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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祖宗她野性难驯

华媛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丁若瑜作为二十一世纪特工组的神医指挥官,随官方出任务,结果惨遭算计背叛,一命呜呼。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古代,重获新生,重生成宁南侯府嫡女。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命运却完全不同,亲爹不疼,后娘不爱,日子过得苦不堪言。重活一世,丁若瑜凭借自己的逆天医术,虐渣打脸,替原主讨回公道,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主角:丁若瑜,季时简   更新:2022-07-16 0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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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若瑜,季时简的女频言情小说《医妃祖宗她野性难驯》,由网络作家“华媛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若瑜作为二十一世纪特工组的神医指挥官,随官方出任务,结果惨遭算计背叛,一命呜呼。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古代,重获新生,重生成宁南侯府嫡女。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命运却完全不同,亲爹不疼,后娘不爱,日子过得苦不堪言。重活一世,丁若瑜凭借自己的逆天医术,虐渣打脸,替原主讨回公道,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医妃祖宗她野性难驯》精彩片段

丁若瑜是在冰冷的感觉中恢复意识的,还没睁开眼就发觉出漏洞了。

她这是在水里。

她不是死了吗?

作为特工组的神医指挥官,随官方出任务,却遭人背叛出卖,还没来得及逃离就被火海包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常年训练加上求生意识让丁若瑜下意识的往上游。

可她还没上来,头顶上突然出现一只手将她狠狠地摁下去。

丁若瑜眉头紧皱,耐着性子要继续往上游,不远处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拼命往她耳朵里钻。

“给本小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八怪!靖王殿下也是她能肖想的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明知靖王殿下不喜欢你,还偏偏觍着脸往上贴,宁南候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紧接着,头顶上又传来一股力道,她好容易游上去冒个头还没等口鼻浮出水面,就又被按下来了。

怒火瞬间升腾,丁若瑜伸出手来拉着那压她头的手腕,手上加了力度猛地下沉,身子往上游去。

无法相信丁若瑜竟然有这样大的力度,岸边的人一个腿脚不稳直接被拉入水中,‘啊’字只叫到一半,‘扑通’一声,人就已经落到水里去了。

丁若瑜手脚麻利的爬上岸,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同时观察四周。

只这一下,丁若瑜瞬间呆愣在原地,下一秒,头疼剧烈,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

原主与她同名,乃是宁南侯府不受宠的嫡女,原主娘亲生产当日血崩而亡。

而原主在出生以后,旁人都已经能走路了,可原主还是只会爬;别人能叫爹了,原主只会咿咿呀呀,因此被人说为智力缺陷,再加上左边脸上一大块暗红色印记,行事又让人出乎意料,于是乎,大伙都知道原主是丑人多作怪,丑八怪的称号随之而来。

昨儿正赶上元灯节,京城里热热闹闹的,所有大家闺秀都会去,原主身边的婢女青芽告诉原主说是靖王殿下也会现身,原主兴高采烈恰好就撞见二房的丁乐宁与靖王殿下在一起说话,原主直接冲上前去,结果被靖王殿下一脚踹飞。

而丁乐宁好容易与靖王之间的约会就这么被原主给毁了。

回到候府以后,丁乐宁恼羞成怒,带了几个婢女将丁若瑜带走,关到小黑屋里一夜,今儿又一大早将原主给拖出扔到这后院的小湖里。

丁若瑜深吸一口气,抚平内心的激荡。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救命啊!救命啊!二小姐救救我!”

耳边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旁边有人匆匆赶来把人给拉起来,为首女子扭头怒目瞪着丁若瑜:“你个丑八怪还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是觉得宁南候府没人能治得了你么!”

丁乐宁是二房的,但自从原主娘亲死后,丁乐宁母亲狐假虎威,仗着丁若瑜的父亲时常不在府内,便讨好老夫人在后院里耀武扬威,丁乐宁便趁机对丁若瑜下手。

这十几年以来的毒打已经成为家常便饭。

眼看着面前丁乐宁嚣张跋扈的样子,丁若瑜冷哼一声,指着旁边成了落汤鸡的婢女凉凉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个婢女谋害候府嫡女,该如何处置?”

丁乐宁张了张嘴:“什么谋害!不过就是......”

话说到一半,丁乐宁心跳如雷,丁若瑜的气势看起来不太对!

“既然妹妹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那就让我来教教妹妹!婢女谋害主子,按照家法自是应该削去十指,剜出双目,断其臂腿,取一寸厚的木板打其腰下部位,直至断气。”

那婢女一听,身子骤然发抖。

丁乐宁在旁边深吸一口气:“你个丑八怪平日里就疯疯癫癫的,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彩月不过想要救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意图杀人灭口!”

