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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吞相

一笔心酸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辰是个四处流落的外乡人,在三年前被刘叔捡回家,自此一老一小相依为命。有句古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村子里惊现一条巨蟒,蛇头不翼而飞,巨蟒肚子被撑得像个圆球,生前一定吞食了庞然大物才导致如此。村民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可瞎眼的刘叔却认为此事十分诡异,恐怕会给大家带来灾祸……

主角:江辰,刘叔   更新:2022-07-16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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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刘叔的女频言情小说《蛇吞相》,由网络作家“一笔心酸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辰是个四处流落的外乡人,在三年前被刘叔捡回家,自此一老一小相依为命。有句古话说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村子里惊现一条巨蟒,蛇头不翼而飞,巨蟒肚子被撑得像个圆球,生前一定吞食了庞然大物才导致如此。村民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可瞎眼的刘叔却认为此事十分诡异,恐怕会给大家带来灾祸……

《蛇吞相》精彩片段

老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源于《山海经》却被现代人曲解为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做出蛇吞大象的事情,指的就是人贪心。

只有老一辈人才知道,这个“象”是七十年前修订出来的错别字。以至于现在的人都被字面给骗了,原来这里说的“象”,用的是相貌的“相”。而“吞相”意为残食同类(吞噬本相)的过程,更是一种邪说异相...

这完全违背了生物链的法则。

就像是性情温顺食草性的兔子,也会吃掉自己刚下的幼崽。这种现象,就是很常见的兔吞相。

人遇邪魅前,往往会撞见异相。然而,最邪也不过蛇吞相。因为我至今还记得,村子所有诡异的事情,都是从那天开始的...

“你们这些天杀的报应!”

一大清早,就在半山腰张老幺家的田地里。村长抽着叶子烟,一个劲对着周边的村民骂骂咧咧的,村里六十四户村民,除了小孩几乎都被叫了过来,看样子事情还挺严重的。

人都还没到半山腰,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实在令人作呕!

我扶着刘瞎子刚爬到村长面前,就惊出一身冷汗...

眼前那是一根巨蟒!

居然,还是根无头的巨蟒,周边鲜红一片,散发着腥臭。

在这大山村落,其实蛇我们是常见的,但是像这么大的蟒,我还真是从没见过。就连围观的村名都啧啧称奇:“能有这么大,怕是已经成了气候,有些年生。”

“尸身还算完整,但唯独不见蛇头。断头处并不齐整,要不是蛇身完整,都感觉这像是被火药炸出来的一样,还连着些残皮。蟒身比我的大腿都粗,看起来怕是有5、6米长,浑身呈黑色与褐色斑纹状,腹部呈花白色,而且明显凸起,那蟒腹异常肿胀。撑的活像个待产的孕妇...”我跟刘瞎子说着眼前的情况,双腿却不住的战兢发抖。

“闯你吗鬼了!”刘瞎子听完我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慌张起来。

“我说刘瞎子,不是...”村长急切的换了称呼:“老刘,这会不会惹出什么怪事?我都已经问过了,也不晓得是哪个报应做的缺德事,周遭也找遍了,愣是没找到断头。你快帮忙看哈,这蛇死的太邪性了!”

看?刘叔一个瞎子,他能看个毛线!

我心里刚这样想,刘叔就朝着我嘴角微搐:“江辰,你过去看看!”

“我?”就这个距离,我看到都觉得毛骨悚然,哪还敢过去看?

“别怕!”刘叔强装镇定的对我说:“这蛇腹肿胀,应该是死前偷吃了哪家的牲口,撑胀了所以爬不动,这才遭了别人的手。”

这种事压根没等我开口拒绝,就被刘叔推了一把,村长也急切的催促我去看个仔细!

没办法,人微言轻!

毕竟我是三年前刘叔从江边捡到,带回村里的一个外乡人。无亲无故的在这里,始终逃不过被人支唤的命!

我只能是鼓着勇气!可刚走近蛇的尸体。就听刘瞎子说:“抬起来,仔细看看断口!”

“抬...抬...抬起它?”我TM吓得浑身直打颤,还要我去抬起来?

这尼玛要说不怕肯定是假的,这蟒尸是真的沉,我两只手都抱不劳实。

就当我手碰到蟒身的那一刻,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外壳有些硬硬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摸到了死了大半天的鱼一样。还有点挂手,这应该就是蛇鳞的缘故...

我害怕的想闭上眼睛,可是刚一闭上,脑海里就闪现出,缺失的头突然会从断口处冒出来,吐着那长信的模样。

不敢想那么粗的蟒,这头得有多大?

