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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7之偏门大亨

青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张子恒把所有心思都扑在了创业上,导致在创业初期老婆跟人跑了,什么都要他一个人顶着。后来,老父亲直到去世,都一直对没有孙子抱这事颇为遗憾。而如今他重生回九七年。眼看父亲和妹妹被恶霸欺负,甚至一星期还不上钱就要拿漂亮的妹妹抵债,张子恒义无反顾再次创业。只不过这次他有了目标和经验,很快,他是龙国互联网教父,房地产领域帝王,是时代的象征!

主角:张子恒   更新:2022-07-16 0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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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子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97之偏门大亨》,由网络作家“青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张子恒把所有心思都扑在了创业上,导致在创业初期老婆跟人跑了,什么都要他一个人顶着。后来,老父亲直到去世,都一直对没有孙子抱这事颇为遗憾。而如今他重生回九七年。眼看父亲和妹妹被恶霸欺负,甚至一星期还不上钱就要拿漂亮的妹妹抵债,张子恒义无反顾再次创业。只不过这次他有了目标和经验,很快,他是龙国互联网教父,房地产领域帝王,是时代的象征!

《重回97之偏门大亨》精彩片段

东南沿海,夷陵省福田县赵家村。

一个俊朗壮硕的身影在田间奋力挥舞着锄头,脸上挂着汗珠,整件灰背心被浸润了大半。

张泽栋非但没有觉得苦,反而很享受在家锄田的感觉,他回来一个月了,准确的说,他重生了,再次回到自己十八岁那年,1997,一个特殊的年份。

上辈子,自己十八岁那年暑假毅然决然去了南方打工,在他去打工的这段时间里,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妹妹失踪不见,到他意外离世前都没有再找到人。

而父亲张老四也从此苍老了几十岁,四十多岁的人,就被白发染了半个头。

那个自从母亲早年去世后就整日寻酒度日的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至死都没有再碰一口酒,临走前还不断自责是自己弄丢了盈盈。

而妹妹张盈盈,就是今天走丢的,97年八月二十一号,张泽栋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张泽栋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坐在田垦上看自己干活百无聊赖的张盈盈,嘴角露出一抹温馨至极的微笑,只要妹妹还在就不会让父亲愧疚半生。

自己这个已经活过一辈子的人,无论如何都能让他俩过上富足美满的生活!

“哥,你下地干活就干活呗!拉着我来干嘛?我还想待在家里看书呢!”张盈盈略有些泛黑的脸上写满了情绪二字,皮肤是带着一点农村人该有的黑,可张盈盈五官长得端正。

要不是盈盈死活要念书,这说媒的那么多早就嫁了。

不过不嫁的好,读书有用,读书才能有更高的眼界和生活。

想到这张泽栋轻笑一声,杵着锄头稍微小憩一会:“你确定你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就是担心你会乱跑,我才拉你来的。”

张盈盈小嘴一张,刚要说话,远处便跑过来一个人。

“恒哥,赵武带着一群人去了你家,看那阵势不太妙啊!”

赵武开着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铺,平时卖烟卖酒,有钱,他哥赵文是村里的村长,有势,有钱又有势,平时人也横,村里没人敢招惹。

一向老实本分的父亲,怎么会招惹到这个姓赵的?

张泽栋心头一凛,扛起锄头就往家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朝被甩在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喊道:“虎子谢谢了,你这个兄弟哥认一辈子!”

八月的太阳格外的毒辣,时值下午,太阳更是照得人睁不开眼。

这么火辣的太阳下,老张家的门却是紧闭着的,里面不时暴出几声高喝。

嘭的一声,张家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里面黑压压的站满了一堂屋的人。

所有人都冷眼看向踹门而进的张泽栋,唯独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中年人惊起。

“恒子?”

“爸,他们这是干什么?”

将扛在肩头上的锄头重重砸在地上,斜着眼冷冷扫过赵武和他边上的帮衬,张泽栋心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想动他张泽栋的父亲?那也得留下点零件才行!

“后生仔,说话不要这么冲啊!”赵武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眼睛瞥到张泽栋身后的张盈盈时闪过一道猥琐的光,转瞬换上一张笑脸。

“你们来我家干嘛?”张泽栋向左挪了挪,将张盈盈遮挡在身后。

赵武笑了笑,望向张老四:“你爸爸和赵叔我说事呢,小孩子外面呆着去。”

张泽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刚抬眼征询父亲的意思,就看见张老四默默点了点头。

“哥”张盈盈在身后拉了一下张泽栋的衣角,悄悄指了指赵武那个堂弟赵洪的手。

顺着张盈盈的指头看去,赵洪手上拿着一张写了白纸黑字的纸,一个名字上面还狠狠摁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从张泽栋的角度看过去,那个名字虽然反着,却不难看出是父亲张老四的名字。

“赵洪,你手上拿着什么?”张泽栋冲上前去就要抢,赵洪一躲,几个人立马围住张泽栋。

赵武嘿嘿一笑,慢慢悠悠将只抽了半截的烟丢在地上踩了踩,像是在灭火气一般不动声色。

“恒子啊,你爹也不容易,你娘死得早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把你兄妹俩拉扯长大,啧,你都出息得成了个大学生了”

说完,停顿了几秒。

“你什么意思?”