阿娘说了,目前丁若瑜不能死,但她的彩月今儿也不能死。

丁若瑜转过头去,冷眼盯着彩月,微微勾唇,配上那暗红色印记,活脱脱的一个地狱阎王。

“看来这个刁奴在妹妹面前颠倒不少是非黑白,妹妹不忍心下手,那姐姐倒是不介意代劳,前面几项都太难受了,也会脏了我的手,直接最后一下吧。”丁若瑜转动手腕,柔声里带着一股阴森,“别怕,我动手快,不会很疼的。”

说着,丁若瑜就要去拿旁边手腕粗的棍子。

看的彩月尖叫一声:“救命啊!杀......”

话还没说完,丁若瑜身形一动直接来到人的面前,那股狠辣的气势让站在前面的人不自觉的往两边走。

丁若瑜满意勾唇,拖着那湿漉漉的彩月往外走。

丁乐宁心中忐忑:“丑八怪!你要是敢动彩月一根手指头,我就......”

“你就干嘛?”

丁若瑜猛地扭过头来,鹰隼一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丁乐宁,眸子里满是狠毒,“打断我的手,还是叫人过来给我再添新伤?”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丁若瑜抄起旁边木棍,对着彩月的屁股就是一棍子。

疼痛感直击彩月大脑,硬生生将人疼晕了过去!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却见丁若瑜踢死狗一样踢开彩月的身子,指着旁边瑟缩在角落里的青栀道:“剩下的,你来。”

青栀不可置信的抬起手来指着自己:“奴婢?”

没多余的解释,丁若瑜将手里的棍子扔过去,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泼醒了再继续!”

今日不杀鸡儆猴,来日还会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过来找茬。

她没记错的话,青栀便是整个候府里对原主忠心的。

眼看着青栀将人给泼醒,又重重的将棍子给抡下去,彩月哀嚎一声,脸色胀红。

打晕了再泼醒,泼醒再继续,如此反复,大冷天的,血迹混着水竟然在彩月的屁股上结了冰。

旁边几个小丫头不由自主的瑟缩在丁乐宁身边。

疯了,全都疯了!

丁若瑜就是个疯子!

眼看着彩月再怎么泼都泼不醒,丁若瑜这才缓缓转身看向众人:“今后要是再有拎不清的以下犯上,彩月今日,便是你们日后的模样!”

“什么模样?”

声音一出,让丁乐宁顿时欣喜不少,才刚见人影就匆匆跑上前去梨花带雨。


“娘!这个丑八怪把彩月打昏死过去了,方才甚至还想要将女儿推下湖水去!”

周围婢女也叽叽喳喳的开口要状告丁若瑜的“罪行”,可刚要说话就被丁若瑜一记眼神逼停。

来的,是二房夫人徐丽敏,听完丁乐宁控诉以后抬头冷眼瞧向丁若瑜:“是这样吗?”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寄居在宁南侯府的,又因原身父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老夫人,便仗着老夫人撑腰,如此行为。

她占据了原主的身子,自然是应该替原主讨回公道!

“二娘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战斗力为多少吗?还偏偏要问这些?”

徐丽敏嘴角一抽,“放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今日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这,你是不是就真的对你妹妹下手了?”

她不仅仅是想要对丁乐宁下手,还想把丁乐宁一家彻底赶出宁南侯府!

丁乐宁在旁边看着,见丁若瑜不说话,当即开口道:“娘,您跟这种人废话做什么?要我说,就去找奶奶,奶奶一定能够做出最好的决断的!”

真是愚蠢,她还正想着过去看看那个老夫人呢。

徐丽敏冷眼看了一眼丁若瑜:“还愣着干什么,把大小姐带过去,让老夫人询问询问!”

等人到达大厅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坐在上面了,看着丁若瑜慢悠悠进来,当即开口道:“逆女!你还不跪下!”

丁若瑜反笑:“若瑜未做错任何事情为何要跪!?”

好一个丁若瑜!好一个不听话的!

二房家的说的没错,要是留着这个不知轻重的丑八怪,整个宁南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残害姐妹在先,又险些打死一个婢女在后,你还说你没做错什么?”

“那我到要问问祖母是怎么算的。”

丁若瑜气势不减,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那婢女彩月事先侮辱主子,按照家法理应处死,我不过让青栀将人打昏了,只是小惩而已,哪里算得上是错?”

丁若瑜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老夫人:“还是说,在祖母眼里,孙女就应该受人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即便一个小小的下人,我也不能出手教训么!?”

老夫人气笑了。

徐丽敏见机开口:“你怎么跟你祖母说话的!”

丁若瑜扭过头来,丝毫不畏惧的看向徐丽敏:“二娘倒是说说,若瑜还做错了什么?”

眼看着丁乐宁在二房身后做缩头乌龟,丁若瑜先发制人:“祖母与二娘都说若瑜陷害妹妹,那请问,妹妹身上可有什么伤口?当时在场者,可否看见我对妹妹下手?”

