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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开局暴打黑心极品

从墨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秦芊芸是现代医学高材生,明明有无比光辉的未来,却因识人不清,被伪善闺蜜害死。意外重生,她来到古代一处村庄,成了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但还好,她有穿越金手指,身怀灵泉空间。所谓灵泉仙境,里面有各种珍贵药材。术业有专攻,很快,她在古代成为了赫赫有名的神医农女!

主角:秦芊芸,晏湛文   更新:2022-07-16 0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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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芊芸,晏湛文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农女开局暴打黑心极品》,由网络作家“从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秦芊芸是现代医学高材生,明明有无比光辉的未来,却因识人不清,被伪善闺蜜害死。意外重生,她来到古代一处村庄,成了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但还好,她有穿越金手指,身怀灵泉空间。所谓灵泉仙境,里面有各种珍贵药材。术业有专攻,很快,她在古代成为了赫赫有名的神医农女!

《神医农女开局暴打黑心极品》精彩片段

“大哥,这房子你占了十多年了,也该挪个地儿让弟弟一家住进来享享福了吧?”

“你……你还好意思说!当年是你自己不愿意照顾瘫痪的爹,这房子才分给了我,如今又来索要,简直岂有此理!”

痛……头好痛……这是哪里?

秦芊芸迷蒙地睁开双眼,望向周围,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险些跳起来,古色古香的房饰,一台木式梳妆镜上放着一面小小的铜镜,透过半黄的铜片,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身着一身古色衣衫女子,双髻半挽,她一抬手,里面的人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她明明被闺蜜一杯毒药给毒死了,怎么……

“这,难道是……穿,穿了?”秦芊芸心中惊愕,使劲儿往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连皮带筋的疼痛让她心尖一颤,立马收回手:“是真的!我没死!太好了……”

却那时,一股冰凉从脚底窜起,经过手心的脉络,直直地往她脑海里灌送,紧接着,画不成画的零碎小片段,走马观花一般浮现眼底。

原主和她一样,也叫秦芊芸,一家四口清贫却幸福。

但前不久,因原主父亲从山里淘回一块大卵石,被村里人误会成了宝贝,二叔找上门,硬生生逼着父亲将石头拿出来分据,最后无功而返。

自那以后,二叔便将心思打在了他们家上,三天两头上门找事,甚至原主,就是被那二叔意外之下推到门槛上撞死的!

“可恶!打断血脉还连着亲呢,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秦芊芸暗自咬牙。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中医院高材生,因科研成果论文发表在即,闺蜜嫉妒之下,一杯毒药将她害死,再一醒来,便是这里。

秦芊芸的脸色暗了暗,既然她进了这个身躯,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翻身下床的秦芊芸,疾步至院中,门外的两人还闹得不可开交。

“二叔倒是可笑,什么都没做就想坐享其成,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我看你天天上门讨要,还不如回家拿个破碗,往村东头的巷子一蹲,指不定还有人赏口吃的!”秦芊芸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

“芸儿,你……没事了?”秦维村看着醒来的女儿,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可算是醒过来了,心下不由一阵激动。

“爹,我没事,别担心,您先进去,这里我来处理。”秦芊芸安抚的拍了拍秦维村的手,将他送回房间,接着转头对向秦维山,满脸冷意,不禁让人心中一寒。

“哟呵,谁教你的敢这样没大没小的和我说话,敢说我是乞丐,别以为你爹在我就不敢揍你了?”

二叔秦维山长得一张瓜子脸,却因为太瘦,看起来尖嘴猴腮,身长体弱,因为经常偷鸡摸狗长时间累积下来一个驼背的坏毛病。

此刻一看,越看越像做贼的。

“难不成,我说错了?”秦芊芸迈着小步走近,脸上寒入冷霜,“二叔大早上地就在我家门口嚷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叔家里死了人来借棺材板子钱呢!”