张泽栋眉头拧得更紧了些,赵武从看见自己妹妹后态度大变就让他开始怀疑这不速之客来家里的目的。

这会子开始打起了煽情牌,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武觉着情绪到了,笑吟吟的拉过张老四到张泽栋跟前,扭扭捏捏的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你娘死了之后,你爹经常去我那里拿酒喝,村子里的邮件接发处就在村委,从你家过去必定经过我那里,今早你爹去拿邮件回来又在我那拿了酒,这不,早上还跟我倒苦水说是,老赵啊,孩子有出息,但他老张没那个出息.”

没那个出息?张泽栋望向垂下脑袋像个犯错的小孩般的父亲,心里乱做了一团。

不对啊!

上辈子,供自己衣食无忧读完大学的不就是眼前的这个老父亲吗?

他怎么会说出这种无助脱力的话?

张泽栋稳了稳心神,手指指向穿过人群,先不管父亲说什么,那种带着手印名字的纸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那张纸条是什么?”

赵武煞有介事的扭过脑袋回望一眼,嗤笑一声:“嗐,你爹在我那拿的酒,总要付钱吧?这是你爹当时打下的欠条。”

看到兄妹两人诧异的神色,赵武又摆弄出一副不解的模样,一字一句打在张泽栋的心口上:

“怎么?老张没和你们兄妹俩说过?”

“算了,既然老张不和你们说,赵叔就告诉你们吧。”赵武说着,绕过张泽栋的身子凑到张盈盈的面前,伸出手在张盈盈脸上掐了掐。

那张满是褶子的黑脸添上一抹微笑,肥头大耳的面相一般都会让人以为和善,可此刻,这张脸不知为什么,让张泽栋联想到了口蜜腹剑四个歪歪扭扭的烂字。


“今儿赵叔来呢,就是和你爹商量商量,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爹的情况我们大家都知道,也不要求他还了,只要他肯答应把盈盈嫁给我的一个远房表侄,这账不仅一笔勾销,还倒给你家一万二的彩礼钱。”

这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在张泽栋的心坎子上,半天喘不过气来。

上辈子的记忆犹如决堤江水涌入脑海,张泽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原来,上辈子父亲供他读书的钱,是这样来的?

妹妹不是走丢了,而是被父亲狠心卖掉了?

“恒子,是爸对不起你们,要么委屈了盈盈,要么就要委屈了你,你是我们老张家的独苗了,我实在没办法委屈你呀!”

张老四一把扶住张泽栋,老泪再也忍不住潺潺而下,那双枯黄瘦弱满是茧子的手,那无时无刻不突显在上面的青筋,仿佛都在告诉张泽栋这个老男人的绝望和无助。

晃了晃脑袋张泽栋挣脱父亲的搀扶,一巴掌打开赵武的手。

“姓赵的,你这是要花钱买我妹?”

赵武那持续了半天的笑脸逐渐僵硬消失,眼中闪着一抹狠厉。

“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随着赵武一声呵斥,赵武带来的一群人簇拥上前就要将张泽栋围住。

“老赵,孩子不懂事,你咋还跟孩子一般见识?”

张泽栋一把将冲到赵武面前的老父亲拉回来。

上辈子这厮花钱买走了自己的妹妹,这辈子可没那么容易!

“我父亲欠你多少?我来还!”张泽栋拍拍胸脯,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如同一头饿狼,吓了赵武一跳。

“呵呵.”

赵武尴尬一笑,从赵洪手中接过欠条抵到张泽栋的脸上。

“看清楚了,一共两千块钱整,你有钱吗小鬼?没钱继续扛着你的锄头滚回地里刨土去!”

张泽栋不露半点怯意,硬生生回道:“呵,不就两千块钱吗?多大的事,还你就是了!”

听了张泽栋的话,赵武也乐了,什么叫不就两千块钱嘛?

这年头,万元户都没几个,谁敢那么狂看不起两千块钱?

“你有?”赵武发问。

张泽栋摇了摇头:“我没有,但我可以保证,一个星期内,我还你两千块!”

