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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死夫人后顾少他疯了

南锦锦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四年前,苏婠用一场无爱的婚姻将顾景宸跟她捆绑在一起,哪怕知道他并不爱她,她还是义无反顾。一场盛世婚礼轰动全城,却没能让她如愿以偿,获得幸福。婚姻和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关于顾景宸的这场豪赌,苏婠最终输的一败涂地。大雨滂沱,她跪在冰凉的地上乞求他放过自己,放过苏家,那个男人没有回头!

主角:苏婠,顾景宸   更新:2022-07-16 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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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婠,顾景宸的女频言情小说《虐死夫人后顾少他疯了》,由网络作家“南锦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苏婠用一场无爱的婚姻将顾景宸跟她捆绑在一起,哪怕知道他并不爱她,她还是义无反顾。一场盛世婚礼轰动全城,却没能让她如愿以偿,获得幸福。婚姻和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豪赌,关于顾景宸的这场豪赌,苏婠最终输的一败涂地。大雨滂沱,她跪在冰凉的地上乞求他放过自己,放过苏家,那个男人没有回头!

《虐死夫人后顾少他疯了》精彩片段

偌大空寂的屋内,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

接通之后,电话那边是吵闹嘈杂的动静,“苏小姐,顾总现在正在开会。”

而电视上恰好播到一则娱乐报道,恰好就是顾景宸抱着一个女人,姿态亲昵。

而上边配着的标题更是嘲讽刺眼——

【震惊!顾氏总裁疑有新欢,似陷离婚风波。】

电话那边声音微微拔高,带着几分不安,“苏小姐?”

苏婠回过神来,攥紧了手机,嗯了一声,“他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

这样的新闻报道她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最后一次。

顾景宸厌憎她,厌憎这场婚姻,她在三年前就该知道的。

她伸手摸了摸隆起的腹部,拿起遥控器准备关掉电视的时候,那画面一晃,闪过一个熟悉的侧脸轮廓。

她手里的遥控器没拿稳,哐当!砸到地上。

怎么会?

苏婠心口剧烈起伏,怔怔的看着电视,指骨紧紧蜷绷起来。

画面一闪,跟顾景宸相拥的女人,像极了那人。

可她……分明已经死了两年了!

苏婠浑身冰冷,只有在抚摸到腹部的时候,心才稍定了一下,也许,只是错觉呢。

城南最大的会所,哪怕到了半夜,也都喧嚣明亮宛如白昼。

等苏婠找到位置的时候,恰好碰到出来的特助,不等特助说话,她推开门径直进去。

看到的却是烟雾缭绕中,一个男人双腿交叠,懒散的坐在那边,而他身边左拥右抱各有一个女人。

苏婠眼眶微酸,压住情绪平静的叫道:“景宸,该回去了。”

可被叫到的人,也不过懒懒的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说:“什么事,还劳烦顾太太你亲自跑过来一趟。”

他们之间感情不和,是公认的事实,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看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什么时候会走到尽头。

“顾景宸。”苏婠深呼了口气说道:“奶奶明天大寿,不希望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一句‘奶奶’,让整个气氛瞬间冷滞下来。

顾景宸冷嗤了一下,他隽沉的五官被灯光拢的明暗交错,看着更为薄寒,推开身边的女人,嗓音更讥嘲,“还不快滚,没看到我太太来查岗了。”

那几个女人识趣的离开。

却在路过她的时候,妖娆的顿住,轻声讽刺:“怀孕了都绑不住男人,何必自取其辱呢。”

苏婠垂着的手攥紧,固执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直到顾景宸走到她面前,她掐紧的手才微微松开,“景宸,明天……”

可下颌却被猛然捏住。

顾景宸弯腰俯就,冰冷的手锢住她的下颌,抚过她的眼睛,向来寒沉薄凉的眸子里,竟然恍惚闪过几分怀念,像是透过她在看某个人。

而那抹温柔和怀念,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口。

因为这温柔给的不是她,而是这双眼睛真正的主人——

许漪。

“景宸。”她仰头怔怔的望着他,脑子闪过新闻里的画面,忍不住问,“是不是许漪回来了?”

可这话像是惊起了千层浪。

顾景宸片刻的恍惚很快消失,只剩下无边的冷意和威胁,掐住她的下颚,沉声道:“你要是再敢动她的话,你们整个苏家都担不起后果。”

果然……

心底骤然沉跌了下去,所有的猜测都变成了现实。

下颌被捏的生疼,苏婠心口疼的寸寸撕裂,咬紧牙关再问:“可她不是两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吗?”

尸体甚至都入殓了,死了的人怎么又会复生?

