不过你若是想要报答的话不妨说说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家在哪儿?我们也好派人通知你家人过来。”

前世罗氏也是说了同样的话,当时陈宁雅一心想要离开温家,不仅把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还添油加醋把温有山也拉下水,以至于她那几个孩子没了娘又马上没了爹,死的死,病的病,活下来的却走上了歧路,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想到这里,陈宁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双眼,已经看不出什么波澜,“回夫人,小妇人家在裕昌镇外浮山村,夫家姓温。”

“温娘子,既然你家就在附近,为何一身是伤躺在山沟里?”沈边眉头紧锁,他来上任前已经打听过了,庆安县民风淳朴,很少发现恶性袭击事件,眼前之人又是妇道人家,怎么会被伤成那样?

没等沈边琢磨清楚,陈宁雅已经嘤嘤哭诉了起来,“老爷夫人有所不知,小妇人原本不是本地人,当年家乡被洪水给冲没了,我跟着家人逃出来,一路乞讨走到庆安县,又饿又晕,还摔到脑袋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邓家村的邓老三见我失忆,哄骗我是他女儿,用两吊钱我把嫁出去冲喜,这回我婆婆没了,出殡的时候我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于是跑到邓家村找邓老三要说法,哪知道邓家父子竟是豺狼,看我恢复记忆竟然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我。”

“岂有此理!”沈边气得瞪圆了眼睛,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大夫也是一脸惊诧,感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没想到竟有这般恶毒之人!”

罗氏怀有身孕本就多愁善感,听了陈宁雅的遭遇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哭得差点喘不过气。

沈边赶忙让下人送罗氏回去,同沈边的亲信吩咐道:“现在立马回庆安县,找几个捕快去邓家村抓人,务必将等老三父子两捉拿归案!”

在沈边忙着抓人的时候,温有山几经波折总算是找到了邓家村,只是他打听了许多人,得到的消息并不算好,他老丈人确实叫邓老三,也住在邓家村,可人家压根就没有闺女,邓老三一家拿他当陌生人看,压根就不认他这个女婿。

可若不是这里,他真的不知道再上哪儿去寻人了。

温有山的一颗心算是沉到了谷底,站在邓家村村口茫然张望,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个方向去。

正当他迷茫的时候几个捕快朝他走来。

“老乡,这里是邓家村不?”为首的捕快问道。

温有山不确定地点点头,“应该是吧,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还傻愣愣地站在这里干什么?”捕快不悦地说道:“我问你,你知道邓老三家在哪里吗?”

听到邓老三这个名字温有山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地颔首道:“就在村子进去中间那个破篱笆围起来的院子,旁边有颗柳树的那家。”

几个捕快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往村子里冲。

温有山心里对邓老三的身份还是耿耿于怀,干脆站在村口看热闹。

没一会儿,安静的邓家村炸锅了,先是妇人嚎叫哭闹,接着是捕快骂骂咧咧,似乎还抄家伙了,村民全都跑出来,只是看到那些捕快都不敢上前,只焦急地在边上指指点点。

眼看着邓老三父子两就要被捕快押出村,邓家村的村长总算是赶来了,气喘吁吁地问道:“几位官爷,他们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究竟为何抓人?”

为首的捕快没好气地吐了一口痰,哼声道:“安分守己?安分守己会拐卖良家妇女?杀人灭口?我也不怕告诉你,苦主被县太爷给救人,人家把什么都说了,你们做好给邓老三收尸的准备吧!”