“没有就别在这放屁了,今天要么还钱了事,要么乖乖把你妹妹让出来,不然,把你家砸了!”脸皮撕破了,赵武索性也不再假惺惺的跟张泽栋装模作样,大手一挥一群人就要抢人。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妹妹!”张泽栋拎起锄头死死护在张盈盈面前,“谁要敢动我妹妹一根手指头,我把命豁出去,保管他今儿要留下点零件在我老张家!”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张泽栋一句把命豁出去,在场的人还真就没人敢再动手。

两边人在不大的堂屋里僵持起来,张泽栋不肯退开一步,那赵武亦是骑虎难下。

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屋子外头忽然喊了一声:“哎哎,都干什么呢?”

张泽栋抬头一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武的亲哥哥赵文。

“呵,又来个姓赵的,再来几个老子我都给你们弄死!”张泽栋咆哮一声,吼声将整个木屋震了几震。

“恒子,跟我也这么说话?”赵文看向张泽栋,那张国字脸黑漆漆的,抬头纹都爬满了额头,有种文人和村夫交杂到一起的怪异气质,却比赵武来得更亲切一些。

见张泽栋咬着嘴唇不说话,赵文上前一把将自己亲弟弟推开推远,才走到张泽栋边上把他手里的锄头摁回地上。

“你刚刚说什么?一个星期你就能还上这两千块钱?”赵文掏出一包十块钱的好烟,发了一支给张老四,又说道:“你认真的?”

“认真的!”张泽栋不带半分犹豫,点头称是。

“行,那这事我做主了,就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凑钱,君无戏言,要是到时候你还不了,就听你赵叔的,让盈盈嫁人吧。”赵文说完也不等张泽栋答应,回过头踹了赵武一脚,嘴里骂骂咧咧。

“还不走,丢人现眼的玩意!”

人都散了,外面那些围到门口看热闹的村里人也逐渐走了,笑声骂声都有,张泽栋却一句都没听见。

他脑子里仍旧回想着赵武说的话,自己这个的爹,的确自从妈死后开始每日酗酒,但委任老实本分,断然不会做这种赊欠酒账的事来。

“你没事吧?”盈盈扶着张泽栋的手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张老四也凑到跟前又是揉头又是责骂的,若是给不知情的人见着了,还以为是拿着锄头的张泽栋下地干活坏了事,老父亲这又是心疼又是责骂的。

父慈子孝不过如此。

张泽栋一把抓住张老四的手,一双眸子布满诚挚:“爸,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赊欠了那么多酒账?”

张老四一听就急了眼:“怎么会?我平日里下地干活,地里没事就去做做零工,一个月咱们家也能有个两三百块钱,怎么会赊欠酒钱?”

那双枯瘦的手指了指屋子角落里的一个小坛子,“你爸我喝酒喝的是这种,一天一斤一块钱的包谷烧,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就够了,喝两千多块我不得醉死!”

张泽栋眼神飘忽不定,这么说来,就是那个姓赵的蓄谋已久,早就想着法的要花钱买自己妹妹咯?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干得出来,不愧是恶心了整个村子的赵武。

“行,我知道了。”张泽栋温暖一笑,心里却暗暗叫恨。

迟早有一天,他张泽栋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赵武拖进地狱里鞭挞!

“爸,你少喝点包谷烧,这酒不好,以后儿子给你茅台喝!”

“茅台是啥?”张老四刚问,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急又匆匆说道:“甭管什么茅台不茅台的了,你就说现在怎么搞好了,你话都放出去了,要是一个星期之后你没凑到钱咋搞?”


张子恒裂开嘴笑了笑,他们福田县离着不远就是夏市,经济发展快速,虽比不上再南边的深城,但在国内也算首屈一指的富饶之地。

“爸,你放心,你先借五十块钱给我做路费,我去把钱挣回来给你看!”

张老四犹犹豫豫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看了一眼张盈盈才将信将疑的数了四十给他,那副不舍中还带这一抹愧疚之意。

“儿啊,要是挣不到就算了,只能委屈盈盈了。”

张子恒起身接过钱,手指竖起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爸,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没人敢再瞧不起咱们老张家!”

夏市,一个充斥着海风的城市,海风吹拂来时,有新鲜的海味,那抹咸味让整个城市甜得明显,甜得自然。

从福田县到夏市近郊的车拉了满满一车人,甚至还超载了几个。

一下车,车上许多第一次进城务工的同乡纷纷发出惊叹,那些十几层的高楼特别显眼的立在各个地方,东南西北哪都有。

张子恒的习以为常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上辈子他开了一家金融公司,主做创投和传统投资,多少明里暗里的发家手段他多少都了解过一点。

这个时代的人还很单纯,没多少人有花心思。

在各个公交车站牌上细细看了几遍,才在最下边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他要找的那个车站,居然一天才有两班车到那里。

一趟是早上从市区过去的,一趟是傍晚从车站回市区的。

也怪不得这种鬼地方直接被排在公交行程表的最下边,不是行里人都不会去,行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在哪坐车过去?