“是啊,她已经去世了,拜你所赐,死在了她生日的时候。”顾景宸攥着的力度更大,带着几分阴戾和狠辣。

“如果不是你指使你哥哥开车去撞她的话,她又怎么可能死了,你要的不就是她那双眼角膜吗,你每天晚上闭上眼不会害怕吗?”

字字逼问,顾景宸眼里的恨意浓烈,充斥的红血丝让他看起来更为狠戾,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许漪是他不能提的逆鳞,触之必死。

苏婠喉咙被他指骨紧紧地捏住,呼吸越来越稀薄,腹部一抽一抽的有些卷痛,让她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松手!”

“顾景宸,你疯了!”

可眼前的人却没打算休止,而是径直把她扣住在墙上,掀起裙摆,紧紧抵住。

“顾景宸!”苏婠绷紧的脊骨在不停地颤抖,声音都颤的沙哑尖利,“松开我!我的孩子!”

腹部一阵阵卷痛,她弯蜷着身体,极力的保护着腹部的孩子。

可换来的不过是更为凉薄的讥嘲,“孩子?”

顾景宸顿了顿,垂眼神情不辨的看向她隆起的腹部,已经是六个月身孕了,腹部隆的像是圆滚的气球。

他抬眼看向眼前的人,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尖瘦,满是泪水的眼里带着几分的哀求和真切的恐慌,纤细白皙的脖颈像是微微用力就能捏断。

一刹心底闪过烦躁,很快又被按住。

他毫不犹豫的径直而入,冷声道:“这种筹码,对你来说有的是办法能弄到,并且,谁知道这到底是是我的种,还是外边的野种。”

猛然的刺痛,让她身体疼的发颤。

苏婠滚烫的眼泪落下,一声声的哀求,“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想要这眼角膜,我还给她。”

可她的耳尖却被咬住,耳边是更为残忍的声音,“还?如果这样的话,你更应该去死,还给漪漪这条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婠双腿之间有股热流涌下,腹部疼的更加厉害。

“帮我叫救护车!”她惊惶的攥住顾景宸的衣角,恳求道,“疼。”

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意识更加模糊。

只恍惚看到那人,弯腰冷冷的看着她,说:“疼?你有什么资格喊疼,当初许漪被你哥哥开车撞死的时候,捐献眼角膜给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她有多疼,她是不是更绝望。”

“死的怎么不是你呢。”

字字剜心,像是最恶毒的诅咒和厌憎。

说完,那身影毫无迟疑的冷漠转身离开。


苏婠咬紧牙关想要说话,可疼痛却骤然席卷。

只剩下电话那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您现在具体的位置在哪里?您还在听吗?”

“喂,喂?”

无边的黑暗吞噬。

她恍惚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带着讥嘲和怜悯,他说——

“苏婠,你早晚会后悔的。”

这句话像是扎在心底的一根刺。

当初她才动完手术,在恢复光明的一瞬间,惊喜的想要跟他分享,可看到的却是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抱着骨灰盒,静静的望着她。

那双沉浓的眼里寂冷,没了一丁点的温度。

“用着她的眼角膜,你心安吗?”他嘴角扬起近乎讥嘲的弧度,一字一句冷冷的说:“苏婠,这是你自己求来的,你早晚会后悔的。”

字字诛心。

苏婠猛然惊醒,心口扑通跳个不停。

“苏小姐?”

她后知后觉的偏头,视线聚焦才看清楚身边的人,是个护士,正在耐心的询问她。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心口跳的频率有些心慌,她开口,声音却异常沙哑,“我……”手下意识的抚摸腹部。

可未说完的话却戛然而止,她顿了顿勉强扬起笑容问:“孩子没事,对吧?”

可抚在腹部上的手紧蜷起来,眼里的泪强忍着打转。

护士有些不忍心,低声宽慰的说:“您身体休息两天就好了,再住院观察观察。”

对刚才的问题却避之不谈。

“那孩子呢?”她仰头看向护士,一阵剜心的钝痛阵阵袭来,声音都疼的有些发颤了,固执的一次次问,“孩子没事对不对?”

护士轻叹了口气,“您还年轻。”

所以,孩子总会有的。

一直到门关上,她都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那边,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白墙壁。

门咯吱重新被打开。

进来的人公事公办的说:“苏小姐,我是顾先生的律师,这次专门是来跟您谈离婚协……”

律师顿了顿,有些复杂的看着她,“苏小姐,您还好吗?”