温有山心下一突,直觉这事跟邓氏有关系,可他也不敢上去追问,只好跟在一群捕快后面去了县衙。

从邓家村到县衙的路程不短,几个捕快骑马过来也要大半天,回去的时候多了邓老三父子速度慢了许多,一行人到县衙已经是大半夜了,而跟着他们的温有山彻夜赶路,竟是天色大亮才走到县衙。

正好县令升堂,温有山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娘子。

陈宁雅是被人扶着出来的,没等她跪下就听见温有山喊她,熟悉的声音瞬间令她热泪盈眶。

温有山见陈宁雅哭成这样心都要碎了,竟是不管不顾地要冲进来,好在沈边是个通情达理,没有因为温有山跟要饭似的就拦着不让他进来。

两口子久别重逢,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温有山看陈宁雅一身是伤只顾着着急,倒是没发现昔日冷淡的妻子对他热情了许多。

“这咋伤成这样了?”温有山想碰陈宁雅又不敢碰,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陈宁雅拉了拉温有山的衣服,示意他看向坐在公堂上的沈边,低声说道:“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温有山只好陪陈宁雅跪下。

沈边松了一口气,重重拍下惊堂木,“来人,将邓老三父子押上来!”

邓老三父子俩虽然已经猜到他们被抓的原因,但看到陈宁雅的时候两人还是后怕不已,只瞥了她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哆哆嗦嗦地哭喊道:“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

“啪啪啪!”

沈边连敲了三下惊堂木,怒视邓老三父子俩,“你们有何冤屈?”

“我......”邓老三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沈边看他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此人奸诈,当即说道:“邓老三,可认识你身边这妇人?”

“不认识不认识......”邓老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沈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邓氏,你怎么说?”

陈宁雅死死地盯着邓老三父子两,咬牙切齿说道:“启禀县太爷,正是这对父子俩欲杀我灭口,起因是我恢复记忆,想起他们拐卖良家妇女之事,当年就是邓老三谎称他是我爹,将我卖作他人妇。”

“什么?”温有山和围观的百姓异口同声,皆是一脸震惊。

“没有没有,青天大老爷,她冤枉草民,草民根本不认识她!”邓老三使劲儿磕头。

陈宁雅怒哼一声,“冤枉?你卖我事情可不止我公婆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他们交易的时候还有赌场的管事和小厮在场,另外,那日我去邓家村找邓老三对峙的时候路上还碰到好些人,在邓家村的时候我们还起过冲突,不少村民都看见了,若是县太爷把邓家村的村民带过来,想必他们不敢隐瞒。”


沈边闻言,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出去寻找证人。

邓老三心下一咯噔,面若死灰,这件事情要查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当年卖陈宁雅的时候还有人给他担保来着,他做梦也没想到这失忆还能恢复的,而且陈宁雅竟然能找上门去,那天陈宁雅去邓家闹的时候,他跟村民解释陈宁雅是他家婆娘的侄女,过不下去来投奔的,村民都信了他的说法,要是县太爷真仔细盘问,根本就瞒不住。

拐卖良家妇女还好,这杀人未遂可是要流放三千里的,想到这里,邓老三只觉得天旋地转,连跪都跪不住了。

邓老三的儿子邓勇比他还怂,痛哭流涕给陈宁雅磕头赔罪,“妹子,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伤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了,至于拐卖你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我都是听我爹的吩咐办事,求你饶命啊!”

温有山怕邓勇伤到陈宁雅,二话不说将邓勇推开,挡在陈宁雅面前瞪着眼前这对父子。

沈边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皱眉道:“邓勇,这么说你是认罪了?”

“大人,我认,我认,可我不是有意伤人的,是......是失手,真的是失手!”邓勇紧张兮兮地说道。

沈边怒指陈宁雅,“失手?失手会把人打成那样?温娘子是本官救的,当时她可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还被人扔在山沟里自身自灭,脑袋上的伤就不说了,背上还被打了一棍,腿上也有几处棍伤,你跟本官说这叫失手?”

“没想到这对父子这么狠!这是存了杀人灭口的心啊!”