看了一眼天色,大概下午两三点钟的模样,太阳刚刚朝西边歪了一点,要是坐直达公交的话,要得等明天早上去了。

张子恒不想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直接选择坐下一趟公交车去到离目的地更紧一点的地方后再徒步走过去。

等张子恒赶到车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唯一能看见的阳光便是西边小山顶上透出来打在天空中,把白云染红的夕阳,早已看不见太阳的踪影。

车站里熙熙攘攘,陆陆续续走出穿着制服的司机。

这时候的各项管理还没有那么严苛,张子恒随口掐了一个找亲戚的理由就通过了门卫的拦查。

也是,要是小偷的话也会是晚上来偷东西,可这个车站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偷的,除了里面停着的几十余辆油罐车之外。

没错,张子恒来这里就是打这些油罐车的主意的。

但他并不是来偷车的,他张子恒就算是有开油罐车的本事,也偷不走这些车。

他是来收废油的。

在上辈子张子恒做投资时,就明白了一个东西,火耗。

只要是实质性的物品交易,小到蔬菜猪肉,柴米油盐酱醋茶,大到煤铁铜镍,这些东西都有火耗。

只要是个东西,运输和交易过程中就一定会有损耗,这种损耗民间一般称之为火耗。

哪怕你运白菜,卸完货车上肯定会有几片烂叶子留着,猪肉切出去卖,有的是卖不出去的零零散散的小碎肉,其他的更不用说。

所以,汽油运输肯定也有损耗,一箱油卸完,可能还会有几升附着在油罐里要弄出来得慢慢等它流出来,这些油就是银子!

更何况,每一个油罐车卸油不一定都是一次性卸完的,有些加油站不需要一罐车的油,也许就卸掉了几百升,还有大半罐的油在里面。

张子恒默默走在车站里面,天色渐渐昏暗下去,看里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子恒心里盘算着明天再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薅点废油出来。

心头主意刚敲定,刚扭转身,就看见一个司机师傅蹲在油罐车轮胎那里,一个人静悄悄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子恒想着试试套点话,便好奇走上去。

“大哥咋了这是,搞支烟?”从兜里掏出一包刚买的一包十块钱的烟递过去。

那大哥抬起眼睛瞅了张子恒一眼,见是个小年轻比自己小上个七八岁的模养,脸上棱角未平略带稚气,心中多出几分好感来。

也或许是一个人的孤独让他的情绪变得脆弱无比,接过烟大哥爬起身指了指外边:“要抽去外面抽,这里的车大多都是半满的油罐,一点火星子都是要命的事。”

说着,领在前头带张子恒走到外面,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蹲坐在花坛上。

“你新来的?之前没见过你。”大哥打量了一番张子恒身上的衣服,这套行头颇有一股农民工进城务工的样子。

“是啊,大哥贵姓?”张子恒乐呵呵应了一句,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给人家刮火点烟。

“刘钊,你要愿意叫我刘哥就行。”

刘钊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弟识趣,满足的吸上一口面露幸福,可幸福不过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刘大哥啊,我叫张子恒。”

张子恒的眼角敏锐的捕捉到了刘钊眼底的一闪而逝,小心翼翼又颇有诱惑口吻:“刘哥,你是有心事?刚看你在那里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和兄弟说说呗?”

“呵,也没啥,就是老婆准备跟人跑了。”刘钊似乎不吐不快,爽朗的吐出一口烟,那副摆弄出来的满不在乎在张子恒的眼里有点可怜。

他上辈子也是这样,创业初期老婆跟人跑了,什么都要他一个人顶着,以至于老父亲去世前对没有孙子抱这事颇为遗憾。

“跑就是跑了,没跑就是没跑。什么叫准备?难不成你老婆跟别人跑之前还特意告诉你?”张子恒激了刘钊一手,这种真性情的人处在要说不说的边缘上,激一嘴比劝他说更管用。

这不,刘钊下一秒一拍大腿,整个人的情绪直接被张子恒调了出来。

“嗐,还真是要跑之前特意知会我一声!”

气愤不到两秒,刚刚还怒拍大腿的刘钊瞬间就焉了,低沉着声音说道:“也不是我老婆,是我那个未过门的未婚妻,我俩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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