苏婠后知后觉的抬手,才发现自己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泪。

“离婚?”她的脸色更为苍白,轻呢重复道。

巴掌大的脸,在散落的长卷发下显得更为单薄,她沉默了会,忽然轻笑了下,可眼里却斥满了泪水,固执的不肯落下。

“你回去跟他说,要想离婚,除非我死。”

“苏小姐。”律师叹气还想要继续说话,却看到她偏头看向窗外,不肯再交涉,只能出去。

出门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被各种娱乐新闻恶意揣测了四年的苏大小姐,似乎比起照片上的明艳跋扈,看着更为脆弱单薄,似乎风一吹就垮了。

门关上的一瞬,苏婠眼里压抑的泪水才忍不住落下,整个肩膀都在不停地颤抖,喉咙断断续续发出痛楚的呜咽。

疼,实在是太疼了。

那孩子分明已经是成型了,就这么没了。

她前段时间才准备好了一堆名字,想要跟他一起选,可谁知道……

苏婠心口寸寸撕裂的疼,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顾景宸的电话。

心底压着最后一丝幻想。

可电话嘟嘟嘟之后,接通的却是轻快又熟悉的女人声音,“好久不见,苏婠。”

熟悉到像是戳破迷雾,把曾经不堪的过往,一点点全摊开暴露在空气中。

许漪!是许漪的声音!

可她三年前分明就已经死了。

苏婠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喉咙沙哑干涸,“让顾景宸接电话。”

可电话那边的女声却笑的更为嘲讽,“真不巧,他正在洗澡呢。”

“倒是你。”电话那边的声音放缓,像是极尽恶毒的拉长音调说:“这么多年,我忘了问了,这眼角膜你用的舒不舒服?”

“你是谁?”苏婠咬牙厉声问。

电话那边的声音更尖锐,“我是谁没关系,可我知道,你很快就不是顾太太了。”

说完,电话那边啪嗒挂断,只剩下嘟嘟嘟机械的声音。

那声音像极了印象中的许漪,可却也不像,许漪细声细气,是标准的江南侬音。

那时候,她跟顾景宸是大学公认的金童玉女,成双入对的,可却因为家境一般,被顾家强行掺和,到最后因为误会分手。

不管是之前的分手,还是之后许漪出车祸捐赠眼角膜,顾景宸都认定了是她一手操办的,认定了她就是那个彻头彻尾恶毒的人。

若是电话那边的人不是许漪,那又会是谁?

苏婠顿了许久,拨通电话,那是顾氏特助的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苏小姐?”

原先还不觉得什么,可如今细细咂摸却又觉得嘲讽,从结婚到现在,他身边的特助从未叫过她一声‘顾太太’,也从未有人承认过她顾太太的身份。

“苏小姐?”电话那边再度询问。

沉默许久,苏婠才开口,声音极其干涸,“顾景宸身边的女人,是……”

可没等问完,她又自嘲的笑了笑,是谁又能怎么样。

许漪死后,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各个都像许漪,只怕这次还是这样。

那名字,从很久之前,就变成锋锐的刀刃,刮刺着心口,不得消停。

“没事了。”苏婠仰头逼退眼泪,攥紧了手机说:“跟他说,想谈离婚的话,就让他亲自来,不然想都别想。”

电话挂断。

她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那边,脊骨绷的挺直麻木,一直到耳边一声惊呼。

“快叫医生,2号床大出血了!”

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那绵延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刺目的鲜血直流,耳边嗡嗡的全是刚才电话里那轻笑又恶毒的女人声音,一声声回荡撞击着耳膜——

“恭喜你流产。”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不知道这件事吧。”

……

而电话那边。

顾景宸出来,眉头微皱,看向对面的人,“你怎么来了?”

女人若无其事的放下手机,走到他面前,伸手攀住他的肩膀,红唇擦过他的脸,嗓音轻柔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你忘记昨晚了吗,你……”


可她勾住的手却被攥住。

顾景宸扣住她的手腕,眉头寒沉的皱起。

却在看到她的脸的时候,蓦然顿了顿,声音都不自觉柔缓下来,“你先在这边养好身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门关上,一直到他身影也消失不见。

站在原处的女人脸色才变得有些难看,掐紧了手,她这次回来,谋算的可不止是这一丁点的纵容和温柔。

不够!还远远不够!

外边寒风凛冽,带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顾景宸坐在车内,咬住一根烟,有些烦躁的皱眉看向手机,手机上是铺天盖地的新闻,全都是关于他新恋情的大肆渲染报道。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特助的电话。

电话那边公事公办汇报完工作之后,沉默了会,才轻声说:“苏小姐那边不同意离婚,除非您亲自去跟她谈。”

“嗯。”顾景宸嗓音沙哑。

“那——”电话那边的声音更为迟疑,“接下来是怎么做?”