“你!臭丫头,你家里才死人了!”秦维山作势上前,欲一把抓住秦芊芸,却一把捞了个空。

“既然没死,二叔何故大早上就跑来我家门前嚎丧,要钱要房!如果我没记错,前些天二叔推我一把,撞伤的药费还没给吧?今日正好,一起给了!”

秦维山一向赖皮,哪里见过秦芊芸这幅面孔,登时气得火冒三丈,“你个小不死的臭丫头,嘴上长钉子了,这么利索,今天看我不打得你叫爹我就不姓秦!”

正欲开口回怼,秦芊芸眼神一瞥,门外一袭深蓝色身影恰好往这边行来,根据原主脑海里已有的记忆,登时来了主意,抄起院子里案桌上的茶杯猛地朝门砸去,堪堪擦过了秦维山。

只听“砰……”的一声,碎碗茬子正中门上。

“还敢拿碗砸我?你这个黑心的小娘皮子,我要杀了你。”回过神的秦维山,心如五火焚烧,气得好似鼻孔里都在冒烟,抗着锄头,作势就要朝秦芊芸抡过去。

不料,秦芊芸一反常态,翻书似的变出一张哭脸,边跑边哭,边哭边喊:“二叔我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门外经过的身影吓了一跳,乍一听要杀人,赶忙气匆匆的进了院子,伸腿便是一脚,直接将秦维山从后踹得四仰八叉,锄头都翻了好几个跟头。

“放肆,随随便便喊打喊杀,还把我这个村正放在眼里吗?”

来人一脸正色,眉头紧锁,正是当村村正李山青,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人貌似是个考过乡试中过举人的,在村里十分有威望,平时又不爱笑,很多人是又敬又怕。

秦芊芸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一副胆怯的样子:“李村正,我二叔平日里对我一家便是如此,现在又想要抢占我家的房子,请您主持公道。”

秦维山色厉内荏,瞪了眼秦芊芸,暗自握紧拳头。

没想到这么巧,刚好被村正撞见了,不行,房子这事闹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在今天功亏于溃!

“确有此事?”李山青挑了挑眉问向秦维山。

秦维山搓着手,脸上堆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这……这房子原本是家父许给我的,只因当年大哥前后生了俩孩子,原来的老房子不够住,这才让给大哥一家先住,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而我内人又快生了,这才来商量商量。”

“明明是你当年……”秦维村回房刚刚坐下,便听见门外传来杀人的喊声,顿时连脱下的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

“大哥!家丑怎可外扬?”秦维山拔高的声音中有一丝威胁。

秦家兄弟的小动作瞒不过李山青,见状,他咳嗽一声:“这事还不简单,既然如此,只将那房契拿出来一看便知。”

“是。”秦芊芸瞥了一眼秦维山,见人一脸猥琐的样子,眼珠子咕噜噜直乱转,心中一爽,立马回到屋里取出一张发黄的房契,经此一对照,上面赫然写的是秦维村的名字。

“秦维山,你且看仔细了,这房契上写的可是你哥哥的名。”

“这……”

秦维山脸色又青又白十分精彩,慌忙中伸出满是泥垢的手欲上前抢夺地契,却那时,门外跌跌撞撞闯进门一个人影,气喘吁吁,抓着李山青的衣袖就欲将人往门外拖:“不好啦,秦叔,书文和书金在村东出事了!”


“什么?”三人俱是一惊,就连秦维山也停下了抢房契的动作。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村东头,离着老远就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四周还围了一群村民指指点点,谁也不敢上前。

凑近一看,一辆马车横在马路中间,马车的四个轮已经变成三个,另一个轱辘已经滚出几米远,秦书文昏倒在马车旁,身边还有一滩血迹,脚踝异常扭曲,大腿处被拉开一道口子深可见骨,正在不停流血,而另一旁的秦书金只是手上破了一道口子,一大肚子的妇女紧紧抱着他。

“天呐!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大肚婆皱着眉头,满是哀嚎,一时间震得全场抖了抖。

“哎哟,我苦命的儿啊,是谁?是谁将你害成这样?”那妇人抓着秦书金手上的手指,满脸心疼。

秦芊芸嘴角抽搐,再哭下去那秦书金的伤口快要自动愈合了。

“书文!”秦维村跑过去查看伤势,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处,眼眶一红,恨不得替儿子受伤。

秦母一手抱着秦书文,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一时间泪如雨下,“芸儿,你快快去把陈大夫请过来,来晚些,怕是你弟撑不住哇!”