我害怕的想闭上眼睛,可是刚一闭上,脑海里就闪现出,缺失的头突然会从断口处冒出来,吐着那长信的模样。

不敢想那么粗的蟒,这头得有多大?


这蟒尸实在太重!就当我奋力抱起来的时候...

还真的从那断口处的地方,滑出一条鲜红,吓得我赶忙松手。这一幕,更是把远远围观的村民都吓得连连后退。

滑出来的是个什么鬼?我压根就没敢细看,跑到刘叔身边才敢回头。

可这时候,村长已经惊呼起来:“居然又掉出来一条没头的蛇!”

没错!

的确从刚才那条无头蛇的断口处,滑出另外一条同样无头的红蛇,差不多有手臂粗壮,虽然不及刚才那根大,但是颜色却鲜红的渗人!

难道说这蛇...死前还吞过相?

我瞬间就感到惊骇!因为蛇没有切齿,也没有四肢,它会像普通捕食猎物一样,那细小的脑袋会张的很大,紧紧含着死去的那条蛇的尾部,然后缓缓蠕动,一点点将其整个吞噬进去。最后任其在肚子里慢慢消化。

正因为“蛇吞相”的过程极为残忍,所以村里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在“蛇吞相”到最后关头。就在两个蛇头快要重合的时候,悄悄走过去,同时剁下这两个蛇头。

那么这就会是一个邪物,等到祭祀一番后,放在包里进入赌场的话,将会在赌桌无往而不利。赌博时,两个近乎重合的蛇头对准的那家,无论对方牌技在怎么精湛,也会输的当裤子。

以前听听都觉得头皮发麻,真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会真的发生在眼前!

片刻后,村民之间立刻咂开了锅:“难怪蛇头会不见!”

只有村长急切的问刘叔:“你看今个这事情,要怎么收拾?”

毕竟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飞!

刘叔面色严谨:“老话就说过,蛇无头寸步难行。当务之急,肯定是要找回这两个蛇头,以针线术缝合!否则就算想送它们上路,它们也过不了阴阳路,走不进轮回,只能留在这里纠缠不休!”

“那是,那是!别说是粗的那条蟒,即便是后面掉出的红蛇,只怕都是已经成了气候,这有了年生的蛇,那可得称柳仙!”

村民都纷纷议论着:“况且能吞相的蛇,都是性情凶悍的!”

那么,村长此刻更在意:“眼下这两具无头蛇的尸体,又该怎么归置?”

如果实在找不到凶手的话...

刘瞎子也只好说:“死在了张家的土地上,也只好抬到张家。等找到蛇头缝合身体后,再由张家以两口红馆分别收敛。做足七天道场,最后以六颗镇钉封棺出殡!”

“我信你个鬼!你刘瞎子是穷疯了吧?”

张老幺挤出人群指着刘叔叫嚷起来:“居然想吓唬劳资出钱给两根蛇做丧葬?”

“你听我一句!”刘叔反倒是好言相劝:“今天这事情可比你想象的严重,如果不收拾妥当,那是会摊上大事的。到时候怕你家宅难安,还有你......”

刘叔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老幺上前一把推倒在地:“我日你屋勒仙人,难怪人家都说瞎子心黑,你要是在敢咒我屋一句,你看劳资不弄死你!”

村长赶忙制止:“大家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好好说!”

看到这样的阵仗,张老幺的小媳妇也赶紧上来,在两个村民的帮忙劝说下,才推搡着张老幺回了家。

一边走,这张老幺还不时骂嚷:“不看他是个瞎子,劳资都想整他狗日勒...”

直到张老幺已经走远,村长才再度确认:“老刘,说句大白话,真的那么严重吗?如果这张老幺不收拾,眼下又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严重!”刘叔是少有的严谨:“蛇记恨心是最强,又识路!这东西要是送不走,就会死缠在这,对大家都不好!既然这张老幺不信邪,我看大家就帮帮忙,给他归置一下!”


开什么玩笑?

村民最先想到的是:“按你刘瞎子的说法,那这个钱谁出?”

刘叔回答的理所应当:“我这瞎子是没什么积蓄,几个闲钱加起来不够买口棺材,就只能烦劳大家一起凑下,只要够买棺材,冥币,香烛,纸扎就行。其他的,我瞎子不拿大家一分法事钱。”

提起钱村民就不依叫了:“刘瞎子,要我说的话,你还真是穷疯了!”