这一身衣服都没有换掉,照旧是珠圆玉润的。

反观她,一身湿漉漉的无人问津,明知是被歹人陷害,老夫人却偏偏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去。

青栀此时也上前:“启禀老夫人,奴婢当时也在场,大小姐没有动手,反而是二小姐身边的人将大小姐扔进湖水里,您看大小姐身上的衣服......”就明白了。

可青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夫人打断。

“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

老夫人怒喝一声,‘啪’的将手边的茶盏打碎在地,瞪着青栀,话却是对着丁若瑜说的:“她不过就是一个丑八怪,之前还顶撞了靖王殿下,乐宁给她一个教训怎么了!?”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宁南侯府嫡出大小姐是个花痴傻子,他们宁南侯府的人因为丁若瑜已经丢尽了脸了!

此言一出,丁若瑜只觉得自己胸口间一阵绞痛,一呼一吸之间,都沉闷不堪。

这就是宁南侯府的人对原主的印象。

这就是宁南侯府一直对原主不闻不问的原因!

可是原主之前分明也是个好孩子!

丁若瑜深吸一口气,按压下心中的绞痛。

很好,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她不仁不义了。

“祖母就是这样想我的么?”

老夫人神情不悦。

这丑八怪还想要宁南侯府的人如何作想?

若非是府中嫡女,侯位还是由大房承袭的,她早就想找个借口把人给打发走了。

丁若瑜心中冷笑:“那既然如此,我们就公事公办好了。此前妹妹身边刁奴出言不逊侮辱若瑜,按照家法处置就好,至于妹妹说的我对她出手的事情,还请妹妹拿出证据来。”

丁乐宁眼珠一转,正想要开口,徐丽敏却突然松了嘴:“老夫人,我看乐宁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到底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小打小闹也实属正常,我看,就没必要追着不放了。”

只要让老夫人更加厌恶丁若瑜就是了,至于惩不惩罚的也没必要。

回头老大回来以后,免不了会对这件事情提出疑问,这会正好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看着徐丽敏的模样,丁乐宁也点头附和:“祖母,乐宁不怪姐姐。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姐姐这些年以来,受了不少委屈,若是这般能够让姐姐好受,乐宁自然是不会怪罪姐姐的。”

老夫人心满意足的点头,余光瞥到丁若瑜的时候,又带上浓浓的厌恶,“都是宁南王府教出来的孩子,怎的差距就这么大!”又扭过头去看向丁乐宁,“乐宁不必担忧,你想要去的青峪书院,祖母已经派人过去打过招呼了,这几个月你就安心准备,不必理会旁人,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找祖母,祖母给你解决!”

丁乐宁盈盈一笑,娇滴滴的行礼:“多谢祖母!乐宁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宁南侯府争光!”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乐宁的能力我还是清楚的,不像某些人,不知自己身份地位!你就好好学着你妹妹点!别整天给宁南侯府丢脸!”

丁若瑜不怒反笑,声音里满是不屑:“学他们二房什么?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吗?”

“丁若瑜!你别以为二房不追究,我就能当作这件事情没发生过!”老夫人沉了脸。

好啊好啊,正好带着一身的证据去告状呢!


丁若瑜眼带冷意,“奶奶既然要清算,那咱们就好好清算!”

话落,丁若瑜竟是直接解了外衫,露出一片肌肤,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红痕,还有许多鞭痕。

这些痕迹,新旧不一。

可以想见这身体的主人,一直以来遭遇的都是什么事。

谁都没想到丁若瑜说脱衣服就脱衣服,还露出这么一身伤。

老夫人开口正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欢欣的声音。

“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瞬间,屋内众人神色都变了,尤其徐丽敏和丁乐宁,脸色难看至极。

不是说要下个月月初才会回来吗?

“快些把衣服穿上!”老夫人忽然开口,一副为丁若瑜着想的模样,“便是父女,你也是大姑娘了,在父亲面前也要穿着得体!”

闻言,丁若瑜冷笑,这老夫人不就是怕被原主父亲看到身上的痕迹从而怪罪他们?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过......

丁若瑜垂眸,当真听话的把衣服穿上。

看到丁若瑜如此听话,老夫人三人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今天的丁若瑜和往常有些不同,但还是听话的。

丁若瑜刚穿上衣服,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

“瑜儿,娘,弟妹,乐宁。”中年男人脸上挂着爽朗的笑,“今儿天气这么好,你们怎么都在屋子里,出去走走多好。”

中年男人正是原身的父亲丁毅国。

原主记忆里,丁毅国还是很在意这个女儿的,只是常年不在家才没能照顾到。

“爹爹!”