秦芊芸上前查看了一下秦书文的伤势,安抚地拍了拍秦母的肩:“母亲勿慌,前阵子我见陈伯伯处理过类似的伤口,现在最主要的是给书文止血,这个我可以。”

她前世是学医的,对于包扎十分熟稔,撕下裤腿做了个止血包给他大腿止血,又捏住他的脚踝,用专业手法正骨,见到秦书文在昏迷中眉头皱了皱,额上的汗水慢慢滑落,从衣袖里找了帕子给他擦了擦汗,之后便在四周寻了一块木板固定脚踝才算完事。

“小扫把星!是你弟弟害的书金对不对?”突然,一阵尖细的喊叫声,随之便是放下儿子风风火火拉扯过来的林凤,她挺着大肚子,插腰对着秦芊芸大喝,嗓音是止不住的尖细。

顿了顿,她嗓音又拔高了一倍,瞪着秦芊芸的眼睛布满血丝,“你弟弟无缘无故去扑马车,就是为了害我儿!”

“二婶,你好不讲理,我弟弟想害书金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吗?况且这明明就是一场意外,你还能怪那辆马车?”

“你个死丫头牙尖嘴利!敢害我儿子,看我不撕裂你的嘴!”林凤撸了撸袖子,面目狰狞的朝秦芊芸抓去。

“芸儿,快让开!”秦父秦母大惊,秦芊芸见林凤大着肚子,本欲上前还手结果一时犹豫,便被林凤大力扑倒在地上,两人地上扭打滚了几圈,秦芊芸额头磕到了石头,顿时鲜血直流。

一抹流到手腕处,很快消失不见,秦芊芸只觉得手腕处一阵蚀骨的疼痛,接着便是一丝冰凉。

“林凤,我和你拼了。”秦母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冲向林凤。

“够了!你们这么闹成何体统?”李山青走了出来,直接拦住二人,威严的脸上盛满了怒意。

林凤缩了缩脖子,周围的村民全部掩着嘴讨论起来,看向她时不住地摇头。

“啧啧啧……这秦家二媳妇真是彪悍!也不怕一个闪腰小产……”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村的面子都得丢光了。”

四周的议论声落在林凤耳中,她不屑的撇了撇嘴,朝地上吐了口水,“呸,我们老李家的是事关你们什么事,给我滚!”

林凤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拉着着秦维山的袖子往外扯,眼里还朝着秦维山使眼色:“再嚼,小心舌头嚼烂了下十八层地狱!”她嘴里嘟囔着,脚却没停。

“哼,我们走着瞧,下次落我手上,要你们好看!”林凤咬牙最后回头看了眼,便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一行人正欲离开,秦芊芸刚跨出了一步,手腕处的冰凉骤然直至全身,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直挺挺倒了下去。

她再一睁眼,入目是一潭泛着银光的泉水,周边长着无数草药,意识到之前手上的异样,她撩开衣袖上前摸去,不料,手指将一触碰到潭,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整个人便被弹出来了。

“儿啊!你快醒醒罢。”秦芊芸刚醒,见到的便是秦母伏在床侧,抱着自己的胳膊低低抽泣。

“娘,我没事了,不用担心。”秦芊芸用袖子擦掉了秦母的泪痕,勾了勾唇。

咦?抬起手,手腕上冰凉凉的熟悉触感让她一愣,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腕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翠绿的手镯,这是……自己前世在古玩市场淘来的,没想到一起来到了这里。

这是什么?