他修长的手指弯曲叩击着方向盘,闻言顿了顿,才嗓音冷沉的说道:“她既然不肯的话,那就看看苏家敢不敢拿股份来赌。”

电话那边陷入无尽的滞停和安静,在挂断电话之前忽然轻声说了句,“苏小姐流产了。”

外边恰好轰然起了一阵雷,轰隆隆的划亮一道。

顾景宸叩击的手顿了片刻,眸色暗浓骤转,又像是什么都没变化,只‘嗯’了一声就挂断。

只是指骨攥紧,手背绷的微微泛白,莫名烦躁,可旋即又有几分自嘲冷嗤。

流产而已,这本该就是计划之内的事情。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雨水一遍遍冲刷着车窗。

车子猛然刹住,调转方向,径直冲着医院的位置过去。

……

医院走廊格外静寂。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眉头紧紧地锁着,在看到顾景宸的时候,才走过去斟酌的说道。

“您太太的身体原本受过伤,身体本身就不适合受孕,尤其是这次流产。”医生说的隐晦又怜悯,“只怕以后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每个字凿凿落下。

顾景宸的眉心一跳,压住心底的那股躁意,往病房的位置看过去。

半掩的门缝里,隐约病床上单薄的身体,蜷在那边看着极其可怜。

印象中的她向来都是骄傲跋扈,永远都那么鲜活明灼,罕少见到现在这样的安静。

“如果以后二位需要受孕的话,可以考虑一下体外……”医生的建议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需要,谢谢。”顾景宸的嗓音淡沉,推开门径直进去。

只剩下后边的医生诧异的看着他的背影,他见过无数夫妻悲戚痛楚的样子,可从未见过这样的冷漠,就像是——像是陌生人一样。

人人都歆羡嫁入豪门的苏婠,可如今看来,传闻果然不可尽信。

屋内只开着一盏很暗的床头灯。

灯光照的她的脸颊更瘦更小,苍白的像是纸张一般脆弱,不住地是不是梦魇住了,眉心紧紧皱着,喉咙发出近乎痛楚的嗯哼。

顾景宸站在床侧垂眼看着她,垂着的手指微微一蜷,下意识伸手想要触碰她,可手机却忽然响起。

刺耳的铃声,一刹划破屋内的平静。

苏婠从噩梦中猛然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颀长漠然的身影,跟梦中重叠,像是幻觉。

“顾……景宸?”她喉咙干哑晦涩,眼角还残留几分没干的泪痕,每个音咬着都带着颤。

脊骨弓绷着,刚才梦中疼痛的撕扯到现在还没消散。

她竟是梦到当初她才得知眼角膜配型成功的时候,才准备高兴的跟他共享,却被他狠狠掐住脖子质问。

那时候哪怕她眼睛看不到,可也能感受到他是濒临崩溃的疯了,手掌的力度像是真的想要掐死她一样。

眼前的事似乎跟当初一幕幕交撞重叠起来。

她才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眼前的人弯腰冰冷的盯着她,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手指寒的让她忍不住战栗了几下。

“松开我!”

现实跟梦境交叠到分不清楚谁是真谁是假,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被激发起来,她下意识后退,却被用力的掐住下颚,被迫抬起。

“醒了?”顾景宸的眸眼漆黑,像是蕴沉着无尽的怒意和寒冷。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会消停点,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死心,如果她站在你面前,你是还想再杀她一次才甘心?”

骤然的逼问,像是兜头倒下的冷水,猛然的激灵,苏婠下意识想起那张侧脸的照片,心口咻然一紧,下意识看向他,干涩开口道:“你说的谁?许漪的替身还是……她回来了?”

后边字字干涸艰涩,她的手紧紧地掐着,眼睛酸涩却固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试图看出点什么。

许漪死了的这几年,他身边不间断的出现不同的女人,可人人像许漪,却又不像,但是这次的不一样。

那侧脸跟印象中的人几乎一模一样,就连那声音音色都有七八分相似,心口扑通跳动,几乎跃出嗓子眼,她心口绞的疼痛难忍,极力压着喘息等待一个回答。

可得到的却是一声冷嗤。

“怎么?你是怕她回来把属于她的眼角膜要回去,还是害怕当年你的恶果被揭穿了?”

顾景宸讥嘲的说道,厌憎的甩开她的下颌,冷冷的说:“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如果她出现一点意外的话,你们整个苏家都等着陪葬吧。”

每个字都像是戳到心口的冷刀。

苏婠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却感觉不到半点的疼,心口一刹麻疼到窒息,许漪?那人竟真的是许漪?

死了的人也能复活回来?

“当年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就是一场意外。”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对着门口的背影厉声说道:“我哥哥都被你抓进监狱了,你还想做什么?!”

“如果是因为这眼角膜的话,你如果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走,我宁愿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眼角膜!”

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啪嗒落下,她的声音嘶哑又绝望。

可门口的身影也只是一顿,旋即转过身来,冷冷的睨着她,忽然嗤笑,“意外?你说那是意外?”

“是她意外的接到你电话去一个陌生地方,还是意外到你需要眼角膜,而她恰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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