一些村民更是索性把话说绝了:“既然发生在张家的田里,让张老幺自己出钱安排,他家遭不遭报,关我们屁事!”

这下就连村长也变了嘴脸:“都知道你老刘早年是出马仙,后来遭了报应才流落到我们村,前面的村长收留你在山神庙。所以你对黄皮子柳大仙这些有敬畏,我们理解。可这事情哪有那么严重。”

揭人短犹如打人脸!这话顿时气的刘叔转身:“那你们就看着办吧,江辰,我们走!”

我自然是应声扶着刘叔回山神庙,而刘叔则是一味的告诫我千万别回头看!

下山的路上,我还看到张老幺的小媳妇带着贾大贵和赵万兵拿着铁锹上山。

后来才听人说,两具无头蛇的尸体,就那么被简单包裹后,随处挖坑掩埋了!

当时根本没人听信刘叔的话,毕竟这些年来,村里人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叫他一声刘先生或者是老刘!但背地里,私下都骂他刘神棍,因为他原本是一个出马弟子,可这二十年来在村里,抬的却是道家先生的饭碗。

晚上,似乎村里人都已经忘记了今天这些事情。

我们村在酒都大山,一处名为八卦圆的村庄。地处偏僻,就连通讯难题至今都没解决,所以村里最大的消遣就是晚饭后的娱乐——麻将!

麻将可是个好东西,在我们这那叫一个专治腰杆痛!意思就是说农忙期间在累的人,或者说卧床生病的人,只要一听麻将稀里哗啦的声音,那可都是能硬撑起来打两把,而且不分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牌桌上都能打出感情!

恐怕这也是刘瞎子二十年前留在这个村子的原因之一!

因为他就是烂赌的人!瞎了眼靠一张张去摸,虽然打的慢点,但是很多人都愿意让他凑一角,因为他这样的人十赌九输!

今晚就更惨了,看他把麻将敲的“嘭、嘭”直响的样子,多半又是扶贫。烂赌又没有牌品,是他的第二口碑。

“胡了!清一色天胡!查缺、查缺!”张老幺激动的直接站起来。

张老幺今晚的手气还真是旺得不行,连我都忍不住走过去看了看,三个一万,三个九万,二到八万各一张,还真是万字清一色,坐庄天胡,起了个二万胡牌。

我仔细看过牌面,惊奇的发现这把牌居然能胡九章牌,万字张张胡。看来,这把刘叔是输多了。

看他那一支一缩的样子,身上剩的钱只怕都不够开这把牌的。

“刘瞎子,这把牌天缺加清一色自摸,你又三颗不缺,最少也是二十四番,你这点钱够个卵?”张老幺仿佛压抑着早上的火气大声怒吼。

“呵呵!其实你这把牌名叫上天梯,最忌讳坐庄天胡...”

确认过张老幺的牌面,刘叔反倒是煞有介事的说:“差你得钱,我送你两句话来除,胡了这把牌,这几天你怕是要注意扯拐哟。”

“我日你屋先人,输不起就莫要来搞...”就为这事情,张老幺和刘叔就在麻将馆里闹的不可开焦。

我倒是习以为常,毕竟哪次打牌刘叔都习惯差人最后一把牌钱。今天算好的,最后这把还付了人家一点。

“算了!”张老幺的小媳妇看到他们又吵起来,慌忙拉架劝说起来“这都快十二点了,家里还等着你回去给老头上灯。”

“上灯耽过不得,算了,也没有欠你多少钱。下回打来除账嘛!”

一旁的人都知道刘叔牌品烂,只能劝起张老幺:“那么晚了没有给你屋老头上灯,他回不到坟,就不怕他今晚找你迈。”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清明节,村里有习俗,天黑后要去给死去的阴人上灯照亮。不然白天扫墓割掉了坟头的草,怕阴人回坟的时候,因为坟墓的“门前”变了,找不到家。

感激上灯这个借口,大家才把张老幺给劝走。

我情不自禁的瞟了两眼张老幺的小媳妇,那臀满腰细的曼妙身姿,还真让人有点经不住诱惑。毕竟是城里买回来的小媳妇,比起村里那些女人,更多些味道。

那是什么?

就在张老幺开门出去的一瞬,我才注意到他今天竟然带了一个木镯。

可这个木镯怎么会上黑漆?

我正纳闷的时候,窗户那边却发出吱吱的声音,这声音来的有点诡异,就算外面有风吹过,可这窗子却是向屋外推开,就像有人从外面把窗子拉开一样。

我木纳的走到窗边,正打算探出头看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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