秦芊芸定睛一看,翠绿的镯子里居然有一线血丝,她沉目回想一番,之前额头受伤,镯子好像是沾到了血,后来晕倒进入一方新天地,难道之前这镯子的问题?

秦母看见自家女儿对着手腕捏来捏去,颤巍巍的伸出干瘪的手抄起女儿的手查看。

“怎么了芸儿?是手也受伤了吗?你二婶忒不是人了。”秦母一脸心疼的看着秦芊芸,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

“我没事,娘,我的额头只是看着吓人,止完血就没事了,书文的伤也不用担心,一会儿我采点草药给他服下就没太大问题。”秦芊芸笑了笑,安抚着拍了拍秦母的手背,见她对于自己手上的镯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除了她旁人皆看不见这个手镯吗?

“我去找他们!”看着妻女因为秦维山遭遇的祸事,秦维村气得眼眶通红,一副拼了的架势。

秦芊芸拉住愤怒的父亲,无奈叹气:“唉!现在我们再怎么去争论,二婶也不会服软的,她自私歹毒,爹,娘,我们只能平日里小心防范了。”

“芸儿……都怪父亲没用。”秦维村后悔不及,要是自己强硬一些,儿女何苦受罪。

秦芊芸看着愧疚的二人,心中一暖,想到前世亲人的温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竟能再次体会到,忽然对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你们不用担心,额头上只是小伤口,我进去包扎一下就好。”她摸了摸额头,觉得问题不大。

看见女儿回了自己屋,秦母用手肘推了推丈夫,疑惑地问:“芸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也不知……”

进了屋,秦芊芸坐在床上简单包扎了一下后,就开始自己研究起了手腕上的那块手镯,想起之前几次莫名其妙的进入的地方,她确信定与这手镯有关。

咦,这手镯如此圆润,根本没有任何机关,怎么才能再进去呢?

“哎,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亲爱的小手镯。”秦芊芸趴在桌上叹了口气,戳了戳放在桌上的手镯,紧接着一股强力将她的意念拉扯进入了手镯内的空间,入目是之前见过的一汪泉水。


秦芊芸一愣,靠,这也行?太神奇了!

这方天地竟真的是一处空间,里面的草药大多眼熟,不过也有几株奇形怪状的植物,就连她这个中医院高材生都不认识,秦芊芸在空间四周查看,忽然发现一块一人高的石碑,上面篆刻着“临泉仙境”四个大字,石碑的身后是一汪清泉。

秦芊芸有些惊讶,按一般小说里的套路,这泉水一定是灵泉,是医治病人的灵丹妙药,一想到外面躺着的弟弟,有些跃跃欲试。

她来到寒潭边舀了一口喝下,一丝清甜滑入腹中,接着额头一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见此,秦芊芸的欣喜溢于言表,看来书文的伤势有救了!

闪出空间,秦芊芸悄悄来秦书文屋子里,见父母不在,她快速取出一些泉水小心翼翼地给床上的人喂下,紧接着,秦书文原本苍白的脸色迅速红润了起来,伤口也结了痂,效果十分明显。

表皮的伤容易医治,但身体素质还需要慢慢调养,加之之前家中贫困,秦书文每次一有好吃的就会先拿给她这个姐姐吃,小小的年龄,因为营养不济加上经常生病,落下了不少病症,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既然要治,那便一起治了!

只是秦父秦母那里……

秦芊芸皱眉片刻,突然看见墙角的背篓,眼睛一亮,登时有了主意。

“父亲,母亲,我去后山给弟弟寻些草药。”

“不可,你身体还很虚弱,况且后山也很危险……”

“不用担心,后山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回家的路。”这倒不是她瞎说,原主小时候经常偷跑到后山去玩,熟悉的很。

现下生活并不富裕,补药又十分昂贵,秦维村二人迟疑了一下,只好答应,秦芊芸随手拿了个粗面馍馍放入口中,背着个小筐一路小跑进了后山,为了不引起怀疑,她故意走得很慢,悠哉悠哉的吃着馍馍,无聊地挥着树枝到处乱逛,不一会儿来到山腰。

只见半山腰上不远处,竖立着一个洞穴,四周都是杂草,只那一处野草茂密,还散发着诡异的亮光,周围满是雾气,把洞穴的样貌遮挡了大半。

咦?这地方原主前几天还来过,明明之前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洞穴,这怎么凭空冒出来的?