丁若瑜忽然向丁毅国扑过去。

丁毅国有些意外自己有些内向的女儿今日竟会有这么外向的表现,伸手把人接住。

谁知丁若瑜脚下不稳,向旁边跌去,丁毅国心下一紧,忙伸手去拉她。

可人倒是拉住了,衣衫却是滑下去一截,露出一指长的肩膀,其上,正有一块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丁毅国看着女儿,惊怒不已。

“这......”老夫人脸上笑容僵住,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向丁若瑜,这死丫头不是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吗?!

察觉到老夫人的视线,丁若瑜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她确实穿了啊,只是系带有没有系好,谁知道呢?

毕竟那么匆忙。

丁若瑜又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声道:“妹妹经常叫丫鬟给我按摩,说对身体好,可是按摩完了,我觉得有点疼......”

不是把她当傻子么?

那她就傻给他们看!

听到这番话,丁毅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向徐丽敏,脸色沉沉看不出喜怒,“弟弟去世,让我照顾你们母女,我自认我将你们照顾得很好。我常年在军营,把瑜儿托付给你照顾,你便是这么照顾的?”

徐丽敏有一瞬间的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叹道:“侯爷,您怎能如此想我们?瑜儿自小便比他人发育慢些,便是这般大了,也会时常磕碰。这淤青,便是昨日摔着磕的。”

当真是不要脸。

丁若瑜心里唾了一口,面上却是懵懂至极,“我昨天没有磕到呀。”似乎是怕大家不信,她忙指了指青栀,急切道:“不信你们问青栀!”

青栀本就为自家小姐不平,此时见侯爷为小姐做主,立刻道:“侯爷,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半分不敢让小姐磕着碰着。”

顿了顿,青栀把先前同老夫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今儿小姐被二小姐欺负落了水,如今身上还是湿的呢!”

“还有小姐身上,全是这种青紫色!”

越听,丁毅国的脸色就越沉。

徐丽敏的脸色也越难看,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这便是你说的好生照顾?”

“侯爷......”徐丽敏还想狡辩。

丁毅国已经拉起丁若瑜的衣袖,露出大片的青紫红痕,在细白的手臂上,格外刺目惊心。

“徐丽敏!”便是丁毅国这么一个大汉,也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你母女二人竟如此对待瑜儿!”

眼见徐丽敏和丁乐宁要被丁毅国诘难,老夫人也坐不住了,沉着脸斥道:“毅国,你怎么说也是个长辈,怎么如此对待你弟弟的遗孀和遗孤?若是叫毅远泉下有知......他还如何能放心?”

说着竟是垂泪不已。

丁毅国神色微顿。

见状,徐丽敏也反应过来,拿出手绢拭泪,“侯爷,我知我母女二人是您的拖累,瑜儿不愿我们留在侯府中......可便是如此,瑜儿也不能如此污蔑我们啊!”

“是啊,大伯。”丁乐宁狠心往自己大腿处掐了一下,当即疼得流出眼泪,她又看向丁若瑜,泣声道:“姐姐,你不喜欢我,我不再往你眼前凑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呢?”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哭声,丁毅国头疼不已,看向丁若瑜的目光里也带着些许愧疚,“娘......”

“爹爹!”丁若瑜生怕原主亲爹因为常年不和原主相处,对原主的感情不够深,导致这三个女人哭一哭就把这事儿给放过去了,忙出声打断了他。

“爹爹,”丁若瑜怯怯地看了一眼老夫人,怯生生道:“瑜儿疼!”

说着话,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瑜儿!”丁毅国没有错过丁若瑜昏迷前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又惊又怒,他看着老夫人,失望道:“娘,我知晓瑜儿被人唤做傻子,也知晓您不喜她。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您的孙女。便是您不疼爱她,也不至于动手打她啊!”

说完,抱着丁若瑜转身离开,青栀立刻跟上。

老夫人没想到一顶帽子就会这么扣了下来,待回神想要解释时,丁毅国已经抱着丁若瑜走不见了。

“娘......”徐丽敏看向老夫人,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依赖,“大哥他......”

“你自己做的好事!”老夫人在后宅这么久,私下里她们如何对待丁若瑜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事情已经败露。

若非乐宁是个有用的,她也不想跟徐丽敏有所往来。

如今候府还是靠大房支撑着,自然是不能让大房寒了心。

思及此,老夫人扭头,脸上带着些讨好意味的笑:“乐宁啊,今日这事还是要给你大伯一个交代,到底是被你大伯看见了,所以你与你母亲就在府内好好待着,这三日就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要出来了。”

徐丽敏还想要辩解,却被丁乐宁拉了一把衣袖,头低垂下去,柔声道:“是,奶奶。”

寄人篱下,就得看人脸色。

她明明比啥子丁若瑜要好很多,可出了事情,最先顾着的,还是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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