“温家娘子真可怜,先是被拐卖又差点被灭口。”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温有山心疼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跪在一旁手足无措,眼神就没从陈宁雅身上移开过。

邓老三和邓勇被激愤的百姓怒骂,连狡辩的话都不敢说了。

前去寻找证人的捕快很快就回来了,大家在公堂上一对峙,事情三两下就清楚了。

邓老三和邓勇被判赔偿陈宁雅二十两银子,流放三千里。

下了公堂,陈宁雅在温有山的搀扶下前去给沈边和罗氏道谢。

罗氏怀有身孕没有现身,倒是沈边见了他们夫妻二人,有些感慨地说道:“这次虽然是本官救了温娘子,但要不是因为这事夫人还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幸好在裕昌镇调养了几日,夫人的身体才没有出现岔子,这里是我家夫人给温娘子准备的一些东西,还请温娘子不要推辞,你这身体还需要好好将养才是,另外,温娘子说自己是被拐卖的,可是需要本官送你回老家?”

陈宁雅看了温有山一眼,微微摇头,淡笑道:“多谢大人,只是小妇人的亲人早在逃难的时候就没了,现在就是回去也是物是人非,更何况夫君待我很好,我还有几个孩子,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沈边赞许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让下人送他们出去。

出了县衙的陈宁雅有不真实的感觉,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抓着温有山,忍不住再次落泪。

温有山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可是身体难受?我带你去看大夫。”

陈宁雅脸色有些苍白,却是倔强地摇摇头,“我们回家。”

温有山无法,只能顺着陈宁雅的意思,果断将她背起来出县城。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吭声,还是陈宁雅率先打破沉默,“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没事,你不重,我以前背着两三百斤猎物走几十里地都不是问题,更别说背你回去了。”温有山说完才意识到陈宁雅最不喜欢他说那些话,赶忙闭嘴。

以前陈宁雅确实不喜欢听这些,总觉得温有山是个粗俗,说话都不讲究,根本就配不上她,重生后她才明白,这才是生活。

温有山见陈宁雅没有数落他,心下一松,咧嘴无声地笑了笑,迟疑道:“那个,娘子想吃什么?一会儿到了镇上我给你买点东西带回去,刚刚沈大人说了,你需要将养,回去我就上山,给你抓山鸡野兔补补。”

“嗯。”陈宁雅回道。

温有山压根没指望陈宁雅回应他,倒是惊喜得很,连话都多了不少。

等两人回到裕昌镇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温有山本来打算在镇上留宿一晚,陈宁雅却是摇头,看着浮山村的方向幽幽说道:“我想回家。”

温有山闻言,二话不说背着陈宁雅往家去,脚步明显快了许多。

两人进村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卯时了,晨曦微亮,村里好些人都起来了,看到温有山背着陈宁雅进村,众人都沸腾了,追着温有山问长问短,陈宁雅最头疼这种场面,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直到两人快到家门口了那些人才散去。

温有山松了一口气,朝院子里喊道:“大小子,你爹娘回来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跑出几个孩子,为首温元良先是呆了一下才跑过去开门,“爹,你找到娘了?”

提到娘的时候温元良显然没什么感情,只有在喊爹的时候才听出他的喜悦。

温有山习以为常地点点头,问道:“这篱笆门怎么回事?你重新扎的?”

温元良摇摇头,“是孙大叔给扎的。”他哪有那个本事!

温有山没再多说什么,将陈宁雅背进房间,出来同温元良吩咐道:“去烧一锅热水,一会儿让你娘好好洗洗,还有煮点粥,你娘受伤了,需要吃点好的,我去你孙大叔家里看看,顺便把你弟弟妹妹接回来。”

温有山说的是他跟陈宁雅最小的两的孩子温元贞和温元兴,一个两岁,一个才六个月,还没到断奶的时候,这次折腾一下,估计要直接断奶了。

说话间,另外两个孩子也出现了,六岁的老二温元贞领着四岁的温元宏从后院出来,小男孩穿得破破烂烂,浑身还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两条鼻涕,活像小叫花子,倒是女孩子干净一些,不过也好不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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