一阵阴风吹过,秦芊芸抖了个激灵,汗毛竖起,她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扒拉开洞口人般高的野草,淹没在黑暗中。

阴森森的洞中堆积了许多草药,闪着隐隐的亮光,还无风自动,秦芊芸撇了一眼,看见其中几株尤为珍贵,她刚想去查看,脚下一绊,回身发现地上竟然横着一个黑乎乎的长条。

黑熊?!

不对呀,这比黑熊瘦啊,难道是蛇?!

也不对呀,这比蛇胖……

面对未知生物的恐惧再次让秦芊芸汗毛竖起,她眼尖瞥见了一旁的棍子,颤抖着拿起,一步步挪至离黑条一米远的地方,用木棍子戳了戳,定睛一看竟然是个人!

人死没死啊?

秦芊芸用棍子伸过去又戳了戳,“喂,你死了吗?”可是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用棍子戳开黑影的血迹,一片旧伤口中隐隐添了两道新伤,什么人身上竟然有如此多伤口,这新伤还在不断流血,秦芊芸无语的望了望周围的遍地草药,也是厉害了,倒在草药堆里等死吗?

“嗯……”地上那人痛苦地闷哼出声。

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可让她见死不救……

“唉……”她轻叹一声,上前查看,人蓬头垢面的看不出本来面貌,身上有几处刀伤已经不再流血,只是嘴角的血迹已干,可能是内脏受伤。

她想给其喂点泉水,一开始男人紧咬牙关,似是防备,秦芊芸废了好大的劲才成功,顺便她还切了片人参喂进去。

“咦,这是什么?”刚想离开,一个黑色的匣子硌了她的脚,捡起来时里面掉出张黄色的纸,上面的字密密麻麻,一个也看不懂……

秦芊芸汗颜,又将信重新放回去后,将东西放回原处之后,背着筐快步离开了,因怕惹上麻烦,她甚至没有拿走一颗草药。

就在她慌张离开时,殊不知身后人眼睛睁开一条缝……

秦芊芸回去后就给秦书文熬药喂药,不过半日秦书文已然能够下地,神色也较之前好上许多,看着秦书文好的如此之快,秦父将秦母拉到一旁。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芸儿还有这本事?你之前注意过吗?”秦维村眼里闪过担忧。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她有什么奇遇呢,反正闺女是为了自家好,你管那么多作甚。”秦母倒是很宽心,无论秦芊芸如何都是她爱的女儿。

趁此机会,秦芊芸来到秦书文的小屋,见弟弟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犹豫片刻还是将疑惑问出口:“你之前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书文看着姐姐严肃的样子,犹豫了半晌,最终支支吾吾地说:“那日,书金非要同我一路回家,我未多想,谁知一辆马车经过时,他伸脚绊我,我一时不察,直接扑向马车被撞飞了……”

说完还缩着脖子用余光注意着姐姐的动作,生怕对方责怪。

“什么?秦书金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秦芊芸暗暗握住了拳头,二婶一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一个好东西,这仇我报定了。

“这些天乖乖在家修养,先不要去学堂了,你好的这么快很容易被有心人碎嘴,太招摇会惹祸上身。”秦芊芸隐下眸子中的滔天怒火。

“姐姐我知道啦,我一定不会出去炫耀我有个神医姐姐。”秦书文不再是之前病态的摸样,吐了吐舌头,十分顽皮,秦芊芸宠溺地笑了笑,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才出去。

林凤,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二房一家已经触及她的底线,她不会和父亲母亲一样隐忍不发,思考良久,秦芊芸出了房间准备去镇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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